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左大总裁一副商人本色。

靠,万变不离其宗,奸商就是奸商。

关艾在心里暗自问候了无数遍,脸上无比淡定:“你要什么?”

关艾想着,反正没钱没势没美貌,这变态奸商还能吃了自己?

却不料……

左城眸子一挑,几分凌厉又几分妖异:“以后没事不要来找她,更不要教她什么当家做主。”

关艾眼皮子一跳:娘呀,刚才的话都听到了,这人一双眼睛毒也就算了,耳里也是非比常人啊。

关艾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真是嘴欠,咬咬牙,从喉咙里磨出两个字:“成交。”

左城眸光微敛,再一次当人空气。

你个奸商,算你狠!关艾暗骂了一句才不甘心地撤了,然后钻进左家奢华无比的厕所,一屁股坐在带了按摩功能的马桶上,顿时舒服地叹了口气。

抬头看看奢华的水晶吊灯,低头看看大理石铺的地面,关艾第N次暗暗咬牙:“你个奸商。”又扯了一把厕纸,在手里蹂躏,“真他妈舒服。”

不过是蹲坑的地方,至于这么烧钱吗?

顿了好一会儿,关艾心里越发惬意,洋洋得意地哼哼:“哼,果真关心则乱,居然让我空手套了白狼。”

那什么美国smn,根本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她哪有那本事啊,不过是浑水摸鱼而已。

想到这里,关艾眸光一顿:“不对,难道美国smn那边真出事了?”

细细一想,有道理,不然凭左城那只狐狸不可能被她摆一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关艾大大叹了一口气:“瞎猫居然碰上了死耗子。”

“靠!”关艾一声粗口,手上按钮一按,“真爽。”

也不知道是摆了左城一道真爽,还是被这马桶按摩得真爽?

从左家出来,已经三更半夜了,原本关艾是想留下用个饭,再顺便蹭上一晚的,只是扛不住左城那厮冷悠悠的眼神,只好灰溜溜地逃了,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条要拐了江夏初,让左城哭去。

想着那个交易关艾就暗暗咬牙,心里实在堵得慌,于是乎挑了个高档的西餐厅饱餐一顿。

酒足饭饱,关艾伸伸懒腰,摸着口袋里的钱包。

“结账。”

这人,当街边啊,一股江湖味道。

高素质的服务小弟面无表情:“一共是四千一百九十。”

靠,坑爹啊,怎么不去打劫?关艾瞠目结舌,吞吞口水,生生忍住了粗口,回眸冲着那小弟一笑:“能不能看一下我的点单。”

那小弟客客气气地给了她,这一看,关艾小脸都白了,一道白水煮鸡一千多,一道清蒸醉鸭两千多,打劫也不带这么不眨眼睛的。

关艾暗自摸摸口袋,干瘪瘪的,靠,绝对不超过四位数。

完了,难道要霸王?关艾一双灵动的眼睛瞟着桌上。

这下完全焉了:太饿了,饭菜渣子都没剩,更别说什么头发苍蝇了。

一计不成,继续想着。

那服务小弟见多识广,一眼便瞧出了端倪,只是碍于服务宗旨,还是好声好气地上前询问:“小姐是否有什么问题?”

关艾抬起头,笑盈盈地回答:“没问题,没问题。”

心里苦逼,要是有问题就好了。

什么破餐厅,关艾瞟了一眼餐桌,顿时眸光一亮。

左氏餐饮——

天不亡我啊,一声感叹,关艾快速掏出钱包,不急着打开,对着服务小弟循循善诱:“这是左氏名下餐饮吧?”

那服务小弟摸不着头脑,迷茫地点点头。

关艾笑了:“上次左氏庆典你也听说过吧。”

那人继续点头,更加迷茫。

似乎买单与左氏庆典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

关艾却笑得更欢了:“那你一定知道听闻过左氏有个老板娘吧。”

小弟继续点头,确实有这么回事,在电视上见了,经理还特意交代过。只是……与这人有什么关系?

关艾眉开眼笑,也不急,翻开钱包,亮给那小弟看,指着上面的照片:“看见没,这是谁?”

小弟细细瞅了几眼,有些凌乱:“老板娘?”

“答对了。”关艾一拍大腿,“这下懂了吧。”

那小弟惯性点头,立马又狠狠摇头。

“我与你们家老板娘关系铁着呢,就是你们左氏老板见着我也让我三分啊。”

这话说得,也不打草稿!

所以呢?一向精明的服务小弟这下完全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关艾一扯嘴皮子,露出一颗小白牙:“所以,我的单子记在你们老板娘账上,回头我去吱一声就可以了。”

哦,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就是想吃霸王餐啊。

“这恐怕不行,店里有店里的规矩,我也做不了主。”

关艾眸光一瞟,不乐意了:“那叫个做得了主的过来。”

那小弟实在为难,虽然此人胡搅蛮缠,但是那照片不像是假的,一时没了主意:“这不太好吧,小姐要是方便的话,可不可以——”

丫的,要是方便我还折腾什么?关艾顿时无语了。

就在关艾一筹莫展的时候,眼前伸过来一张红灿灿的银行卡,关艾抬起亮晶晶的眸子,一看,脸色青了。

“给这位小姐结单吧。”

世界真小啊!关艾不由得感叹一句,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是没办法,生生挤出一个笑来:“真巧啊。”

程信之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将卡递给那小弟。

丫的,装什么大爷。

话说,一段时间不见,这位大爷脸上有些颓废啊,应该是情场失意吧,出息!

关艾心里无比鄙视,脸上却豪气云干:“人有三急,江湖救急也是常有的,这次谢了。”

再说,我也救了你一次。

“不需要,若是心里过意不去,下次别让我撞见。”

关艾立马接过话,十分顺溜:“谁说我过意不去了,那是你该。”

想起今天与左城那一场交易,关艾更有底气了,一顿饭算什么,不夸张了说,那可是救命之恩啊。

程信之自然不知道还有那么一出,听完关艾不着调的言论,脸色不太好,转身便要走。

身后,关艾开口:“程信之,你为什么成为一名赛车手。”

程信之脚步顿住,想了想,唇角似有一抹讥讽:“因为有人说适合。”

“关盺?”关艾眨眨眼,大胆猜测,心里大惊,原来这两人早早便‘株胎暗结’了。

程信之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在关艾看来,这就是默认,点点头,深意地感叹:“难怪。”

难怪什么?没了下文。似乎程信之并不想多说,正要走,关艾不冷不热的声音又传来:“可惜了,这么好的赛车技术用来助纣为虐,真是可惜了。”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一十五章:一入豪门深似海

“可惜了,这么好的赛车技术用来助纣为虐,真是可惜了。”

嘴里说着可惜,只是语气里哪有半分惋惜,全是讽刺又嘲弄。

程信之猛地转身,总是波澜无痕的眸子惊乱:“你知道些什么?”

关艾更是笑得嘲讽。

原本今天左城书桌上那些资料,关艾多多少少还有些怀疑,程信之现在如此表情,这事便八九不离十了。

想不到这男人居然是个为爱痴狂的主,不知道该惊还是讽,关艾声音越发薄凉冷漠了:“那你仔细想想,你做了些什么?”

程信之眸光凌厉:“那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相识一场,也算有些交情,关艾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咄咄逼人的模样,果然龙有逆鳞,程信之的逆鳞真是关盺。

若有若无地冷笑一声,关艾耸耸肩,无所谓地一笑带过:“我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呗。”

说着,先于程信之走出去,身后,那男人似乎冷笑了一句,带了无奈。

这男人,到底抽得什么风啊?真叫人闹心。

走了几步,关艾生生停下了步子,回头:“奉劝一句,别为了没可能的可能犯傻,关盺不是你的可能,左城更加惹不得。”

程信之没做声,只是笑得荒凉。

关艾想起对左城的保证,又说:“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可笑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

说完,关艾也不等那人反应,转身就走。

身后,那人继续苦笑:“确实很可笑。”

出了餐厅,关艾回头,已经看不到那人的身影,这才一拍自己的脑袋,懊恼道:“那人抽风也就算了,我干嘛跟着抽风。妈的,我真的撑着了吧,干嘛管那个家伙的死活。”

一边走,一边想着关盺何时与程信之多了那么一腿,程信之为了关盺着了魔,关盺为了左城着了魔,左城又为了江夏初着了魔。

“真是孽缘啊。”关艾不禁感叹,走了几步,顿下,抓抓头发,摸着胸口,“怪了,心里怎么这么堵得慌?”

人啊,都是如此,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得清别人的心看不清自己的心。可不是孽缘吗?如今,她不正是为了某人着了魔吗?

转眼初冬,阳光微暖,透过窗台,照着阁楼上相拥的男女,只觉岁月静好。

门口的进叔一阵感叹:时时刻刻都不嫌腻。

摇摇头,走了进去,扰了这冬日的宁静。

“少爷,里街那边来人请少爷去一趟。”

“那群老狐狸,终于坐不住了。”

看不见左城容颜,只觉得他声音如同冬日的风,柔柔的,却掩不住那一番刺骨。

“要不要随便打发了?”

“不用。”

进叔一阵惊讶,抬头,依旧看不见左城容颜,只得见阁楼上峻拔的身影。

左家百年大族,旁支分流甚多,只是自左城接手左氏与本家里街几乎断了往来,如今这番……

进叔实在猜不透,却听得那边冷彻的嗓音忽转,变得白骨柔肠:“夏初,陪我去。”

“哪里?”女人的声音懒洋洋的,与这冬日像极。

“左家老巢。”那阁楼下的影子,映出男人温柔动作,勾着女人的发,“正好我们结婚那些老东西还没送彩礼,而且还有些账要讨。”

“什么账?”江夏初问。

“血账。”左城嗓音骤然阴寒。

她没有再问,他也没有做再说,只是去吻她的脖颈,她那里有个细细的疤痕。

“怎么弄的?”

“十二年前,一场意外,当时流了很多血,所幸没要了我的命。”江夏初只是淡淡细说。

“那一天啊。”左城长叹,悠悠道,“我遇见你了。”

江夏初忽地抬头看他,只是他抿唇,没有言语,深深凝着她,之后便是深深的吻,吞没了所有。

那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呢……

门口进叔心下有些计算,叹了口气:血债总是要血偿的。眉头紧蹙便出了阁楼。

想来这里街本家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了,犹记得那十二年一场大火……

第二日,左城便带着江夏初去了里街——左家本家。

里街坐落上海东南半带,左家本家便建于东南与西北分界一处郊外,筑成连着几百里的豪宅区,据说,里面住的都是左姓之人。

江夏初不由得感叹:左家当真是这上海甚至亚洲的王朝帝国。放眼这二十一世纪整个洲海绝对找不出第二个左家。

这次左城携着她,另外只带了左鱼与左翼前来,明里如此,暗里就不知道了,江夏初有种预感,这是一场鸿门宴。

左家本家当真如外界传言,当真豪华如宫殿,刚一进门,便有个花甲男人一身正装前来迎接。

那老人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少爷好,小姐好。”

江夏初垂着的睫翼微微颤了颤,不动声色。

这一声小姐叫得好啊,果然一场鸿门宴。

“陈叔在左家多年了吧。”左城揽着她,缓缓走进去。

被唤作陈叔的老人在前领路,回答:“四十多年了。”

想来这位陈叔是左家的老人了,难怪如此不卑不亢。左家培养出来的果然都不是凡人。

“四十多年了啊。”左城重复了一句,冷悠悠的。

“是啊,当初我来左家的时候还没有少爷呢,如今也老了。”陈叔语气颇为感慨。

左城抿唇似笑,寒凉:“难怪眼神不好使了。”

前面躬身带路的陈叔脚下一顿,转过身来,白仓的眸子半阖上,十分恭顺:“少爷说得是。”随即,转身朝江夏初躬身,敬了个大礼,道了一句,“少夫人好。”

江夏初但笑不语,稍稍颔首。

“几位老爷怕是都等急了,我这就先去知会一声。”陈叔躬身示意后,便先一步进去了。

待到不见陈叔的身影江夏初这才开口:“何必这样计较。”

“这不是计较。”左城揽着她的肩,稍稍用力一分,“是事实,你是我左城的妻子,当得起他们一声少夫人。”

江夏初哭笑不得,这男人有时候像个固执的孩子。

“那个陈叔可能对我不太满意。”

“是对我不满意。陈叔以前是跟着我大伯,后来我父亲接手左家,闲置了他十年,我接手了左家又闲置了他十年。”

江夏初有些走神,想着昨晚左鱼与她所说,左家七个儿子,原本当家的是年长的老大,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老大暴毙,最小的老七也就是左城的父亲当了家,至于出了什么差错就不得而知了,深宅豪门总是是非多。

见江夏初出神,左城稍稍担忧:“吓到了?”

“没有,只是好奇,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说是现代版宫廷也不为过,就一把龙椅,七个儿子,想来当年明争暗夺不少。

这个地方啊……江夏初抬头去看左城。

他对着她的眼睛回答:“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想想也是,江夏初没有说什么,远的不说,光是上海就有半壁属于左家,这样的诱惑是致命的,自然也是血腥的。

左城又说:“不过,十二年前,我放了把火,安静乖顺了些。”

十二年前?又是十二年前,那一年还真是多事之秋。

江夏初微愣,半响似笑非笑地说了两个字:“难怪。”

左城浅笑,接了她的话:“难怪我如此嗜血无情,如此生存环境,那是必备。”

江夏初抿唇,看着左城,刚要说什么,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来了。”

江夏初一眼望过去,一屋子的男人,老老少少的,只是全是男人,想来这左家的天下不许女人插手,如今她的出现……

果然,顿时所有不明寓味的视线落在江夏初身上,她有些不自在。

“没事。”左城总是细心如尘,牢牢搂着她的腰,一同进去了。

“总算是把你盼来了。”明黄旗装的中年男人含笑,带了几分书卷气风,含笑谈话,独独眼睛下那双眸子精光乍现。

旁边的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跟着附和:“左城是大忙人,自然顾不得我们这帮老骨头的面子,真让我们好等。”

“是啊,城少,三伯,四伯,还有我爸,可是一直盼着你来。”这开口的是一个三十上下的男人,立于中年男人身后。

“城少,许久不见啊。”

“是啊,好几年了,本家一直盼着你来聚一聚呢。”

明黄旗装的中年男人身后立着的两个年轻男人也开口了。

一屋子的男人,老的少的,笑着的,怒着的,白脸的,黑脸的,应有尽有。

左家果然树大根深,枝繁叶茂啊,但是不得不说左家多出俊男,虽不比左城那样容貌,但也都是不凡之姿。

江夏初落落大方地站在左城身边,一一打量,脑中滤过左鱼所给的信息,对这一屋子的男人大概有了了解。

左家老头七个儿子,如今活着的只有三个,老三左怀民,老四左怀真,老六左怀景,那首位上一脸怒容的应该就是二老爷左怀民了,以次而坐的就是左怀民,左怀真了,身后应该就是他们的后辈。

倒没想到这枝繁叶茂的左家,到了左城这一辈只剩了四个,可想而知当初一场好斗啊。

左城揽着江夏初,直接坐在了正位,这才冷悠悠开口:“盼着我?”眸光一扫,落在左怀景身后的男人身上,“上一次盼着我来是三年前,是为了什么事,太久了都有些不记得了。”

那男人脸色有些青紫,却不敢表示:“上次是我荒唐了,惹了事,亏得城少不计较。”

三年前左家六老爷的独子左正奇倒卖枪火进了监狱,那这开口的应该就是此人了。

左城只是冷冷敛了眸子,并不搭理,径自给江夏初沏了杯茶。

“这位就是城少的夫人吧,果然是个佳人,难怪城少如此藏着。”左怀真身后的男人细细打量着江夏初。

“是啊,真人比电视美多了,城少好福气啊。”

一唱一和的应该就是左家四老爷左怀真的两个儿子左正海与左正谦,听左鱼说一个花花公子,一个野心勃勃。江夏初这才抬眼,看了一眼。

身边的男人一揽她的肩,毫不避讳在她耳边轻语:“不用理会。”随后,抬眸,冷冷一睃首位上的左怀民,“说吧,何事?”

左怀民当下恼红了脸:“你——”重哼一句,看着左城的眼神带了掩饰不住的恨,“你就这样与长辈说话。”

左家二老爷左怀民是个急躁性子,名下无子,只养了个干女儿,说是一场火烧死了一儿一女。

想来这场火不简单,应该是十二年前。

江夏初越发觉得这左家水很深。

左怀真也发话了:“左城啊,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大家都在,心平气和地吃顿饭而已。”

这个人应该不简单,左右都不得罪,是个圆滑的狐狸。

左城眉眼也不抬一下,自始至终拨弄着江夏初的头发,说:“既然没什么事,我们还有事。”

左怀民到底是沉不住气:“你如今还能有什么事,左氏都让人给占了,不过是顶着个架空的位子,装什么大忙人。”

江夏初顺着看过去,那位年过半百的老人眼睛里全是恨火,看来那场烧了他一儿一女的大火与左城脱不了干系。

左城突然伸手来挡住她的视线:“累了,先眯一下。”抬眼过去,对上左怀民怒气腾腾的眼,不冷不热地问了句,“三伯很不满?”

“我们不该有不满吗?好好的左氏如今成什么模样了,被外姓捏在手里不说,连你这个总裁也没了实权,难道你不该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吗?”左怀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

这左家三老爷对左城怕是不止是不满,更像不共戴天。

江夏初不由得抬头看左城,这个男人到底生在一个什么样的背景里。

左城拂了拂江夏初眸子,动作轻柔,只是对向左怀民的话冷冰冰的,全是气场与强势:“我可不认为我需要给你们什么交代。”

左怀民大怒:“左城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些长辈吗?”

“三哥,有话好好说,毕竟一家人。”开口缓和的是一直在唱白脸的左怀真。

左怀民咬咬牙:“一家人?他什么时候把我们放在眼里过,怕是巴不得十二年那场火将我们烧干净呢。”

顿时气氛一僵,冷彻。

到底是说到了那十二年前的一场火。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零六章:遥想当年血雨腥风

顿时气氛一僵,冷彻。

到底是说到了那十二年前的一场火。

“三哥,注意分寸,左城如今可是——”左怀景话说了半句,有种投鼠忌器的味道。

只是左怀景的话对于怒火、恨火一齐中烧的左怀民没什么用处,依旧一意孤行不懂分寸,字字带了指责:“就算左氏你一人做大,但怎么说还是家族企业,整个左家都有持股权,如今你为了个女人,让左氏股份数次大跌,甚至叫外人钻了空子,我们还不能说上一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