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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她直接打车离开,并没有在意身后他是否追来,她现在需要的只是冷静。

呵——

韦默默侧目转向车窗外的快速掠过的街景,嘴角溢出嘲讽的冷笑。

早知道的,何必要这么在意呢?她现在要的只是他的身体而已,就像两年前他对她那样的。何必要在意,何必要心痛,何必要这样呢?

韦默默用手指抹了抹脸颊,笑着的看着手指沾染的泪水,真是傻瓜!

她可是金主啊,怎么这么不争气呢?人家情深是人家的事情,她又不要他那颗不明不白的心。

这样如此安慰自己,韦默默的心却还是酸痛苦涩的。不过,强迫自己冷漠,她这两年没少这样做过,现在表现的不在意,很容易的。

“师傅,转去XX杂志社吧。”

韦默默不打算回家了,这几日一直没有去露面,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把自己的精力转移投到工作中去,才更为重要。

“默默,你这个大忙人可终于舍得现身了?”

小冬见她出现,不禁酸了她几句。

韦默默将手中打包好的鸡腿扔给她,“鸡腿,堵住你的嘴。”

小冬顿时笑得谄媚起来,打开食盒,又香又嫩的鸡腿味道肆意扑鼻,“爱死你了,默默。”

“嗯哼,你留点爱给你男朋友吧。”韦默默笑笑,看向总编办公室的门,小声的问小冬:“总编不在?”

“放心,总编出差去了。”小冬咬着鸡腿嘟囔着,“不过他走之前可让我告诉你,林市长的这个案子若是近期不能有结果,让你先忙另外的。”

韦默默点头,“我知道了。”

“默默,其实我看你坚守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吗?”

小冬好奇的问着,“那个林市长本来我还挺崇拜他的,可是现在看,他真的是恶人一个。”

“进展不大,但是如果慢慢来,一定会成功的。”韦默默淡淡回道。

“唉!要是我像你这样,早就疯了。”她可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

我为什么要生气?

耐心?这个任务,比起耐心的话,需要的更是一颗能够时刻淡漠的心吧?

韦默默自嘲一笑,随后没有再多想。.坐回座位上,看了看最近的工作,将手中存下的几篇稿子做些修改,很快的投入工作中。

果然,注意力转移法还是最有效的。

一下午,韦默默忙碌着,也早把之前的心酸抛之脑后了,而且工作效率出奇的高。将近期内该做的全都做的差不多了。

离正规下班还有些时间,韦默默稍有些意识放空,不想去想那些另她不悦的事情,她下意识的又要拿出画本想画一画什么,可是,画本内基本上都是他的图像,又让她心中不舒服。

“默默,你那宝贝画本什么时候才能公开?”

小冬看到她又对着画本发呆着,不禁从电脑中抬头,开玩笑的问着。

谁都知道,人物组的美女编辑韦默默有一本极其保密的像日记般的画本,至于里面画了什么,都很是好奇。不过,那也只是好奇,她早前就声明过,这个是保密,谁都不能看的,不能动的了。

韦默默微勾嘴角,没有回应她的玩笑话,却突然有了种从头重新看一遍的感觉了。

第一张,是韦默默刚升入大学,画的第一副画就是她的宿舍,还有齐微和清思。

而后几张,有上课的教室的图面,有学校春暖花开的画面,在那时,一切都是喜悦新鲜美好的。直到那一张程世青模糊的画像的出现。

这张还是她要出发到他学校所在的城市去的前一晚,脑中响起程世青,两人有半年未见,她没有提起通知,想要给他惊喜,作为生日礼物把自己送到他面前。.

哪知,狗血的场景竟然血淋淋的出现在她面前,以往她嘲笑的那些狗血的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简单的狗血情节,程世青一个普通人家,帅气又优秀的表现,当然引来了富家千金的注意,美色加金钱的诱惑,让他也成为了那个想要少奋斗三十年的负心汉了。

其实,这似乎并不太伤韦默默,人各有志,她被劈腿,被抢男朋友的伤痛,其实更比不上他在那个富家千金嘲讽轻视她的时候的无动于衷。

金钱,这么招人喜爱又让人极端厌恶的东西,韦默默彻底明白了它的两面性。

回到A市,她浑浑噩噩又冲动倔强的生平第一次闯进了酒吧,不都说买醉吗?她这个手中只有生活费的女孩子一夜将一月生活费拿来买醉了。而这一次买醉,也才让她撞出了林牧深,才后有了现在的她。

原以为那样的美好的初恋已经足够深刻,她会与他幸福的直到永远,执手老去。可是,终究是幼稚单蠢。

直到遇到了林牧深,先性后爱,一个由金钱开始的游戏,却让她深深跌入了爱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之后,她的画本中渐渐的,全是林牧深的身影,林牧深的头像,他的一举一动,一个表情,一个细微的变化,都记录在了她的画本中。

五年的时间,她的画本加厚了一层又一层,只为能将他留在她的记忆力,更留在她的笔下。

一张一张的翻着,而其中一张竟然还贴着学校校报采访时,那些问他问题的字条。会留着,不是因为字条和问题,而是他将自己的回答全都写在了字条上。

抚着他刚劲有力的字体,韦默默笑着,那时看着他的字体那样的好看,自己还曾有一段时间兴起买钢笔墨水练字的兴趣。.不过,那也没有坚持多久而放弃了。

那时候,他那么痛快的答应,且答案都写得完整,怎么现在就这么刁难她?

如此一搭没一搭的想着,脑中突然闪过一小簇火光,美目炫丽灿烂起来,笑容渐深。

迅速的拿出纸笔,她将空白的纸裁成一小条一小条的,然后在上面写上了一个个的问题。“默默,你干嘛呢?要是无聊就赶紧下班吧。”

小冬看了看她无聊的裁纸写字的行动,额角抽了抽,她真是无聊到透顶了吧?

韦默默不理她,继续忙着。

直到她将所有的能想的问题都写在了纸条上,这才松了口气,伸了伸懒腰,整理了一下,将纸条全部放到了包中。

“要走了?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去吃饭。”

小冬说着,已经感觉好久没有跟她一起吃饭了。

韦默默想了想,随后道:“好,一起吃饭。你请客。”

小冬皱眉哀嚎,“韦默默,你狠!”

韦默默耸肩一笑,不在乎她的评价。

之后两人相携走出杂志社,去了附近两人常去的快餐店,解决了一顿晚饭。

“怎么最近没见慕少啊?”小冬问着。

“额——他有些忙。”韦默默顿住,之后才淡淡的回答。

“也是,那么大公司的老板,总是会忙的。不过,这也是为你们创造良好的物质基础,他要是不忙,你就该担心他公司会不会倒闭了。”

“嗯!”韦默默淡淡应了声。

连日来,她也似乎忘记了慕非凡了。直到刚才她才恍然大悟,她现在还未跟他正式分手,两人还算是男女朋友关系。而她却

背着他找情人。

她说过的,她很残忍,更不忍心如此对慕非凡。只是,她的身心都控制不住的。

她说过要与他分开段时间好好想想,不知他是否能够想通了。她现在只希望,他能够明白想通,而不至于太痛苦。

两人分别之后,韦默默坐公交车回家。下了公交车,离小区还有十分钟的路程,她总是喜欢这十分钟的路程的,慢慢踱步,什么都不想,来放松自己,这样她会觉得格外的舒服。

小区楼下,韦默默不经意间,便看见了慕非凡的车子。前面车窗玻璃中,显示了一点的红色火星慢慢亮着,韦默默定在原地,似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更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慕非凡早就看到她的身影,几天的分别,他对她的思念已经遏制不住。今日驱车前来,只为看她一眼,而她的容颜,一如他眷恋的。

终究,韦默默还是向他走去,而慕非凡也下车,站靠在车旁,露出一丝笑容。

“别担心,我只是想你了,忍不住来看看你。等你上楼,我就离开。”

看着她纠结的深情,慕非凡先一步的开口。

韦默默沉默,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连句谢谢她都觉得会很多余。

“那——我先上去了。”

她挪了脚步,往楼内走去。

而慕非凡也没有阻止,只像他说的那样,只看着她,看着她的身影一点点的消失在他的眼中。

直到楼上的灯光亮起,慕非凡抬头,正对上韦默默站在窗边的身影,她也在看着他。

他摆了摆手,笑了笑,才坐进车子内,驱车离开。

韦默默这才无奈的叹息,退回屋内,很是烦躁的爬了爬头发,恨不得要揉成疯子一样了。

“韦默默,你真的是个混蛋了。”

她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可以称为混蛋了。她如此的狠心,如此的残忍啊,她竟然还想早早让他明白想通,因为她想告诉他,他们分手。

可是,今夜看到他的样子,她更不能开口了。或者,是她不敢开口了。

慕非凡是个脆弱的孩子一样,她怎么敢亲手打碎他?

林牧深开门进来的时候,屋内等敞亮着,只是韦默默却依旧还是外出的那套衣服,木然的坐在沙发上,表情纠结痛苦。

他心中一紧,以为她还在韦中午的事情不快。

在她旁边顺势而坐,且将她抱起横坐在自己腿上,一手贴在她的腰际扶住,另一手抬起她的下颌,让她与自己对视。

“还在生气吗?”

韦默默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生气?”然后淡淡笑了笑。

推开他的手,起身往卧室走去。

而林牧深看着她的背影,黑眸深幽微闪,也起身,跟在她身后进入房间。

韦默默正换着衣服,见他走进来,也不避讳,当着他的面脱掉衣服,换上宽松的睡衣。而林牧深的眼神幽幽的闪着,却并没有动作。

“我先去洗澡了,今天有些累,不用你陪我了,我早点睡。”

越过他,她走出房间,走向浴室。很快传来水流声。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是了,她何必要生气?纯粹是伤了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浴室中的声音哗哗的传来,林牧深眸黑沉潜,边解开衬衣扣子,边往浴室内走去。

光裸的娇躯透过玻璃若隐若现,而她似乎因为水流的声音并没有听到他的动静。直到玻璃门被拉开,她腰间被一双麦色有礼的手臂圈住,而身后他健壮精瘦的躯体贴住她,她却并没有理会,只拿过洗发水要洗头。

揉搓头发的手被握住,由他接过,替她洗着,韦默默则闭着眼睛,慢慢享受他的手指的舒服按摩。

“舒服吗?”

他低哑的声音问着。

“嗯!”

韦默默应了声,而后他拉过喷头慢慢为她冲洗着。

冲洗赶紧之后,他才又抱着她,静静的站在浴中冲洗着。

“我与安知行七年前就认识的。”

韦默默没有出声,之前两人的对话,她也明白几分。

“那时他与素素更熟悉,两人——”林牧深话顿住,似又不打算说这个,更似担心她的反应,“总之七年前因为某些原因,他去了美国。之后就再没有联系。”

韦默默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心中冷笑,他说的等于没说。

“默默——”林牧深的手臂一紧,“我不能告诉你一些事情,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那些事情是他们的伤痛和**,我不想去揭人伤疤,而且这与我们之间并没有影响。你只要记住,我对你是有心的就好。”

“嗯!”她还是只反应淡淡,头靠着他的胸口,“其实你真的不用对我解释的。我并不想知道别的事情,只要知道你身为我的情人没有再找别的情人就行啦。.你知道,身体这个问题,基本上都是有洁癖的。”

她说的是心里话,并没有掩饰。只因她真的明白了,越有心越伤心的。

林牧深脸色微沉,他不知该高兴还是生气了。这个别扭又倔强的丫头,现在总是让他招架不住的。

他扳过她,抬起她的下颌,审视她的表情,淡漠又平静。

心中叹息,他只噙着无奈的笑容低首吻了吻她的小嘴儿,“帮我搓背!”

韦默默翻了白眼,“你竟然敢让金主给你搓背?”

林牧深眉眼笑开,眼中***顿起,“那我帮你搓。”

“不要!”她眼睛眯起,这个男人经历太旺盛了。昨天差点没折腾死她,休想再来。

她转身,“我已经洗好了,你自己洗吧。”

可是脚步还没迈开,却已经被他拉了过来,紧紧牵制在怀中。

“林市长,您都四十的人了,什么事情都节制些,悠着点吧!”

韦默默扯扯嘴角,虚笑了下,劝诫的说着。

不过,她可是真不知道男人的不能碰触的痛点是什么。

话一出,林牧深脸色倏地阴暗沉下,语气都阴阴的问着:“你嫌我老了?”

“没,我——”她一看他的表情和眼神刹那的危险,赶紧要否认,却直接被堵住了嘴,不由她分说,林牧深将她推到墙面背靠着,凶猛的来势,让她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年龄是奔四的人,但是身体却不是。

背后的白瓷的冰凉和他带来的火热交织,韦默默终陷入了一片说不清的激情缠绵中,肢体紧紧交缠,气息重重混合,他在她体内有礼的撞击,而她只能无力的呻吟。.

真是要命,她愈发贪恋他带来的欢愉和他的极美的魅惑,怕是这一辈子都不会有男人能让她在高\潮的那一刻如此的满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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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总是不好的。韦默默这样告诉自己,可是,身体疲累,却像是对他的缠爱上瘾,她一再的斥责自己的贪欢,而重点其实都是他的勾\引。她都担心他要是纵欲过度,往后的几年是不是会有影响?

韦默默坏心的笑笑,以后她怕是再不敢这么当着他的面说了。男人看来对这方面真是计较的很。

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身,韦默默要收拾东西上班的时候,竟然忘了昨日她做的准备。

皱皱鼻头,韦默默想了想,打电话叫来了快递,将昨日准备的纸条都快递给了林牧深。然后给他发了一个短信,内容为:“快递给你惊喜。O(∩_∩)O!”

他没有回信,估计可能在忙,但那不要紧,希望那些查信件的人不要将她的信件扔给别人随意解决了就好。

去了杂志社,韦默默忙活了一阵,听到同事们闲聊时关于梁氏公司的事情,她才想起这一出。不知道这件事情与齐微是否有关系,或者她应该找她聊聊的。

只是她的电话打过去,齐微的手机关机,打到她办公室,秘书只说她出差了,不在C市。心中一团疑问只能这样存着,等着她回来给解惑。

到午餐时间,韦默默接到林牧深的电话。

“韦小姐,你这样的方式,显得缺少些诚意啊!”

林牧深靠在窗边,闲适的站着,手中还有她寄来的纸条,唇角微笑的勾着。

韦默默轻笑出声,而后回道:“怎么会缺少诚意?您不觉得在这个凡是都用电脑打字的时代,有我亲笔写下的问题更显得诚意十足吗?”

“是吗?”

“不然,我每日‘腰酸疲惫’的状态,还不够诚意吗?”她反问,话语双关。

“这个嘛——公私分明的不是吗?”他听着电话那边她的声音,一上午的疲惫一扫而光。

“林先生,前天算是私事,但是昨天,我并有让你服务的意愿,你自己凑过来,这就该算是我的诚意了。”她嘟嘴辩解着,总不能每次都算成‘私事’,那样她得多亏啊!

“嗯哼——我记得,好像后来是韦小姐主动缠着我说‘要’的呢!难道是我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

“林——”她又想连名带姓,却只噎在了口中,而愤愤的反驳,“你颠倒是非。我——还不是你惹的吗?”

他撩拨的她火热难耐,却非要让她自己开口才肯满足她。说到底,其实他忍的也很辛苦,只是他的忍耐比她更持久而已。

“是吗?我好像不记得了。”他带笑的声音恶劣的笑着,“不如我们再回忆一下,重新演义一次?”

“休想!”韦默默怒吼,“将纸条的答案写完,下班之前给我快递寄过来。不然不要说服务了,我连一点诚意都不会再表现了。”

说罢,她不由分手直接挂断电话,重重踱步回到办公室,跟着同事吃饭去。

吃饭时,手机传来短信。

“韦默默,我等着你的诚意了。”

她一愣,随即一笑,看来他是终于要将这些字条上的问题解决了的。

“领导,可以容许我歇个几天再表现吗?”

她要是这样连续被‘累着’,他不死,她也会直接亡了的。

林牧深看着领导两个字,心中不禁一紧。说不出来的暖意盈上心头。

“欲擒故纵了?”

“你大可理解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而且我这块儿热豆腐还得好好的准备一下,弄点豆腐花啊!”

发完,韦默默就忍不住吃吃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