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约二十刚出头的样子模样小心谨慎许是有些紧张开口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证人请你稳定自己的情绪将你那天看到的一五一十说出来吧法官听得云山雾罩的忍不住开口安抚了一下
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不再紧张的时候开始缓缓讲述当天所看到的——
那天清晨她照例为公主也放好了洗澡水准备让公主洗漱没想到房间里空空如也窗子却是敞开的房间里窜动着冰冷的空气她跑到窗前就一眼看到了倒在楼下的公主因为这边的窗子后面是阴面很少有仆人经过所以公主的尸体在清晨才被发现
这一次她讲述得很清楚明白又因为她只是报警的人并没有看到现场有任何的异样因此奇鹰阎和洛筝都只是简单地问了几个问题后就作罢了
控方的二号、三号证人就是别墅管家和莎莉他们给出的口供就是那一天他们同时看到了路易苍尧的身影
管家首先作了证在奇鹰阎的询问下管家将当天看到的全都说了出来
那天清晨我是听到下人们的大呼小叫才知道公主遇害了公主一向心地善良她死的很无辜
你说你在前一天看到了被告人也就是路易苍尧来到别墅是吗奇鹰阎问了句
是大约是在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路易先生来到了别墅后来几点走的我就不清楚了又或者他根本就没走总之我没有看到他离开别墅管家言辞肯定地说道
奇鹰阎又问了几个问题后坐了下来紧接着就是洛筝提问她看向证人却没有马上提问管家等了半天不见她问话下意识抬眼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的眸光如刀子般犀利又连忙低下了头手指不安地攥了攥
洛筝将他的这些下意识小动作纳入眼底终于开口问了句控方证人你在别墅服务了多长时间
管家想了想大约四年多的时间
洛筝点头你是别墅的管家应该很清楚知道别墅来客到访的情况吧
管家想了想是不过公主因为身体不好再加上她身在异国很少有朋友来经常来看公主的也只有路易先生和莎莉小姐而已
那么当天路易先生到访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洛筝突然来了个语气转弯冷沉了声音
相携 12 庭上辩论（2）
管家看了她一眼许是被她的语气所惊到手指再度不安地攥了攥说道：是这样的因为我们都知道路易先生与公主的关系所以每次路易先生来别墅我们做下人的都会回避就当先生回家一样而且由于公主一向喜欢安静别墅的下人们也不多我们一个人自然要做好几个人的工作所以我只看到路易先生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回答得内容无懈可击丝毫找不出半点不妥的地方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洛筝没有问题再提问时却听她话锋一转突然看着管家说了句听说你妻子的身体不好我想你既要上庭作证又要到医院照顾你的妻子真是太辛苦了
一句话令所有听审的人倍感奇怪而陪审团也停下记录的动作疑惑不解地看着庭上的洛筝只有一个人的神情是镇定的那就是奇鹰阎他早就料到洛筝会用一些非正常手段获取一些消息而他能够做的就是将证人一一找出来然后再寻找到攻破点找出事实的真相
你怎么知道我妻子的事情管家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问愣了一下紧接着突然很激动地站起来急声问道：不准你骚扰我妻子！
证人请你稳定一下情绪法官拿起法槌敲了三声他知道律师在法庭上会采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看向洛筝辩方律师请你在提问时不要刻意激怒证人的情绪保持法庭的安静
是法官阁下洛筝轻轻一欠身再度看向管家唇边泛起精明的弧度——
这样吧证人你只需要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了她的声音又冰又冷像是一泓甘澈的泉裹着冬日的雪花飘落下来
管家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手指攥的死死的过了良久后他点点头
洛筝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她的胃部又开始一阵阵抽搐压了压情绪后她再度看向管家微微一眯眼睛——
你妻子患有白血病目前正在等候合适的骨髓捐赠我想这笔费用应该不菲吧你只是靠着服务别墅的薪水能够负担这笔费用吗
管家倏然瞪大了双眼！
反对！奇鹰阎在等着她问话完毕后适当地站起身来严肃说道：我反对辩方律师在庭上询问与本案不相关的问题！
反对有效法官点头辩方律师请你注意一下陪审团可以忽略刚刚辩方律师所提出的问题
洛筝轻轻一笑我没有问题了法官阁下
坐下来后她更加肯定了心中的质疑从管家一上来他的神情和动作就已经出卖了他尤其是在回答她的问题时他的手指一直在紧张地攥着这是心虚和压制的表现在提到他妻子的时候他的情绪波动更大并且很紧张地警告她不准骚扰他的妻子！
难道他的妻子被人骚扰过
在这之前师爷已经通过私家侦探查出来原来管家的妻子一直住院患有白血病一直在等待何时的骨髓捐赠这笔手术费用不低绝对不是他只凭着一个管家的收入就可以支付的难道他真的是被收买
管家暂时离庭法庭又传莎莉作为控方三号证人上庭作证
莎莉坐在了证人席上死死盯着洛筝像是看到仇家了似的她依旧穿着火红的衣服就好像那天亲手泼向她的红油漆一样
坐下来宣誓完毕后她开始接受奇鹰阎的提问
是我那天看到我姐夫哦不是路易苍尧来到别墅是在八点钟左右虽然我没看到他几点离开的不过在九点多钟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他仍旧在我姐姐的房间里按照这个推算的话他离开的时间跟我姐姐遇害的时间很吻合她的语气很愤怒整个过程都在怒瞪着洛筝好像在盯着一个仇家似的
证人你应该看着我来回答问题奇鹰阎突然说了一句眼神高深莫测
莎莉不情愿地将眸光转移到奇鹰阎身上看着她
你说你在九点多钟的时候看到被告人在被害人的房间里具体的时间是多少奇鹰阎问了句
是九点一刻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姐姐每到这个时候都要吃药那天晚上正好我还没走所以就从下人那里拿来了药想亲自给姐姐送去但看到路易苍尧当时还在姐姐的房间里我就没有进去后来因为我急着要走所以提前离开了
当时你看到被告人和被害人在聊什么
我没有进去所以没有听到只是看到姐姐很虚弱地拽着路易苍尧的衣襟好像不想让他离开似的
你认为当时是怎样的情况奇鹰阎突然问了句
莎莉想了想眼里迸射出愤怒因为我姐姐一直深爱着路易苍尧而路易苍尧喜新厌旧悔婚我想我姐姐一定是哀求他能够回心转意
听审席上开始议论纷纷
奇鹰阎闻言后轻轻一叹气朝着法官轻轻一欠身法官阁下我问完了
洛筝起身看向莎莉毫不避讳她投射过的冰冷眼神直截了当问了句证人你很喜欢我当事人甚至可以说是达到疯狂膜拜的程度对吗
反对！奇鹰阎再度起身淡淡说了句反对辩方律师对我当事人进行无证据的猜测并且这些猜测与本案无关！
法官阁下我手中有证据可以证明我所问的问题并非猜测并且这些问题可以直接影响这位证人的证词是否属实！洛筝发起了反击冷静的声音在法庭上铿锵有力
请辩方将证据呈上法官开口
证据很快就送到了法官手中是一些同事们的口供和一些照片
证人莎莉不止一次在公共场合下公开承认她恋慕我当事人并且经常以探视德娜芙公主为由其实无非是想见我当事人一面案发当晚莎莉得知我当事人去了别墅她也去了别墅目的只是为了能够接触我当事人所以她提前离开别墅这一说是撒谎的！洛筝字字珠玑神情冷沉严肃
相携 12 庭上辩论（3）
莎莉闻言后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恶狠狠地说道：我没有撒谎你——
你说你离开了别墅那好我问你你是在几点离开的洛筝打断了她的话冷声问道
我莎莉语塞了一下想都不想直接说道：我是在九点二十离开别墅的
你在撒谎！洛筝朝后一伸手微茹立刻将下一份证据递交到她的手上她举起资料看向法官——
法官阁下这一份就是证人莎莉在地下停车室的录像翻看这几年的监控可以得知莎莉一向有将车子停在别墅地下一层的习惯案发当晚她的确有离开别墅但不是二十一点二十分而是二十点二十分她在案发当天二十点二十分时出现在地下停车室开着车急匆匆地离开了别墅！
法官蹙了蹙眉头将证据送上来
莎莉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而奇鹰阎一直没有出声反对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法官看完资料后眉头蹙得更深了转头看向莎莉证人这一份的确是你当晚离开别墅的录像证明画面上的时间就是晚八点二十分你将如何解释
我莎莉的眼神泛起一丝慌乱舔了舔唇不自然地说道：我刚刚记错了
法官很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眉头蹙得更紧了
洛筝盯着她唇边的冰冷更深了——
证人你说你记错了那你说说看当你第二次看到我当事人的时候是在几点
我——莎莉显然没料到洛筝在庭上这么咄咄逼人噎了一下后不情愿地说了句我不记得了
那我帮你记忆一下如何洛筝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回答唇边的冷笑更深了
莎莉警觉地看着她
当晚你只见过我当事人一面就是在二十点的时候我当事人的确去过别墅但只是在别墅停留不到二十分钟所以你说二十一点二十分再一次见到我当事人是在撒谎！你之所以急匆匆赶到地下停车室只是因为得知我当事人要离开你想要紧跟着他身后为止洛筝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莎莉的脸色一白还没等回答奇鹰阎就站了起来反对！这只是辩方律师的一种猜测而已
法官阁下证据中有一份资料是可以证明莎莉一直对我当事人实行跟踪行为洛筝说道：当我当事人提出退婚请求后证人莎莉就一直在找机会跟踪我当事人她不止一次对我当事人进行求爱表白但每次都被我当事人回绝了我有理由相信她今天所做的供词无非是处于报复心理而已根本不足以采纳！
洛筝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凭什么这么调查我莎莉一听激动地大喊甚至都想窜到辩方律师席上揪住洛筝被庭警下一刻给止住了
请证人安静！法官再度敲了敲法槌提高了嗓音
洛筝你这个第三者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还有路易苍尧你们这对妇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
叩叩叩！法官实在听不下去了法槌敲动的声音更大了证人如果你再这样激动我会视为你藐视法庭！
法官阁下我的证人情绪有些激动因为案情严重我申请休庭调整奇鹰阎站起身来淡淡说了句
法官许是也被闹得头脑发胀再加上案情的确太多严重叹了口气看向洛筝辩方律师有什么意见是否同意暂时休庭
法官阁下我没意见洛筝欠身
法官宣布暂时休庭三十分钟相关人员纷纷离场
——————————
休息室中路易苍尧在庭警的看守下大踏步走了进来顾不上还有其他律师在场将洛筝一把搂在怀中低低说道：你在庭上出色极了不过早知道会让你这么辛苦我就——
说什么傻话洛筝抬头打断他的话轻声说道：苍尧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出来而且我很有把握我们一定会赢
鹰阎怎么做了主控官路易苍尧是今天上庭后才看到奇鹰阎也才知道原来他接了主控来做
洛筝轻轻一笑因为他也想查清楚真相
路易苍尧眼底动容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苍尧总之一会儿上庭的时候你将那晚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就好了我知道你还有隐瞒也知道你有很多事情不能说没有关系我可以帮你洛筝温柔地看着他与刚刚在庭上雷厉风行的样子简直是两个样子
辛苦你了路易苍尧心疼地看着她
洛筝笑了笑想要开口说什么脸色却有些微微一变但也只是一瞬她又扬起笑容苍尧你休息一下
筝怎么了路易苍尧敏感捕捉到她刚刚脸色的变化
我想才起来有件事要跟鹰阎说洛筝连忙说道又安抚了几句后匆匆离开了休息室
洗手间里
微茹一脸担忧地看着洛筝从她进来到现在已经吐得稀里哗啦了好像就要把五脏六腑给吐出来一样
待她终于消停了一会儿后微茹连忙上前递上漱口水和毛巾紧张地问道：师傅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难看啊
洛筝无力地倚靠在水池旁用手扶着额头轻轻摇头没事
还说没事呢你看看你的脸色好苍白啊微茹见她这么说更加担忧了上前问道：师傅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吐成这个样子应该是肠胃的问题你——说到这里她陡然止住了声音瞪大了眼睛看着洛筝
洛筝也看向她目光含着淡淡的笑微茹一个灵光闪过惊声说了句师傅你不是怀孕了吧
这件事除了你之外不准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路易先生听到没有洛筝用这种方式肯定了她的猜测紧接着朝洗手间外走去
天哪师傅你真的——微茹一脸的惊喜跟在她后面还没等话说完洛筝就推开了洗手间的大门脚步倏然停住而微茹的半截话也硬生生咽了下去！
洗手间的大门外站着的正是——路易苍尧
相携 12 庭上辩论（4）
路易苍尧的意外出现让洛筝和微茹同时惊呆住了尤其是洛筝她压根就没料到他会突然出现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如天神般站在她的眼前让她一时间只剩下惊讶的份儿了
微茹差点闪了舌头眼神也左右不定异常慌乱
就这样各怀鬼胎的怔愣了几秒钟后——
筝你——路易苍尧疑惑地看着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眸底的担忧还是浓重的
啊苍尧你怎么在这啊洛筝不知道他听到还是没听到不过念头一转洗手间里一向隔音效果很好他应该没有听到才是轻轻勾唇一笑问道
我不放心你想过来看看路易苍尧一直紧张地凝着她仔细端详着她的小脸像是要找出一丝端倪来
洛筝暗自观察着他的神情应该是没有听到什么笑了笑没事只是今早吃得东西胃部感觉不舒服放心吧
真的路易苍尧似乎真的没有听见眸光只是带着一丝迟疑
当然难道你还希望我得什么重病吗洛筝没有同他解释太多只是将他推到了休息室的门口不要操心了我真的没事
路易苍尧眉头总是泛着疑惑又将眼神落到洛筝身后的微茹身上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
洛筝——奇鹰阎的声音扬起
洛筝大大地松了口气他的眼神太过犀利就好像随时能够看穿她在撒谎一样她连忙说道：我要跟鹰阎谈一谈说完就急匆匆走开了
微茹悄悄看了一眼路易苍尧吐了吐舌头也跟着洛筝马上离开了
路易苍尧一直盯着洛筝的背影久久的没有转移开目光
————————————————
奇鹰阎其实也只是看到了她站在那里随口叫了一句没料到洛筝会那么急匆匆朝着他走过来待她走近后他笑了笑怎么这么严肃真有事情找我
鹰阎我们到那边的休息室去谈洛筝还是觉得身后一直停留着质疑的眸光不自然地提议道
奇鹰阎也看到不远处的路易苍尧笑了笑好只要那个家伙别一时因为猜测当场杀了我就行
这个时候你还能开玩笑洛筝无奈地笑了笑
两人走进了休息室
鹰阎很感谢你在庭上一直在帮我洛筝开门见山地说道听审的人也许不知道他的一次次说反对其实是在最大程度地将问题挖掘出来以便于可以让她提供最有利的证据他的每一次反对理由实际上就是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他的做法很聪明一方面维护了当事人的利益另一方面也让洛筝可以将更多的证据呈现法庭之上
奇鹰阎坐下来轻轻一笑我也是在帮我自己事实上我想要知道真相的心情绝对不会比你少
我了解所以才特要感谢你才是洛筝笑了笑但很快神情就转为凝重我想接下来无论是证人还是物证都将会是对苍尧的一场考验
当做是排毒的过程好了毒素排出去自然一切都会转为良好虽说排毒的过程有些艰难奇鹰阎的面色很肯定还有洛筝接下来无论是人证还是物证都将会对你和苍尧不利当然这是我给你打的预防针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查出真相希望你也能用最直接的证据和理据获得庭上的认同
放心我不会输给你的洛筝的眼神再度恢复平静坚毅
好奇鹰阎笑了
————————————华丽丽分割线——————————
短暂的休庭后案件又提上了聆讯的日程上来
路易苍尧一直坐在被告席上奇鹰阎起身看向他一贯吊儿郎当的神情早已经被严肃和认真所取代片刻后他开始了提问——
路易苍尧先生刚刚你在陈述案发当晚情况的时候只是强调在晚八点二十分左右你离开了别墅那么请问谁可以证明你的说辞
路易苍尧坐在那里神情有别于其他被告人他很冷静也很镇定丝毫看不出眼神中有任何的波动他淡淡开口没有因为我的车子是停在地面没有经过地下停车室地面上的摄像头又被恶意滋扰我想没有任何人证或者物证可以证明我在那个时间离开别墅
你承认当晚去过别墅那么你去别墅做什么
探望德娜芙路易苍尧回答得很坚定虽然我取消了婚约不过对于德娜芙的病情我还是很关心在我心里我一直将她视为妹妹所以那晚才过去探望
为什么会选择在晚上奇鹰阎的问题不是很尖锐
因为一直在忙于公事
奇鹰阎深吸了一口气你说你离开了别墅那么离开别墅后你在哪里做了什么有没有目击者
没有目击者可以证明路易苍尧显然不想说自己去了哪里
路易苍尧先生如果你不能说明你去了哪里又怎么能够证明自己是无罪的呢奇鹰阎突然提高了嗓音
反对！洛筝一下子站起身来神情严肃我反对控方律师的这个提问我当事人有权保留证明无罪的方式也会有很多未必要通过这种方式
反对有效法官点点头控方律师请注意你的问题
法官阁下我没有问题了奇鹰阎坐了下来
辩方律师你所提交的人证和物证是否要一一呈上法官问道
是的法官阁下洛筝点头
法官又看向奇鹰阎控方律师你是否还有证人可以证明被告人有蓄意谋杀的嫌疑
奇鹰阎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站起身——
法官阁下请允许我传召另一位证人上庭作证
允许
很快高级督察恩斯曼出现在法庭上他是坐在轮椅上被推进来的法官一见倍感奇怪但也没有多问什么
奇鹰阎首先起身提了些问题恩斯曼的作证很简单将案发当天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后然后话锋一转说出了一个令法庭上全都震惊的事情来——
相携 12 庭上辩论（5）
恩斯曼的证供是代表警署他看向各位陪审员又转头看向奇鹰阎——
今天我之所以来庭上作证是因为我知道了一见骇人听闻的事情！路易苍尧杀害公主一则是因为他知道公主的病情好转生怕再继续被滋扰二则是因为公主无意间得知了路易苍尧秘密走私军火的事情！他杀了公主只是为了以绝后患
听审席上一片骇然
肃静！法官敲了一下法槌看了看手上的理据资料控方律师你的证人口供与上呈的资料有些出入至少资料上没有提及第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