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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我们应该知道,这世界上还有硅皮面一具这东西,此次上车的我们的人并不少,喷绘人一皮面一具我们都可以做到,更别说对方了,如果他们易容混入你们的人中间,也可能在合适的时机下,对我们发起攻击,从而从容地将箱子偷梁换柱后交给接应的同伙。

第五:我们都知道,这次运送的东西重要性,如果对方再得不到东西时,不保证他们想要毁掉这东西,而火车上乘客几乎是满的,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我们会没事,也会造成一些无辜者的伤亡。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有必要在这时和对方打一场心理战。

我们先行撤离。”叶红鱼一气呵成地将自己的分析说完,同时侧首向顾惜朝看去,发现这男人的眼神没有异样,就明白自己分析的,同样也是对方认可的。

这位国安此次行动的负责人闻言,站在包厢当地沉默片刻后道:“好吧,我同意你们的决定。”

晚上八点,火车到了另一个出站口。

叶红鱼他们三人再次经过一次伪装,然后用车票下了车。

这个车站位于一个小县城内。

小县城不大,从远处看,建设应该还搞的可以,有星星点点灯光和霓虹灯。

他们现在站的是一处普通的公路上,距离码头,还有一段距离。

叶红鱼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小县城。

他们在路边随意地搭乘了一辆出租车,就像一对普通的年轻夫妻一样。

而顾凌晨已经先行一步,去搞今晚的船。

作为华夏人,他们在这小县城,就算开了导航,路径都有些不熟悉,相信那些人,更不会熟悉这个小县城。

在这样的地方,他们是安全的。

顾凌晨用的是他自己的船,因为他的名下本就有一家轮船公司。

此时,本地的负责人得到上面人的通知,说是去下面一个分厂去视察。

这艘船的动力本就很大,是一艘快船,船上只有他们三人,加两位船员。

两位船员都是很普通的技术人员,身家绝对清白可靠。

所以,上船后的几个小时内,除了能听到江面上的水声外,再没有任何异常。

这一天,他们精神高度紧张,先后遭遇了许多事件。

等到了船上后,他们就像普通人一样,看似放松了神经。

其实是三人轮换着值班,轮换着休息。

到了凌晨四点时,值班的顾凌晨,突然将他们两人推醒了。

“表哥,对方在火车上动手了,第一蓝,受了重伤,她的组员死了两人。”顾凌晨小声道。

叶红鱼一下子清醒了,她知道第一蓝就是那位国安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对方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姓第一,名蓝。

“详情。”

“通过事后的情报得知,对方可能是某国的专业性特工,当场组装的枪支,枪上还有消音器,最主要的是,对方是从隔壁开枪的,而不是我们原本以为的对方会扮成火车上的工作人员。”

“隔壁开枪?那就是对方使用了小型的热成像仪器,才能隔着包厢的挡板通过热成像仪器确定隔壁包厢第一蓝的准确位置。就算第一人受到袭击,正常的心理只会留意包厢门口所在的地方,却不会想到死神是在隔壁等着收割他们的命。

在他们没有想明白之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叶红鱼一想就明白了。

虽然这东西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是天方夜谭,可对专业人员来说,特别是杀手来说,是最常用的。

通过热成像仪器,对方在不进目标的房中,就可以确定房间中有几个人。

除非,躲在冰箱中或者是躲在浴缸中。

想想也是真的很瘆人,如果不是第一蓝他们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对方潜伏到隔壁包厢,对他们三人开枪的话,他们未必也能在那样的境况下脱身。

因为在他们离开之后,第一蓝为了不让车上的人引起怀疑,住进了他们原本的包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第一蓝是代替他们受过了。

顾惜朝听完,神情第一次有了轻微的变化,显然对方这次出手的对象,能力之强,对他也有了冲击。

沉默片刻后,他拿起手机,开始进入国际调查人联盟的资料库,搜索合乎条件的人选。

被欺负了,将来总是要还回去的。

第二天下午三点,他们下了船,还有最后的两百公里。

这次,已经有人在下船的地方迎接他们。

从对方的言行举止来看,应该是专业的特种人员。

这一队特种人员一共有五人,他们开来了三辆车,一路护送,终于在晚上九点之前到了X市。

这一路上再没有通知任何人。

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的山路,他们最后到了那个特定的实验室。

这实验室原来建在山中间,外边还有专门的树木掩映,卫星地图根本发现不了这地方的存在。

“表嫂,你陪着表哥,我进去交接就行。”顾凌晨说话时,有些欲言又止,还特意看了自家表哥一眼,又看了她一眼。

这让叶红鱼觉得有些奇怪,总觉得似乎那里有点不对劲。

一侧首,正要说点什么,却注意到顾惜朝此时盯着远处实验室的门时,脸色很不好,

很是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甚至他额头上的冷汗还滴在她的手上。

她见状,吓了一跳,在她的记忆中,这男人永远是一副自信满满,深不可测的样子,即使偶尔做出一副懒洋洋很欠揍的表情来,也从来没见过他现在这个样子。

“你病了?”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可下一刻,却被他很粗暴地挡开。

“不要碰我!”下一刻,他更是全身瑟瑟发抖起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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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门的情节好痛苦呀!

130,心理疾病,吓着你了(必看)

叶红鱼彻底的愣了,她想不出这男人为何在这一瞬间,有如此大的反应。

他刚才还挺拔如松的身子在这一刻,弯了下去。

好似身上在承受巨大痛苦似的。

他的眼神似乎也失去了焦距,显得有些迷茫和畏缩。

就好像在一瞬间,整个变了一个人一样。

整个人变的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脆弱无助。好像在害怕什么。

几乎是出于直觉,她一把上前,将他的身子搂抱在怀中道:“别怕,有我在呢。”

其实,她也不知道,他突然为何有这种反应。

当她抱着他的身子时,觉得怀中这个男人的身子的确在发抖,就好像猛然受到什么巨大的疼痛折磨一般,在尽力忍受。

难道,他有什么突发急病?

可如果是什么突发急病的话,像他那么理智的人,神智应该是清楚的呀,可她现在看来,他似乎有些精神恍惚的样子。

就算她仰头,盯着他的眼睛,也没在他的眼中看到她的影子。

大概是她的怀抱真的能够缓解他的某些痛苦,他的身子至少没有那么抖的厉害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先将他送到最近的医院做个身体检查。

当她刚松开他的身体,打算将他扶上旁边的车时。

他似乎觉察到身边失去了热源,反而两手一伸,反抱着她,力气大的惊人,抱的她感觉自个都有些喘不出气来了。

这到底上演的是哪一出呀?

就在这时,进实验室交接病毒样本的顾凌晨与一个身穿白大褂的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从实验室大门走了出来。

看到他们两人抱在一起,不由一愣。

顾凌晨见状,正要出口调侃,但看到自家表嫂神色不对时,忙疾走几步,到了他们身边道:“表嫂,怎么了?”

“我还要问你,你表哥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的不对劲了。”

顾凌晨在一瞬间,脸色也变了,片刻后,才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道:“表嫂别担心,表哥这是老毛病了,孟博士,这山上的那个温泉山庄还在吧?”

那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点点头,又看了叶红鱼一眼道:“顾先生身体上早就没事了,应该是心理的作用,这个我们也无能为力,只能希望他早日从那件事情中走出来。”

“嗯,我们明白,孟博士,我们告辞了。”

叶红鱼一直在留意两人的交谈,发现这两人在说话时,顾惜朝好像根本没有发现那两人的存在一样,他正沉浸在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表嫂,表哥这个病,泡泡温泉作用比较好,我们现在就去温泉山庄。”

“温泉?”

“表哥,我是凌晨,你醒醒。”然后说话间,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匣子,打开小匣子,从里面取出一根长针,在顾惜朝的身上几个穴道扎了几下。

顾惜朝的神智似乎又开始恢复了,看着被他抱在怀中的叶红鱼,看到对方眼中担忧而又充满疑虑的表情。

双臂不由地松开了。

他现在虽然已经恢复了意识,觉得身上也没有那么冷了,可心中却一团乱。

“老公,刚才我们上山时,我发现这山上有个温泉山庄,泡了对皮肤好,现在东西既然已经送到了,无事一身轻,我们现在就去泡温泉。”

叶红鱼虽然摸不清真实情况是什么,但知道,能够让这男人产生如此大的心理疾病,那一定是非同寻常的遭遇。

在他不愿告诉她之前,她也不会非要逼问原因。

虽说他现在的神智已经恢复,可既然顾凌晨说泡泡温泉作用比较好,那就去泡泡。

话音一落,她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将他的胳膊一拉,然后将他的身体推上了车。

顾惜朝没有反抗,很顺从地上了车。

到了车上,他就这么一声不吭,不言不语。

顾凌晨在前面充当司机。

她将这辆车前后座之间的挡板摇起,让后座成为一个封闭的空间。

然后,跨腿坐在他的大腿上腻声道:“老公,我想亲亲你。”

如果说这世界上,什么病最难治,那自然是心病最难治。

她不知道像顾惜朝这样的天之骄子到底有怎样的心理创伤。

可她知道,这个男人在所有人面前,一贯都表现出一副胜券在握的姿势,现在这个样子,不管是过去发生过什么,只有自己的柔情可能与之对抗。

而男人,除了心理状态外,还有男人的本能。

本能被唤醒,从而驱除其他负面的心理疾病,这也是心理治疗的一个常用法子。

于是,她去亲吻他。

与往常不同的是,要是平日里她这么主动,这男人早就将她压在怀中,不亲个够,不放手。

可这次,他却没有什么回应。

没有效果,他此时就像坐在车中的一个雕塑一般,感觉失去了温度。

难道还不行吗?她干脆伸手往下,抓住他的本能。

这时,他终于有了反应,但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一抹凉气:“你这是在可怜我吗?”

她闻言一愣,随之,伸手啪地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骂道:“我可怜你个鬼,你是我老公,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用的着我可怜吗?”

都说男人不喜欢被打脸,尤其是被女人打脸,可她这一巴掌也用了些许力气,将他的脸打的偏了一偏。

果然,他的眼中不再那么平静,就像涌起了风暴一般,他猝然暴起,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她的身子一把压制在他的怀中。

然后手上用了几分力气,转眼间,她的衣物就变成了碎片。

然后他像野兽一般在她的身一上啃咬。

是真的啃咬,没有丝毫的柔情蜜意。

她本能地反抗,因为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真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让她感觉很是陌生。

而且他啃咬她,让她真的感到了疼痛。

虽说她将车上前后座的挡板给放了下来,可想到顾家小表弟还在前面开车,这个男人却对她做出这种动作来,这让她的心理上也无法接受。

最最关键的是,她觉得现在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侵犯她,而不是那个她已经很熟悉的顾惜朝在和她做夫妻间最亲密的事。

没有女人愿意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侵犯,叶红鱼也是一样。

看到她皮肤上一处处青色的瘀痕,她知道现在必须想办法制止这男人的疯狂举动。

她先是放松身子,让对方以为她没有了反抗的心理。

然后在对方埋下头继续啃咬时,伸出一只手掌,在对方的脑后重重的砍下去。

一个手刀下去,这男人俯在她的身前终于不动了。

她小心地移开他的头,将他的身子扶地靠在旁边的座位上。

平息了一下呼吸。

然后从放在车上的背包中,取出两件衣服套上,又将成碎片的衣物收集在一起,塞进那个背包中。

然后将她的头发整理了一下,用发簪重新弄到了脑后。

这次将目光再次投到了身旁这个男人的身上。

这到底是什么神转折。

在今天病毒样本运送到这个试验室前,她担心的是这个病毒的安全和他们三人的人身安全,可当病毒送到,她觉得可以松一口气时,这男人却给她来了这么一出。

这太意外了,意外地让她自个都觉得有些接受不能。

当她自以为已经有些了解这个她结婚证书上的另一半时,却发现对方仍然是个陌生人。

这种感觉比她当初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回国后,又查无此人时,引起的烦扰更多。

当初,对方对她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

可现在,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早就不仅仅是个陌生人了,偏偏出现了这种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