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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白:“公的。”

许昕忽然反应很大很夸张地抱起猫塞回林若白怀里:“男女授受不亲,给你给你。”

猫咪超委屈:“喵~”目光楚楚动人无辜可怜。

林若白抽了抽嘴角:“……”

众默。

陈梦叹气:“这只猫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心心这么对待。”

沈园园摇头:“许昕脑子里一天到晚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匪夷所思。”

钟瑾笑趴了快,额头抵在叶淮生怀里,眼泪水都流出来了,她蹭了蹭叶淮生的前胸,把眼泪蹭掉,抬头看着叶淮生,还以为他没发现,却和他视线相撞,叶淮生弯下唇角,低头在她耳边说:“宝贝儿,你蹭得我心口痒。”

一局还没结束,已经有人哈欠连连,抵挡不住一颗想要睡觉的心。

叶淮生再坐不住,甩了牌拉起钟瑾站起身,“走了,睡觉去。”

其余人见状也没了玩下去的兴趣,纷纷起身上楼休息。

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冬天的夜晚很长。

两人洗完澡躺下之后说了一会儿话,钟瑾靠着叶淮生酝酿睡意,怎么也睡不着。

时差没倒好,又是陌生的环境,难免心神不宁,影响睡眠。

虽然很累了,但还是睡不着。

叶淮生知道她这几天睡眠质量下降,晚上不敢弄她,只是拥抱和抚摸。

他搂着她,手在她腿根摩挲几下,慢慢往上移,到她背上,轻轻拍着,钟瑾双手抱牢叶淮生,脸埋在他胸口,鼻息间全是他身上让她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不少,闭上眼睛。

她听到叶淮生在头顶说:“讲个故事你听。”

他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然后蹭下来,贴了贴她的额头,温声:“好不好?”

钟瑾嗯了声,脸更往他怀里蹭进去,听到他轻轻地清了清嗓子,那把沙哑磁嗓开声:“很久很久以前……”

钟瑾一下子从将睡欲睡的梦境中跳脱出来,从叶淮生怀里钻出脑袋来,房间里很黑,钟瑾没留意,抬起头的瞬间,不下心额头撞到叶淮生下巴上。

钟瑾感觉不妙,抬手去摸,“我撞倒你了?”

手腕被叶淮生扣住,放在他腰上揉搓了几下,“别动,”他说,“听我把故事讲完。”

钟瑾:“那你把很久很久以前省去。”

叶淮生:“嗯?”

钟瑾目光在黑暗中找到了他的视线,连着他的脸部轮廓一同清晰起来,她手从他手里脱出来,抚上他的脸,从头发、额角、眉骨、眉梢、眼睛……一寸一寸,轻柔地抚摸:”你上次给我讲故事,也只讲了这个开头,你忘了?”

可能是因为在晚上,她的嗓音迷离低哑。

叶淮生到抽一口气,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一双黑目沉沉注视着人,把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放在她腰间的力道紧了几分,隔了几秒,叶淮生叹出一口气。

”还是讲故事吧。”

”你别乱动。”他把钟瑾的脑袋重新埋回去。

钟瑾抱好叶淮生,准备听他开始。

叶淮生再次清了一下嗓子,低声道:“很久很久以前……”

“……”

作者有话要说:小瑾:“想听你认认真真讲个故事就辣么难吗?”

生哥:“我很认真。”

小瑾:“你这叫认真?你这叫搞笑!故事还没讲完,我先笑醒!你好好反省。”

生哥:“老婆,我错了。”

第111章

111

两个周以后, 钟瑾游玩回家。

有一天晚上,钟瑜找钟瑾聊天,眼睛时不时扫到钟瑾左手中指上的那枚素戒, 终于找了个机会问出口:“姐, 你的戒指哪儿买的?”

“这个吗?”钟瑾随意地抬了抬手, “在丹麦, 好看吗?”

钟瑜点头:“好看, 叶淮生买的?”

钟瑾笑笑:“我们俩一起挑中的,分男款女款。”

“你们去丹麦就买了这对戒指?”钟瑜靠着钟瑾枕头,“不是听说他给你买了条施华洛世奇红宝石项链吗?真的假的?”

钟瑾点点头,确认了钟瑜的说法。

“叶淮生可真舍得为你花钱, 你怎么不戴?”钟瑜问。

“太华丽了, 戴不出去。”钟瑾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 打开给钟瑜, 抬眼看着妹妹, 眼神说“看吧,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钟瑜笑的直接在床上打滚, 她艰难地爬起来, “让我数数有几颗, 尼玛, 叶淮生太舍得了, 这得多少钱啊?”

“他不肯说。”

钟瑜把宝石项链拿出来给钟瑾戴上:“啧啧啧,漂亮漂亮,姐, 他这是在跟你间接求婚的意思啊。”

钟瑾疑惑地看着妹妹。

”这条项链得结婚的时候才戴吧,他买给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钟瑜看着她姐,”难道不是吗?要不要直接问问他,送你这条项链什么意思,一般场合你哪里戴的出去?”

钟瑾摇头:“还是别了,我怕我这么一说,他再送我一条怎么办?之前他说要送我tiffany,被我拒绝了。他现在已经不问家里要钱了,给我买礼物的钱都是平时省下来的,这些钱完全可以用到更需要的地方去。”

“所以?”钟瑜问,“你其实是不开心的?”

钟瑾把项链收起来,小心地放回柜子里去,转身对钟瑜说:“说不上来高兴不高兴,感觉太浪费钱了,像这对戒指还蛮有意义的,这条项链真的不必要,不过我也没对他说这些,还是很高兴地接受了,这样他也高兴一点。”

钟瑜叹口气:“我的傻姐姐,他要送你就让他送呗,去为他考虑这些干什么,男人都一样啊,趁现在没结婚多收点礼物,结了婚可不会对你这么好了,而且他愿意送你,说明他有能力送,是好事,没钱了再去赚呗,只有开心买不回来,有什么心疼的,你说是不是?”

听钟瑜这么一说,钟瑾觉得有几分道理,也就不纠结这回事了。

丹麦游玩回来,没有一周就是大年三十夜。

钟妈妈和悦妈妈老早商量好了,今年除夕两家人一块儿过,把老夏也一块儿叫过来,大家伙热热闹闹地过一个大年。

徐悦二十八夜晚上回国,老夏和叶淮生过去接机,本没有通知叶远安,然而叶远安消息灵通,硬是出现在了接机大厅。

叶远安和老夏打了个招呼,走向在一旁划手机的叶淮生,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自从好几个月以前叶远安给叶淮生打了那一通电话之后,两人再没有联系过。

叶淮生手指顿滞几秒,目光缓缓从手机屏幕上移到他爹的脸上,面无表情:“没几天。”

“没几天是几天?”叶远安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叶淮生冷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

叶远安脸色不好看了,胸口起伏不定,气得不轻。

叶淮生收起手机,双手插兜,走离了几步,不想和叶远安呆在同一个地方。

老夏走过来,安慰了几句叶远安。

看父子俩闹的不像样子,老夏也看不过眼,走到叶淮生旁边,“阿生,再怎么样他也是你爸爸。”

叶淮生牙齿咬着后槽牙,咬肌线条紧绷,别着头,一脸淡漠,模样又凶又狠。

老夏已经好久没再叶淮生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了,说实在他也很惊讶。

看来父亲真的是他永远迈不过去的坎。

他和叶远安的父子关系要怎么样才能化解?

正对峙的时候,徐悦远远走来,于人群中异常显眼。

老夏眼睛亮了一亮。

“老夏!”徐悦冲老夏招手,她敏锐地察觉出气氛的不对劲,把行李箱递给叶淮生:“儿子,帮妈拿着。老叶,你怎么来了?”徐悦语气略略惊异,像是才看见叶远安一样。

叶远安这时候脸色比方才更好看了许多,但语气还是硬硬的:“你说我怎么来了,我不来接你,我来干嘛?”

徐悦看了眼叶远安,还是笑的那派大方客气:“怎么好意思扰烦叶总大驾。”

叶远安看着徐悦,声调低沉,已有些不悦了:“徐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悦挑眼瞧着他,依旧是那样的笑:“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说完,她一甩头,转身挽住叶淮生的手,“我们走,儿子。”

叶远安气晕了。

徐悦就是故意气他来的。

后面几个有说有笑的,叶远安全程板着一张脸,十分融入不进去他们的氛围里,好像他们仨才是一家三口,他叶远安就是个电灯泡。

叶远安一口气憋在胸口,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又想到老爷子前几天骂他不肖子,气走了他的儿媳妇不算,这回连孙子放寒假他一个老头子都见不着面,还不是他这个做爹的不好,好好的一家人就这么说拆散就拆散了,他老头子还等着抱曾孙呢,赶紧让叶远安把儿媳孙子领回家。

想到这事,叶远安心里十分的不痛快。

现在的问题是,叶淮生和徐悦不想跟他回家,如果这种事情可以用钱解决,那倒也好,可是人家根本不稀罕他的钱。

叶远安放慢脚步,走到徐悦身边,低声下气说道:“爸想你了,你有空回家看看他。”

叶远安用了“回家”两个字,徐悦抬头朝他看了眼,“嗯,明天我过去。”

叶远安心里一喜,忙说:“明天上午下午?几点?我去接你?还有这几天你回来,身边应该有辆车,我叫人……”

还没说完,徐悦打断他:“不用了,我骑自行车,环保。”

噎的叶远安无话可说。

到了停车坪,叶远安刚想说”我的车在那里,我去开过来”,便见母子俩朝老夏的车走过去,叶远安疾走几步叫住老夏。

老夏停下脚步。

叶远安说:“你答应我的事还做不做数了?”

老夏稍想了片刻,看着叶远安,“我答应你之前,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叶远安爽快道:“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叶远安做得到的……”

老夏看向不远处,站在车后放行李的母子俩,收回的视线重新移到叶远安身上:“我守了她那么久,你知道我的心愿是什么,你们结婚那天,你就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吃苦,老叶,悦儿在你心里不算什么,她在我心里,是一块宝……”

叶远安沉痛地闭上眼睛,“老夏,你别说了,我知道,我知道你还爱着她,可是她呢,你问问她,她是否还爱着你?即使她还爱着你,那又怎么样?阿生毕竟是我的亲生儿子,我的唯一继承人,他是我老叶家的血脉,这是不争的事实,老夏,你已经和悦悦错过了,难道你还想挽回什么吗?”

“过去我是混账,是我识人不清,我后悔了,我已经和林玲离婚了,这已经说明一切,说明我想悔过,说明我想补偿他们母子,难道还不够吗?”

“人无完人,我叶远安不是圣人,我也会犯错,我知道我错了,过去的我有多混蛋,从今以后,我会对悦悦好的,会对她很好很好,老夏,你要帮我这次,现在谁也帮不了我,只有你能帮我,看在我们相识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如果连你都不准备拉我一把,你想想,你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

老夏慢慢抬起眼看向叶远安,眼眶发红:“你一句轻轻松松的我错了就揭去了一切,那么我呢?这么多年的等待,我夏启念算个屁?”

“老叶,悦儿她现在过的很好,不管是我还是你,都不能再拿着爱她的名义,破坏她现在的生活,打破她的平静,到底什么叫爱,你现在还是不懂。”

“如果可以一辈子这么看着她,看她幸福快乐,让我永远守着她,我也愿意。”

“老夏!”徐悦朝老夏招手,“快点,我们走了!”

老夏朝她挥手致意,“马上来。”

脚步刚一离开,身后的叶远安拉住他。

用一种诚恳近似哀求的语气说道:“老夏,求你帮我这个忙,我会给她幸福。”

他的语调渐缓渐低,用一种让人无可抗拒的语气。

“只有你能帮我们了,”抬起眼看着老夏,神色让人动容,“阿生,我还有悦悦,我们才是一家人。”

第112章

112

这情景一如二十年前。

当年, 叶远安也是这样,跪在夏启念面前,苦苦哀求他。

求他原谅自己, 求他成全他和徐悦。

成全。

是的, 叶远安当时用了这个字眼。

夏启念遭受奇耻大辱, 可是他还是选择了原谅。

能不原谅吗?

一个是他的至交好友, 一个是他深爱的女人。

婚礼上, 他亲手把徐悦的手放进叶远安的手里,对叶远安说,今天,我把最心爱的女人交给你, 请你好好对她, 拿你的生命疼她、爱护她、照顾她。

婚礼结束, 他带着一身的伤痛, 出了国门, 发誓这辈子不再回来。

可是最终还是回来了。

回到这座伤痛之城。

因为好友杨韵芝一通电话,老夏最终选择回国, 因为他是这样重感情的人。

老夏冷冷地甩开叶远安的手:“老叶, 该说的我全都说完了, 如果你还紧缠着悦儿不放, 别怪我这个老朋友不顾念旧情分。”

叶远安缓缓抬头看向老夏, 心里莫名恐惧不安,双唇蠕动,最后说道:“老夏,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

老夏语气沉痛哀伤:“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没什么好说的,是我当年认人不清,现在阿生都已经这么大了,再把我们的那些旧帐翻出来,对他更是一种伤害,”他看了一眼叶远安,“对你也是,阿生的性格像极了悦儿,如果他知道他的爸爸是这么卑鄙的小人,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愿意原谅你……”

“不可以!老夏,你不可以那么做!”叶远安再次拉住夏启念的手,是比前两次更哀恸的语气,“不能让阿生知道,他一定不肯原谅我,是我糊涂,是我混账,阿生毕竟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一手造成了如今的局面,老夏,你就做一回好人,永远不要告诉阿生……”

夏启念看着叶远安眼里的伤痛,他宁可相信老叶是悔过了,他想给他这个机会,可是心里分明憋着一股子气,这股气憋了快二十年,他攥紧身侧的拳头,他想给叶远安来一拳,其实二十年前他就应该这么做了。

二十年前,他就早该把徐悦抢回来了。

错就错在,他太信任叶远安那张嘴巴;错就错在,当年他还是太年轻气盛;怪就怪在,他太看重兄弟感情。

最后,委屈了自己,也委屈了徐悦,还有阿生那孩子。

夏启念是真心喜欢这孩子,亦深深的心疼着他。

老叶有句话说对了,阿生是无辜的。

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徐悦铁着心要把他打掉,也是老夏劝住了徐悦,一是孩子已经六个月了,打胎很冒险,二是,老夏觉得再怎么也是一条无辜的生命,流产造业,劝徐悦不要那么做。

他还记得那天,徐悦紧紧抱着他,泪流不止,一遍一遍问他:“怎么办老夏,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她把嗓子也哭哑了,他从来没见过她那样哭,她是那样坚强的一个人,她的父母死的早,从小到大都是寄人檐下,形成了强势独立的性格,受人欺负也不会落泪,别人打她,她就打回去,这么哀痛的哭,只有那么一次。

老夏永生难忘。

其实那时候,老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那时候,他再坚定一点,如果那时候不相信叶远安的鬼话连篇,如果那时候他没有那么乱,也许事情还会有转圜的余地。

可是老夏更多的还是为徐悦肚子里的孩子考虑。

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叶远安是他的亲生父亲,徐悦是他的亲生母亲,他老夏,算得了什么呢?

他还是退出吧。

还他们一家三口一片盛世安稳。

因为老夏相信,只要徐悦幸福,就是他的幸福。

他只是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徐悦拜托叶远安照顾,他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如果知道,早就带着徐悦离的叶远安远远的。

曾经在历史上,甚至电视上出现过无数遍的狗血剧情,真实地发生在他们身上。

老夏是读新闻专业出生的,跟着前辈去某个战乱国家采访,后来前辈们回来了,他和另外一个记者被困在当地没有办法和国内联系,就有谣传说他们牺牲了,十一个月之后终于在万分艰难地情况下回到祖国母亲的回报,身心俱疲的他却得知徐悦和叶远安的事情。

在得知老夏有可能发生意外的那几天徐悦心情非常低落,叶远安就叫了一群朋友去家里聚会,把徐悦也叫过去,徐悦本不想去,耐不住叶远安的热情似火,于是就去了,然后一群人就喝着酒聊着天,喝着喝着,徐悦就醉的不省人事,第二天醒来发现身边躺着叶远安。

羞辱和愤懑漫天漫地地淹没了徐悦,她要去报警,叶远安跪下来求她,求她看在他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关系上,求她看在他父母的面子上,他说:“悦悦,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不能看着你每天沉浸在悲痛中,老夏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他永远不会回来了,你知道吗?你宁可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一个死人一个不存在的人身上,也不愿意拿正眼看我一下,我爱了你这么多年,我对你的爱不比老夏浅,你这样对我公平吗?”

“悦悦,如果你今天走出这扇门,你去告我,我叶远安的人生就毁了,你忍心吗?你忍心看着我在你手里毁掉吗?悦悦,你要相信,这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人像我叶远安这么爱你了……”

那天,叶远安跪在她脚边说了很多很多,徐悦坐在床上抱头失声痛哭。

前所未有的无力和不知所措。

因为家庭的关系,徐悦从小就是一个性子非常要强的人,喜欢她的人很多,在那么多人当中她单单看中了老夏,是因为老夏身上的温厚和宽容,他能容忍她的一切包容她的所有,和他在一起让她找回了那个在她体内缺失了很久的温柔的自己。

他们甚至已经计划大学毕业就结婚,却惨遭飞来横祸。

徐悦几次想把孩子打掉,都被叶远安制止了,他甚至派人暗中跟踪她监视她,在行动上限制她的自由。徐悦也用了很多方法,做剧烈的运动,试图把孩子自然流掉,奈何这孩子生命力太强,怎么也走不了。

于是她就想,可能这孩子真的和她有缘吧。

如果那时候知道老夏其实还在人世,徐悦一定不顾一切去把孩子堕掉了。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小家伙生命力越来越旺盛,初为人母的喜悦盖过了那些伤痛,徐悦越来越舍不得,越来越想把他留下来。

后来,老夏出了国,改了行,不学新闻了,一心学西点,直到叶远安和徐悦离婚以后,被杨韵芝一通电话召回了国。

这些年,他虽身处国外,依旧关心着徐悦一家,关心着叶淮生,也早就把叶淮生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

老夏,他但愿做到心中无愧。

只是叶远安,一步一步触碰他的底线。

他当然不会把这一切告诉阿生,那孩子太苦了,性格又是如此的要强,如果再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这样的压力和打击,是个人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