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宇,我们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叶尔只当他吃错了什么药了,他这人向来是说风就是雨,心动就行动的类型。
“可以的!”他使劲儿敲门,在他看来,不是年龄没到就不能结婚,而在于你有没有给钱,为了和猫耳结婚,花点钱算什么。
但这次无论他怎么敲门,怎么说,叶尔就是在里面不吭声。
管晓宇心里一慌,急切地问:“猫耳,你不想跟我结婚?”
叶尔无奈抚额:“嗯,我们还太小了,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管晓宇却顿时想歪,酸溜溜地问:“是不是因为他?”
“谁?”叶尔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言!”
“管晓宇,都说了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结婚?”
“都说了年龄没到!”叶尔语气也坏起来,吃软不吃硬的她十分讨厌别人用质问的语气跟她说话。
“这跟年龄没关系,只要你愿意我就能办到结婚证!”管晓宇不知怎么突然固执起来。
“可我现在不想结婚。”叶尔有些无力,“晓宇,我才十八岁,还在读书,总要过两年,至少等我到二十岁之后吧?”
“可我等不了了!”管晓宇脑中有了个打算,用了点小心机说:“我妈已经给我办了出国留学手续,如果我们不结婚,就要被我妈拆成牛郎织女了!”
他等着听叶尔怎么说,他想,这样猫耳一定会急了,然后跟他去领证结婚,永远不分开了。
等来的,却是门内的一阵静默。
叶尔趴在床上,忽然觉得很难过,无来由地生出些无力来。
“猫耳,猫耳?”管晓宇左等右等等不到她回应有些着急起来,觉得自己这样逼她有些过份,现在就结婚确实早了点,可他不想和她分开,况且他从来没有想过去国外留学。
叶尔打开房门,望着他的眼睛,“你也要出国留学?”
他有些心虚,不敢看她的眼睛,但还是点头说:“嗯!”
“要去多久?”她垂下眼睑,看着地板。
“三年,哦不,五年!”他拿出五根手指头,可怜兮兮地说:“猫耳,你舍得和我分开吗?”
“手续都办好了?”叶尔抬起头,微笑着看他,温柔地轻声问,“一定要去吗?”
出国留学的手续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成的,如果他想去,那两个月前就开始瞒着她在办理这一切了,她忽然觉得有些冷。
“嗯,手续都办好了!”这句话他没撒谎,他妈确实都把手续办好了,连学校都联系好了,不过他根本没打算去。
叶尔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知道管晓宇后悔自己撒谎心开始慌了之后,她笑着才开口:“那就去吧!”眸子里确实淡漠之极。
“你说什么?”管晓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与他想象中的答案相差太远。
叶尔再度微笑,“既然手续都办好了,那就去吧,祝你前程似锦!”
管晓宇不可置信地失笑,夸张地说:“真的去哎,你没说错吧?我真的要去留学哎?”
“嗯,我知道啊!”叶尔笑着用力点头,“你手续都办好了,还问我什么呢?”
管晓宇再度确定地问:“你真的希望我去?”
“这与我希不希望没有关系,既然你想去,我有什么理由拦着你?”她微微讥诮地笑。
管晓宇无助地看着她,仰起脸看着天嗤笑了几声:“叶尔,我说我要出国留学,三五年都不会回来,你说祝我前程似锦?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
叶尔不答,只是看着他。
他突然有些生气起来:“猫耳,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知不知道出国留学代表着什么?”
表示我们以后都要两地分居,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一次面,你都不在乎吗?他委屈地看着她,想听她的回答。
“当然知道。”叶尔好笑地讽刺:“表示你以后就是一只喝过洋墨水的海龟,拥有更广阔的天空和视野!”
“猫耳,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管晓宇强调:“我说我要出国留学了,出国留学你懂吗?三五年不回来!”他不明白他只是想要和她结婚而已,怎么谈着谈着就谈成这样,还笑着祝福他,难道她一点都不在意,一点都不在乎他吗?还是说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自作多情,猫耳其实从来没有爱过他?
这时他突然想到,猫耳只说过她喜欢他,从来没说过爱他。
一直以来都是他一头热的将所有男生都从她身边剔除,让她的世界只有他,只剩下他,除了他没有别人可以选择。
直到李言出现,使他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安全的感觉,他直觉那个男人很危险,所以一直在李言的问题上有些耿耿于怀,偏偏她没那个自觉。
以前不论他赶走她身边哪个男人,她都由着他,不会生气,而她居然为了李言和他吵过几次架。
和叶尔一样,从小被父母丢在爷爷身边长大的他,实际上很没有安全感,在感情上看似霸道,实则很不自信。
叶尔心底倏地升起一股怒气,不耐烦地大声喝道:“我已经说了祝贺你恭喜你祝你前程似锦,你还想怎么样?难道叫我放烟花爆竹来恭贺你吗?既然你都考虑清楚还来问我干什么?你想出国是吗?你去呀,我不拦着你!”
管晓宇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脸色也难看起来:“这可是你说的!”
叶尔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背过身去,眼眶酸涩难忍,他想出国留学,她有什么理由拦着他?难道说请他为了他们的爱情所以放弃留学的机会吗?既然你都决定好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一切偷偷摸摸的进行?是担心我会拦着你吗?
一时间,她又尝到被抛弃的感觉,比当年李爸李妈放弃她还让她心痛。
她以为她已经练就一身金刚不坏神功,做到对一切都不在乎,没想到还是这样痛,一点防备都没有,痛的这么清晰,痛的让她忍不住快要颤抖。
管晓宇一直看着她的背,看她无情地转过身去,毫不在乎他,突然觉得一切真的只是他自作多情,叶尔可能真的从来没有在乎过他。
“是因为他吗?是因为李言对不对?”
叶尔没有回答,她怕她只要一说话就再也忍不住哭出来,而她是最不愿意哭的,你不勇敢,没人替你坚强,这世上能靠的人只有自己,她并不坚强,可她必须坚强。(这场架吵的莫名其妙的,但很多时候,情侣之间的吵架都是这样,突然莫名其妙的就生气了)
她没有出声,只听到身后的管晓宇喃喃自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他。”
身后又安静了半响,最终听到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后,离去的脚步声,还有那沉重的关门声。
听到门狠狠地摔上,叶尔才蹲□子抱着膝哭出来:“混蛋,混蛋管晓宇,既然准备留学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手续都办好了,担心我会阻碍你的前程是不是?我又不会拦着你!你要走你走好了!滚!混蛋!混蛋!”
管晓宇一直沿着街道走了很长时间,像只被抽干了力气的公鸡,漫无目的,找不到方向。
最后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又走回到两人住的地方,他站在楼下看着楼上漆黑没有灯火的房间,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想上去,流连了许久,最终离去。
或许他不该那么自私,让猫耳一点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他爱她,所以不希望她将来后悔。
在他离开了一段时间,在她重新认识了其它男生之后,或许那时,她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清楚她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这场架吵的莫名其妙的,但情侣之间貌似都这样莫名其妙的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吵架,以我本身为例
“啊?”叶尔马上表示对某物毫无兴趣的样子,“那我不要看了。”
“不行!”管晓宇激动地反驳:“一定要看!”
“你不是不给我看吗?”叶尔好笑地看着他。
“到底要不要看!”小管急了,窘迫地凶道。
“不要看!”叶尔见他凶她,不高兴地回过去。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的,你怎么能不要看呢?”小管纠结了。
“我是小女子!”叶尔将说一放,站到沙发上居高临下骄傲地说:“善变是小女子的专利!”
“不看拉倒!”管晓宇也颇为硬气,立刻转过身去毫不稀罕的样子。过了五分钟之后,悄悄回头看着叶尔:“猫耳,要不你还是看吧?”
“后来你真看了?”张栎放下书,不可思议地问。
“真看啦!”叶尔点头,“不仅看了,我还研究了!”
张栎精致完美的脸上终于有些龟裂,不敢相信她说的话:“你研究什么了?”
“我本以为里面是有骨头,所以才突然那么硬,摸了之后发现里面是一根软软的管子一样的东
西!”叶尔挠挠头,得出结论:“很奇特!”
张栎毕竟比她大三岁,不像她完全是个连落红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不夸张,我十八岁时也不知道)
“那你们发生了?”她放下书,严肃地问,如果真的发生了,以他们俩白痴的程度,肯定没有做避孕措施。
“发生什么?”叶尔迷惑不解地问。
张栎抚额,她觉得她非常有必要帮她科普一下这方面的知识,这个白痴!
她飞快地从电脑中搜索出一组图片:“过来看!”
叶尔好奇地将头凑过来,一看到图片,立马红了脸,“这就是传说中的的的的的的的?”
“这不是的的的的的的,这叫A片,俗称毛片!”张栎感觉自己跟教女儿似的。
“嗯嗯!”她脸红的西红柿一般,眼睛却是眨也不眨地盯着图片看,评价说:“好丑!”
“他们这是……?”她虽然这样问,但心底大致已经知道他们在干嘛了。
“小孩子就是这样来的,你们做了吗?”
“唔唔唔唔唔!”叶尔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赶紧与图片撇清关系。
“别走,将它看完!”张栎又很快从电脑上下载一个碟片,将叶尔按在电脑桌前。
叶尔支支吾吾地问:“张栎,这些……你都看过了?”
“看过了!”张栎继续做她的事,回答的一点都不迟疑,也没有丝毫羞涩。
“那……那你……”叶尔指指电脑上你舔我我舔你的男女,有些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张栎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唇角轻勾,“我有没有做过?”
“嗯嗯!”叶尔立即两眼放光,闪着八卦因子,火辣辣地盯着她看。
张栎笑容一收,淡淡地问:“你说呢?”那阴冷的样子,吓的叶尔脖子一缩,赶紧转过头乖乖坐好:“我什么都没问!”
这是接五十章的
张栎将她的电脑合上,兴趣盎然地建议:“要不……我们俩现在试试?”
“我们俩?”叶尔惊呼,用食指指着她又指指自己。
“嗯哼!”张栎耸肩:“反正都要试,为什么不找自己喜欢的人试呢?”
“可我是女的!”叶尔瞪大了眼睛,指着电脑上中男人胯|下黑乎乎的东西,不可思议地说:
“而且我没有那个!”
“没关系,我有!”张栎身体前倾,坏笑道。
“什么?你有?”叶尔惊呼,“真的假的?”
张栎以为她被吓到,谁知叶尔兴致勃勃地盯着她下面看,惊叹地说:“我居然一直都没发现过!”然后抬起脸来好奇地问她:“你的也会变大变小吗?”
然后指着张栎的胸部疑惑地问:“那你这里怎么回事?”
张栎满头黑线,十分无语,“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
“有什么关系,大家都这么熟了,你要真有的话,就让我看看嘛!”叶尔推推张栎的手,撒娇地说。
张栎受不了她,继续帮她普及:“记住了,如果管晓宇要和你这样做……”
“不会的不会的,我和晓宇不会这样做的,太难看了!”张栎话还没说完,她就连连摆手。
“你听我说!”张栎将她手按住:“你不想做不表示你家那位也不想做,所以给我记住,做的时候一定要戴上安全套!”
“安全套?”叶尔脑中浮现一物,“我知道,那个透明的气球是吧?”
“气球?”张栎立刻知道怎么回事,“对,就是这个,不过不能拿它当气球吹。要把它套在这个……”她指着电脑上男人腿间插入女人下面的东西:“看到了吗?套在这个上面!”
“哦。知道了。”叶尔迷茫地点头:“为什么要套?”
“这样就不会怀孕,懂吗,叶小白?”张栎没好气地说。
“懂!怎么套?”她是个好学生,求知的的很强盛,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等着!”张栎在柜子里翻了几下,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个阳|具模型来,然后又找出一只安全套放到叶尔面前,面不改色地说:“你看着!”她将安全套撕开,套在模具上:“明白了吗?只有这样才不怀孕!”
这回轮到叶尔满头黑线了,她不是白痴,其实看到那碟片的时候,她基本上就已经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装糊涂不过是为了调侃张栎而已,谁知张栎真把她当小白。
好吧,其实她确实是一知半解,但没想到的是,张栎居然这么彪悍!
“这个……你是哪里弄来的?”她兴味地看着张栎,好奇地问。
“网上很多!你要的话我给你订两套。”张栎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要吗?”
“要!”叶尔重重地点头,眸中光芒四射,“除了这些还有别的款式吗?”(射手座特点之二:好奇心旺盛,接受新事物快,喜欢尝试各种新奇事物)
张栎==#
“看来你跟你们家管晓宇还没做过,记住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现在还小,别让自己怀孕了!”她严肃地警告她。
“嗯,我知道。”叶尔也严肃起来,点头:“我会的。”
张栎将东西收起来,又从电脑里搜出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科普内容:“自己看,多懂一些到时候不至于手忙脚乱。”说着还从电脑里翻出《金瓶梅》来,将之前那毛片关了,说:“看这个吧,比较适合你!”
“哦。”叶尔将电脑接过来,放在腿上,整个人缩进沙发里,拿着香榧一边吃一边看,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的津津有味。
张栎在一旁办公,不时地看看她的表情,十分无语。
就知道她不是地球人。
看完后,她还意犹未尽地问:“张栎,还有吗?挺好看的。”她嘴角含笑,眉眼弯的跟月牙儿似的:“尤其是秋千这一段,很有意思,回家找晓宇试一试。”
张栎正巧在喝咖啡,听到她的话,一口喷到电脑屏幕上。
“对了,那些东西能送我一些吗?”她指着那个藏着神秘器具的壁橱。
“那些是我的,别想!”张栎头也不抬地说。
等叶尔回到家时,张栎打电话过来,“已经给你定好了,晚上应该就能到。”
管晓宇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叶尔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研究满屋子的器具,茶几上还摆放着两个高高昂起的阳|具,以及皮鞭、铁链等物。
他傻眼了。结巴道:“猫,猫耳,这……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你回来啦?”她开心地抬头,“张栎送给我的,好多呢!”
“她送给你的?”管晓宇惊呼,脸立刻就黑了:“我就知道要防着她,都把你带坏了!”他气呼呼地说:“送你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怎么了?”叶尔不解地看着他:“我看电视上的人都用这些啊!”
“电视上?”管晓宇再度惊呼,紧张地问:“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她点头,一脸平常,就在管晓宇快要爆发时,她双眼含情期待地望着他,“晓宇,晚上我们也试试吧?”
管晓宇刚要对张栎发出的火立刻熄灭,表情一变,咧嘴地笑:“好!”
叶尔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本书来,念:“第一步,应该先洗澡,你赶紧去洗,我再研究第二步!”
“哎,好,你等着我!”管晓宇高兴的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哄骗了那么长时间都哄不到的猫耳,居然被张栎点醒了,改天一定要好好谢谢她。
他三加五除二就将衣服扒光,跳到浴缸里,拧开淋浴的水龙头,很快将自己洗好,用浴巾裹着自己下半身出来,激动的将嘴角都咧到耳后根,荡漾地说:“猫耳,该你了,快去洗,接下来的我来研究!”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一章将初夜搞定的,可实在没有写H的天赋,H来H去,发现还是只有一潭清水,苦恼!
童话般美好的故事,如我们所愿的那般,没有波澜,只有阳光灿烂
这世界,一半是白天,一半是黑夜;一半是阳光,一半是阴暗;一半是快乐,一半是忧伤;这一半是童话,另一半是生活;
将这一半送给所有如我一样相信童话的女孩子。
五零三.见家长一
管晓宇在外面既兴奋又期待,可冲动过后的叶尔心里却开始发憷了。
射手座标准的特点之一就是冲动,凭自己一时想法就去做某件事,一旦冷静下来以后,整个人就会再次龟缩到壳里。
这就导致,管晓宇在外面等了她一个多小时,她还在浴室里不敢出来,管晓宇叫了几声,鸵鸟的她不想应,急的他以为她在里面晕倒了,满腔热血顿时冷了下去,使劲地拍门:“猫耳,猫耳你怎么了?”
差点把门撞开。
“我没事,马上就好!”
“你在里面搞什么呀,这么久都不出来,叫你也不应,我还以为你……”下面不吉利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可谁都听的出来他凶巴巴的语气里的担心。
“我马上出来!”叶尔声音低下去。
他立刻就察觉到不对,着急地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