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人才流失的一种嫉妒!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就算自己不爱的,也不希望别人得到。
洛筝知道这是他的试探,直接冷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总之,对于你的好朋友,我不感兴趣!”
温旭骞笑着,那笑多少带着点意味深长一一
“那好,如果我坚持不肯离婚呢?”他靠近她,“筝筝,既然你都一副打开天窗说壳话的模样了,
那我就跟你明说好了,我知道你很聪明,这种事一旦被你知道就再也无法挽回。是,我是利用了你的感
情,但男人哪有几个没有私心的?我敬重你是个人才,自然不想你被别人拥有,筝筝,你有没有想过,
我和你才是最佳的组合,我可以出钱,你可以在律政界大展拳脚,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洛筝见他说了实话,冷眼看着他一一
“的确,我很希望能够在政界大展拳脚,但,不是用这种方式!‘她说的直接而彻底,“在这之前
,我以为就算我和你离婚,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可惜,当我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人后,我想,我们连做朋
友的机会都{殳有了。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关系,哪怕是一点点,因为,你实在太可怕了。”
她以为温旭骞是这世上最好懂的男人,可惜她错了,他表面单纯,却是最难懂的一个!
温旭骞的嘴唇紧抿着,很显然,洛筝的这番话让他很不悦,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无法得到的,也
不能让别人得到,洛筝这个人,放在自己身边就犹如神助,放在别人身边,那将会是最大的威胁。
“你休想我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他狠狠地说了句。
“法院自然会根据情况判定的。“洛筝也不是省油的灯。
“那好,那就等到一年,一年的时间也足够耗死你!”温旭骞恶狠狠地说了句。
他原本以为说完这句话洛筝会生气,又或者是苦苦哀求他放手,哪知,她闻言后只是淡淡一笑,“
旭骞,你以为,这件事是你能决定的吗?”
“什么?”他微蹙一下眉头,不知道她的自信何来。
洛筝盯着他,一字一句说道:“你以为,姚羽会给你那么长的时间?”
“你这话什么意思?”温旭骞一蹙眉。那个姚羽,他根本就投放在心上。
“我话中的意思很明确,就算你能等,姚羽也不能等,就算姚羽能等,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等吧?”洛筝平静淡然地说道:“她可是将所有的心思全都花在你身上,这样的女人,你以为你能惹得起?”
“你一一”温旭骞面色很难看,“你怎么知道姚羽怀孕了?”
“这种小三找上正室的戏码看得还少吗?“洛筝眉宁间透着一丝漠然。
温旭骞眉头紧锁,眸底划过一抹暗意。
“我希望你能尽快签署离婚协议书,至于你和姚羽要怎样,与我无关,还有,这件事我不希望伯父
伯母知道得太详细,只跟他们说我们感情破裂就好了,如果你{殳法开口,我自然会跟他们讲,我知道你
想打掉姚羽肚子里的孩子,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难道你还想继续造孽?”洛筝说道。
“你这是拿姚羽的事情来威胁我?”
“你错了,真正威胁你的不是我,也不是姚羽,更不是姚羽肚子里的孩子,而是你自己!”洛筝
淡淡地看着他,“其实你很有律师天赋,只是你的心思全都用歪了,如杲你能正视自己的问题,你完全
不用倚靠我来做什么。今天的话就说到这里,我想事情都说的这么清楚,我也再{殳有可以让你留恋的地
方,总之,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不会要,你的还是你的。“
“看样子,你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发这场婚姻了。”温旭骞自然气不过,但又没有办法一下子拿出
可以制服她的把柄来。
“你自己好好考虑,总之,我不在乎再跟你耗上一年的时间,对我而言,{殳有任何的损失。”洛筝
说完这句话后,就主动开门走了出去。
温旭骞狠狠地攥着拳头,半响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起居室内,唐妙莲正在拉着要走的洛筝,一边还是哭哭啼啼的姚羽,而温哲的脸色很难看,想必
是洛筝表明了态度。温旭骞见了这幕后,心中窒闷感再度袭来,那种想要毁掉一切美好的欲望再度加强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筝筝啊,你们不是好好谈过了吗?怎么还要坚持离婚呢?“唐妙莲真的接受不了了,神情慌张
而绝望。
“爸妈……”洛筝真的很舍不得两位老人家,如果说这场婚姻中最亏欠的不是别人,而是这两位
老人,看着他们鬓白的样子,她的鼻子一阵发酸。
“我和旭骞真的不可能再到一起了,你们不要怪他,也不要怪姚羽了。”她深吸了一口气,下定
了决心说了句,“因为,她已经怀了旭骞的孩子。就算你们无法接受,孩子是无辜的,他毕竟是温家的
骨肉。”
“什么?”二老惊得叫出声来……
“没错,我已经怀孕了,孩子就是旭骞的!“姚羽原本也想告知天下。
两位老人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
洛筝看向温旭骞,而温旭骞正用愤恨的眼神与她对视。她知道温旭骞会痛恨她,因为依照温旭骞
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将姚羽怀孕的事情告诉温家二老,说不准他还会逼着姚羽打掉孩子。她不是报复,
只是觉得孩子是无辜的,再加上,这种事情如果事后才被两位老人知道了,那将会是另一场致命的打击
老人爱孩子,尤其是自己的孙儿,这是天经地义的!
对此,她只能叹声无奈……
跟近傍晚的时候,天空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洛筝躲在了一家咖啡厅里,当是避雨,又当是在
用一杯咖啡的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思绪。
她知道,温旭骞绝对不会菩罢甘休,但,这场婚姻,她肯定是要终结的,想到这里,轻叹了一口
气。
“咖啡凉了,换一杯吧。”一道温醇的嗓音扬起,紧接着,眼前凉透的咖啡被另一杯冒着热气的取
代。
洛筝顺势抬头,一眼望进了丹尼斯含笑的眼眸中。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惊愕地问了句。
“车子恰巧经过这里,又那么巧看到你坐在靠窗的位置发呆,就进来了。”丹尼斯说的云淡风轻,
自己也点了一杯咖啡。
“你好像很闲的样子。“洛筝轻轻一笑。
“这才叫成功的老板,如呆公司离了我就运转不了的话,那说明公司根本就没上轨道,这样很危险。上市企业不能这样。”丹尼斯轻声说道。
洛筝点头,这点她倒是很同意。
“怎么样,你私人的事情处理地差不多了吧?”丹尼斯突然问了句,唇边仍旧是淡淡的笑。
洛筝一愣。
丹尼斯见状后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没有干涉你隐私的意思,我只是很想聘请你成为我的私人
代表律师。”
洛筝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样子她是想多了,轻声说道:“丹尼斯,谢谢你这么看
重我。”
“是我的荣幸才对,我想,依照你昨天全中的局势,你应该可以下这个决定了。”丹尼斯朝她伸出
了橄榄枝,做出了邀请。
对此,洛筝陷入了思考之中,说实话,她的确不能每天都闲置在别墅里,路易苍尧那边究竟什么情
况她也不清楚,她目前只想工作,就这么简单。
虽说看穿了温旭骞的真面目,但结束一段婚姻的确也是一件心烦的事情,她不能做到什么事情都{殳
有发生过一样,所以,工作是最好的能够忘记所有伤痛的方式!
“怎么样?如果你需要考虑的话,我可以等你。“丹尼斯的语气始终温淡如水,对她说话的态度也
始终客客气气。
但也许就是这份客气,让洛筝感觉很舒服。
“不需要,我同意。”洛筝不想给自己反悔的机会,她赢了就是赢了,而那个家伙也很明确的表示
愿赌服输,再者,只是做丹尼斯的私人代表律师并不算违约。
丹尼斯淡淡地笑着,不过从他眸光中也能看出他的确很高兴,“祝我们,合作愉快!”他端起咖啡
,以此代酒。
洛筝被逗笑了,于是也拿起咖啡杯照葫芦画瓢,两人轻轻碰了一下杯子,相视而笑。
入夜,游览的船只在霓虹映照下的河面上缓缓驶过,水面上映出对岸的壮丽景观。
奢华的商务车停在一处矗立的钢化建筑下,甚至都投有停放在车位上,开车的人直接甩上门下了
车,不顾警卫的叫嚣直接大踏步走进了私人电梯,一路上了总裁室。
总裁室设在二十五层,男人似乎轻车熟路,到了总裁室这层后,直接朝尽头的那间办公室走去。
总裁秘书没有下班,在接到警卫的电话后,就看到男人从电梯间走出来,刚要上前阻止却噤若寒蝉
,只能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们,我们总裁他……有点忙。我,我去给您通报一声一一”
“不需要!”男人的嗓音很好听,却透着一股子强势的冷硬,他{殳看总裁秘书一眼,就直接走向总
裁室,甚至连门都没敲。
正在处理文件的丹尼斯被突如其来闯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抬头,就看到气势冲冲的路易苍尧,
再看自己的秘书,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下去吧。”丹尼斯情平静,朝着秘书命令了一句。
总裁秘书连忙关门离开了。
外面似乎还有雨霉,路易苍尧的身上多少沾染了些雨气,他刚毅的五官透着很明显的不悦,是相
当的不悦,大步上前,两只结实的手臂重重地支在沉香木的办公桌上,遂黑鹰隼的眼眸直直看着对面的
丹尼斯,大有一副要将他活吞的模样。
丹尼斯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幕发生似的,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从雪茄盒里拿出一根雪茄,递到
他面前一一
“今早刚刚运来的古巴货,尝尝,最新的。”
“啪!”路易苍尧一把拨开他递雪茄的手,雪茄,顺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滚落在不远
处的地毯上。
丹尼斯见状后,唇边的笑微微加大了些,“看样子,你的怒气不小。”
“把你们的协议给我!”路易苍尧冷言了一句,对于对方的以礼相待,他并不领情。
丹尼斯自然不会跟他装糊涂,耸耸肩,“这不符合规矩,协议,只有我和洛筝才有资格看到,你
是局外人。”
“啪!”又是一声!
这声是路易苍尧的大手直接拍在办公桌上的,大掌下来,办公桌发出沉闷的声响。
“别跟我假惺慢来这套!什么局外人局内人的?丹尼斯,我说过,我不可能让洛筝成为你的代表
律师!”
“苍尧啊……”丹尼斯自然清楚他的脾气,倒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干脆自顾自地点燃了一根雪
茄,看着他依旧淡淡地笑,“我只是请洛筝过来帮忙,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她是我的人,凭什么要来帮你?”路易苍尧一挥大手,能够看出他的心情不佳。
“凭你的愿赌服输啊。“丹尼斯笑了笑,“你输给了洛筝,怎么,忘了?”
“那是我和她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路易苍尧烦躁地说了句,紧接着大步上前绕到丹尼斯跟
前,也不经过他的同意,“哗“地一下拉开办公桌旁的抽屉一一
“协议在哪'赶紧给我!”
“喂喂喂苍尧,你不但没经过我的同意就闯进来,还擅自翻我的抽屉,你这是侵犯隐私权!”
丹尼斯j殳料到他会有这个举动,一下子也急了,连忙七手八脚地伸手拦阻。
“我管你什么隐私权不隐私权的!”路易苍尧自然力气大一些,一把将丹尼斯粗鲁推开,然后干
脆将所有抽屉全都打开,甚至都非常暴力地拉出来,然后将里面的各类文件全都倒了一地……
丹尼斯一个头两个大,这个路易苍尧疯了!
稀里哗啦技了一大堆,都不是!路易苍尧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来,“你把协议究竟藏哪了'”
“你都说是协议了,我当然要好好保管!”丹尼斯好笑地看着他。
“你别以为没有协议我就不能怎么样!“路易苍尧使出了霸权主义,“总之,洛筝不会成为你的代
表律师,就算她想,我也有办法阻止。“
丹尼斯闻言后,两手一摊,“那我就一一敬候佳音。“
该死!
路易苍尧恨不得将这个男人从二十多层的高度扔下去,却一眼看见放置一角的保险箱,眼睛一亮。
丹尼斯见他神情发生了变化,顺势看去,心中立刻大叫不好。
呆不其然,还没等丹尼斯起身,路易苍尧就大踏步走到保险箱前,甚至都懒得问他密码是什么,直
接一脚将保险箱从固定住的铁架上踹下来!
丹尼斯心惊胆寒的,上前一下子拉住路易苍尧,“你疯了?”
“我将你这里的东西全都从二十几层扔下去,我就不信其中没有协约?”路易苍尧一脸的生猛之气
丹尼斯终于投降了,“好好好,我服了你了,我知道你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说完,他将保险
箱归位,倒也不避讳路易苍尧站在面前,直接按下密码打开保险箱,从里面拿出一份合约一一
路易:匿尧一把夺过来,翻开看了看,越看下去脸色就越难看一一
“该死的,你竟敢还签她五年?”
“合约已经在你手里了,苍尧,你想怎样?”丹尼斯无奈地说了句。
路易苍尧二话j殳说,直接将合约撕了个稀巴烂,然后还狠狠地踩上了一脚。
丹尼斯见状,无奈摇头,“就算你将合约撕毁又怎样?合约可是一式三份的。”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这份合约生效!”路易苍尧一下子靠近他,死死盯着他淡然的脸颊,一字
一句地说道。
丹尼斯不怒反笑,与他平静对视着,“你这么紧张,是因为我挖了你的墙角?”
“你说什么?“路易苍尧的脸色很难看。
“难道不是吗?”丹尼斯笑了笑,走到了办公桌后,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悠闲自得地看着他,“当
初,你不是也挖了你好友的墙角吗?怎么,怕悲剧在你身上重演?“
一句话,说得路易苍尧更加不悦,刚毅的脸颊透着若隐若现的怒火浮动,但很快就被压制了下来,
他盯着他,死死地盯着他,直到近乎有一分多钟的时间一一
“你,调查了洛筝?”
丹尼斯轻轻一挑眉,倒也不隐晦,“{殳错,因为我要很清楚知道,即将为我服务的代表律师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