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好好的尺寸,没有大一分,也没有小一分,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

琉璃只觉得手指间一阵冰冷,陡然睁眼,差点被眼前的光芒刺痛了双眼,是一枚钻石戒指,光芒映衬着她葱白的手指倍是好看,可是,她看的有些惊心动魄的。

“这是什么?”她惊叫出声。

“戒指。”奇鹰阎不介意她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低头亲了她惊愕的红唇一下,然后补了句,“是求婚戒指。”

这一下子将琉璃吓得不轻,怔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干嘛要给我戴上?”她又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

奇鹰阎闻言后哈哈大笑,“因为我爱你,我想娶你。”

直截了当地宣告让琉璃大脑一片空白,她看了看奇鹰阎,又看了看手指上的钻石戒指,又看了看奇鹰阎,紧接着,伸手就要将戒指摘下来。

“不准摘!”奇鹰阎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一伸手将她带着戒指的小手握住,天知道他是鼓足勇气说完刚刚的话,没想到她还想将戒指摘下来。

“可是、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琉璃真的懵了,求婚怎么可以在床上?还有,她和他相处的时间这么短,他竟然就跟她求婚?

奇鹰阎见她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由得伸手将她搂过来,轻柔地问道:“琉璃,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担心我不够爱你吗?还是担心我在说笑?我对你的心思怎样,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昨晚我真的是出于爱你才会要你。”

“不,我们我们还没到结婚的地步啊。”琉璃真的混乱成一团了,抬头看着他,“这件事让我无法反应过来,我们没有谈恋爱,甚至我只知道你是律师,名字叫做奇鹰阎,有关你的一切事情我都很陌生,我——”

“现在才想到这些吗?如果你真的是这么想的,那么昨晚上为什么还要将自己献给一个陌生男人?”奇鹰阎不怒反笑,伸手轻抚着她的眉眼,动情地说道:“琉璃,在你心里早已经没有将我当成是陌生人,你好好问问自己的心,如果不是对我动了情,昨晚上为什么会同意我来占有你,嗯?我绝对不相信你会是那种”和爱分开的女孩子。”

“我们现在好奇怪。”琉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动来动去的,毕竟她被他搂着,又没有穿衣服,她真的有些害怕男人那种蕴藏在体内的巨大力量。

“那你想了解什么呢?这样吧,你对我哪些方面感到好奇,只要你问,我就回答,如何?”奇鹰阎仍旧攥着她的小手,见她眸光动了动,又补上了一句,“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不准摘下戒指!”

琉璃的大脑始终跟不上他的节奏,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后却脱口问出了一句,“你今年究竟多大了?”

奇鹰阎忍不住“扑哧”一下乐了,伸手将她揽过来,另一只手玩弄着她的手指,亲昵地说道:“我今年三十一。”

“哦。”琉璃倚靠在他的胸膛上不敢动,其实这个问题是她无心问的,只是这场变故太突然了,让她一时间想不到太多的事情。

“还想问我什么?”奇鹰阎的大手在她柔软的手臂上轻轻滑动着,体内那股对她的渴望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琉璃压根就不知道应该问他什么,支吾了半天,才无助地看着他,“我们真的要结婚吗?”

“戒指都戴上了,就意味着你已经同意了,你不嫁也得嫁。”奇鹰阎干脆耍起了无赖。

“可戒指是你强行戴上的,都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琉璃的大脑总算恢复过来正常运转,质问着他。

奇鹰阎故作遗憾,“那怎么办呢?都说这求婚戒指戴上了就不能摘下来,否则两个人都会不幸的。”

“啊?你这么迷信?”

奇鹰阎笑而不语,却直接将她压回了身下——

“这样吧,既然你想不到问题继续来问,那我问你怎么样?”

“你想问什么?”

奇鹰阎凝着她的大眼睛,沈眸里泛起认真,“你爱我吗?”

“我”琉璃竟然犹豫了。

“你在犹豫,这就说明你已经不再那么肯定自己是拒绝我的,不是吗?”奇鹰阎心花怒放,将她的小手拉过来,轻吻着,“其实,我已经在你这里生根发芽了,不是吗?”说完,他的唇落下,直接吻在了她的心脏位置,然后,轻柔的力量缠绵悱恻

“鹰阎,别”慌乱中,她叫出了他的名字,如同在呼唤着救命稻草一样。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而你现在,叫我的名字不正在一点点习惯吗?”奇鹰阎笑着,英俊的脸庞再度埋在她的颈部之间

“琉璃,你现在不知道没有关系,我会让你知道你有多爱我,正如我爱你一样”

就是土匪(3)

琉璃察觉到他气息的滚烫,不自然地推了推,“我要起床了。算了,有些事情掰扯不明白,她要好好想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昨晚我弄疼你了吗?”奇鹰阎并不打算放过她,伸手将她搂紧,xing感的唇在她耳畔轻轻厮磨。

“我”琉璃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避开他的热吻,不自然地回答道:“你让我好累。”

她单纯地回答却令奇鹰阎更加欲火焚身,低低一笑,“那怎么办呢?我又想要你了。”

琉璃吓了一跳,“别”

奇鹰阎眼中早已经柔情一片,身体早已经变得滚烫,不顾她的反对,再一次贪嘴了起来

轻柔的日光撒进房间,却抖落了一室的风情,昨晚的热情在白天又开始延续,女人的娇喘声与男人如野兽般的粗喘声融合在一起,久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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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入夜。

微茹从自习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晚十点了,从烈上次吻了她到现在,这两天她过得惶惶不安的,总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实际上她知道,她只是在躲避一个人,就是烈。

走在回往寝室的小路上,她刚刚一个拐弯,就看到烈从另一个方向出现,看见她后,立刻朝她挥了挥手,她则缩了缩脖子,二话没说就加快了脚步,蹬蹬蹬跑进了寝室。

烈见状后,好笑地摇摇头。

回到寝室的微茹紧张地直喘气,将电脑放在桌上后,脸上泛起惶惶不安,同寝的女同学也刚刚进了门,见到她的样子后,笑了笑上前,一拍她的肩膀,“怎么了?”

“啊——”微茹着实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跳起来,瞪大了双眼看着同寝的女同学。

女同学也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惊愕地问道:“微茹,你干嘛?跟见了鬼似的呢?”

“啊,原来是你啊。”微茹这才缓过来神,拍了拍胸口,重新坐了下来。

女同学诧异地看着她,仔仔细细端详着她的脸。

“你看着我干嘛?”微茹被她看的全身不自在。

“我看你有没有鬼上身啊?这两天你就很奇怪,你可是很少上自习室的。”

“我我准备考试还不行吗?”微茹支支吾吾地说道。

“考试?”女同学笑了笑,“现在离考试还有一大段时间呢,你不会这么急着要毕业吧?”

“我——”

“微茹——微茹——”窗外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唤打断了微茹的话,在这个夜晚,这个声音就像是叫魂一样让人想听不到都难。

女同学先反应了过来,“咦,有人叫你呢。”说完,跑到窗口上往楼下查看。

微茹刚开始没觉得什么,仔细听上去才脸色一变,整个人都显得很不自然,再加上耳畔很快扬起女同学的惊叫声——

“天哪,是路易烈,微茹,他在楼下叫你呢。”

微茹使劲闭了一下眼睛,然后跑到了窗口位置,很轻松就看到楼下的烈,他也看到了她,拼命地朝她挥手——

“微茹,你下楼!”

微茹连忙缩回头,心脏跳得咚咚直响,一伸手,将窗帘猛地拉上。

楼下又像是叫魂一样,惹得很多同学都纷纷开窗子看热闹。

“微茹,你不会就让他这么叫一晚上吧?”女同学又朝楼下看了一眼,心生羡慕,路易烈倚靠在跑车上,双手圈成了喇叭,还在仰着头大喊大叫的。

微茹也不想让其他女生们看热闹,二话没说拿起手机,拨了过来。很快电话另一端就接通了,还没等开口,微茹就噼里啪啦说了一通——

“路易烈,你抽什么风?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觉呢!别再鬼喊鬼叫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下楼,我有话要对你说!”电话另一端,烈的嗓音听上去有些慵懒。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已经睡下了。”微茹心头又窜起一丝紧张。

电话另一端扬起低低的笑,似乎对于她的谎话压根就不相信,“我就要今晚说。”

“我没有时间。”

“真没时间?”烈轻声问了句。

“是。”

“好,你千万别后悔。”烈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微茹无力地将手机扔到了一边,还有什么后悔的,大不了他们两人从此就形同陌路了呗,虽然这是她不想看到的,她之所以不敢见他的原因,就是怕他说出一些让她受伤的话,她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微茹,你没事吧?”女同学在一边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微茹摇头,没说什么。

“你跟路易烈怎么了?”女同学试探地问了句。

微茹眸光窜过一丝紧张,还没等回答,就听到走廊外面一阵嘈杂声,还有一些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她寝室的门就被一股力量给推开!

突如其来的动静将寝室里的两个女孩子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微茹,当她看清楚闯进来的人后倏然瞪大了双眼。

烈像是从天而降的神只,大踏步走了进来,不顾身后一群看热闹的女生们的尖叫,一把拉过微茹的手腕,二话没说将她拖了出去。

整个过程微茹都处于震惊状况,大脑里乱糟糟的一片,她就被烈一路扯着走出了寝室,又下了楼梯,宿管的老师气得哇哇大叫,但烈也毫不在乎,干脆直接将微茹拉进了车子里,然后“嘭”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关门声彻底将微茹惊醒了,她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身边的男人,震惊地指着他,“你你是土匪啊?竟然闯进女生寝室?”

不用说,她第二天要承受多少女生们的质疑眼神,也不消说,此时此刻在黑暗之中蕴藏了多少双眼睛在看热闹,她甚至可以想象到明天一大早宿管就会找她谈话的样子!

“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是你逼我的。”烈将身子倚靠在车座上,斜着身子看着她,唇边勾着淡淡的笑意。

“我逼你?我逼你什么了?有没有搞错,是你大晚上发神经。”微茹实在好笑他的言辞,不可思议地反驳道

番外 18 就是土匪(3)..(欢迎你的阅)烈一伸手,将她的小脑袋直接箍住,看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问道:“我让你下楼你不下,我只能上去亲自请你下来!”

“你到底找我干什么?”微茹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他的双眼,却想起在阅读室发生的事情,心又开始窜动起来。(欢迎你的

烈勾唇一笑,狭长的眼眸窜过一抹揶揄的光彩,那浅浅的笑意中渗透着显而易见的笑谑,“其实我找你没什么大事,就是很奇怪你这两天总躲着我干什么。”

微茹听了之后差点气炸了,刚刚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就好像她将他怎么了似的,可想而知明天她要成为怎样的新闻焦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真是挺无聊的,谁有功夫躲着你了?我只是很累想要早点休息而已。”

“是吗?这两天你都没有去我的别墅。”烈懒洋洋地说了句,似乎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话。

“我我没有时间。”微茹被他看的全身不自在,结巴地说了句。

“你没时间?”烈好笑地朝她探过来身子,将她的小脸一抬,俊逸的眉宇闪烁着邪魅如恶魔的光芒,“你都被人甩了,还有什么没时间的?”

“喂,路易烈,你说话能别这么口无遮拦吗?我什么时候被人甩了?我连男朋友都没谈好不好?”微茹一下子被刺激到了,用力拨开他的手,怒火快要从眼眸里蹦出来了,“人要给自己积德,就算你不会,也要将嘴巴放干净才行,说话干嘛那么难听?”

“说话难听不代表嘴巴不干净嘛。(欢迎你”烈笑着拉过她的一缕头发,坏坏一笑,“我嘴巴干不干净,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你——”微茹一下子涨红了脸,瞪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怎么了?你不会不承认了吧?”烈凑近她,“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那么用心亲吻一个女人,没想到你的嘴唇软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跟其他的女人都不同——”

“你把我拉下来就要说这些吗?”微茹听了心里窜过一阵疼痛,果然,在他心里就只有比较,那个吻对于他来说丝毫不算什么,可笑的是她,竟然惶恐了两天?

“如果你只想那我跟其他女人比较的话,很抱歉,我没有时间陪着你一起比较。)”微茹蹙着眉头说完,就直接拉开车门。

“怎么了?”烈一伸手阻止了她的动作,眼底窜过一抹无奈,“我并没有比较的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想说的话说完了吧?”微茹不想听他再说什么,冷冷开口。

烈叹了口气,“微茹,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有任何的变化,你明白吗?”这几天她总是不理他,弄得他的心情很烦躁,他知道也许是那个吻让她起了变化,每次看到她转身就走的样子,他真的有些害怕她会讨厌他,讨厌他那天轻浮的行为,找她很简单,就是希望她能够跟他回到从前,不要对他不理不睬。

然而,这句话本身就存在歧义,尤其是听在微茹的耳朵里,手指轻颤一下,心底深处微微泛起悲凉和酸楚,她用力地咬了咬唇,那种痛竟然扩散全身。“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和你的关系永远不会变。”说完,她推开他,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融入夜色之中。

她明白他的意思,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话都说的那么明白了,她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一个亲吻算什么?在他眼里不是家常便饭吗?他很明确地告诉她,他只想当她是哥们,跟以前一样,这种关系永远不会变,她又干嘛那么自作多情?以为只是一个吻就能改变彼此的关系?

好笑,跟他上过床的女人多得数不过来,连那种关系都改变不了他的心思,何况是一个吻?微茹啊微茹,别傻了,你只是个丑小鸭,你算什么

看着微茹远去的背影,烈实在是想不通了,英俊的眉宇紧紧地蹙着一起,他又说错什么了吗?她明明答应了怎么还是这个态度?

不经意又想起了她的唇,想起了她在他怀中那双惶惶不安的双眼,忍不住笑了笑,摇摇头,然后开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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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的一处PUB,每天过了十一点都是欢乐时光,来这里寻欢作乐的都是年轻人,有的是寻找刺激,有的时释放压力,有的只是来这些喝喝酒,认识一些新的朋友。

烈是这里的常客,原因是这里的冰酒是其他pub没有的,而他一向出手也大方,所以每次他来这里,老板都会亲自将当天刚刚空运来的冰酒呈上来,他喜欢坐在固定的位置,喝着冰酒,看着舞池上的灯红酒绿,看着一张张或笑或平静的脸。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这点跟他大哥路易苍尧是一样的,也许,他们路易家族的人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善良的人,在羽死了之后,在他亲眼看着洛筝嫁给了大哥后,他又彻底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应该说他甚至比以前还要活得没心没肺。其实他一向很乐观,在爱情观上也一向明事理,大度,正如他对洛筝说的那样,爱情原本就是一个人的事情,我爱你,跟你无关,所以你无须自责。

大口大口喝着冰酒,烈有些想不起来这句话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说的了,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洛筝的笑靥,她很完美,完美得几乎是天使,能够给她带来幸福的其实只有大哥,这一点他心服口服,说实话,他并不在意所谓的“姐弟恋”,可是,如果对方心里真的眉宇他,他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想着洛筝,不经意就想到了洛筝的徒弟微茹,这个臭丫头!烈拿着酒瓶的手指不由得攥紧了,嘴里答应着不再躲避他,要跟他恢复以前的“邦交”,行为上还是我行我素的,大半夜竟然连问都不问将他一个人扔在那里,该死的!这样想着,冰酒越喝越多,越多就越生气,甚至都想要将她再从寝室里揪出来问清楚的冲动

番外 19 谁伤了谁?(1)..(欢迎你的阅读!.25xs8.)人在喝闷酒的时候就容易醉,烈的酒”其实一向很好,不过今天晚上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他的面前摆满了冰酒的空瓶子,酒保远远地看了一眼,又看向老板,老板虽然高兴他在不停消费,虽然每一瓶冰酒都是极高的价位,不过,看他一瓶接着一瓶去喝也着实心惊胆战的了,想要上前去劝,却眼尖地看到一个女人一步三摇地朝烈凑近了。(欢迎你的阅读!.25xs8.)

在这种地方,艳遇是随处可见,尤其是烈光是从外形条件看上去就很优质,再加上他的穿着一看就品位不凡,自然会遭到女人们的觊觎。

“怎么自己在喝闷酒呢?请我喝酒好不好?”女人热情洋溢,直接攀附在烈的胸膛上,五彩斑斓的灯光摇曳着,将这个半包的沙发映得忽明忽暗,纤细的手指轻轻覆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衬衫下的肌肉结实的力量。

在这种地方,男人和女人往往都很直接,不会浪费太多的时间,因此,女人这么积极主动也是正常。

烈勾唇笑了笑,很显然他对这种情况早已经司空见惯了,将一瓶冰酒递给了她,然后自己拿过一瓶,一仰头喝了一大口。

女人缠绵在他的怀里,痴痴地笑着,“头一次看到有人喝冰酒不用杯子的呢,你好能喝。”

烈从坐下来一直在喝酒,到了现在,头已经还是有些犯晕,酒劲自然也上来了,他看了看怀中的女人,腾出一只手,将她的下巴捏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这么心急要知道我的名字?”女人勾魂笑了笑,“我叫薇安,你呢?”

薇安,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却让烈仔细打量了她一番,然后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叫薇安,不叫微茹呢?”

“微茹?这个名字很有趣。(欢迎你的阅读!.25xs8.)”女人笑着,伸手勾住他的颈部,“这样吧,你喜欢叫我微茹就叫我微茹好了,今晚我是你的微茹”

“微茹?”烈有些恍惚,怀中女人的柔软让他再一次想起了阅读室时抱着微茹的感觉,他从来不知道她也有女人的一面。

是不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再也不能将她当成是铁哥们了?该死的,他竟然从那天起总会想到那个场景。

几乎像是报复似的,他将手中的酒瓶一下子放在桌上,然后俯身下来,狠狠吻住了怀中女人的唇,力道十分粗鲁,一点柔情都没有,大手将她手中的冰酒也夺下来扔到了一边,将她的双手狠狠一箍,使得她整个身躯都朝他拱起。

“唔”女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兴奋地迎合着他,一脸的春情,她以为他已经对她起了”趣。(欢迎你的阅读!.25xs8.)

烈的大手熟练地伸进了女人的裙衫之中,顺着她的双腿一路向上,动作极为霸道粗野,只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女人一看也是情场老手,自然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诱惑着说道:“你好坏啊,我们出去好不好?”

烈闻言后,将她微微推开,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你,还真让人恶心。”

“什、什么?”女人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烈凑近她,细腻如瓷的英俊脸颊闪过明显的厌恶和疑惑,将女人的脸扳过来又扳过去,像是在研究似的说道:“真是奇怪,同样是女人,你的唇怎么吻上去那么不舒服?”

“你太过分了!”女人一把甩开他,站起身来,一脸的不悦,“你对我没兴趣就直说,犯得上这样吗?神经病!”说完,她就走开了。

烈连追都懒得追,又拿起一瓶冰酒,喝了一口,脑海中又想到了微茹的小嘴,吻在嘴里的感觉是柔软的,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轻颤,像是在害怕什么似的,她是在害怕他会伤害她吗?烈无奈地一笑,小腹却升腾起令他熟悉的欲望来。

不知为什么,微茹似乎就在他的眼前,让他喉咙有些发紧,他似乎看到了微茹在朝他俏皮地嘟着小嘴,那唇,如同果冻一样,甜甜的,软软的,甚至还一点点的微凉

他再大口喝了冰酒,“咚”地一下将酒瓶放在桌上,紧接着拿过手机,拨了一串熟读于心的号码,没过多久,电话另一端接通了。

“路易烈,你到底要干什么?很晚了。”是微茹的声音,带着一点愠怒。

该死的,她还先生气了!

“微茹,我要见你,你出来!”他朝着话筒另一端命令道。

“你发什么神经?等等,你喝酒了?”微茹听出了他的醉意。

“你马上下楼,我现在开车去接你,我要见你!”烈没有回答她的话,再一次用强硬的态度说道。

“你到底在哪?都喝醉了还开什么车?”微茹有些着急了。

烈这次没有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摇摇晃晃起身,将外套拿起来甩在了肩膀上,朝着外面走去。

灯红酒绿之下,烈有些看不清路,只觉得不断有人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他厌烦地拨开人群,虽然他喝醉了,但英俊的样子丝毫不减分,很多女人都将眼神瞄向他,直到——

六七个壮汉挡在了烈的面前,一动不动。

烈抬起醉眼,借着闪烁不定的光晕看过去,几名壮汉各个身强力壮,一看就是做打手出身的,一脸横肉,摆明了就是跟他过不去的。

“让开。”烈想着去接微茹,懒得跟他们多说什么。

“你就是路易烈?”几名壮汉没有让道,其中一个开了口,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扯住烈的领口,他的手臂上满满尽是骇人的纹身。“你打了哈利,这笔账是不是应该算算了?”

烈这才恍然大悟,丝毫不畏惧,只是蹙着眉头淡淡说道:“放手。”

“小子,看不出你还挺骨气的?我们不放手你能怎么样?你挺能打是吧?我就看看你今天怎么打我们七个人。”壮汉一把松开他,笑中带着讥讽之意,在他眼里,这个年轻人就是醉鬼一个,根本就不经打,他实在不明白他的好哥们怎么会被这个小子打成不像人样。

烈有些站不稳,踉踉跄跄地撞在其他人的身上,引起女人的尖叫,本来寻欢作乐的人群看见这一幕也知道不妙,各个都识趣地远离了,老板见状后立刻上前,还没等开口,刺着纹身的壮汉朝他一指——

“你最好在一边当哑巴,我们找的只有他,不想被我们砸场子你就权当看不见,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番外 19 谁伤了谁?(2)..(欢迎你的阅读!.25xs8.)老板一听,顿时怒火中烧,毕竟这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并且烈又是他这里的常客,虽说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从他的言谈举止中不难看出高贵的身份来,出言维护也是在维护自己的生意,他冲着朝他指手画脚的壮汉就走过去——

“我警告你,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你们——”

“嘭——”

老板的话还没说完,出言警告的壮汉就直接一个伸手将他扯过来,狠狠一甩,老板整个人都被甩得远远的,痛的他只来得及一声闷哼,可见力道之大。(欢迎你的阅读!.25xs8.)

“你以为我在说笑吗?再敢耽误我们的事情有你好看!”纹身壮汉恶狠狠地看着老板说道,酒吧和其他服务员们连忙走过去将老板扶起来。

这时,烈却勾唇冷笑一声,狭长的双眼透过削薄的发线看着面前的几个壮汉,似醉似醒,嗓音透着慵懒和讥讽,“原来哈利就这点能耐,他呢?做缩头乌龟吗?”

“臭小子,你死到临头还在这里逞能?”纹身壮汉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步伐都踉跄的年轻人,穿的的确讲究,一看就是典型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他转头又看了看其他人,“兄弟们,怎么样,大家打赌这个臭小子能抗住我几拳呢?”

“哈哈——”其他几个壮汉都在纷纷讥笑。(欢迎你的阅读!.25xs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