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领二十板子,若再有下次,只有死路一条。”

“谢世子爷。”

燕松谢恩过后走了出去领板子,这板子他是心甘情愿领的,不但如此还让下手的人重重的打了,好让他自个长记性,牢记不可轻狂,差点害死了世子妃。

房间里燕烨唤了燕竹进来:“立刻想办法撬开两个鬼魅家伙的口,看看是什么人指使他们来杀世子妃的。”

“是,爷。”

燕竹转身走了出去,燕竹的毒术十分的厉害,他若是想让谁交待,此人绝熬不过去,就算是两个杀手也不行。

房间里,燕烨一挥手,小蛮冰舞石榴等人都退了下去。

等到所有人退下去,燕烨伸手一把搂过琉月的身子搂进怀里,紧紧的搂着,责怪的话没头没脸的落下来。

“你这个小混蛋,平常不是挺聪明的吗?今儿个聪明劲呢,怎么不知道出门多带几个人啊,竟然只带了几个人出门了?”

琉月听着这透着浓浓惶恐不安的话,知道他此刻的担心,所以融融的道歉:“是,今儿个是我的错,不过好在没事,你别担心了,我真的没事了,幸好那些黑衣人救了我们,不过说到那黑衣人,你知道吗?好奇怪的家伙,从头到尾一言不吭,但是却一出手便救了我,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琉月说完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还有昨晚的夏氏也是,她明显的是被人控制了的,本来我还在想是不是有人设局要让我钻啊,后来却什么事都没有,那么很显然的是有人在帮我。”

燕烨蹙起了眉,思索起来,这人究竟是谁啊,虽然他感谢他们救了小月儿,可是会不会是更大的一个阴谋在等着他们呢,反正从现在开始他们要小心以对。

“月儿,以后你一定要牢记今日的教训,出门不可不带人,知道吗?”

琉月乖乖的点头,她知道今儿个的大意了,以后绝不会再发生了,尤其是燕王府还折损了三个手下,以后绝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此时天色已暗了,燕烨命令人准备了晚膳进来,二人在房间吃了一些晚饭。

晚饭后不大一会儿,燕竹过来禀报了:“世子爷,那两个人交待了,是廉亲王府的世子爷花了三十万两的银子买他们杀世子妃。”

“廉亲王府。”

燕烨多少意外了一下,不过很快周身涌起杀气,没想到廉亲王府的世子南宫焕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胆敢花三十万两的银票来买凶杀人,好,他今儿个要把廉亲王府给端了,好给所有人一个警戒,以往他们大概以为他说着玩的,。

“立刻召集王府的侍卫,准备进廉亲王府拿南宫焕,另外,通知刑部的人抓捕廉亲王府的人,所有人一个都不放过,我倒要看看廉亲王府是如何死的,你和刑部的人说,我回头立刻把廉亲王爷所犯的种种罪证移交到刑部去。”

其实廉亲王爷南宫珀这么些年来,贪污受贿,欺男霸女,买官卖官,圈地卖地,拉新党,排除异已,很多的案底都在燕贤王燕烈的手里,但是燕烈一直以来顾念着他是慕紫国皇室的最后一个亲王,每每只是警告他,并没有动他。

自从燕烨接手后,这些东西自然也一并被他接手了,燕烨的个性和燕贤王的不同,燕贤王有顾念旧情之心,可惜燕烨没有,他是那种有人胆敢招惹,绝不轻饶的人,尤其是南宫焕竟然动到了他的逆鳞,那么他不介意把廉亲王府的所有人都拉下马。

他倒要让枭京所有人都看看,谁敢招惹他燕烨的逆鳞,只有一条死路。

燕竹转身离去,燕烨又唤住了他:“另外快马加鞭的把燕和燕风二人调回枭京来,让他们把手里的事情交托给手下的亲信,从此后在枭京负责做事情。”

现在的他不再是从前经商的燕烨,他是燕王世子,整理的事情更多,所以燕和燕风二人调回京城做该做的事情。

“属下立刻去办。”

燕竹点了一下头,心里倒是挺高兴的,眼下枭京的水很深,那两个人回来,正好,可以助主子一臂之力。

房间里,燕烨望向琉月:“月儿,你好好的休息,我去抓廉亲王府的人,既然他们敢动爷的人,就要有种承受爷的怒火。”

琉月望了他一眼,伸手抚平他的眉,柔柔的说道:“我也想去。”

没错,她也想去看看,看看张狂的廉亲王府是如何落下马的,让他们狂。

而且廉亲王府是皇后的臂膀,斩断了廉亲王府的人,就是断了皇后的手脚,想想便觉得很爽。

燕烨一听她的话,不同意了,今儿个她才受了惊吓,如何能再乱跑呢,正想开口拒绝,琉月双手一伸,柔软如无骨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妩媚的撒着娇:“人家想去看嘛,你说好不好?”

琉月很少有如此诱惑人的一招,此刻一使,这燕烨立马只有投降的份子,看着她,眸子里满是宠溺,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啊,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琉月一听这话,立刻高兴的笑起来,媚色如妖,俯身软软的印了一个唇印上去。

没等到燕烨反应过来,早闪身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笑得狷丽。

“走,走,今儿个倒要看看是南宫焕灭我,还是我灭他。”

燕烨伸手摸了摸唇印,就这么简单的意思一下就行了吗?这丫头可真够刁钻的,难道不知道重重的赏他一下,前面琉月根本不知道后面男人心中的千肠百结,她几大步走出去,没看到有人跟出去,不由得奇怪的开口。

“人呢?”

燕烨赶紧的跟了上去,伸手揽着她的腰,温声细语:“今晚你在上爷在下。”

轰。琉月的脸红了,这家伙能再露骨点吗?能吗?

幸好天色已暗了,琉月的红脸没人看得见,不过依然忍不住抬手捶了燕烨的胸一下,燕烨立刻假装受不了的东倒西歪的,并虚弱的说道:“小月儿,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琉月忍不住笑起来,这家伙真能装了,此刻的他哪里有一点狠辣残忍的样子,不过这样子的他,永远只有她一个人看到,想到这,满满的幸福,伸手挽着燕烨的手臂,爽朗的说道。

“走,端了廉亲王府的老巢。”

第036章 收拾太子妃容柔儿

廉亲王府大门外,此刻站满了黑压压的燕王府的侍卫,除了这些侍卫,四周还有刑部尚书的人,刑部尚书大人走过来请示燕烨:“世子爷,这样贸然抓人是不是不太好?”

燕烨斜睨了一眼尚书大人,发现他脸色发白,身子抖簌,分明是极害怕的。

这也难怪他,眼下要抓的可是皇室最后的一个亲王,其实对于廉亲王爷一直所做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因为皇帝和燕贤王顾念旧情,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动他,没想到今儿个燕世子竟然命人过来抓廉亲王府的一门,。

这件事搞得好便罢。搞不好可是要丢脑袋的,所以刑部尚书能不害怕吗?

燕烨一挥手,身后的手下奉上了一叠罪状以及各种各样廉亲王南宫珀欺男霸女,贪脏王法的证据,其子南宫焕的罪证也有很多,这父子二人死十次也有余辜,其实要说父王顾虑旧情也不然,他的个性是正直的,只是以前抓廉亲王府的证据不充足,就算抓了也不足以治死罪,这么多年来一直搜索,所以搜查了不少,再加上燕烨上任以后,命人搜查了枭京很多的人,又查出一些廉亲王府的不法之证,这样一来,抓廉亲王府一门是证据确凿的。

“大人,现在还不能抓吗?”

刑部尚书瞄了一眼手里的证据,条条桩桩,其中不少的血案,看来廉亲王府比他们想像的犯的事情要多得多,既然如此就不能不抓了,他身为刑部尚书的责任是抓住此人。

“下官立刻命人抓人。”

刑部尚书后退一步,转身准备命围绕廉亲王府四周的兵将去抓人,就在这时,一道冲天的愤怒咆哮起来,怒骂不息。

“燕烨,你个混蛋,你凭什么命人抓老子,老子这是做了什么事?”

廉亲王世子南宫焕一路叫唤着被人抓了过来,此时的他光着上身,只穿了一件亵裤,披散着头发,十分的狼狈,那光着的身子上多少个吻痕,看来战况正激烈着,却被燕王府的人抓了过来。

这南宫焕虽然房事不行,却仍然每晚拼命的让小妾折腾,想通过刺激治愈自已的不能人道之事,可惜一直没有成功,今晚他依然窝在小妾的床上让小妾刺激他,可惜两个人正折腾着的时候,燕王府的侍卫尤如从天而降的神兵天将一般,把他给抓了起来。

南宫焕一看到燕王府的人,根本就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双眼睛如狼般凶猛狠戾,闪着绿光,大骂。

燕竹也不理会他,一路把他给抓出了廉亲王府,此时的南宫焕还没有大祸临头的意识,尤在展现自已的跋扈嚣张,一路被带出了廉亲王府。

南宫焕这一路喊叫,早惊动了廉亲王府内的所有人,个个被惊动了。

偏在这时,刑部尚书命人进廉亲王府抓人,一个也不放过。

这么一来,整个王府都被惊动了,乱成一团,嚎啕大哭响遍整个廉亲王府,骂声尖叫声充斥着廉亲王府的各处,下人们到处乱窜,想逃过官兵的抓捕。

廉亲王府的正门前,南宫焕被燕王府的人抓了出来,一看到斜依在马车上,并排而立的两道身影,不由得心一虚,骂声停住了,不过很快又抬起头来朝着燕烨喝问。

“燕烨,你凭什么让人抓我,就算你现在位高权重又怎么样,我可是廉亲王府的世子,我们廉亲王府不比你们燕王府差,我们乃是皇室的亲贵,皇上不会让你如此放肆的。”

“本世子放肆吗?”

燕烨白晰如羊脂白玉的肌肤上,瞬间拢上了黑层层的煞气,深邃的瞳眸满是腾腾的杀气,看到这个男人,他便想起了先前他花了三十万两银票买了鬼魅的杀手来杀月儿的事情,若不是那些黑衣人相帮,此刻的月儿她们早就死了,而这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燕烨的眼里再次摒射出慑人的寒芒,就像两把出鞘的宝剑一柄,直戳向廉亲王世子南宫焕。

“来人,给我掌嘴,先打他十个耳光。”

十个耳光并不重,只是个教训,后面还有重戏,猫吃死老鼠之前先玩死他,他胆敢花钱去买杀手行凶,那么便要承受他的怒气。

燕烨的话一落,身后立刻有人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南宫焕的衣襟狠狠的扇起了耳光。

一下,两下……

每一下都很重,很快十个耳光打完了,南宫焕的左右两边脸颊红肿一片,此刻他盯着燕烨就像看着十世的仇人一般狠毒,咬着牙喘着粗气怒骂。

“燕烨,你竟然胆敢命人打我,我父王定会进宫参你一本,皇上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燕烨阴霾的出声:“要不要再打十下试试,看本世子敢不敢打你。”

燕烨说完,琉月懒懒的接了一句:“南宫焕,你还是好好的想想怎么活这剩下来的几天吧,别总想着让皇上惩罚我们,那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就算皇上惩罚我们,恐怕你也看不到了。”

琉月的话一起,南宫焕的脸色大白,一点血色都没有,颤抖起来,说出来的话好像漏风似的。

“燕烨,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想杀我。”

“不杀你不足以泄恨。”

燕烨冰霜般冷酷的话响起来,缓缓的踱步往南宫焕的面前走,南宫焕看着高大挺拔,好似撒旦一般嗜血残冷的家伙,这一刻他忽然的害怕了,他毫不怀疑他的话,他定然会杀死他的。

“燕烨,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燕烨居高临下,俯视着南宫焕,眼里有鄙视讥讽不屑,阴狠的开口:“怕了,迟了,在你花三十万两银票请鬼魅杀手杀月儿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下场呢?”

燕烨的话一落,南宫焕身子一软直接朝一边倒去,身子忍不住轻颤,原来是这样,竟然是杀手泄密了,不是说鬼魅的组织很厉害吗,从无失手吗?而且不会让人知道是谁雇的人,为什么他们不但没有杀死了上官琉月,还让燕烨知道他所为,这样的话他还有活路吗?

南宫焕此时已不知道说什么了,害怕的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燕烨才不理会他,还和这男人说什么,他不敢承认,难道他会相信他的话吗?

“来人,针刺十指。”

一言落,燕竹一挥手有人过来把南宫焕拉到一边去执针刺十指之刑,很快廉亲王府的大门前,响起了杀猪似的痛苦叫声,还伴随着南宫焕哀求声。

“燕烨,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去招惹你们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所以南宫焕痛苦的哀求声,没有一个人理会。

此时廉亲王府内的一干人尽数被带了出来,为首的是廉亲王南宫珀,南宫珀一路走一路怒骂刑部尚书,刑部尚书只能捏着鼻子听着他的骂声,把廉亲王府的一干人尽数的抓了出来,。

长长的一溜队伍痛哭声不断,哀求之声不绝于耳。

此时的廉亲王府哪里还有往日的无限风光,一片凄惨。

廉亲王爷南宫珀骂得正凶,忽地听到府门外儿子痛苦的尖叫声还有哀求之声。

“燕烨,求你让他们住手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南宫珀一闻此声,心疼不已,飞快的望了来,看到门外有人在对自个的儿子行酷刑。

这行使酷刑的人乃是燕王府的燕烨。

廉亲王爷南宫珀看着眼前的一切,再联想廉亲王府今夜无端招受的灭顶之灾。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原来是燕烨这个混蛋让刑部抓的人,先前他还一直困惑不解,凭刑部有多大的胆子敢抓他廉亲王府的人啊,原来是燕贤这个混蛋在背后指使的。

“燕烨,你给本王住手,让你的人给本王住手。”

廉亲王爷赤红着眼睛大叫,看到儿子遭受这样的罪,就是在剜他的心啊。

燕烨唇边噬人的冷笑,都到这种时候了廉亲王爷还没有认识到自已的身份,竟然还拿出廉亲王府的威风,真是不识时务啊。

“廉亲王爷,你凭什么让本世子住手啊,你现在是阶下囚,你以为刑部无凭无据胆敢抓你们廉亲王府一门吗?”

此言一出,廉亲王府的头上开始冒冷汗,这么些年他做过什么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一直以来他看皇上和燕贤王都不管不问的,慢慢的胆子也大了,不以为意了。

现在一听燕贤的话,不由得心惊胆颤,脚步虚软,难道说是皇上要对廉亲王府动手了,可是他一直没有感觉啊,不,一定是燕烨,是燕烨这个混蛋要铲除廉亲王府。

“燕烨,皇上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你个魔鬼。”

琉月一听廉亲王府骂燕烨,不由得脸色微变,怒指着廉亲王。

“南宫珀,你犯了这么多罪恶涛天的事情,不知道反省,竟然还骂人,你就等着受死吧,还有你的好儿子南宫焕,竟然胆敢花三十万两的银子去请江湖上的鬼魅杀手来刺杀本世子妃,本世子妃差点一命归阴,既然本世子妃不死,那么死的便是他。”

南宫珀腿一软,差点没栽倒在地上,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很快他就想起一件事。

“不,这事不可能是我们焕儿做的,我们廉亲王府根本拿不出三十万两的白银。”

廉亲王府这么些年来被南宫焕给败得差不多了,别说三十万两的白银,就是十万两都够拿的了,以往廉亲王府要脸面,从来不说这样的事情,但现在不得不说了。

廉亲王南宫珀一开口,燕烨和琉月二人蹙起了眉,一起望向了南宫焕,难道说请鬼魅杀手的人并不是南宫焕一个人,他的背后还有别的人不成。

不过南宫焕并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朝着廉亲王爷叫道:“父王救我,我好疼啊。”

南宫珀哪叫一个心疼,大叫起来:“燕烨,这事不会是我儿子做的,还有这件事该刑部审理,你竟然胆敢动用私刑。”

“本世子动用私刑怎么了,你廉亲王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命,你不心疼,今儿个动到你的儿子了,你心疼了,。”

燕烨冷笑连连,再次的命令燕竹:“给本世子用辣椒水灌手。”

“是,爷。”

燕竹一挥手命令,很快有人准备了辣椒水灌手,先前南宫珀的手被针刺十指,鲜血淋淋,此时再被辣椒水灌手,那痛苦简直是让他生不如死。

“啊。”

廉亲王府门外,变质的痛苦叫声,吼叫到九宵云外去了。

廉亲王爷听到儿子如此痛苦凄惨的叫声,心痛到无以复加,朝着燕烨叫起来:“燕烨,你要对付便出手对付本王,放过我儿。”

“放过他,他胆敢花三十万两的银票买凶杀人,本世子凭什么放了他,除非他说出还有何人掺与了这件事,说不定本世子网开一面不会如此的折磨她。”

南宫珀一听望向南宫焕:“焕儿,究竟是何人给你的三十万两银票,你快说,快说,不要受这样的苦了。”

可惜南宫焕坚持不说,他不说是因为他指望那人能出手救他,否则不但是他,就是廉亲王府的一干人也死无葬身之地。

“不,父王,没人,根本没有人。”

“好,嘴真硬气啊,既然廉亲王世子如此的硬气,愿意一人抗着,本世子倒是想看看你的嘴硬气,还是刑具硬气。”

“给我上夹板。”

“是,世子爷。”

燕竹领命一挥手,又两人走过来,开始对南宫焕施夹板之刑,一向骄生惯养的南宫焕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痛苦得恨不得死过去。

暗夜之下,廉亲王府门外,廉亲王爷南宫珀老泪纵横,廉亲王妃更是直接心疼得昏了过去,其她的人个个只知道哭,哭声一片,半边的枭京都笼罩了他们的哀哭之声,可惜谁也不敢出来招惹事非,个个心惊胆颤的躲在家中,祈祷着以后自已千万不要得罪燕王府的这位燕王世子,他手段嗜血残狠,不留人一点情面,落在他手里只有生不如死四个字。

廉亲王府门前,南宫焕终于熬不住交待了。

“别拉了,我说,是太子妃给我的三十万两银票。”

太子妃容柔儿先前找到他,问他是否想报仇,他自然想报仇的,可是没有那个本事,不想招惹是非,太子妃容柔儿教他一个办法,可以联系到鬼魅的杀手组织,买凶杀人,他一听便心动了,听说鬼魅杀手组织的杀手从来没有失过手,不但如此,还不泄露买主的行踪,这样他们不但可以杀人,还不会让燕烨知道,这是多好的事情啊,只是鬼魅杀手组织所要的银两很多,他派人打听过后知道杀像上官琉月这样有名的角色,至少需要三十万两的银票。

可是他手里根本没钱,容柔儿把她的嫁妆钱拿给他了,整整三十万两的白银,还是一次性付清的。

本来他们两个人以为这次上官琉月必死无疑,没想到她不但没有死,还查出了他们背后买凶的事情。

燕烨和琉月二人的脸色一瞬间阴骜得好似地狱中的阴煞,层层狠戾之气从他们的周身泻出来,两个人同时的一握手,又是容柔儿这个混蛋,瑾王大婚之时,发生的事情,她们还没有和她算帐,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容柔儿,本世子不会放过她的。”

燕烨说完望向了南宫焕,此时的南宫焕先是被打了十个耳光,再是针刺十指,加上夹十个指头,承受不住的昏厥了过去。

不过燕烨并不打算就这么饶过他,命令燕竹。

“给本世子把南宫焕拉下去打三十大板,留他一口气在,送往刑部去。”

“是,世子爷。”

燕竹一挥手领着两人把南宫焕拉下去打板子,昏厥过去的南宫焕再次的被打醒了,此刻的他已没有力气再尖叫了,只有小猫似的闷哼声时不时的响一下。

这一番折腾下来,他一条命已去掉了大半条的命,只剩下一口气了。

廉亲王爷直接承受不住一口气昏了过去。

燕烨理也没有理他,命了刑部尚书:“把廉亲王府的所有人关进大牢里,本世子马上进宫请皇上的旨意,重审廉亲王府一案。”

“是,世子爷,”

此刻的刑部尚书冷汗涟涟,燕世子好残狠的手段,比他们刑部执刑的衙役还要狠百倍,他哪里敢得罪他分毫啊。

廉亲王府的人统统的被带到刑部去了,南宫焕被打了三十大板,只剩下一口气,也被送进了刑部的大牢。

廉亲王府瞬间成了一座空城,人间炼狱之地。

燕烨拉着琉月的手上了燕王府的马车,两个人绝色的面容都笼上了冷霜,琉月眉宇轻蹙,幽寒的开口:“没想到这次又有太子妃容柔儿的事情,我本来以为只是南宫焕胆大妄为,现如今看来,这其中定然是容柔儿在背后给南宫焕撑腰的,要不然南宫焕未必有胆去请鬼魅的杀手组织来杀我。”

燕烨点头,伸手紧握着琉月的柔夷:“月儿放心,这一次本世子不会放过容柔儿的。”

“来人,立刻前往太子府。”:

他要把容柔儿给抓起来,就算她是玉梁国的公主,慕紫国的太子妃又怎么样,胆敢买凶杀人,罪大恶极。

马车一路往太子府,很快把太子妃容柔儿给抓住了,太子南宫焰不在太子府里,否则不会如此容易抓住太子妃容柔儿的。

容柔儿一被抓,便知道自已请凶买杀手的事很可能泄露了,不过这女人很镇定,被带出来时面不改色的责问燕烨和琉月二人。

“燕世子凭什么抓我。”

此刻的容柔儿并没有多大的害怕之意,好歹她是堂堂的皇家公主,做为联姻对象而来慕紫国的,如若她被燕烨给杀了,玉梁国她的父皇不会轻饶了慕紫国的人,两国必然开战,老皇帝肯定会顾虑这个,所以就算燕烨知道是她买凶杀人的又如何。

“容柔儿你竟然胆敢买凶杀人,你以为我们燕王府的人抓不得你吗?”

“凭什么说我买凶杀人,难道就凭南宫焕的证词吗?本宫什么都没有做,南宫焕那是栽脏陷害。”

琉月唇角勾出讥讽,这女人还真会推卸责任,不过那又怎么样,容不得她狡辩。

燕烨沉声命令:“抓走,带回燕王府。”

此时南宫焰不在宫中,不出意外,今晚抓廉亲王府的事情南宫焰已经知道了,他这是进宫去了。

他也必须要进宫一趟,把所有的事情禀报给皇上。

燕烨命人抓了容柔儿,他和琉月上了马车一路回燕王府,那容柔儿没想到燕烨竟真的胆敢抓她,不由得心惊如焚,大喊大叫,可惜没人理会她,最后还被燕竹塞了一块烂布在嘴里,方止住了口。

燕烨把琉月送进镜花宛,温声叮咛她好好的休息,不准多想,什么事都交给他。

他带着人进宫去了。

镜花宛的房间里,琉月却怎么也睡不着觉,想到容柔儿这个该死的混蛋,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她,她便怒火万丈。

“小蛮,冰舞,走,去看看容柔儿这个混蛋。”

小蛮和冰舞二人一听心惊,赶紧的想阻止。

“主子,还是不要去了,世子爷不是让你休息吗?”

“我睡不着,。”

琉月直截了当的说道,她是真的睡不着,只要一想到容柔儿所做的一切,她便气恼不已,又如何睡得着呢?

小蛮和冰舞二人没办法,只得跟着自家的主子一路往王府的牢房中走去,人还没有走近,便听到啪的一声响,似乎有鞭子划过的声音,随之还听到容柔儿杀猪似的尖叫声,夹带着怒骂声,琉月诧异的挑眉,谁在收拾容柔儿啊,走到牢房门前,问门外的侍卫。

“这是干什么呢?”

“世子爷让竹公子在审容柔儿。”

琉月眼里闪过一抹了然,原来如此。

侍卫一推门,琉月走了进去,房间里的燕竹本来坐在牢房一侧的椅子上,手下正在鞭打容柔儿,一看到琉月走了进来,燕竹赶紧的走过来唤了一声:“世子妃。”

琉月点了一下头,径直走到燕竹先前坐的位置上坐下来,望向了被绑在木架上的容柔儿,子夜寒星般冷幽的眸子,一眨不眨的落在容柔儿的身上,容柔儿被她瞧得毛骨悚然,不过此刻的她因为挨打,很是愤怒。

“上官琉月,快让你的狗住手,我是玉梁国的公主,慕紫国的太子妃,你们燕王府的人竟然胆敢打我/”

容柔儿越想越愤怒,整张脸都绿了,脸颊上先前被马鞭甩到的红痕清晰的印在脸上,麻辣辣的疼痛。

“哎哟我好害怕啊,玉梁国的公主,慕紫国的太子妃。”

琉月挪谕,讥讽容柔儿,容柔儿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琉月讥讽她,她自然是感觉得到的,一时竟怔忡住了,琉月的冷喝声却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