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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那也好!”双双的妈妈闻言一愣,按照华夏国的礼仪,一般都是男士送女士回家的,所以,她听到叶红鱼说的这句话,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可转眼一想,不管是男送女,还是女送男,都给自家弟弟创造机会了。

别看自家弟弟走出去,怎么看,都是一个阳光制服大帅哥,可也是一个典型的表里不一的男人,性格并不怎么豪放阳光。

小时候,也有一些大院的小姑娘,以后警校的女同学,上班后的女同事,对他暗送秋波,可往往都是接受不到自家弟弟的回应。

唯一的一个得到承认带回家的,后来又出了那等事情。

现在,这弟弟的年龄也不小了,还没谈过一个正经的女朋友,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看起来有点意思的,她这个当姐姐的自然要帮忙制造机会了。

到了门前的停车场,当叶红鱼将那辆莲花跑车开过来时,就算是王家的人,也忍不住侧目,王老夫人忍不住问儿媳道:“小云,你说这个叶小姐到底是什么人,有那么好的身手,还开的起这么贵的跑车?”

倒是站在旁边的王老先生接口道:“你管那么多干啥,我觉得这女娃不错,只要不偷不抢就好,倒是小帅子未必是这女娃的对手。”王老先生现在虽然已经退了,可一向是有名的有识人之名。

当聂帅一身警服上了这辆跑车后,酒店门前就有围观的观众道:“哇塞!这就是白富美和警察叔叔的节奏吗?为了钓到白富美,哥决定每天就去报考公务员!”

“你住哪?”上了车后,叶红鱼没有废话,开门见山地道。

“警局宿舍,你现在住在清泉山别墅?”

“没想到我们警察叔叔,已经悠闲到随便都留意一个人的行踪了?”叶红鱼语气有些不善地暗嘲。

背地里有一个不明人士,给她送别墅送车子,对她这种习惯自己掌控主动权的人来说,已经很有些不愉快了,偏偏,这聂帅还提起了她的行踪。这让她说话的语气多了几分不善。

不过,她的脑子转的多快,接着这个话头,马上就为对方挖坑,想从对方的话语中套出对自己有用的信息来:“这么说,你既然知道我住在哪里,也应该知道谁请我住在哪里了?”

“我不知道。”

“什么?”这下换叶红鱼诧异了,这个答案还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看对方的面部表情,又是那么沉静,看起来不像刻意对她隐瞒的样子。

“清泉山以前一直是属于B集团军的演戏场地,就算现在开发了,那土地的使用权还是归军方所有,那里面住户的资料,以我的级别,也无权查看。”

这下,换叶红鱼无语了,她一向都知道,华夏的军队,是很神秘的所在,但却没想到,自己住的清凉山别墅,竟然还跟军方有关系,先前,她委托孟氏国际调查社查询清凉山三号别墅的主人,她已经预感到,自己这起委托恐怕要失败了。

车里一时之间,陷入了安静。

因为现在是夜晚,晚上街道的车比较少,车速也比较快,叶红鱼开着导航,两人走了也不过十来分钟就到了警局宿舍的大门口。

叶红鱼停车,打开车门,让聂帅下车,自己也跟着下车,当两人站在车旁时,叶红鱼侧过头道:“今晚吃饭的时候,看的出你对我的态度有几分非常态,只是不知你是为了破案,意有所图呢?还是作为雄性,对异性产生了非同寻常的兴趣?

不过,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结婚了,想让你私人帮个忙,将我老公找出来,我从没见过他,他是干什么的,现在又在何处?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书,也是唯一的线索,你手机给我,我帮你扫描下记录下,我等你消息,嗯!”

说完之后,叶红鱼合将手机还给对方,上手合上手中的结婚证书,转身就上了车,在发动车之前,她的头又从车窗伸了出来道:“对了,忘记对你说晚安了,还有,你其实是个很不错的帅哥!”

说完后,回头,发动跑车,扬长而去!

这时,从宿舍大门口跑出一个警察,看着聂帅孜然一人站在大门口发呆,当下问道:“聂头,今晚,是约会去了,还是咋地,站在这干什么?”

聂帅才收回了目光,眼神在夜色中晦涩莫名,为什么看到这个姓叶的女人,他就想起了“她”呢,她们两人的身手都很好,都很漂亮,笑起来的神采也很相似,难道是真的因为两人太相似了,他的心态才变了吗?

等叶红鱼开车跑车回到山上别墅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她简单地冲了一个澡,就上床睡了。

第二日,醒来时,已过了早饭时间,她觉得自己最近的生活一直处在一种很诡异的氛围内,她必须醒醒脑子,理清思路,占领主动权!

也许,这城堡中有某种她还没发现的秘密,当下,她决定将城堡中没有看到的地方再走一遍。

到了三楼左侧的第二个房间时,却发现这房间中央摆着一架高倍红外望远镜。

这望远镜能看到何处,是不是在这城市的另外一个窗口,也正有人用相同的望远镜望着自己呢?

她走过去,将眼睛放在了望远镜后,并没有调整原来的设置,很随意地放眼望去。

下一刻,饶是她这等强壮的心脏,也忍不住低呼一声出来:“啊!是他,这怎么会!”

原来,在望远镜的镜头那边,正有一个人站在三楼的落地窗前,右手提着热水壶,正往自己头上浇。

即使隔着望远镜,叶红鱼都可以看到热水壶浇在头皮上冒出的热气,还有对方烫过半面皱皱巴巴的头皮和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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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楠竹应该回来了,啊啊!

027,掉在面前的死尸

对面那人的凶残程度并不是让叶红鱼感到最惊悚的,毕竟在过去的许多年内,每年学校放假,养父都带她去过世界许多国家,这些地方并不都像华夏,米国等国那么平静,反而充斥着血腥的杀戳。

她曾亲眼看到某国的自杀式人一肉炸弹,这人一肉炸弹爆炸前一刻,还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孩子,但在几秒钟后,就变成了一堆血肉浑浊的肉渣。

从那以后,她就知道人类本性中的残忍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就算后来在fbi的犯罪实验室实习时,也遇到过一些很是残忍变态的分一尸案,或者挖眼割舌的虐一杀案,她都能够平静处之,也是她在遇到劫机这样的事情,拿起枪来第一次杀人,并没引发杀人后心理崩溃的症状缘故。

那么,此刻,她通过望远镜看到的这一幕,为何让她感到惊悚呢?

那是因为,叶红鱼认出望远镜对面的那个用热水浇头皮的人,是自己认识的见过地一个熟人。

大概在十年前,也就是她十四岁那年,她第一次见过这个人。

那天,她从学校放学,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给一位生病的同学补课。

路过一个小巷子时,无意中发现,有个三十岁的男人正被养父用枪支指着头,不知在询问什么?

叶红鱼当时就吓住了,虽说当时她早就觉得自己的养父和那些普通人有些不同,可当亲眼看到养父用枪指着别人脑袋时,在那一瞬间,她的脑子也变成了一片空白。

当时,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她不能让养父变成杀人犯,她必须过去阻止他。

可当时她的脚就跟灌了铅一样,怎么都挪动不了。

好在这时,不管是养父,还是那个被用枪顶着头的人也都看到了在巷子外的她。

那个被养父用枪指着头的人看到她,眼中明显露出乞求救命的神色来,而养父当时不知是因为看到她的缘故,还是本来就没打算要这人的命,扫了她一眼,则缓慢地收起手中的枪,只说了简单的两个字:“滚吧!”

那人就像鬼在后面追一般,向巷子另一边的出口逃蹿而去。

那次事件后,养父没有解释那个人是谁?为啥要用枪指着对方?她同样也没问为什么,好似一切都没发生过,可大概是这个场景让她记忆深刻,她就顺便记住了这个被养父用枪顶着人的长相。

最诡异的是,大概是两年前的暑假,她在米国有一次见到了这个人和养父在一起,当时两人相处的感觉和十年前完全不同,双方就像是老朋友一样聊着天。

而且,这人当时还介绍他的儿子给她认识,他的儿子是米国华尔街的一家小投资公司的老板,长的高大帅气,两人在许多方面有相同的理念。

她正打算在毕业之后,向对方发起主动进攻的,却没想到养父邮寄了一份结婚证书给她,将她的计划给打断了。

这人叫王成,很普通的一个名字。

当时养父既然将自己也介绍给了对方,就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了,这个王成应该算是养父的朋友之一了。

叶红鱼不知道在那中间的七年之内,养父和这个王成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才让他们竟然成了朋友,可现在这个王成的行为实在太诡异了。

十年前,她第一次对上他的眼神时,他看着她的眼神是充满乞求的,可现在望远镜中的王成,热水壶的开水被他浇到自己头上,他半边完好的脸上的表情却是享受的,愉悦的。

正常人会这样吗?除非他疯了!

虽说自己现在因为劫机事件的影响,对王成的儿子的感觉转淡了,也打消了再主动追求对方的心思,但这毕竟是个熟人的父亲。

更别说,看在养父与这王成有交情的份上,她似乎都不能置之不理,看着对方这么自残。

通过望远镜的镜头,她马上计算出了这王成所住房子的准确位置,正是清凉山的六号别墅。

就是和三号别墅正对的一栋欧式别墅,在另一个山头。开车的话,不过五分钟的车程。

既然打算救人,她拿起车钥匙,下楼,上车前,马上打了一个急救电话,报上了王成的地址。

然后发动跑车,围着山道,转上几个圈,向六号别墅驶去。

跑车在山道上转了两个弯后,前面突然摔下一个物体,她急忙刹车,才没有让车从这物体的上面辗压过去。

可等她停下车后,她的心却一下子变冷了,就算没有下车,她都可以看的很清楚,从上面掉下来摔在她车前的是一个人。

从对方的衣服判断,还有露出半面烫伤的脖子,她知道,这人就是她先前在望远镜中看到的王成。

先前那个用开水烫自己的王成,就在她离开望远镜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生死不知地出现在在自己的眼前!

她手脚有些发麻地下了车,首先抬头向山道上面望去,恰好能看到一面半悬在山角上的窗户。

这王成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还是摔下来的。

她正打算走到王成的身体前,想探一探,王成还有没有救,就看到,有一张纸上面绘着什么东西,落在王成身体的不远处,就在自己的脚下。

她从手包中,拿出一双薄丝手套,戴上,蹲下身子,捡起了那张纸。

只一眼,她就看出这纸张的纸质是最高级的,上面画着一张素描图,一个抖抖瑟瑟的兔子,还有一支猎枪。

就算她的心理素质本就被别人强悍,可看到这样一张图,她不知怎么地从本心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刹那,她甚至觉得面前躺在山道上的王成就是一只抖抖瑟瑟的兔子。

因为不确定这素描图到底代表什么意思,又是出现在这样一种场合,可能要被警方收为证物保留,她就没有收起来,而是向前一步,用另一只手探了探王成脖子的脉搏。

就在这时,山道的那边一辆保时捷也行了过来,大概是看到山道上的她和躺在山道上的王成,这保时捷也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然后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

这人身材修长,银灰色的四件套,银灰色的风衣,蹭亮的皮鞋,戴着墨镜,一步步向她面前走来,扫了她一眼,然后蹲下身子,检视王成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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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楠竹再一次出场了,将和红鱼有怎样的对撞呢,亲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记得抱养,收藏呀!

028,一场委托婚姻?

“喂,你是什么人,尸体是你可以随便乱动的吗?”叶红鱼见这人,从车上下来,全身包裹的那么严,没有露出一丝肌肤,也不说明身份,就去掀王成的尸体,这分明就是破坏现场的节奏。

她是王成尸体的第一发现人,都没有随便移动尸体的,唯恐破坏现场,所以,刚才只是伸出手指探查了一下王成的颈部脉搏,看对方是死了,是否还有气息,除了呼叫警察外,要不要呼叫救护车。

而这个人,竟然当着她的面如此肆无忌惮,这是对自己的蔑视还是对司法本身的蔑视。

对方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凝视她片刻,然后缓缓地取下墨镜,抬唇向她打了一个招呼:“你好,我的委托物。”

“什么委托——物?”叶红鱼直觉反问,并看清对方的长相时,她的脸色一变,直接一步上前,弯下腰揪住对方胸前的领带向上提,并道:“顾惜朝?你是不是有病,我可以介绍米国最有名的精神科医生给你。”

这张脸分明跟养父邮寄给她的那张结婚证书上的男人长相一模一样,难怪她有点失态,毕竟在此之前,她千方百计地要将对方找出来,注销结婚证书,却没想到,双方却在这种场合见面了。

这状态实在有些诡异,这人如果不是有病,怎会随意和陌生女人签订结婚证书,他当婚姻是儿戏吗?最主要的是还连累她莫名其妙成了已婚人士。

“叶小姐想多了,很高兴你的眼力还不错,能认出我这个被委托人来。”

“委托物,被委托人?”看着对方被自己揪着领带向上提的样子,一点都不显狼狈,反而更加气定神闲的样子,叶红鱼就觉得很碍眼!

她的智商毕竟不是盖的,马上领会出了对方语意中的真实含义:“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婚姻,只是你接的一项委托。”

“真是,叶小姐对我的回答可还满意,希望我们以后的日子合作愉快!”对方这时伸出一只手握住她揪着领带的手,摇了摇道。

“笑话!”叶红鱼当即冷笑,这是她遇到最荒谬的事情了,她还要开口时,呜哇,呜哇,两辆警车却在这时鸣着警笛快速开了过来。

想到旁边还有王成的尸体,自己还是目击者之一,极有可能一会还要去警局做笔录,自己和这个名叫顾惜朝的男人的事情,只能先放到了一边了。

她低头看表,从她看到王成用热水壶浇自己的头皮,仅仅过了十三分钟。

从她的车前掉下王成的尸体,到警察的出现,仅仅过了八分钟,难道是她好久没在国内的缘故,国内的警察出警速度何时有飞机般的速度了?

根据她这两日看S市地图,以及清凉山周围的地图,知道最近的派出所距离这里,按照警车的速度爬山,至少也需要二十分钟,警车却来的这么快,怎么想,都很是蹊跷。

警车停下,从上面下来几个人,叶红鱼定睛一看,来的人,里面竟然还是自己认识的两个人,聂帅和李小白。

想到昨晚,她还和聂帅以及他姐姐一家吃过饭,今日,又见面了,回国三天,连着三天都见到了这位警察叔叔,这都是什么几率?

对方看到她似乎也有些惊讶,特别是她此刻手中还揪着顾惜朝的领带,毕竟,昨晚,她还找聂帅帮她查一下自己结婚证书上老公的消息,今日,就看到她和顾惜朝在一起,这位聂警官会不会认为自己在恶作剧,在耍着他玩?

聂帅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又收回了目光,走向了王成的尸体,倒是李小白率先向她打招呼:“叶小姐,你好,我们又见面了,这位先生,您是?”

李小白私下里觉察自家聂头似乎对自己这位新偶像叶小姐的态度有点不一般,但现在看到顾惜朝的长相还有旁边停的保时捷,他就觉得不顺眼,觉得对方就是一斯文禽兽,自家偶像很霸气,很女王地揪着对方的领带,这动作太带感了,他马上就星星眼了。

叶红鱼见状,忙松开了手中的领带,并顺手还为对方整了整被自己拉乱的衣领,整理完毕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貌似自己的态度不应该这么温柔的吧。

恢复了自由的顾惜朝起身,站直了身子,抬起手来,和李小白握手,并自我介绍:“孟氏国际调查社的合伙人,顾惜朝!”

“顾先生就是孟氏国际调查社的幕后老板?”李小白在警局就是负责信息收集的,孟氏国际调查社这几年在S市的名声越来越响,其他几位合伙人他都知道,只有他们调查社最神秘的那一位,据说也是他们的王牌,从来没有露面过,难不成就是眼前这人?

“叶小姐,可以解释一下,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聂帅并没有马上跟叶红鱼打招呼,而是和带来的法医同时蹲在王成的尸体前,探查了片刻,才直起身来,将剩下的工作交给法医继续,来到了叶红鱼和顾惜朝面前道。

“我说我见过活的王成,聂警官相信吗?”叶红鱼的话语顿时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侧目。

“叶小姐真的见过活的王成?”在场的警察闻言,精神全是一振,可其中两人看着她的目光则有了警惕。

正如叶红鱼所说,她见过活的王成,是不是意味着她就是王成死亡的目击者,或者就是凶手?

而一个凶手光明正大地等在现场,还与男人打情骂俏,就说明她一定很难缠,而且有绝对的把握消灭了现场自己留下的痕迹,可以安然脱身,不受法律制裁,这才是让他们这些当警察的真正警惕的。

“呵!”就在这时,站在一边的顾惜朝却嗤笑一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后,他才慢条斯理地道:“我猜想,你们中有些人已经愚蠢地开始怀疑我的委托物叶小姐就是现场目击者,或凶手,或凶手的同伙,对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猜测全是错的,而且,我这个过路人还可以推理出,各位警官是在王成活着时,就收到了王成死了的报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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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家猜准闪婚的理由了吗?其实这也是理由之一啦,亲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哦!

029,用脚踹脸

“笑话,如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要我们警察干什么?”与聂帅和李小白同来的一个警察,闻言有些不屑地嗤笑道。

办案是他们警察的事,就算孟氏国际调查社这几年有点小名气,但也轮不到这个男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蠢,枉你韩警官身上还穿着警察这身皮,却不长脑子,长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从清凉山下赶到王成现在躺的地方,你们警察至少需要二十分钟的车程,但你们乘坐的这辆警车可是从城南赶过来的,路上不堵车赶到案发地点不堵车的情况下,至少需要三十五分钟。

第二,王成的尸体,只要是有相关经验或者专业的人只需多看两眼,就知道死亡还没超过半个小时,是不是,你们问问那边那位验尸的秦警官就可以得到进一步的确认,而你们几位可能是在三十五分钟前,接到了匿名电话报案,才快速赶赶过来的。

那就奇怪了,人还没死,为何却有人打电话报案呢?除非——”

“除非那人就是与王成死密切相关的人,如果证明是王成是他杀的话,那这个报案人就是凶手。”聂帅和叶红鱼几乎同时开口,说出了相同的答案。

“宾果,看来还是有长脑子的人,第三,尸体的第一发现人的叶小姐的跑车停在这里,通过她车下刹车的痕迹,说明叶小姐在行车途中,突然遭遇变故,这个变故,就是王成的尸体从山上的别墅窗户掉了下来,砸在了山道上,迫使叶小姐不得不停车。

既然叶小姐当时是在车里,自然就无法成为王成死亡那一刻的目击证人。

第四,鉴于我和叶小姐本人有某种特殊的关系,对她还有些许的了解,我不认为她会无缘无故去杀死一个老头子,特别是这个老头子还是她一位朋友的父亲,她缺少作案的动机。

综上所述,我的推理只是为你们破案提供一种思路,而叶小姐的证词,也许能为你们破获此案提供新的线索,我的话说完了。”

就算叶红鱼对顾惜朝这个男人,有一种阴差阳错的偏见,可她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是一个长了脑子的人,将整个案件的前期脉络分析的很是清晰。

让她想不通的是,如果王成真的死于他杀,一般情况下,真凶都是尽可能拖延尸体被发现的时间,来制造不在场证明,为何此案的嫌疑人却在人未死前就打电话报警呢,这是对警方的挑衅呢,还是另有目的。

还是这凶手本就跟养父的失踪有关,在S市,养父明面上的朋友并不多,王成就是其中之一。

现在养父失踪了,王成却诡异地死了,这让她不得不多想。

于是,她面向聂帅道:“聂警官,我建议你们应该尽快前往王成所住的清凉山六号别墅,也许在王成的家里能发现一些有用的痕迹,因为,我看到活的王成是站在清凉山三号别墅的窗台,通过望远镜看到的。

这点,还遗留在三号别墅的望远镜可以作证。

当时王成的行为十分诡异,正用开水浇自己的头皮,我实在太惊诧了,想不到一个正常人竟然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又想着他是我朋友艾伦的父亲,和我有几面之缘,当下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才开车前往六号别墅,却不料车走到这里,王成就直接落到了我的车前。

所以,正如这位顾先生所说的,我并不是王成死亡的那一刻的目击者,为你们警方所能够提供的线索只有这些,你们不用在我的身上继续浪费时间。”

“马上去六号别墅,李林和王村留在这里看守王成的尸体,小白和我去马上去六号别墅探查,两位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们上去?”听完顾惜朝和叶红鱼两人的判断,聂帅当机立断,下了命令,并顺便征求了一下他们两人的意见。

“我的委托费是很贵的。”还不等叶红鱼先回应,顾惜朝倒是从衬衣口袋中摸出一支烟,噙在口中,有些漫不经心地道。

聂帅闻言,理都没理顾惜朝,转身就率先上了警车向山顶的六号别墅而去。

叶红鱼闻言,则奇怪地看了这男人一眼,如果这男人是个钻到钱串子里的人,刚才就不应该说那么多,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却提钱这么煞风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