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来掐着小蛮腰,接着开骂,“色色,不是妈妈不近人情,对你严格要求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几天几夜不回来,要是遇上个歹徒怎么办?无论你是被人家强*奸,还是你强*奸了别人,咱们都得负责任不是,名节是小,赔钱是大啊!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钱洁色越听越委屈,她怎么忽然觉得,自己是青楼里的姑娘,这钱金来就是那妈妈桑,她那亲生爹娘呢,怎么就狠心的抛弃了她,将她一个人留在这人世上啊,你们当初为什么就不带她一起走?
走?她声明一点,要是去享受荣华富贵,就带着她,要是已经死了,那就当她那句话没说过,晚上别来找她。
钱金来叹了口气,缓和了下来,“瞧瞧这小脸,几天没回来都瘦了,不过也更水灵了,去收拾收拾,你一会儿得出发了。”
“去哪儿?”钱洁色一愣,该不会就要赶她走吧。
钱金来再次皱眉,“妈妈不是说了,要你去相亲么,这么快就给忘了?赶紧的吧,听说这次有好几个帅哥呢,要不是我年龄不够,妈妈就陪着你一起去了。”
这个年龄不够,估计是超标了太多了。钱洁色这样想却不敢说,灰溜溜的回了房间去。敢情都已经周六了,难怪钱金来刚才那么大反应,是怕自己投资的钱打水漂,连个响声都没听到。
钱金来一直想把钱洁色嫁出去,而且要嫁得好。这几年来,没少给她介绍所谓的青年才俊。可是几经了解之后,钱金来都觉得那些男人配不上她女儿,她女儿能嫁的更好,也就拖了这几年,拖到了钱洁色大学即将毕业这一年。
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了,这几天在医院,还真是没怎么清洁自己。没衣服给她换,总不能让她在李维秦那个弯男的面前,裸奔吧,那样李维秦还不告她性骚扰。
一进房间,就看见钱金来坐在床上,手上拿了一块黑色的蕾丝布片,见到钱洁色回来,塞到她手上,“把这个换上。”
钱洁色疑惑的将那片布抖开,顿时面红耳赤。
“害羞什么,穿上它,保准你这次能钓个金龟婿!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啊!好了,快换上,一会儿就得走了,你好好打扮打扮,要带的东西,我都放在包里了,你一会儿直接走就行。妈妈亲自送你过去。”钱金来推着她,让她去换衣服,自己转身出去了。
钱洁色看着手里的两片布直发呆,这是情趣内衣?
黑色的蕾丝,遮挡不住什么,但是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能让人看的心痒痒。胸前的两片蕾丝上,分别印了两个女人的红唇,微微的张开,正巧就露出了她的小红果,用一根丝带固定着,绕到脖子上固定住。背后只一根丝带连接着那两片布,赤裸裸的白皙美背,点缀上黑色丝带打成的蝴蝶结。只需一下,这内衣就能完全脱落,可谓是给了男人十足的方便。
这内裤的料子也少的吓人,小丛林前面也印了一张红唇,白皙的臀部几乎是全部裸露的,也只是用丝带系着的。
她的腰身纤细,别看胸部小,但是S曲线还是有的,穿上这惹火的内衣,让她自己都一阵的惊叹。只是,这内衣只用丝带系着,万一那丝带断了,她岂不是走光了?安全起见,打死结吧!
钱金来又在催促了,她也来不及化妆,换了件桃红色的T恤,白色的短裙,随手拿起钱金来给她准备的包就出门去,也没看那包里到底装了什么,可以肯定的是,她要是知道那包里装了什么,她绝对不会拿着这包出门的。
可惜,晚了晚了啊!
第二十七章
去了以后,钱洁色忽然发觉,原来他们这城市这么追潮,弄得这相亲大会,跟很久以前,她鄙视过的《情书》节目一样,弄几个男女去野外宿营。
大家先是自我介绍了一番,名字都很古怪,什么多多啊,什么摇摇啊,一听就不是真名字,这种节目用真名的就傻了。钱洁色只是没在意,而不是真的知道不用真名字,轮到她的时候,她直接报上自己的大名,“我叫钱洁色,大家多多关照。”
原本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她说的也没什么不正常,以往那些谄媚的笑也都收敛了,哪知道就引来了一阵的爆笑。
钱洁色差异的看着他们,不明所以的样子。
带队的强忍住笑意说道:“虽然大家说的都不是真名字,可你这个真有创意,一听就是假的。”
假的?钱洁色愤愤不平,她这是真名字好不好!多么正常的一个名字啊!多么有时代精神,多么有民族气节的名字啊!简直就是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典范,咋就不像是真名了呢?
一路上带着气,她也懒得理那些人。打量了一圈,女的没几个好看的,跟她比起来差远了。男的长相只能说太一般,丢在沙漠里都找不到,你说那得多一般啊。
其实不是那些人长得不好看,只是她那双眼睛,被李维秦和黎诺养的叼了,对着那两个绝色的时间久了,在看谁都是丑八怪了。再说那些女人,亭亭玉立的有,婀娜多姿的也有,妩媚妖娆的一片,就她这么一个看起来纯情,实际上妖媚的人。在她心里,她绝对不会觉得,别人比她好看的。所以这一群就都成了相貌平平。
在大巴上睡得一塌糊涂,要不是领队小姐叫她去大帐篷,她还真就打算在这里睡死。没办法,好几天都没睡好了。天天抱着李维秦那个大美人,她能睡得着就出鬼了。
她下车的时候,那些人已经七手八脚的大帐篷了,之前在车上勾搭好的一对对们,都是男的动手,女的在一边看着,偶尔帮个小忙,还要交情的说一句,“哎呀这个怎么弄么,人家不会,不会么。”
钱洁色鄙夷的翻了个白眼,将包往地上一丢,自己动手搭帐篷。帐篷是主办方准备的,基本上都一样,也没什么好挑的。按理说是不会有问题的,可钱洁色就是个倒霉催子,生生的挑了一个质量差的,有一部分看起来很脆弱,线似乎一扯就断。
钱洁色忧心忡忡,不会这么倒霉吧?这该不会坏掉吧?这要是坏了她住哪里去?钱洁色瞥了一眼那些人,跟女人睡,她没那个爱好,跟男人睡?不太熟,有点不好意思。
算了算了,她小心一点吧,总不会倒霉到家的。
忙忙碌碌的吃了饭,也就到了晚上。
三三两两的开始散步,夜幕降临的很慢,但也终究是来了,夜里海风徐徐,吹得人神清气爽。这地方还是不错的,靠海。白天是阳光沙滩,最适合假正经的谈恋爱。晚上后面还有一片小树林,最适合做假正经的运动。那帐篷一个挨着一个的,要是想交配的话,那还不被别人发现了啊!这小树林,真好!
钱洁色再次的鄙夷,这天时地利的,太淫荡了太淫荡了啊!她坚决不能苟同与他人。
一个人在帐篷里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自言自语,看着满天的繁星,刚准备感叹一声作一首诗歌来吟诵,忽然听到嗡嗡嗡的声音,紧接着她的裸露在外的胳膊,就被一群不怕死的蚊子,咬得面目全非。
钱洁色甩着胳膊,胡乱的挥舞着,可蚊子丝毫没减少,她左拍右拍上拍下拍,原来每个蚊子都不简单。她开始怀疑,这是一次有组织有纪律的军队了。
被咬的实在难受,钱洁色蹭的一下站起来,只听刺啦一声,钱洁色从帐篷中间窜了出去。她整个人目瞪口呆,她刚才是做了烟火的运动了?
低头看了一眼挂在自己身上的帐篷,顿时欲哭无泪,残次品啊!果然就坏了!这可如何是好?被发现了,她要赔钱的啊!
正焦虑该怎么补救,她忽然想到,那群歪瓜裂枣的有什么好相亲的,自己找个地方呆几天回家,就告诉钱金来没有合适的金龟,这不就完了?
钱洁色越想越觉得这计划不错,抓起自己的包猫着腰开始奔跑。
她边跑边往后看,有没有人追赶她,看到身后一直是苍茫夜色以后,略微的放了心,扭头碰的一声撞上了不明物体。
顿时头昏眼花,那不明物体显然是比她结实,钱洁色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向后,有飞天的征兆,就在她以为自己是一只兔子,撞到了大树上的片刻之后,腰身被人环抱住了,然后一个用力,就被扯进了一个怀抱里,温暖的,带有淡淡的范思哲香水味道的男人怀里。
她眼前全是金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胡乱的去抓,闻到那香味觉得熟悉,闭着眼睛开始用力的嗅着。这个味道,绝对是金龟婿的味道。
抱着她的男人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低声笑起来,性感的勾魂,“你闻够了吗?味道如何?可餐吗?”
钱洁色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张帅气逼人的脸,惊呼道:“黎诺你也来相亲?”
第二十八章
相亲?黎诺?他还用得着相亲?只是站在那里,都有大把的女人扑过去了,不说相貌,就是那家世,也是为人所喜的,何况这黎诺长得,还如此祸害呢?
至于他为什么在这儿?还得从那天受了刺激说起。话说他那天离开医院,克制住自己好几天都没去探望,日子越是临近了周末,他就越是忐忑不安。
晚上的时候更是坐立不安了,干脆就开车出去。打电话托朋友问了,还吓了奎邵一跳,直问他,你真的是黎诺?你去相亲?黎诺很平淡的回了一声,“我老婆偷人,我去抓奸。”
吓得电话那头的奎邵差一点就讲电话给吃进嘴里,那吃惊的样子,真是无法形容,黎诺那么个怪胎,找个老婆得多怪异?忙让局子里的人查了,告诉了黎诺地点。
这不,黎诺就出现在了这里。因为是一片树林,车开不进来,只好下车步行去寻她,没想到才走没几步,就有个冒失鬼装了进来,他稳定身形才看清是钱洁色,顺势就抱住了,哪知道她开口就问了这么句话。
黎诺也没生气,他要生气早就生气了,也不会在巴巴的跑到这里来,只是觉得好笑,这丫头果然是与众不同。
钱洁色被他勒的有些难受,腰像是要生生的被人拧断了一般,他不安分的扭动着,试图让自己从黎诺的怀里解脱出来,虽然被他抱着的感觉不错,可她还不想这么早死啊!尤其是被勒死,那死相是很难看的,一点都不符合她这如花似玉的外表。
可这张扎丝毫用自救的处都没有,反倒是一剂猛药,直撩拨的黎诺心里痒痒的。
钱洁色疼的皱眉,咬住自己的下唇,可怜巴巴的看着黎诺,眸子里还有泪光,她不知道这盈盈于睫的样子最是诱人。
“黎诺,我…”
那个疼字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人封住了,并且趁着她说话的时候,舌头长驱直入,竟然都要钻进嗓子眼儿里去了,钱洁色脑袋嗡的一下,胡思乱想着,这家户的舌头什么做的?能伸这么长?这家伙吃了什么,嘴巴里面这么甜?
黎诺吻着她的唇,也是一时兴起,原本没打算在这野外表演,可经不住她的诱惑,这丫头是什么做的,身体就这样的柔软,靠在他怀里,就像是无形的水,每一寸肌肤都能贴上你的,她能将自己的全部,都靠在你身上,让你充分的感觉着她的温度,她的美好。
兴致忽然就被撩拨起来,黎诺那双一直把玩古董文物的手,悄悄地滑进了钱洁色的T恤里,顺着她的肋骨向上摸去,露出雪白的肌肤一大片。
滑,比他摸过的任何一件瓷器都要光滑,甚至比得上一块玉。
嫩,他不过是抚摸过了,就留下一道道的淡粉色痕迹。
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公子哥,那个不是美女如云的环绕着的,就他洁身自好,黎诺不是不玩,而是玩的精致,挑女人相当的又讲究,太漂亮的不要,他不想卖副海报挂着,太温顺的也不要,他养狗养了太多年,太清冷的也不要,他不是来找罪受的。
偏偏就钱洁色,长得清秀可人,有那么一点点的温顺,那么一点点的热情,一切都只是一点点,就恰到好处的,让他有了兴致。
钱洁色的小舌头都被黎诺吮吸了八百个来回,傻妞才反应过来,靠,我被强吻了!
紧接着她的反应就是,我吃亏了!从小钱金来就教育她,别人打你一拳,你就要踹他两脚。钱洁色从小就是个举一反三的好孩子,于是乎黎诺吻她一下,她就咬他两口,摸她上半身,她就摸他下半身。反正这光天化日的,大不了一会儿她喊救命,那边那么多人呢,还不信他能把她怎么着!
钱洁色的手臂环绕上了黎诺的腰身,他那小蛮腰,说是杨柳细腰刚刚好,钱洁色都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弄断了这纤腰。在皮带上倒弄了一会儿,就听见熟悉的啪嗒声,然后她开始解他的裤子。
黎诺先是一惊,然后觉得身体里那异样的感觉有爆发的趋势。抱着她走了几步,将她抵在书上,海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响,掩盖了他们亲吻时的细细申银。他的唇角渐渐地上扬起来,忍不住的笑意,这女人有趣的很,非要跟你比个高低,那就让她看看,到底强势的是谁。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钱洁色身上那件桃红色的T恤就被丢的远远地,下面的短裙也给撸起来,堆在她的腰上。
月光稀稀落落的照过来,等黎诺看清楚她里面穿了什么,不禁又是一愣。胸前的那两张红唇,正诉说着赤裸裸的情意,缠缠绵绵的就勾起你的欲念,中间若隐若现的果子,更是一剂情欲的催化剂。白皙的身体,被这黑色的内衣映衬着,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幽幽的,诱惑的。
那双唇就慢慢的从唇吻了下去,一路轻盈着,像是跳了一曲冰上轻驰,咬了下那丝带,坚固的很,并没有因为这外力而崩溃。黎诺抬头看了眼钱洁色,对她那内衣带子皱了皱眉头。
钱洁色嘿嘿的笑了,幸好之前打了死结啊!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还来不及思考别的,黎诺忍不住就吃了起来,隔着蕾丝网状的布片,将那果子含在嘴里,舌头一点一点的透过这蕾丝添吻,活脱脱的是要让她欲生欲死在这吻里面。
“嗯…”即便是咬住嘴唇也忍不住的申银,她压抑又放浪的呢喃,怎能不让人为之疯狂?
黎诺放开她的果子,上面挂了他亮晶晶的口水,低低的笑了起来,慢慢的将唇又放在了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道:“是知道我要来吗?小色你穿这个很好看。”
钱洁色顿时面红耳赤,当然这里面有生气的成分,黎诺这话说得,甚是自大,她直想脱光了内衣裤来膜拜此人的厚脸皮。
又是一个失神,他的唇就又离开了耳边,吻上另一颗果粒,看那包裹在黑色蕾丝里的果实,战战兢兢的,在这夜色中格外的有味道。
后背在树上隔得生疼,她也受不住痒,一直在乱动,身体里的那欲望早就被唤醒了,而黎诺还在那边挑逗着,几乎都要让她崩溃。
“黎诺!你这混蛋。你调戏老娘!”钱洁色忍不住愤怒,眸子里已经隐隐的有了泪光。
黎诺眯了眯眼睛,淡淡的一笑,“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混蛋。”
说着就将先前被钱洁色脱了一半的裤子解开了,露出了他那朝气蓬勃,撤坏了她那印着红唇的底裤,分开她的腿,一手托住臀部,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她的双脚瞬间离地,吓得她双腿自然而然的缠绕在了他的腰上,让他彻底的有机可乘。那朝气蓬勃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拦,在她的身体里长驱直入。
“啊…”钱洁色忍不住疼叫了出来,才刚知晓情事,下身自然是涩涩的,冷不丁的被撞了,她当然忍不住疼。
而这样的反应又是男人最喜欢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在她身体里,驰骋着,大有不榨干不算完的势头。
黎诺那张脸不阴不倾的看着钱洁色皱紧的眉头,还有眼角的泪水,有些心疼,但更要惩罚,低沉性感的声音再次响起,“疼吗?”
钱洁色不住的点头,“疼死了!”
“记住这疼,以后再敢来相亲,会让你更疼!小色你要乖乖的,不然怎么疼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去吻她脸上的眼泪。
这张绝色的脸,竟然让钱洁色想起了小萝莉的怪叔叔,不禁打了个寒战,后背火辣辣的疼,被树皮划伤是必然的。她方才还在想,这树林肯定不纯洁,就是为那些个男女做不健康事情提供的场所,没想到才一转头,就是她在这里做不健康的事情。她怨恨啊,她懊恼啊!那该死的帐篷啊!
想起帐篷钱洁色就想起那边还有她的组织呢,当即就硬气起来,“黎诺你在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啊!”
黎诺忍不住笑意,暧昧的朝她吹了口气,“你喊吧,让他们都来看看,最好是围观我们这衣衫不整的。我是无所谓的,只是小色你的身体可不能让别的男人看了。”
钱洁色顿时大哭起来,“黎诺你混蛋!”
“你再说我混蛋?信不信我更混蛋?”黎诺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光芒,绝非善意。
钱洁色一咬牙好汉不吃眼前亏,当即就哭着说,“呜呜…我混蛋。”
黎诺扑哧一声笑起来,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真是个宝贝!不逗你了。去车上,这野外虽然刺激,可怕你冷。”
钱洁色直想将他揪起来抽抽,都这样了还说是逗她玩?那什么样是动真格的?难道要捣成肉酱?
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她的身体裹住,抱着就要走,钱洁色赶紧喊了声,“我的包!”
黎诺顺手抓起她的背包,里面装了什么这样宝贝的?
也没打开细瞧,毕竟这树林里面不安全,他是不介意有人看,不过介意一群人看。
第二十九章
钱洁色被黎诺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裹着黎诺的礼服,一来是怕自己走光,二来也是这海边风大她冷呢。可这么一缩,就显得小鸟依人了。
她显然是没意识到,身体软软的靠在黎诺身上,那是众多大的诱惑,尤其是刚才这男人还没尽兴呢。
钱洁色在一抬头,突然觉得黎诺这小身板虽然不魁梧,但也有力,忍不住就赞叹了一句,“黎诺你好攻啊!李维秦同志早晚被你压倒,嘿嘿…”
黎诺那张俊脸瞬间像吃了臭豆腐一样的表情,双臂一抛,将钱洁色扔了出去。
“啊!谋…”那个杀字愣是让她给咽了回去,这月黑风高的,被别人看见他们两个衣衫不整的,还只不定会怎么想他们呢,他们可是非常纯洁的男女关系啊!可千万别以为她跟个同性恋有什么,不然这名节怎么办,李维秦还不杀了她?
越想越觉得自己忍辱负重,当年的红军也就是这么个品质了吧!她就是生不逢时啊!要是生在战争年代,往远了说准保是花木兰,往近了说,那就是刘胡兰!
非常显然的,她没意识到,他们都已经,额…文艺的说,穿过你的黑色丛林的他的阳性小龙人。都这样了,可不就是男女关系了么,但是纯洁与否,姑且不说。
你瞧,她还怕人家误会她,怎么误会?她和黎诺那明摆着呢,能误会成个啥?
钱洁色哀怨着,这要是李维秦,黎诺能这么扔进车里吗?幸好这车是敞篷的,不然她还不把这迈巴赫给砸扁了?那得赔多少钱啊!
其实黎诺也是看准了才扔的,真要是摔坏了她,他也心疼的。
打开车门上车,也没有急着开车,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的钱洁色心里发毛,下意识的裹紧了那件西装外套。黎诺鲜少穿西装,他不喜欢太死板的东西,就算是去科研所,也每天随随便便的,没人敢管他,第一那里他最大,第二,那里也不是他的长久之地,这人早晚是要升官的。至于到底能到一个什么位置,谁也不清楚了,只知道这人,前途不可限量。
钱洁色也觉得黎诺穿西装好看的很,他本身是那种放荡不羁的人,冷不丁正式起来,自然别有一番风味。不知不觉,看着那张脸,就再次的痴了,移不开眼睛去。不知不觉的,嘴角咧开,亮晶晶的液体流淌出来。
她还浑然不知的,看着黎诺发呆。
黎诺扑哧一声笑起来,靠近了几分,“好看吗?”
钱洁色忙不迭的点头,“好看。”
黎诺低沉的笑着,“瞧你,口水都流出来了。”
钱洁色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就要去抹,黎诺握住她的手,再次靠近,鼻子擦着她的鼻尖说道:“我来。”
只听钱洁色的心脏砰砰砰的直跳,还不明所以,黎诺的唇就吻了上来,在她唇边细细的亲吻,舌头在她的唇上舔舐,慢慢的吻着她那条亮晶晶的液体。
钱洁色瞬间攥紧了拳头,脑子嗡嗡直响。
黎诺按下了开关,车篷缓缓遮盖上这春光一片。黎诺的身体覆盖上来,车座也放平了,就压在她的身上,扯掉她身上的那件西装。
钱洁色忙抓紧了,“干什么?”
黎诺眨了眨眼睛,看似天真实际上腹黑的说道:“我的衣服,你不还给我吗?借了东西要还的,知道吗?”
“就不能宽限几天?”
黎诺无奈的摇头,钱洁色泪眼汪汪的,看着那件西装被夺走。黎诺就跨坐在她的身上,腿还是用了力的,怕压坏了他。撤掉领带,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白皙的胸膛慢慢的露出来,唇边那抹淡然的笑,透着狐媚的味道。
看的钱洁色血脉喷张,直勾勾的盯着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快点,再快点,脱光啊!不知不觉中,鼻子有异样的感觉,热浪来袭。
黎诺顿了下,惊讶的看着钱洁色,“小色,你流鼻血了。病了吗?”
钱洁色胡乱了抹了下,豪情万丈的,活脱脱的张飞再现,“别管我,你接着脱!”
黎诺忍住笑意,拿了盒面纸给她,“你尽兴。”
钱洁色还傻呵呵的点头,示意她能挺住。直到黎诺全身赤裸,趴在她身上亲吻的时候,她那短路的脑袋才再次反应过来,这是要强了她啊!都没问问她同不同意!当即就哇的一声哭起来,“黎诺不带你这样的!你欺负我!”
黎诺也不管她的哭闹,只用嘴唇封住了她那不安分的小嘴,吻得活色生香。他的那双唇,让钱洁色醉生梦死,意志全部酥麻掉,手抓着他的背,申银着,娇喘着。
那吻好似一条火舌,游走过的地方都已经被点燃,她全身无一放过。唇在她的腿上舔吻着,弄得她娇笑连连,分开那双腿,冷不丁的在她的大腿内侧咬了一口。
“喂!”钱洁色皱眉,“你饿了想吃肉啊?”
黎诺勾起唇角,微笑着,“我就是想吃掉…你。”说着就抱着钱洁色翻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环顾四周,惊魂未定,要不是这车够宽敞,只怕刚才那高难度的动作,得去外面的沙滩上才行了。呸呸呸,这是什么想法?她还没懊恼玩,就感觉到有个东西顶着她了。并且势如破竹,侵占了她的丛林深处。
毫无反抗能力,他忽然就变的强势,钱洁色只能任人鱼肉,胳膊腿早就在他脱光的那一刻软了。只能与他一起攀附了,一个又一个的高峰,领略欢情无限。
直到都结束了,她趴在他的胸口上,才怨念起来,呜呜的哭着问他,“黎诺你是不是觉得我紧?”
黎诺差一点就喷了,她怎么什么都敢说?咳嗽了一下说道:“是蛮紧的。”
钱洁色幽远的看着他,“再加上我胸小,你就把我当男人了是吧!”
黎诺愣了愣,不明所以的皱眉,旋即才想起,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同性恋。
钱洁色见他不说话,以为是默认了,顿时哭闹起来,“李维秦我不该打伤你啊!我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