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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疼的有些发麻,墨北一把拉下大掌,整个人扑进他怀里:“不是,是我不够好!”
耶律千枭俊脸发黑,她什么意思?拒绝!
墨北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表达能力有问题,大大的喊了一声:“我愿意!”
“我墨北愿意嫁给耶律千枭为妻,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清脆的嗓音回荡在半空中,耶律千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这个磨人的小东西抱的很紧很紧:“以后别这样吓我。”
“来,叫声老公听听。”
墨北昂起小脸,笑的别样灿烂:“老公。”
“笨女人。”耶律千枭慢慢转过她的身子,从后面环住柳腰,薄唇轻咬上玉耳,带着磁性的妖娆:“现在可以睁眼了。”
我是主子,我乐意
墨北缓缓回眸,瞬时就愣在了原地,站在楼顶几乎惊愕的说不出半句话。
铺满庭院的向日葵,一朵又一朵的聚集,如金子般的沙黄散了一地。葵瓣上缠着闪烁的萤火,生出最耀眼的七个大字
献给我的妻——墨北。
她捂住颤抖的唇,欢喜的几乎快要疯了。
可是还没有完,轻吟的音乐声骤起,随着音符的跳动,欧式的假山处喷出七彩的源泉,一股落了,另外一股再扬起,仿佛永远都不知疲惫。
然后,燃着的千纸鹤凌空升起,就像是孔明灯,飘扬入天,点亮了整个夜空。
“你走后,我都不知道折了多少对千纸鹤。”
“多的都快把皇宫铺满了,你还是没有回来。”
“墨北你老骗我。”男人轻描淡写的扬起薄唇,蓝瞳中荡着不为人知的煎熬和委屈,看的墨被心脏酥到了疼。
见她这副呆模样,耶律千枭敞开风衣,将墨北裹在胸膛里:“喜欢吗?”
墨北重重的点头,俏脸上荡着笑和泪,是谁说笑着哭最痛?当你遇到一个甘愿为你成为傻子的男人,笑着哭其实是最幸福的,不管曾经有多苦,全部都值得了。
“老公,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
耶律千枭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左胸口,血管里流窜着压抑不住的激昂:“笨女人,谁要你疼了。”
“枭主子,就给奴才这个机会吧!”墨北攥着他的白衬衫,昂头踮脚,轻轻吻住男人性感的薄唇:“嗯?”
勾引,这明明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耶律千枭一听这让人酥麻的声音,只觉得浑身血液仿佛出笼猛兽一样全都冲到了头顶上来!他猛地将头埋进白皙清香的脖颈,狠狠咬了一口:“准奏!”
“哈哈,好痒。”墨北投降的倚在他身上,吁吁的喘着气,按住不安分的大掌:“不要,我还想看纸鹤灯呢!”
耶律千枭埋怨的看了她一眼,侵略动作未停:“明天我再吩咐人放一次。”
“那得浪费多少钱啊。”墨北捧起他的俊脸,讨饶的笑道:“好不容易准备的这么漂亮,就让我再多看一会,好不好?”
“嗤!”耶律千枭不肯收爪,感觉着手指处细滑的肌肤,然后一用力,将她拉在怀里,贴的毫无缝隙:“没良心的小东西。”
知道他答应了,墨北乐呵呵的欣赏着布满千纸鹤的夜空,尽量忽视掉某只色狐狸吃她豆腐的动作,俏脸羞的通红:“枭主子,你老实点!”
“你是主子还是我主子?我乐意不老实。”耶律千枭的语气很冷很霸气,呼吸却很热很销魂,随着说话的声音,薄唇流连在玉耳上,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
墨北挪了挪身子,坚决抵抗住诱惑,轻咳了几声:“枭主子,小的肩膀上还有伤呢,今夜不宜侍寝。”
“你。”耶律千枭吸口气,挑挑好看的眉头:“好,我等你看完。”伤?她的伤昨夜就好了,就会骗人!
墨北美滋滋的遥望美景,心想,怪不得每次色狐狸都用尽心思让她先说喜欢,让她追来追去,还一脸面无表情。原来呵原来,拿乔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我有多爱你
可墨北的拿乔只维持了半个小时,就被枭主子直接扑倒在地外加捆绑上床,吃干抹净。
一连大战之后,墨北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靠在耶律千枭怀里,昏昏沉沉的就要睡过去。
“笨女人。”耶律千枭的眼睛柔如春水,低下头,在她的眉心吻了一吻。
墨北迷糊的应了一声:“嗯…”
“给你一样东西,是有关南瓜的。”耶律千枭侧身,从床头柜里抽出一个黄皮袋。
墨北睡衣全散,亮着瞳眸把里面的东西从头看到尾,嘴角缓缓绽出一朵笑:“这是从哪来的?”
“我花高价从道人手里买过来的。”耶律千枭盖上被子,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脸色有点黑:“他孙女是个网络写手,本来他拍下这些是为了给那人提供素材!”
墨北看着手上的照片和一部名叫神偷囧妃的小说,有点哭笑不得。
“喂。”耶律千枭把玩着她的小手,闷声道:“这下你可以真正笑起来了吧?”
墨北一愣,紧紧的搂住男人:“嗯。”有些话,就算她不说,他一直都懂。
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给过自己山盟海誓。
只是默默的站在她身后,安排好一切,给她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老公,谢谢你。”她上辈子是修了什么福,能拥有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他。
“傻!”耶律千枭有些脸红,沉寂了半响才说:“我人都是你的了,别这么客气。”
“哈哈,哈哈哈哈!”墨北笑的乐不可支,她家枭有时候真是可爱的有些抽!
耶律千枭沉了沉眸,惩罚的咬住她的手指:“笑什么笑!”
“咳咳,抱歉。”墨北嘴上这么说,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俏脸上的笑纹,更是不客气的埋在他胸膛上,双肩微抖。
大掌拍了一下她的头,耶律千枭决定转移话题,轻咳了几声说:“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用向日葵做背景?”
墨北摇头,继续笑。
耶律千枭不高兴了,抬起她的下巴,凶狠狠的威胁:“我觉得你最好好奇一下。”
墨北这人很会见风使舵,立马问:“为什么,为什么要用向日葵?别人送花都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这下枭大爷满意了,眼神很拽的说:“因为向日葵的颜色。你不是除了银票最爱金子吗,它们很像。”
墨北呆了半响,再次笑到全身凌乱。
即使三世轮回,即使痛到心碎,即使经历过生死相隔。
无论是在尔虞我诈的深宫大院,还是在欲望纵生的现世黑道。
他还是那个可爱如初的枭。
而她很庆幸,在淤泥里抓住了他,从来都没想过要放手。
“我爱你。”墨北轻声说,明眸皓齿,笑如春阳。
耶律千枭伸出的手臂僵在半空,盯着眼前的女人没有说话。
“老公。”墨北磨蹭了几下:“你也说啊!”
耶律千枭褶眉,嗓音沙沙哑哑:“别闹,睡觉。”
墨北不依,长腿动了动,嘀嘀咕咕:“枭主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老人家就别拿乔了,学着电视剧上的男主说一句我爱你吧?嗯?”
“乖,睡觉。”似是被她闹的有些烦躁,耶律千枭敷衍了一句。
墨北怒了:“我不睡,我就要听!”
呲拉呲拉,双眸相对,电量升高。
“是你逼我的。”耶律千枭猛地低吼一声,大掌抓住她的长腿,整个人反扑而上,如火般炽热的吻纷纷落下:“笨女人,我马上就以实际行动告诉你,我到底有就多爱你!”
我家宝宝
幼稚的两只你吵我闹,日子过的飞快,某天墨北经过一家装潢很好的婚纱店,才猛然想起一件事。
“枭主子,我们好像还没有举办婚礼。”
耶律千枭回头看了她一眼,磨砂着下巴:“现在还不是时候。”
“呃?为什么??”墨北本来不在意的,以为他也忘了,可仔细推敲起来,有点可疑。她家枭主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那种低调到裸婚的人,依她的判断,应该闹的全城风雨才对。
耶律千枭皱下浓眉:“老头子太顽固,我们走错一步就会满盘皆输,还不能让他看见你。”
墨北喔了一声,脑海里盘算着小九九。老头子?莫非就是白秘书说的黑氏当家?
奇怪,太奇怪了。
好吧,墨北承认枭不让她见家长的这种做法,多少让她胸闷。
她是有多见不得光?还是耶律千枭怕了?
不对!哪一样都说不过去。
而且,她还真没见过枭主子服过谁。
接下来,一向胆大心细的墨北就开始琢磨了。
琢磨来琢磨去,也摸不透其中的猫腻。
反而越来越嗜睡,脑经也变得不灵光,吃个东西也搞的像生了病,天天趴在厕所里狂吐。
耶律千枭那几天刚好出差去香港,一进家门就看见墨北病怏怏的趴在沙发上,心里那叫一个疼。赶紧蹲下来,大掌抬起她的下巴,寒脸问:“笨女人,你怎么了?”
“呕,呕!”墨北一把推开他,快速冲进洗手间。
耶律千枭看着她,深深的看着她,然后猛地将人拦腰抱起,边走边打电话:“老三,准备一架直升飞机。”
“黑爷,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凌晨一点!”
“我不管,二十分钟后,飞到别墅来,否则你和杰克~”
“我答应你!”许天诺咬牙切齿的扒扒短发,利用家里的关系,从部队招呼出一架直升飞机。
整个过程墨北一直都很迷茫,上了飞机才举手发问:“那个,枭主子,我们这是要去哪?”
“日本。”耶律千枭吻了吻她的嘴角,温润如水:“你先休息会,到了我再叫你。”
墨北点点头,却对眼下的情况颇为不解,尤其是飞机上多出来的许大公子,她指指他:“老公,他为什么要跟着?”
“不知道。”耶律千枭摆明视某人无物。
墨北笑了,语气很平缓的说:“原来还有人喜欢做电灯泡的。”
“那是他的乐趣。”耶律千枭用风衣将墨北拥在怀里,嘴角荡出一道浅弧。
许天诺脸色一阵白一阵黑,有一种想扑上去掐死他们的冲突,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力求维持偏偏公子的风度,从牙缝里吼出一句话:“我他妈的还不是为了护送你们出境!”
“老三!”耶律千枭杀气腾腾的看了他一眼,双手捂住墨北的耳朵,正儿八经的说:“你给我小声点!别吓坏我家宝宝。”
许天诺嘴角抽了一下,恶寒道:“黑爷,你学着毛头小子玩什么浪漫求婚也就算了,现在越来越腻歪了,宝宝,我,呕!”
“老三,我知道你嫉妒。”耶律千枭捂住墨北的小腹,邪魅一笑:“因为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当爹了。”
大结局
许天诺呆呆的瞪了瞳眸,儒雅尽失,然后嚎叫了一声,开始乐滋滋的打电话。
墨北无语了:“他这么兴奋干什么?”
“我以前答应过他,若是以后成了家,就让孩子认他做干爸。”耶律千枭笑了笑,凑到墨北耳边继续说:“老三是驻美外交大使的独生子,到时候咱家宝宝就可以笑傲黑白两道了。”
墨北举起大拇指,深表赞同:“老公,你真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商人。那好吧,就当我们一家做好事,让同性之爱的恋人也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许天诺在一旁听到局部内伤,嘴角抽搐的险些晕过去,天底下还有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夫妇吗!简直就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耶律千枭和墨北很有默契的忽略掉他哀怨的目光,相依相偎着开始欣赏高空夜景。
几个小时过去,飞机终于落在了一家日式建筑的庭院里。
虽说是庭院,却大到不可思议,穿着黑色和服的男人们一字排开,粗狂威严,透着阵阵煞气。
“黑少!”低沉整齐的呼声从胸膛砰发而出,震的耳膜直嗡嗡。
耶律千枭摆摆手,护着墨北绕过几个走廊,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声:“老头子在不在里面?”
“回黑少,老爷子他最近脾气不好,你最好还是不要~”上了年纪的管家站在门边,字字斟酌。
耶律千枭不理他,刷的一下拉开木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墨北一路都没有说话,而是四处打量观察,这木屋看似普通,却处处昭显着主人的霸气和尊贵。
入了屋,转个角,便见厅堂内供着一尊关二爷,白发蒙头的老人正在上香,见到耶律千枭进来,脸色一沉,浑浊却不失精明的眸低骤寒:“你竟然还有胆子回来!”
“爷爷。”耶律千枭丝毫不将他的怒意放在眼里,把墨北揽在怀里,郑重其事的说:“我要娶她!”
黑老爷子抿下薄唇,丝毫不露慌张:“除了琳丫头,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进我黑家的门。”
“喔!”耶律千枭明白了,笑的吊儿郎当:“原来爷爷看上白秘书了,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叫人给您送过来。”
黑老爷子一听,两眼滚圆,呼吸急促,长须向上翘,大掌攥紧了拐杖。生生就让孙子一句戏言乱了阵脚。
不过毕竟是黑豹帮的创始者,自然恢复的极快,他冷笑一声,煞气凌人:“你想闹便闹,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闹的过黑氏本家。”
耶律千枭耸耸肩,一脸的漫不经心。
黑老爷子见此,心中颇为纳闷,虽说他这孙子心狠手辣,在中国大陆闯的确实不错,但实力远远不及他,应该没胆悖逆才对。
可瞧他喝茶吃点心,还拉着那个不知从哪来的野丫头亲亲我我的模样,简直可气!
嘭!
黑老爷子重重拄下拐杖,老脸青黑:“如今翅膀大了,为了一个女人连爷爷的话都不听了。”
“我现在就告诉你,忤逆的代价是什么!”
“来人!把这个狐狸精拉出去!”
耶律千枭的笑僵在唇边,冷然若霜的扫视了周围一圈:“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让整个黑家都下地狱!”
“你,你,你这个不孝孙!”黑老爷子举起拐杖给了他一下,只不过随口说说,这孙子就像是吃了炸药,都说女大不中留,看这小兔崽子根本不他这个爷爷放在心上!
毕竟是骨肉血亲,耶律千枭的母亲死后,便一直跟着老爷子,多少能摸透他的想法。于是释然一笑,皮皮的将墨北推出去:“爷爷,你怎么打我都没关系,可是万一不小心失手伤了您的曾孙就得不偿失咯!”
黑老爷子的大掌一僵,满脸惊愕的盯着墨北的小腹,忽的高呼一声:“快,快去找宋医生,先检查一下胎盘稳不稳!”
“不对,应该先吃早餐!”
“老吕,老吕!”
墨北看看来回走动的黑老爷子,再瞅瞅男人诡计得逞的灿笑,一瞬间便悟了:“你是故意的!”
“娘子在说什么,为夫不懂。”耶律千枭装傻的功夫日渐醇厚。
墨北嗤笑了一声:“装,你就装吧!别以为我看不透!你故意等我怀有身孕后,才将我带回本家,不就是为了让爷爷不战而降?”
“笨女人,你太阴险了,怎么能这样看待你老公?嗯?该罚!”语落,耶律千枭抬起她的下巴,背着众人,狠狠的落下一吻,像是偷了腥般邪笑。
墨北趴在他胸口轻吟的喘着气,这男人就会贼喊抓贼!腹黑太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