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十五忙要拦住他,怕他有什么深入举动,要知道每次她都难以承受的处于半昏厥状态,可肚子里有一个小东西,由不得他胡来。
正要将他冰凉的手打开,这才发现他侧靠在她肩头竟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漂亮的睫羽像蝴蝶一样疲倦的伏在脸上,红唇如凝,即便是睡着了依旧那么美。
“这么累么?”十五不由喃喃自语。
累么?因为她,他从来不会觉得累。明知道,自己接下了来的路会更加难走,每一步都是无尽的深渊,每一步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一抬头,光明处,就能看到人潮静静望着自己的女人。一切都值得。
禁吾之黑暗,赐予美光明。
他只是,因为思念一直不敢合眼。因为担忧,一直无法入睡。
外面依然有追兵,她根本不敢合眼,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角丽姬保命的珠子被人偷了,今晚越城怕是要翻天。
“十五,有我呢,睡吧。”
耳边传来他轻柔的声音,若兰的气息缭绕在脖子里,一剂安定药像是她身体自然而然的陷入一种放松状态,微微卷着身体,将小腹护住,而背后的他则将她环保入怀中。
十五到低还是被一阵*扰吵醒了,胸前一双冰凉的手一直不凡分的游走,而衣带也被人扯开,肌肤在未明的夜中,看起来像凝露的白玫花瓣,诱人倒了极致。
抬起手掌毫不客气对着身前的人一耳光,却被他轻松拦住,旋即那妖娆的唇在她皮肤上肆意一咬,丝丝缕缕的战栗从落红出散漫开来,她睁开眼睛,怒瞪着罪魁祸首,可对方却掀起碧色的眸子水波潋滟的看来,“夫人,你若这般拒绝我,我迟早会被憋死的。”
“你已经拒绝我一个晚上了。”
复又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补充。
十五看了一眼外面天色,依然漆黑,另外一只手,又毫不客气是抽过去,却是被他捉在了手里。
莲降低头,吐出香舌暧昧轻舔过十五的莹白的指尖,道,“十五,你身手比以前慢了许多呢。”
昨晚初见他就发现了她的异常,十五的轻功江湖人人皆知,一起一落如水上点鸿,无人能追。可昨晚他不出三十步就将她追上,而且她出剑虽然狠戾,却没有了之前那种气势。
“是的。”
十五一愣,却是没有反驳,对自己的身体,她当然比莲降会更清楚。可起初是感觉,如今莲降说出来,那就是‘事实’。
“是为夫的错,没有好生滋养你。”
他浅声自责,语气却极其勾人。
松开她的手,又俯身在她身前贪恋辗转,手也温纯中缓缓滑下她的小腹。
“十五,你最近丰腴了许多。”
他迫不及待却又压抑的声音里溢出一丝惊讶,暗夜中的十五脸顿时滚烫,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哪里。
女子孕后身体都会由极其大的变化,而胸脯则是最明显的地方,
“等等。”湿冷的空气里,*早就膨胀到了不可收拾的程度,她却突然坐起来,双手推壤着莲降的腰。
“等不了了。”
昨晚那角丽姬疯婆子在水烟里,加了特色的药,虽然不像媚药那样明显,可却足以让人意乱情迷。昨晚发现她身体有些异常疲惫,所以他不得不的隐忍,如今,见她恢复一些,他哪里还憋得住。
“唔。”十五咬着唇,整个眉都拧了起来。
此时的他只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恨不得将她拆成一块块的吃掉,结合的瞬间,他周身亦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身体上的每一处肌肤都舒展开,喧嚣着,肆意着,只求更多。
但是他不敢动,染着水色的碧眸凝着她,注意到她眉心舒展开后,他开始攻城掠池。
“莲降…”每一下都难以承受,却又躲不开,她声音哆嗦,哀求道,“别,别伤了它。”
“嗯~”
他语调一转,道不尽的诱惑,却是扶着她的腰肢要将她抱着坐起来。
这个动作,让十五浑身发抖,整个脸都白了起来,赶紧护住下腹,连声哀,“别伤孩子…”
莲降动作一滞,被*染得酡红的脸挂着点点汗珠儿,看起来尤为动人,而那双潋滟的眸子透着几分茫然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他声音传来,有几分恍惚和飘渺。
十五将他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羞涩道,“这里,有我们的孩子。”
莲降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陷入一种绝望状态,他盯着十五,似乎在她眼底找到一丝玩味的讯息,然而,对方望着的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写满了幸福。
他扣住她手腕,可手指却颤抖着怎么也摸不到脉。
刺骨寒冷从指间传来,瞬间蔓延到了身体各个血脉筋络,他缓缓退出,然后俯身将耳朵贴在她依然平滑的小腹处。
这里,竟然真的有一个…小生命。
“听到了么?”十五双手轻抚着他柔软如缎的青丝,声音温柔。
莲降身体越来越冰凉,只觉得周身血液在此刻全都凝住结成冰,痛得他肺都冻在了一起。
“我们的孩子?”他声音一颤,低得自己都听不清楚。
“你若不要,那便是我自己的。”
她笑着回答,语气依然那么的开心。
他起身,将衣服盖住她腹部,而她也坐了起来,捧着他的脸,主动啄了一下他的唇,绯红着脸说,“这几天,我正想着给孩子取名呢?”
从他第一次见到她,她给人就是一副呆滞木讷,像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像。后面,她会看着他笑,像花落水那样的轻,常常一闪即逝。
她向来不知道表达自己的情感,可却因为这个孩子,整个眉目都绚丽起来,会羞涩,会绯红。
看着她眉色中的温柔,他突然想起不久前,她说:莲降,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想起了城墙上那面怪异的旗帜:一大一小的糖葫芦。
原来,大的糖葫芦真的是他,而小的,竟然是他们的孩子。
孩子…他莲降的孩子。
想说的话,却突然间不忍开口。
他一手抱住她,一手放在她小腹,看着外面开始出露白雾的天幕,“那就叫多多吧。”
“多多?”
十五疑惑的望着他,不明这名字的含义。
他低头笑着道,“多多益善啊。”他哪里敢告诉她,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这孩子是多余的,本不该出现在这世界上。
可如今身陷越城,她又正是最期待的时候,他没有想到任何理由和借口劝她放弃孩子。
“多多。”十五靠在他怀里,手叠放在他手背上,笑道,“听到么,你爹爹给你取名为多多呢?多多益善。”
“嗯,多多。”
他跟着应和,可喉咙却生疼,手也下意识的将怀里的女子抱紧。
“莲降。你弄得我好疼。”
“对不起,把你哪儿弄疼了。”
他忙松开她,语气甚为紧张。
“你刚刚抱得太紧了。”十五瞪了他一眼,却是一愣,“莲降,你怎了,脸色这么难看?难道我家多多吓到你了?”
“没有。”他挤出一丝笑,“我是…太震撼了。没想到,我也有孩子了。”
“是我们的,可不是你的。”
“是。”他低头深深凝着她,“十五,从未见过你这么开心,见过你说这么多话。”
十五眉眼都被那份喜悦染成了粉色,她抿唇,柔声道,“因为,不仅有你,还有了多多。”
“十五,怀孕后,你有觉得虚弱吗?”
他试探的问道,可整个心都紧张得提了起来,只期望,一切都是自己瞎想。
“虚弱?”十五想了想,“你不是说我身手变慢了么?有时候会觉得无力。回头我向燕成亦的两位贵妃讨教一下,她们的孩子比我们多多大了三个月呀。”
莲降讷讷的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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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的天涯 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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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降低头将十五的衣服整理好,手指如玉,轻巧如飞,刚才被他弄得褶皱的衣服犹如烫洗过,平整而干净。
“你那日不是穿的这个衣服?衣服也是偷的?”他手指落在外衣的带子上。
虽然天没有全部亮,但他也早就适应了黑暗,能看清那衣服领口的流云绣纹和细致的走线,非一般的寻常衣服。
“你记得我的衣服?”
十五倒楞了一下甾。
“自然。你之前所穿的每套衣服都是我亲自给你挑选的。”他又从旁边拾来袜子,替她细心的穿上,“虽然绸缎华贵,但是不如棉质的衣衫好,所以你的贴身衣衫和鞋袜全是棉质。”
说完,又将腰带取来替她系上,“这种丝质华而不实的料子,我怎么可能给你穿。”
十五低头看着自己的外套,藏青色的丝料万。
“那以后,在衣物上你又要多操一份心了。”
“为何?”莲降碧色的眸子凝着十五,只见她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笑开,“因为你要替多多准备。”
他垂眸看着她小腹,卷长的睫毛在脸上倒映出两道阴影,遮掩住了暗涌在瞳孔中的痛苦,“嗯。”
窗外传来一阵号角声,两人皆是一愣,到了窗边发现越府篝火冉冉,白色绣着豹子旗帜迎风而立,篝火中,人影晃动。
“是在集兵。”
“看样子秋叶一澈苏醒了?”
“苏醒?”莲降疑惑的扭头看向十五。
十五便将前天晚上在秋叶一澈书房所见所闻全告诉了莲降,而莲降的眉也拧了起来。
“战鬼?”他望着远处的篝火,“大约午时,燕成亦的援兵将会包围整个越城,看样子角丽姬是赶在他来之前破城离开,她怕是以为我在外面扎住了很多人。”
“难道说没人?”十五惊讶的看着莲绛,“你外面这么多营长,还有这么多的亡灵腐尸啊。”
“虚张声势罢了。我将南疆的兵力调集到了大泱,至于亡灵腐尸,它们属于暗夜,是被日光诅咒的恶魔,白天无法召唤出来。”他沉了片刻,悄然后退一步,避开日光。
现在的他和亡灵无异,也是被光所诅咒的!
其实,也并不是不能召唤,天地之术更改昼夜,可也属于极致灵术。越是逆天的灵术,其反噬后果也越严重。
说不定,直接被体内魔性吞噬,丧尸人类完全的理智。
真正的魔鬼是没有七情六欲的!
“必须找到小鱼儿,想办法安蓝她们。”
若像莲降说的那样,那角丽姬的兵直接南行,和秋叶一澈剩下几十万大军汇合,那他们就再也没有接回救出安蓝他们了。
可就在这时,场上传来几声尖叫,两人凝目看,竟然是安蓝他们一行人。
几十个银衣人带着面具,将安蓝,贵妃,风尽等人带向了城楼,这一下,十五顿时不安起来。
看向莲降,发现对方面色也阴沉,看样子他们猜到一处了。
“角丽姬找不到凝雪珠,怕是要将风尽他们拿来威胁做交换了。”莲绛将龙骨拐杖递给十五,“你先带小鱼儿和凝雪出城,我现在拖住角丽姬看看她还要做什么。只要燕成亦大军到来,一切都在计划中。”
“嗯,那你要小心。”
十五双手接过拐杖叮嘱了一番,推门而出。
莲绛拉住她手,低头贪恋的吻了她一番,抬手又将她发髻上的簪子整理了一下,“照顾好自己。”目光矛盾的落在十五腹上,又道,“还有多多。”
十五眉眼一弯,点头飞快离去。
走到街道上,十五发现,此时的越城街道有一种异样的安静,甚至没有任何鸡犬狗吠,空气潮湿,却没有一丝风声,一片死气。
偶尔可见一个个住户开着门,可是主人家却站在门口,深情呆滞木讷。
在一个坍塌的废墟中找小鱼儿时,小青正瞪着眼睛四处放哨,一看到出现的十五,有人看到救星一样嗖的一声就飞了过来,十分委屈的往她手里钻。
“爹爹,你要我藏的是这个么?”
小鱼儿摊开手心,是那枚凝雪珠。
“待会儿出城之后,冷护卫回来接你,这个珠子谁也不能给。”说完,又将小青提起来,吩咐道,“保护好小鱼儿,否则,就把你炖了给多多吃。”
小青歪了歪脖子:多多是谁?
趁着天未明,十五讲小鱼儿带到事先找到通往城外的护城,因为有结界,所以此处并无人看护,十五带着小鱼儿装在准备好的木桶里。
结界处,龙骨拐杖泛出幽蓝色的光芒,不似其他光那样刺目凌厉,却有一种如沐春风的和煦,将结界融化开,水桶顺利出去。
刚上岸,十五将小鱼儿丢到草丛里,又回了木桶。
“爹爹你不和我走么?”
“你漂亮的娘娘还在里面。”十五摸了摸小东西的头,继续吩咐道,“见到冷之后,你去找一个叫月夕的人,让他速度来城门处。否则,我就将他拐杖砸断!”
小东西看了看十五手里泛着蓝光的拐杖,赶紧点头。
那角丽姬对月夕似乎用情至深,而真正能拦得住角丽姬该是他才对。
阳光将晨雾一点点的晒开,整个越城都沐浴在阳光中,可越城街道少依旧人烟稀少,十五站在房顶,用布条将整个龙骨拐杖放在后背,抱着手臂俯瞰着城门方向。
上万士兵身穿铠甲勇手持长矛立在广场上,而前方,白色骏马上,坐着一个身形如挺拔松的人,他穿着银色战衣,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放在腰间。
无法看清他容颜,可十五还是一眼将他认出来了——秋叶一澈。
而他身后黑色骏马上,则坐在明一。
唯一不同的是,明一时不时的望向秋叶一澈,然后偶尔扭头看向别处,似有一丝焦虑。
“不对劲儿。”十五抿唇。
整个广场上,似乎只有明一是鲜活的。
十五身形一掠,如展翅翱翔的鹰,几个起落,停留在了城墙后面的房顶上,她刚站稳,身穿明黄色战衣的角丽姬突然回过头来,十五赶紧后退一步,屏住呼吸。
这世界上,真正的高手从来不用眼里去寻早敌人,而是靠听力和鼻息。
如此安静的环境中,哪怕是一个轻轻的呼吸都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而真正的隐藏,是将自己融于天地之中。
果然,角丽姬凝目将周围看了一番,没有感到任何气息,才回身看向了城墙下方的旷野。
旷野上,舒池仍旧被当做旗帜挂在高高的旗杆上,期间一直不曾被人取下来过,几日过去,昔日的公子池,多年前的皇子,如今就像一块烂布似的,随风摆动。
看着角丽姬冷艳的傲立于城墙上,舒池吓得头也不敢抬,只恨不得现在死去,就此解脱。
此时的角丽姬面色看起来不如昨天那样好,可眉宇间的气势和凌厉丝毫没有锐减,手中长矛上的戾气更重。
“拉!”
她大呵一声,士兵将一条巨大的绳索从城墙东头一路拉到西头,旋即系在两个几人高的铁杆一架,十来个身影就像衣架上的衣服被吊挂在绳索上。
女子虚弱的哭泣声,呼救声传来。
十五眉头一皱,扣住月光的手有些颤抖。
那些被吊在绳索上的人,却是安蓝一行人,加上贵妃的几个太监足有是十三个人,依次排开。
一行人都是女人,还有一个本就看起来虚弱的风尽,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不出一个时辰,两位贵妃怕的腹中定会孩子不保。
“角丽姬是豁出去了啊!”
小鱼儿失踪,皇室仅存的血脉就在两个贵妃身上,她如此嚣杂,若非是有十成的把握,就是真的孤注一掷也要将凝雪珠要回来。
“月夕!”
她直接一步跨在了石墩上,长矛直接前方,可旷野上,除了舒池便只有孤寂的风了。
角丽姬眼神一狠,手里的长矛往旁边一甩,锐利的矛头刁起一个宫女的衣衫,往空中一抛。
那宫女来不及发出一声哭喊,就从几十长的高空坠落下去,摔成肉酱。
“啪!”
沉闷的声音,却像一击天锤从苍穹落下,猛得敲下来。那一瞬,就脸十五自己都震了一下,原本哭喊的几个太监和宫女顿时吓得发不出声音,其中一个贵妃,直接晕了过去。
而同样掉在绳索上的安蓝虽双眼含泪,却咬着唇没有哭一声,旁边的风尽面色苍白虚弱,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晕了过去。
这样下去,亦角丽姬的性格,这些人真的会死的。
十五回头看向四周,发现对方的房檐的阴暗处,那人一身黑袍,面容全部隐藏在帽子下,唯有一双碧色的眸子,缱绻如水,温柔而宠溺的望着自己。
莲降朝十五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十五点点头,突然感到房屋在晃动。不,应该是整个大地都在震动,而轰隆的声音远远传来,旋即远处一片尘烟。
燕成亦的援兵!
日光之下,数万铁骑如潮水般涌了过来,黑色的盔甲,黑色的长矛,黑色的战甲,气势锐不可当,而最前方的金黄色盔甲的男子正是燕成亦。
他抬手,身后骑兵立足,烟尘滚滚中。
城墙上,几个被挂着的女人,其中有两个,则是他的女人。
握着缰绳的手微微发抖,他眼眶通红,像是看到那个晒芍药花的女子。
九年前,他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如今,却又让自己的宫嫔陷入危险,目光扫过人群,在没有看到小小身影时,他心底绷得最紧的弦稍微一松。
可半响,看到前方一处摔得看不出形状的血迹时,他大脑一片空白。
一匹红色的汗血宝马飞驰而来,十五凝目一看,却冷护卫,他在燕成亦耳边说几句,对方的脸掠而过几丝轻松。
十五送了一口气,脸上也挂着轻松的笑。
看样子冷已经接到小鱼儿了。
角丽姬俯瞰着旷野中几万骑兵,眼中却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是挑眉,勾起一抹挑衅的血,“你就是那燕成亦,哀家今日就教导你该如何懂得臣服!”
说着,长矛一收,越城的正大门缓缓打开,立时鼓声四起,战旗猎猎,城门晃动,骑在白色骏马上的秋叶一澈提着沥血剑冲了出去。
绯红的剑,往前一挥,霎时间,整个天先是一黯,旋即一匹红光横空而拉,将整个旷野照得一片血红。
“护驾!”
燕成亦贴身宫卫反应非常快,十几个拉着盾牌挡在了燕成亦身前,可秋叶一澈剑术惊人,整个大洲人人皆知,而刚刚虽然只是一剑,却是破天辟地的气势。
那十几个侍卫像豆子一样被掀在空中,盾牌也溅起点点星火,裂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