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这事,起因无疑是那小东西挑起来的。他不再追究,就是摆明了偏袒那小东西。心里是有愧,但显然维护伯爵夫人的人不少。就算事情闹起来,下人不敢上前,伯爵夫人身边有娅菲尔和凯露,更有萨尔姐妹,那小东西被群而未供,不小心推了下夫人,也在所难免,就算真打了凯露,那也是无心。

沈祭梵心底叹息,还是应该带在身边好,就这么一天,结果出事了。

“爷。”魏峥跟上前,掂量着事情的轻重,不知道这时候该不该说。

沈祭梵进了主楼大厅,侧身看向魏峥,他是局外人,倒是想听听他的看法:

“依你看,夫人可有反常?”

魏峥愣了下,刚想上报的事情被压了一下,顿了顿,即刻回应:“有。”

这是实话,依他来开,伯爵夫人反常大了去了。想当初多厉害的女人,如今能这么示弱?再不济,也不至于在一个软弱的女人欺压到头了还在忍吧。要他说,要么刚才那一幕就是故意安排好了的,伯爵夫人是把事情颠倒,恶人先告状。就算是真有其事,那伯爵夫人也是故意为之,是故意给安姑娘欺上头的机会。

直可惜,她做得太过了。这样退让下去,只会让人怀疑她的目的。

沈祭梵目光沉了下去,“让人留意着斯罗管家。”

魏峥一听,倒是愣了下,“斯罗管家是爷您一手提拔的,对他有再造之恩,难道…”

连斯罗管家都不可信了?魏峥很是诧异,爷对斯罗管家不仅有再造之恩,还有救命之恩。而且这么多年来,斯罗管家一直恪守本分,从无二心,怎么会…

沈祭梵侧目,看向魏峥道,“我右手能打你右脸吗?”

魏峥再一愣,怎么又跳到这毫不相干的话题上?不过还是即刻接了话:

“爷右手能打…”

魏峥忽然反应过来了,斯罗管家说凯露小姐是被安姑娘打的,可凯露小姐是右脸肿了起来。安姑娘左手受了伤,之前骨折过,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如果真是安姑娘打的,安姑娘右手能打凯露小姐的右脸吗?

挥手打脸,向来是右手,因为右手手顺,可对于左撇子的人那就相反。莎尔姐妹都是左手灵活过于右手,依凯露右脸红肿的程度,安姑娘是绝对做不到的。

“是,我会让人留意斯罗管家。”魏峥当即心生佩服,爷的洞察力果然不是他们能比的。

斯罗管家会先说一句,那也是想仗着爷对他的信任先将事情扭转,让爷在第一时间认定这件事情是谁的错,这算是开了个好头。

魏峥顿了下,还是出声道:“爷,安小姐已经到了机场,正在询问航班,是否…”

沈祭梵脸子当即沉了下去,出声道:“拦住她!备车!”

本欲上楼的身躯即刻转身,大步跨出去。魏峥点头,让底下人跟安姑娘揪扯会儿,另一边接通顾问的通讯,让他亲自把车开过来。

机场那边安以然已经查到飞往Z国的航班,半小时后就一班是飞往Z国香港的,在香港转机,两小时后有一班飞往Z国上海的航班,四小时后有一班直到Z国京城的。她当然不会选择四小时离开,谁知道沈祭梵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安以然时间有限,马上就开始登机了,她必须在开始登机之前把机票买了,不然就得等两小时的。这边背着包包往另外大厅跑,看到前面有人过来,刻意避开的。可那男人好像是故意还是怎么着,都已经错开的身体又给撞了上去。

安以然站在原地愣了下,很无语,一个大男人,他是豆腐做的吗?就算撞了一下,她还好端端的呢,那男人就倒地上去了,还唉唉直叫,似乎痛苦得不行。

“碍,你…”匆匆国王的旅客都看了过来,安以然无语,只能转身把人扶起来。

“先生,你没事吧?”安以然看他好得很,这么健壮的男人,撞一下就倒了?

“怎么没事?你看我…”那男人反手抓着安以然就不放了,安以然认栽,今天算是遇到无耻的了。怎么解释都不行,道歉人家不接受,赔钱人家不稀罕,就缠着你,死活不让走。拉拉扯扯,机场的警卫很快赶了过来。

可人一多,那男人竟然抱着安以然就哭,这让安以然傻眼了。抱了下像碰到什么毒药似地,即刻又松开,顺势就跪在地上,紧紧抓住安以然身上的牛仔裤,攥得很紧。要不是这是条紧身的,照他这么个拽法,铁定立马就把裤子拽掉了。

警卫过来询问情况,安以然百口莫辩,她不认识啊,真不认识这人。

可人家怎么说的?哭着嚎着说这是他老婆,携款私逃,骗了他的家产马上就要回Z国。哭得那个凄惨,说这要是把她给放走了,Z国那么大,他人生地不熟的,在哪里去找?硬拽着不放,警卫让人先起来,有话好好说。可那男人就是不放,人要给他放走了,他找谁去?

安以然被这胡搅蛮缠的男人给气得,肺都快炸了。她是有老公,可她老公有这么逊吗?气得直跺脚,人家说话,那语速又快,她能听懂就算不错了,大家都在说话,她哪里插得上半句?声音就算是大喊出来的,也被人声盖过去了。

愣是闹了将近半小时,安以然一看时间,得,还赶得上飞机才怪。差点忍不住就想踹人了,还真想把脚下这男人胳膊给卸掉。可这么多看着,她也不能这么做。

警卫也有些无奈,这是人家两夫妻的事,也不能强行把人送走或者留下,只能劝着人去接待室好好谈,不要影响其他旅客。

那男人就是不肯,抓着人不放。一边的警卫也没办法,总不能硬着人走吧。

时间又过去了半小时,安以然自认倒霉,她只能赶下一班到上海的飞机了,因为到香港的早已经飞了。一直请求各位,把这疯子送进警察局,这人已经对她个人造成了巨大的困扰。脚下男人住着她不放,她抓着警卫不放。

机场的人工作人员面面相觑,这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忽然那男人松开了,几个高大的男人挤进了人群,拨开围观的人,是很歉意的对安以然和机场工作人员说:“实在抱歉,他脑子有病,给大家造成困扰我们会联系他的家人,对各位作出相应的补偿。”

男人乖乖跟着几人走了,旁边人给他披上了一件浅灰色的衣服,衣服背后诺大一个某医院的LOGO。现场的人当场无语,真是个神经病啊。

工作人员傻眼,连连对安以然致歉,表示可以用贵宾级待遇帮她办理登机手续,不用在外面排队,这是对浪费了她的时间的弥补。

“还是算了吧,你们不要拦着我就已经很感谢了。”安以然语气不善的出口,瞪了眼几个工作人员,转身就匆匆往售票厅走了。

伸手摸了下脸,真够丢人的,她是不是被施了什么诅咒,怎么走到哪都这么倒霉?

安以然刚走进国际售票大厅,手腕就被人拽住了。安以然行色匆匆,当然没看到等在这边的人。忽然被人拽住,惯性趋势下差点摔了下去。

“碍…”都看她好欺负是吗?

转身愤怒的瞪过去,结果对上了沈祭梵怒沉的脸。安以然心里一抖,可身上的痛还清晰得很,当下又恼了,用力的将沈祭梵甩开:“放开我,我认识你嘛?”

刚有人自称是她老公,现在老公来了,她就假装不认识好了。反正此时此刻,她是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要让她回去,更别想。

“不认识?好得很,跟我回去。”沈祭梵力大出手又猛,一拽安以然,整个人有种被连根拔起的感觉,直接就被拽拉开了。

再是不愿意,都被一股大力带着走了好几步。安以然心底的火烧得噼里啪啦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推着沈祭梵,又抬脚去踹。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抢劫,你这个疯子,抢人啊…”

安以然那话一句都还没喊完,沈祭梵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安以然被打横抱着,腰肢几乎快被掐断了一般,身上的鞭伤在他大力禁锢的手臂下疼得钻心刺骨。

整个人又喊又叫,倒是跟疯子不远了。像条刚被捞上岸来活蹦乱跳的鲤鱼一样,在沈祭梵怀里搬来扭曲,小身板儿上上下下用力的往上拱,手上一手还捏着证件,另一手完全是什么都不顾忌直接挠抓上了沈祭梵的脸。

沈祭梵浑身绷得更钢铁一般,垂眼冷冷扫了她一眼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机场,魏峥早已开着车在外面等,顾问把车门拉开,沈祭梵抱着人身躯一弯,跨进了车里。安以然痛呼了一声,因为没拿东西那手抓在车子上方,结果沈祭梵直接就坐进了车里,猛力一带,手臂都差点被卡断。

沈祭梵抱着人调整了个姿势,抬手把她的胳膊收进了怀里:“开车!”

前面魏峥担忧的看了眼安姑娘,直接开车走了,后面顾问的车紧紧跟上。

安以然浑身都痛,碰哪里都不对,抬手一把证件摔在沈祭梵脸上,大声怒吼:

“你什么都管,什么都管!我是你老婆,不是你关的犯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沈祭梵,你凭什么?”伸手推开沈祭梵的脸,转身往前面拱,伸手去扯魏峥的胳膊:“停车,魏峥你停车,停车!我要下车,停车!”

“然然!”沈祭梵怒喝一声,抬手用力一伸,直接把人拽了回来。满面怒气,手上力气不小,目光更是凶狠吓人。

安以然是火气烧上脑子了,抬手去推沈祭梵靠近的身体,沈祭梵挡开她的手,安以然手被挡开,再一回来直接打在了沈祭梵脸上。沈祭梵微微怔愣,当下怒喝:

“皮痒了是不是?给我安静点!”脸被这可恨的小东西抓了不少印子不说,现在竟然还敢上手了,再纵容下去,怕是到时候得爬到他头上去。

安以然打了一下本来心里慌了一下,可听到沈祭梵这声怒吼,立马又火大了,抬手往沈祭梵怒黑的脸上推去。沈祭梵眼底那股怒火瞬间烧得旺盛,拽着安以然将她狠狠的反压在座椅上,一条修长刚健的腿横跨在上面,半骑在她身上。

安以然手臂撑在沙发上,撑起上身,回头怒目狠瞪着沈祭梵,破口大骂:

“你混蛋,臭流氓,打女人你算什么本事?老混蛋你出去问问,哪个男人会打女人?你自以为多厉害,你的厉害就是用在我身上吗?沈祭梵,你有种今天就打死我,否则别想我以后再乖乖听话。你算哪根葱啊?我喜欢你才跟你亲近,才粘着你,不喜欢你在我这里就什么都不是!沈祭梵,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不喜欢你了,我要跟你绝交!”

一通话带着浓浓的怒火冲口而出,吼声在不算小的空间里嗡嗡直响。

沈祭梵深吸着气,厚实的胸膛起伏剧烈。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落在身下浑圆的消臀上,肉感颇丰,触感极好。沈祭梵一咬牙,“哌哌哌”连着又是几掌落下,打得安以然身子一弹一弹的,闷痛从娇嫩的肉里直接渗入骨骼,传递至四肢百骸。

安以然嗷嗷直叫,眼泪飞溅。被鞭子抽得快痛晕过去都没有哭,现在竟然在沈祭梵一巴掌落下去时候就嗷嚎开了,哭得几乎快要断气。反手去挡,手贴在小臀上,手心当下被挨了几下,剧痛从手心传来。很快缩了回来,打在手上更痛,屁股上肉怎么也要厚实些。安以然撑起上身,可奈何腿被沈祭梵压得太紧,愣是躲不过。

“沈祭梵,你有种就打死我,你打死我…反正所有人都能欺负我,反正我活着也是这么窝囊,你们所有人都欺负我,你打死我算了,活着也没有意思…”

安以然哭得撕心裂肺,前面魏峥脸绷得铁紧,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不时的抬眼看向后视镜,都这时候了,小姑奶奶,您就不能服一句软吗?

他是真对安姑娘服气了,明明怕得很,可越怕还要越惹爷生气。她这是找打,自己找上来的,不打她打谁?每次都挨打,每次挨打痛到挨不住了才妥协,何必呢?最后还是要服软,这打不是该你吃的?

安以然哭得不行,双手垂着座椅,一个劲儿的嚎,打死她算了,活着受他折磨,还有什么意思?跟着他,她就没有舒坦过一天,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沈祭梵面色沉到谷底,怒声而出:“这么硬气你倒是别哭啊,哭什么?”

“我就哭,就哭!你要打死我,你还管我哭不哭吗?凭什么?”安以然垂着柔软的沙发,哭得声嘶力竭,脸色通红,浑身都开始抽起来了。

沈祭梵给了几下就没打了,俯身压在她后背,起手板着她的脸,贴着她半张脸怒声而出:

“认错!认错我今天就放过你。”

知道她受了委屈,今天的事,她和伯爵夫人都受了气。到底,她也是为了他而冲撞伯爵夫人,才受家法。她身上的伤他还没看到,也不知道严不严重。莎尔姐妹下手,无疑不会轻。但多少她的身份会让萨尔姐妹有所忌惮,看她还能这么活蹦乱跳,兴许,打得并不是很重。

“我没错,我没错,没错!”安以然不停的抽着气,嘴角颤动个不停,眼泪哗啦哗啦的往外滚,止不住的哭。

沈祭梵抬手按了下车顶的按钮,前后座中间升起来的挡板直接将他们隔成了一个空间,沈祭梵连脱带扯的把她的仔裤给拽下了小臀,直接就地正法。

安以然痛得脸色惨白,反手去抓沈祭梵的脸,手一翻,却被沈祭梵按在了后背上,删,安以然浑身都在痛,再加上这样粗鲁的对待,每一下那都像在凌迟她的神经。

安以然哭得嗓子都哑了,沈祭梵抬手“哌”地一掌打在她后臀上,安以然当下一紧,直弄得沈祭梵想发疯,动作越发狠了,。安以然眼泪飞溅,痛得几乎晕厥过去。她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这么对她,心伤加身伤,伤得体无完肤。

到底是扛不住了,在男人贴紧她后背,汗水滴在她肩膀的时候求饶了,凄惨得不行,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哭声不断,眼泪逆流成河。

“认错!”现在服软,晚了,必须认错。沈祭梵此刻暗哑低沉的声音令人迷醉,却偏偏是这般无情和冷酷。即便是此刻令他身心畅快欢愉了,依然不放过她。

安以然哭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断断续续的出声:

“我已经这么惨了,这么可怜,你为什么还要,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我,我走还有错吗?沈祭梵,我好恨你,好恨你,好痛,身上好痛,沈祭梵!”

“认错,你认错了,我就放了你,嗯?”沈祭梵提着人,翻身坐了起来,安以然下一刻跨,坐在他身上。无力的趴在他怀里,沈祭梵往上顶了下,安以然即刻叫了一声,不停的抽泣,脸蛋绯红一片。眼睛也不知道是被泪水染的,还是被他攻陷的,颜色一片水媚水媚的,叫人看得心里直痒痒。

沈祭梵一条胳膊紧紧箍着她的身子,一手扣住她的脸,直直看着,强压着捧住这张脸一通啃咬的冲动,脸色依旧紧绷。除了些许绯色之外,面上的沉怒依旧明显。

“没错,我没错!”安以然还有力气大声吼,她这一提气,大吼出声,倒是让沈祭梵差点没把持住,紧紧扣着怀里的人,删,弄得安以然一句话都吐不出,声音全卡在喉咙底下。

“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我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你了!”沈祭梵抬手就在她后臀上方连着打了几下,疼得安以然眼冒金星。可身体竟然在这时候得到了无限的快乐,沈祭梵差点就被这小东西给弄疯了,张口狠狠咬在她唇上,删,。

一处痛快着,可身上伤痕累累,一碰就痛。安以然是受尽了折磨,什么是冰与火的煎熬,痛与快乐并存,今儿算是彻底体会了。简直生不如死,折磨得她快要疯了。沈祭梵把人推倒,上身后仰着,安以然双手不得不仅仅抵着挡板上。

沈祭梵发了狠,删,安以然又哭又喊,又慌又怕,简直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我认错,我错了,沈祭梵,我认错,对不起,不要了,不要这样,我错了,沈祭梵…”声音都哭嘶哑了,是真扛不住了,身上结结实实挨了十鞭,萨尔那两姐妹是恨不得剥她的皮,下手怎么可轻?身上痛一阵一阵的,刚又挨了这个死男人几下,又被这么对待,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沈祭梵到底是把人抓了回来,不过动作没挺,对她倒是温柔了点,捧着她的脸发狠的啃咬激吻,知道彻底解放。然后贴面紧紧抱着,。

到底还是被抗了回去,安以然趴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她倒是想寻死,可这不是死不了嘛。沈祭梵那边虎视眈眈的盯着,立在床头就那么看着她哭。

安以然那个心啊,完全碎成一片一片的了。捏着拳头一下一下的垂在床面上,幼嫩的脸紫涨一片,眼泪把床面浸湿了一大块,哭得身子一弹一弹的。

沈祭梵按了按眉心,好吧,他承认在车上时候是用力了些,没控制好。虽然没什么花样,可到底是让爷畅快了,感觉好得不行。也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喜欢搞SM,确实更刺激。

沈祭梵就是想看这小东西能闹腾多久,结果站了两小时她还在哭呢,声音嘶哑得完全不能听了,还在吼。沈祭梵无奈,得,他就是上辈子欠了这祖宗的。

她是他祖宗啊,哪里是老婆?

转身拿了药跨上床,把人拖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泪,低声道:

“好了,宝啊,别哭了,嗯?弄疼了你,我给你打回来,打脸,嗯?”

沈祭梵拉着她白白嫩嫩的手贴在酷硬的面颊上,轻轻拍着。他也不是傻的,自己打自己能打那么重?都让她打脸了,已经示好到了这种程度,总可以消点气了吧。

照这么个哭法,可别晚上发烧了。瞧瞧,声音都哑了,再哭下去,嗓子都哭坏了。沈祭梵抱着人,在她脸上蹭着,又亲了亲。挺揪心的,她要听话,哪里舍得这么打?捧着脸轻轻的吻,又撅着小嘴吸着,低低的出声:

“宝儿啊,别哭了,嗯?不哭了,乖,听话。”轻轻的吻着,不停的摸着她的脸,拨开被泪湿贴在脸上的头发。幼嫩的脸紫涨得惨不忍睹,可怜极了。

是舍不得,心头宝嘛,可惹急了这男人照打不误。听话一点,不就什么事都没有?

沈祭梵心底叹息着,今儿这事情,指不定是谁对谁错。倒是到她这里,竟然他想妥协了,这样的情况下,还怎么教训她?能舍得关起门来再把她收拾一顿?

安以然头转向一边,避开他的吻。哭声就没听过,是小了不少,那是因为嗓子已经冒烟了,又痛又干。还不停的抽着呢,眼泪是没断过的。心都伤完了再来哄,哪那么容易的?恨不死他才怪。

“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无论谁对谁错,我们不计较了,嗯?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也是因为我才跟夫人冲撞起来,我都知道。但她毕竟是我母亲,家里的规矩严厉,来这边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你再如何,也不能对着夫人说那些话。”

亚赫家族的族规甚为苛刻,就算甚少实行,可族规还在。小辈对长辈出言不逊,这就是要拔舌头的。

沈祭梵声音很低,这事情两边都有愧,无疑他眼里小东西是错了,可到底是心疼多过一切。他的女人,是拿来疼的,不是给别人打的。

“宝儿啊,别想着一个人偷偷回国,我在哪,你就得在哪。你跟了我这么久,哪次扭过我了?所以,听话一点,乖乖在我身边,嗯?回国的事,我自会安排,你不用多想,嗯?”沈祭梵捧着安以然的脸语气极其认真。

安以然推开他,自己趴在床上继续哭。

沈祭梵也不再哄,又把人抓了回来,三两下剥了她的衣服,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刺得沈祭梵眼底怒红一片。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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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休息会再哭,爱你有多深?

沈祭梵检查着安以然身上的伤,可把爷眼睛磕碜得,心都揪紧了

安以然身上的伤痕,都看了遍,止痛药膏先涂上,紧跟着让约克过来。然后抱着人给换上家里的衣服。安以然还在哭,怎么哄都不听,作死的哭,哭死得了。

沈祭梵面色很不好看,跟修罗似地,黑沉到谷底。小东西这身体,他养得就跟件艺术品似地,完美无瑕。这幼嫩的身体就是爷最为骄傲的,白白嫩嫩,可如今,白嫩如瓷的身上竟然被强行嵌上这么多伤痕。看着这些已经肿起来的鞭痕,倒不如直接抽他一顿得好。

无疑莎尔姐妹这茬儿沈祭梵是记下了,他的人竟敢这么打?

体无完肤,小东西能不恨他才怪。他打,都是打后面,屁股肉厚,哪里敢碰别的地方?好得很,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的人竟然被别人打成这样。

沈祭梵那心收得铁紧,兜着安以然在房间里走动,一手轻轻拍着她后背。阴沉的气息将两人笼罩,整个屋子似乎都暗沉沉的。

安以然不停的哭,似乎已经止不住了。抽得身子一下一下的抖,伤得不行。

“宝啊,别哭了,休息会儿,嗯?”沈祭梵那脸色,要多难看又多难看。

这么个哭法,人都给哭坏了,哭得沈祭梵心疼,胃疼加肝疼。好说好商量着,休息会再哭行不?这么哭下去,嗓子得发炎了,到时候要打针什么的,又得一通闹。

沈祭梵兜着人不停的拍,在屋里走来走去,压低着声音无奈道:“乖宝,你这么闹腾,让我多为难。我看啊,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孩子好,有你一个就够我折腾了。”

安以然扭着了下身子,通红的脸转向另一边。沈祭梵拍着她的肩背,瞧瞧,说她还不高兴:“小祖宗欸,别哭了,约克医生马上过来,给老公留点面子,嗯?”

沈祭梵这话刚落,外面就是敲门了。

沈祭梵兜着人从睡房出去,到休息室去,边出声道:“进。”

约克和魏峥一起进来的,门外站的是舒默和顾问,像两门神一样立在门口。约克回头看了眼,手一伸,门给带上了。

魏峥快速了看了眼安姑娘,很识趣的远远站在一边,看着,半句话不多说。

约克药箱搁下,沈祭梵兜着人坐在沙发上,板着安以然的腿,让横坐在腿上,撩起她的袖子。手臂上也有伤,沈祭梵把袖子往上撩,约克抬眼看了眼,眼睛抽疼了下,下手真他么狠,萨尔姐妹不知道这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魏峥看了眼,目光沉下去,眼神移开,转向了别处。这要是没有伯爵夫人首肯,萨尔姐妹再胆大妄为,也断不敢这么打安姑娘,所以,今天那事啊,谁对谁错还不一定呢。就算所有人一边倒,可把安姑娘打成这样,那也过了,到底安姑娘的身份摆在那,王室都承认的公爵夫人身份,娅赫家族的主母。娅赫家族史上,还没有当家主母受罚的先例。

消炎止痛,活血消肿祛疤的药摆了一堆,抹药的先后顺序说得很仔细。

“不会留疤,头几天会痛一点。”约克那话说得很保守,言下之意是,疤痕什么的他的药可以祛掉,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这有过程,不是立马就见效。

约克药留下就走了,不忘叮嘱一点,安姑娘有点发热,有可能会晚上会高热,所以给留了退烧药。沈祭梵让约克开药先把温度压下去,约克擦了下鼻尖,问,打一针可以不?沈祭梵脸子瞬间沉下去,约克立马开溜。

这时候要给打针,安姑娘不得撞墙?得了吧,显然姑娘现在还在气头上,他可不敢这时候往枪口上撞。前面快步退出了房间,魏峥在后面忍不住看了眼还在哭的安以然,垂首走了出去。

带上门,魏峥侧目看向舒默,舒默被魏老大看得发毛。魏峥转身先走了,顾问紧跟上去。约克没回隔壁的医院,而是直去了后面的会馆,同舒默在后面走着。两人勾肩搭背的,压低了声音在商量着什么。

舒默扯开约克搭在肩上的竹竿儿胳膊,步子迈动得快了些。他人不矮,一百八十几的净身高,体型是瘦削型的版型,乍一眼看上去是挺高了。可跟约克这根竹竿儿并排,却显得“娇小”,约克这人,起码得两米吧。也只有爷跟魏老大那种强壮的体魄站上来,也能将这根竹竿儿压下去一头。

“你法子多,魏老大是想让你出手呢。”约克跟上去说。

舒默冷冷给了眼约克,有事就都想到他了,前一阵儿还都想要他的命呢。这茬儿就没那么容易完,他记得实呢。想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他?想都别想。

约克贼呵呵的又把胳膊往舒默肩头上搭,“这事儿是爷默许的,你只管动手,有爷担着你还怕什么?”

约克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他倒是可以帮安姑娘出口气,可到底那是伯爵夫人,那女人当初是出了命的狠,他这条命不经折腾,也折腾不起,还是把这事推出去吧。

晚上公爵府里静得出奇,莎尔姐妹在伯爵夫人的公馆外巡视。莎尔妹妹从侧面的廊道中转出来,廊子中间斗拱门处,一个倾长的身形立在拱门出,斜斜的站着,目光漫不经心的打量着由远及近的莎尔妹妹。

走近了,看清了男人是谁。不是别人,真是花名在外的舒默。沈家四大暗卫中,舒默名声堪比魏老大,不是别的,就是这花花肠子,过手的女人可不算少。至于实力嘛,这还真是个迷。不过对外,这个男人已经是死人一个,他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在公爵府出现,胆子倒是不小。

“美人,今晚有没有时间?”舒默慢搭斯里的开口,向来他对猎艳是很有信心的。

“有啊,舒大人想陪睡?”萨尔妹妹笑着出声道,手臂直接就绕上了舒默的脖子。

舒默勾起唇角,抬手手背擦了下鼻子,拉出丝痞笑来,笑得放荡不羁,却又是女人抵制不住的诱惑。舒默张口咬住了萨尔妹妹的唇,情欲分子瞬间在空中点燃。唇色交缠,舒默手搭在萨尔妹妹腰上,钻进衣服内大力捏了把身前的柔软。

放开人,萨尔妹妹笑道:“舒大人睡过的女人怕是数都数不清了吧?”

“哟,小娇娇这是在吃醋?”舒默坏笑出声,目光如夜色中的狼一般灼亮照人。

“吃醋轮得到我吗?今晚舒大人陪睡,可是真的?”萨尔妹妹望着舒默。

舒默脸上的坏笑不退,手在萨尔妹妹后臀上放着:“当然,今晚保管爽得你不想下床,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养的那些男人有多弱。”

“口气真不小,当然了,那些人怎么能跟舒大人比。”萨尔妹妹笑道,舒默抬眼看到萨尔姐姐过来,拉开萨尔妹妹的手,顺势拍了下她后臀,转身先走了。

转过廊子舒默唾了口唾沫子,漱口水往嘴里倒,完了连喷几次口腔剂。撒手就扔,他不见得多干净,做过的女人数都不数过来,可吻过的女人一个手就能数下来。

显然刚才的女人还没达到让他愿意用唇接触的标准。

约克那边等着舒变态,看他过来,又扔了罐喷雾给他:“你他么还留这么纯情的东西?”都不知道被多少女人上过了,竟然还想嘴巴干净?这他么不是搞笑吗?

任何男人都可能,舒默?别介,说出去会笑掉人大牙的。

舒默手一抄,接过了喷雾,也不怕刺激胃,连着又往口里喷了几次。

“他么老子牺牲大发了!”舒默狠狠唾了口唾液,好听的说是免费睡女人,可说难听了就是牺牲色相陪女人睡,那感觉差多了。任何男人都习惯掌握主动权,头一次变成了被动,这滋味不是很好。

“消消气消消气,好歹你这条命算是小姑奶奶救的,这事就该你来。”约克笑得贼欢,舒变态吃瘪?这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那边舒默一走,萨尔姐姐就到了莎尔妹妹跟前,“舒门的舒默?”

莎尔妹妹脸上的媚笑即刻消失,点头,“我没看出他带的是什么目的。”

“舒默的目的,有可能简单,也有可能复杂。”萨尔姐姐看了眼消失在转角的人,舒默这人花名在外。毫无目的的搭讪,这不是不可能,但在这个时候,倒是不得不提防他们是为了报复。

“姐,舒默为少夫人报复,这似乎说不过去。”莎尔妹妹想了想出声道,再有,即便是为了白天的事,公爵大人都没说话,舒默有什么立场?

“事情没有绝对的,你小心点。”转身的时候问道:“怎么,今晚还真来?”

“免费的,我倒要试试浪子舒默的本事。”萨尔妹妹笑着出声,萨尔姐姐若有所思的看着莎尔妹妹,顿了顿道:“我倒更看好魏大人。”

莎尔姐姐走远了萨尔妹妹才反应过来,怎么,姐姐这是看上魏门的魏峥了?可惜,那不是那么容易上手的。

暗卫都有自己的私生活,这些不在家主限制之内。暗卫没有结婚的先例,结婚是第一大禁忌。结了婚就有牵绊,拖儿带女的不是暗卫的责任。在人权上,只要走出暗卫营的人基本都享有,但结婚组建家庭是绝对禁止的。除了不能有家庭外,生活需求,生理需求,只要不妨碍任务的完成,这些基本上没有限制。

后半夜萨尔妹妹去了舒默那,是有提防,可谁会料到他们会在空气里动手脚?一进去,警惕心还没开启身体晃了几晃,晕了过去。

舒默和约克带上门,把人拖进了屋里。两人虽然都先服了药,但还是带了口罩,以防万一。能在第一时间把这个从狼群里走出来的猛女放倒,可见这空气中的迷药成分有多重。约克拿着喷雾对着莎尔妹妹鼻子再一喷,扔在挣扎的意识即刻陷入深度昏迷,同样带有强烈的致幻剂。

“你,把她衣服扒了。”舒默立在一边,一脸的嫌恶。

约克扭头,很是不情不愿:“烧了吧,懒得麻烦。”

说这话时候抬手就把床上女人衣服撕了,约克拽着莎尔妹妹的头发拖到了他那边的房间。舒默和约克的套房是挨着的,这两人早就在两套套房中间的隔墙上开了道门。

约克拽着赤身裸体的女人过去,那边屋里早就准备好了,用铁链把人掉起来,鞭子扔给舒默:“抽吧,姑奶奶挨了十鞭,你得抽她个百八十鞭才成。”

舒默把袖子往胳膊上撩,唾了口唾沫子在掌心,搓了几下,眼里露出嗜血的暗光。鞭子起手,猛地使力在空中甩出凌厉的弧度,“哌”一声清响落在莎尔妹妹身上,下一刻一道血淋淋的痕迹出现在裸露的皮肤上。

约克让舒默先停在,拿了瓶药水过来全洒在鞭子上:“这打上去,打多深就留多深的疤,除非她换成皮,否则这辈子也好不了。”

舒默眼睛贼亮,“约克,放个片子,要最猛,最浪的。”

约克贼眉鼠眼的看了眼舒默,“变态舒,你倒是乐在其中啊。”

片子很快放出来,各种淫靡的声音在屋里传荡,声音声声入耳,听得人口干舌燥。舒默唾了口唾沫子,拧着鞭子“哌哌哌”的抽上去。莎尔妹妹中了致幻剂,听到什么她现在就在做什么。所以当舒默的鞭子抽上身,血肉模糊的当下,她却申吟得越来越大声,身体也扭得越来越厉害。

约克看了会儿,转身出去了,他去降降火。照舒变态那个狠劲儿,无疑会抽得莎尔妹妹半个月下不了床。以牙还牙,爷有顾忌忍着不动手,有的是人出这口恶气。

约克两小时后折回来的,舒默已经把一切都搞定了,人也送了回去。

不过搞定了事情,自己那火还没搞定。约克贼溜溜的眼神儿往舒默裤裆口扫去,嘿哟,这火儿还没下去呢。凑他跟前道:“怎么样,兄弟给你弄只母猴来?”

舒默抬脚就给约克踹了去,可惜,没踹到。别看约克人高,但伸手还挺灵活。

舒默扭了下脖子,低咒了句,看来是太久没泻火了,足有大半年了吧,今儿就一张片子就让他控制不住了。他自制力什么时候这么弱了?

约克转身往舒默跟前撞,伸手握了下,一握,脸子黑了,抬手就跟舒默打了起来。

舒默动手是因为命根子被男人碰了,而约克动手的原因是知道当年花那么长时间研究出来的药,被这混蛋偷了。那玩意是正常人有的尺寸?别他么开玩笑了。

“老子早就猜到你是你,你个变态王八羔子竟然不承认,还诬赖魏老大!”

约克边打边骂,气得不行。约克无疑是打不过舒默的,吃了不少拳脚,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那玩意他花了多长时间才研究出来的?准备献给爷的,可那宝贝隔天就被人偷了。怪不得舒变态能一枪博得贵妇小姐的喜爱,特么全是他的功劳。

“老子吃了总比扔了好,这才是你研究那么长时间的价值体现!”舒默不占理,可下手却不轻,打得约克抱头鼠窜,满屋子逃命。

“舒默,舒变态,你他么再不收手,往后别有事儿就来找我,别想从我这拿到什么好东西,别想从我这讨一颗药…”约克就跟兔子一样,连蹦带跳的躲,一开始还勉强能对打两下,到后来那就是在挨打。舒默那人,你指望他下手轻点?约克那就是免费的沙袋,愣是被打得个满头包。

套房对面的顾问实在忍不住,敲门进来了。顾问出现得有些鬼魅,敲门声刚落,人就站在了舒默面前。这深更半夜的,这种方式出现实在挺挺惊悚。

“要打滚出去打,你不睡觉别人要睡!”顾问沉着脸怒道,这段时间顾问的工作量是最重的,大大小小的事不少,休息时间根本就不够。这样紧迫的休息时间还被人打断,没给枪子儿就不错了。

“顾二哥,你来得正好,变态舒他偷了我献给爷的宝贝不承认就算了,还诬赖魏老大。现在被我发现了,竟然还死不悔改,变态王八羔子是杀人灭口啊。”约克立马躲在顾问身后,被打得头晕目眩,满头的包。

舒默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双手抱胸,一脸的坏笑,“怎么着?想拿回去?”

“都给我安静点。”顾问甚少发火,刚才还没让两人有所察觉,这眼下才发现。

舒默,约克都不吱声了。舒默在原地站了会儿,双手插裤兜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得泄火,这火憋了多久了?算算最后一次碰女人,那还是在Z国的时候。

约克倒是也想走,可这是他的套房,他能往哪走?顾问看了眼约克,转身走了。约克在屋里站了站,去了舒默那边。别看舒默人变态,可这人爱干净,他那屋是他们四个人里最干净的。约克觉得舒变态这就是在装,弄得跟谁不知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