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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知,呼吸忽然变得急促,他阴狠的双眼望着里面紧闭的房间。

高大的身子腾空的站了起来,猛地一脚将门踢了开来,恩彤蜷缩在角落内,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喝一滴水了,她都快虚脱掉了,只

有无力的靠在发霉的墙壁上,一遍又一遍的舔着自己早已干枯而失去血色的双唇。懒

恩彤看着大熊步步走了过来,她早就知道是他绑架了自己,前两天还好,会给她吃一碗米饭,可是今天却什么都没有。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身体的虚弱让恩彤早已失去战斗力,她呢喃着,有些红肿的双眼盯着已经蹲在自己面前的大熊。

用力的揉捏着恩彤的脸颊,大熊笑得双眼都眯在一块了,他一把拉过恩彤,油腻而粗糙的肥脸摩挲着她光洁的脸颊,恩彤厌恶的

扭过头去,依旧低喃着,“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包里有卡,钱都给你,钱都给你…”

“那点钱就够了吗?”大熊突然大喝一声,说完,他忽然狠狠的朝恩彤的脖子咬去,忍着身体传来的疼痛感,恩彤有气无力的说

道,“他们会给你钱的,他们会交赎金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坚持不住了!”

“放过你?你认为可以吗?告诉你,老子现在就要办了你,你以为凌月笙会来救你吗?他不会的,他一分钱都不会为你出的!”

大熊突然放开她,用力扯开她的衣服,顿时,眼前出现一团雪白。虫

“不…不会的,他不会这样对我的…”恩彤摇着头,手被反绑着,她只好承受这突如其来的羞辱。

“我也想他不是真的,但是你确实值不了一分钱…”大熊将恩彤拖到电视机面前,将凌月笙的话一遍又一遍的放给她听。

“在这里,我警告恩小姐,不要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如果想用这种方法得到凌家的钱,那真是太天真了,因为,你的生死根本与

我无关,请你不要在来骚扰我的生活,我和我太太还有小孩,近日就会移民,也希望你自重!”

“你的生死根本与我无关…”

“你的生死根本与我无关…”

恩彤只听见这一句话,她哭喊出声,“不…不会的,他一定会来的,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哈哈…”大熊冷笑道,一把扯着恩彤的头发,厉声道,“没捞到钱,我也要得到你的人,我也要尝尝你的味道,哈哈!”

“不…”恩彤惊恐的摇着头,长发凌乱的散在她的脸颊上,她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眼神里是无尽的恐惧。

将腿紧紧缩在胸前,不断往后退着,看着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扔在地上,恩彤哭泣着不停的求饶,“求求你了,不要这样,我

怀孕了,我有宝宝了,求求你,不要伤害她…”

大熊淫笑的望着不断求饶的恩彤,双颊下的肌肉都因为过于兴奋而不停的颤抖着,他猛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双手不停的搓着,

一步一步走近他垂涎已久的女人。

“怀没怀孕,我试过才知道…”

“对了,你老公不是死了很久吗?怎么你还会怀孕?看来你也是个风骚的女人,你肚子里不会真的是凌月笙的种吧?如果是真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人家都说了,你死都跟他没关系了,不如跟我了,你们母女两人一同侍候我,怎么样?”

大熊勾起恩彤的下额,也忍不住啧啧称赞道,“不错,真不错,比你妈水嫩多了…”

“滚…”恩彤咬牙切齿的骂道。大熊忽然将她拦腰抱起,扔在了身后破旧不堪的大床上,解开她手上的绳索,将她的手臂重新

绑在了床头的两根柱子上,恩彤只觉得小腹内一阵绞痛,豆大一颗的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大熊邪笑着扑了上去,双手拼命的在她的胸前揉捏着…

恩彤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抽离了身体,眼泪已经干枯了,只有下腹一阵又一阵越来越密集的绞痛提醒着自己,她似乎,快要失

去她的宝宝了。

身体逐渐变得僵硬,双眼空洞,毫无焦点的望着一片晦暗的天花板,任凭他啃着自己的颈子,手渐渐往下探…

“你的生死根本与我无关…”

一句话,让她的心万念俱灰,她恨不得立即死掉,因为她知道,从这以后,她活着将比死更加痛苦。

电话急促的响起,也是很老的座机,声音特别的大,响了一分钟,刚挂断又持续不停的响了起来,带着某种固执。

大熊烦躁的从恩彤的颈窝处抬起头来,吐了一句脏话,就朝电话旁边走去,“干什么?”

梅丽的声音传来,“大熊,该吃饭了,我现在给你送过去吧!”

大熊看了一眼床上衣衫不整的恩彤,冷冷说道,“不用了,我马上回来吃!”

因为还是有些害怕梅丽跑来,大熊不得不穿起衣服,只是走之前还不忘拍了拍恩彤的冰凉的脸颊,“给老子来点精神,别跟个死

人一样!”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随即被反锁住。

脚步声越来越远,恩彤咬着牙关,双手紧紧的抓着握成拳,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内,终于忍受不住下腹的疼痛,她哭喊道,“救命

…救命啊…”

尽管他如此无情,但是她不能失去宝宝,不能,不能…

她的笑 (高 潮)

自从从凌家出来后,阿沁蹲在闷热的车里已经有两天两夜了,饿了就叫份外卖,憋不住了非忍到凌晨才肯跑一趟厕所,车里空调

又坏了,很闷热,但阿沁却一直隐忍着,哪怕大汗淋漓。

紧紧盯着恩彤以前上去的那栋救楼,阿沁固执的想要搜寻着某种线索,他隐隐觉得,恩彤的绑架似乎跟他之前在停车场里和凌家

外见到的那个男人有关,因为说是和梅丽有关,因为那个男人是她的相好。懒

一直等待天色有些昏暗了,有些尿急,阿沁跑了一趟公厕,却是那么巧,正欲爬上车时,竟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是梅丽的相

好,他从车里跑下来,垂丧着头,眼睛却到处瞟着,似乎有些紧张,见周围的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他才大步跑进那栋正在翻修的

大厦内。

阿沁的心没来由的一阵兴奋起来,守了两天两夜,终于给他逮到了,看他那鬼祟的模样,阿沁的直觉就是,恩彤的绑架一定与他

有关。

他不敢做声,只好静静的在等待着。

大熊回来的时候,每走一步,都感觉到周围似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让他还是觉得心虚无比,门紧闭着,大熊敲了敲门,里

面梅丽靠在门背处,轻声问,“是谁?”

“是我…大熊!”

梅丽打开门,一把将大熊拉进屋内,头却还探在门外,在走廊上到处张望着,生怕有人跟踪他。虫

见走廊内确实没有人,梅丽才松了一口气,轻轻将门扣上。

大熊见梅丽已经做好了饭,有些心不在焉的做在饭桌上,梅丽体贴的给他添上饭,并递在了他面前。

“大熊,现在那边怎么说?有没确定什么时候交钱?”梅丽没有看到大熊阴沉着脸,依旧探问道。

大熊不哼声,埋着头吃饭,脑海里却总是会出现恩彤衣衫不整,酥胸半裸的诱人模样,想着想着,下腹就腾腾升起一股热闹,惹

得他就像立刻冲了出去。

“大熊…问你话呢?对方有没说什么时候交钱?我真不想天天窝在这里了!”梅丽见他有些心神不定,不禁又催问道。

大熊不耐烦的横了她一眼,塞了一块红烧肉到嘴里,嚼了嚼,“没看新闻吗?凌月笙那小子说他不会出一分钱来赎她!”

“真的?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啊?”梅丽被他这一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毫无主见了。

“能怎么办?”

“那我女儿怎么办?放了?”梅丽忽然想起恩彤,遂蹙紧眉头问道。

大熊没说话,见梅丽紧紧盯着自己,他才漫不经心的说道,“再等等吧,说明他会改变主意的!”

梅丽眼珠子一转,也觉得大熊说得有道理,于是,她殷勤的走了过来,捏着大熊的肩膀,讨好的说道,“也对,我们反正做了这

事了,也不差再等个几天了!”

大熊点了点头,很快就吃完了,他站了起来,语气急促的说,“我过去了,离开太久的话,怕那边被人发现了!”

“嗯…去吧!”

“小心啊!”

梅丽将大熊送出门外,回到餐桌上,才发现他的手机掉在了餐桌下了,于是追了出去,却发现他早已下楼去了。

梅丽想了想,还是决定做完家务后,自己将手机送过去,也顺便可以带点饭给她。

阿沁等了半个小时,终于见大熊出来了,他还是鬼祟的望了望四周,才钻上他那辆破旧的面包车。

当大熊再次出现在恩彤面前时,恩彤只觉得盯着她的那双烧红了的双眼里面的火焰比之前的更旺盛,来不及锁上门,大熊就将自

己的衣服脱得直剩下一条裤衩。

恩彤惊恐的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大熊,声音早也沙哑,每发出一个求饶的字音喉间都刺痛无比,强壮的身子很快就覆在那颤抖

而孱弱的身体上,恩彤只觉得此时心如古墓,一片荒芜不说,似乎周围都可以听到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哀嚎。

大熊的双眼已经开始充血,他的双手捏着恩彤暴露在空气中的纤细,猛地一用力,恩彤只觉得自己都要被生生捏碎了一般,痛得

早已干枯眼眶又重新漫上了泪水。

恩彤无力的闭上双眼,滚烫的泪从眼角两处滑下来,流进墨黑的发里…

她看见,她站在高高的跳台上,身边是他,他说,不要害怕,我在这里…

她看见,他们在香榭丽大街上奔跑着,那时,他的眼,他的心,满满的,全是她的身影…

她看见,那个委屈的晚上,他哭了,她抱着他,那么心疼,哭得像个孩子,她终究还是心软了,只因他说,相信我,不管发生什

么都相信我…

她还想起了许多,许多细枝末节的事情,他的眉眼,他的笑,他深情的模样…

恩彤渐渐笑了,似乎已经感受不到了疼痛,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是那么快乐和幸福…

阿沁一直跟在大熊身后,本以为跟丢了的,却还是被他找到了,门没有关,他看见房间内,大熊正跪在床上,他身上的裤衩已经

褪到了屁股下。

而他前面,是阿沁怎么也无法忘记的一张脸,是那么绝望,却又还在笑,恩彤似乎并不知道,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即将要对她做什

么事情。

阿沁只觉得身体有股热血即将要冲破脑门,他大喝一声,突然抱着大熊,将正沦陷于欲望中的大熊活生生从床上拽了下来。

大熊被突然出现的阿沁吓了一大跳,很快就反应过来,于是,两人扭打成一团。

“三太太…三太太…”阿沁大叫着恩彤。

而恩彤则无半点反应,目光呆滞,唇角的笑容似乎已经变得僵硬。

你还要带我回家 (高 潮)

阿沁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大熊,用尽所有力气,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大熊吃痛的捂着自己的小腹,粘腻的汗珠布满在愤怒的脸

颊上。

阿沁还不解恨,冲了过去,一拳殴在他的脸颊上,打得大熊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懒

大熊哀嚎了一声,手抚着自己的脸颊下面下面一齐痛了起来,他蜷缩着身子在下面翻滚着,“敢绑架她,你是不想活了吧?”

阿沁又踢了他一脚后,才跑回到恩彤身边,见她双眼空洞得无焦点,他的心像是被刀割过一般,火辣辣的痛了起来,解开绑在她

手腕上的绳索,阿沁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她颤抖不已的身子遮住。

“三太太…三太太…你醒醒,我是阿沁…”轻轻唤着恩彤,见她的双眸渐渐望向自己,向来坚毅刚强的阿沁心一酸,眼眶

一片湿润。

“阿…沁…”恩彤唇角微扯着,“是你…你来了?”

阿沁用力的握着恩彤的手,点头,“三太太,是我,对不起,阿沁来晚了!”

恩彤笑,双唇嗫嚅着,只是在下一秒,她才有些焦点的双眸急剧收缩着,她看见阿沁身后出现一张狰狞的脸和一把明晃晃而冒着

寒光的长柄刀,恩彤双脚拼命蹬着,拼劲全力大声喊道,“阿沁…小心…”

阿沁警惕的身子一歪,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他灵敏的身子已经从床上跳了出来,只是那刀落下来的速度比他跳下去的速度还

快,一刀砍下去,擦过阿沁裸露的手臂,顿时一条长长的血口出现在恩彤面前,汹涌而出的鲜红溅得满地都是。虫

“阿沁…”恩彤哭喊着,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被榨干了一样,毫无力气不说,下腹又是一阵绞

痛,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手臂都是软的。

阿沁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大熊渐渐逼近,那张刺眼的长柄刀上还沾着鲜红的血滴,阿沁突然大吼一声,让脚下有些颤抖的大熊

心又一颤,他没杀过人,也是第一次绑架,所以心里上还是有些忐忑,而阿沁的神态,完全像是要以命相搏一样。

接连着阿沁又连吼了两声,大熊退了两步,阿沁的目光落在他有些颤抖的膝盖上,猛地一脚朝他小腿狠狠踢去,大熊被踢得跪在

了地上,他愤怒的望着阿沁,刀尖撑在地上,想要依靠着站了起来。

“呀…”阿沁哪里等到他站起来,又是伸出腿再次一脚过去,大熊倒在地上,阿沁随即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活生生强迫他的

手掌松开,离开了那残忍的刀柄。

“说…你还敢不敢绑架她?”阿沁的脚下继续用力,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手臂被砍了一刀,绑架恩彤不说,还如此这么对她

,阿沁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他死,必死无疑。

“啊…”大熊惨叫一声,断断续续求饶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阿沁…阿沁…”恩彤哭泣着,像是一条干涸在岸边垂死挣扎的鱼,颤抖的朝阿沁伸出手。

阿沁又再次踩了一脚,大熊只感觉到自己手腕里的骨头都要被他踩碎了,里面的血管似乎马上就要爆裂开来一样,阿沁拾起落在

地上的尖刀,欲刺下去,却猛然醒悟过来,见恩彤向自己伸出手,呢喃着,于是,将刀一脚踢得老远,急速的跑到恩彤身边。

“三太太…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阿沁急切的握着恩彤的手,却全然不顾自己伤口上的血液还在蓬勃而出。

恩彤声音沙哑,手指颤抖着,渐渐靠近那触摸惊心的伤口,“阿沁,你受伤了,很痛对不对?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是我连累

你了!”

阿沁憨憨的笑着,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不屑的说道,“不痛,这不碍事…”

恩彤哭得更厉害了,阿沁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拘谨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目光落在恩彤的膝盖内侧,他脸皱成一团,大呼出口

,“三太太,你…”

恩彤止住哭声,她知道了,她下面一片粘湿,她急切的拉着阿沁的手,惶恐不已,“阿沁,快扶我起来,我们去医院!”

阿沁没有动,他突然定定的望着恩彤,“三太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