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上一章:第 203 章
  • 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下一章:第 205 章

大宝依旧抱着他的凤印。

国君就道:“这个东西不好玩,朕的书房有许多珍藏,你去挑个更好玩的怎么样?”

大宝想了想,没点头但也没反对。

国君将大宝带去了御书房,御书房稀奇古怪的东西就多了,刀剑匕首、骨雕玉器,应有尽有,都是自民间搜罗来的好东西。

可大宝一样也没看上。

就在国君头疼无比的时候,大宝终于把怀里的凤印丢了。

国君听到吧嗒一声,心头一喜,松了口气,哪知下一秒,他笑不出来了。

大宝把他的传国玉玺抱在怀里了、、、

今天的是肥肥章哦~

第332章 威武的大宝(二更)

为了拿回一个凤印,结果搭上玉玺,可以说是非常不划算了。

若是旁人动传国玉玺,早让国君拖出去砍了,可这是大宝,是他的小曾外孙。

或许真如皇后所说的那样,他过了心肠最硬的年纪,又或许是这孩子的确太具有杀伤力,总之国君没狠下心来把他怎么着。

“大宝乖,这个不好玩,给你换个怎么样?”国君轻声诱哄,拿起一副漂亮的小金弓,这副弓箭是纯金打造的,小巧又精致,虽是摆设,可弦是真的,射箭也能射。

这么漂亮的东西,国君在南宫璃小时候都没舍得拿出来,如今不要钱似的送给大宝,哪知大宝不要,大宝一只手紧紧地抱住玉玺,另一只小手手推开他的手,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国君又试了不少其它的玩意,大宝都不带看的。

这若是小宝与二宝,兴许还能问问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可大宝不会说话,没法子与他正常交流。

国君又不能来硬的。

大宝那双无辜的眼睛,把他看得招架不住,所有想法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王內侍走了进来:“陛下。”

国君吩咐道:“去把芸妃叫来。”

“是。”王內侍看了眼抱着玉玺的大宝,心道一物降一物,国君总算是碰到能治他的人。

王內侍搓着老手,屁颠屁颠地去了。

芸妃是带着二宝与小宝一道过来的,二人对自己的新玩具很满意,但看见那把金弓后,新玩具就入不了二人的眼了。

当然二人没吵,也没哭没闹,就那么睁大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无辜又萌萌哒地看向国君。

芸妃最终也没说服大宝把玉玺交出来,倒是国君又搭上了一副金弓…

却说另一边,內侍领着御医见了被大宝抓秃了顶的皇后。

皇后入宫多年,从未受过如此严重的伤,她甚至连一片小指甲盖儿都没瘸过,眼下却几乎成半个秃子了。

御医斗胆看了一眼,险些吓得跪了。

倒不是说她的伤势无可救药,而是她是皇后,是国君的心尖宠,谁敢把她伤成这样啊?还是说她得了疑难杂症,才一夜之间秃了顶?

御医赶忙给皇后把了脉。

脉象没毛病啊!

就是怒火攻心,气得不轻。

“御医,娘娘的伤势如何了?严重吗?”內侍担忧地问。

皇后也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却又不好意思问出口自己还能不能长出头发。

一把岁数的人了,有头发都不错了,怎么滴,秃了还想像小姑娘小伙子那样旺盛生长啊?

御医没敢把心里话给说出来,只道:“娘娘请放心,伤势并无大碍,微臣会给娘娘调一副药膏,预防感染,再以姜汁与何首乌入药,为娘娘温养生发。”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皇后总不能真把刀架在御医的脖子上,不生出发来便砍他脑袋。

“送御医。”皇后语气地和善地吩咐道。

“是。”內侍恭恭敬敬地将御医送了出去。

御医暗暗感慨,不愧是皇后,都这样了还能尽到礼数。

皇后年轻时也曾是个明艳的大美人,可随着容颜老去,她渐渐没了昔日美貌,陡然之间秃了顶,越发让她看上去老了十几岁。

“撤下!”

皇后扔了手中铜镜。

女使们赶忙将寝殿中所有的镜子撤下了。

皇后心里堵,可堵又有什么办法?她的头发不是让哪个下人抓伤的,也不是让芸妃给弄的,而是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

那么小的孩子懂什么?

她难不成真能因为与他置气把他给活活处置了?

他可是国君的后嗣,小郡主与大周皇族的骨血,他体内流着多少尊贵的血液暂且不提,哪怕他真是大街上随便抓来的一个孩子,她也不能责罚他呀。

一代贤后,若是个与三岁孩子过不去,那还怎么母仪天下?

若是换了芸妃会怎么做?

她大概会将那孩子拎起来,狠狠地痛揍一顿。

她才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

贤后,有时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呀…

皇后也不是没怀疑是芸妃教唆的,可她怀疑也不能说,国君倒是能,但看他的样子,压根儿没疑过芸妃。

皇后的心里于是更堵了。

她涂抹了药膏,戴上用面纱做发套,静静地待在中宫等候凤印的消息。

不多时,王內侍将凤印送回来。

看见凤印的一霎,皇后长长松了口气,国君总算没糊涂到让孩子拿走如此重要的东西。

皇后不知道的是,国君的确没让大宝拿走凤印,却被大宝拿走了玉玺。

国君使出了浑身解数,试图从大宝手中“骗走”玉玺,大宝却不理他,就把玉玺抱得紧紧的。

“直接上手抢吧。”芸妃说。

“那…你来?”国君说。

芸妃嗤了一声:“我才不来!又不是我满嘴放炮许了大宝东西!”

在芸妃看来,这并不是大宝的错,皇后若一开始没打肿脸充胖子,没拿出凤印装面子,也不至于让大宝把凤印拿了去,这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变故。

这么小的孩子,哪儿懂这是玉玺?他觉着喜欢就拿在手里咯,反正国君也说了,只要放下凤印,御书房的东西任他挑。

这不是挑了吗?

就问你给不给嘛!

芸妃不稀罕玉玺,更没去权衡它的价值,在她眼里,这就是一个能讨大宝欢心的东西,她可以为国君出谋划策,但让她去抢大宝心爱的小东西,她不乐意。

玉玺事关重大,一不小心弄丢了,整个皇族都要沦为笑柄。

国君清了清嗓子,决定将玉玺抢过来。

他伸出手,去拿大宝怀里的玉玺。

他刚一动,大宝的眼圈就红了。

大宝委屈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都碎了!

芸妃抽出帕子,抹了抹泪道:“他们三个原先不在阿婉与九朝身边长大,吃了许多苦头,受尽凌虐,大冷天的被摁进…”

别说了,朕不抢了还不行吗?!

国君把手给抽回来了!

芸妃收了帕子,语气轻快地说道:“陛下,等大宝睡着了,兴许就放手了!”

国君凉飕飕地睨了她一眼:“…”

所以,你到底是哪边的?

不过,这也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大宝再稀罕它,难道还能睡着了也抱着它?等他睡着撒手后,他便把玉玺拿过来,当然,以防大宝哭闹,国君让工匠刻了个假的。

做假玉玺的国君,古往今来也是没谁了。

国君将大宝带回了自己的寝宫,寸步不离地守着他,洗漱过后也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这么小的孩子,玩闹一整天,按理瞌睡是挺多的,可谁也没料到的是,国君把自己都熬睡着了,大宝还好端端地醒着。

待到翌日,国君一个激灵自睡梦中醒来时,大宝已经盘腿坐在他身边玩玉玺了。

这、这孩子!

国君要崩溃了!

然而更崩溃的还在后面。

大宝原先便与国君建立过不俗的友谊,如今国君又送了他这么漂亮的东西,大宝于是更喜欢他了,他去哪儿大宝都跟着,连两个二货弟弟都忘了。

国君去书房,他也去书房。

国君去园子,他也去园子。

国君的身后多了一条黑不溜秋的小尾巴。

终于,到上朝的时辰了,大宝依旧锲而不舍地跟着他。

“大宝去芸妃那里好不好?”

每当他讲出这句话,大宝便会以一种被人抛弃的可怜眼神看着他。

那眼神实在太有杀伤力了,国君深吸一口气:“真是欠了你的,来吧来吧。”

大宝一秒变脸,愉快地跟上了!

于是这一日,南诏的文武百官都见证了国君带着一个小黑蛋上朝的传奇画面,国君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小黑蛋抱着传国玉玺,跐溜跐溜地跟在后面。

国君走上台阶,小黑蛋也一层一层地爬上台阶。

国君坐上龙椅,让王內侍给小家伙搬了一把小椅子。

大宝看了看自己的小椅子,又看看国君的金椅子,抱着玉玺走过去,一屁股坐上了龙椅!

文武百官倒抽一口凉气!

原来陛下今天是来立储的?!!

国君慌得一抖!

不不不,你们想多了!朕不是来立储的!朕没有!!!真没有!!!

第333章 宠孙狂魔,啪啪打脸

别说如今国君与大帝姬母女的关系僵成这样,他压根儿没有立这一脉为储的念头,便是有,也不会越过大帝姬和俞婉,去立一个话都不会说的奶娃呀!

国君扶额。

他头疼。

真疼!

比脸还疼!

脸疼是因为发誓不去朱雀宫却又屁颠屁颠地去了,还不止去了一次,至于头疼,则是让这小家伙给祸祸的。

抢了他玉玺不够,还跑来坐他龙椅,龙椅是你能坐的吗?啊?

国君幽怨地看向一旁的大宝。

大宝感觉到他在看自己,萌萌哒地扭头朝他看了过去。

国君满腔怒火瞬间就跌了下去,他心酸又无奈地捂住眼睛,后悔啊,为什么要把这个小东西接进宫呀…

文武百官们并不知国君的心里经历了怎样一番蹉跎与煎熬,他们之中不少人认出了那个乌溜溜的小黑蛋——自打祭天仪式上爆出七丈小蛊老是赫连家的小公子后,三人的画像就在民间不胫而走了。

三人实在太好认了,毕竟这么黑的小家伙全天下也找不出第四个了。

就不知被国君带上朝的是三人中的哪一个。

可不论哪个,都比画像上的漂亮太多,瞧那乌溜溜的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儿,一双英气十足的小眉毛,两坨肉嘟嘟的小脸蛋,圆滚滚的小肚皮。

所有人的心里都闪过一个声音——妈呀,想捏!

朝堂上有不少南宫雁一脉的人,然而饶是他们,在见了这颗小黑蛋后都恨不得伸手去偷。

俗话说得好,国不可一日无君,国君年事已高,而储君之位空悬,这对本就风雨飘摇的南诏而言绝非美事,百姓需要储君,需要江山后继有人,而国君迟迟不下决定会引人胡乱猜测,是不是江山真的后继无人?

小帝姬的所作所为让人失望。

而大帝姬尽管拥有圣物与蛊老,却终究是祸国灾星之命,是不是国君自己都对这二人不甚满意?

原先揣测大帝姬的命格或许有误的百姓,在国君迟迟不认回她的阴影里逐渐产生了动摇。

百姓们又哪里知道,不是国君不想认,而是认不了。

总之,在看见国君带着一位小曾外孙走上金銮殿时,文武百官激动了。

“朕…”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国君正打算向众人解释一番,不料尚未开口,文武百官齐刷刷地跪下了,滔天的万岁声响彻整个金銮殿,几乎冲透屋顶,冲上云霄。

国君扶额:“不是…”

“诸位爱卿…”

一连三轮万岁呼完,国君已经不想说话了。

“嗯。”大宝正襟危坐地点了点头。

所有人皆是一愣,国君也愣。

这孩子还嗯上了?

向朕呼的万岁,你嗯什么?!!

大臣们的想法却与国君不一样。

大宝那小大人似的严肃小表情,以及那声特别正经的“嗯”,把大臣们齐齐逗乐了。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啊?好想抱回去啊!

大宝的表情严肃得不行。

大臣们想笑不敢笑,全都憋坏了。

一名御史台的大夫壮着胆子,试探地说道:“那…臣等平身了?”

大宝严肃地点点头:“嗯。”

哈哈哈哈哈!这什么神仙孩子!!!他还知道让他们平身呢!

众人在心里笑炸了!

大宝不会说话,只会嗯、啊,以及偶尔与弟弟们笑出猪叫,大臣们却不知道,都觉得这孩子惜字如金,实在太高冷太有范儿了!

大宝坐了一会儿,觉着这里不好玩,抱着玉玺蹦下地。

原本已经平身的众人见他朝他们走来,又赶忙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大宝古怪地看了他们一眼,走到方才与他说了一句话的御史台大夫面前,抬起肉呼呼的小手手,严肃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御史台大夫激动得身子一抖。

这是对他寄予厚望啊!

大宝表示,你的肩膀上有灰呀!

大宝走后,御史台大夫泪流满面,膝行着转过身去,对着大宝离开的方向磕下去头:“恭送殿下——”

所有人都跟着他转过身来,齐齐磕头:“恭送殿下——”

国君一个激灵!

什么殿下?

朕册封了吗?

朕答应了吗?

你们这就给安排上了?!!

国君度过了有史以来最郁闷的一次朝会,自始至终他压根儿没机会开口,等他终于能开口时,又没人信他说的一个字。

“朕没打算立储。”

然而你给了他玉玺。

“朕也没说册封他为哪一位殿下。”

然而你把龙椅分给了他。

“孩子玩闹,诸位爱卿不必放在心上。”

都玩到了金銮殿上,你当我们眼瞎???

国君狠狠地体验了一把憋出内伤的感觉,有苦难述地下朝了。

他发誓,他再也不要理这熊孩子了!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

早先南宫雁稳坐女君之位时,皇后从不关心朝政,因为不论发生何事,南宫雁都会继承帝位,那她还操心什么呢?可自从大帝姬一家子斗倒女君府后,皇后不得不在朝堂上安插一双耳朵。

当內侍将金銮殿上发生的种种禀报给她时,她惊得脸色都变了:“你说什么?陛下把他带去上朝了?还给了他玉玺,让他坐上自己的龙椅?”

这、这…

这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他才入宫第二天,就如此讨陛下的欢心了?那她抚育了多年的溪儿与璃儿又算什么?

皇后气得胸闷气短,连呼吸都仿佛不畅了。

內侍忙将自御书房打听到的情况与皇后说了:“不是陛下把玉玺给他,是他自个儿拿的,昨日为给娘娘拿回凤印,陛下将他带去御书房,结果凤印是拿回来了,那孩子又看上玉玺了。”

“荒唐!”皇后一巴掌拍在了桌上,“玉玺是随随便便能动的吗?他说拿就拿了!陛下也不管管他!”

內侍心道,怎么管?拿您凤印时不也没管吗?陛下已经被那几个小东西给迷得神魂颠倒了了。

皇后对国君的印象还停留在国君遗弃大帝姬的那件事上,在皇后看来,国君连亲生女儿都可以说不要就不要,隔了两代的曾孙,在他心里自然也不会有多重要。

皇后却忽视了一件事,国君送走大帝姬,是因为信了老国师的预言,在自己的骨肉与整个南诏国的兴衰上,他选择了后者而已。

当然,年轻时的心硬也是真的,想振兴南诏、想做个好皇帝,满心抱负,一腔热血,全都出现在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年纪。

如今的国君老了。

该施展的抱负已经施展过了,再让他像年轻那会儿横冲直撞、不管不顾、一心为国,他做不到了。

无数个午夜梦回的夜晚,他都会想起那双无辜的眼睛、那个在大雪天被他送走的女婴。

这些,他没与皇后提过。

皇后多年来的自我麻痹也让她想不到这层面去。

她觉得国君对几个小家伙的好简直来得莫名其妙,国君的心软也十分没有必要。

“陛下人呢?”以往国君下了朝都会来中宫用早膳,昨日是去了朱雀宫,难不成今日也去了?

內侍道:“陛下回自己寝宫了。”

不是去看芸妃就好,皇后神色稍霁,却也没高兴多久,毕竟国君接连两日都不踏足她这里,这实在令她有些放心不下。

“备轿,本宫去看看陛下。”

皇后坐上出行的銮驾,动身前往国君的寝宫,行至半路,却遇上了摘蜜桔归来的芸妃。

皇宫有一片果园,里头种植的蜜桔熟透了,芸妃打算摘几个给小家伙们尝尝鲜,哪知一出来,竟碰上了皇后。

芸妃不咸不淡地行了一礼:“娘娘金安。”

皇后见到她这副敷衍了事的样子就来气,但她并未表露在脸上,只让人将銮驾停下,她坐在銮驾上,居高临下地瞥了芸妃一眼,道:“芸妃真是好手段,为了争宠,连几个无辜的孩子都利用上了。”

芸妃淡淡一笑:“皇后折煞臣妾了,论手段,臣妾哪儿是皇后的对手?想当初老国师一句预言,就把臣妾的孩子送走了,臣妾是个没本事的,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没把皇后您给气死。”

前面几句听着还不痛不痒的,最后一句,真是险些把皇后活活气死了。

皇后捏紧了帕子:“芸妃!别仗着如今有陛下给你撑腰,你就越发不将本宫放在眼里!”

芸妃低叹一声道:“皇后错了,臣妾没有越发不将你放在眼里,臣妾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过。”

皇后气了个倒仰!

皇后冷声道:“你…你就不怕本宫处置你?!”

芸妃又是一叹:“唉,臣妾又不是头一天这般莽撞无礼了,皇后宽宏大量,一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发落臣妾的。”

这话倒不是假的,芸妃入宫后就没一日不闯祸,但皇后总是最大程度地包容她,这自然不是因为皇后当真有多心胸开阔,而是留着她这个疯妇,能很好地衬托皇后的贤良。

怎么?

老娘是白给你做陪衬这么多年吗?

也该收点利息了!

“皇后没什么吩咐,臣妾就告退了,皇后只用照顾一个睡不醒的帝姬,臣妾却要守着三个活蹦乱跳的孩子,臣妾辛苦啊。”

芸妃炫耀地说完,拎着篮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睡不醒的帝姬,这是在诅咒南宫雁一辈子都不能痊愈吗?想到形同枯槁的南宫雁,皇后心如刀割,再想到被陛下带上了金銮殿的孩子,皇后险些没忍住吐出一口老血来。

“你给本宫站住!”

芸妃回过头来:“皇后还有吩咐?”

皇后压住心口翻滚的怒火:“是不是你教唆的?”

芸妃想了想:“嗯,皇后指的是什么?”

皇后冷声道:“别给本宫装蒜!那孩子拿了本宫的凤印,又拿了陛下的玉玺,还缠着陛下带他上朝,你敢说不是你教唆的?”

还真不是。

芸妃就没稀罕过这些东西,不过皇后既然问起,自然不能让皇后失望了。

芸妃莞尔一笑:“是呀,是臣妾教唆的,皇后来罚臣妾呀!”

那孩子刚上金銮殿,这时处罚芸妃,岂不是在公然敲打那孩子?

皇后还没蠢到这个地步。

可皇后是真气,她从未如此憋屈过。

她不好受,芸妃就好受了。

芸妃拎着篮子,笑吟吟地走了。

內侍从旁劝道:“娘娘您别气,当心气坏了身子,万事还有陛下呢,陛下与您夫妻多年,他最在意的人还是您。”

皇后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去陛下的寝宫。”

她不信几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能抵得过他们夫妻多年的感情,在国君心里,她始终都是最重要的人。

几个庶出的孩子,哪里比得上她这个正统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