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朗不动声色的沉默着,坐在高马上淡淡的俯视。
“我是不是来的太晚了?”
霍朗继续沉默,面无表情,波澜不惊。
“对不起…”她微微仰着小脑袋,语气坚定,眼底却闪烁着小小的忐忑。
霍朗淡然的牵动缰绳,牵引着白马转身,阮阮想靠近,白马甩了甩尾巴,她又不敢靠前,只好跑到白马前面拦住,夕阳的橘色刚刚好好照进她的眼睛里,好像有团团火苗在闪闪跳跃发亮,她,裙摆身后吹来的风扬起,白色的蔷薇又开在了她的身前,她声音软绵却又坚定的说:“你记不记得你说过,想要让你原谅我的话不是对不起三个字,如果我说,‘我爱你’呢?”
他冷硬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缓缓的,缓缓的上扬,横跨下马,掀掉她的帽子,在她栗色的发丝卷着夕阳光芒飞扬时,将她搂进怀里,在她的惊愕中深吻下去。
我叫霍朗,我爱一个叫巫阮阮的女人整整十年,我曾想过,如果那句“对不起”再也不会变成“我爱你”,那我,终身不娶。
幸好,再我还未老去之前,她来了。【全文完】
希望一年以后你们还记得,这个言情的世界里,有一个叫霍霆的深情男人,他来过。
管家拿来一管消肿的药膏,霍朗回到喃喃的房间翻开说明书大致看了两眼,是中药的,小孩子也可以用,喃喃的小屁股还晾在空气里,他挤了点药膏给小丫头摸上,提好卡通内/裤,再盖上被子。
在她chuang边静坐了一会,在成人的世界里,六年不过是徒增几道皱纹,可他的小女儿却翻天覆地的变了模样,当初那个圆滚滚的小胖球现在看来是标致的小美人胚子,以前只认爸爸谁都不认的小姑娘见面第一件事不是扑进他怀里,而是质问他的存在和身份,其实在喃喃说出“你不是我爸爸” 那句话时,他心里是有一点点心酸的,毕竟她那么小的时候,是他一点点养大,就算是个球,也是他喂成的球。
他弯下身,吻了喃喃的额头,轻轻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暖的笑意,“小家伙,我就是你爸爸。”
喃喃在睡梦中抓了抓脸,嘟囔道,“爸爸…”
知道她在说梦话,霍朗还是轻声应答,“恩…爸爸在这。”
接着,喃喃很生气的翻了个身,“我有爸爸,我有…”
“爸爸就在这。”他温厚的手掌在她身侧轻拍着,让小姑娘睡的更踏实一些。
他回到自己房间时,阮阮刚刚洗完澡,身上围着浴巾,头发还湿漉漉的,正用毛巾轻轻搓着,“这浴缸可以游泳了。”
“双人的。”
“他们都乖乖睡了吗?”
“恩。”他低低的应声,双臂从身后将她圈进怀里,微微垂头,贴在她湿漉漉的长发上轻轻闭上眼睛,“你漂亮了。”
阮阮轻笑,放弃擦头发,抱着他的手臂轻轻摇晃,“被你赞美一次真难。”
“这不算赞美。”
“对女人来说,从自己爱人嘴里说出的这句话,就是最大的赞美。”
霍朗的手指一寸寸向上,隔着浴巾细细的揉捏,气息扑在她耳边温温热热,痒痒的,他的声音压的很低,性感而有磁性,“对男人来说,对一个女人最大的赞美是——想gan你。因为欲/望从不说假话。”
阮阮要转身推他,霍朗不许,他手臂收紧,手掌用力,“对自己的女人最大的赞美则是——我越来越想gan你,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