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望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林瑞,林瑞看他微微一笑,道:“岳父,您请说…”

听了他这声‘岳父’,气得我差点一拳头打过去,回头一想,可别让他接住拳头,顺手一拉,岂不成了影视中的经典场面…

最终,我只向他翻了个白眼,心想,古代人可真没他这么无赖的,莫非。他也是穿越过来的?还是现代的街头混混穿越地?

老爹倒不以为意。我想,经过林瑞那一翻大庭广众之下地深情表 白,他早就把林瑞当成了我的第二考虑对象。

老爹继续道:“于是,正如你猜的,我给自己下了毒,准备跑回营房,向将军挑拨一翻,本想,以我和将军的交情,他必定会对青凤门产生反感。继而对瑞王爷反感,以后,在我的一番游说之下,将改变叛国的想法…”

我疑惑的道:“老爹,既然一切的东西你已经计划好了,为什么到头来。却弄了个这么的下场?”

老爹道:“丫头,你知道吗。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我服下了那银蚕唾液的解药,可谁知道,不知解药份量不够还是怎么样,那毒却没有被抑止住。最终在全身漫延…”

我奇道:“老爹。原来我猜是真地,这银蚕唾液也是你陪养出来 的,但这解药。自然不是你所说的少林大还丹,到底是什么,怎么会没效的?”

老爹得意的道:“丫头,你做梦都不会想到,这银蚕唾液的解药是什么…”

我看了看他那又想长篇大论炫耀一番地样子,道:“是不是你还没研究出来,所以才…”

老爹忙道:“怎么会,那解药,就是我制作的仙人倒…”

我道:“不会吧,仙人倒可是一种奇毒,一沾既死…”

心里边却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从记忆中跳了出来,我记得,那一 年,老爹得意洋洋地拿仙人倒在我面前炫,说它怎么怎么毒,我还不屑的说:“毒什么,再毒也只不过毒死满园的花草,一园的虫蚁…”可心里头,早就想拿来试试了,看看可不可以毒倒隔壁公主府那几只藏 獒,于是,趁老爹没在屋里头,我把那仙人倒倒了一半出来装在另一个瓶子里,又给那原来的瓶子加上了点水,难道,他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因为我把那瓶子里地仙人倒换了一半,所以,他地毒性才抑止不 住…

我的心扑扑直跳,问老爹:“你那装仙人倒的瓶子上是不是有一朵梅花?”

老爹道:“当然,我不是给你看过吗?”

我道:“难道你没有另一瓶吗?”

老爹道:“开玩笑,你以为仙人倒这么容易制出来?”

我喃喃地道:“原来这样…”

老爹奇道:“原来怎么样?”

我喃喃的欲言又止的最终把我那时候偷药的事告诉他,他讶然,扬起了手,仿佛要打我一巴一般,最终,却只是在我的脸上抚了抚,道:“丫头,你还帮了我呢,要不然,我的武功怎么会提高得这么快?”

我怀疑的道:“那你为何那么瘦?”

他道:“瘦怕什么,如今可是以瘦为美…”

我望了望他枯瘦如材的身形,他以前,可是一天要照几次镜子的翩翩美男子,如今瘦得如鬼一般,而我却是终作蛹者…

我问老爹:“老爹,你告诉我,既然你是大齐宣王派入西楚的密 探…”

老爹打断了我的话:“丫头,你弄错了,我不是宣王派入西楚的,只不过,后来,我站在了宣王的一边…”

我点了点头道:“也对,以你的年纪,在西楚这么多年,宣王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十来岁大的小孩,他又有何权力可以指使你,那么,你是那大齐的老皇帝派来的啰?”

他点了点头…

我望了他一眼,问道:“那么,大将军的夫人怎么会被人知道身在西楚,你一定会知道的,是吗?”

老爹道:“丫头,老爹只不过是身不由已…”

我叹道:“是啊,你是各为其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大齐皇帝,大齐皇帝用不知用什么方法让西楚太子知道了,太子岂不利用这次机会?如是,当年兵临西楚边境,想必让大齐的边防扩张了不少吧…”

老爹点头道:“虽然与西楚太子只达成兵临边境两个月的协议,可是既然出兵,又怎么无功而返?作戏就要作真一点,当时的西楚太子也这么想,于是,那一场战争,差不多获取了西楚十来个城池…”

我冷冷的道:“如此的西楚太子,当今皇上,为了争夺皇位,不惜以自己国家的城池,属下的妻子做为交换,这个国家,还有救吗?”

老爹叹道:“如果不是因为宣王,我早就要将军反了,可惜,在当时,如果他反了,其功劳,却是瑞王爷的…”

林瑞坐在那儿,半天不出声,一出声就先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岳 父”,才道:“早知如此,我就把功劳让给二哥了…”

说完,向我浅浅一笑,仿若我不勃然大怒,他很奇怪似的,就来撩拨撩拨…第一百三十六章 借刀杀人

暗暗深呼几口气,把所有的火气压了下去,暗自道: 不生气…

老爹反倒被他的高风亮节感动,道:“瑞王爷有此想法,老夫真是感到惭愧…”

我问他:“老爹,既然你是大齐秘探,可为何却帮大将军打了那么一场大胜仗呢?”

老爹用奇怪的眼光望着我,道:“丫头,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借刀杀人,大齐的内部也分很多的派别,某些人防碍了别人,用敌人的手将他除去,岂不更方便?”

我黯然道:“难道为了除去一个人,便要成千上万的将士的性命给他陪葬吗?”

老爹淡然的道:“丫头,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争夺的,是比那将位更重要的皇位呢?”

我也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可一想到成千上万无辜的性命被埋在黄沙之中,就止不住的心中发闷,又庆幸自己不是男儿身,家世也不显,不会被卷入那无休止的纷争之中…我是不是有些个天真?这不是卷入了吗?不行,我得尽快脱身才行。不过,我心中最大的疑问就是,老爹为什么会这么不遗余力的帮助宣王爷,既便他是大齐派往西楚的密探,但也是老皇上派的,和当时还是小孩子的宣王没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不惜身死,也要帮那个手段卑鄙的宣王?我继而怀疑,难道我中绕指柔的时候,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我没有问他出于什么原因这么不遗余力的帮助宣王,却道:“老 爹,你知道吗。我在宣王府吃了一种五彩金丝糕。味道真是极好…”

老爹望了我一眼,淡淡的道:“这种五彩金丝糕,是秦家地密传,最能把各种味道融入其中,特别是那绕指柔地味道,绕指柔,让人醉生梦死的第一奇药,能让人陷入极乐之中,莫非有人认为,仅凭她自己用什么搜魂大法能抵御那绕指柔的药力吗?”

我想不到才一开口。就被老爹阻了个死死的,讪讪的道:“老爹,难道不可以吗?”

老爹淡淡的道:“绕指柔当然有解药,如果五彩金丝糕不仅能融化绕指柔的味道,而且能融化解药的味道…”

我喃喃的道:“老爹,难道你已经帮我放了解药进去。但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受苦?”

老爹叹了一口气道:“丫头。你以为你老爹万能的,宣王他是一个精明之极地人,他怎么会把向你下药的事告诉我,我直到最后一刻,偷听了他与归宁的对话才知道的。当我想尽办法把解药放入五彩金丝糕的里面送进去给你的时候。你已经仿佛饿死鬼投胎一般,吃得桌上连渣都不剩…”

我想,我没舔盘子就算好地啦。你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禀性,好吃懒动,什么都占全了…

我想问这个心中最大地疑问:为什么你要这么彻底的帮助宣王?而我更想问的是林瑞,为什么秦拾一会听他的话,而秦百千的下毒,也是不是他计算之中之事?

可他不说,我也不想问他,我现在看见他就烦,望都不想望他…

马车中地空气沉闷起来,除了我们三个人地呼吸之声,就再也没有了其它的声音,老爹在这一场争斗之中虽然不像他假扮的这么夸张,一下子倒在地上,可是,他地精力确实被消耗了不少,讲了这么多话,他略感疲倦,微微闭着眼睛,我没有问他我心中那个最大的疑问,因为我知道,这可能牵涉的是大齐皇宫之中秘闻,可不能让这林瑞听了去,他不也没对我说什么吗?

我先得解决了林瑞的称呼问题…

我淡淡的向林瑞道:“这位公子,啊,不,这位皇子,麻烦你以后别乱攀关系,我可不是你什么未婚妻…”

林瑞的抬起了眼眸,他的眼睛黑若点星,长长眼眱毛阴影投在面颊之上,面颊两边的碎发垂了下来,使深入鬓角的剑眉若隐若现,他微微的笑了,嘴角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柔和男低声的笑声在他的胸膛中散发出来…

不知怎么的,听了他的笑声,我感觉脸颊发热,不能与他的深邃如夜空点漆的眼睛对视,我心中暗骂,感觉他的眼光如带有热量的福射一般从我的身体裸露的皮肤外传递着他的热力,我忽然感觉手足无措,马车之中空气格外的稀薄,仿佛他呼吸出来的热气拂面而过…

我垂下头,暗暗提醒自己,自己可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士,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帅哥影视巨星没见过,可不能叫一个古人给吸引了去,可我怎么也止不住心脏的扑扑跳动?起码有百来下?

而他却容颜淡定,一切都仿佛操纵在他的手中?

我猛地抬起头来,望向他,却看见他眼神中有一丝慌乱,脸上现过一丝可疑的红润…

我的心情忽然大好,原来,他也并不像表面上那样的淡定…

他咳嗽一声,笑望向我:“秦拾一为何会倒戈相向,你不想知道 吗?”

我点点头,抚了抚没那么发烫的面颊,道:“当然想知道…”

他又问:“母府的护龙卫为什么会听从我的指挥,你不想知道 吗?”

我叹着气道:“当然想知道…”

他道:“今天这么热闹,那母翁主为什么没来,你不想知道?”

我当然想知道,而且特别想知道,所以,我只好道:“当然想知 道…”

他道:“所有的解答都在瑞王府,不知你想不想去?”

我道:“当然想…什么?”

我想,这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去不去的问题,如果去了,岂不让他坐实了我是他未婚妻这个无稽之谈?我刚想摇头,微闭双眼的老爹开口了:“小慧丫头,你把老爹就这么带出来,有瑞王爷的保护,当然没什么问题,可是,宣王迟早要追查的,当他反应过来,又怎么让我们如此轻易的脱身?我看…” 

第一百三十七章 瑞王府

爹闭口不言,可能他看见我用怀疑的目光望着他,对 事,他尚心怀歉意,只好喃喃的咕哝道:“只不过是一个建议,不听就算了…”说完,又闭上了双眼。

林瑞忽然之间板起了脸,如黑宝石一般的眼眸带了冰霜之色,散发着冷冷的光,他冷冷的道:“刚刚在宣王府,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份上,为了救你们出来,我才骗他们你与我的关系,你可别会错了意,胡思乱想,意想天开,以为我真会娶你…”

我心中如寒流绕过,气恨恨的想:你不想娶我,倒在大堂广众之下胡说八道,毁人名节?损人清誉?

我的脸上也带了冷色,道:“我本也没想嫁你,你也别会错了意…”

林瑞淡淡的道:“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就此分手,从此永不相见,以免日后本王大婚之时,某些人会上门搅场…”

我想:你想得倒美,胡说八道一通,把人家的名声搅臭,就想把人一赶了之,我要是让你这么称心如意,那么,我就不是贾慧如了,再说了,你什么大婚,关我什么事,我搅什么场…

我淡淡的道:“王爷为何这么怕我一个小女子?难道王爷权势通 天,连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都对付不了吗?王爷既然一时大发善心救了我们,为何不救人救到底?让我们在瑞王府小住,到我爹爹的伤势好转,我们自然会离开王府…”

绝对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的,你放心。等老爹好了一点。我与小福子,司徒几人就可以海阔天空,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再也不会卷入这皇族之间永无止境地争斗之中,我忽然之间感觉到一丝心灰意冷,是不是对林瑞忽然之间地转变,我却心乱?对其它人,我都能做到理智从容,而每每对着林瑞,被他的言语一激。我总是方寸大乱,气得不行,是不是因为,林瑞给我的感觉与他人还是不同?

林瑞淡然道:“我的王府,哪会让人轻易的住进去,何况是一个女子。本王大婚大即,可不能让人传出什么流言来…”

我气得笑了道:“王爷可真会计算。我们一共有四人,却哪里是一名女子住入,再说了,您别老跟我提您的什么大婚,不关我什么事。仅仅只住几日而已。如果王爷真见死不救,小女子也没什么办法,就请王爷下车。小女与家父这就直接出城…”

林瑞没有动屁股,叹了一声:“谁叫本王总是菩萨心肠呢,见不得人家受苦,更何况如今这情势,可能只有瑞王府是你们的安身之地了,好吧,我们就说好了,你们可只住上几天,可不能住多了…”

我冷哼一声,没再理他,也没再望向他,他讪讪的住了口,脸色也板得如严冬的铁板一般。

整个马车里的气候降到零度以下,差点可以结成冰块了,只听得老爹微微地呼吸之声,我仿佛看到了他呼出的气体冒着白气,那是在寒冬腊月才产生的情况…

好不容易马车驶入的瑞王府,那位瑞王爷揭开了车帘,一马当先,用冲的走下了马车,快得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更让我生气…

小福子与司徒忙赶过来,扶着我的爹下了车,司徒问我:“慧如,瑞王怎么了,脸色这么怪?”

我冷声道:“不知道,你别问我…”

司徒喃喃地道:“奇怪了,这瑞王爷走下马车,似笑又似悲,仿佛强忍住什么一样冲入王府,直往后堂,连下人们向他打招呼他也不 理…”

我淡淡的望了她一眼道:“不是强忍住要上茅房了吧?”

司徒听了,脸上一红:“慧如,你怎么能这么粗鲁,瑞王爷怎么 会…”

她可能一想,瑞王爷怎么就不会那个…,也就没往下说了。

我想,小福子地脸色才奇怪呢,如冰块一般的脸居然有了一丝笑 意,仿佛他很高兴住入王府一样。更奇怪的是我那弱不经风的老爹,瘦如骷髅的脸上居然与小福子一样挂了一丝笑意?

看来,几人之间,心里头最不痛快地人,就是我了…

因为,我怎么又有了一种上当受骗地感觉呢?而且这种感觉如五月的梅雨天气一般湿湿达达直透入我的心底?让人怎么就感觉那么不舒 服?

还好,叶不凡带着下人们迎了上来,看来,早得到了消息,要下人们领我们入房休息。

我奇道:“叶统领,王爷不是说来到王府,有些问题可以向我解答地吗?他去了哪里?”

叶不凡脸上露出怪色,似笑非笑,道:“贾小姐,王爷临时有事在身,过一会儿,他会传唤你的,到时候有什么事,您直接问他就行 了…”

我疑惑的问:“刚刚才下了马车,就有事?会有什么事?”难不成真的上茅房?

叶不凡脸色更怪,仿佛想要笑却不敢笑的样子:“贾小姐,王爷的事,在下不敢多加评论,你先扶父亲去休息休息,王爷过一会儿就来 了…”

我只好扶着老爹,与小福子,司徒跟着下人们往客房走去,隔了老远,听不到身后的人声了,小福子突然告诉我:“那个姓叶的在我们身后狂笑…”

司徒也点了点头,道:“对,我也听见了…”

我知道他们俩学武之人,耳目比我灵敏了不少,没有怀疑他们的说法,只疑惑的道:“怎么回事,有什么好笑的事?”

小福子与司徒同时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我想问便宜老爹,他却道:“为父也不知,你别问我…”

可我看他的情形,他明明就知道…因为,我感觉,他也想笑一 笑…

安置好了老爹,司徒与他久别重逢,虽开始有一些误会,如今也解开了,两人相谈甚欢,谈着,谈着,就谈到了武学一途,这么一来,小福子也迈不开了脚,三人你一句,我一言,说个不停,把我晾在了一 边,我百无聊赖,换了女装,走出房门… 第一百三十八章 云鬓

着长廊东游西逛,想一想,小福子所说叶不凡狂笑的 深感奇怪,脚步不由自主的向主厅走去,本以为这些下人仆从会拦阻于我,谁知道,他们一见到我,个个恭敬无比,我问他们:“你们王爷 呢?”

有一位下人道:“回小姐,王爷正在书房之中呢,”我还没开口,他又道,“小姐想见王爷,小的可以领您前去…”

我想,我可没这么说啊?谁知道他带头便行,一点都不在意我跟没跟上,仿佛我一定会跟上一样…

可我怎么这么不舒服呢,从他的眼神之中,仿佛我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一般,与他的王爷一样重要的某人?而且是想见他们王爷随时都能见着的人,他们王爷现在这么得闲,随时等着我的晋见?

这种虚幻的高高在上的感觉,让我感到太不对劲了,我只是王府一位客人而已,值得你用这种尊敬无比的望着主人的眼神望着我吗?

我看着他满面恭敬的在前面带路,满心的不想跟着他走,可脚步却不知不觉的跟上了,我今天换了身女妆,虽说本人认为女妆与男妆对于我来说差别不大,但不知怎么的,我忽然在意起身上的衣着来,不由自主的往身上望了望,一件鹅黄色的上衣,下着一条水绿色的裙子,我 想,这身打扮,是不是太过普通了?瑞王府随便出来的一名丫环,好像都比我隆重得多,起码,她们的头上的发髻。就比我重了很多。与许许多多穿越人士一样,我也对付不了满头的乱发,怎么也不明白在人家地手里头,怎么就乖乖变成了一个个光滑美丽地堆云髻,偏云髻,蝴蝶髻什么的,好不容易学会了最简单的一个,如果没有司徒帮忙的情况下,其本上这个最简单的一个发髻就变成了我的标志性发型,而且在我经常嫌麻烦的情况下。还偷偷的拿起剪刀把那疯长的头发剪短,这也成了我那便宜老爹迷惑于我身上发生的种种怪事中其中地一种迷惑,他老搞不明白,个个女孩的头发都长,为何我的头发眼看着要长了,可过了一段时间。莫名其妙它就不长了呢?害得如此美丽的堆云髻,蝴蝶髻在我的头上从来就没办法出现?

我胡思乱想着。脚步不由得放缓下来,心想,为何非得我巴巴的赶过去见什么王爷,再说了,王爷与我也没什么关系是不?想到他对我说地话。冷冷的否认与我地关系。虽说这本来我们两人就没什么关系,但如今想来,他冷冷的神情。却让我心中堵得慌,一边想着,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我想,我还是算了吧…

那仆从在前面走了几步,感觉我没跟上来,回头一望,道:“贾小姐,您为什么不走了呢,这不,就到了呢…”

我勉强的笑了笑,道:“小女子还是不打扰王爷了…”说完,我转身往回走…

忽听见背后十米之处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我不由得停住了脚 步…

林瑞在身后道:“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难道贾小姐连我这书房都怕入吗?”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奇怪的感觉,就仿佛有人在房里听着外面地情形,听着来人地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可那人却犹豫迟疑不敢进门,房内之人忍不住打开了房门,这种情形,就仿若年龄已长行动不便的父母整日呆在房屋里面,侧耳倾听着房门外的声音,听着忙碌地儿女们的脚步声是否会在门外响起,听到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满心欢喜的准备打开房门,却听见门外的儿女接到公司的急电急匆匆的准备离开,父母再也忍不住打开房门,脸上是抑止不住的失望之色…当然,这林瑞不会这么被动的看睁睁的看着人离开的…

再说了,只怕是我胡思乱想,高高在上的被人捧在手心里一般人见都没有办法见到的王爷会有这种小市民的心思?

我想,算了吧,林瑞这正准备着大婚的小子会这样?别异想天开 了,只怕是刚刚他想出门,遇见的,再说了,他说的这话,一听就让我生气,把我心中的升起的少少旖旎幻想打得粉碎…

我转过身来,以为会看见林瑞脸上的略带嘲意的笑容,却发现,他的脸上紧张的神色一晃而过,他的眼神稍微的闪躲了一下,道:“本王知道,贾小姐尚有很多疑惑未解,不如入了书房,让本王为贾小姐解 答?”

如果他还是像以前那样笑意满面的邀请我,或许我理都不会理他,可如今,他的眼中却满是诚挚与肯求,邀请我的时候,脸上有一丝紧张不安,让我心中最柔软的角落仿佛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般,心底升起丝丝的柔意,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走入房门,他走在我的前面,宽宽的肩 膀,窄窄的腰身,身着一件白色的织锦长袍,用玉带在腰间一束,整个人富贵无比却带着一种不染尘世的轻扬,我从来不知道,只是从他的后背,我就能产生如此多的联想…

这间书房宽大整洁,毫不奢华,墙壁上挂的不是字画,而是刀枪箭戈,整个房间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与宣王书房的富贵之气大不相 同…

我走入房间之时,心中紧张之极,以为会与林瑞单独相处,甚至想一走了之,却哪料到房间里,却早就有两位小姑娘候着,我一看,却原来是灵瑶与玉瑶两位盲眼小姐妹,我的心情放松下来,不自觉的却有些失望…

这灵瑶与玉瑶两姐妹,自从我与她们分别之后,我仅仅知道的,就是她们跟着琼花入了宣王府,如今乍一看到她们俩,与她们有关的疑惑如潮水一般的涌了上来,记得与她们初识之时,我怀疑年纪较小的灵瑶是宣王与娴妃的骨肉,不知怎么的,这个时候,这种想法却让我产生了很大的动摇,我看着灵瑶,不期然的从脑中跳出她从层层缠绕的发髻之中拿出那颗珠子,打开珠子拿出里面那张叠成小块的图纸的情景,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脑中苏醒,让我把当时的情景想了又想,为什么林瑞会让这两位小姑娘见我?第一百三十九章 秦拾一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