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睡不着...
想她,
好象已经成为了一种嗜好...
好象...
想念...
是不管多远都会存在的东西吧...
这到底是麻依对我的依赖..
还是我对她的呢?
互补定律是什么?
今天我终于明白了...
------大石秀一郎
第 21 章
我将帽子压到最低,
他的手微微碰触我的腰际,
我大笑声,
现在想起来,
都让我觉得丢脸,
看着他似乎很惬意的模样,
却让我没有办法生起气来,
我有多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可以把这当作他”特别”的温柔吗?
脖子上的项链被我的动作幅度拉动了起来,
那狐狸的坠子拉着我的脖子,
撞在左边的胸口,
带动心跳的震动,
那一刻,
我几乎心动得快要爆发了,
一口气说出我要说的话,
那才是我原本的个性,
不自觉间,
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在他的面前,
我摆出了最自私的状态…
我只是他的一杯”晴转阴转晴”而已,
而他…又是我的什么呢??
-----间久部五风
想让自己好过一点,我使劲地踩动着脚下的车子,让车轮快速地滚动起来,坐在我身后的家伙,被我用绳子把双手绑了起来,不要怪我太残忍了,只是因为这个男人的信用度用负数形容都觉得多余!!
从已经关了门的游乐园各自分散然后就准备回家,可是他微笑地说着:要送我.但是…最后却笑咪咪地往车子的后坐上一坐:”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终于可以体会到樱口里的那些话,在面对某些人的时候搬出来用一用,还是很到位,很解气的!!从没听说过,一个大男人送女朋友回家居然坐在后坐上,让女朋友踩着车!!!
和他理论??那是多余.
和他争辩??我没兴趣.
白了他一眼,跨了上去,认命了,我真的认命了…
碰到他??我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夏天渐渐地退热中,闻到一丝秋天的味道,天气还是傍晚的味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用味道来形容天气,可能是职业病吧,对于天气也习惯用味道来形容,傍晚是一种清幽的绿茶味,尤其是夏天的清风吹过来的时候,深呼吸一口也可以让我心情变的很好…但是…如果我的身后没有这个家伙的话,我的心情会更加的好!!!
“很累吗??”他笑着问我.
“废话!!!要不你来试试!!”
“呵呵,刚才不是试过了吗?谁让你们都不相信我,我真的不会骑自行车.”他微笑真将头靠在我的背上…
我反射性地一弹:”你…滚…滚开啦!!!!!”
“我的手被绑了,不让**,会摔下去的.”他说的无辜.
可是我却没时间去想他的手的问题,拜托,我现在一身臭汗耶!!!虽然说是拜他所赐,但是…我…
“你不要靠过来,你再靠过来,我就不单单是绑你那么简单了!!!!”我的威胁对于他而言,似乎从来就没有有效过,但是…人垂死也要挣扎一下吧…
“呵呵…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说要绑我了.”他轻轻地语气让我的头脑里划过一丝不解,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绑他了啊??要是我能像今天一样想到这么好的方法,我一定早就用了啊…
我反过头去,却不小心地对上了他似乎早就预感到我会反身来看他的瞳孔…冰蓝色的…漂亮的瞳孔…
呸呸呸!!!漂亮个头!!!笑眯眼的家伙!!!我在心里撕着我的嘴巴,急忙转过身去,继续享受晚风的吹拂,不想和他的微笑无里头硬碰硬…
可是…心被绿茶的晚风抚慰着,好奇心要用什么样的味道来压制呢…
正如他一样,他的好奇心是用什么来压制的呢??我想知道…从来没有问过,上次为什么突然哭的那么惨兮兮,从来没有问过我,为什么不上学,从来没有问过我,丽子是谁,也从来没有问过我,我那古怪的个性和古怪的天气法则是如何而来…
他的好奇心压制的很好,但是…却因为这样,反而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依旧记得那次大哭过后,他微笑地要我答应他的交往,我不想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于是决定,把连麻依和樱都不知道的我的过去一口气丢出来,那样,我便可以看见他失望的表情了吧?那样我就可以撕破他微笑的脸了吧?那样我便是让他露出别样表情的带着一点骄傲的人了吧?那是一种怎样的狡猾的感觉,我当时怎么就没有体会到,只是觉得自己伟大得想要为自己立个塑像,毕竟,我是为了他好,才拒绝和他交往的,对吧???
我问我自己的心…
可是回答的却是他的话语,阻止我几乎用尽所有决心才要说出口的话说出口…
他只用了几个简单的字,就可以让我的决定崩溃得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状态…
只有那时的微笑,我看起来那么的真…
“慢慢来…我们不会来不及的…”
我的头终究呆住了,却因为想看看自己现在低落的模样而低下头去,终于…一个点头的动作,就在慢动作回放中完成了…
答应…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我没有任何逃离的力量…
到了我的个人公寓门口,我跳下来车子,舒了一口气,摸了一把头上的汗,轻轻地摘下帽子,拿在手里扇着风…
“其实…你拿下帽子来比较好看啊.”他站在我的身边,手却还被绑在前面,那模样,真有点像被我绑架来的一样,不过,我曾经说过,绑架樱的家伙一定会被绑匪给退货回来,但是,绑架这个家伙的话…我觉得那个绑匪反而应该更加担心自己的安全才好…
白了他一眼,对于他的赞美,我一向视若无睹,因为他是一个微笑的人,微笑的人就意味着温柔,温柔的人就意味着不想伤害别人,不想伤害别人势必要说假话,这是真理,绝不是我的胡诌,所以,到底是温柔还是狡猾这本来就很难分辨吧…
哥哥…也是如此……
“还不准备放了我吗?”他把手上的绳子亮在我的面前,晃了晃,我伸手接着他的绳子,却没想到绑的异常的紧,我使劲地解着,却也一边抱怨着自己绑的太紧了,这绝对不是因为我觉得委屈了他,而是委屈了要解绳子的我:”怎么这么紧啊…你也帮忙用点力气吧!!!”我抬起头来抱怨着他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是看着我一个人使劲地对着一团绳子发着飚…
“我说你….唔…”剩下的话掉进他的嘴里,在绿茶般的晚风里,我第二次碰到他薄薄的唇瓣…所以,我说,头可断血可流,但是帽子千万不能丢,面对他,尤其是正面面对他,是件绝对危险的事,从来不按理出牌的他,让我觉得有点害怕,从来主动迎向自己要的方向,却在他的面前完全丧失方向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沉醉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
只要让脑子停止思考的话…
任何事情你也可以沉醉其中…
但是,清醒之后该怎么办呢?面对的将会是一个让你不想面对的世界吧.
我知道,每个人都希望沉醉,但是却不是所有的人都敢忘我地沉醉,因为接下来的世界是怎么样的,谁也不知道,如果从天堂掉到地狱,我想很多人都会选择从最接近地狱的地方掉到地狱,我就是这样的人…因为这样…比较不会有落差感和失落感,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又有谁还会去投入100%的真心呢?
麻依…你会怎样选择呢??如果是和大石君的话…就算从天堂掉下来,你也不会介意吗??
樱的话,我可能就比较容易猜的到一点,在她的眼里,也许世界就是世界,没有天堂和地狱之分吧…也许想她那样反而比较好….
“五风!!!!”
我的身子是矗立在晚风里而不是矗立在冰冷的高原上,我确定,可是这一声从头顶上飘下来的熟悉的声音,让我一把将我身边的清风推了开来,几乎是毫不考虑的…
那一瞬间,我的心是被什么给鼓惑了吗??我抬起头来,望向我的公寓门口,哥哥站在上面,探下头来看着我,表情…我没敢看清楚…心虚???还是…有种被释放的感觉…
他看到了吗?我…刚才….
“你哥哥吗?”他的微笑为什么还没有收敛起来,被我那样毫不留情地推开,就算是谁也应该生一下气吧??对吧??哦…不…他并不知道…我和哥哥…是怎么样的关系…
为什么…我会对他的反应那么好奇呢??我…
“恩…”我低着头,使劲地扭着自己已经发红的手指节.
“你要我走开吗??”他抬起头来,望向了哥哥的方向,那种表情是我所摸不透的,我选择低下头来,我要他走开吗?我能选择吗??我以为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咽下了胸口最后一点闷,顺带咽下他刚送给我的清风的味道,保存在我的胃里,翻绞起一阵痛楚….
“你…还是先离开吧.对不起…”
“我知道了…”他转过身,走的自然,却让我更加地心虚了起来,几乎是立刻地,我冲上了楼,掏出颤抖的手拿着钥匙,仿佛是被当场抓到的作案的小偷:”….哥哥…怎么来了…”为什么我的声音要发抖,我可以确定,那是我第一次在哥哥的面前用这样的音调讲话.
“不来的话,你会更加高兴吗?”他的语气听出了淡淡地责备,但是…却不是我想要的醋意…
“正如你所见!!应该会!!”我捏紧了手里的钥匙,没有转动的意思,因为他没有说出我想要的话,我是个绝对任性的家伙,任性到了极点…
“如果,这就是你要搬出来的理由,现在你利马收拾东西跟我回家!!!”
回家??这个词…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没有那种空虚和别扭得要抽掉我全身的神经的作用了…但是,这个时候,我却没有退让的意思:”我要搬出来的理由!!!哥哥不是很清楚吗??我是在疗伤,而且,效果可见一般,那么我马上就可以回家了,这不是你和爸爸妈妈最高兴看到的吗?”
我的话,很伤人吧,但是,我却利用当事人不在的情况下背后伤人…更加卑鄙…但是,我却对我叫他离开的决定开始赞赏…要是真的看到一向微笑的他露出受伤的表情,我…我会怎么做???我能预料吗??
“……五风…你把这当借口吗??”他站在我的面前,正视着我,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自从我告诉他我的感情后,他几乎都没再用正视的眼光看着我,这个时候,他这样的看着我,是在告诉我,他已经不相信我了吗?是在告诉我,他要卸下他的责任感,做起哥哥的样子了吗??
我不要!!!!
那是一种怎样的逆反心理,我不可以形容,只是当我投进他的怀抱,使劲地抱住他的时候,让他轻微的踉跄也能满足我的复仇心理吧…就算我的伤口真的在愈合,但是…不能否定它曾经存在的事实,而哥哥的到来,让我正在接壳的伤口泛起一阵酸痛:”我喜欢自己亲哥哥的事,能当搬出来的借口吗??”
那时的声音有多大,到现在我的脑子里还有余音,可是从楼道口冲上来的两个身影却让我的心脏再一次尝到了我最不喜欢的落差的味道…
“五风….你……”麻依捂着嘴巴却还是发出了她应该不想发出来的声音吧…
樱眨着眼睛看向哥哥,再看向我,拿起手机翻动着什么,想躲也已经躲不掉了吧…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我不知道怎样解释,我最不想让她们两个知道的事实,最不想承认的事实就在这样一个绿茶一般的傍晚被一个站在角落里勾起唇角的家伙毫不留情地倒卸了出来…不用想,我不知道堇田丽子此刻站在什么位置,但是…她的表情却是毫不遗漏地滑过我的脑海….
“五风…你的朋友吗?”哥哥有点尴尬地将我从他的怀里拉了出来.
我垂着的头,耷拉着,没敢看她们…
“你先回去吧,哥哥…”我转过身旋开了我公寓的门,”你们两个,进去,有话进去说,不要站在我门口张个大嘴吓人!!!”即便是在我最难堪的时候,我却还要保持我的风格…
这是我最后一点可怕的支持,也可以说是可悲……
坐在客厅,关上门,我可不希望某个变态女人拿着望远镜在什么地方偷窥着我此刻的难堪,坐在沙发上,我事不关己的态度却让麻依和樱僵了起来…
“呃…因为堇田那个家伙…她…”麻依有点别扭地移了移身子,”她说要找你麻烦…我们才…”
“有什么话直接说吧,不要拐弯抹角!”我将自己的头埋在缩在一起的腿上,没有抬头去看她们的表情.
“…呃…我…呵呵…五风,我们…”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应该被拖出去揍一顿,这算什么态度啊,我可以体会到麻依有多难回答,可是我却一点也不合作的样子,为什么我是一个这样的个性呢??
“我是喜欢我哥哥,我老实告诉你们吧.你们怎么看不管我的事.”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要不是太在乎你们的眼光,我又为什么要拖到现在才说,这是我失败的原因吗?这就是我总是会被丽子设计得掉到坑里原因吗?因为我有一个看了谁也拐不过弯的性格…真是让我跟斗一个接一个…
“五风…你怎么说不管我们的事嘛…我们不是朋友吗??”麻依的手轻轻向我伸过来,我急忙地缩手,那样的抗拒让她有多难受,我没时间去理会,只想让我自己一身的郁闷发泄出去…
“朋友??什么朋友??到我的店里喝过两杯咖啡的朋友吗?还是说,你是一个可以接受有乱伦倾向的朋友呢?”我并不是想说这些的,可是…如果你们要看不起我的话,我不知道要用什么样表情去面对你们,让我留一层最后的保护色吧….
“五风!!你怎么能这样说呢??”麻依的高调子拉了起来,在我的耳朵边划过一丝安慰,”樱!!你也说两句话啊,傻坐着干吗!!!”
“啊??哦…”樱眨了眨眼睛,看向我,”你哥身材不错,他电话号码多少??”
“樱!!!这个时候了!!!你开什么玩笑啊!!!”麻依扶着有点晕旋的脑袋,可是,我却不得不承认樱的做法太高干了,刚才的火药味被她一扫而光,就算是我,也差点想轻笑出声…咬着下唇,微微抬起了一点头.
“谁开玩笑啊!!艺术是不开玩笑的!!”她挥了挥手,看着麻依,”还是你想我跟她说什么??你怎么可以和你哥哥乱来啊??你也太饥不择食了吧?你还真是XX哦!!切~~~没品位~~~这样???”
“樱!!!”麻依急忙捂住了樱的嘴巴,但是…却总是晚一步,樱的嘴巴,是出了名地快,也出了名的无心…我知道,却还是被她那句”饥不择食”提上了火…
“对啊!!我就是饥不择食!!!你看不惯就滚出去,我这里也不欢迎挑三拣四的!!!”我站了起来,指着大门.
“MD!!!你饥不择食没关系,那不二那老家伙怎么办!!!我是挑三拣四,但是至少不会一脚踏两船!!!”她冲上来就和我对峙上,完全碰到了我最不敢碰触的位置.
我咬着下唇,没有说话,瞥过一脸难做的麻依,我选择坐下来,我没兴趣和一个不名爆走生物对着干:”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正义感了啊?切.”
“五风!!!你别这样说话…”麻依皱着眉头像极了经常当劝架的大石君,那样的表情…是和恋人同化过后的表情吗?而我…有那个机会被他同化成微笑的样子吗??算了…想着都发麻…
“我向来就是这样说话的,我爸妈都管不了我,你们有意见吗?”我挑了挑眉头,却看见樱俯视着我的样子,抽了一口气…
“五风!!”樱坐在我的面前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将来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开咖啡店,和现在一样.”我没什么耐心地回答.
“你现在的咖啡店,果然是你爸妈出钱给你开的是吧??”
“是又怎样??”
“你不回家,就因为你哥哥??”
“…….”
“那你爸爸妈妈怎么办??”
“他们又不会怎么样!”我随意地回答着,根本没去管樱的表情渐渐地冷下来.
“啪”
一阵巨响响在我的耳边,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先听到麻依倒抽气的声音:”樱!!!你疯了!!!”
“MD!!我看她就欠揍!!!我不打她我不舒服!!!”她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我这才感到了脸颊上火辣辣的痛,”间久部五风,你XX的混蛋!!!这一巴掌我是替你爸妈打的!!纵容你,给你咖啡屋,让你做想做的事情,你TMD不懂得珍惜,还一副那样的态度!!!你能体会你爸妈的感受吗??不就是乱伦吗??乱伦有什么了不起!!!这个世界上每天有多少人得爱滋啊!!!谁也不会像你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你一样!!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故作可怜啊!!!”
我怔怔地听着…却回想起前几个晚上还因为想起了爸爸妈妈而哭得把被子都弄湿了事…
“啪”这次我明白了,这一巴掌,打在我右边的脸颊上,苦苦的痛蔓延开来,我只是把头瞥向左边…
“樱!!!你不要再…”
“这一巴掌是我替不二学长还有你哥哥打的,搞不清楚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东西还敢胡乱地玩爱情游戏,自己都还没有张大,就摆什么大人的样子!!!我早就看不惯你了,怪不得是被爸妈惯成这样的!!不懂什么是感情就不要乱玩,为什么不敢你哥哥的事情告诉我们啊??啊???连自己都看不起的恋爱,你还敢称之为恋爱!!我XX了你!!!你少在这里侮辱人了好不好!!”
那不能叫恋爱吗??我的心跳,想和哥哥一起的事实充斥着我的心里,但是…和那个微笑的家伙带给我的满足感比起来…那不能称为恋爱吗??是我自己先看不起恋爱…然后就被排斥在外了…我果然是在自怜自艾吗??
“我…”樱举起的手快要落了下来,却被麻依一把抓住了…
“别再打了!!!!樱!!!”
“干吗不打!!!不打她醒的了吗??看她那S样子我就上火!!!!让我收拾了她!!”樱的声音大得震我的耳朵,却让我感到了一丝温暖的味道…
麻依拦下了樱,举起了手,轻轻地在我左边的脸颊上拍了一下:”好了…算是打过了…最后一条我来说…五风,你看不起自己,也看不起我们,这样的话,我们之间的友情还剩下什么呢??和你认识是巧合,是我的一句话,和你认识时间不长,也没有时间走进你的生活,和你认识得不透彻,忽略了一些你的事情,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们不关心你,等着你说出来,原比把你的话逼出来的好,但是…令我们失望的是,我们没有等到你自己说出来的一天,还要做朋友吗??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慢慢考虑,我先把这爆走狂带走…”
“什么??走???去哪里啊???”樱被麻依拉到了门口.
“你不是上火吗?带你去找冰雹男,给你降火!!!”麻依将她拖出了门口,却回过头来对我说了一句话,”五风,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朋友是大家的事,有什么事…自己亲口吧…”
我还隐隐听到了她的回音:”不走!!我XX,还没有收拾完她呢!!!MD~~~该死的!!!你想不通我就XX了你!!!”
脸颊…已经红肿了起来了吧??
我的眼泪滴到了手心,微微一动指节,我才发现,原来我还有知觉…爬起来,拿起我的手机….
“喂….”
“你…能过来吗??”
“你哥哥走了吗?”
“….恩…”
“对不起…我现在不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