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闭嘴。”他冷冷的吼道,眼神阴鸷狠戾,“我干什么,你碍着我的眼了,”
“你要勾引男人,就不要当着我的面,你让我看到,就别怪我过分,我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还没资格来质问我。”
夏堇一口气哽在咽喉。
果然是,张狂霸道不讲道理的男人。
鉴于他的脸色实在是太慑人,夏堇不得不后退一步,她放软了声音,商量一般的道,“那这样,你放我下去,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更加不敢再碍你的眼,好不好?”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那力道像是要把她的身体生生折断,疼的她抽气。
他冷冷的讥讽,“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要放你走的样子吗?”
夏堇也怒了,“你混蛋,我记得我们说好了分手,你凭什么现在这样对我?”
靠,宫深拓不是出了名的一诺千金吗?怎么到了她这里说过的话跟放屁一样,她很悲愤。
为了今晚,她准备了多少时间,连自己都打算奉献出去了,现在半路出来一个异数,还是一个很猖狂很不讲道理的异数,这如何让她不生气?
“凭我比你强,凭我比你今天看上的男人强,凭我有本事这边做,而你没有资本反抗我。”他一字一顿,都是冷冷的讥诮,“你看上他什么?他有权?有势?有色?还是能给你什么我不能给你的东西?”
夏堇抓着的衣服,看着他的眼睛,“全世界比不上你的男人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要是每个女人都像你这样思考,那么男人都不用娶,女人都不用嫁了。”
“所以,你就是喜欢他?”他从来没有见过今晚的夏堇,他从来每天见过这样的她,甚至,他从来不知道她还可以这样。
妩媚到了极点,清纯到了极点,一个笑容一个动作都撩人到了极点,偏偏一颦一笑,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她当着他的面,一步步走下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她的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尖上,痛的说不出话来。
他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要一把炸弹把这片土地夷为平地。
夏堇的心紧了一瞬,她不喜欢白迪,但是,“我要嫁给他。”
她已经想好了,借白迪的手,爆出她的身份,她要光明正大当着全世界的面回到南家。
她才是南家的极限血统的继承人,只要这件事情曝光,那么南沙决就没有办法阻止她回到南家。
只有她回去了,她才有办法知道书儿和南雅冰身上的药,才有办法把书儿救醒。
她不能在这样下去,坐以待毙,别说书儿等不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她要嫁给他?
他处心积虑,不惜一切代价,即便她有了孩子,他也还是只想要她,只想把她娶到手,他想宠她爱她,把她捧在手心,看着她笑,看着她闹,他都觉得很满足。
可是,她现在堂而皇之的告诉他,她想嫁给另一个男人,甚至,不惜花这样的心思,以这样的手段,去勾引男人。
他怎么甘心,她至他于何处。
“夏堇,你再说一遍。”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到。
夏堇看着他的眼睛里冒出血红色,心突然就疼了,甚至下意识想要去摸他的脸,她低低的问道,“你不是说过,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你不会再喜欢我,你会把我从你的生命里抹掉,不是吗?”
宫深拓看着她的红唇,低头就吻了下去,这样的吻带着不顾一切的怒气,带着不管不顾的肆虐,他也想,他一直都想,如果可以,如果他可以不喜欢她,如果他不会因为她喜欢别的男人而失控而愤怒。
他多么想,真的把这个一直折磨他的女人赶出他的生命。
可是,他做不到,他知道自己真的做不到。
他看到她偎在白迪的怀里,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压抑住自己想要拔枪杀人的冲动和欲望。
她怎么可以,还当着他的面。
“夏堇,”他一边用力的吻着她,一边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道,“你喜欢他什么,你为什么会喜欢他,他哪里比我好?我比他爱你,为什么你要嫁给他,而不肯要我。”
夏堇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声音落在她的耳朵里已经是破碎不堪了。
她甚至只能任由他吻着她,她甚至调不出一点力气来拒绝他。
这一刻,夏堇突然无比强烈的希望,她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喜欢他,他做什么,她都没有办法拒绝,甚至,只想赖在他的怀里,跟以前一样,偶尔任性,偶热撒娇,反正全都没有关系,她知道他会一直纵容她。
可是,她怎么能呢?他说过他要她的一辈子,而这个她已经给不起了,应该说,她永远都给不起了。
救阿静的那一天那一晚,其实只是她纵容自己的借口,她纵容自己跟他缠绵,纵容自己想念他,纵容自己贪恋一夜的安眠与温暖。
其实,连那些都是不能的。
还有书儿在等着她,还有她答应了森烨要和他联手,她为了她的姐姐,他为了他心爱的南雅冰。
她也答应过,绝对不会退缩,绝对不会心软。
“宫深拓,”她狠下心,闭上了眼睛,“你的信用就这么廉价吗?说好了不会再缠着我,现在出尔反尔算什么?”
她继续道,“你说的没错,论权势,论有钱,白迪王子比不上你,但是,他的身上有我要的东西而你没有。”
“我想你应该查过了,我是什么样的身份,南沙决从我出身开始就把我扔在实验室,让我承受非人的折磨,这么都年以来,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他,有多恨南家。”
“迪拜王子没什么好的,只是他是南沙决选中要联姻的对象,我要他爱上我,只要他肯娶我,那么到时候,他就不得不承认我的身份。”
“看出来刚才那支舞的意思了吗?”夏堇淡淡的笑,看着他愈发难看的脸色,“我夏堇从来就是睚眦必报的人,谁欺负过我,我都要还回去,当年,南沙决甚至害死了我的妈咪,他把我的人生逼到这个地步,难道,我不该报复吗?”
他掐着她的下巴,唇贴在她的脸上,“所以,你当初选择我,是因为我有权有势,后来你不要我,是因为你发现我身上没有可以让你利用的东西,所以,夏堇,其实你真的从来没有爱过我?”
“我爱过你的,”她的话语轻柔,就像是恋人说着情话的姿态,“我爱你无边的权势。”
他压着她的身体,不让她有半丝的逃脱,“阿静回来了,她恢复了记忆,她告诉我,你当初被路西法上酷刑,但是,你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叶门的信息,无论如何都不肯背叛我。”
“她说,你很爱我。”
“我那时候就想,如果这是真的,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一定把你找回来,是我误会了你,那么我向你道歉,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原谅我,回到我的身边。”
“后来,我一个人的时候,想的更离谱,即便,当初事实不是像阿静说的那样,即便你当初真的说了出去,那也没有关系,因为我知道你怕痛,我知道,你都是被逼的,阿静没有死,你不欠叶门什么。”
“我可以不计较那些事情,我可以像最开始的那样爱你,即便你还是没有办法爱上我,但是我爱你就可以了,我会爱你,宠你,给你最好的东西,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东西,只要你回来,乖乖的。”
“所以,”他的语气也变得异常轻柔,他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眼里的震惊和不可置信,他吻她,他问她,“你现在说你要嫁给迪拜王子,你说,我也这么喜欢你,我该怎么办呢?”
他似乎真的很迷茫,慢慢的问着她,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
“夏堇,我帮你,你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
她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样长的一段话,她知道他从来没有也再也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去跟另一个人这么说话。
可是,她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的脸,她也不知道,她该怎么办。
第二百一十三章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她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不让自己的情绪有丝毫的泄露,她弯着眉眼,笑成没心没肺的样子,“老大,你这么说,我真的很感动,可是感动是感动,我没有办法回到你的身边。”
她的笑意慢慢的变淡,“宫老大,放我下车,我要去找我要找的人。”
宫深拓的脸上原本近乎失控的痴狂慢慢的退了下去,一点点的恢复了冷静的模样,只是他的手仍旧扣着她的腰,没有半丝要松懈的迹象。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脑,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那模样,就像抚摸着一个宠物,“是不是我一放你下车,你就会回头继续勾引迪拜王子?”
夏堇蹙着眉,冷冷道,“我已经勾到手了,如果不是你插手的话…”
“如果不是我插手,你现在已经跟他滚到床上去了,是不是?”他说的淡然,只是那语气里隐忍着无尽的危险。
他的手捧着她的脸蛋,淡淡的看着她,“那你真是运气不好,遇到了我。”
说完,就抬着她的脸蛋,吻了下去。
熟悉霸道的气息很快席卷她所有的感官,他调了一个位置,将她的背抵在她身后的后背上,让这样的方式更加方便他的亲吻,他的身体刚硬如铁,她根本撼不动半分。
她睁着眼睛,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长长的睫毛,看到男人细致得没有任何毛孔的皮肤,她还看到他失控陶醉的表情。
“如果,你不能好好听我的话,那么,我就只能继续用我的方式得到你。”
“你说过,我们已经分手了,没有任何关系了,宫深拓,这是你自己说过的话,你说过你要放掉我的。”她又怒又慌,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她更怕,她会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夏堇,没有人告诉过你,男人的话根本就是不可信的吗?”他冷冷的看着她,“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去骚扰你,如果你没有在我面前跳那样一支舞,如果你没有在我面前让白迪吻你,如果你不那么听话的偎在他的怀里,如果你没有刺激我,那我也不会知道,我有多么不能忍受。”
他说着那些话的时候,是想要那么做的,他爱这个女人太累,也想过何必死死抓着一个不爱他的女人。
可是,没有办法,他做不到。
她这一下彻底的慌了,她抬头看着他的脸,声音近乎尖锐,“你想要做什么?”
他想做什么?他想要继续囚禁她吗?
他并不答话,只是俯首吻着她的脖子,细细碎碎的啃咬着。
车子开了很久,夏堇在他面前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他要吻她,就可以牢牢的把她的身子按在自己的怀里,他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他就可以一直这么默不作声,任由她在他怀里不屈不挠的闹腾。
最后,她累了,慢慢的睡了过去。
她原本就一直处在日日夜夜难以入眠的状态里,人累的很,只是潜意识一直在撑着她,加上体质特殊,一直没有倒下去,但是里面其实已经早就困乏到不行了。
此时被他抱在怀里,刚才跳了那样一支舞,消耗了打量的体力,又挣扎着闹了不久,实在是累了。
她靠着他的肩膀,自发自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脸靠在他的胸膛,睡了过去。
宫深拓看着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眼神喑哑幽深,视线落在她干净恬静的睡颜上,夏堇,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就算你想要的是整个南家,只要你跟我开口,我也是可以帮你得到的,知道吗?
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去找其他的男人?
夏堇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恨不得一个巴掌扇死自己,她怎么会又在他的怀里睡着,她怎么会一觉起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他那间简约无尘的黑色大卧室。
你敢不敢再没有出息一点?
可是,闻着空气了残留着的他的气息,入目都是她最熟悉空间,她几乎下意识又想闭上眼睛重新睡过去。
房间的暖气开的很足,被窝里还很暖和,像是有人刚离去不久,这样睡着,真的很舒服。
她看似爱刺激不安分,喜欢冒险飙车玩豪赌,其实骨子里很多时候是很爱这样的安逸。
还是强迫自己起床。
她掀开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伸开双手满足的伸了个懒腰,她才抬脚下了床。
“你的衣服都在柜子里,”清冷的声音安静的在门口响起。
夏堇一惊,她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人会进来,转头看去,冷静倚在门口,“饿不饿?我陪你吃饭。”
夏堇看着冷静,她还是一头长发,几乎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她之前一直都是短发,这一次回来,居然没有剪掉。
她笑容甜美,“阿静,你的身体没事了吗?”
冷静摇摇头,她还是不习惯微笑,这个样子已经是她最温柔的模样了,“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说不定现在还是个傻瓜。”
夏堇想了一会儿,装作不在意的问,“我瞧着路西法貌似后知后觉,现在对你情根深种,你真的不要他了吗?”冷静眼睛都没有动一下,淡淡的道,“那是他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夏堇见她反应淡漠,哦了一声,又道,“那你小心点,他现在是因为上次挨了唐简一颗子弹现在只剩半条命在床上躺着,以我对他的了解,等他一可以下床,马上会来屁颠屁颠的缠着你。”
冷静皱眉,“这里是叶门。”
言下之意,他敢来,恐怕会没命回去,叶门在这里,他不要命了才敢来这里找她。
夏堇耸耸肩,“阿静你太不了解他了,他能把你的记忆给洗了,为了瞒天过海把你的身份换成沈如烟,用这样的方式把你圈在他身边整整三年,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冷静听到这番话,知道夏堇说的没错,她顿时无语了,她当年一定是戳瞎了眼睛才会招惹上这么个男人。
爱上他是错,弄得自己伤身伤心一身的狼狈险些死了不说还当了三年傻瓜。
被他看上恐怕更是一场错,那男人疯狂起来,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
第二百一十四章他敢来,我就要他的命
“他敢来,我就敢要他的命。”冷静垂着眸,冷冷的道。
以他对她的做到这些事情,她完全有理由这么做,上次之所以没有动手,那也是因为当时她自己受了伤,刚刚才恢复记忆,还不得缓冲,更何况唐简已经开枪打伤了他。
但是,这些都不代表,她不会杀他,论公论私,她都该杀了他。
夏堇眨眨眼,笑眯眯的道,“我早就说过了,他总有一天会栽在女人手里,阿静你教训他的时候,连我那份一起算上,我被折磨的次数不少,但是就他下手最狠。”
还差点叫一群男人把她轮了。
她那时候真是咬牙切齿想要一刀戳死那混蛋。
冷静眸光微动,她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于是直接开口问问道,“小堇,你为什么会承认是你把叶门的消息泄露出去了?”
夏堇一怔,她一心想着路西法和冷静的事情,倒是把当年的事情给忽略了,她这么一问,她甚至不知道做什么反应了。
她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很淡,“阿静,你是来陪我的,还是奉命来看着我的?”
冷静一点都没犹豫的点点头,“是老大吩咐我来陪你。”
说的好听点是陪,说白了就是监视。
她转过身,“阿静,我不会留下的。”
冷静沉默了一瞬,才开口问问道,“在第九层牢的时候,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很爱老大的,”她顿了一会儿,“小堇,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在演戏,我不相信,那些事是你做的,我也不相信,你真的不喜欢老大了。”
夏堇听到这话倒是兴致盎然的挑了挑眉,不因为其他,就是冷静这么斩钉截铁的说她相信她,这些话,能够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来的人,她一直以为,只有书儿而已。
可是她现在还在昏迷,那就根本不会有人这么说才对。
她看着冷静的眼睛,不闪不避,“阿静,当初路西法骗你的时候,你不也是这样相信这着他吗?人的直觉只会出错的。”
这话说的太残忍,甚至有揭人伤疤的嫌疑,但是她还是说了出来,一是因为冷静不是这么玻璃心的人,二则是,她想知道,冷静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没想到她只是淡淡的道,“我知道的,其实我潜意识里一直都知道他并不爱我,我知道他在利用我,也知道他在骗我,不过是因为那时我爱他,所以觉得没有关系,我以为只要我足够认真努力,他总有一天会爱上我,我一直都知道。”
夏堇睁大了眼睛,看着冷静平静无澜的脸,直到这一刻,她才真的算是稍稍了解她内心的强大与坚韧。
冷静这样的女孩,看上去太简单,她不是单纯,只是简单,在爱上路西法之前,她是一个纯粹的杀手,她会专注而认真地完成每一次的任务,心无旁骛。
就像她自己曾经说过的,在她的生活里,只有两样东西只需要她放在心上的,老大的命令,和唐简的安全。
在爱上路西法以后,她也从来不会去衡量这个男人值不值得爱,爱上他会不会受伤,她只努力的奉上自己最热诚的心,一心一意,所以他想要的东西,只要她能给,她都可以给他。
她在生活和爱情里都一样,没有任何技巧,也不屑于用任何的技巧去过活。
而不巧的是,路西法这样的男人刚好跟她相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跟威洛是同一种人,不是自己喜欢的东西,不是自己在意的人,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半点关系,他看都不会看一眼,他利用你,绝对的理由当然。
只不过是,路西法比威洛更无情,威洛对感情比他还要敏锐,至少,他伤书儿,没有路西法伤冷静那么重。
路西法爱权衡利弊,事事计算,他太复杂,阿静太简单,他要么不爱她,如果真的爱上了,那就绝对是不管不顾。
冷静看着她的眼睛,“小堇,我并不能保证我的直觉不会出错,只不过是,我相信你罢了。”
有那么一瞬间,夏堇觉得自己无话可说。
阿静没有理由,那她就连反驳的借口都找不出来。
夏堇沉默了半响,眯着眼睛笑了,“但是你还是会听你家老大的话,是不是?”
冷静淡淡的,“我先是叶门的冷静,然后才是冷静。”
其实不用问都知道,她最先考虑的永远会是宫老大的命令。
“我知道了,”夏堇点点头,表示她明白了,她很认真的道,“我饿了,去吃饭吧。”
她一边拿出鞋子穿,一边喊着饿。
“老大说因为要准备跟白迪的交易的事情,所以晚饭不能陪你吃,但是他晚上会回来陪你睡觉。”冷静在一边,平板无澜的解释。
夏堇的睫毛动了动,没有说话。
鞋子穿好了,她笑眯眯的道,“那就走吧。”
她现在是急着离开,也确实不想,应该说是不能留在这里,但是她没有摆出苦大深仇的脸色的习惯。
饿了的话,那就先吃饭。
对于夏堇又重新出现在这里,佣人们都显得很淡定,不知道是一早就有人通知过来,还是觉得她回到这里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夏堇一贯相当坦然自若,冷静就更不用说了,旁人的目光从来不会进入她的视线。
佣人一件她们下楼,就立刻有人将饭前的开胃小吃端上了桌,然后在一边恭敬的道,“夏小姐,晚餐马上就好,请您等一下。”
夏堇依旧是她一脸甜蜜的笑容,“没关系,我不急,你们慢慢来。”
她长了一张俏落可人的脸,永远是甜美的盈盈笑意,所以虽然叶门有很多人不喜欢她,但是城堡里的佣人却是极其喜欢她的。
见人就笑,脾气又很好。
她的手肘撑在餐桌上,手心托着自己的下巴,一副百无聊赖的慵懒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