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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坐到后面好不好?”陆辰笑了笑说着。

“为什么?”晴晚奇怪地问。

“那个…后面宽敞,我怎么能让美女委屈坐在前面这么窄的位置!”陆辰展示起微笑攻击。

晴晚心花怒放,甜甜地微笑:“没关系,我喜欢陪着你。”

陆辰迅速收了笑,忽然觉得车里有点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再理晴晚,拿出手机拔那个烂熟在心的号码:苏年华。

嗯?关机?陆辰无奈,只好摇开车窗准备不顾形象地喊了。

可视线所及处,一辆银灰色Benz却刚好停在苏年华的前面,陆辰认得那车,是夜然。

苏年华弯下腰朝车里看了一眼,笑了起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陆辰愣住了,苏年华的笑容没来由的让他心烦意乱,因为那笑对着的人不是他,而是他的哥哥。

没什么,没什么,他是盛世的老板…可以他的地位,为什么会让苏年华上他的车?苏年华不仅仅是一个策划部的文案吗?

“陆辰,怎么了?你朋友来了吗?”晴晚有些奇怪,陆辰刚才还好好的,只片刻就变了脸色。

“我们走。”陆辰答非所问,迅速发动了车子在禁区内急急调了个头,跟着那BENZ。后面传来一连串急促的刹车声。

这一幕,夜然通过后视镜看得清清楚楚,陆辰这个弟弟果然还是火爆性子,有趣,忍不住微笑起来。

余光扫了眼苏年华,她安全带系得紧紧的,正埋头翻着她的小皮包。

“找什么?”夜然问。

“呃…我的手机好像忘在办公室了。”苏年华沮丧极了,这下坏了,陆辰会把她骂个狗血淋头。

夜然不置可否地嗯了声,苏年华的手机现在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车上的工具箱里,当然,关了机。

“有急事吗?可以用我的手机。”夜然腾出一只手,递过自己的手机,他实在很好奇,陆辰看到来电显示是自己的名字,会做何感想。

苏年华为难地摆了摆手:“谢谢夜少,不必了。”

“为什么?”

“我没电话号码…”苏年华更加沮丧,除了110、119、120,她好像没记过任何人的号码…记不住…

“哦。”夜然刻意保持表面平静,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可怜的陆辰。

现在正是下班交通高峰时期,夜然从后视镜里看得出陆辰跟得很辛苦,即不想跟丢,又刻意躲躲藏藏不想被发现。

以他的个性,现在一定是火冒三丈。其实陆辰的性格很像父亲,可说来奇怪,父亲面对陆辰的时候从不发火,也许是因为觉得对陆辰抱歉,抱歉在他小的时候曾经抛弃了他。

天知道,夜然有多希望曾经被抛弃的是自己。

“你是不是约了朋友?”夜然打破了车里的沉默,其实他并不喜欢说太多的话,可面对苏年华,他却有很多的问题。

“是约了朋友,不过现在没戏了。”苏年华叹了一声,又笑了起来,“如果我明天迟到,请夜少帮我报警,一定是我那个朋友把我杀了。”

“这么厉害,是你男朋友?”夜然不经意的语气,转方向盘,减速,直到陆辰的车再次出现在后视镜里。

“不是,是我好朋友。”苏年华摇了摇头,脑海里想到陆辰暴怒的样子,打了个冷战。

“哦。”夜然不再问下去,心下了然。

车里安静了下来,夜然打开了CD,是古筝音乐。苏年华诧异地偷看夜然,他竟然在车里放古筝,真不敢相信是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孩子。没有满口的ABC、没有让人叫他英文名、办公室装修得像古代…可是,这一切氛围都透着怪异的感觉,和夜然的气质丝毫不相符合,就好像硬逼着西装男戴了顶满清瓜皮帽,苏年华只觉得这刻意的仿古并不属于他。

“是我父亲喜欢。”夜然忽然开口,清清冷冷的几个字。

苏年华大惊,脑子里翻来覆去出现三个字:读心术?

“你不用奇怪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夜然终于忍俊不禁,“你可以对着镜子看看你自己的表情。”

苏年华愕然,拉下前面的遮阳板,镜子里自己满脸绯红,眼睛转个不停。自己刚才的反应那么强烈?真怀疑这个夜少智商是不是160以上…

夜然带苏年华要去的地方,是夜家的私人会所。

夜然的车终于驶上远离市区的青峰山,沿着山路蜿延而上,S城的景色逐渐尽收眼底。苏年华来了S城有一段时日了,可从没上过青峰山。

都说青峰山上看城景是极美的,果然不假。

“太美了。”苏年华赞叹,“可惜天还不太黑,如果是夜景,万家灯火应该更漂亮吧。”

夜然只淡淡地接了句:“喜欢就带你常来。”

苏年华有点怔忡,寻思着这句话怎么…怎么有点不同寻常?

又开了一会儿,路一侧出现了警卫看守,远远地看到夜然的车子便迅速地升起电动杆放行。

夜然通过后,刻意放慢了速度,毫不意外地看到陆辰的车总算跟了上来,可却被拦在外面。没有会所的通行证,这条路陆辰根本进不来。

余光看着旁边只顾欣赏景色的苏年华,夜然的心情更好了。

Chapter06

开车穿过浓密的林荫路,会所的联排主建筑出现在苏年华眼前。

S城历来以城建为荣,这会所的设计无疑更是其中精品。整栋建筑外墙以乳白色为主,间或点缀暗黑装饰。看上去,像一架钢琴。

“真漂亮。”苏年华下了车赞叹。

“谢谢。”夜然简单答了句,想了想又补充,“一会儿面对的人有点…可怕,你就当是来动物园逛了一圈吧。”

“啊?”苏年华条件反射似的开始紧张,什么样的客人会被夜然形容成动物园?难道是BT?色魔?

苏年华更加后悔没带手机出来。

看着苏年华骤然变傻的脸色和疯羊羊的发型,夜然忽然有种想去抚摸她头发的冲动,不是因为喜欢,实在是好奇那些个卷是怎么变成那个形状的。

进了会所,立刻有侍者迎上来,带他们进了会所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原木匾额上三个大字:枫叶厅。

在门外就可以听得到枫叶厅里极热闹的说笑声,随着夜然的进入,气氛更加热烈了。其实今天夜然宴请的并不是什么生意伙伴,都是朋友,大部分是世交。大家兴趣爱好相同,可性格却五花八门。从法国回来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聚会。

坐在夜然旁边的苏年华偷偷打量着枫叶厅,整间以暗红枫叶砖石装饰,桌椅器具均为原木色,最醒目的是靠墙位置那个原木酒架,摆放了很多苏年华叫不上名字的红酒。

整个厅里散发着淡淡的红酒香气,极诱人的味道。

反倒是桌上只摆了几样简单的菜色。呃…看起来简单,可苏年华愕然发现这些菜好像没一样是自己能叫出名字。

“真是神奇啊,从没见你带过唐婉以外的女人出来,神奇啊…”说话的人凑在苏年华旁边,刻意夸张的语气,上上下下审视着苏年华。

他好像是姓叶?叶少?苏年华暗自叫苦,一进门就认识了七八个这少那少一堆纨绔子弟,长的一个比一个好看,这哪儿记得住谁是谁啊。最让她头疼的是,满桌人,竟然只有她一个女性。不过这个叶少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唐婉是夜少的…

潜规则…苏年华暗想。

“夜然,这小姑娘对枫叶厅的好奇心远远大于对我们的好奇心。你让我们这些自诩不凡的人情何以堪啊?”另一个什么什么少怪腔怪调地打趣。

苏年华愕然,这些人果然…不一样…

“夜然,带她过来表示什么?”一个好听的男声打断了大家的笑语,语气三分揶揄。

问这话的男人显然和夜然极熟悉,此时正端着红酒杯斜倚着,眉眼狭长,五官极漂亮,神态间透着满不在乎的样子。

夜然笑了笑:“文斐,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onenight?”文斐刻意装作神秘的样子,又引得一众人哄堂大笑。

苏年华自然明白这个文斐的意思,心里一阵鬼火冒,碍于夜然的面子又不好发作,难不成站起来泼姓文的一脸酒吗?又不是拍电影!

夜然下意识地看向苏年华,很明显,她脸色瞬间涨红了,应该是在生气。

好像她的情绪都会表现在脸上,难道她真的不知道陆辰是姓夜的?如此说来,那面试游戏也许真的是她自己完成的也说不定。

“小姑娘,有手段。”文斐转而笑问苏年华,“这个会所不是一般人能进得来。”

苏年华皱了皱眉,求助地看向夜然。

夜然却明显一副看戏的姿态,手里玩转着茶杯,好像在专心研究杯子里究竟有几片茶叶。他的话仍旧不多,除了进来的时候被罚喝了三杯酒之后,只在喝茶,其实也并不是多么喜欢茶,而是除茶以外,找不到什么代替而已。

苏年华心下了然,难怪他提前就警告自己,要拿出逛动物园的心态对待今晚的宴会。心里有了底儿,反倒坦然了:“呵呵”抬头对着文斐笑了笑。

文斐失神了千万之一秒,女人的笑他见过太多了。有诌媚的、有妩媚的、有无邪的、有理性的、有职业化的。

可苏年华这一笑,要怎么形容?好像挺普通的样子却在这一笑里瞬间鲜活了起来,不过也只是瞬间。

“文少是吧,其实我只是夜少的助理秘书,您实在不用吃醋的,真的。”苏年华极认真的表情。

众人愣了一会儿,苏年华的意思是…

夜然首先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文斐有些挂不住劲了,似笑非笑的表情,红酒杯在手中握得紧了。

苏年华的确是说到了他的痛处。从小到大,因为他长的太漂亮,倒有人会误会他是同志。可也没人敢当面这样打趣他。苏年华这句话看似不疼不痒不轻不重,却刚刚好能扎进文斐的肉里,细微地痛。

文斐的想法苏年华并不多去考虑,她只敏感的察觉到,夜然在漫不经心向她传递了一个信息:甭跟这帮人客气。

“那好吧。”文斐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到酒架旁边,边选边自言自语,“第一次见面,加深印象,我们来喝几杯。”

“文斐,年华可不是在酒庄长大的。”夜然终于开了口,他看到文斐的手已经伸向度数偏高的陈酿了。

文斐滞了下,回头古怪地看了苏年华一眼,然后微笑。

苏年华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却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警觉起来。夜然凑近了,在苏年华耳边低语了句:“别怕,他是纸老虎。”

在别人的眼里,夜然的这个姿势无疑是相当亲昵。淡淡的茶香呼在苏年华的脸颊旁,热热的,苏年华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

“来吧。”文斐选好了酒走了过来,扯起本来坐在苏年华旁边的叶少,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极熟练地开酒,“砰”的一声,酒沫四溢,馥郁芳香。旁边早有侍者灵巧地放了两个郁金香形状的酒杯在桌上。

苏年华吃惊地看着那酒瓶,上面有MOET&CHANDON的字样。随着文斐的动作,晶莹剔透的淡粉红色液体倾出,注入郁金香酒杯中。

夜然不再阻止,文裴挑的是粉红香槟,应该不会让苏年华太过难堪。

“为什么要喝?”苏年华不懂酒,单看那一大瓶就先自怕了,连忙问。

“夜然不喝,你是他秘书,不该代替他喝吗?”文斐端起一杯塞到苏年华手里,“再不喝,我又要吃醋了。”

众人偷笑。

“这样喝法多没意思,我们做游戏吧。”苏年华笑逐颜开。

夜然茶也不喝了,抱着肩,看戏。

文斐嘲讽的语气:“苏小姐,你不会是想在枫叶厅划拳吧?你不觉得和这气氛不相配吗?”

“我没说要划拳。只不过我很少喝酒,偶尔喝了,总想讲究个理由,也算是给自己个说法吧。文少,不如这样,我们来比谁聪明,输了的罚酒。”

“哈哈!”文裴哑然失笑,歪着头看夜然,“你这小秘书是不是太想喝香槟了。夜然,我看你还是向她担待一下吧,万一她一直输,就是香槟也会喝醉。”

“那倒未必。”夜然忽然来了兴致,看着苏年华,“要是你输了,还有我。”

“可是…”苏年华小心翼翼地凑近夜然,悄悄地说,“你还要开车。”

她的脸离得很近,清清爽爽的味道,像是最普通的香皂。夜然习惯了唐婉的香气袭人,习惯了唐婉的大大咧咧。苏年华忽然的小鸟依人没来由地让他心里一热。

只是简单的一句:你还要开车。

可却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

“这里这么多人在,不会让我醉酒开车,放心。”夜然笑着嘱咐了苏年华。

嗯?这个终极大BOSS还是时常笑一笑好些。苏年华放了心,转而面向文斐,一副要上战场的表情:“准备好了!”

文斐啼笑皆非:“输了真的要喝哦,小姑娘。”

“本人双十二年华,许久不曾听闻小姑娘这个称呼,公子见谅。”苏年华面无表情扔出几句不文不白的话。

“呃?你哪个朝代的。”从小在国外长大的文斐果然迷乱了…

“这样吧,我们来最简单的。我来出题,你能答对,我就喝。反之,你喝。”苏年华趁胜追击,一口气说了规则。

“你出题?”文斐冷哼一声,“你不会出那些爱因斯坦都答不出的问题吧。”

“我学文的,你放心。”苏年华假装挽了挽并不存在的袖子,伸出两只手,开始在文斐面前慢慢地晃,口中念念有辞,“全神贯注看我的手,全神贯注…”

“喂,你装什么巫婆!”文斐不满地打掉苏年华的手。

“来吧。”文斐选好了酒走了过来,扯起本来坐在苏年华旁边的叶少,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极熟练地开酒,“砰”的一声,酒沫四溢,馥郁芳香。旁边早有侍者灵巧地放了两个郁金香形状的酒杯在桌上。

苏年华吃惊地看着那酒瓶,上面有MOET&CHANDON的字样。随着文斐的动作,晶莹剔透的淡粉红色液体倾出,注入郁金香酒杯中。

夜然不再阻止,文裴挑的是粉红香槟,应该不会让苏年华太过难堪。

“为什么要喝?”苏年华不懂酒,单看那一大瓶就先自怕了,连忙问。

“夜然不喝,你是他秘书,不该代替他喝吗?”文斐端起一杯塞到苏年华手里,“再不喝,我又要吃醋了。”

众人偷笑。

“这样喝法多没意思,我们做游戏吧。”苏年华笑逐颜开。

夜然茶也不喝了,抱着肩,看戏。

文斐嘲讽的语气:“苏小姐,你不会是想在枫叶厅划拳吧?你不觉得和这气氛不相配吗?”

“我没说要划拳。只不过我很少喝酒,偶尔喝了,总想讲究个理由,也算是给自己个说法吧。文少,不如这样,我们来比谁聪明,输了的罚酒。”

“哈哈!”文裴哑然失笑,歪着头看夜然,“你这小秘书是不是太想喝香槟了。夜然,我看你还是向她担待一下吧,万一她一直输,就是香槟也会喝醉。”

“那倒未必。”夜然忽然来了兴致,看着苏年华,“要是你输了,还有我。”

“可是…”苏年华小心翼翼地凑近夜然,悄悄地说,“你还要开车。”

她的脸离得很近,清清爽爽的味道,像是最普通的香皂。夜然习惯了唐婉的香气袭人,习惯了唐婉的大大咧咧。苏年华忽然的小鸟依人没来由地让他心里一热。

只是简单的一句:你还要开车。

可却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

“这里这么多人在,不会让我醉酒开车,放心。”夜然笑着嘱咐了苏年华。

嗯?这个终极大BOSS还是时常笑一笑好些。苏年华放了心,转而面向文斐,一副要上战场的表情:“准备好了!”

文斐啼笑皆非:“输了真的要喝哦,小姑娘。”

“本人双十二年华,许久不曾听闻小姑娘这个称呼,公子见谅。”苏年华面无表情扔出几句不文不白的话。

“呃?你哪个朝代的。”从小在国外长大的文斐果然迷乱了…

“这样吧,我们来最简单的。我来出题,你能答对,我就喝。反之,你喝。”苏年华趁胜追击,一口气说了规则。

“你出题?”文斐冷哼一声,“你不会出那些爱因斯坦都答不出的问题吧。”

“我学文的,你放心。”苏年华假装挽了挽并不存在的袖子,伸出两只手,开始在文斐面前慢慢地晃,口中念念有辞,“全神贯注看我的手,全神贯注…”

“喂,你装什么巫婆!”文斐不满地打掉苏年华的手。

“这是题,你注意啦。”苏年华皱着眉提高了声音娇嗔,却毫无做作的神色,完全傻羊羊本色体现。

文斐诧异于自己的瞬间失神,对面这张脸…明明很普通啊…

不止文斐,其他人也都专注的看着苏年华,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枫叶厅里居然静了下来。

“全神贯注地看着我的手,全神贯注地听着我说话,不要想其他的事情…”苏年华慢慢地说着,她的声线本来就轻柔,现在一刻意,更好像催眠一样了,“看着我的手指,听着我的话。”

夜然情不自禁地转过头看着苏年华,她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却还刻意忍着,由于兴奋,脸颊泛了一丝嫣红。

“不要想别的,听我来问你。这是几?”苏年华慢慢地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头在文斐的眼前轻轻晃动。

文斐被她折腾得郁闷极了,没好气地答:“一!”

“注意,专心看我的手指,这是几?”苏年华伸出两根手指。

青葱一样,没有涂蔻丹,指甲上泛着粉红的光泽。

“二!”

“一加一等于几?”苏年华极缓慢、极专注的语气,伸出三根手指。

“三!”文斐迅速回答,“喂,有完没完,这就是你的问题啊这么简单。”

苏年华啧啧出声,摇头晃脑,一脸鄙视。

众人沉默数秒后,一阵哄堂大笑。

“一加一原来是等于三的,啧啧,数学啊。”苏年华叹了一口气,举起茶杯,轻轻地碰了文斐手中的酒杯,“还有什么好说的,喝吧。”

文斐张口结舌:“这个…这个还算吗?这个不算,这个…你故意诱导…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文斐,愿赌服输,该你喝这杯。”夜然看着文斐吃瘪的样子心情大好,有史以来就只有文斐捉弄人,现在终于轮到他被捉弄,而且还是以这么拙劣的题目。

苏年华得意地仰了仰头,疯羊羊发卷跟着轻晃。这题目纯属小儿科,不过文斐他们平时根本不会接触到才会上当罢了。

“好!”文斐的脸涨得通红,杯中粉红香槟一饮而尽,又倒上,“再来,有什么啊,这些个破题。”

“还来…”苏年华斜眼睨视。

“来!”文斐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