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险阻且长,虽然不是满路荆棘,可这窄窄的青石板路,也让人怀念起,旧时陶渊明诗词里的情愫,悠悠苍苍的,也是这般的意境美,纵然没有炊烟袅袅,也无晨曦白雾,这日落黄昏的金色,,也足够醉人。
只可惜这眼前的美景醉了的是黎诺,而钱洁色想到的只有罪人。
她可真是个罪人啊!待会儿黎诺要是要求什么特殊服务的话,她坚决会反抗到底,就算是死,也要与官僚主义作斗争,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做出自己微薄的贡献!
他要是敢用强,她就,她就敢承受!你要是敢对她动手动脚,她就敢非礼你!这年头最吓人的就是不要脸的,她还怕你不成?大不了,咱们互相强暴一次么!
车在半山腰上就开不上去了,黎诺在路边停车,然后去后备箱里那背包,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就等着跟她出来玩的。想想都觉得可笑,这个包装了有两天了吧,似乎时刻准备着跟她一起出现。
黎诺摇头笑笑,绕到钱洁色那边,打开车门,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唤回这个发呆中的魂魄,“下车了,我们上山。”
钱洁色呆愣了一下,缓缓地回过神来,木讷地问他,“上谁?”
黎诺扑哧一声又笑了,捏着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你这小脑袋,都想了些什么啊?不上谁,我说我们去爬山!”
“哦。”钱洁色有些意兴阑珊,懒懒地说了句,“谁也不上啊。是上山啊。”
黎诺的眉毛微微上挑,一副玩味的神色,“怎么了?很失望?小色想上谁呢?”
钱洁色连忙摆手,“没谁,没有谁。我一点儿都不想上玄霄!”
“玄霄?”黎诺狐疑地看着她,这又是哪个男人?这女人胃口也还真是大,有他和维秦还不够,什么时候又看上了个叫玄霄的男人?这男人会比他们两个还要好?
“玄霄你都不认识?OUT了!你OUT了啊!”钱洁色连连摇头叹息,甚至是惋惜,黎诺本来给她的印象不错,看着穿着也是走在时代前沿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就落伍了呢?
或说这玄霄是谁?《仙剑奇侠传四》的终极BOSS,额生朱纹,长的那叫一个风神俊秀,到底有多美,看看钱洁色那花痴的反应就知道了。
不过是游戏里的一个任务,将钱洁色弄得神魂颠倒,让黎诺焦头烂额。他是查遍了本市所有的户籍,也没发现这么个叫玄霄的男人。就算有一些是重名的,可长得那副尊荣,他就断定不是小色口中的玄霄。
怎么着,也该是个美人吧!不然她不会爱上的。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黎诺就来拉钱洁色的手,“我们上山吧,天色不早了。”
钱洁色就一门心思地不想去,听他这么说附和着,“是啊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各自回家,各找各妈。”
“下车!”黎诺将车门大开,一副不许反抗的样子。
钱洁色扁着嘴,试图作最后的挣扎,“那个黎诺啊,你看这荒郊野岭的,你这车停在这里不安全啊!这样吧,我吃点亏,帮你看着,你上去看日路,多拍几张照片啊!就这么定了,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黎诺皱眉看她,“再说一次,下车!”
那口气活脱脱的就是李维秦命令士兵的样子,不苟言笑的,好生吓人。
钱洁色不情不愿地从车上下来。一转眼看见黎诺背上背着的巨大包包。她拿眼睛测试了一下,这包有她一般大了,估计她缩成一团,装进去是没问题的。
其实,她也不是就怕了黎诺,只是这人懒的要命,从小秉性的是宅女思想,鲜少出去,运动更是少之又少,所以这会儿你让她爬山,跟她有仇是吧,想要她的命是吧!
黎诺始终拉着钱洁色的手,慢慢地走得,她似乎很吃力,力气都是黎诺出的,她机会就是被拽着走,可还是气喘吁吁,钱洁色的手心里都是冷汗,抓黎诺的手时,险些就没抓住。为了避免这根稻草没了,她抓得实紧得不能再紧了。
才走了十几分钟,钱洁色就要赖皮,坐在地上怎么都不走了,她那双腿断了一样,她刚刚走的每一步路,都是用假肢在行走一样。
黎诺平时运动不少,这一小段山路,难不倒他。他停下来,幽幽地看着钱洁色,目光中的寒冷,似乎正在将她扒光,连骨头都不剩下的那一种寒冷。
钱洁色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灰溜溜地爬起来,也不装柔弱了,就是死撑也要撑过去。其实她看着黎诺背的那个包的时候,特别想说,你背着我吧,那包我来背。
复又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爬上山顶,这会当凌绝顶的风采着实不错,只是钱洁色累得根本无心去欣赏了。
这不算是最高的山顶,只是一个阳坡,看日落星辰的绝佳位置。黎诺一早找好的地方,风景宜人,也幽静得很。
将随行的背包放下,从里面拿了帐篷出来,趁着太阳还没开始降落,有条不紊地搭了起来。
钱洁色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看着,突然问了句,“黎诺你要野营啊!”
黎诺摇了摇头。
钱洁色略微诧异,“那你这是做什么?”
黎诺继续手上的工作,还算是熟练,不多时一个帐篷就拔地而起,他这才回答钱洁色,“是我们要野营。上一次你的野营不是给我搅合了么,这一次喔补你一个。”
啥?我们?野营?钱洁色瞬间抱紧了自己的小胸脯,衣服过得严严实实的,这男人果然没安好心啊!是缺爱怎么着?为什么总把她当男人来发泄?是欲求不满怎么着?为什么总喜欢逗弄她?莫非李维秦满足不了他了?
钱洁色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黎诺的身上扫了几个来回,最终落在了他的屁股上,他撅着屁股干活的样子,褪尽了一切纤尘,仿若他不过也是个平凡的男人,在动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只是这个力所能及,怎么听起来像是小学的作文里帮妈妈做家务的句子呢?
先不管那么许多,钱洁色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盯着他的屁股瞧,月刊越性感,尤其是他今天穿了低腰牛仔裤,这样一蹲下去,那臀沟都要露出来了。这呼之欲出的两团软雪,怎么能不让她兴奋!
手永远都是不听大脑支配的,也不知道是她的动作太敏捷,还是那大脑太迟钝。
柔软又坚挺,他的臀部竟然也如此的细滑,她仗着自己手小巧,肆无忌惮地从那紧身的牛仔裤钻了进去,扣着他的细腻,狠狠地掐了一下,这手感像是在掐自己的脸蛋。
钱洁色猛地摇了摇头,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这屁股没有我的脸蛋手感好,绝对没有,就算有,那也得说没有!虽然这样说,可她的心里还是不舒服的,慢慢地将手抽了回来。
刚刚离开他的牛仔裤的时候,突然一下子被一只手抓住,用力一扯,钱洁色就失去了平衡,倒在那刚刚搭好的帐篷上,那帐篷自然而然地承受不住她的重量,轰然倒塌。
下一秒,黎诺就压在了她的身上,紧紧地抓着钱洁色的那只犯罪小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小色喜欢吗?”
钱洁色有一种干了坏事被人当场抓获的窘迫感,讪讪地笑了,摇着头说,“不是我干的,我没摸你屁股。”
黎诺眼底的笑意又浓上了几分,身体又贴近了一份,手指在她的脸上来回地摩挲着。他的眼睛真的很像是狐狸精,眼角微微的上挑,透着轻薄与戏弄,朱唇开启,洁白的贝齿露出来,“小色,我有说你摸我的屁股了吗?”
她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狡辩的本领还是很强么,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没摸,难道是黎诺自己摸得?他有那么变态?有那么自恋?
钱洁色喜欢吃豆腐,吃了也愿意承认,她不想做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她妈妈说了,你既然敢非礼人家,就要敢于承担这个名号,然后敢于让别人非礼回来!只不过,她看着黎诺那个眼神,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打不过他,一直被非礼的可能性比较大。
虽然被美男费力一直都她的愿望,但是仅限于直男。腰再细,骨再媚,脸再妖,功夫再好不能使弯男。弯男的功能,没有直男的全面啊!
所以她下意识地就对黎诺说谎了,摆明了立场就是,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你不要跟你们家维秦告状。她不想再做三明治了!不想被你们连个轮流报复了!
黎诺叹了口气,“好吧,你没摸,不过,小色,我忽然想要…你猜我要干什么?”
钱洁色一脸认真的样子,推了推他,试图要起身,“你想回家对吧,洗洗睡了,天色也不早了,成,咱们走吧!”
黎诺摇了摇头,“洗洗睡了倒是可以,不过,小色等不到回家了。”
他说着抓了她的手,向自己的下身摸去。钱洁色顿时瞪大了双眼,已经起立了?她摸得只是屁股啊!怎么会这么快?这男人难道真的缺爱?李维秦真的满足不了他?
黎诺有些委屈地看着她,慢慢地将头放在了她的胸口,一点一点地解开她的扣子,柔柔地说道:“小色,你说,你让我怎么等?你招惹的,这是你招惹的。”
第四十章
金灿的是阳光,糜烂的春光,诱人的是情人的眼光。
那天边的一抹金灿是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从山头上被挤下去的,带着那么一点点的依恋,尽管多么不想离开,都已经被迫散场。
月亮还未爬上山头,太阳又刚刚离开,这个空挡往往是最美的,像是那偷来的浮生,让看着的人似乎都娴静了下来。
风动云动,身心亦是在动。无论是那心猿意马,还是那加速度的撞击,都让身心动荡不安。
他是那战乱年代的迷蒙,找不到出口的,闷在里面,如同小兽,四处碰壁,寻找出路的过程中,却想要更加深入,追求那极致的刺激。
想要倾听女人应为他而发出的娇滴滴的呻吟,为他的卖力演出而喝彩。
想要感受女人因为他而颤抖,或者在他耳边呢喃软语,最好是叫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的,走进他的心里,顺着那血液,酥麻了全身。
想要,只是想要,那么就来要吧,如此简单。男女之事,从来都不会复杂了。身体是简单的,只有那琢磨不透的人心,才复杂。
而钱洁色,就是个简单到傻瓜的人。她的心思你可以一眼就看透,他也从来不对你隐瞒什么,比如她好色,她会告诉你,让你知道。这样的女人,是可爱的,最起码,她不虚伪,跟她在一起,你不累。
埋在她身体里的感觉,就是舒服,感受被她包裹着的温暖,除了刺激,还有一种依恋。
一切发生的不算突然,但是却唯美得很。让这山头上一片的诱人,一片的醉人。
起初不过是偷看,摸了人家的屁股,后来那过程,就知道了,什么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他含住那一颗颗的纽扣,舌头一卷,就解开一颗,几下的功夫,那销魂玉体就隐隐若现,她黑色的内衣即使胸线并不饱满,也显得性感几分。他手指一挑,扯下了黑色的肩带,白皙的肩膀那个毫无遮掩地展现,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不知道是那夕阳余晖的映射,还是她原本就这样的美好。
一点一点地扯下去,手绕到背后,将她稍微地托起一些,啪的两声,那胸衣的扣子就从结合的状态变成了离婚。再一个拉扯,胸衣就不知去处,谁知道是甩在了什么地方,反正是触目不及的。
她上身赤裸着躺在草地上,虽说有帐篷的残骸,可也还是让她不舒服了,皮肤有些敏感,她只能尽量地让自己离开地面,抱紧黎诺的脖子。
黎诺眯着眼睛,狐狸一样的神色,打量着她光洁的皮肤,像是在看自己的盛宴,他舔了舔嘴唇,看着她迷离的娇羞模样,再也忍不住什么,胡乱地开始吻她。
那双唇被他牢牢地封住,粉嫩的唇被他的唇夹着,舌头一直都在她的唇齿间留流连着,慢慢地勾勒她的唇形,而她似乎是故意的,就是咬紧了牙关,不让他的舌头进去攻占。
黎诺当然知道她那点儿小心思,低低地笑出声来,眼睛再次眯了一下,捏住了她小巧的胸部,在那红果上弹了一下。
“啊!”她吃痛惊呼出声,他就趁机钻进了她的嘴巴里,卷着她粉嫩的小舌。
钱洁色忽然惊觉,黎诺的舌头是一条灵蛇,一直往她的嗓子眼儿里钻,好像要钻进她的身体里去,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吃掉,只剩下一个空壳。
他将她的唇吻得发麻,舌头也早就不灵活了,离开她的嘴唇时,她已经意乱情迷,两个人的唇齿间连着一条丝线,银色的亮闪闪的,这让黎诺想起了一个词,藕断丝连。不过他可不想藕断想一直这样的连着。
那双柔软的唇,烙印在钱洁色的脖子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大抵是动脉的位置,嘴唇吻上去,舌尖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她的肩膀很窄,单薄的身体,让他怜惜的。那胸部更让他怜惜,是精致的,小巧的,但也是诱人的。
张开嘴大咬一口,并没用力,只是嘴唇软绵绵地吸住,深入浅出,慢慢地放开她的乳,咬着那红果,品尝了一番。
下身慢慢地腾空,她的腿被人抬起来,那短裤退下去,滑落在膝盖上,最后一个挣扎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他的吻慢慢地下滑,顺着那条沟渠的痕迹,吻向了她的小腹,最后是落在了那丛林上,她的腰被他咬了一圈的牙印,时而用力,时而挑逗。
钱洁色细腻的呻吟,咬着自己的手背,她在克制自己几近崩溃的情欲,殊不知这样忍耐的样子,更让他想要进入她的身体了。
徐徐渐进的,他从不焦急,要享受这个雅致的过程,看着她在他的身下一点点的荡漾起来,让她欲生欲死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腿忽然被抬高,她弓着身子,还在迷乱之中,他突然闯了进去。
钱洁色瞬间瞪大了双眼,感受着身体里的坚硬,迅速地膨胀,好像是要撑破她那窄窄的甬道。
“非礼啊!”钱洁色尖叫一声,声嘶力竭地呼喊,好像真的是古代那贞洁烈女,被坏人强占时的模样。
黎诺扑哧一声狂笑起来,下身依旧在运动着,哈哈大笑地听她呼喊。这声非礼喊得,是不是晚了点儿?她还能再晚一些喊嘛?等孩子生出啦,再喊非礼也似乎不错的吧!
钱洁色的神智忽然清醒了,松开了原本抱着黎诺胳膊的手臂,双手摊开,对黎诺敬而远之的,指了指他埋在她身体里的坚硬说道,“黎诺,这可是你非礼我,我没有非礼你啊!你看看欧文是完全被动啊!就算是李维秦找来了,也跟我没有关系,是你缺爱!”
黎诺忍住笑意,她能不这么可爱吗?还真的当他跟维秦有什么了?他们要是真的是同性恋的话,会跟你在床上欲生欲死的?他们有那么饥渴吗?
黎诺不动声色的,下身用力又撞进去几分。她顿时觉得自己要被木棍刺穿了,有个战斗机在她身体里攻城略地,小腹似乎都隆起了一道,是他飞过的痕迹。
钱洁色看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禁觉得凄凉,被蹂躏被欺骗,她一个纯情少女啊,这荒山野岭的,她以后怎么见人?
纯情?少女?咳咳,请忽视两个词。
钱洁色缓了口气,软软地说道:“黎诺咱们停下来好好谈谈。”
黎诺挑眉,痞痞地笑了,“停下什么?”
钱洁色咬着唇,脸上不禁有些发烫,“你明知故问!”
黎诺眨着眼睛,委屈地说道:“我知道什么?”
钱洁色狠狠地瞪他,大吼一声,“你顶的我难受!”
噗,黎诺再次华丽丽地喷了,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小色,你能不能含蓄点儿?”
钱洁色怒极,“你就不能含蓄点儿?”
衣服层层退去,早就不知了踪影,只用一件外套盖住两个人的私密部分,那衣服下进行的是追求极致的运动。黎诺就是指着这件衣服说道:“我们不是盖着呢么,还不含蓄?”
钱洁色开始求饶了,她可不想这么下去,关键是今天是她的危险期啊,她不想告别少女啊!他又没做任何措施,她这肚子万一太争气了怎么办?万一中了怎么办?万一黎诺和李维秦两个脱掉了人类的伪装,变成了禽兽,把她关起来,让她给他们生孩子。等到那孩子生下来以后,她就被扫地出门,然后那两个男人抱着她的孩子,一起生活。
她到时候就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她的孩子,不管是男孩是女孩,落在两个同性恋的手里,该怎么办?是叫黎诺妈妈,还是叫他爸爸呢?是叫李维秦爹爹,还是叫他娘亲呢?
万一她的孩子被带坏了,性取向也有问题了可怎么办?国家的河蟹大潮可是不允许的啊!
钱洁色顿时双眸含泪,拉了拉他的胳膊,“黎诺别闹了,这是野外啊,会有人的,你别闹了。”
黎诺满不在乎的,“我闹什么了?野外怎了?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好地方,管它是哪里。小色,你害羞了?”
“谁害羞了?”
“好,你没害羞!”黎诺呵呵地笑着,去咬她的鼻子。同时下身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她还没有适应着突然的空虚,他就再次出发, 用力地装了进去,她被他撞得腰肢乱颤。
“啊!黎诺!你…出去出去!你弄疼我了!”钱洁色皱着眉,忍受着下身的不适。
“这样就疼了?那我轻轻地好不好?”如此说着,黎诺就柔缓了一些。
钱洁色有些不悦,“你把我当牛皮糖啊!哪有你这样的,胡乱地拉扯,你以为我不会断掉?”
黎诺叹了口气,“小色,你远远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
钱洁色眨了眨眼睛,眼泪瞬间就留下来,国内一线的女星都没有她那眼泪来得快,来的真实,“呜呜…欺负人,我本来就很柔弱,你欺负人,没你这样的。黎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你想让我成为网络红人吗?你也要搞一个野外门吗?我不要,我不要啊!我还是三好学生呢!你不能毁了我!”
黎诺抬头看了看这满天星斗,又望了望空寂的四周,难道他穿越了?不过,三好学生?她?
此三好非彼三好。钱洁色上小学时候,有一次数学考试,笔算题,三乘以七,这题让她几近抓狂,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写了个十五。又华丽丽地在考场上睡着了,流了一地的哈喇子。
从那以后她就有了三好学生的称号,即,吃得好,睡得好,做梦好。
她一切的言语都被黎诺剥夺了,他带着她冲刺一个又一个的高峰,几番云雨,让这山坡上呻吟声此起彼伏。
她脑子浑浑噩噩地,看着身上压着的男人,又看了看那满天星斗,笼罩在他们身上的一地银灰。猛然间她就想起,周六她该怎么办?去哪里找个男人带回家?身上的这个?肯定是不信的了!
苍天,男人到用时方恨少啊!
第四十一章
浑浑噩噩的一整天,那颗心似乎就没放在肚子里。
去公司转了转,顺便打扫了一番,弄得鸡飞狗跳,黑猩猩差一点就要杀人了,幸好朴昌姬老板来了,不然她一准儿死得很惨。
想她钱洁色,这么有作为的美少女,哪能就这样的蔫了!(请自动忽视少女一词)
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不非礼别人,哪能被别人非礼?
貌似有点不靠谱了,可钱洁色就是个不靠谱的人。
哀怨地叹了几声,一声比一声的凄厉,听得她自己都有些心酸,可回过神来,所以的问题都还摆在眼前,叹气是没用的,想办法解决才是正经的。
跟公司告了假,理由冠冕堂皇,说是出去寻找猎物,为公司赚钱。朴昌姬非常欣慰地笑了,操着一口山西话表扬了钱洁色。
钱洁色十分诧异,这个朝鲜人上次不是山西口音啊!经打听才知道是认识了个麻友,是个煤老板,这两个人打了几次麻将,就学会了。不得不赞叹一声,这朴昌姬学东西,真是快!
从公司出来,直接坐公交然后倒地铁,到了电影学院的门口。
电影学院的学生,课程都比较细微,尤其是他们这里的这所电影学院,没出过什么大牌明星,龙套居多,可能里面的学生都是演员,只是你不知道他们演了什么而已。
钱洁色来这儿,还就是为了这个演员。眼看着就是周六,她不能让钱金来指着鼻子骂了,她那本来就不富裕的尊严,不能再丢大了。
路边买了张海报,翻过去背面是雪白的,掏出签字笔,上面洋洋洒洒地写了几个大字,招男演员,饰演男一号。
写了好就在路边蹲着,将这字报放在地上,两边拿石头压好了。
肚子有些饿,路边有卖包子的,钱洁色挣扎了很久,还是决定不吃了,毕竟蹲在路边吃包子形象不好,她毅然决然地将目光投向了包子摊旁边的煎饼摊,毫不犹豫地喊了声,“老板,来个煎饼果子!”
刚出锅的煎饼果子最是好吃,香葱和香菜混合的香味,带着浓郁的鸡蛋香味,夹杂着一起扑鼻,算得上是人间美味了。一口咬下去,外软内脆,舌头给烫得发麻,却仍然爱不释手这美味。
这口感,比得上黎诺那嘴唇了吧!
钱洁色猛地摇了摇头,想黎诺做什么呢?应该说,这口感比得上李维秦的肩膀了吧。呸呸呸,就这么点儿出息,怎么想来想去都是一对儿?人家是一对儿,你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