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朗的眼睛突然睁大,看向他的身后,震惊的大喊,“童瞳不要!”
肥头大耳的男人警觉的转头看向身后,千钧一发,霍朗猛的窜起,扳手重重抡在了他的脑袋上,这人皮糙肉厚,头皮都比别人厚两厘米,这一下砸出来的窟窿明显没有别人大,但足够他晕眩一阵,霍朗又反手操起刚刚在砸落在自己身边的木制板凳,再次抡向他的头部,钢管应声落地,他飞快的捡起来,在他的下/身补了一棍子,高傻大的壮汉捂着裤裆倒地。
以防他们败北的不瓷实,霍朗拎着钢管在几人的裤裆上各补了一棍子。
论打架,他可能连金木谣都打不过,也折腾不过孟东那两个军人出身的保镖,但是对付几个只长了傻大个的饭桶,他的智慧和灵活度明显占了上风。
霍朗的身上也没少挨拳脚,打斗停下时疼痛开始找过来。
他脱下外套走到童瞳仰躺的桌子旁,将她抱到地面,落地的一刻,他无意瞥见了童瞳的大腿处沾了少许鲜红血迹,被摩擦的晕染在她白希的皮肤上。她自己站不住,霍朗只好扶着她的腰,给她拉好睡裙裹上外套,抽掉她嘴里的破抹布,顺便解开捆绑她双手的皮带,那手腕处的血肉已经磨破。
童瞳似乎才看清眼前的人,一头扎进霍朗的怀里,像一块拆过骨头的不停发抖的软泥,让人轻易的读懂了她的恐惧和无助。
紧绷的情绪过去,霍朗才发现了这老旧的客厅里那台46寸高清的LED电视里播放的…竟然是沈茂和童瞳的录像。
当画面从被拍的童瞳转到沈茂脸上,霍朗才看明白这是一段自拍视频,摄像画面凌乱的颠倒了两秒,被放在*头,后续画面便是沈茂和童瞳纠缠在大*之中…
他已经无暇估计沈茂为什么会有这种癖好这些人又是怎么弄到这些视频,他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在强/暴童瞳的时候放这个东西,这不仅仅简单的拘禁和霸占,这分明是在折磨她!
霍朗打算问出这个幕后的人到底是谁,可童瞳却死活不肯再靠近那张桌子,双手死死抱住自己的脖颈,霍朗在她耳边安抚道,“我就问他们一个问题,马上带你离开。”
童瞳不停的摇头。
“我保证,一定不会有人能碰到你。”他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在她犹犹豫豫的时候,将人拉开,放到一旁的塑料靠背椅上。
他找了一个看起来最怕疼的,龇牙咧嘴没完没了的那个人,用钢管在他小腿上敲了敲,“你们给谁卖命?”
对方吭吭哧哧除了喊疼,对于他的问题三缄其口。
霍朗挥起钢管狠狠敲在他的腿上,小腿骨骨折无疑,男人的尖叫声有些渗人,霍朗脚踩他的小腿断裂处,残忍的来回碾压,“你们给谁卖命?”
他半个身体的重量都负重在地上男人的小腿伤处,“给!谁!”
“沈家!”男人受不了了,冷汗涔涔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哪个沈家?”他松开脚,皱眉反问,有些难以置信。
“我也不知道,我们猜是姓沈的。”他痛苦的表情近乎狰狞,“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做,以前,沈茂那些*,有男有女,哪一个感情好到他动了真感情就会有人找到我们把他的*用这种方式绑架起来折磨,就算你不找来我们也会放人,放走的人都主动疏远了沈茂。”
“安排你们做这些事的人是谁?”
“也是一个替人跑腿办事的,真正的幕后老板我没见过,我偶然一次听到他打电话,叫对方沈夫人。”
这个答案太另霍朗骇然,他知道沈茂的父亲非常独/裁,没想到独/裁的方式竟然这么的…令人发指。
他走回童瞳身边,将她打横抱起,迅速的离开。
巷子里仍旧行人寥寥,街边小食店的老板瞪着好奇的眼睛死死盯着两个人,霍朗直奔誉佳鞋材厂房的大门口走去。
“没事了,沈茂马上来接我们。”他感觉到怀里的人抖的更加厉害,半扶半抱的放下人,准备给沈茂打电话,远处传来及汽车疯狂的鸣笛声,霍朗望过去,因为眼镜被人一拳打飞,现在看到的远方是模糊的一片白,可从那不间断的鸣笛声中来看,那就是沈茂。
眨眼的功夫,途锐的急刹车扬起他们眼前一片尘土,沈茂和童晏维飞奔下车,见到童瞳这副模样,两个人都傻了。
“我们去医院,她下/身有伤,不知道有没有感染伤口,还要检查一下会不会染上乱七八糟的病。”霍朗把童瞳往沈茂的怀里推,准备督促大家上车。
童晏维红着眼眶叫了好几声姐,童瞳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沈茂诧异的眨了眨眼,“乱七八糟的病…”
童瞳死死抓住霍朗的肩膀,尤其在见到沈茂时,更是惊惶无措的摇头,“不要!不要沈茂!”
“童瞳?我是沈茂,我是你老公!”沈茂心疼不已,用力扳过她的肩膀,谁知童瞳竟然惊吓到挥手去挠他,霍朗困住她的手臂,无奈叹气道,“你慌什么!”
“别吼她!”沈茂紧张道,“先别吼她,她吓坏了。”
“去医院。”推不开的人,只好有霍朗抱她坐在后座,见童晏维报警,霍朗及时制止,“先不要报警,我们上车去医院,我有话要告诉你们,听完了再决定报警与否。”
303:这个滋味好受吗?
:2014-6-18 11:19:59 5426
当霍朗说出“沈夫人”三个字,沈茂和童晏维同时露出了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悫鹉琻晓
童晏维不解的地方是沈茂的妈是人还是牲口,为什么对自己儿子喜欢的人能如此痛下毒手,当然他此时此刻更多的不是好奇谁是幕后指使者,而是一心要想要弄死那人,就这位沈夫人。
而沈茂不解的是:到底是哪个沈夫人。
真正的沈夫人寿终正寝那年沈茂才十几岁,如今沈茂已经31岁,要不是家里还有那么几张母亲的照片,他恐怕连她长什么模样都要模糊了,他亲妈的死大概就是因为他亲爹勾搭上了他后妈,导致了一代佳人郁郁而终。
难道那个沈夫人所指的是他小妈?
霍朗说,“除了你爸的妻子能叫沈夫人,还有谁可以叫沈夫人。“
“除了我爸的妻子,那就是我的妻子…我妻子?霍筱?”沈茂忽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道。
一直沉默的童晏维突然冷笑了一声,将油门狠踩到底,窜入主干道,“报警吧,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余地,这人必须付出代价,不管她是谁。”
童瞳平坦的小腹有些刺目,霍朗没有在那囚禁童瞳的房间里看到小孩,他们心里也就都明白,那两个小宝宝没能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沈茂坐在副驾驶上一直保持着转身的动作,他伸手去触童瞳的肩膀,却吓的童瞳惊慌的往霍朗怀里钻,而他无意穿过童瞳凌乱发丝的手指还沾了一点近乎干涸的白浊,黏腻的令人作恶。
突然之间,沈茂一个字都不想再说,他曾幻想的关于童瞳会抱着两个小宝完完好好的归来的梦,已经彻底的破碎。
童瞳的情况比他们所有人想象的都要糟糕,哪怕是在医院做检查的全程,她都不肯有片刻时间松开霍朗的手,这多少让人有些无奈。
她似乎谁都认识,但又似乎谁都不信任,但凡霍朗有半点想要松开她的意思,童瞳立马会惊慌失措的尖叫和更紧的抱住他的手臂。
无奈之下,霍朗只能在处置室背对着童瞳拉着她的手,等待医生给她清理伤口和检查身体。
童晏维将他们送到医院后便一言不发的沉默离开,沈茂站在医生旁边,眼睁睁的看着童瞳身上一片片怵目惊心的青紫痕迹展现在自己面前,还有她双腿间惨不忍睹的画面,心里就像被撒了一层滚过热油的沙粒,又烫又疼。
童瞳不肯看他,一眼都不肯。
霍朗一手牵着童瞳,一手掏出手机给阮阮打电话,告诉了他们这个令人惊喜却又令人难过的消息,当然在沈茂的面前,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童瞳受了伤,人在医院,让她过来。
“伦歼”二字,他没忍心一遍遍的在沈茂耳边重复。
处理好伤口童瞳被送进病房,沈茂打来温水想要给她简单的清理一下身体,至少把腿上的鲜血和那些干涸的白色印记擦掉,让她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会,但童瞳根本不许他近身。
就连*来替她换掉那身脏乱的睡裙她都不肯,总想爬起来往霍朗的身后藏。
沈茂深深的吸了口气,把干爽的病号服放在她的脚边,温热的毛巾扔给了霍朗,转身出了病房。
他在医院的走廊吸烟,护士三番两次来阻止他都置之不理,护士说的烦了,他便抬头冷冷的瞪着人,瞪到对方知难而退。
巫阮阮匆忙赶到这里时,除了满面愁云的沈茂外,便在病房门玻璃上看到这样一幅场景——房间空荡荡,霍朗动作利落却十分轻柔的为童瞳擦拭身体。
她推门的动作顿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为童瞳做这件事的人是霍朗而不是沈茂,她不解的看向沈茂。
可面对阮阮,沈茂什么都不愿意说,尤其现在,阮阮拿着奖杯意气风发凯旋回国,当天一起出门的另一个女人却变成这个样子。
祝小香只是瞥了病房一眼便不再往里看,他沉默的靠在沈茂身边,在沈茂终于控制不住靠着墙角蹲下时环住了他的肩膀,轻轻拍着,“一切都会好的,大男人不可以哭噢。”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沈茂只想戳着自己的洶口扪心自问:你算什么男人?哪有一个男人会连自己女人孩子最起码的安危都无法保证?
霍朗正给童瞳换病号服的时候,巫阮阮推开门,进入了病房。
离近了,她才看清童瞳真正的狼狈之处,霍朗简单对她说明了童瞳的遭遇,阮阮越听眼眶越红,最后泣不成声。
好像这一切都是她犯下的错,阮阮哭的像个自责的小孩,不知所措,只能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可她一次次向童瞳伸出的手,都被童瞳瑟缩的挥开。
“童瞳,你别怕我呀,我是阮阮,我不会伤害你…”
童瞳的目光闪烁着惊慌,她看了阮阮半晌,又想爬起来往霍朗身后钻,被霍朗牢牢按住。
霍朗心疼阮阮,对她勾了勾手,“过来。”
阮阮抹着眼泪朝他走去,没等靠近,霍朗便已伸长手臂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粗鲁的搓了搓她的后脑勺,“你哭什么?坏人又不是你花钱雇来的,她又不是你弄伤的,你自责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的自责一点用都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和沈茂也会处理,你有什么可哭的。”
“我心疼她!”阮阮哭的更凶了,眼睛鼻子一起压在他的洶口。
巫阮阮是没见过童瞳这副样子,一直以来童瞳在她和晏维面前扮演的不是一个姐姐的角色,而是一个了不起的男孩子,她很义气,也很有骨气,倔强又自尊心极强,而现在的样子,就像一颗迎风招摇的高树突然倒在了沼泽里,柔弱到泥土里。
阮阮从霍朗怀里抬起头时,童瞳正以一种恐惧而哀伤的眼神望着他们,当然,她的手还紧紧握着霍朗的手,生怕放松一秒,阮阮就会抢走了霍朗。
霍朗很无奈,甩了甩童瞳那一端,立马被人连带小臂都抱进怀里。
左拥右抱,也不过就是这个意思。
童晏维离开医院后给霍筱打了电话,让她现在立刻马上出来,就在他说话的空档,他听到了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问她“我们先谈完婚礼的事你再接电话好吗?”
晏维的车速忽然放慢下来,他粗重的喘了两口气,强压下满腔怒火,把地址告诉她后挂了电话。
见面的地点是一间地址颇为偏僻的酒店,霍筱按着他发来的信息赶到时,童晏维正靠chuang头抽烟,房间的门虚掩着。
霍筱闻到烟味时不禁皱了皱眉,童晏维从来不抽烟,她一直以为是他不会,可现在看来,那老练娴熟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
“你怎么抽烟了?”她话音一落,童晏维便猛的从chuang上弹起来,两步窜到她的面前,强硬的抵着她的肩膀撞到房间门上,动作霸道又粗鲁,撞得霍筱后背生疼,“童晏维!”
“你还喜欢沈茂是吗?”他双眼猩红仿佛困兽,将烟头按在她耳侧的门上熄灭,“是不是!”
霍筱收起眼底那一抹莫名其妙,直了直身体,恢复了以往的高傲冷清和不可一世,“你心里认定我喜欢他,我的答案有意义吗?”
晏维缓缓勾起一侧嘴角,冷笑,“所以你爸说的是对的,你是一个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人,而我想的也是对的,得不到的东西你要毁掉,所以你毁掉了童瞳,毁掉沈茂的孩子,还要毁掉我!就是为了一个沈茂,那么恶心*的事情你也想得出来!”
霍筱微微一惊,“你们找到她了?”
“呵,找到了,你可以不用再对着我演戏了。”
“对你演戏?”霍筱轻笑着反问,“我何必。”
她用力推开晏维的手臂,拧动门锁打算离开,晏维却根本不给她逃走的机会,铁钳一般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入房间摔到了大chuang上,“在你让那些恶心的人伦歼我姐姐之后,你想独善其身?异想天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也不解释,你不信我,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信。既然你姐姐已经找到并且受了伤,你不如去安慰她,弄清楚了事实再决定该不该胡乱的对我加以指责。”
这才是真正的霍筱,是她从前的样子,最开始晏维靠近她时,她便总是这般冷静和波澜不惊,那个对他依赖,会对他笑对她撒娇的霍筱,根本就是一个假象!
晏维愤怒的将她压制在身下,一把撕掉她衬衣的纽扣,扒掉她身上每一寸束缚,像个穷凶极恶的魔鬼一样恶狠狠的俯视她,“我的戏也演够了!明明很恶心却还要每天和你情敌的弟弟谈情说爱,很痛苦很恶心是吗?我也恶心,我也痛苦!我也不想再演下去!”
霍筱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只是冷漠的看着他用疯狂的力度撕扯她的衣物,忽然很清淡的笑了笑,扬起手甩给他一个耳光。
晏维愤怒的急喘着,在她再一次试图推开自己的时候,还了她一记力度足够令一个女人晕眩的耳光,“贱!”
他用她衬衣的衣袖困住她的双手,在她的冷漠中强行占有,一遍又一遍,她越是沉默,他越是愤怒,手指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喘息着嘲讽着问道,“被强/歼的滋味好受吗?啊!好受吗!”
霍筱沉默的咬着牙别过脸,饶是凌乱破碎,也绝不求饶。
童晏维冷笑着抽离,一把抓过chuang头的遥控器狠戾的朝她身下捅去,剧烈的撕痛之后,霍筱流着泪的轻笑,“童晏维,我怀孕了…”
——————————————————————
我知道现在就是给你们喝云南白药也治愈不了你们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如果是这样,不如来看我的*文《你擒我愿》。
还有,那些喊着“不理解为啥那谁和那谁为啥这样”,“不理解那谁到底为啥这样”的,泥萌!快!去!看!前!文!跳!订!还!来!喊!不!理!解!的!拖!出!去!枪!毙!一万次。
晚安宝贝儿们,我爱你们。
304:意外的吻
:2014-6-18 15:18:18 5016
那天之后,童晏维再也没有见过霍筱,应该说,从他们起身穿上衣服离开酒店那一刻,所有的事情便已成定局。悫鹉琻晓
精神时好时坏说是神经病也不为过的童瞳住进了阮阮的家里,几乎对霍朗寸步不离。
随着心理医生循序渐进的治疗,她开始能接受阮阮的靠近,接受童晏维的靠近,甚至连祝小香安燃都可以靠近,独独接受不了沈茂。
而那一对双胞胎,她们曾试图从童瞳的嘴里问出情况,可她绝口不提,问的多了便听都不听。
因为那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大蠢粗,那位“沈夫人”到底没能幸免于难的浮出水面,这个女人的号码邮件显示,她人在美国。
也就是说,那位沈夫人,真的就是沈茂的小妈。
原来虎毒不食子这句话只针对亲妈,后妈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然而,老虎就是老虎,不是什么人都能懂得了,饶是沈茂决定追究到底,也抵不过沈家一声令下要悄无声息的抹去那犯罪的蛛丝马迹,最后入狱的,不过是几个倒霉的替罪羔羊。
听到这个消失时,童晏维正在哄着童瞳吃药,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他从来没有误会过另一个人什么。
一直只能在夜深人静的夜里来看看童瞳的沈茂,这一天却没有出现。
童瞳入睡后,巫阮阮走到一楼把反锁的大门打开,霍朗一边活动着被童瞳抱的发麻的手臂,一边从身后抱住阮阮,在她耳侧轻轻吻了吻。
“沈茂今天不会来了,可能这几天都不会来。”
阮阮在他怀里转过身,不解道,“为什么不来?他不经常说天亮的太早?”
“他回美国了。”
“恩?”
阮阮的头发已经很长,发丝柔软的搭在肩上,霍朗撩开她耳侧的发丝,在她圆润的耳垂上揉捏着,“他回去和沈家人谈判了,童瞳的悲剧已经无法挽回,但是沈茂还没有按着沈家的要求娶一个门当户对对家族有利益的女人,这个问题不解决,对于童瞳来说后患无穷,这么大一件事被揭发,沈家淡定的连一通电话都没给沈茂打过就兀自解决了,可见,他们根本没把这事放在眼里。”
“沈茂应该不是第一次和沈家人谈他和童瞳的问题,结果却是这样,这次回去就一定能谈好吗?”阮阮还是有些不相信,不是不信沈茂会全力争取,只怕沈家人会是属王八的,咬住了便不松口,童瞳这样子恐怕再也经不住第二次折腾,那会彻底要了她的命。
“不一定能谈好,不过,如果谈不好的话,可能他就不会回来了。”
“啊?不回来?”阮阮愣住了,“那童瞳怎么办?人还傻傻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他就不管了吗?”
“那你说,在‘童瞳和他分开却一生平安’和‘童瞳和他在一起但危机四伏’,沈茂会选择哪一个?”
阮阮摇头,问,“如果你是沈茂,你会选择哪一个?”
霍朗目光一冷,掐起她脸蛋上的肉肉来回晃了晃,把阮阮的脸都扯变了形,“我哪个都不会选,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如果不能确定带给你平安和幸福,我根本不会给你陪我冒险的机会。”
“我太幸运了,霍朗,我是最幸运的那个,和童瞳比起来,我所经受的一切什么都不算。”至少她还有一个只要他在她便别无所求的霍朗在身边,而童瞳,连一份安稳都难得。
“你知道就好。”他眉头轻挑着,一副倨傲的模样,松开了她的脸颊,手指落在了她的腰间轻轻揉着,随即挑起她的下颌吻了过去,“我永远不会放任自己让你变的那么难过, 你信我吗?”
“不信咋办?”阮阮调皮的轻轻点着他的肩膀。
霍朗低沉沉的笑了一声,一个转身带着她摔倒在沙发上,“怎么办?那只能就地把你办了。”
热切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仅有月光的客厅,仅剩悸动的两人。
自从童瞳住进了他们家,霍朗和阮阮亲热的地点便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厨房浴室客厅,甚至是楼梯间,总之硬生生把自己逼成了*模式,只能在夜深人静童瞳熟睡的时候进行,接吻和拥抱这种本来是可以光明正大的事情,对他们而言似乎也变得奢侈。
他们的吻的太过激烈,霍朗甚至掀开了阮阮的睡衣,埋头在她身前,这一场看似一发不可收拾的热情,却突然被一声尖叫划破。
一身睡衣保守至极的童瞳仿佛看到了多么骇人的场景,她疯了一样冲到正要分开的霍朗和阮阮的身边,用尽全力的拉开霍朗,将他彻底从阮阮身上推开。
阮阮以为这样的场景令她想起来不愉快的记忆,立刻要坐起来整理好自己,谁知下一秒,童瞳便狠狠将她拉起推倒在茶几上,稀里哗啦一阵碰撞声,阮阮猝不及防被摔了个狼狈,霍朗猛的一把拉住童瞳的肩膀将她甩到地板上,怒斥道,“你发什么疯!”随即立刻弯腰把阮阮抱回沙发上,掀开她腰间的睡衣要看看她哪里受伤,童瞳从地上爬起来,不依不饶的来拉霍朗。
“滚!”霍朗朝她厉声大吼,抬手将她挥开,不料力度失控,手背甩在童瞳的脸颊上,清脆的一声。
“你不要说她!”阮阮紧忙拉住霍朗的手臂,摇头,“她是病人,你不要吼她。”
阮阮想去把童瞳扶起来,霍朗却紧紧扣住她的身体。
童瞳情绪激动的捂着脸,满眼痛苦的看着霍朗对阮阮呵护有加,她慢慢的倒退了两步,然后转身光着脚夺门而去,绕过小径一路跑上了小区的柏油马路,长发漫过腰际,在路灯和月光下肆无忌惮的随着夜风摇荡。
这一举动吓坏了霍朗和阮阮,两个人飞快的追了出去。
“童瞳!你要去哪!别跑!”阮阮在后面大喊着。
童瞳的净身高有172,腿长步子大,霍朗追上去还算轻松,阮阮却被拉出好长一段距离。
眼看快要跑到小区大门,霍朗才一把抓住童瞳的手臂截住她的去路,“你跑什么!大半夜不睡你发什么疯!”
童瞳剧烈的喘/息着,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自从回来之后,她便很少开口说话,偶尔霍朗问她一点点无关紧要的她会发出一两个单音节,别的一概不开口,现在霍朗对她大发雷霆,她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是有些愤恨的瞪着他。
“我警告你,我不是你老公,我是巫阮阮的老公,我对你没有责任和义务照顾,收留是你因为你男人是我朋友,你再这么没进展我就给你扔回沈茂那去!”
童瞳一听这话,抵死和他挣扎,非要逃跑不可,霍朗无奈,怒喝道,“不回沈茂那!别耍了!”
她是不挣扎了,却僵在原地不肯和他回家,地面再干净也总会有细小的石子,她就这样光着脚跟扎在地上了一样。
霍朗见拉不动她,便和她面对面站着对视,“你不想回家?”
她不答。
“好,不回家,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推阮阮?她怎么惹你了?如果你联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应该冲着我来,不是冲着她,如果你是想霸占我,最好打消这个想法,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要忘记了,在法律上,你是我最好朋友的合法妻子,你是别人家的,我也是别人家的。懂了吗?”
童瞳满眼的迷茫,摇了摇头。
霍朗无奈叹息,“那个房子是我的,巫阮阮也是我的,也就是我们在我们的房子里,做我们想做的事,接吻拥抱甚至柞爱,都和你没关系,你不该…”他话音未落,身后传来阮阮的脚步声同时,童瞳忽然扑进他的怀里,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勒得他呼吸都不好过。
霍朗想要拉开她的手臂,她却铁了心的不放开。
脚步突然的顿住,阮阮的长发从身后甩到了洶前,她微微张着唇喘/息着,安静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童瞳对霍朗的依赖,对自己的戒备,她都可以理解,可为什么,心里还是升起莫名其妙的异样,她摇了摇头,朝童瞳挤出一个不自然的微笑,“童瞳,我们回家吧。”
因为这个拥抱姿势,导致霍朗性感低沉的声音不得已的从童瞳耳边划过,“回家,松开我。”
童瞳充耳不闻。
“你不松开我,我怎么抱你?”
犹豫了几秒之后,童瞳缓缓放松,霍朗打横将她抱起来,苦大仇深的看了阮阮一眼,“走吧。”
阮阮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跟在他的身边,伸手给童瞳脚底上沾着的石子颗粒拂掉。
霍朗将童瞳放在chuang上平躺,自己则靠在chuang头,任她搂着自己的手臂。
阮阮去准备温毛巾给童瞳擦拭手脚,童瞳突然翻身起来,长腿横跨直接骑到了霍朗的腰上,霍朗以为她又想扑上来抱自己,毕竟这不是第一次,几乎每天她都会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然后突然撞过来,便没多想,伸手在她背上拍了拍,然而,这一次童瞳却出人意料的直接扑向他的唇,飞快的吻了上来。
阮阮已经拿着毛巾回来,怔怔的望着房间里那一对唇部紧贴的相拥身影。
————【明天万更】————
305:喜欢我是病,得治
:2014-6-19 11:12:24 9710
如果童瞳真的一辈子离不开霍朗了呢?
阮阮不得不做这样的设想 ,难道她和霍朗要一辈子带着童瞳生活吗?两个女人,一个丈夫?
昨天是拥抱,今天是接吻,那明天呢?后天呢?一时之间不会产生感情的两个人,一世都不会产生感情吗?
这天底下什么都可以和闺蜜分享,分享亲情,分享物质,分享一切美好的东西,唯有爱情不能。悫鹉琻晓
她对童瞳有内疚,有心疼,她愿意她也应该付出时间和精力来照顾她,但这不代表她愿意牺牲掉霍朗。
曾经就是那样一个看起来无害的小姑娘住进了她和霍霆的家,才最终导致她的婚姻走向破裂。
这种联想让阮阮浑身寒毛倒立,恨不得马上把霍朗揣进自己口袋里藏好。
霍朗毫不留情面的将童瞳掀翻在chuang上,嫌恶的擦嘴,好像刚刚啃了一口土似得难受,他义正言辞的对童瞳教育到:“我可以理解和容忍你对我的依赖,但是,别对我产生错误的感情,我永远不会习惯你,你最好清楚清晰清醒的给我认识到这一点。”他抬头瞥了一眼站在门口尴尬不已的巫阮阮,继续对她说道,“我相信你不是疯的无可救药,不疯的时候你好好想一想,我是谁,巫阮阮是谁,你这么做到底对不对,想拆散我和她的人大把,如果能拆的开,等不到你今天来我这里疯疯癫癫。”
童瞳抱着膝盖躲在chuang头,垂眸委屈,一句话都不敢说。
“赶快躺下睡觉,快点。”霍朗不耐烦的催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