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你曾经的背叛,难道你就不能忘记我的吗?我们重新开始,一切都重新开始好吗?我们相恋了这么
多年,难道你能说放下就放下这段感情?”
洛筝的心跟着他的话一揪一揪地疼痛,像是被一根根纤长的银针一下下扎在心头上似的,再看向温
旭骞时,眼底漫上伤痛,“旭骞,婚姻不是等价交换,婚姻的忠诚度也不是。这种事情,不是说大家不
要提就会忘记,我对不起你,已经成了事实,而你和姚羽的关系也是事实,两个同样在婚姻上违背了忠
诚的人又何谈可以幸福地在一起?也许,我们可以不去想、不去顾,还要选择在一起,但时间一长,这
种被试图刻意掩藏的事实就会成为毒瘤,我和你,始终还是要出问题。“
“不会,我不会的!”温旭骞真的慌了,“筝筝,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还爱着我,所
以才会这么生气,我向你保证,这种事情绝对不会有下次了,筝筝,我们不能离婚,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
洛筝只感到一阵窒息,喉咙处也培堵的,良久后,她的唇泛起一丝苦笑,“爱?我们还有什么资格
去说爱?”
“筝筝一一”
“旭骞……”洛筝轻声打断他的话,“你放心,就算我们离了婚,对事务所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我不会带走事务所的任何一个客户,有关后事的处理我会安排妥当。“
温旭骞一愣….
“还有爸妈那边,还是由你来说比较好,理由一一就实话实说吧,两位老人都是聪明人,欺骗他
们反倒会留下隐患。”洛筝轻叹一口气,她看上去有些疲累,脸色也透着苍白。
“筝筝一一”
“旭骞,不要再说了,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我不想,连和你做朋友的资格都没了。”洛筝打
断了他的话,站起身,“离婚协议书我会尽快写好给你传真过去。”
说完,她再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后,转身离开了。
看着洛筝越来越远的背影,温旭骞脸上的神情也渐渐发生了变化,由最初的楚楚可怜到此时此刻
的狰狞铁青一一
洛筝,你想得美!想要这么离开,绝对不可能!
“嘭一一”地一声,酒店的房门被粗鲁推开,温旭骞一脸的怒气,一路径直走进了主卧,见到还
在哭哭啼啼的姚羽后,不耐地喝了一嗓子,“哭什么哭?你就知道哭!”
“旭骞一一”姚羽见状后,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梨花带雨地看着他,“你真的要离开我吗?
真的要跟我断绝关系吗?旭骞,不要离开我……不要。””断绝关系?”温旭骞冰冷地笑着,对上了她带泪的脸颊,“那只是让她回心转意的借口而己,
你这么风骚,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的床?””旭骞……”姚羽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温旭骞眉梢泛起一丝不耐烦,他不再说什么,一只手将裤链拉开,另一只大手将姚羽拉过来,用
力按下了她的头。
姚羽早已经迫不及待,拉开了他的裤头,小嘴就包裹了上去。
温旭骞舒服地倒吸了一口气,大手按着她头部的力量也加重了,在他重新恢复了威风时,他粗声命
令道:“趴到床上去!”
姚羽连忙扯掉自己身上的衣裙,二话没说趴到了床上,翘臀高高抬起,眼神诱惑地看着温旭骞。
“抬高点,小母狗}”温旭骞上前,大手猛地拉高她的腰肢,让她更加贴台他的坚硬,而后,毫不
怜惜地贯穿进去,成功地引来了女人yir荡的尖叫,而后就是兴奋的撞击、挤压……
“啪一一”他大手一扬拍打在女人的臀部上,另一只大手用力地揉捏着她不断晃动的丰盈,“给我
夹紧点!刚刚被那个贱货打扰,只做了一半还没有尽兴,给我叫,大声地给我浪叫!”
姚羽听话地放开了声音,一次次的撞击让她的声音已经无法连成线了。
“贱人I敢离开我?”他的动作越来越狂猛,双手开始死死掐着身下女人的肌肤,甚至死命地拉扯
着她的头发,引起女人疼痛的尖叫,而这种尖叫更加刺激着他的感官和听觉,他手中的力量更大了,双
手甚至死死掐住她的后颈,下身疯狂地在女人体内律动着,撞击着,每一下几乎都快要令女人昏厥过去”贱人,想甩了我没那么容易!以为离婚就可以和他风流快活?就算我毁了你也不会让你逍遥自在
的,贱人!”
一声声怒骂混合着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申吟求饶声,一时间,所有的对与错,黑与白全都颠倒了…
灯红酒绿的酒吧,美丽的吧台被灯光映成了冰绿色,这是一家爵士酒吧,没有PUB那么吵闹,不过
来这里的人也无非是一些社会愤青、才情男子、寻找一夜情的男另女女们,也许,只有在这种地方,快
乐的人才会更加快乐,不快乐的人变得快乐。
冰绿色的吧台光亮映着洛筝的脸颊都是透明的,她只穿了一件白色长裙,直到脚踝骨,光润圆腻的
香肩如天神细细雕琢过的一样,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青春诱人、成熟芳香的修长玉腿被白色长裙轻轻遮
掩,却遮不住她完美的曲线。
晶莹剔透的杯子将她的纤纤玉指衬托得更加葱白,她有些微醉,俏脸上有些许绯红,带着几分无
助,几分忧伤,却足够勾起男人强烈的强烈的占有欲,她殊不知自己已经引未了太多男人注视的目光,
聚拢的目光中都透着惊艳和浓烈的xin欲……
也难怪会这样,洛筝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丰姿绰约,妙若天成,瓜子脸儿轮廓分明,
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当真配得上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
瘦的称赞。
再加上她举手投足间的风情毕现,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将男性的眼光精神完全吸
引,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她的身体可激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但又没有丝毫低下的yin
亵意味,尤使人觉得美不胜收,目眩神迷。
洛筝-向不胜酒力,平时的时候也不会来这种地方买醉,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无法正视,她
才知道,其实,人有时候自欺欺人也是一种好事,最起码,可以让自己的承受能力有个缓冲的时间。
一直以来,她都好累她觉得自己就像根橡皮筋一样,时刻都保持着拉伸的状态,她真的怕,有一
天橡皮筋断了,她也垮掉了。
看到自己的老公和其他女人在床上亲热的一幕,她不知道该要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悲痛、可笑、
怨恨、娠妒等等,当这一切都伴随着酒精消逝时,只剩下了一片茫然…一
接下来她要怎么办?未来的路要如何走?她从没想过自己会离婚,虽然她是个独立的女人,可她
也会累,也会想要家庭的温暖,天知道,她多么想要一个温馨的家庭…一
她用手支着头,醉酒后的洛筝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终于,一位男士忍不住走上前,他的样子看上去很斯文,眼里却透着对她明显的欲望和兴趣,走
到洛筝面前,他坐了下来,让酒保上了一杯调制好的鸡尾酒,推到洛筝面前一一
“漂亮的天使,这杯红粉佳人最适合你,可以赏脸吗?”浓郁的法语透着}良漫的格调。
洛筝只觉得耳边一直在嗡嗡作响,抬眸,醉眼朦胧地看了一眼朝她笑得快要开花的男人,微微一
蹙眉一一
“我认识你吗?”
“我们初次见面。”男人笑了笑,身子又朝前凑了凑,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清香,他深深着迷
于她的东方神秘魅力。
“哦……”洛筝淡淡一笑,却是倾国倾城,“也就是说,你也不认识我。”
“从今晚开始,我们就认识了。”男人伸手揽住了她的纤腰,女人肌肤的柔滑感令他兴奋不己。
“滚!”洛筝没有立刻甩开他不安分的手,只是冷冷说了句。
“什么?”男人误以为自己听错。
洛筝拿着酒杯,盯着他,操着标准的法语,一字一句地对他重复道:“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
你,所以一一滚!”
男人的脸色一变,“你装什么清高?”说完就要将她整个人扯过来一一
粗鲁的动作却被另一只男人的大手给拦住,结实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男人刚要爆粗口骂
人,却一眼对上眼前高大男人的身影,他的神情是淡然的,湛蓝色的眸子却透着一股子强势。
“为难一个喝醉酒的女人,你的行为太不道义了。”他的嗓音也如温水般平静,如同他的人,疏离
的同时也带着威严的力量。
男人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也不便多做逗留,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洛筝抬眸,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男人脸,伸出小手,似乎想去触碰……
男人似乎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伸手便将她整个人揽了起来,轻声说了句,“看来,我总是跟喝醉酒
的你有缘。””你是……”洛筝歪头凝着他,“丹尼斯?你……你怎么在这?”
“只是碰巧,没想到顺便又要处理掉你这个醉鬼。”丹尼斯看着她一脸的醉态,艳若春霞,杳脸桃
腮,不由得轻叹这女人太过耀眼的美丽,轻轻蹙了一下眉,“这种地方不适合你未,你住哪里,我送你
回去。”
“唔……”洛筝迷迷糊糊的,小手状似很豪气地拍了一下丹尼斯的肩膀,“你……你真仗义,不愧
是赌神!包……我的包……”
丹尼斯苦笑,他仗义跟他是赌神有关系吗?”看样子情况还没这么严重,最起码还记得自己的包。”说完,伸手拿过吧台上的女士包,揽着她
走出了酒吧。
车子一路驶出了闹市区,在沙沙作响的梧桐树下,丹尼斯将车子停了下来,一路上洛筝闹着喝水,
{殳办法,他又跑去买水,等她喝下后,原本想要问出她居住的地址,却见她貌似很难受地蹲在地上……
丹尼斯不由得泛起一丝心疼,虽说与她交往不长,但对她的影响是很深的,在他的世界里,从未就
{殳有这么一个女人,如此冷静、如此淡定、如此大胆,可此时此刻,她又是那么无助,就好像她的世界
轰然塌陷一样……
他轻叹一声,走到她面前,蹲下,语气变得很轻,“再喝点水吧,我知道你很难受。”说完,起
身将她轻轻拉起,“到车里吧。”
洛筝摇头,神情哀痛。
丹尼斯见她这么坚持,想了想,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轻轻披在了她的肩头上,“入夜了会有点
冷,别着凉了。”
眼前这个男人始终如温水一样的对待她,不急不踝,不愠不火,就连说话的嗓音都像是透着安慰,
当有着男人气息的外套为她带来温暖时,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丹尼斯怔了一下,一贯淡然的神情竟然泛起一丝慌乱,许是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再加上,
他没想到洛筝会流眼泪,怔愣了两秒钟后,连忙转身到车子里拿过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眼泪。
他不大会安慰人,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要如何安慰哭泣的女人。
洛筝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怎么会这么轻易流下来,也许是喝酒的缘故,又或许是身上有着温暖的气息
,再加上丹尼斯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为她擦眼泪的态度,这样也许更好,她反倒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丹尼斯见她越来越伤心,也深知,依照她的性格若非是遇上莫大的委屈不会这样的,于是干脆轻
声说了句,“洛筝,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这样会好受些。”
人,在越脆弱的时候听到这番话后,心里的防备就会越小,再加上丹尼斯一直给人一种值得信任和
依靠的感觉,洛筝更觉得委屈了,哽咽地说道:“我……我可以借用你肩膀一下吗?”
丹尼斯没说什么,下一刻就伸手将她揽过来,拥入怀中……
洛筝瞬间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浮木一样,窝在丹尼斯的怀里开始放声大哭起来,一颗颗滚烫的眼
泪沁湿了丹尼斯的衬衫,但他没有动,只是抬手在她的头上轻抚着,“哭吧,将心里的不痛快全都哭出
来就好了……”
他的声音是那么平稳轻柔,他的动作是那么无害坦然,一时间让洛筝卸下全部心房,只想将自己
这么长时间一直隐忍的情感发泄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对待我?呜呜……”她无助地哭泣着,“我真的很想努力去做好一个妻子
的本分啊,可是……可是为什么要我看到那些?”
丹尼斯闻言后,大脑在迅速地运转着,原来,她已经结婚了,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婚姻生活
不理想。
“是他有眼无珠,看不出你的好未,为不懂得珍惜你的男人流泪,不值得……”他低声安慰着,
虽然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的出,她所在乎的男人让她很伤心。
“不……是我的错。”洛筝抬起小脸,梨花带雨的样子更似出尘娇艳于万一,她现在是典型的醉
酒后倾诉过程。
“是我先对不起他的,是我……我已经很努力了,我有想过,婚后我一定要全心全意对他,这一
辈子我都要用我的心未爱他,弥补他……可是,他忘不了,我们……我和他都回不去了……”
丹尼斯终于知道个事情的大概了,但也无法细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能轻揽着她,大手在她的
后背上抚慰着,低柔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失败的婚姻并不代表什么,你还年轻,还有转头的
余地,男女之间的事情没有谁对谁错,情到浓时,错误也许也是一场美丽。”
“不……是我很可耻,他也很可耻,他变了,变得很陌生……”洛筝盯着丹尼斯的脸,悲伤地说
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戴面具呢?-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你呢?你有没有戴面具呢?”
说着,纤纤手指攀上了他的脸,似乎他真像是戴了面具一样。
丹尼斯淡笑着,却也不阻止她醉酒后的动作,任由她在他的脸上胡乱轻抓着。“我没有戴面具,
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平时的样子。”
“骗人……”洛筝眼中的泪雾再度蔓延开来,“旭骞以前也是温柔的,他好温柔好温柔,我从来
都没见他生气过,可是……现在他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他了……”
“你口中的旭骞,是你的丈夫?”丹尼斯轻声问道。
洛筝点头,神情哀痛……
丹尼斯不由得惋惜地轻叹一声,这个叫做旭骞的人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娶到这么好的女人做
妻子,不珍惜实在是他有眼无珠了。
“如果不快乐,就不要勉强在一起了。”他知道这么说很缺德,不过他真的很想自私一次。
“这世上好男人很多,你这么优秀,想要珍惜你的男人很多很多……”
洛筝抬头凝着他,那双眼眸被泪水打湿,长长的睫毛无助地颤抖着,楚楚动人的脸部线条柔美,脸
颊上还沾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水……
丹尼斯伸手轻抚去她的泪水,这个简单的动作此时此刻却变得没有那么单纯了,有一点点眷恋之意
这样的夜,也许会令所有入迷失!
在柔和的夜光映衬下,她像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芳容映入他的眸底深处,他凝着
她,眸底掬起一丝温柔,轻抚她脸颊的大手也转为轻抚她的后脑,俯下脸,缓缓贴向她芳香的唇瓣……
然而就在这时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