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里真的很不高兴啊!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呢?”三月咕哝,无精打彩,总觉得最近无论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让她很沮丧。

最近真的做什么都不顺心,特别是很久没有见到阿秀了,好想他却又见不了面。七月最近也会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她,却又什么都不说,然后是在学校里——自从学生会决定了海源祭的开幕表演后,就将她盯得死紧,特别是要由“那人”来盯梢她…啊啊啊啊,为什么她每天都要面对“那个人”和千草萦音?现在转学可不可以?

啊啊,人生好黑暗啊!

为什么她会有这种心情呢?特别是在饱受了一天的精神摧残又见不到阿秀后,总是怅然若失,有时心里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偏偏她却得将所有的按捺着,每天每天乖乖的听从他们的安排,沿着固有的生活模式周而复始…

“三月,你在想什么?想青学的大石前辈吗?”

一张放大的脸庞突然逼到面前,吓得猛然回神的她差点没放声尖叫,当理解那话中之意,很诚实的点头应了声:“嗯!”

她确实是在想他,一天大半时间都放在想他上了,可却见不着啊!她现在好忙,为了海源祭的事情,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家,根本没有时间给她绕到青学或在街上闲逛与他相遇。而且大石秀一郎也很忙的,他不只是网球部的副部长,还是高等部的学生会副部长,要忙的事儿其实比起她来多得多了。

“怎地?你们很久没见面了?”

这纯属是猜测,有点八卦与打趣的意味儿,不过当见到可爱的少女真的一脸委屈的点点头后,稻森洵乐了,既是心疼又是好笑,“哎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这我也懂的!陷入恋爱中的少女哟,真是诗意美好啊!”以肘撞撞她,口气中满是揄揶,“可怜的孩子,相思缠身了吧?告诉你,恋爱呢,就是这样的,没事没事,若实在想他了,大不了明天翘课偷溜去东京找大石前辈好了,我和佩环会为你作掩护的!”

稻森洵开始出馊主意,三月直觉拒绝:“翘课?这怎么可以?若七月知道会——”

声音嘎然而止,三月张张嘴,讷讷的看着稻森洵那张似乎什么都理解的脸。

恋、恋爱?!!!

这就是七月说的喜欢吗?就像七月和菊丸、淡心和迹部他们一样的恋爱吗?她真的喜欢上阿秀了吗?

她只是、只是…只是有时候很想见见他,在见不到他的时候会很想他罢了,脑袋有时多了他无法挥去的容颜罢…了…

她只是觉得除了七月她们,全世界的人都没有他的好,没有他能让她感觉到亲切依赖,没有他能让她觉得安心罢…了…

她真的好喜欢他唠叨着自己时的那些关心的语气,喜欢他看她的眼神,浓浓的宠溺包容,喜欢他如水一般温文平和的笑容,就算那些众人眼中过份爱操心、唠叨得让人受不了的性格,她也觉得很好很好。

不同于对七月、淡心和墨染师父的感觉,而是、而是…

阿秀,是不一样的!

阿秀真的很好很好呢,她第一次有这种心情,不是家人、不是朋友,她无法用更贴切的言语描述,“很好很好”已是她最好的诠释。

她突然迫切的好想看看他了,很想很想看到他的笑容,很想念他温柔的关心,想念他唤她的名字时温朗的声音,想念他宽厚温暖的五指穿过她的发时残留的怜惜…

这种心情就是喜欢吧?

她,喜欢上他了吗?

她喜欢上一个原本不应该存在的漫画人物了!

他叫…大石秀一郎…

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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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向上帝忏悔…

不不不,应该是向七月忏悔!七月,请原谅她的偶尔任性,也不要真的因此而生气,更不要将她一拳打飞丢去面壁…因为她真的受不了了啦!

窝在浓密青绿的灌木丛后面,三月现在仍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翘课了!

虽然说,她真的好想见见阿秀,但在七月从小到大的管束下,比兔子还要乖的三月还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违纪的事情,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竟会这样丢下所有的事情,就这样冒冒然的翻墙翘课了。

“呐,三月,你就放心的去见大石前辈吧,我和佩环会为你作掩护的!恋爱万岁!加油!加油!”

今早一来学校,稻森洵就将她和柏木佩环抓到女厕里一番说教,听闻竟要掩护她逃课,一向认真又好学生的柏木佩环怎么可能同意,连她也是不同意的,但在稻森洵硬是以一件往事威胁得柏木佩环点头后,再在她耳旁鼓吹了一个早上,将她说得心动不已,原本就不怎么坚强的意志力就这样将所有的事情丢下,翘掉了最后一节课和排演,就这么跑到东京跑来青学了…

那时一股脑热,什么都来不及作多想,等到了目的地,方发现自己太莽撞了,都没有考虑过后果。若是在这儿遇见七月,她怎么解释自己这个时间会出现在这儿的原因?那时就算她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而且,就算见到了大石秀一郎,她又该对他说些什么?

最最重要的是,她确认自己是喜欢上阿秀了,那他呢?有没有喜欢她啊?她若突然对他说,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他了,要做他真正的女朋友,他会不会很惊讶?会不会拒绝她?会不会…

啊啊啊啊——好烦啊,她到底在烦些个什么劲儿啊?

对,没啥好烦恼的,直接去问他本人不就行了吗?问了才知道嘛!

纠结到此,终于想明白的某只柳眉一扬、眼一凝,满脸坚定。摸摸头上的双髻环,捋捋垂落在颊边的粉色丝带,再检查了下身上那套粉色的中国汉服,还算干净。

检查完,正打算爬出灌木丛的三月探出一颗头,正要四处观察,仿佛老天爷真的宽待她的决心般,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一栋高大的建筑楼中走出。

只一眼,即让她的心“扑嗵”一声,跳得好响好大声,清亮的圆眸霎时熠熠发亮,满满的欢喜与喜悦,就要出声叫那人时,当看清跟在那道身影身后的人时,笑容在脸上凝固,身体也以神速缩回灌木丛中窝着,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七月…七月怎么也在?

呜呜呜呜,这样她怎么去找阿秀啊?难得现在没人,正是机会,没想到七月竟然也在!呜呜呜…若七月发现她这种时候跑来这儿,一定会生气的,七月生气的样子最可怕了,呜呜呜…菊丸英二跑哪里去了?他不是很喜欢黏着七月吗?今天怎么不见他啊…

内心在高声泣喊着,她双手环抱着膝盖缩在浓密的灌木丛中,屏气凝神的听着七月和大石秀一郎渐渐走来的足音。

“七月,真不好意思,这本该是网球部的工作,却要麻烦你来帮忙!”

“没什么,反正我也闲着!”顿了顿,清冷的声音继续说道:“况且,就算你不说,英二他大抵也会想法子让我去网球部,还不如顺便去看看他!”

“呵呵,这样啊…”

少年的声音依旧是她记忆中的那么温朗好听,只不过是隔着距离听见他的声音,竟让她有种想哭的感觉。她真的好久没有见到他,好久没有认认真真的听过他的声音了,每次在电话时总是隔着冰冷的机器,茫音太重,像被什么矫揉过一样,没有了那种感觉。

“大石,恕我僭越了,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七月的声音清清泠泠的,比山涧叮咚的清泉还悦耳好听。

“啊,可以!”

“唔,最近你…不知三月在你眼里是怎样的?”

闻言,她睁大圆眸,不由自主的竖起耳朵窃听,紧张的屏息而待。

沉默了会儿,便是少年依旧平和温朗的声调:“三月,很可爱呢,就像我的妹妹一样…”

足音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了,她仍是那样呆呆的蜷缩在灌木丛中,甜美可爱的脸蛋上一片茫然。她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妹妹…

原来,他只把她当成妹妹罢了呀!

她是不是错了?所谓的喜欢恋爱果然不适合自己,亏小洵还说得那么信誓旦旦,结果…

她错了,不应该违纪翘课跑来这儿的,更不应该在看到大石和七月时反而心虚的藏起来,更不应该…喜欢他…

生平第一次好喜欢一个人,却只是这种结果,让她真的好伤心!

“咦?我好像…听到三月的声音了?”

少年回身,展目四望,在满校园的绿意中,只有穿着青色校服的女生和青一色制服的男生,并没有记忆中那个喜欢穿一身古典中国汉服的女孩子。

“应该不会吧?三月最近要参加立海大的海源祭开幕演出排练,一般来很晚才能回家,哪有时间给她闲逛?”七月很理智的指出事实。

“这样啊…是我多心了吧!”少年笑了笑,两人继续走向网球部。

七月翘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轻道:“大石,过份溺爱她,只会让她不肯成长罢了。于她而言,喜欢一个人不能只有对方的付出,她自己也要努力才行!感情是双向的,只有一厢情愿是不能维持长久的呢!”

“…我知道!”

“呜呜呜呜…我才不要当妹妹…而且我也不是你的妹妹…呜呜呜…”

心好难过,眼泪就这么飙了出来了。走在大街上的少女揉着眼睛边哭边走,全然不顾大街上人来人往好奇或怜悯的目光,只顾着伤心的哭泣,粉拳不时用力的揉搓着眼眶里的泪。

如果七月知道她只是因为个失恋就哭成这样,一定会生气她的没志气的。从小,她就爱哭,每次七月都会一脸不耐烦的任她哭个够,然后才找法子让她高兴…可是,她真的好难过哦!

她才不要当阿秀的妹妹啦——

“哟,这不是可爱的三月学妹吗?”

男子惊讶又带点促狭的声音响起时,她的手臂冷不防的被人抓住,继而是另一道蕴含了满满关心的柔和嗓音。

“三月,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抬起泪眼模糊的眼,待看清了面前的一双男女是谁后,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扑过去抱住其中的少女,“佩环…呜呜呜,见到你真好,呜呜呜…我好难过…”

“这…三月,你先别哭啊!”柏木佩环手忙脚乱的掏出手帕为她止住泛滥的洪水,心里有些捉摸不定。三月不是去找青学的大石秀一郎了吗?怎么竟然会在大街上哭成这样?

哭过后,心里舒服多了,三月搓搓范红的鼻头,扁扁嘴看着面前的人,欲言又止,视线在另一旁的少年身上一掠而过,带着浓浓的鼻音问:“佩环,狐狸学长,你们怎么会在东京?”

“狐狸学长?!”银发少年挑眉,把玩着小辫子的手顿了那么下下,邪气的狐狸眼瞥向满脸尴尬的少女,“学妹,原来你们是这样称呼学长的啊…”

拖得老长的声音让柏木佩环有种背脊发寒的惊耸,不禁侧了侧身,尽量客气委婉的说道:“仁王学长,看来今天的事没办法完成了,改天吧!也请您原谅!”

仁王雅治瞧瞧她清秀的脸蛋上对怀里的人丝毫不掩饰的关怀与疼宠,眼眸眯了眯,再瞅瞅红了鼻头眼眶,显得更像只小兔子的少女,眸心一转,俊逸的脸庞上又露出慵懒邪肆的笑容,概然道:“好吧!”

柏木佩环松了口气。太好了,原来学长人真的很好呢…

“不过,只此一次了,下不为例!学妹,有时候,一些小认真是很迷人可爱,但太过认真计较显得没必要了呢!这次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吧,改天再还!”

笑容僵在脸上,脸皮微抽,然后无语。

目送少年特殊的存在感渐趋渐远,消失在人流处,柏木佩环揉揉有些头疼的额际,将仍是满脸伤心难过的小女生带到附近的咖啡馆中。说实在的,再让她这么哭下去,估计全街道的人都要对她们行注目礼了。而且,明明今天的事情是学长的私事,她被拖来当陪衬的,怎么到最后竟成了她欠学长的人情?真是想不明白啊…

不过,她认识三月以来,对她的印象一向不错,相交越深后,已由当初的若有似无到将之当成好朋友姐妹一般看待了,见到一向乖巧又温驯可人、开朗活泼的三月哭成这样,说不担心是骗人的。

所以,只好先对不起学长了!可是,为什么会变成欠学长人情了呢?

“好了,先别哭,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是去找大石前辈了吗?怎么,没有遇到啊?”

“…不是,佩环,我、我,我失恋了…”

文艺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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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秀一郎近来的心情有些糟糕!

虽然他表面是仍与平常无异,网球部和学生会的工作也处理得井井有条,不慌不忙,与人对事上,仍是那种温文宽厚又爱操心的保姆,但只要细心一点,便会发现有些不同,稳重镇定的表现下,多少有些心不在蔫及忧思。

这是众人的观察心得,而他本人嘛——

自交往风波后,大石没想到不只队友和七月关心这事儿,连低年纪的后辈们也会特地的跑来询问这件事——虽然说,他有否认过,但不知为何,所有的人却只当耳偏风,完全根深蒂固的将流言当真。对此,他也是很没办法,只是什么时候他这么受欢迎了?

乾采取紧迫盯人的方式跟踪他好几天了——当然这还是在他知道的范围,连菊丸英二也不依不饶的打探,不二语带双关,旁敲侧击,桃城武最是直率,单刀直入的追问,甚至是手冢…

大石很奇怪,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他没有和三月交往呢?

“呐,大石,突然发现‘阿秀’这名儿真的很好听呢,叫起来特别有感觉!”

部活结束后,不二周助边整理东西,突然侧首对一旁的大石秀一郎笑得好灿烂明媚。

“阿秀、阿秀、阿秀、阿秀…”桃城武念念有词,然后拍拍额头,“哈,念久了真的很不错哩!字正腔圆的中国话也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绕口嘛,挺有意思的呢!”

“嘶,很好听!”海堂薰难得附和了句,瞳眸中掠过几许笑意。

大石只是应了声,心不在蔫的听着众人笑语连番,神思有些飘忽。

——我可不可以叫你阿秀?可以吗?

——哦,这是个中文名字,就是你名字中的秀字。你们的名字总是太长,所以我想叫你阿秀。可不可以?

夕阳西下的安静校园里,形容狼狈的少女这样说,那副苦恼又期盼的模样儿看在他眼里竟是说不出的可爱,她的声音倾向甜甜软软的,只要不受伤生意外,模样儿也是美丽可爱,让人一眼即喜欢怜惜的女孩子,忍不住想将她当成妹妹爱护疼宠。但,又是不同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多了一种在乎在感觉。

他也有个亲妹妹叫大石竹佳,才读小学四年级,很可爱缠人,可是,对竹佳,为什么就没有那种过份在乎的感觉呢?

其实,一开始,他真的只是将她当成一个可爱的邻家妹妹看待罢了…

好久没有见到三月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迷糊依旧,总会忘记带便当,然后又让自己饿到走不动了?或又发生个小意外,将自己弄得个鼻青脸肿呢?还是为忙着那个开幕式表演,将自己忙得不可开交?

这么久没见到她的人,回到家想打电话去问问,又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去询问关心;总等着电话,却等不到她打来,心里多少是有些担心的呢。特别是最近,不知为何,完全没有了她的消息。以前她还会偶尔打个电话来同他絮絮叨叨一些学校生活的事情,非要缠着他说很久,直到七月喊人才放,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几乎是完全没有音讯了?

为什么呢?难道他做了什么惹她厌恶的事情了?那样开朗爱笑的女孩也会有厌恶的事儿吗?

想不明白,那人就这样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一点踪迹,实在令他难以接受。现在回想起来,他们相处的时光,似乎大多是偶然与巧遇呢,没有刻意的安排与闪躲,就这么自然的相遇,回想那些事儿,从淡淡的陌生到亲切再到熟稔,直至她对自己毫不掩饰的依赖…

想到这,修长的眉凝了起来。

原来,他们的相遇皆是如此的巧然,没有丝毫的刻意安排,是不是有一天,若有心躲避时,两人的世界再无交集与瓜葛呢?心里实在不想有那种想法,或许…是三月出了什么事了吗?

带着这样的焦躁难安,他去问七月,七月却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只简单的回了几句:“甚好,还行吧!”、“虽然有些颓丧,还是能看的!”几句话说得他心里七上八下。因为最近他们都忙,听说海源祭近在眉睫了,为了预期完成开幕式的排练预演,三月总是要弄到很晚才回来,所以他也不怎么好意思亲自去找她,以免打扰到她。网球部的地区预赛又也在进得中,他也是很忙呢…

竟是,好久没有见了呀!

“呐,大石,可以吧?”

一张放大的脸蛋凑近眼前,秀美昳丽,大石秀一郎猛的回神,不禁吓了一跳,茫然的看着逼到面前这张笑容可掬的脸。

“诶?”

高谈阔论了这么久,发现主角竟然完全不在状况中,令一干白作戏的众人哭笑不得。一旁的手冢也投来关心的眼神,清冷凝静的眸子里有些讶然,眉宇微蹙,“大石,怎么了?”

见休息室里的众人皆停下动作看自己,大石有些尴尬,一脸歉然:“没事!对不起,我有些走神了!不二,你刚刚说什么?”

众人“哦”了声,笑盈盈的看他,不二周助也像个没事人一样慢条斯理的重复一遍方才的话题:“我们刚才决定这个周未去七月家复习,要考试了,得努力些才行呢!你觉得怎么样?”

“顺便可以去看看三月哦!”乾贞治不知从哪个角落摸过来,抛出诱饵。

“啊,顺便也可以吃到七月学姐做的料理!”桃城武一脸神迷。

大石笑了笑,颔首道:“可以啊,只要不给七月她们添麻烦就好!”

自从认识七月以来,每逢考试前期,他们都会抽时间去千草宅复习功课——免费的老师和美味的中国料理是他们无法抗拒的诱惑。

有些心事,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实在无法同朋友细说,以大石秀一郎的性格而言,也不会拿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来麻烦别人的,所以即便众人关心,但他本人不说,周遭的人还是没有办法的。

收拾好东西,因学生会还有些事情,大石秀一郎习惯性对众人叮嘱一番后,方和早已准备好的手冢国光拎着背包离开。

“啊啦,大石前辈最近心情好像有些糟糕呢,为什么呀?”桃城武是个好奇宝宝。

“60%是犯了相思病,30%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情,10%是不明原因…”乾贞治说道。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不二的声音:“唔,确实教人伤脑筋呢!”

“太有才了,不二前辈!其实你完全可以通俗一点,不就是思春了嘛!”

“是啊是啊,虽然大石看起来是老成持重,但其实也只不过是个才十七岁的少年罢了,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啦!”

“啊啦,为什么最近都没有听见那个‘呜啦啦啦…’的手机铃声了呢?说来,好像三月很久没有来找大石前辈了耶?也没有见他们有什么见面联络呢!”

“唔,不会是三月突然变心,甩了大石前辈吧?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