真相,但是求求你放过我和路雨,我们绝对不会揭发你!”
这个背影,居然还是安桢所熟悉的人!
路雨开始在脑海里搜索,从初中到大学的所有同学,都被她过滤了一遍。只是她的思绪总在被某种东西干扰,反而是安桢那瑟缩的背影,让她禁不住开始感动,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孩

从来不会像其他女孩一样,嫉妒她的美貌和才华,死心塌地地成为了她的好朋友。
静谧的空间里,那个背影的双肩颤抖了一下,却并没有即刻回答,反而步步走近了安桢。路雨突然很想冲上去,把那个背影撕成碎片,让安桢那瞳孔里的恐惧永远消失。不过关于真

相的渴望,抑制住了她的冲动,她继续捂着疼痛的胃,等待着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一切。
过了很长时间,那个背影才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不屑的冷笑:“可惜她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的,还口口声声在警察面前指证我呢,既然你如此清楚我的凶手身份,那么实在是抱歉了

。”
锐利的刀光,在清晨阳光到来的瞬间,划破了路雨的目光。汩汩的血顺着匕首,从安桢的胸膛里安静地流出,染红了她的白衬衣。那片恐惧的瞳孔终于消失无踪,从此路雨再也不能

寻找回,安桢那透露着喜悦的清澈目光。
远处的钟声刚好敲了七下,宜安大学的学生陆续涌进了教室,路雨终于反应过来,迅速地扑上前试图抱住那个背影。只是那个背影的力气大得出奇,毫不费力地挣开了她的双手,旁

若无人地离开了天台。惟独那双无意回眸的眼睛,让路雨莫名感觉,她似乎认识这个背影有一千光年。

手忙脚乱之中,路雨匆忙拨打了报警电话和急救电话,才心疼地抱着安桢那逐渐冰凉的身体。面对那殷红的血液,她完全忘记了正在回暖的天光,断断续续地说:“安桢,你看着我

你看着我,千万不要闭上眼睛。你不是说过,以后要当我和卫晨的伴娘吗,我还等着那一天呢……”
安桢的脸色已经完全苍白,瞳孔里剩下涣散的光,嘴唇发抖到说不出话来。她努力地抬起了软弱无力的手,轻轻地触摸着路雨的脸庞,露出了异常明媚的笑容。只是那微凉的掌心,

穿越过皮肤蔓延到心底,直扎出冰锥般的疼痛。
直到医生抬走安桢的时候,路雨才敢确认,安桢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那偶然露在空气里的手背,再次出现赫然的烟疤,路雨的手背便又开始疼起来。她拼命地挤进卫晨的怀抱里,

想掏光他胸膛里的所有温暖,泪水却无休止地流下来,打湿了他的黑色运动服。
唯独那清晰的听觉里,有一个声音在喃喃而语,一切都会平息的。可是,这到底是安桢的声音,还是卫晨的声音呢?路雨全然无法得知。
4
谁都会猜测到,下一个死亡的人,肯定会是路雨。
尽管父亲再次摆平了警察局的纠缠,路雨还是不愿逃离所有的是非,决定寻找事情的真相。只可惜学校的监视器太差劲,只拍下一个模糊的背影,所以她只能依靠发散性思维去揣测

,那个背影的目标显然只是姚遥,只不过她和安桢不小心目击到姚遥在临死之前的一幕,所以那个背影才对她和安桢谋生了杀意。
既然如此,那背影肯定是姚遥的仇人。可是经过路雨多方打听,“女流氓”姚遥在酒吧一条街的名声居然还不算坏,很多人一听到她的名字就会露出惋惜的神情。原来表面上痞里痞

气的姚遥,实际上拥有着一颗乐于助人的心,还资助过不少孤寡老人和孩子。只是酒吧服务员的身份,模糊了她的心灵,覆盖了她的单纯面孔。
所以路雨只能推测,杀害姚遥的背影,肯定是她的情敌。当然,姚遥喜欢的男孩是卫晨,所以姚遥的情敌也是她的情敌。看来就算她没有目击到背影和姚遥在一起,那个背影也会来

找她,安桢或许只是平白无故牺牲的对象。
但是,路雨还是继续侦查着卫晨的一切,就连当初和卫晨处于热恋的时候,她都没有如此关注过他。结果不查不要紧,一查就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看上去那么简单纯粹的卫晨,居然

是个花心大萝卜。而且关于姚遥的事情根本不是他所说的那样,其实并非姚遥缠住他不放,而是他在酒吧里死缠烂打追上了姚遥,却在得到她的身体后又抛弃了她。原来姚遥每天守

侯在校门外的石阶上,不是想横刀夺爱抢走她的卫晨,而是想寻找回属于自己的爱情。
当路雨知道这些真相的时候,她的全身变得冰冷,怅然若失地回到了家。结果父亲又开始责骂,本来就难过到想死的她一时冲动,没头没脑地跑出了家。
那天下着暴雨,无处可去的路雨跑到了姐姐家,姐夫还没有回来,姐姐心疼地收留了她。接着她开始断断续续地叙述,所有的话语里,全都是卫晨对她的好。多么好的男孩啊,会弯

腰为她系鞋带,会背她走过水洼,会吃掉她的剩饭。可是谁能想到,这一切都是虚幻的呢?
聊到中途,姐夫突然回来了,怀里还有一个妖娆女人的发嗲声。只是姐姐并没有像电视剧里演得那样,冲上去给那对狗男女两耳光,而是拉着她躲到了衣柜里。五颜六色的衣服散发

着潮湿的味道,那么漂亮的姐姐,拥有着这么多漂亮的衣服,却很久都没有心思再穿了。
衣柜外的动静大得出奇,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锐利的尖叫声,连肌肤摩擦的声音都清晰到刺骨。路雨用力地捂着耳朵,却依然能感觉到姐姐的颤抖,那冰凉的肌肤冻结了她的心

口,这就是姐姐口口声声所要的爱情吗?她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掐死那个可恶的女人,还有那个不知好歹的畜生。只是姐姐那哀求的眼神,制止了她的冲动。
外面的情欲起伏,终于从高潮熬到了落幕,姐夫带着女人离开了。路雨愤然地爬出衣柜,没心没肺地骂了很久,姐姐却保持着双手抱着双脚的姿势,依旧神情僵硬地蜷缩在衣柜里,

身体还在微微发抖。路雨急了,生拉硬拽加低声相劝都用上了,姐姐却始终不肯离开衣柜。
回头看到那狼藉不堪的双人床,还有那散发着恶臭的空气,路雨突然产生了莫名的愤怒,她顺手拿过剪刀,对着双人床狠命地刺去,把所有床上的物品都剪成了碎片。结果让她没有

想到的是,姐姐居然自动离开了衣柜,赤脚站在漫天的布料碎片里,高高地仰起了脑袋,冷幽幽地说:“妹妹,我们不能再纵容男人,他们应该为自己所做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居然是表情严肃的父亲,路雨低垂着脑袋,忍不住哀求道:“姐姐总是被姐夫欺负,爸爸,为姐姐报仇,好吗?”
父亲显然一眼就看到了虚弱地躺在卧室里的姐姐,可是他并没有理会路雨的请求,径直拽着她的手,语气强硬地说:“若不是念及父女情谊,我当初就不会给她那么多嫁妆了。不过

那些嫁妆,早已经割断了我和她的一切,她的老公多恶毒也与我无关。”
最后,路雨还是被父亲拽回了家。那张宽大的床上,曾经承载着她和姐姐的童年,温暖得让人心生怀念。她下了一个决定,要在背影杀死她之前,解决卫晨那该死的爱情,还有姐姐

的不幸婚姻。
当路雨知道这些真相的时候,她的全身变得冰冷,怅然若失地回到了家。结果父亲又开始责骂,本来就难过到想死的她一时冲动,没头没脑地跑出了家。
那天下着暴雨,无处可去的路雨跑到了姐姐家,姐夫还没有回来,姐姐心疼地收留了她。接着她开始断断续续地叙述,所有的话语里,全都是卫晨对她的好。多么好的男孩啊,会弯

腰为她系鞋带,会背她走过水洼,会吃掉她的剩饭。可是谁能想到,这一切都是虚幻的呢?
聊到中途,姐夫突然回来了,怀里还有一个妖娆女人的发嗲声。只是姐姐并没有像电视剧里演得那样,冲上去给那对狗男女两耳光,而是拉着她躲到了衣柜里。五颜六色的衣服散发

着潮湿的味道,那么漂亮的姐姐,拥有着这么多漂亮的衣服,却很久都没有心思再穿了。
衣柜外的动静大得出奇,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锐利的尖叫声,连肌肤摩擦的声音都清晰到刺骨。路雨用力地捂着耳朵,却依然能感觉到姐姐的颤抖,那冰凉的肌肤冻结了她的心

口,这就是姐姐口口声声所要的爱情吗?她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掐死那个可恶的女人,还有那个不知好歹的畜生。只是姐姐那哀求的眼神,制止了她的冲动。
外面的情欲起伏,终于从高潮熬到了落幕,姐夫带着女人离开了。路雨愤然地爬出衣柜,没心没肺地骂了很久,姐姐却保持着双手抱着双脚的姿势,依旧神情僵硬地蜷缩在衣柜里,

身体还在微微发抖。路雨急了,生拉硬拽加低声相劝都用上了,姐姐却始终不肯离开衣柜。
回头看到那狼藉不堪的双人床,还有那散发着恶臭的空气,路雨突然产生了莫名的愤怒,她顺手拿过剪刀,对着双人床狠命地刺去,把所有床上的物品都剪成了碎片。结果让她没有

想到的是,姐姐居然自动离开了衣柜,赤脚站在漫天的布料碎片里,高高地仰起了脑袋,冷幽幽地说:“妹妹,我们不能再纵容男人,他们应该为自己所做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居然是表情严肃的父亲,路雨低垂着脑袋,忍不住哀求道:“姐姐总是被姐夫欺负,爸爸,为姐姐报仇,好吗?”
父亲显然一眼就看到了虚弱地躺在卧室里的姐姐,可是他并没有理会路雨的请求,径直拽着她的手,语气强硬地说:“若不是念及父女情谊,我当初就不会给她那么多嫁妆了。不过

那些嫁妆,早已经割断了我和她的一切,她的老公多恶毒也与我无关。”
最后,路雨还是被父亲拽回了家。那张宽大的床上,曾经承载着她和姐姐的童年,温暖得让人心生怀念。她下了一个决定,要在背影杀死她之前,解决卫晨那该死的爱情,还有姐姐

的不幸婚姻。
5
还没过多久,卫晨对路雨说:“宝贝,跟我回家吧。”
其实卫晨曾多次表示过,想邀请路雨到他家去玩。以前的路雨只是单纯地认为,他是想她走进他的世界,以此坚固他们的爱情。可是她现在却突然明白,什么狗屁不通的爱情,他只

不过是想骗她上床。说不定上床之后,她的下场就跟姚遥一样惨,不过她不会像她那么傻去挽回爱情,她会毁灭卫晨的一切。
所以这次,路雨答应得格外爽快,顺从地跟他回了家。是布置得非常有品位的房屋,天花板上的钢琴式灯具格外别致,在木地板上映出明亮的光芒。对于她的到来,卫晨似乎格外兴

奋,在厨房里为她做着精致的水果拼盘,还说等一下会有惊喜给她。
紧接着,电视剧里的俗套剧情出现了,卫晨神秘兮兮地走进了卧室,还叫她五分钟之后进去。路雨轻蔑地笑了,如此骗女孩上床的伎俩,也太过于白痴了吧。不过五分钟之后,她还

是怀揣着属于自己的心计,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哪知刚走到门口,一声尖锐的惨叫就传了出来。路雨的心口一紧,禁不住透过门缝望过去,那个熟悉的背影再次出现了!还是那条长到脚踝的白色长裙,凌乱的长发晃荡在纤细的腰

部,让路雨的思绪回到了某个湿漉漉的秋天。对,就是一个湿漉漉的秋天,路雨见过这个熟悉的背影。
此刻,卫晨正躺在地板上,痛苦地捂着脸庞,鲜血穿过十根手指头,无情地落在地板上。而那个背影正坐在卫晨的身上,尖刀一遍又一遍地刺向卫晨,从脑袋刺到腰部,每刀都没有

落在致命的位置,却刚好让人走向最挣扎的深渊。
莫名其妙的,路雨爆发了所有的勇气,突然冲进了卧室,掐住了背影的脖子,喘着气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死姚遥和安桢,还有卫晨呢?
那个背影拼命地挣扎着,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路雨这才反应过来,她如此用力地掐住了背影的脖子,背影怎么可能回答她的问题呢?于是,她稍微松开了双手,再次提高了嗓门

,激动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
激烈的言语之下,那个背影似乎被震慑了一下,喉咙里终于发出干涩的声音,他们不都是你所恨的人吗,那我杀死他们,不是刚好帮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