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色无边美人投掷的手榴弹一枚和地雷两枚;
阿笑MM投的手榴弹和地雷各一枚;
叶蓁蓁美女投的地雷一枚。
群吻个。3 。
近墨者黑
讨论完事情之后,肖瑶打着哈欠去休息了。由于条件因素,肖瑶晚上不得不与嘉善郡主同一个房间睡觉,只是郡主睡的是床,她睡的是竹榻。而玉竹和玉兰则睡在靠窗的榻上,她的竹榻显然是后来搬过来的。
房里还点着蜡烛,借着微弱的烛光,肖瑶看见竹榻上有一件物什,拿起来一看,是一个精美的小盒子。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其她人是否真的睡着,然后带着疑惑和好奇,小心翼翼地打开,闻了闻,飘着淡淡的香气,大概是白色的,看着像面霜。难道,这是郡主给她的?还是明天问问再说吧。
躺下的时候,肖瑶被竹榻发出的嘎吱声吓了一跳,看到嘉善郡主等人因此被干扰而翻了个身,她轻手轻脚地躺好之后就不敢妄动了。
房间里燃着驱蚊的熏香,比蚊香好闻多了,无限困乏的肖瑶很快睡着,连她的娘亲都来不及想。
翌日清晨,肖瑶被屋外忽大忽小的声响吵醒,她十分不愿意睁眼,动了一下之后发现全身酸痛,终于挣扎起身。
刚刚坐起,便听见嘉善郡主的埋怨:“真是扰人清梦。”
“郡主早安。”肖瑶愉快地问候。
嘉善撇了撇嘴,不理会肖瑶,可是很快她就走到肖瑶面前,仔细研究她的脸。
“你没用我给你的玉姿膏擦脸?”嘉善不愉快地质问。
肖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嘉善说的许是那盒东西。伸手拿过放置于床头的精美盒子,笑问:“郡主说的是这个么?我不知道是郡主给我的,也不知是用来干嘛的,所以没敢乱用。”
嘉善嘟着嘴巴,别扭着说:“本郡主见不得丑陋的东西,你看你这张脸,本来就不好看了,如今晒伤了,丑死了。”
肖瑶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真的很丑么?虽然笑起来有点剌剌的,但是不至于丑吧?再看看嘉善郡主的别扭神情,肖瑶明白了,于是真心愉快地感谢道:“多谢郡主,郡主您真好。”
“假惺惺。”嘉善说完便去洗漱打扮了,肖瑶继续笑,心想这个异世也蛮好的,好人很多,当然,除了她的二娘。
用完早餐之后,肖瑶走出门时便看见浦泰已在不远处的灾民中,他的脸上带着微笑,与灾民们交谈。这副画面,实在是太和谐了。
“口水要流出来了。”嘉善郡主不知何时走到肖瑶的身边,对肖瑶的花痴表情十分鄙夷。
肖瑶咽了一下口水,转脸对嘉善郡主说:“郡主放心,在民女心中,钦差大人仿若天上的云朵,看起来纯洁无暇美丽无匹,却又变化莫测飘忽不定,实乃只可远观之物,哦,不对,之人。”怎么可以将皇子比作东西呢,该死啊该死。
嘉善抬头望了望天上的白云,再看看自己的表兄,这两者,纯洁无暇…嘉善笑了,笑得很欢。
浦泰听到笑声便走了过来,肖瑶看着渐近的挺拔身姿,忙跟嘉善说:“郡主啊,你可别跟大人说啊,在背后编排大人可是罪过。”
嘉善笑瞪肖瑶,不答应她。
无奈之下肖瑶先声夺人,“大人早,大人可用过早膳?大人何时出发?”
面对肖瑶的热情,浦泰的态度丝毫没被感染,他淡淡答道:“即刻出发。”
浦泰的态度不重要,即刻出发让肖瑶很满意,她甚至想上前两步挽他的手拉他走,离嘉善郡主远一点,所幸理智还残存着,没有行动。
嘉善看着肖瑶紧张着急的模样,心中挺乐的,所以,就暂且放过她吧。
与浦泰行至马车边时,眼尖的肖瑶看到有的灾民正就着馒头喝水,那水,似乎是从木桶或者瓦罐直接舀出直接饮用的。
“大人…”肖瑶唤道,目光却在四周灾民之间来回逡巡。
“何事?”浦泰应着,然后随着她的目光看去。
肖瑶这才转脸看着他疑惑问道:“这些灾民喝的是生水么?”
浦泰皱眉,对于这个,他没有确定,不过喝生水也不奇怪呀。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侍卫,那侍卫很有眼色地答:“灾民饮用的水都是从山上的溪流和山泉取来的。”
肖瑶看着他继续问:“都没有煮沸过就喝了么?”
侍卫看了远处盛水的器皿一眼,摇头。
肖瑶轻叹一口气,旋即郑重地对浦泰说:“大人,不能让他们继续饮用生水。抗洪救灾很重要,但是消毒防疫也很重要,甚至更重要。”
看肖瑶认真的模样,浦泰也慎重起来,这时张丰也走了过来,觉得气氛不对,还以为肖瑶又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于是问:“怎么了?”
肖瑶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对浦泰说:“水患冲垮了房屋,冲走了许多牲畜,腐烂的东西特别容易滋生细菌病毒,如今又是炎热的夏季,十分利于病毒繁衍和传播。不知以往的水患有没有造成疫情爆发?”
“有,而且难以治愈,传染极快。”
肖瑶表情凝重,“所以从疫情还未发生时,我们就要开始预防。所谓病从口入,首先要注意饮食,什么东西都要煮熟煮透了再吃,喝的水要煮沸五分…煮沸一盏茶的功夫才行。”她差点就说煮五分钟了呢,看来习惯是很难改的,不过被同化似乎是很容易的。
“还有什么?”对于肖瑶不时提出的意见,浦泰略微思考便知她说的都有用,也有道理。
肖瑶想了一下,说:“发现有死掉的牲畜之类的,赶紧烧掉,以免病毒扩散。还有找些艾草燃烧,好像这个可以驱虫,我也不是很确定,你们最好找精通药理的大夫来问问,顺便让他准备一些能预防疾病的药给大家喝。还有…”
肖瑶苦思冥想着,浦泰没有打搅她。而张丰,他的表情有讶异,也有赞赏,并在心中揣测,这个肖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对于治理水患和防疫都这么有见地,难道是肖振成教导有方?
如果是,那为何肖振成并未施行?
张丰的疑惑,浦泰也有,不过目前重要的不是这些。
“你们为何还没走?”嘉善郡主的声音打破沉寂的氛围。
浦泰微微皱眉,对她的干扰感到不满。
浦泰对工作的认真态度大家都知道,包括肖瑶,看见他不满的神色,肖瑶怕嘉善又遭受他的冷言冷语,于是笑着迎上嘉善跟前,兴奋地说:“郡主来就好了,这些事情就交给郡主来处理吧。”她真的是好心解围,并不是给郡主找麻烦。
听了肖瑶的话,浦泰点头,给点事情让嘉善做,她就不会闲得到处惹事了。
于是此事就这么落在嘉善郡主的头上,而张丰被留下辅助郡主。
到洪灾现场的就只有浦泰和肖瑶并一众随从。没有张丰同行,肖瑶倍感孤寂,还有不自在。
在逼仄的马车上,浦泰继续先前未完的问题:“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暂时还没想出来。”这是实话,先前一下子说了那么多,肖瑶已经暗自佩服自己,再然后,总感觉有一点苗头到了,但就是想不起具体方案。
“好吧,你慢慢想,想到了告知于我。”
肖瑶解脱似的点头道:“嗯。”
“你是如何知道这么多的?你父亲教的?”浦泰本来觉得不该问这些没啥用处的事情,他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但是他还是问了出来。
肖瑶含糊其辞地点头道:“是的啊,我父亲说的。”
浦泰狐疑的看着肖瑶,“既然你父亲知道这些,为何他并不这样做呢?难道他并不是一心为民的好官?”
肖瑶惊愕,这个罪名,可大可小,看浦泰对治理水患那么认真拼命,她的爹会不会因此被立为玩忽职守之类的罪名?这个,还是不要吧,她爹是罪臣的话,她就是罪臣之女,以后的日子还怎么混。不对,还混什么,自己可能都要一起变为阶下囚。
“大人真是明察秋毫,这些的确不是我父亲教我的,是我自己琢磨的。”旋即她便意识到这是浦泰故意设下的语言陷阱,而她,就这么傻傻的跳了下去。这个意识让肖瑶看向浦泰的眼神从讨好以博原谅,变为忿恨以示不满。
浦泰十分满意肖瑶的态度,整天看她谄媚讨好,利人的目的实则利己的模样,挺腻的。
“你的脑袋瓜子有这么聪明么?”浦泰淡笑道。
肖瑶咬牙,这个人,为何总要把夸人的话说成贬人之语呢?真是太对不起这张帅气高贵的脸蛋了。
“我的聪明大人不是已经见识到了么?没办法,天生丽质难自弃,唉…”肖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面对这种超级无敌腹黑男,形象什么的,脸皮的厚薄程度什么的,都不用在意。
浦泰呵呵笑了起来,“好一个天生丽质难自弃,这句话颇有嘉善的气势,看来近墨者黑果然有道理。”
肖瑶也陪着笑,波澜不惊地道:“大人错了。”
“哦?”浦泰不解,“错在何处?”
肖瑶扯着嘴角,认真地看着浦泰,说:“我的近墨者黑与郡主无关,倒是与大人您有莫大的关联。”
紧接着,马车里爆发出几声大笑,源自于浦泰皇子的大笑。外边的随从面面相觑,不由得想,咱们大人早上吃了啥,是不是吃错了啥,或是,那位瘦不拉几的姑娘其实十分有魅力?
冷冷地看着快乐的浦泰,肖瑶说:“大人,闲聊时间结束,我们来说说正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鬼主意
浦泰微微挑眉,正色道:“那就说正事吧。”
肖瑶却耷拉着脑袋,表情愁苦,思考了一会儿,才说:“大人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呃…这种语态,难道她又要算计什么?浦泰不由的想。然后说:“你先说说是何事。”
肖瑶叹了一口气,说:“请大人不要告诉我父亲我和我娘在这里,也不要让他来这里,我不想见他。”说完之后她低下了头,有些内疚。她知道她娘是很想回去的,但是她真的不想回去,先不说她已经不是原来的肖瑶,单说那样的家庭,作为一个拥有二十一世纪爱情和家庭观念的她,十分不愿回去。她觉得还是跟她的娘亲远走他乡共同创造美好生活比较好,充满希望和阳光。
浦泰不解,“难道你不想回家?”
肖瑶摇头,“我和我娘的遭遇想必大人已经知晓,那个家,回去还有什么意思,只会让我们过得艰辛。破镜难重圆,隔阂难消弭,鸿沟难跨越。我和我娘对那种生活已经腻了。”
浦泰沉默,这种为了一个男人而勾心斗角残害他人连累无辜的事情,他从小在深宫中便已见识到,比肖瑶的状况更惨烈的也数不胜数。对此,他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只问:“那你以后有何打算?”她们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在外面生存。
肖瑶苦笑,继而豁达地仰起头,对浦泰说:“走一步算一步,现在先想办法赢了与你的这个赌局,到时候赌资开大点不就行了。”
浦泰笑了,“我都快被你害得倾家荡产了,你可要斟酌着开。”
肖瑶撇嘴,小声嘀咕:“吝啬。”
“对了,筹资之事要赶快进行,资金到位了,事情才能顺利地解决。”嗯,要说正事,这是她自己说的。
说到这个,浦泰表情复杂地看着肖瑶,为何感觉她那么兴奋呢。
肖瑶的确兴奋,想她一个在现代默默无闻的小小打工妹,来到古代不仅见到生活在高端的人物,还与他同出同进,甚至成为他的军师一般的人物,多么不可思议的经历。现在还能筹划慈善大会,哇,她感觉自己名垂青史只是活着和死去的差别了。。
“我的身边可没带多少财物,虽然昨晚我已命人将书信送回京,但是来来去去,最少也需二十几日,远水可救不了近火。”远水是救不了近火,但是能将肖瑶的兴奋之火浇灭。
肖瑶又陷入苦恼境地,原本想着浦泰做个表率,带动其他有能力之人,她忘记了这么简单的事情在古代会是那么麻烦。
“那…”刚开口,肖瑶就意识到不用问了,她已经想到了,于是继续想办法。
见肖瑶开口了却不继续,于是追问:“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不用问了,我自己想到了。”本来想到古代有钱庄,不过就算有钱庄,浦泰也带有银票,但是想来他的银票啥的肯定不会全部带来。
若是让浦泰知道肖瑶窥觊的是他全部的财产,不知会是什么心情。
在这种没电话没飞机火车没银行卡的古代,真真是步履维艰。
“啊!”肖瑶兴奋地跳起来,接着很悲凉地撞到了车顶,撞得她泪眼婆娑,完美地诠释了乐极生悲这一人生喜剧。
浦泰讶然地看着这一切,过了好一会才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激动个什么劲。”说着便伸手揉了揉肖瑶的铁头。
肖瑶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痛也值得。她完全忽略了自己头顶上那一只高贵的手。
“大人,我想到一个好办法。”肖瑶恢复兴奋状态。
浦泰收回自己的手,问:“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若是以往,肖瑶会将这句话其中可能夹杂的讽刺挖出来不爽一番,可是现在她没空。
“咱们可以利用舆论的力量,将假的变成真的。”
浦泰沉默地看着肖瑶,琢磨着她这句极具内涵的话语。
肖瑶得意地笑着,在心中编撰着一条条完全可以上头版头条的新闻稿,恨不得立刻就去做这件事。浦泰很沉得住气,看肖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只等她忍不住自己说出来。
想像得差不多了,肖瑶便说出来与浦泰分享,浦泰静静地听着,神情有凝重有怀疑也有眼前一亮。
十分具体的,肖瑶也没说,反正此时急不来,今天的主要任务是解决拦堵排疏的问题。
他们先去上游,人手已经到齐,浦泰按照昨晚商量好的方法分配工作。装泥土碎石入袋的为一组,将泥袋运至河边的为一组,水中放麻袋拦截的为一组,如此一来,井然有序,进度也加快了。
这边已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肖瑶与浦泰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下游,他们没有去指导疏通河道的工作,而是到处查看。他们要找适合引流的洼地,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找到了几处与河道隔的不远的低洼。还有一处,肖瑶觉得最好,可惜难以施行。
河道边,有许多连绵的山脉,肖瑶发现山的另一端地势比河流的这一段要低很多,而且范围很大,若是有水流的话,那都可以自成一河。如果将两处打通,那么洪水很快就会降下的。只是,山是石头山,两边的距离也有二三十米,想要挖通,着实不易。
不过这一次,浦泰没有放弃,他又与肖瑶在附近巡视一圈,分析比对之下,选择了一处距离虽不是最近,却最易挖通的地方。那是山与山相连的山脉,这倒是不用开山凿洞了,但还是需要人力物力。
若是有炸药的话,这些都会迎刃而解,但是肖瑶问了,却得到否定的答案。肖瑶可没想过制作炸药什么的,她可没那本事。
所以,这一切,都要先将资金弄到位,把流民招回来,充实人力。而肖瑶的舆论计划,也要赶快实施才行。
心动不如行动,浦泰与肖瑶立刻赶回村子,与张丰商量一番,然后及时将事情分配下去。
坐上回程的马车,终于得以稍事休息的肖瑶,肚子很不争气地发出“咕噜”声。这是多么令人尴尬的声音,这个声音混杂在马车的“嘎吱”声中,应该不容易被发现的哦,肖瑶侥幸地想。
“饿了?”浦泰关心问道。
肖瑶觉得,这么温柔体贴的浦泰,实在算不得可爱,这种时候您装作不知不行么?可惜事已至此,肖瑶只能破罐子破摔。“早就饿了,太阳都要回家了我们连午饭都还没吃。”这个时候,大概是下午的两三点了吧,中午的时候有人来叫他们去吃饭,但是浦泰拒绝了,说待会再吃。然后他们的待会就是两三个钟头,虽然期间有喝水有摘野果子吃。
浦泰笑,“让肖姑娘挨饿受累了。”说着便伸手拉开车上小桌子的屉子,拿出里边的糕点盒子,递给肖瑶。
肖瑶愕然,心想皇家子弟果然不一样,到哪里都是衣食无忧的。
到达村子的时候,肖瑶看到的是一副略显混乱,但是仍旧看得出已有改善的局面。嘉善郡主穿着朴素简洁的衣服,穿梭在人群中,不时跟灾民说话,虽然她的样子不算很亲和,但是她的善意很明显。
显然,浦泰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嘉善郡主。他的神情已不似平时的淡然高远,而是带着和煦的笑容,走到人群中,问嘉善这一天过得如何。
看到郎才女貌的表兄妹,肖瑶心想,难道古代表兄妹之间的那些不可说的秘密在浦泰与嘉善之间也存在?如果是,呃,肖瑶没啥想法。
让人讲究卫生什么的,对于从小锦衣玉食生活精致的嘉善郡主来说,并不是难事。况且她最擅长的就是指挥他人做事,别人也忌惮她的蛮横没耐心,都不敢惹她,只要她发话,都积极快速地完成。
尽管如此,还是发生了令嘉善郡主头疼的事情。
那就是没有等级观念,不会权衡利弊的孩童。有时候嘉善郡主没耐心说话而语气不好,旁边的小孩儿看到她气势汹汹的模样,因为害怕便哇地哭了出来。大人怎么哄都无济于事,嘉善烦不胜烦,愤怒地命令:“不要再哭了,再哭我就…就打你了。”这种话说出口,倒成了催泪弹,小孩儿哭的更凶了,甚至别的小孩也被感染,都哭成一片。
这些嘉善自然不会说,但是不识眼色的小娃儿可是单纯的。只听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委屈地对他的娘说:“娘亲,我们到那边去行么?那个姐姐好凶,孩儿怕她。”
本来因为钦差大人到来,大家都安静下来,此时小孩的话便显得很突兀。
浦泰心思不明的眼神看向嘉善,嘉善便恼羞成怒了,“你这个破小孩,竟敢乱说,本郡主哪里凶了?”真正凶的时候你没见过。
这话一出,那小孩“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浦泰扶额,对这个表妹,他真是…能不管她么?
肖瑶见此情景,颇有点哭笑不得,嘉善现在的模样比起平时,的确算不上凶,现在的凶只是为了面子而凶,肖瑶感觉到她心中的善良柔软。啊,肖瑶觉得自己的觉悟真高,又或者是自己被嘉善虐待已经成为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