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美女当如是啊——不知云染姑娘有没有颖华公主这么美貌?
拖了八卦传言的无止尽蔓延。
于是众人都知道秋沉落与云染的暧昧关系,所以云染姑娘才会在情郎另娶她人,心灰意冷之后主动要求开苞竞价。
如今颖华公主亲自寻来,莫非是故意找茬?女人总是刻意为难女人,特别是两个人在身为情敌的状况之下。
“竞拍结束了?”看着冥王拉着凌初渝正欲离开,颖华不解,自己可是掐着时间点来的。她潇洒地坐在那张铺着貂皮绒毛毯的黑檀木椅上。
一大堆宫女太监静默在颖华公主身后,排场很大。
“回禀公主,还没有结束,不过现在最高价已达一百万两黄金!”老鸨忙不迭的对着颖华公主使眼色。
“一百万两黄金?看来你们云染姑娘真的身价很高,怪不得驸马爷对她如此念念不忘呢。”颖华公主慢条斯理地说着,嘴角似笑非笑。
“不过云染姑娘既然是驸马的心爱之人,本公主自然不能让别人凭空得了她去。一百万两黄金是吗?那本公主勉为其难出个二百万两黄金好了。”
反正这是落儿家开的妓院,报价多少也只不过是张空头支票,里面的字数可以随意填,谁又赢得过她?
颖华公主嘴角扬起,缓缓扫过众人,对着瞠目结舌的众人笑得无辜,“有要跟本公主争的吗?”
一下子气震全场。
四周一阵静默。
颖华公主是当今皇上最疼爱的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谁人敢跟她争?
但是有人偏偏冥顽不灵,又不识时务,那个人就是厉天邪。
“公主对驸马真是好的没话说,竟然心甘情愿为自己的驸马纳一位青楼女子为妾?”冥王好笑地望着颖华公主。
“既然驸马喜欢她,本公主倒不如成全了他们,让驸马享受齐人之福又有什么不可以?”
“公主就不怕全天下的人笑话?”
“笑话?真是笑话!本公主贤良淑德,端庄大方,为夫纳妾,难道不是天下人争相效仿的对象?”虽然句句反讽,但是听在台下这些大男子思想浓厚的男人们耳中,竟顺耳的很。
“这位公子是否还要竞价?”反正要报多少奉陪到底。颖华公主假装不认识冥王。
“竞价?恕我不能奉陪。”说话间,冥王出手如电,迅速点了凌初渝周身几个要穴,搂着她的蛮腰正欲飞出大堂。
凌初渝毕竟有武功也只是最近的事情,在冥王这般高手下只能愣愣的不知作何反应,等反应过来,自己早已经被点的周身无法动弹了。
“快将人放下!”颖华轻哼一声,悠闲地坐着品茶,却见黑暗的角落里飞出一条淡紫的身影,银白的寒光一闪——
轻纱飘落
“快将人放下!”颖华轻哼一声,悠闲地坐着品茶,却见黑暗的角落里飞出一条淡紫的身影,银白的寒光一闪——是厉天邪。
他身边没有暗器,便随手掷出怀中的银锭,直直朝冥王后脑勺飞去。
灵修的身姿更是浮光掠影般向他飞纵而去。
居然想抢走他的落儿,这个冥王殿的妖孽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冥王也不弱,身子如御风踏云般轻灵地避开厉天邪凌厉的暗器,一个旋转,正欲往大厅旁的纸窗中飞掠而去,这时候却又有暗器阻挡了他的前进。
暗器擦过他的耳边,扬起一阵凌厉的风势,吹得凌初渝覆盖面容的薄纱猎猎作响,结点已有些松了。可怜的她被冥王点了穴道,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还被他夹在臂下,一时血气上涌痛苦难当,。
“冥少游,快将人放下!”厉天邪冰冷的声音如鬼魅般响起在宽广的大厅中。
原来这个冥王的原名竟是冥少游。名字听起来潇洒,至于人么……就看起来挺妖娆的。凌初渝如是想。
“残酷冷血,杀人如麻的白衣天君居然也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面,还真叫人难以置信呢。”没有想到厉天邪会现身与此,冥王知道自己此次是功亏一篑了,便定然转身,对着厉天邪笑得邪魅而妖惑。
这个人便是残酷冷血杀人如麻的白衣天君?众人闻之丧胆,不由的吓得哆嗦。
据闻白衣天君美霸天下无人能敌,为人更是亦正亦邪。
他医术高明,曾经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的病患,但是又听说他曾在一夜之间杀掉梅家庄一百零三口人命,更是抓走许多身怀武功的武林新秀试验新药……他武霸天下,整个武林中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所以只能任由他在江湖上为所欲为。
厉天邪见他的落儿被冥王夹在臂下,嘴角扯起一个冷冽的弧度,眼底闪过冰魄至寒的神色,发丝后扬,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周身散发出森冷酷厉的杀气,“这是你自找的!”
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厉天邪双掌凝聚真气,运足九成功力,纵身朝冥王扑去——
这时的冥王却突然将手中的凌初渝往厉天邪怀中一抛,他笃定,厉天邪宁愿自伤也不会让秋沉落少一根汗毛——他果然猜对了!
眼见凌初渝僵硬的身躯直挺挺的飞过来,眼看着就要拍上她的身子——厉天邪骤然收掌,身子往后倒掠几丈。
凌初渝虽然没有被他的掌力拍上,但是气势凌厉的掌风冰寒刺骨,被这一抛一吹,脸上的薄纱随风飘走——嫩脸修蛾,眉如远山,美目似水,脂粉轻扑。
绝美无暇的容颜空灵清雅,飘逸脱俗,墨黑如绸缎的发丝在风中飘扬,更衬得她有如旖旎出尘,清逸似仙。
厉天邪和她正是面对面的直视,见到凌初渝如此出尘绝艳的面容,竟看的痴了,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直到美人狠狠地砸到他的怀中,才本能的抱住。
软玉温香在抱,厉天邪还呐呐的有些不敢相信。
即使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夜从来喜着男装,一副名门贵公子般温雅出尘。就算是偶尔扮回女装也是一身素衣淡雅,满面灵秀剔透,从来没有如此——精心的装扮过。
没有想到脂粉轻扑,云妆淡抹的她竟然可以美的如此让人窒息!
厉天邪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注意到周围呆滞一片的人群,才回过神来,不由的喝道,“都给我滚出去!”
白衣天君发威,何人胆敢不从。
顿时大厅中怕死的人如鼠窜般飞流而去,只剩下寥寥数人。
先前还道云染姑娘定然比不上颖华公主的天姿国色,如今一看……
竟然是云染姑娘美的更加惊人。驸马爷真好福气,竟然能坐拥两个如此娇美的绝世美女,享尽齐人之福,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啊——所有人都没有认出来这位出尘绝艳的倾国女子就是当今的驸马爷!
“白衣天君如果先解开落儿的穴道,本公主想她会更加感激你的。”颖华公主看着厉天邪似笑非笑。
两人似熟悉又陌生,眸底碰撞,各自敛过神去。
“有没有哪里受伤?”厉天邪的眼底有着惊艳后的责备。如此娇容自己也是第一次见,竟然同时被这么多人同时看去了,心里气得牙痒痒,考虑着要不要挖了他们的眼睛。
闪电般在凌初渝身上轻点几指,便恢复了她的自由身。
“没事没事,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如果真被冥王掳走今天可拜不成堂啦。”凌初渝拍拍胸口缓了口气对着厉天邪灿烂一笑,“你怎么会在这里?”
“以后要玩也要玩点安全些的游戏,武功虽然恢复了,但没一次派的上用场。”厉天邪强烈鄙视她。
“你以为学武功像吃饭那么简单?”凌初渝不由的抱怨。应该是她这现代人初来乍到,对古代武功这种如此神秘的东西还适应不良,在大师兄强烈的鄙视下依旧找不到突破口,浑厚的内力总是无法发挥。倒是偶尔挥出去的掌力失控可以夷平一棵巨树,非常让人恐怖,大师兄都快要抓狂了。
“有本公主在身边保护她你担心什么?”颖华公主不客气地对他言道。
“有你在,我更担心。”总是搞出许多莫名其妙高风险高刺激的游戏诱惑落儿一起玩。
“少主,这一百万两黄金……”冥王留下的,他不知何时走得干干净净,倒是一点也不稀罕这么多金票。
“一百万两黄金这么多……留一半在天上人间备用吧,剩下的一半……”凌初渝勾扬唇角,笑得欢畅而兴奋,对着颖华公主道,“有事没事我们出去溜达溜达,顺便在贫苦农家屋顶上抛金洒银飘银票,听起来就很潇洒。”
慷他人之慨,凌初渝一向做的很顺便。
厉天邪嘴角一抽,顿时无语。
“抛金洒银飘银票,果然是劫富济贫的秋华双月分内之事。等今晚等今晚洞房花烛后,本公主明晚就陪你去。”
“今晚洞房的应该是我吧?”凌初渝无辜道。
“你敢!”两道凌厉的声线同时响起,面容的表情及其的一致,唬的凌初渝一愣。
这时候从阴影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灵修的身影,面如冠玉,清俊雅然,郝然便是失踪了好几天的原剑昀。
原剑昀怎么也想不到秋沉落居然是女子之身,那自己原本的嫉妒抓狂岂不都是无理取闹?原剑昀朝天翻了翻白眼,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跟凌初渝说话。
他不由的恨恨瞪了颖华公主一眼,之前她竟然什么也不告诉自己,还一再的引诱自己吃醋!如果不是今晚凌初渝薄纱散落被自己看出端倪,还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知道这个事实。一想起自己堂堂男子汉要嫁给她一个娇小女子为妾,原剑昀不由的心底一阵恶寒。
寒风凛冽,帝都沉浸在一片霜露覆盖的苍穹下,月光清冷,泻洒一地霜烟。周围的松柏树木早已结成凝亮的晶珠……冥王挺拔的身影昂立在天上人间的屋顶之上,看着欢欢喜喜吹吹打打远去的人流,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
厉天邪,你真以为你得到了码?!
三更天。
城外西郊的将军庙里。
一个挺拔的身影负手而立,脸上带着一张冰冷的银白面具,眉底始终凝着幽深,黑暗中熠熠发光。
宽大的衣袍在风中劲透,飞扬。
他的身后跪着一个身影。
“你可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缓缓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听来,如同来自地狱的鬼魅。
身后的人紧抿薄唇,倔强地昂首,不发一言。
“你的确做的很好,我很满意。但是——”他转过身,面对着跪在他面前的昂然身姿,“别太过分!”
忽然,紫衣人感觉自己血气上冲,喉中一甜,身姿一个不稳,趔趄了一下。
“师父——”昂然的身影见他如此,脸上浮现出一抹哀伤的神色。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紫衣人深吸一口气,压下不稳的内劲。
之前在救落儿的时候,发出的浑厚掌力,为了不伤及落儿,自己硬生生地收回内劲,伤及自身,当时压制住了,现在才又气血翻腾……
“我没事——将她引入军中,我自有安排。”不仅是为了计划,恐怕私心居多。
放她在李君然身边,就犹如在猎豹前放只天真的小狐狸,一点自身安全意识道没有!
“是——师父。”
“你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最好——如若……”
“弟子明白。”
太子太傅
皇城石道宽广,行人稀少。
下了早朝后,被新封为太子太傅的凌初渝在内侍的带领下,走在通往太和宫的皇道上。
据闻当今太子年仅六岁,乃是当今赵皇后所出。赵家人的横行霸道凌初渝早就见识过,只是不知这位小太子在皇后的教育下会是怎么一个样子?
当今皇上只一心放在朝政上,对后宫嫔妃却并不上心。所以登基三年,后宫妃嫔极少,膝下夜仅只太子李缙一位,甚至连小公主都不曾有过。所以太后亲自将他养在万寿宫,对其宠爱非常不过如果云贵妃没有出事,恐怕再过几个月宫中就又要大喜了。云贵妃的事后来颖华有查访过,果然是麝香所为,后宫争斗果然历朝历代皆兴盛。
前面已到了皇道的分岔路口,凌初渝瞥眼看到右侧的那条略微狭窄的皇道,上次皇上就是带自己走的那条路,然后绕啊绕就绕到了上古园。
自从上次在皇宫中迷路后,凌初渝才意识到不妥,后来在翰林院的书库中翻找出了皇宫的设计图,细细研究后终于摸清了整个奕国皇宫的地形构造。她知道通过右侧这条路便是去上古园的捷径。
脑海中不由的想起隐王的绝世容颜。
双目深墨如黑玉,白玉般的鼻梁俊挺微翘,唇角的弧度完美至极,只要被他瞧上一眼,整个人便都要化了。
无暇的面容白若霜雪,悠悠清远吐气如兰,微微一笑,周围的一切便都失去了颜色。
……
内侍见凌初渝愣愣瞧着右边那条石道,不由的有些好奇。
在内侍们眼中,驸马爷清俊优雅,温雅出尘,嘴角总是噙着一抹悠然浅笑,对任何事似乎都有成竹在胸的把握,风趣俊逸;不笑时绝美的容颜尽显无辜,无数王公贵族的郡主小姐对他景仰爱慕,痴心一片,甘心为妾,而他都一一拒绝。唯一的妾室还是公主看驸马爷有情有义,亲自去天上人间接了云染姑娘回来。
这件事不要说街头巷尾传遍,就是这皇宫内院又有谁不知?众人嗟叹颖华公主娴熟端庄,云染姑娘貌美绝伦,驸马爷艳福齐天,享尽齐人之福。
在他看来,如驸马爷这般翩然俊逸的风流公子,就算天下女子都倾心于他,也不算过分。
两人不自觉的都在发呆。
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在慢慢靠近。
忽然,凌初渝感到眼前一团阴影闪过了,不由的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挥出一掌,狠狠地拍在那团阴影上面,坚硬似石的不明物“嗖”的反弹出去……
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顿时火光四射,黑烟蒙蒙……
“太子殿下……您、您这样,皇上会……”内侍哆嗦的声音传来。
应该是被吓坏了吧?
“父皇会怎么样?教训本太子不成?你倒叫他来教训啊——”眼见恶作剧不成,六岁的小太子李缙恶狠狠地瞪了凌初渝一眼,“你干嘛把弹球拨开?本太子有叫你拨开吗?”
恶作剧在先还这么理直气壮?凌初渝见小小年纪的他长着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剑眉微敛,倒是与李居然有几分相似。头戴小紫金冠,身穿明黄小锦袍,腰系精致玲珑带,脚蹬漆黑小皮靴,神气地站在那里,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娇气任性又自傲,不由的哑然失笑。
“太子殿下,这、这位是……”内侍被太子的恶作剧吓倒,刚才的爆炸声好想,依然心有余悸,说话也不太顺畅了。
“这不就是金科的状元爷,皇姑姑的驸马爷,父皇钦赐给本太子的太傅吗?”小小的个头围着凌初渝走了两圈。
大家都说太傅长的跟神仙似的,母后听了很不高兴,她当时就拉住自己说过,越好漂亮的人越会骗人,所以千万不要喜欢漂亮的人。
母后很不喜欢太傅,所以他也不喜欢。
小小年纪的他说话倒有些老气横秋,大概是平日里被宠惯了吧。
“原来太子殿下认识下官,那小官就不用做自我介绍咯?”似乎是特意等在这里让自己出丑的。凌初渝嘴角勾起一抹温文浅笑,对着小太子恭恭敬敬行上一礼。
“哼,别以为父皇封你为太傅,本太子就会乖乖的听你吩咐,本太子只拜有学问的人为太傅。”
“那太子殿下的意思是……”似乎想出点题目来难道自己。
想他小小年纪能出什么题目?凌初渝垂眉低首,心底暗笑。
“只要你能回答的出本太子的问题,本太子就放你过去,不然的话,就不让你过去!”粉嫩小脸上满是娇纵之气。
果然——对于这种娇纵任性,骄傲又别扭的小孩,凌初渝自有一套方法。
“太子殿下但说无妨。如果下官回答不出来,真的无颜当太子太傅,自会启奏皇上另请新人。”回应的声音清越而温雅,面容上清透逸雅,倒是看的小太子殿下扭过头去。
“好,本太子就看看你有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神奇,本太子问你,为什么大雁也是禽类,而“雁”字却没有“鸟”字旁?”问完,小太子得意地嘴角微翘,瞥了凌初渝一眼。
这个太子……还以为会问什么古怪的问题了,真以为这个题目会难倒自己?不过以他小小年纪,断不会想出这种题目来,自然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看着小小个头的小太子双手交负在后,得意洋洋的样子,凌初渝实在不忍心砸碎他的自信。
“本太子就知道,一道题就能难倒你,哼。”
“太子殿下,是不是只要下官答出来,您就承认下官的太傅身份?”
“没这么容易。不过如果回答不出来,你就可以去跟父皇请辞了。”自己可是用这一招下走好几位太傅,气得父皇差掉跳脚。
“如果有鸟岂不变鹰了?太子殿下要的是这个答案吗?”凌初渝见小太子脸垮了下来,露出气馁的表情,不由的暗自一笑,“不过下官这里还有一个答案,不知太子殿下要不要听?”
“还有答案?”可是那个人告诉自己的只有这么一个答案。
“你赶紧说。”太子孩子心性,一听凌初渝还有一个答案,不由的心中好奇,也忘记了自己一开始就表明的敌对立场,一急之下便拉住凌初渝的官袍衣摆仰着小脑袋。
精致的面容上一对剑眉似要破壁而出,长长的睫毛上翘着,小小年纪便英气逼人。
凌初渝嘴角含笑,蹲下身子与小太子平视,又瞥了眼身旁的内侍,俯身在小太子耳旁低语,“因为,鸟被‘阉‘啦!”
小太子闻言,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了。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么严肃的场合里笑很不应该,立马退后一步远离凌初渝,“你不要以为回答了这个问题就很了不起,本太子这里还有题目。”
“太子殿下请说。”真是有够别扭的小孩,要陪他玩够才尽兴。
“本太子且问你,一点一横一大甩,转个弯来两大甩,转个弯来两大甩,左一甩,右一甩,一甩一甩又一甩,你猜是什么字?” 这个问题很难的。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