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激烈缠绵,让韩左左承受不住,咬着唇皱眉呻.吟,那隐忍的模样更让他骨子里的残暴因子蠢蠢欲动,将她翻过来调过去的反复折腾,终于溃不成军,哀哀地小声求饶…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四叔饱受帝国主义奔放的风气熏陶,果断鬼畜流氓化了!

河蟹凶残爬过,冒着被举报掐架的风险默默上肉…如果这都不撒花,那大苗只好让四叔家“弟弟”夜夜流泪到天明了…

嘎嘎嘎~叉腰奸笑~

四叔:“你、说、什、么?”

大苗:“没没没…我是说,没有人撒花,我会难过得流泪到天亮…”

63、

夜已深,韩左左那张可以让她三百六十度翻滚的kingsize大床,还在不知疲倦的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韩左左被郎熙拖到床边,上半身埋在柔软的床铺里,腰以下全部腾空,细白的两条腿被郎熙勾在臂弯,每次由下而上地深深撞入时,他都会拖着她往上狠狠迎合。

韩左左眯着眼,这样重而深的进入让她有些吃不住,没多久就尖叫着绷紧了肌肉,抽搐着再次到达了顶端。

巨大的浪潮翻涌而下,身心都充满了欢愉,韩左左哼哼唧唧,居然模模糊糊地想,这床质量不行,叫得比她还大声,幸亏还没过保质期,明天一定去换张结实的!

郎熙伏在她身上,闭着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餍足地抬起头,亲昵地吻着她眼角的泪水,没想到居然发现了她的走神。

郎熙瞬间不满了,咬着她的耳垂问:“怎么,嫌我不够卖力?”

韩左左一个激灵,惊恐地发现深埋在体内的“大弟弟”,如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瞬间变成了威猛雄壮的“好哥哥”…

“卖力卖力!”韩左左非常识时务,哭丧着脸狗腿道,“四叔何止卖力,简直竭尽全力了!”

郎熙闻言一顿,叼着她的耳垂,用牙齿狠狠磨了磨,缓缓地问:“你在讽刺我?”

韩左左真是欲哭无泪:“我哪有…”

郎熙冷哼:“不过两次就说我‘竭井了!几年不见你胃口变得不小…今天我就身体力行地证明给你看,我的力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韩左左大惊失色,一声哀嚎来不及发出就被堵在了唇间,身上男人气势汹汹地抱起她,分开她的腿逼她叠坐在他腰间,然后靠在床头大力挺腰。

韩左左羞愤地软在他胸前,抓狂地在心里咒骂不休,这是帝国长大的假洋鬼子吗?咬文嚼字的劲儿头怎么就这么足啊!

郎熙的腰挺得越来越快,每次顶动,都会按着她重重落下,这样的姿势格外深,次次击中最深的柔软,逼得韩左左又疼又麻,酸.慰的快.感沿着尾椎往上,麻痹了她整个神经中枢。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深入浅出的原始律.动,潮涌般一遍遍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韩左左终于崩溃地哭出来,一边主动缠上他吻他,一边哀哀地说着好话求饶。

“知道厉害了?”郎熙一边飞快地挺腰,一边粗喘着暧昧询问。

韩左左被撞得魂飞魄散,四肢如水草紧紧纠缠在他身上,迷乱地摇着头,泣不成声地喊:“知道了,哥哥最厉害…哥哥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嗯——”

郎熙说到做到,如一头争夺领地的雄狮,用自身的神勇威压,傲然征服一切!

韩左左很没出息的晕了过去,却依然没能逃脱,身上压着她的男人好像被饿惨了,甫一见到美味就忍不住敞开了肚皮,狼吞虎咽暴饮暴食,明明看着她凄惨凌乱的可怜模样心疼不已,却依然控制不了体内的暴虐因子,掐着无知无觉的人继续禽兽。

天蒙蒙亮的时候,韩左左又被折腾醒,哭着伸爪子挠在他脸上,才逼得郎熙意犹未尽的收手,搂着她沉沉睡去。

这一觉昏天暗地,一直睡到了下午三点多。

韩左左不舒服地动了动,立马龇牙咧嘴地呻.吟出声,腰酸背痛,全身黏腻,皱巴巴的旗袍贴在皮肤上,说不出的难受。

韩左左一动,郎熙就醒了,连日来的奔波忙碌加上昨晚卖力的一夜,让他懒得起床,手上使劲将她扒拉到身下压着,闭着眼寻到她的耳侧吻了吻,心满意足地咂摸着嘴,含糊不清地嘟囔:“醒了?”

韩左左被重重一压,差点背过气去,四肢踢腾着要挣扎出来,被还没睡醒的男人不耐烦地抱紧,顺手在她娇臀上拍了一巴掌:“别闹!”

韩左左原本就熊熊燃烧的起床气顿时如同被泼了油,刺啦一声烧得更旺,自由的那只手迅速摸到郎熙的腰下,毫不留情地掐着那一坨,冷冷地威胁道:“再不起开,我废了你!”

郎熙半梦半醒之间被这么一刺激,条件反射地挺了挺腰,舒爽地哼了一声。

韩左左眼中杀气顿现,尖利的指甲对准敏感的头部狠狠用力,郎熙那原本享受的哼唧顿时变了调,僵着身子被她一把掀开。

韩左左拖过被单裹住自己,艰难地爬下床,双腿虚软,最难堪的是腿间缓缓流下的温热…再一看床上吃饱喝足的男人,赤.裸裸摊着四肢,那根刚刚被她辣手摧残过的玩意儿,居然还在不知死活地挺立着,雄赳赳气昂昂地点着头,甚至因为她刚刚那一下刺激,而激动地流泪…

韩左左气不打一处来,拖过枕头狠狠砸在他身上。

“跟头发了情的公驴似的,逮着洞就死命往里戳!”

郎熙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漠然地说:“你被公驴戳过?”

韩左左:“…”

韩左左悲愤地转身,还没迈开步子就被人捉住了手腕。

“就这么走了?”郎熙拉着她的手按在精神抖擞的地方,“点的火还没灭!”

韩左左在滔天怒火之下,居然奋力甩开了他的手,壮起胆子抽了“哥哥”一记,冷笑着拍了拍说:“哥哥不哭,四叔会撸!”

说完威胁十足地亮了亮尖利的爪子,冷哼一声走进浴室。

热水冲走了身上的黏腻,将堆积在肌肉中的酸痛也冲散了许多。

韩左左泡了个热水澡,总算觉得自己活了过来。穿上衣服整理好头发,韩左左看到丢在地上的旗袍,高档面料经不得一点揉搓,昨晚穿着它被折腾掉半条命,这会儿已经不成形了,韩左左索性捡起来团成一团,干脆地丢进垃圾桶里。

可惜了Dempsey的得意作品。

不过这件衣服绝对没法儿再穿,先不说韩左左一看到它就会脸红心跳想入非非,单是不能手洗这一点,就让她再无办法,蹂.躏成这样,她再厚的脸皮也不好意思送去干洗店。

韩左左出来的时候,郎熙已经叫来了外卖,腰间围着条浴巾大咧咧走来走去端饭,看到她出来就示意她可以吃了。

刚刚还没注意,这会儿韩左左才看到他左侧脸上,从颧骨到下巴,三道细细的抓痕,虽然不深,却格外醒目,配上冷峻严肃的面容,非但不显得滑稽,反倒增添了血腥霸道的男人味。

韩左左撇撇嘴,心里颇为遗憾自己挠得太有美感,顺便大为感慨四叔的脸皮之厚,她下了那么重的手,居然都没能挠花他的脸!

郎熙将饭菜摆好,就自顾自去洗漱了。

韩左左早就饿得要命,挥舞着筷子吃起来,

等郎熙收拾好出来,韩左左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韩左左捧起碗将最后一口汤喝完,擦了擦嘴角正色道:“四叔,你喜欢这栋公寓,我可以送给你。”

郎熙筷子一顿,皱了皱眉探寻地看向她。

韩左左若无其事一般继续道:“之前你送我的公寓被卖掉了,钱我用来投资工作室…这所也不差,装修家具都是新的,我转给你,就当还你的!”

郎熙脸色微变,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平静地开口:“什么意思?”

韩左左抿了抿嘴,强自镇定地说:“以后两不相欠,还是单纯维持叔侄关系吧,对你对我对周家…都好!”

郎熙食欲全消,放下筷子冷冷地问:“两不相欠?昨晚算什么!”

韩左左快意地想,果然饭桌上谈话最能影响食欲!

你不是得瑟吗?那你继续饿着好了!

韩左左心里偷乐,面上一派淡然,轻描淡写地说:“哦,那不过是成熟男女各取所需罢了…算不得什么!”

郎熙被气得心中一堵,眼神如冰:“我说过的话,你是不是也认为算不得什么!”

韩左左认真地看着他:“四叔,你都三十岁的人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你不会真的以为两个人在一起,什么问题都能用性.爱来解决吧!你以为压着我强迫我就能让我乖乖驯服?四叔,你这说一不二自以为是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郎熙冷冷一哼,嘲讽道:“强迫?每次最爽的就是你了,又不用出力!”

韩左左脸色一黑,强压着掀桌暴走的冲动,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你看,你总是这样牛头不对马嘴,我跟你关注的地方完全不一样…两个人在一起需要信任和理解来维系,你从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也不管我心里怎么想,你掌控着一切,占据着所有的主动权…四叔,你要的不是伴侣,而是听话驯服的宠物!可我不愿意变成附庸,我要的是相互扶持并肩而立!”

郎熙拧着眉头深思,半晌突然道:“我已经不卖军火了!”

我把所有产业漂白,重点放在恢弘,就是为了给你提供肆意妄为的强大靠山,就是为了满足你想要的“并肩而立”…

韩左左愣了愣,稍一琢磨就明白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我没有想过跟你一起去倒腾军火,我说的‘并肩而立’也不是这个意思…你看我们永远这样,谈话总是进行不下去!四叔,我们都没那么年轻了,挥霍不起了!放手吧,不要再彼此耗着对方…我们之间,一开始就是错的,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韩左左说着说着,想起那年书房外偷听到的对话,即便是故意刺激试探郎熙,可还是止不住心里一痛。

哪个女孩没做过爱情的美梦,谁不希望自己的爱情浪漫完美毫无瑕疵?可韩左左…爱上的人偏偏用一个谎言作为她爱情的开端,即便后来刻骨铭心,这点遗憾也始终萦绕在心头。

郎熙静静地看着她,冷峻的面容全无一丝表情,眼睛幽深至极,让人看不透里面的情绪。

韩左左等了片刻,没等到预料中的雷霆怒火,自嘲地笑了笑,站起来说:“我会尽快办好过户手续,明天就找人来搬东西…”

“我喜欢的不是这件公寓。”

就在韩左左转身之际,郎熙终于出声。

韩左左停下脚步,一时间心跳得飞快,屏息凝神地听他继续说到:“我喜欢的,是有你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再结实的床,遇到四叔这样被饿了几年的鬼畜,都是要吱呀吱呀叫得比你还大声的!

╭(╯^╰)╮

四叔的大弟弟居然比大苗的面子还广!上一章撒花的姑娘特别特别多!!

╭(╯^╰)╮,大苗不高兴了,掐弟弟的头,掐啊掐,掐啊掐.....哼哼!

含泪感谢[毛哥哥]的销魂地雷.....写完这一章后,看到"哥哥""弟弟"这样的字眼,莫名会心虚......

64、

我不在乎住在哪里,我只在乎那里有没有你。

韩左左突然想起让她念念不忘的某个地方,那里也不过只住了短短一年,可却因为有郎熙在,这么些年每每想起,都能让她感到家的温暖。

甚至在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后,会下意识就装修成记忆中的模样

韩左左静静地等着,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想听的话,郎熙在说完那一句之后居然就再也没了音儿!

韩左左郁闷个够呛,翻个白眼气冲冲地甩门离开。

艳阳高照的天气,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大地,韩左左不得不穿着高领长袖的衣服,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回到工作室。

在荣耀工作的这几年,韩左左彻底奠定了自己王牌经纪人的地位,不管是人脉还是眼界手段,都很少有同行能超过她。

可是取得这样的成绩后,她忽然就觉得索然无味。

桑彤加入骆家,是荣耀的老板娘,几乎所有人都清楚桑彤和韩左左的密切关系。

可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管她做的多么好,不管她付出了多少努力,也总会有走后门的嫌疑。所以在与荣耀的合约即将到期的时候,韩左左索性自己创办工作室,不仅帮娱乐公司培养新的经纪人和助理,还为明星提供服务,帮他们联系活动进行宣传,然后从中收取他们所得出场费和片酬的部分作为提成。

工作室还没有正式开张,这些日子韩左左一直在盯着最后的准备工作,生怕临到关头又出什么岔子。

韩左左即将离开荣耀,可褚绪臣的合约还没到期,而且能在荣耀这种一流的娱乐公司,对褚绪臣以后的发展也是非常有利的。所以褚绪臣提出跟她一起离职的时候,韩左左当即坚决拒绝。

她再厉害也只是个经纪人,能提供的机会毕竟有限,荣耀则不同,它是娱乐圈历史悠久的龙头老大,在某方面具有优先选择的权利,它名下的艺人自然有更多更好的条件。

几年前,韩左左离开米亚,褚绪臣那时候风头正劲,俨然成为米亚最看好的王牌。可褚绪臣不满米亚过河拆桥的行为,在事业上升的关键阶段单方面解除合约,不仅背负了大笔违约金,甚至很长一段时间被米亚打压。

韩左左虽然嘴上天天骂他傻,可心里却十分感动,正因为如此,韩左左总觉得欠了褚绪臣良多,为了弥补,这几年更是想尽了办法为他开拓出星光大道,势必要将他打造为天王巨星,实现他的梦想!

刚到工作室,就收到消息,骆氏牵头,严翼全导演的年度大戏,最大投资方是恢弘。

韩左左一听就暗自叫苦,她之前隐隐听到了点风声,原打算为褚绪臣谋个角色,为他走向国际打下良好基础,没想到恢弘硬是掺进来一脚!

郎熙是什么性格,占有欲那么强,还一副强盗的霸道嘴脸…绪臣得罪了他,以后少不了面临他的各种报复。

韩左左头疼地按着眉心,看来郎熙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非要逼得她主动投怀不可!

韩左左想了想,给骆响言拨了个电话。

骆二爷正享受着老婆难得的温柔,被打断了十分不爽:“韩大波,你又有什么事?”

韩左左额角青筋直跳,强压着怒火平声静气地问:“荣耀又不缺那么点钱,为什么要接受恢弘的合作?我记得你们一直处于竞争关系…”

骆响言不耐烦地说:“谁还能嫌钱多不成?UK乐意砸钱,爷又不傻,还能往外推吗!”

韩左左惊讶地问:“UK?投资方不是恢弘吗?”

骆响言顿了顿,不怀好意地“哦”了一声,幸灾乐祸地解释:“UK就是你家那疯狼的产业啊…昨天的慈善晚会你没留到最后?UK拍下了电影主题曲,以此表达合作的诚意!”

韩左左一想也就明白了,郎熙主要的产业一直在M国,他既然不再碰军火生意,必然要往其他领域发展。

韩左左叹了口气,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声下气地满足傲娇男人幼稚的恶趣味:“骆二爷,绪臣的成绩有目共睹,虽然之前有点小小的不顺,可他很有潜力…你看,能不能给他一个角色,借着严导的名头更上一楼?”

骆响言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也没说答应不答应,愉悦地开口:“这么重大的事,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啊!这样吧,今天晚饭后我们见面详谈?”

韩左左十分怀疑骆响言的用心,却不得不答应:“那好,晚上见!”

工作室的创建已经到了最后的收尾阶段,只剩下些零星琐事,韩左左没费多少劲儿就处理好问题,然后看看时间,开车去了约定地点。

骆响言选的地方很符合他一贯骚包的个性,装潢精美的私人会所,一般人想得到一张会员卡都难,可骆二爷硬是财大气粗的长期包着VIP房,只为了偶尔的应酬谈判。

韩左左被引进包间,骆响言正歪在沙发上品酒,惬意地眯了眯眼,看到她立马招呼她进来,前所未有的热情。

骆二爷仔仔细细打量她一番,情场老手十分眼尖地发现她耳朵后面有一小块暧昧红痕,顿时八卦兮兮地凑过来:“这么激烈,昨晚是跟你家小朋友,还是跟那头疯狼?”

韩左左对骆二爷时不时的抽风早就习以为常,面色不变地说:“严导的作品,我也不奢望能给绪臣一个主角,只求不要太群众就行!”

骆响言微一挑眉,摆摆手打断她:“我不是说了嘛,这事儿我一个人说了不算!你稍等片刻,等人来齐了我们再谈!”

韩左左疑惑地看着他,还有谁要来,严翼全吗?

没多久门被意思地敲了两声,还不等里面的人回答,就被推了开。

郎熙穿着黑色的衬衣,干净整洁更显得他威严挺拔,衬衣扣子规矩地扣在脖子下面,满是禁欲的冰冷气息,眼神淡漠,面容冷峻…

“噗哈哈哈哈——”骆响言看到他的那一刻顿时喷出酒来,顾不得擦去胸前的酒渍,捶着沙发夸张地大笑起来。

郎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满脸隐忍地坐在韩左左身边。

骆二爷倒在沙发上笑得快抽过去了,伸出食指哆哆嗦嗦地指向郎熙,断断续续地笑道:“我、我明白了…昨晚是、是疯狼侍寝…哈哈哈,韩大波,挠得好!”

郎熙棱角分明的冰冷侧脸上,三条长长的抓痕红艳艳的,格外引人注目!

骆响言笑得流氓极了,明目张胆地瞄着左左的胸,摸着下巴感叹道:“我说呢,谁那么大本事融了老狼那座万年冰山,瞅瞅他现在那模样,乖顺得跟条家养小京巴似的!啧啧,小姨子到底不是一般人,胸大爪利,手段堪比驯兽师,也就您能降服得了他!”

韩左左黑着脸,拎起桌上的酒瓶,按着骆二爷就往他嘴里灌!

“唔——咕噜咕噜…”骆响言被堵了个正着,差点没被呛死,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趴在沙发上,还没喘匀了气,郎熙慢悠悠地抬起脚,优雅一踢…桌上另一瓶红酒就打着旋砸在骆二爷后脑勺上,咚一声大半瓶酒浇了他一脑袋。

骆响言捂着脑袋蹦起来,眼睛被酒刺激得挣不开,气急败坏地跳脚:“奸夫毒妇,居然联合起来下黑手!”

郎熙好似对“奸夫毒妇”的称呼十分满意,勾了勾唇角认真道:“这是不是叫‘痛打落、水、狗’?”

韩左左扶额叹息,猛地站起来一拍桌子吼:“够了!”

包间瞬间安静了下来,韩左左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俩不着调的幼稚男人,冷冷地开口:“条件!褚绪臣的镜头不能少于十分钟,说吧!”

骆响言抹了把脸,屁颠颠地坐在拐角里看戏。

可惜了珍藏多年的上好红酒,本来准备看戏时喝的…

郎熙向来干脆直接,向后靠在沙发背上,翘着腿淡淡地说:“很简单,晚上跟我回去睡。”

韩左左脸色变了又变,嘲讽道:“四叔缺个暖床的,对外说一声,想必前仆后继的女人能排成连!”

郎熙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轻微地摇了下头:“我只想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