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管家陪在一边笑,也真心为大少爷高兴。那个于小姐不错的,武功也不错的样子,他这几天和于小姐接触下来,感觉她的人爽利可爱,不矫揉造作,实在是难得真实的女孩,不错,真不错的。再抬头看屏幕,大少爷已经偷食品完毕,正蹑手蹑脚地离开。
“老高啊,坐下陪我喝口茶,过一会儿就该我出场了。”林老爷子叫了一声高管家,“要人家女孩进到我们家,至少得把这两个小子地情史说一说,不然可成了骗婚了。再说,我还得刺激一个那个大的,不然他还不紧不慢地,小新可是有人追求的,条件相当优秀,不先下手为强的话,可能到手的老婆就飞了。”
“您要怎么刺激大少爷?”高管家为人能干,内秀得很,保驾起来也手脚麻利,不过对感情事就有点迟钝了。
林老爷子站了起来,拍了拍胸口,“你看我还不错吧,能吸引年轻女孩是不是?哈,也好让那两个小子别目中无人,有老子在,拼起帅气和女人缘,他们还不是对手。”
高管家愕然,这才明白老当益壮的林总裁要去在这场还暧昧不明的关系网里轧上一脚,和两个儿子“争女人”,使这个复杂的情况更加复杂化。
他老人家是为了儿子而使出非常手段,不过他的玩心似乎也很重,看来很高兴参加游戏的样子。可怜的大少爷啊,这下要郁闷好久了。
高管家内心叹息着,同时又喜悦着,却不知道他的大少爷回到于湖新的卧室后没找到人,就知道她这路痴又迷路了,一边感叹她居然在宅院里也会犯迷糊,一边急急的去找她。
院子很黑,就算她平时凶巴巴的,她一个女人家到了陌生的地方也会不安害怕吧?得快点找到她。这么想着,他连食物也没来得及放下就开始寻人。
不过他在院子里足足转了三圈也没找到于湖新,正一肚子咒骂,又一肚子担心的转第四圈时,忽然听到房间那边传来迟疑的脚步声,走过去一看,果然是于大小姐过门而不入,从自己房间门前走过去,却居然没有找到。
看到她的一瞬间,她那迷茫又略带紧张,以及见到他后立即逞强的神色令他的心立即柔软下来,产生了一种应该叫柔情的东西,很想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天哪,他真的是爱上她了,这样温柔的心意,他对任何一个女人也没有过。可他心中虽然这样渴望着,表面上却控制着自己,只是僵着声音和身子和她说话。其实没人知道,他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
以前看她超不顺眼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在热热闹闹中越看越爱看,她和秀来日本前,他就已经把持不住了,这回在日本见到,愈发觉得她那么可爱,一直可爱到他的心窝里去。看她一眼,就觉得心头酥酥麻麻的,真的像小说里写的一样,有电流在身上流过。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上帝视角(之十九)当小妈的可能性(中)
事件发生时间:绑架案件圆满解决后
事件发生地点:日本
事件发生契机:林老爷子对于湖新过分疼爱
但是,于湖新在可爱的同时也很可恨,她不感激他找到她就罢了,还对他一点不客气。他就讽刺了她两句路痴,她就说他是有触角的,所以才认得路。真气人。真想掐死她。不,那不行,是想把她随便带到哪个房间,按在床上,好好“谈谈”。
她看来和他那么针锋相对,有本事不要吃他带的东西呀,她不是不客气的照单全收了,躲到房间里吃了个不亦乐乎?
隔着一堵墙,他想象着她吃东西的样子,有好几次想敲她的房门,嘱咐她别吃太快,还有点后悔没给她带点水或者饮料,但如果他真跑过去八婆,这女人恐怕会更得意的,他的感情也表现得太明显,所以这样是不行的。
虽然明知道自己爱上了她,生平第一次真正爱上一个女人,每天像个高中生初恋一样,整颗心都系在她身上,不知道失去她,他会如何痛苦,可他们之间毕竟有个秀,面对他这个想从情感伤害中走出来的弟弟,他怎么能横刀夺爱?
从来,他都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弟弟的。
怎么办?他从没有这样的无助过和迷茫过。(
生意上的事还可以和弟弟或者父亲商量,可感情事,又涉及到了秀,他可以和谁倾述呢?他说不出,只能放在心里忍着,直到心中的闷火愈烧愈烈。
不看于湖新,他心里就渴望得厉害。看到她。又怕控制不了自己。他每天维持表面上的平静就已经很难了,现在还要如此贴近她却装做无动于衷,实在是有点不能忍受了。
他躺在床上,根本就睡不着,心乱如麻。而因为夜是如此静谧,一点动静都响得格外突出,放大了无数倍似的,所以他听到不久后。于湖新的房门似乎打开了,接着是轻巧脚步声,她——到院子里去干什么?
他一跃而起,偷偷拉开点门缝,探出头去看。哪知道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心中不禁又急又气。这个死丫头,这么晚了不睡觉。居然跑去和人出去晒月光。而且晒就晒吧,为什么非选他那花花大少似地老爹而不选他?
从外形上、从职位上、从会玩上——呃,他是不如林书义,但他在年龄上起码有优势吧?而且她和他之间不是更熟悉吗?吻都吻过了。还那么多次。
想到那个吻,不,应该说是那些吻。他浑身发热,继而怪起父亲来。他老人家明明不可能再爱别人了,干嘛跑出来迷惑小姑娘?是呀,于湖新年纪不小,不过这死丫头行为幼稚,思想单纯,再说对于父亲那年纪来讲,她就是个小姑娘。::
可父亲这是要干什么?看他们那亲热地样子。厚。居然父亲还抱着于湖新的肩膀,于湖新笑得那叫一个欢畅。那叫一个没心机,那叫一个可恶,那叫一个可爱透顶——
月光照在她身上,让她美丽得不可思议。老天,真看不过眼了,好想冲出去!
话说月亮也欺侮人,刚才他在院子里跑了三圈也没找到于湖新的时候,月亮就躲在厚厚的云里,到处都乌七麻黑的,现在他那老爹跑出来约小姑娘夜谈,月亮也出来了,这简直是故意制造气氛呀。
不是他胡思乱想,但是父亲不会也喜欢上于湖新吧?这是有可能的,他都能爱上于湖新,父亲有什么不可以!天呀,要疯了,简直难以相信,他林泽丰有一天会落到这种境地,又不敢冲上去把于湖新抢过来,只能躲在黑暗里偷窥,这真是把他折磨到死。
看他们有说有笑,极其融洽的样子,他胸中妒火升腾,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妒忌自己的父亲,这样一想,之前他似乎也妒忌过弟弟,那天在宴会上,秀和于湖新跳了很多支舞,手臂搂在她地腰上,她对着秀笑,可是她从来没对他那样甜美而温柔的笑过。
真***妒忌得要命!不看了!
想到这儿,他悄悄关紧房门,把头埋在枕头中,仿佛要把自己闷死才甘心。到这时候他明白了一件事,于湖新的事必须尽快解决,不然别人还没什么,他一定会很快神经错乱。
世界上什么最无敌?原来是爱情!居然是爱情!虽然他不理解自己怎么会爱上平凡的于湖新,但她成功的让他丧失理智,智力衰减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想他林泽丰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生意做大了,和社会上的各色人等都要打交道,也算是纵横黑白两道了,多少困难地事都没有难倒过他,可见了于湖新他总是心慌意乱,遇到与她有关联的事就不知所措,实在是很丢人的表现。
可他又没办法控制自己,看来有句话说得对:如果理智可以战胜的,就不是真正地感情了。那么他可以断定,他现在对于湖新绝对动了真情,不然他不会这个表现。
时间啊,快点过吧。有什么好说的呀,才不过见了一面就这么聊得来,这么半天还不回来睡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她她——于湖新她不是真的要当他地小妈,当他和秀的继母吧?
不要啊!他小时候需要母亲,父亲不曾给过他,现在他需要老婆,为什么秀和父亲都来抢呢?啊,不对,到底要不要夺走秀好不容易喜欢上的人,要不要把秀初升的希望断送呢?
成全秀,他的心却死死缠绕在于湖新身上,在这种情况下,他不能保证自己以后会不会发疯到勾引弟媳,做出乱伦的事来,就像当初顺治抢董鄂妃一样,把自己的亲弟弟气死。
秀可是他唯一的弟弟,从小到大,算是他一手带大地弟弟。他怎么能禽兽到抢弟弟地所爱,可是他万一发疯怎么办?他现在有要发疯的迹象,一旦到了那个地步,造成地伤害只怕更大。
怎么才能不再爱于湖新呢?或者应该找几个漂亮女人,分散一下注意力。怎么才能不爱她呢?好像——似乎——仿佛——可能——大概——很难办到。
那么拖时间怎么样?听说爱情是一种人类头脑中的神经化学反应,超过一定时间就会淡下去,那么也许拖一段时间,他就会不再爱于湖新了。
可是父亲的事怎么说?父亲为什么爱着他的母亲,就算母亲已经死去,父亲不还是一直深深的爱着吗?唉,看来科学家不靠谱,他还要自己想办法。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上帝视角(之二十)当小妈的可能性(下)
事件发生时间:绑架案件圆满解决后
事件发生地点:日本
事件发生契机:林老爷子对于湖新过分疼爱
林泽丰力图思考,可是思维越来越混乱,最后他干脆放弃,然后他听到于湖新回房间的声音。
他告诉自己要装睡,可是终究没忍住。他强迫自己要假装不知道父亲和她在月光下聊天的事,但他冲口而出的话,立即暴露了他一直在偷看偷听的事实。
最可怕的是,于湖新大夸他那老爹多么有魅力,把他气个半死时还说,在考虑当他小妈的可能性。
他气得暴跳,恨不得立即就把她吃干抹净,让她没机会再嫁给他们林家的其他男人,可她居然溜得特别快,他在门外还听到她的笑声。
本来他是很生气了的,但不知怎么,听到她的笑声,他的心中好像下了一场春雨一样,他的干渴,他的暴躁,他的火气,一瞬间就熄灭了,那种要命的温柔弥漫了他整个心房,让他连骂她一句的力气也没有。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一早。
他很早起床,在于湖新门前站岗,提防有人早来献殷勤。
如果是秀得到于湖新,他说不定会心痛至死,如果是父亲抢走这恶劣佳人,他肯定会疯狂。**他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虽然他觉得不太可能,但任何一点苗头都要掐死在摇篮里!掐死!
他知道自己行为幼稚,但父亲就算没心思,说不定那丫头会犯糊涂,有钱有闲有阅历的老男人在情场上其实挺可怕的。他可不想让于湖新到头来只得到爱的忧伤。
即使他不能得到她。他也不想看到她难过。父亲爱了母亲一辈子,就继续让父亲做绝世大情种好了。
他打定了主意,心中不知不觉中有了斗志,不过没想到的是,秀因为急事而要离开,父亲则要到大阪去参加什么摩托车大赛。他本来不想去的,可父亲要带于湖新走,那他就一定要跟着。否则出了事怎么办?
于是,一行人兵分两路。
在大阪,那丫头看来很快乐,这就让他更加郁闷,因为他从没有让她那么开心过,这是不是证明他很没有用?而且于湖新对父亲笑得越多,父亲穿着那件很帅、很酷、很嬉皮地皮衣,驾着他那辆拉风地摩托车越意气风发。他就越担心于湖新成为他小妈的可能性。
连他都觉得父亲很有魅力,何况没见识过什么男人的王牌土包子于湖新?
他得承认,他妒忌得要发狂了所以当父亲让他带于湖新去外面玩玩的时候,他嘴里不同意。心里却巴不得。甚至——因为秀不在身边,他还觉得很快乐。
两人一路口角,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也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言语和行动间对她自尊的伤害。其实他只是要掩盖感情,他怕稍软弱些,他就会彻底沦陷,会完全在她面前表露出内心的情感。可是当她被气得眼泪汪汪,他地心又很疼。
他已经无可救药了,看到她笑,他就全身酥软,看到她哭。他会想把全世界都拿来。放在她脚下,哄她开心。真可笑呀。这才是真正的初恋吧,第一次那么用心的爱一个人,或者说心自己就靠拢了过去,看来恋爱要趁早,一把年纪才恋爱果然是不正常也不科学的事,因为他实在没办法承受心底涌上的一波一波澎湃的东西。
早恋是好事情,真是好事情,年轻人,疯一回恢复得也快,不像他,可能这辈子也康复不了。
可是——她真美丽,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过?她穿着那样可爱又性感的衣服,如果只让他一个人看她该多好。幸好,日本此时的夜晚有些凉,她在外面套了件风衣,不然那些男人地目光就足够让他光火的了。
其实走出酒店的门,他就开始感激父亲,也开始明白父亲是在撮合他。原来,父亲对母亲还保留着最深沉的爱,无意再寻找其他爱情,父亲为地,只是他。
从年纪上看,他还年轻,可在公路上与风赛跑的感觉却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他沉寂太久,这一晚他找回了久违地速度与激情,多年来压抑的心灵得到了释放。
他所爱的女人就坐在他身后,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背上,双臂搂着他的腰。那一刻,他感觉到了拥有。他想高声叫喊,虽然并没有,但那畅快感却回到了他的身体里,这让他的肾上腺素激增,所以当酒吧打起来地时候,当那个烂男人要占于湖新地便宜,他浑身血液沸腾着加入战团,然后带着兴奋,与她在警察到来之前逃掉。
真刺激,还有点亡命天涯的感觉。正是这感觉让他不顾一切,在黑暗地小巷吻了她,那么热烈而深入的吻了他。
他是故意的,他要让她在清醒的时候知道他的吻是什么滋味,让她明白他有多少感情全化在这一吻之中。他是在向她表白,没有言语,只用肢体语言。没有一个男人会在不爱的情况下吻得这样投入的,如果她不欺骗自己,就应该感觉得到。
而且,他想吻她,想得非常厉害,自从上次貌似偶然的出轨后,他没有一天不想念她的味道,在清醒时,在梦中。爱是罂粟,一旦沾染上就无法戒除。
他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这样她就完全属于他了,别人再也抢不走。可他却在猝然拉开她后,可耻逃掉了。
这次,他不是故意,也不是想到了什么,完全是一种本能,求生的本能。如果他再不跑,可能在今天晚上,他就要死在她身上。然后第二天,他乘坐第一班飞机回了中国。
想必于湖新会很伤心吧,以为他后悔吻了她,以为他是给吓跑的。其实他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他要想一想要如何和秀谈谈,告诉秀,他可能把一切都让给他,但是唯有于湖新不能。
他爱上她了,他做了决定,尽管这不容易,但他已经决定把他抢到自己身边,不再回避。至于为什么会爱上她,就像那道歌唱的: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的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说实话,他自己对此也很苦恼,不明白是什么吸引了他,或者是基因,或者是缘份,或者——只是因为命运。说………………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之二十一)激情燃烧的夜晚(上)
事件发生时间:于湖新回国后
事件发生地点:黑屋夜总会
事件发生契机:白痴袁爱给林泽丰的酒里放了春药,于湖新误服
林泽丰没有想到,于湖新生病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的心立即揪痛不止,而且自责不已。是那一晚,他把她扔在大阪街头,她才生病的吧?夜风那样凉,他该一直抱着她,不让她受一点风寒的。
是他的疏忽,是他不够体贴。
他很想立即见到她,看不到她平安,他坐卧不宁,可是父亲却把她带走了,带她去周游世界了。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担心她和父亲会有什么感情瓜葛了,但他却开始想念她,拼命的想,日夜思念,刻骨相思,特别是想到她生病时,他不在他身边,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他很清楚,父亲是故意的,父亲是想让他正视自己的感情。其实他早在日本时就已经正视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而父亲因为不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无意中在折磨他。
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办法和秀好好谈一谈,每天的工作都在艰难中完成,因为想让自己不分心去想她实在太困难了。头一次,他尝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其实仔细想想,遇到于湖新以后,他已经失去了太多第一次。
想知道父亲的行踪实在难于上青天,有时候他常想,父亲没去参加克格勃或者FBI实在太屈才了。平时他想找父亲都已经非常困难了。现在他不管动用什么关系,也难以查到父亲和小新的行踪。
分离使他明白,世界这样大。同时他也明白,这是父亲故意为难他,用分离和心痛来让他明白自己地心意。可是他早就明白了呀,不需要父亲在这儿瞎掺和,可这老爷子一点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告诉他小新生病了,让他担心。让他心疼,然后就带着小新一起消失了踪影。
现在别说见到了,哪怕听听她的声音,知道她在哪个地方旅行,哪怕知道她还在地球上。没被外星人劫走也好呀。可就这点愿望也是奢望,关于她的一切信息,他全部不不清楚。
不得已,他只好到小新妈妈家的饺子馆或者她家附近去蹲守,很傻的行为,可是他只有这样做,心里才好过一点,他期望她会突然出现,就像第一次他们见面时。她那么意外就闯进他的生活一样。
可就这连点卑微的要求,老天,或者说是他老爹也不满足他,只让他一个人想念那丫头想得心肝都穿透了一样,但他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片麻木和无尽的寂寞。谁说爱情是美好地,以前没有小新时,他的生活虽然乏味单调而孤独。但也平静,现在他连片刻安宁也是奢求,她在,她不在,他一样紧张慌乱,思念像癌细胞,在他全身上下蔓延,或者只有真正把她变为他的。他才会感觉好一点,他也才能得救。
于湖新这个坏女人,她是对他下蛊毒的人,却也是他的解药,哪有这样地,自产自销,简直是垄断行为。应该坚决予以打击!
可他现在却连她的人也见不到。只有等。而等待,其实和死亡差不多。因为你没有选择,只是被动的接受,目前他就在死亡状态,因为她不在。
有一次,他似乎看到小新房间内似乎有灯光,但再仔细看却没了,他以为是自己因为太过思念而产生的幻觉,却不知小新确实已经回国,只不过仍然在做鸵鸟罢了。
如果他知道鸵鸟已经归巢,他肯定把去把她从沙子中挖出来,让她面对自己。
不过一次机会错过后还有第二次,于是那一晚,他们在黑屋重逢,意外的重逢,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谁也没有心理准备。也许命运就是如此,你想到的地方,它不会出现,它只在你预料之外的地方等着吓你一跳。
在见到小新的一刹那,林泽丰用尽全部的力量才克制住自己没有立即跳起来,把她抱在怀里。他冷冷地对待她,其实只是因为生气。
这小坏蛋,看来回国有几天了,为什么不来找他的麻烦,她不是一贯如此吗?为什么能这样快乐的来黑屋玩,却只让他一个人忍受相思之苦?
袁爱在场,他几乎本能的就利用这个虚荣可耻的女人来气小新,他想让小新妒忌,那样他的刻骨相思才会得到一点点安慰,否则说不定——
其实他是不知道怎么办?她不在的时候,盼她回来,她回来了,他却感觉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他制订的程序是:先和秀谈谈,得到谅解后直接求婚,如果她胆敢不同意,就直接抢亲。
他非得到她不可,他宁愿她恨他,也不愿意失去她。为此,他甚至有精神准备利用一切可利用地事情,使用一切必要使用的手段。
然而,在看到她的一刻,他全身的血液全回流到了心脏,因而大脑严重缺血,什么理智的思考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有本能。
他知道袁爱想和他上床,那女人暗示了不是一次半次了,还摆出过各种媚人的,但又不着痕迹地姿态。他不是不明白,但他就装做很迟钝,就是不理会她。
袁爱很美,不过美丽的女人很多,就是天仙也不可能集中所有的优点,但心灵就不同了,那才是爱的唯一。而他是见惯美人的男人,所以对容貌其实倒并不是很在意,说起来小新只算得上是清秀,可她却让他神魂颠倒。
堕落曾经笑过他面对袁爱主动投怀送抱却没有反应的情形,他说你居然能不动心,是不是不带种的呀?
他根本不理会这种挑衅似地玩笑,因为他清楚自己。种,他有地是,不过他宁愿和模特和明星们玩一夜情,也不会浪费在曾经那么伤害他的家人地袁爱身上,当然也不会给她任何女人的快乐。
他今天和袁爱也不是相约到黑屋的,而是完全的偶遇,或者是那女人用了什么手段而接近他。当时袁爱说要一起玩,他不好直接拒绝。毕竟,他还要对这个女人虚以委蛇,为CES争取更多的机会。每当他这样做都会觉得可耻,做生意而已,居然还得要他出卖色相,每当他深情款款对袁爱,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为什么***不发他个金像奖什么的,或者他应该进军影视界,发挥他演戏的本领。就像现在,他的整颗心都渴望着小新,可偏偏要表现得那么无动于衷。
他看得出,小新看到他和袁爱在一起感到很难过,这让他又高兴又心疼。高举的是,这证明小新心里有他,对他有感觉,心疼的是,他从不想让她不开心。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幸好袁爱给了他选择。说………………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之二十二)激情燃烧的夜晚(下)
事件发生时间:于湖新回国后
事件发生地点:黑屋夜总会
事件发生契机:白痴袁爱给林泽丰的酒里放了春药,于湖新误服
那酒,他一入口就感觉不对,这种红酒他相当喜欢,品过很多次,所以在感觉不对劲之后,他立即去洗手间吐了出来,虽然残留的药性仍然很霸道,但他还可以控制,绝对能保护自己的种不给袁爱一滴。
不过他没想到小新不知在什么时候也喝过这种酒了,他只恨淫荡的袁爱用这种手段要得到他,还有就是袁爱是否随时随地都在她那精致的、全球限量版的高级手包中放着春药呢?是不是没有他,袁爱照样给小野伸二戴绿帽子?
但袁爱死与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小新和一个看来像韩国人的小子跳舞跳得这样兴奋就和他很有关系了。对小新的占有欲,他连自己最爱的弟弟都不让,卑鄙的玩了一把横刀夺爱,更别提别的人试图染指她。
他气愤的冲过去把她带走,随后的一切都不是他的预谋,他只是想让她冷静一下,安静的回家,慢慢等药劲过去。可是触碰她根本就是个错误,手掌隔着衣服相碰都让他受不了,何况他们再度吻在一起,似乎心里有渴望,行动根本不需要通过大脑,很自然的就吻了上去。
天哪,她可真甜美。本想浅尝辄止,可却一尝再尝。
其实那件风花雪月的事,小新也要负上一点责任,因为他在努力克制了,可她就是有意无意地勾引他,或者是药力,或者是她本来就是个激情澎湃的人,反正她抱着他不放,如果他还能坚持不开动。他就是圣人了。
而因为他不是圣人,所以他彻底投降了。
之前说过,不能让小新离酒太近,他们每一次“意外”都与酒精有关,可这次。他们居然在酒窖里第一次在一起。
红酒被灯光反射出的流光,使小新看起来像一块闪闪发光的宝石。他太爱她,灵与肉的结合是如此幸福,因为知道她是初夜,所以他以无比的温柔和耐心,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在结合的一刹那,他感到了从没有感到过的温暖和悸动。
他要娶她做妻子,然后像父亲爱母亲一样,爱她一生一世。他心里对自己说。
这个决定。是在那极度痛苦又极度美妙和一刻做出地,不是事后的深思熟虑,不是出于补偿心理,或许他早就这样想了,只是在那一刻,这念头如此坚定和清晰。
为了让她感到快乐,为了让她初夜的痛苦减少,他自己并没有满足。可是她是如此迷人,竟然比那些和他有过床弟之欢的所有女人都要让他动心。他本来就很爱她,对她相思刻骨了,现在在床上,她都让他神魂颠倒,那么他这一生怎么离得开她。
她那成熟女人该有的风情,还有少女般地青涩。小猫样的呜咽,抱着她的时候,两人身材的对比使她显得格外娇小,娇小到让人心疼,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迷醉不已,然后留恋,留恋。留恋……
而当他在极度疲惫中睡去。他情不自禁的抱紧怀中人,恨不得时间停止。可是第二天早上。他发现她再度溜了,又去当鸵鸟了,不禁又好笑又紧张。
不过情况已然如此,如何继续下去才是个问题。他没有当天就找小新,因为怕她害羞,他也要时间考虑如何求婚,如何向秀坦白他和小新关系的问题。他想了很久也没有头绪,后来干脆直接拿着本季流行首饰预报的画刊找上门去。
他从来不会甜言蜜语,但只要是小新喜欢的,他可以给她一切,在他看来,爱一个人就往死里对她好就是了。或者这方法不怎么浪漫,还显得不怎么诚恳,但他地心是非常真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