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桌王祥是主角,被灌酒是正常的,就在酒喝到一半,王祥的手机响了,王祥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就打了个招呼,起身到后院接电话去了。
和姜雅她们一桌的芳芳看见王祥起身走开,心里来不及多想便起身悄摸着跟了过去。
除了姜雅也有其他人注意到芳芳这一举动,只不过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他们也不会管就是了。
后院
“我现在没时间,我不在城里,出来有点事,对,等我回去就找你,好,你说什么都行……”王祥拿着手机,一脸笑容地和手机另一头说着话。
脑海中想到女人那火辣饱满的身子他就浑身冒火,不过今天是他陪老婆回门,可不能胡来,王祥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好好好,是不是昨夜没喂饱你,乖乖听话,等我晚上去找你,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哈哈,好了好了,我这边还有事儿,等我回去给你电话,嗯,好,我会的。”
王祥挂断电话,大摇大摆地又回堂屋那去了。
芳芳从一旁的墙角迈出来,看着王祥的背影,一脸狰狞,虽然不知道手机另一头的人说了什么,王祥挂电话之前还亲了一下,这足够说明对方是一个女人。
芳芳早就知道王祥是个管不住□□二两肉的男人,只不过芳芳没想到这才结婚几天,王祥就在外面有人了。怪不得这两天都不碰她,三更半夜才回家,回了家洗澡,然后倒头就睡,芳芳还以为王祥是心疼她肚子里有孩子,没想到人压根就是外头有人,不稀罕她了。
结婚三天,两人从未同房,这说出去估计别人都不会信。
芳芳咬牙,却没办的,本来进王家门就是她用了手段的,所以芳芳不能闹,甚至还要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儿,她能怎么办,肚子里有了孩子,总不能刚结婚就离吧,那她先前做了那么多努力不是全都白费了。
吃完饭姜汉生喝了酒,自然不能开车,还好姜松趁着暑假打算考驾照,最近一直在练车,这一段路开回去还是不成问题的。
回到家,杨贵梅扶着醉醺醺的姜汉生回了房间,姜雅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拿了衣服进了浴室,二十分钟才后才从浴室里出来,一头湿漉漉的黑色长发搭在肩头,奶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愈显白皙,穿着睡裙坐在床沿,正打算吹头发就听见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暂时放弃吹头发,姜雅拿起手机,看见是座机号码,心有所感,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浅笑。
“喂,傅深?”
“嗯,是我,这是我办公室的电话,最近几天没事儿,我可以经常给你打电话。”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透过手机传出来。
“嗯,你最近怎么样,部队里训练累不累?”姜雅放松地靠在床头,找了一个慵懒的姿势,笑着和手机另一头的男人说话。
“训练不累,都习惯了,对了,我给你家里寄了一些东西过去,都是拖战友带的土特产,你到时候记得接。”
“嗯,我知道了,你自己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后面一个“了”字姜雅顿了一下,没说出口,板着一张俏脸,看着不远处那从浴室里爬出来的红色身影,那身影逐渐朝着姜雅这边爬过来,说真的,挺恐怖的。
但是,姜雅却觉得有点喜感,嘴角微勾,扬起一抹浅笑。
这是……出心裁的出场方式?
哎哟,吓死她了,感觉心里好怕怕呀!
第181章
“嗯,傅深,我这边还有事儿,暂时就先挂了,嗯,好,我知道了。”姜雅开口和手机另一头的傅深说了两句,随即挂断电话,抬眸看着那离她只有一两米的身影。
木婉秋阴森森地抬起头,望着姜雅看过来的视线,那张青白的脸上咧嘴露出一抹渗人的笑。那一身红色衣裳让木婉秋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伸手朝着姜雅的脚腕抓过来。
反观姜雅,不闪不避,就这么垂眸看着木婉秋,饶有兴致地勾唇,开口道:“这时候难道不应该配上一点台词?好歹生前也是学表演的,这恶鬼出场不都应该配点台词什么的,啧啧,木婉秋,你死了也这般惦记我,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很荣幸?”
木婉秋纵使成了鬼,这会儿也不淡定了,可她的手刚要碰触到姜雅的脚,蓦地一阵凄厉的叫声在房间里响起,木婉秋捂着手飞快后退,那只刚才碰触到姜雅的手藏在身后,手腕已经全然焦黑,仿佛被什么东西烧灼,导致手臂上皮肉翻开,看起来颇为吓人。
木婉秋警惕地退后两步,颤抖着身子,开口道:“你不是普通人?”
姜雅看着木婉秋,对木婉秋的智商也有些无奈了,遂好心开口解释道:“你觉得我如果是普通人罗导请我天天去片场吃白饭?而且你自杀也不是我的错,你真以为死了就可以报仇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世界上不知道多少人想自杀,木婉秋你活的好好的怎么就想不开自杀呢,要知道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还不是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变成这样。”
好吧,确实怪她,和木婉秋这种鬼,就不应该废话那么多。
姜雅悠悠然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枚玉佩,玉佩在姜雅的手中显得愈加剔透。
一个女鬼从玉佩中出来,那女鬼似乎很久没出来了,有些不适应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待抬眸看见旁边的姜雅和女鬼木婉秋,这才回过神来。
“姜大师,你有事儿找我?”
“嗯,我看你最近好像魂体虚弱,正好给你进食。”姜雅的视线落在木婉秋身上,这进食的“食物”是什么,不言而喻。
女鬼转头看着新魂木婉秋眼中一亮,甚至舔了舔唇角,一副想立刻把人吞了融合进她的魂体中。
这个女鬼正是姜雅刚上大学宿舍那个自杀的女鬼,因为手上没有人命又一直没找到家人,女鬼心愿为了不甘心投胎,所以一直就寄存在姜雅的玉佩中,但是时间久了女鬼的魂体有些不稳,如果不尽快进步会变得很虚弱,修为也会倒退。
木婉秋是新魂,且为厉鬼,对女鬼来说,是大补之物。
女鬼和木婉秋比起来自然不是对手,但是女鬼身后的靠山是姜雅啊,不待木婉秋反应过来,就蓦地感觉自己不受控制朝着姜雅方向飞过去了,等木婉秋回过神,她已经被姜雅轻而易举钳制住了,看着那女鬼一步步靠近自己,木婉秋脸上浮现一抹焦急。
木婉秋也是可怜,踢到了姜雅这块铁板,原本想报仇,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眼看着就要被同类吞了,木婉秋脸色出现一抹狰狞的神色。
“从哪里下口呢?”女鬼搓搓手,望着姜雅手中的木婉秋,思考。
“随便哪里,赶紧的,我要睡觉了。”姜雅没什么耐性,催促道。
女鬼嘿嘿一笑,朝着姜雅露出一抹讨好的笑,然后张嘴朝着木婉秋的脖颈凑过去,闻着那香香的新魂,女鬼陶醉地深呼吸一口,张嘴……
然而,就在此刻,变故突生,姜雅手中的木婉秋突然凭空消失了。
女鬼扑了个空,如果不是她及时刹车,刚才差点啃到姜雅的手,女鬼可不敢啃姜雅,这女人身上有三种气,龙气,灵气,阴气三者混合,女鬼若是啃了,喝了姜雅的血,估计连鬼都做不成了。
姜雅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轻笑一声,也不在乎木婉秋的消失,不过,有点意思,这木婉秋死了居然还把自己的尸体偷出来,看见自己的尸体,木婉秋不觉得膈应吗?
其实不难猜测,木婉秋不过是回到了她的尸体那边,不过逃了也没关系,来日方长,木婉秋那么恨她,估计很快就会再次出现了。
某一小区套房内,屋子里空荡荡的,厚厚的窗帘被风吹的呼呼作响,蓦地一阵敲门声响起,诡异异常。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男性身影蹭地一下从外头进来,屋子里黑漆漆一片,男人皱眉,发现屋子里没人,也没多想,转身关上门,就在门关上刹那,一双白皙纤瘦的手臂从后面搂住了男人的腰。
男人感觉一具柔软的女体贴上来,软软的,带着一抹让他熟悉的香味,男人勾起唇角,笑眯眯地转身,一把掐住了女人的小蛮腰,将人搂进怀里,低头吻了过去。
一室春光,一小时后。
一男一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男人蹭了蹭女人柔软的发丝,开口道:“宝贝,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差点死在你身上,你这小妖精是想榨干我不成?”
男人一边说着话,手还不老实地在女人身上游走着,女人滑腻的皮肤让男人摸得上瘾,脑海中不禁回想起方才的激/情画面。
女人背对着男人窝在他怀里,长发遮掩了大半容貌,听了男人的话,娇滴滴开口道:“王哥真坏,还说人家呢,方才不知道是谁猴急,把我衣服都扯破了,人家都说不要不要了,王哥你还一个劲儿地折腾人家,人家到现在身上都疼着呢。”
“我坏,你不就最喜欢我的坏?”男人猥琐地捏了女人一下,引起女人一声娇/吟。
“讨厌,你赶快回去吧,不是说老婆怀孕了,你这么晚不回家你老婆肯定会担心的。”
“不回去了,我今晚睡这了。”
“不要啦,人家早就说了不想破坏你的家庭,你这样不是存心让我心里难过吗?”
一番撒娇卖痴,好说歹说,半小时后男人离开了。
随着男人离开,门“砰”地一声关上,床上的女人缓缓坐起身,外头的风从窗户那吹进来,撩起女人的长发,那张青白毫无血色的脸露出来。
滴答……滴答……
清脆的声响在屋子里响起,一滴一滴的红色液体从床单上滴落在地板上,女人那一身红衣带着一股血腥味,夹杂着一股恶臭味,如果这时候有人,这屋子里的怪味,估计能把人熏晕过去。
女人抬起手腕,看着自己那烧焦的手臂已经好了些许,眼中闪过一抹庆幸,幸好还有这个男人,采阳补阴,对女鬼来说也是一种不错的进补方式,只不过这是对于女鬼来说,若是作为另一方被采补的男人而言,那可就不太好了,老话都说,一滴精,十滴血,这被采补身体迟早被掏空。
木婉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脸上浮现一抹狰狞,没想到就算死了,她仍旧斗不过姜雅那个女人,还差点折在姜雅手里。
医院,项闻躺在病床上,病房里开着灯,一室通明,就算是角落的地方也被灯光照耀。病房里不仅仅只有项闻一个人,还有两个黑衣保镖寸步不离地守着项闻。
实在是项闻这几天被吓怕了,自从那天车祸清醒过来,只要一闭上眼他就会看见那张脸,项闻不会忘记,那是木婉秋。
吃不下,睡不着,这几天折腾下来项闻已经瘦了整整一圈儿,许多人看了项闻这样都犯嘀咕,几天时间而已,这就瘦成皮包骨头了,脸颊鄂骨都凸出来了,完全不似以前那个风流倜傥的项少。
项闻撑着眼皮,努力不让自己睡下去,然而半小时后,他仍旧抵挡不住睡意,身体蜷缩在病床上,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两个保镖也困,看见项闻睡着了,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叫醒项闻,前几天他们可是看见了项闻只要一闭眼没几分钟必定被惊醒。
但是他们也知道项闻好几天没睡了,撑不住,好不容易睡着,他们也纠结,到底应不应该吵醒项闻。
然而,十分钟过去,项闻没醒。
二十分钟,仍旧睡着。
三十分钟,项闻已经不顾形象打起了小呼噜。
一夜无梦,项闻醒过来望着窗外的阳光愣了一会儿,他睡着了?而且还没梦到木婉秋那个死女人。
流下喜悦的泪水,他是不是摆脱那个死女人了。
“阿文,赶紧办理出院手续,我要回家。”项闻开口朝着保镖开口道,说完看向另一个保镖,继续开口:“你去继续打听一下,找个厉害点的大师,不管多少钱,给我把人请回家。”
这边,姜雅正在洗漱,完全不知道她昨夜那一手,间接解救了项少。
京城
一行人来到了军区大院门口,被站岗的小战士拦在了大门口。
第182章
“站住,请问有什么事儿?”站岗的小战士拦住了那一行人,一脸严肃,伸手拦住了走在最前面的老太太。
老太太看见小战士那手里扛着的木仓,原本准备耍赖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开口道:“那个,你好,我来找人的,我是祝秀芬的妹妹,我姐夫叫傅红军,我是来找他们的,你看是不是让我们进去?我们是从大老远赶过来的,这赶了好几天路呢,小战士,你通融通融行不?”
小战士听见是傅首长家的亲戚,犹豫了片刻才开口回了一句:“你们稍等一下,我进去打个电话。”
军区大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老太太在小战士一转身进了值岗亭就瞬间黑了一张脸,不屑地扯了扯唇角,暗暗呸了一声,不就是一个站岗的,嚣张什么。
老太太后面的你年轻女人打量了附近好半晌,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朝老太太开口道“娘,咱们待会儿住哪儿啊,也十几年没见大姨了,待会儿大姨能让咱们进门吗?”
老太太听了老三媳妇的话,那双三角眼一瞪,问话的老三媳妇立马缩了缩脖子,要知道这个婆婆可是个厉害的,平时在乡下那全村也没人敢惹。
“瞎胡说什么,我是谁,我是你大姨的妹妹,我这千里迢迢赶过来我姐能短我吃喝不成,怎么着也得好好招待我吧。”老太太那双眼睛凶狠地瞪了老三媳妇一眼,这才收回了视线。
老太太名叫祝秀兰,年轻时嫁给了城里下乡的知青,生了三个儿子,祝秀兰性子很奇葩,全身上下都是心眼儿,当初嫁给了知青丈夫之后,硬是让男人一辈子待在农村没回城,这里头手段可没少用。
这次来京市正是因为老头子去了,碰巧孙女考上了京市的师范,所以祝秀兰才想起京市还有一门亲戚,祝秀兰和祝秀芬这个姐姐两人从小关系就不好,祝秀兰娘家好歹也算是书香门第,就算是当年闹那事儿被抓了,弄到了乡下,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祝秀兰一直就觉得,自己只不过没祝秀芬的运气好罢了,当年她嫁了村里的知青,谁不羡慕,姐姐祝秀芬嫁了一个臭当兵的,一年到头也不回家,没想到年轻时候她将祝秀芬压了下去,到了老了祝秀芬还能有这好日子过。
老太太不动声色打量附近,这气派的军区大院,都有执勤的,能住在里面,一定很不错。
几分钟后,小战士从值岗亭出来,语气稍微放好了一点,开口道:“我刚才打过电话,请稍等,待会儿就会有人来接你们进去。”
一行人耐心等了十几分钟,傅奶奶总算是姗姗来迟了,看见大门口站着的十几个人,傅奶奶脸色有点不好了,这是走亲戚还是搬家啊?
祝秀兰看见傅奶奶的身影,眼中泛起一道精光,几步上前迎过去,亲热地拉住了傅奶奶的手,笑眯眯地开口道:“姐姐,你总算是来了,我这都等大半天了,找你可不容易啊。”
“怎么来京市了,进屋喝口水坐下休息会儿。”傅奶奶脸色淡淡的,没什么太大起伏,带着一行人就进去了,路过值岗亭那里还不忘记给站岗的小战士道谢。
屋子里,傅老爷子正在看报纸,听见门外的声响,不禁抬头朝着大门那边看过去,正好门打开,傅奶奶带着身后一群人进来了。
老爷子大刀阔斧坐在那儿,那气势一看就吓人,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刚准备进门的祝秀兰不经意看见坐在客厅里的傅老爷子,脚步不禁停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的神色。
“哟,姐夫,你在呢。”祝秀兰主动打招呼道。
“嗯,你怎么过来了?”傅老爷子闷闷应了一声,开口问。
傅老爷子不待见傅奶奶这个妹妹,实在是祝秀兰一看就是不老实的,当年在村子里祝秀兰可没少耍心眼儿,这种人,傅老爷子最是看不上眼了。
“呵呵,”祝秀兰尴尬挤出一抹笑,开口回道:“这不是我孙女考上了京市的师范大学,我就过来了,顺便看看我姐。”
傅奶奶也没接腔,进了厨房提了一壶凉白开出来,然后从柜子里拿出杯子,倒了水。
气氛有点尴尬,祝秀兰手里捧着一杯水,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傅奶奶主动开口说点什么,心里有点不舒服,看了看屋子里的摆设,祝秀兰清了清嗓子,开口:“姐姐,我们也有十几年没见了,妹妹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先前我也说了,我孙女考上了京市师范,我这半辈子都待在村里,就想出来转转……”
傅奶奶仍旧坐壁观花,没接祝秀兰的话茬,安静地坐在傅老爷子旁边的位置上。
没人接话,祝秀芬也不在乎,停顿了片刻,继续开口道:“姐,我们初到京市人生地不熟的,姐你看能不能先帮我们找个落脚的地儿,我们也刚来这里,对这里不熟。”
“嗯,我年纪大了,腿脚也不方便,你等会儿我让舒敏带你找个地方落脚,你先喝口水,休息会儿。”傅奶奶这下开口了。
“行,我们先歇会儿,对了,姐我记得你孙子今年有三十了吧,结婚没有?在哪工作?”祝秀兰继续找话题。
“在部队,还没结,不过快了,订婚了,就是对方年纪小了点得等两年才能结婚。”傅奶奶不咸不淡回了一句。
一听见还没结婚,祝秀兰这脑子就开始转了,不动声色继续打听道:“订婚了,那大孙子在不在啊,我也没见过,正好这趟来和大孙子认认脸。”
傅奶奶心里不高兴了,什么大孙子,那是傅家的大孙子,可不是你祝秀兰的大孙子。
撇了撇嘴,回道:“不在家,有时间的话再看吧。”
那边,舒敏接到电话,立刻就马不停蹄朝婆婆家赶过去了,到了地方,推开门一看。
呵,热闹啊,十几个人,这小屋子都快坐不下了,一张沙发上好几个人挤着坐在一起。
“舒敏,你来了,你去张罗找个住的地方,顺便带他们吃个饭。”傅奶奶直接开口道,等把人弄走了再说,她年纪大了,突然来这么多人,吵得她耳朵翁嗡嗡地响。
看出来婆婆不耐烦,舒敏赶紧把人带走了。
舒敏带着一行人到了旅馆又出幺蛾子了,祝秀兰看着舒敏把他们带到旅馆,脸色能好看就怪了,本来以为会把他们安排在家里,没想到直接就把他们领旅馆来了。
祝秀兰脸色难看也没法子,舒敏的性子可不是好拿捏的,如果舒敏镇不住场子,傅奶奶也不会把这事儿交给舒敏来办。
不管怎么闹,舒敏最后还是把人留在了旅馆。
舒敏可是知道这小姨和婆婆不对付,否则怎么婆婆可能把人交给她,让她招待。
反正,爱住不住,不住也可以啊,自己找地儿。
实在不行,大街上睡一夜也没啥。
祝秀兰进了旅馆房间,一关上门来发作了,在村子里那摔摔打打的习惯就上来了,发泄了一通,这才把老大媳妇叫了进来收拾一屋狼藉。
看着老大媳妇收拾,祝秀兰此刻已经恢复了淡定,漫不经心开口道:“老大媳妇,你说把你家姑娘配黑傅家怎么样?”
老大媳妇唬了一跳,打扫的动作都停了,抬头,错愕地看着婆婆,半晌才回神,开口道:“娘,你想啥嘞,咱家月月可是离过婚的,而且傅家那边不说了,人家定亲了。”
“定亲又不是结婚,你家月月长得好,离婚怎么了,不结婚了,你打算在家养着?”祝秀兰暗骂一句老大媳妇没出息,如果不是小孙女年纪太小,才十几岁,这样的好事能轮得着离过婚的月月?
这边,姜雅可不知道有人把主意打到了她男人身上,因为她这边也是一大堆破事儿。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坐在自家客厅的杨大姨,姜雅有些头疼。
杨贵梅也是烦了,这上门哭了大半天了,杨贵梅看着儿子女儿脸色都不好,便直接开口了:“大姐,这刚结婚,俗话说了,床头打架床尾和,芳芳回娘家住着也不是事儿,再说了,你在我家哭到底想干嘛?”
“贵梅,我也是控制不住,我家芳芳咋就那么命苦啊,王祥那个王八蛋竟然敢动手打老婆,这不是欺负我们娘家没人吗,贵梅我就是想着,你能不能……”
杨大姨这话没出口,姜雅却是听懂了,这是想借势呢。
杨贵梅皱眉,开口:“姐,我不太好插手这事儿吧,要不你回去和姐夫商量一下,姐夫家好几个兄弟,芳芳堂哥堂弟也走七八个呢,这事儿我插手,算怎么回事儿?”
“那不行啊,你姐夫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让芳芳回王家去呢,贵梅,这事儿你要是不管,那芳芳日子可就没法过了。”杨大姨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过不了就离婚。”
这一声瞬间让客厅安静了,杨大姨看着说话的姜雅甚至连哭都忘了,那模样有点儿滑稽。
姜雅抬眸,对上其他人视线,开口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日子过不了就离婚啊,没毛病,反正王祥身上也不干净,离了还是好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