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扣子早已经被男人揉开,男人的呼吸也变得粗噶,新生的胡茬剌痛了她柔软的肌肤,却伴随
着男人粗鲁的行为衍生处一种莫名的兴奋来。
半响后,苍尧才从她的丰盈中抬起头,却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她能感觉到他不均匀的气息和浑浊的
欲望……
“你这个妖精,我真想在这里狠狠地一一“他邪魅的薄唇贴近她的耳际,粗噶的嗓音低落在她的心
头,故意拉长了言语,一字一句近乎耳语地滑落下来,“干你!’
“啊一一”洛筝猛地一惊,被他的这句话吓了一大跳,惊悚地侧身看着他,对上他深谙欲望的黑眸
和那魅嚣张的笑意,这是她听过的最恶劣的话,却从这个男人口中逸出,总觉得有些煽情的味道。
“再不下车,我马上就会反悔的。”苍尧贴近她,勾着笑,如同一只猫在逗着早已经失去了魂儿的
老鼠似的。“你应该知道,我很不希望其他男人觊觎你的美丽,这如同在挑战我的耐性一样。”
洛筝顾不上其他了,睫毛簌地抖着,立刻开了车门。
男人的大手却再度覆上她开车门的小手,轻轻一勾唇,“明天下班后,知道自己要回哪里了吧?”
“不要再逼我了……”
“宝贝,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明晚我会有应酬,要是赶不来接你下班的话,自己就乖乖
回家,钥匙,放在你的包里。”男人的嗓音轻柔淡雅,却让人有一种难以呼吸的压迫感,他的大手从车
抽里拿出一把电子钥匙,一松手,钥匙滑八了洛筝的包中。
洛筝的呼吸愈发急促。
“不听话也没有关系,对于你,我有很多种能够让你听话的办法,筝,你这么聪明,知道怎样做才
会让我开心,听懂了吗?”苍尧一直是勾着笑。
洛筝咬着牙,点头。
此时此刻,她只希望能够离他越远越好。
见她点头,眼前冷酷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下去吧“他用眼睛看着她。
洛筝二话没说扯过包包,打开车门就下了车,用力地关上车门!男人的那张那魅不堪的脸被关在了
车子里,再也不用看见。
她只觉得全身都泛着无力,咬牙撑住身子,急步往前走,仿佛身后有催命符一般。
身后并没有传来发动机声,他还在那里……
洛筝几乎能感觉到那道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攥紧手掌,加快脚步。
身上,依旧披着男人的外套,如呆可能,她很想将外套扔掉,可是,这个时候,她不想再激怒那个
男人,她知道他会一直盯着她,盯着她直到身影彻底捎失为止…一
当洛筝开门回到新房时,她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有心跳,有呼吸。她不知道他有{殳有离开,又
或者还一直在楼下,她不想去看,也不愿去看,此时此刻,她只想泡个热水澡,然后什么都不要去想,
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对于她来说,一切都一一荒谬透顶!
将男人的外套挂好后,洛筝穿过玄关,在经过客厅时候,却被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身影吓了一
跳!
客厅里漆黑一片,洛筝只能透过月光看到那道身影,但只消一眼,也知道是谁了。
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连忙开了灯!
柔和的灯光驱散了黑暗,温旭骞歪歪斜斜地倚靠在沙发上,灯光大壳时,他睁开眼睛,看了洛筝
一眼后,慵懒地坐了起来。
“旭骞,你……回来了。”洛筝不自然地说了句,却见他一副微醉的样子,茶几上还放着红酒和
酒杯。
“我以为你今天会很晚回来。”
温旭骞默不作声,拿起酒瓶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洛筝见状,微蹙了一下眉头,连忙上前将他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别喝了,旭骞,你今晚不是
去应酬客户了吗?”
“你去哪里了?”温旭骞淡淡问了一句,见她将酒杯夺了过去,面色不满。
“跟一位客户吃饭。”洛筝说的云淡风清,虽然她很理亏,但最起码遮掩说谎的本事还是有的。
“跟客户吃饭?”温旭骞突然笑了,一手将她的小脸抬起来,凝着她,曾经那么温柔的眼睛此时
此刻却充满了讽刺一一
“又是男客户?”
洛筝的眸光微微敛了敛,淡淡说了句,“旭骞,在你接手商业案的第一天就应该清楚,我们的客户
大部分都是男的。”
“也对。”温旭骞懒洋洋地拉长了声音,却一把将她搂住,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所以我汗会在
你身上经常闻到男人的气息……“
“旭骞,你瞎说什么呢?”洛筝想要将他扶正,却发现醉酒后的他还挺重的,干脆就任由他靠着自
己,淡淡地问了句,“为什么要在家里喝酒?“
“我在等你啊,我的老婆。”温旭骞笑着,将脸凑向她,俊逸的脸染上微醺,大手箍住她的后脑一
“我的老婆在外面应酬男人这么辛苦,我怎么忍心一个人睡?“
洛筝越来越觉得他的话难听,忍不住不悦地一蹙眉,“旭骞,你喝醉了,我抚你进房休息吧。”
“休息?我看要休息的人是你吧?”温旭骞染上冷笑,箍住她后脑的手劲陡然加重,“你不是一向
喜欢跟客户在床上应酬吗?今晚是不是被男人搞得很累,嗯?”
“你疯了?”洛筝忍无可忍,使劲全身力气将他猛地推开,站起身来,不悦地看着他,“旭骞,你
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的女人?”
温旭骞摇摇晃晃站起身,看着她一个劲地冷笑,“老婆生气了?这可不好,今天可是咱们的新婚第
一天。”说着,他朝她走过来。
“你干嘛?”洛筝熟悉的恐惧感一下子袭来,那是来自幼时的恐怖记忆,浓郁的酒气味让她惊颤。
温旭骞走到她面前,“干嘛?你是我老婆,你说我想干嘛?“说完,将她猛地抱起,走进了卧室,
然后狠狠将她扔到了床榻上。
洛筝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摔出来了,努力地支起身子,怒瞪着温旭骞一一
“旭骞,你怎么可以这么野蛮?”
“我野蛮?”温旭骞上前,一把扯住她的胳膊,醉酒后的眼睛都变得火红,手劲之大令洛筝不由得
呼痛。
“没错,我是没有其他男人那么温柔,那你告诉我,你希望我在床上要像哪个男人?”
“温旭骞,你在胡说什么?”
“我有说错吗?”温旭骞一把甩开她,原本俊逸的脸也变得扭曲愤怒一一
“洛筝,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我娶你,只不过是在帮着其他男人处理垃圾而己,别以为我不
知道你骨子里有多么y!荡,口口声声说要将美好的一切留在新婚之夜,别以为我相信你是什么处女,
四年前,你就是个荡妇y!n娃!”
洛筝顿时傻住了,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张因愤怒扭曲到令她陌生的脸,好半天,才呐呐道:“温旭骞
,你在说什么?“她的心像是被绳子掘住一样,他的话令她难以置信。
“怎么,还一副无辜的表情?“温旭骞冷笑着,眼中尽是讥讽之色,指着她,“那好,你告诉我,
四年前你是怎么拿到那个录音的?你真当我傻吗?“
“你知道四年前的事?”洛筝这次真的震惊了,四年前,她只想默默的帮助他赢了官司,她从来都
{殳有在他面前提过,那段证据是她帮着找到的。
“我情愿从来都不知道!”温旭骞靠近她,鄙夷地盯着她,“这样,我就不会知道你究竟有多下
贱!”
洛筝只觉得像是被狠狠重创了一下似的,一股无名的怒火也腾上了心头,她缓缓站起身来,一直忍
让的神情也发生了变化一一
“温旭骞,原来你一直都不相信我!”
她真的没想到,一贯温柔的他,竟然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就算她被判了死刑,也应该有权利争辩
吧。
“四年前,的确是我帮你拿到了那段证据,可是,我根本就没有背叛过你,也从来没有出卖过身
体!”
“哈哈一一”温旭骞像是听到了笑话似的,仰头大笑,而后,目光转为阴冷一一
“你说的真好听,好,就算你四年前是干净的,那四年后呢?你在我面前装的跟圣女一样,背地里
还不是像个婊子似的躺在其他男人的床上?下贱的女人!”
“你一一”洛筝攥紧了拳头,死死咬着樱唇,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温旭骞,良久后,她冷冷地
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一直天真的以为你会忘记这件事,最起码不会再提,可我错了,你娶我
,只是为了平复你心中的不满!现在你要如何?难道你将我娶回来就是为了像今天一样羞辱我?”
温旭骞走到她面前,讥讽地笑道:“你以为,像你这样的贱货,除了我,哪个男人还能娶你?你
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贱人,我真心真意想要对你好的时候,你却劈开双腿勾着其他男人?你以
为你的那些男人能娶你?他们只是将你当成是垃圾桶、当成是肉!当成是一块用完了就能扔掉的肉一一
“啪!”洛筝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颊上,顺便将他不堪入耳的话抖落了一地。
她的眸光冷冽凛然,透着不可侵犯的权威,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一巴掌,是为了打醒你!让你好
好清楚知道自己刚刚说过什么话!”
温旭骞的脸色铁青,愤怒的眼神近乎可以杀人了,他的大掌陡然一攥,下一刻,将洛筝一把推倒在
床上,而后,颀长的身躯也压了上去一一
“你个贱货,现在跟我装清高?我就看你一会儿怎么在床上y荡的叫!”说着,大手死命地扯着
她的衣裙,死命地揉掐着她娇嫩的肌肤,所到之处,都令她泛起青痕。
“放手!”洛筝做梦都没想到温旭骞会变成今天禽兽般的模样,虽说她已经嫁给他了,但他的这
种行径完全就是强暴,想都不想,狠狠咬住他的大手。
温旭骞没料到她会这么反抗,呼痛了一声后,紧接着抬起大手,朝着洛筝的脸狠狠就挥了过去一
“啪一一”地一声,洛筝娇小的身体几乎都快要飞出去了。
“贱人,你想留着身体给谁,嗯?多个男人不正好满足你吗?”温旭骞怒火中烧,嫉妒再加上酒
精作祟,让他像是失去控制的野兽,大步上前狠狠一扯,扯着洛筝的头发将她整个脸揪起来,而后,又
是抬手一巴掌!
洛筝只觉得头在嗡嗡作响,血,沿着嘴角徐徐流了下来,她的嘴唇破了,却已经试不出疼痛未了
,只觉得全身都是麻麻的,眼前只能晃动着温旭骞那双血红的双眼。
这一刻,她竟然想起了母亲……
“你给我起来!”温旭骞将她揪起来,一把按在了墙上,双手死命的掐着她的双肩,咬牙切齿地
看着她,冷冷地笑着一一
“你可真美啊,你流血的样子更美,这世上没人会有你这么美的女人了吧,在这个时候都会想让
男人疯狂占有你!”
洛筝的嘴巴已经麻木地说不出话来了,腥甜的血从她的唇齿间流下,一直蔓延在她的颈部上,她
没有流眼泪,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温旭骞,看着这个让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看着他如何
从一个王子变成了野兽!
温旭骞的手指沿着她的血一直落在颈部,而后手劲一收,死死卡住她的脖子一一
“洛筝,你以为我会有兴趣碰你?”他笑中尽是鄙夷,“我温旭骞从未都不喜欢玩其他男人玩剩
下的女人,你放心,我不会碰你,因为我恶心听到你在床上浪叫的声音,我会折磨你,一直折磨你到我
满意为止,哈哈一一”说完,他一把将她甩开,再度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后,走到客厅,大口大口地喝着
酒。
一切,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当洛筝终于恢复了气力时,双手吃力地扶着门站起来走了出去。
客厅中,温旭骞已经睡了,几瓶红酒下了肚,让他终于睡着了……
洛筝踉踉跄跄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熟睡后安详的俊逸脸孔,怎么也难以跟刚刚魔鬼般的他联系到一
起去,心,在这瞬间变得从未有过的寒……
她攥紧了拳,转头走到了玄关处,拿过包包和一件衣服就离开了家!
黑夜,将一切希望全都吞噬……
淡淡的月光将洛筝摇摇晃晃的身影拉长,她就像是被人支离破碎的娃娃一样,破碎不堪的衣衫被一
件男人的外套遮住。
外套上,有着淡淡的广藿香……
一辆计程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洛筝面前,女司机的脸从车里探出来,见到嘴角流血的洛筝后吓了一跳
,小心翼翼地说道:“小姐,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洛筝点头,打开了车门,当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座位时,她顿时像个风筝一样无力地蜷缩了下来。
嘴角,感觉不到疼痛,心,却是痛的,眼睛也痛痛的,因为一一她终于哭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裹着委屈、害怕一同落下,她的心口处像是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手指却紧紧攥
住外套的衣角,她在临走时,拿走的竟然是苍尧的衣服?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要在错误的时间做错误
的事情?
“小姐,如果想哭的话就痛痛快快的哭出来,这里只有我和你,哭吧,将你的委屈全都哭出来。”
女司机看着后视镜中的洛筝,眼中裹着心疼。
这个女孩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究竟遇上了什么事让她看上去那么狼狈?最开始她以为这
个女孩子是被人强暴了,可看她的下身裙子还是整齐的,再加上一一
其实今晚她原本不是开车走这条线的,就在没多久,她接到了叫车电话,叫车的是个男人,声音极
度低沉好听,就好像这深邃的夜晚漂浮的天鹅绒一样令人沉醉,可他的话,透着令人不容忤逆的命令一
“一会儿有个女孩会从楼里出来,你载她去她想去的地方,不用报警,也不用多事,更不用问太多
问题!”
直到现在,女司机的脑海里还能浮荡着那个男人的声音,那叫一个好听,致命的好听啊……
蜷缩在后车座的洛筝再也忍不住了,女司机的话就好像催化剂一样,让她的心再也无法坚强!是啊
,谁规定她不能哭?她为什么不能哭?
再也忍不住,她的哭声越来越大,最后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