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提醒舒瑶有危险,向康熙回禀西北战报的人从怀中拿出枪支,“康熙,你去死吧。”
康熙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找肉盾都找不到,意外如果发生的不突然,那就不叫意外了,舒瑶看也没看抄起一边的硬物向刺客投掷,他扣动扳机瞬间,硬物砸到他身上,子弹因此有了偏差,擦着康熙的脸颊飞过去,康熙虽然端坐着,但其实也吓得不会动弹了。
舒瑶拍了拍手,“竟然敢刺杀皇阿玛,四爷,您说他是不是该死...咦,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她不就是扔了一个东西吗?“儿媳不要任何的赏赐,您如果看不上苦寒之地,不如名义上留给皇子...你们...”
康熙目光从舒瑶身上挪到了被青铜香炉压扁的刺客身上,青铜香炉得八个人才能抬得起,舒瑶...他的四儿媳妇只是随手一扔,青铜香炉就飞了?康熙不自居的吞咽了口水,“胤禛。”
“请容儿臣单独禀告。”
胤禛觉得有必要同康熙说实话了,要不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太诡异,康熙点头说:“近前来。”
胤禛凑近康熙耳边,“儿臣福晋天赋异禀,平时也就能抱着猫儿,喝酒之后...力大如牛。”
“可朕看着她是清醒的,她什么时候喝得酒?”
“在太和殿里,儿臣给了她酒喝,平时是绝对禁止的。”胤禛无奈的看着正迷糊着的舒瑶,“她现在还没醒酒,在平时她断不会像方才,皇阿玛,您别同醉鬼一般见识。”
“你是说她醉了?”
康熙非常认真的看着胤禛,“真醉了?”
“这事志远大人也知晓,儿臣福晋酒醒后,大多的事情会忘记了。”
“老四啊,你福晋...”康熙心有余悸,胤禛坚定的说:“儿臣要她,皇阿玛,她不会伤害儿臣。”
康熙缕着胡子,无奈的叹息,“真是看不出她的酒品如此的差。”
“来人,给我调查清楚,是谁胆敢刺杀朕。”
康熙指着地上被香炉压成肉饼说,皇宫都能混进刺客,康熙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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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机会(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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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机会(求粉红)
康熙的愤怒很好理解,紫禁城皇宫竟然混进了刺客,还高级到不带刀枪直接用火器的地步,长此以往还了得?平常可没四福晋随手扔香炉把刺客砸成肉饼,康熙觉得他的生命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叫来领侍卫内大臣命令他马上侦查。
他听了康熙的命令,嘴角抽搐了几下,刺客都成肉饼了,他上哪里找线索?舒瑶说道:“李公公认识他不?按说不是跟在皇阿玛身边的人是一般不可能会拿着西北的折子送进来的,莫非刺客易容了?”
康熙瞥了胤禛一眼,压低声音询问,“老四,你确定她喝醉了?”
他看着舒瑶比平时条理清醒得多,怎么看都不像是喝醉酒的样子,胤禛低头凑近康熙说:“儿臣敢保证,她是喝醉了。”
康熙对胤禛的亲昵,落在旁人眼中是另一种解释。他们听不见康熙和四爷讨论什么,但在最重要的时候,康熙是信任胤禛的,一个年老的儿子众多的皇帝信任胤禛,这不足以说明一些东西?
况且康熙眼里露出对胤禛的倚重也让看见的人记在心里,旁边又有个精明彪悍的四福晋相助,马齐摸了摸脖子,怎么讨好四福晋呢?当初签订条约时真不是他有意的将国土送给罗刹国。
看四福晋的意思是想借着再打仗弄回来,马齐暗自发誓,这回再去谈判一定寸土不让,临行前是不是去四爷府上看看四福晋?马齐从未想过打败仗的可能,在他们这些心上还以为大清是天朝上邦,给罗刹国的土地是赏赐,是大清的恩赏,以为还是虎躯一震,万邦来朝的情况。
“可脸都砸成饼了,也看不出有没有带易容的面具了。”舒瑶咧嘴,“血肉模糊的...实在是有点恶心呢。”
恶心,你还说得这么认真?康熙身体想后靠了靠,咽下口水,他是监管大风浪的人,也不是没人行刺他,但从没哪个刺客死得如此高难度,舒瑶又说了‘肉饼’的凄惨样子,康熙胃里有些翻滚,对身边的胤禛说:“往后再让她喝酒,朕饶不了你。”
“回皇阿玛,这事能不能打个商量?”胤禛带着一点无赖的气质,同康熙讨价还价。
康熙的旨意还能打折扣吗?四爷胆子很大嘛,如果康熙答应的话,更印证了胤禛前途无量,如今的皇子哪一个不是唯康熙之命是从?哪个敢像四爷说出这种话?
康熙斜睨了胤禛一眼,挑了挑眉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你,什么意思?胤禛凑近说:“没有她,儿子和太子他们从太和殿出不来,她没酒醉...”
胤禛越过沉重的香炉,目光落在舒瑶身上有他着深深的无奈以及一分宠溺,“皇阿玛,儿臣敢高保证,她不醉得时候了,连小金小黑都抱去来的。”
康熙一脸便秘状,脸色臭臭的,抬手敲了胤禛的脑袋,“算你有理,且记得适可而止,朕不想她整日的表演‘人山。’或者将香炉随便扔。”
“回皇阿玛,她只对在意的人才如此,陌生人不是她在意的人,她不会做多余的事儿。”
胤禛追加的这句话,使得康熙皇帝心里烫贴了一些,这话康熙相信,舒瑶什么德行,康熙看得比较清楚,一眼就看到底,从没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他看向同把领侍卫内大臣问得哑口无言的舒瑶时,唇边也勾出了笑容,看舒瑶欺负别人挺有趣儿的。
“要不奴才打听清楚再同您说?”
“他的家乡在哪?出身?父母?什么时候进宫的?跟过哪个主子都打听清楚。”
舒瑶私心的加上一句,“他进来给您送折子时,儿媳看了他一眼,看长相没准家乡在西北。”
“老四,领你福晋回去。”
“嗻。”
胤禛几步走到舒瑶跟前,“跟爷回府。”舒瑶咬着嘴唇,最后看了一眼康熙皇帝,说道:“皇阿玛是千古一帝,怎能忍下跳梁小丑犯境,大国有是有大国的气度,但对于无耻的某国,唯有打疼他,他才会听话,拳头最重要...”
“福晋。”胤禛的语气加重了一分,舒瑶耷拉下脑袋,脑子凌乱,还是不行吗?她真是好笨啊,“皇阿玛,儿媳希望大清无邻国。”
舒瑶屈膝甩了帕子,“儿媳告退,有失礼之处,望皇阿玛恕罪。”
胤禛见她小脸皱着,心疼得不行,但在康熙面前他无法表现,回去再好好疼惜她,趁着脸仿佛对舒瑶很生气,“儿臣告退。”
“走。”
胤禛率先离去,舒瑶低着脑袋跟在他身后,康熙叹了一口气,手指点着盛京的战报,过了一会问道:“你们说,朕怎么将她指给老四了?”
张廷玉同马齐能看出康熙的得意,四福晋又救是救驾的,武力值也高,马齐先开口说:“是皇上圣明,仔细想四福晋所言,奴才以为不愧是出自簪缨世家的忠勇公爵府,四福晋祖上曾经对太宗也提过的。”
康熙点点头,确实有过记载,舒瑶的种马祖宗曾经领兵打下了朝鲜,不是兵力不足,他可能将平了日本,为了当时的调令,他同太宗身边刚归降的洪承畴打了一仗,直接将他揍成了猪头。
他是太宗身边的爱将,又是八旗著姓出身,远非洪承畴的可比,后来又传说什么太皇太后劝降洪承畴,他又把人揍了一顿,康熙笑着摇头,也许真是有遗传,据说他的力气就很大,太宗故去后,他是第一个支持先帝的人,因此他即便病逝在入关之前,忠勇公一脉还是迁来京城。
“大清无邻国。”康熙点了点额头,有一股说不出的遗憾,这话是他儿媳妇说的,怎么就不是他儿子呢。
张廷玉一般是不出声的,此时却开口:“回万岁爷,臣以为四福晋有些话虽说不妥,但某些话却说得很好,她是真心为万岁爷着想。”
经他这么一提醒,康熙想起他想成为千古一帝的念头,文治武功好像还差一点,如果开疆拓土...帝王迟暮也有奋力一击的力量,谁还敢看他老迈了?
最近几年理顺的朝政也给康熙一些信心,因有志远六部晃悠了大半,因有留下的火器火炮,因胤禛一早的退出夺嫡,连带着拐走了一大批的参与者,此时的状况同历史上有着区别,康熙没被九条不省心的龙逼得进退维谷,从本质上说康熙是个骄傲的皇帝,为了当上千古一帝受后人敬仰,他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先把刺客的身份查清楚。”
“嗻。”
虽然领侍卫内大臣被四福晋逼问得满头雾水,但也给他提供了灵感,看万岁爷的样子已经断定了刺客同西北叛乱有关,如此一来...他同样瞬间有了主意,即便刺客倒霉的不是西北人,他总能弄出点什么,要不是图谋已久,背后有强力的人支持,身为侍卫统领怎么会让他混进来,不想被康熙责怪,就找个背景最硬的人,比如一直不肯臣服的葛尔丹。
康熙同张廷玉说起太和殿火灾,今日真是没一个好消息,康熙也听进去了舒瑶关于火灾的话,下令整顿内务府,他吃的,用的都是内务府送来的,一旦他们疏忽了,或者被谁收买了去,康熙是珍惜性命的人,整顿内务府刻不容缓。
太后回到坤羽宫将娴嫔扔到一边,她坐下生闷气,好好的寿日被一场大火给搅和了,难道是她命不好?太后细想这辈子,她没丈夫,没儿子,除了太后的名分之外,她什么都没有,旁边的嬷嬷安慰太后。
被扔到侧殿的娴嫔此时清醒了,醒过来之后,母子连心...她能感到太子是平安的,娴嫔此时冷静下来,向身边的宫女打听火灾的后事儿,询问是不是有人遇难了。宫女一一回答,直到娴嫔亲耳听说因认胤礽平安,她才松了一口气。
太子被四阿哥和四福晋救下的,娴嫔虽然对胤禛还是有戒心,但也打算太子登基后,她会尽量宽恕胤禛。娴嫔拼着十年的性命不要引动了天火,但太子却没完成救驾,别提她心里多恼火了,志远...舒穆禄志远你凑什么热闹?
康熙不会同人说他被志远敲晕了,在火海里扔下了他最疼爱的儿子,胤礽自然也不会多言,志远巴不得康熙忘了此事,于是在火海的事儿成了秘密,娴嫔只恨志远凑热闹,并不知道他救康熙不救胤礽,要不以她爱儿子的劲头,会给志远好看,如今她手中的筹码不多,她只能用琅嬛福地对付康熙,志远什么时候收拾都来得急。
将宫女打发出去,娴嫔不亲眼看见胤礽无恙,心里着实放心不下,爱子之心趋势娴嫔又动用了功法,神思飘去毓庆宫,当她看见太子双腿被压断时,以为在她在做梦,又听太医说,没准会落下残疾,看着胤礽狰狞的脸色,娴嫔一口血喷出,灵魂归窍,“胤礽,我的胤礽。”
有残疾的皇子怎能成为皇帝?娴嫔将嘴唇咬破,“康熙,爱新觉罗玄烨,咱们同归于尽吧。”“胤礽,额娘是爱你的,你一定要记住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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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 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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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 愿意(二更求粉红)
娴嫔为了胤礽,再次豁出一切,即便知晓刺杀康熙她可能会死,会受到妄用功法杀害九五之尊的报复,也许会永世不得超生。此时娴嫔不顾忌了,她只有一个信念,在康熙下决定废除太子之前,将康熙弄死。
一旦康熙皇帝驾崩,即便胤礽腿上有伤,也会是大清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八阿哥等如果不服气的话,娴嫔也不在意送他们陪康熙去,只要胤礽能坐上帝位,她就没白从地府爬出来,没白重活一次。
“胤礽你可知晓,我看着你两立两废,圈禁在咸阳宫中,看着他喝酒颓废,当额娘的心里多难受,为了你,额娘也不顾忌反噬了。”
娴嫔记起她曾经用无上功法控制过一康熙跟前的太监,如果驱使他行刺康熙,娴嫔自己身上的罪孽会不会少些?娴嫔倒不是怕死,只是她想看着康熙死去,看着胤礽君临天下。
是她傻,非要让康熙爱上她再让康熙落寞的憋屈死,她怎么就没想到直接结果了康熙?死过一次的她还怕死吗?娴嫔身上轻松了,向太后告辞离开坤羽宫。
太后也没留娴嫔这惹祸的根苗,巴不得她早一点离去,能将她带回来,在太后眼里偿还了救民之恩了,往后娴嫔最好别再来找她,她就是个无权的太后,不管事儿的。
娴嫔回景仁宫的路上,发动了忠心咒,伺候康熙的小太监接着机会到了娴嫔身边,娴嫔交给他一把火硝,并用功法影响他的思想,娴嫔给他营造的康熙是他杀人杀子,夺得妻的仇人,他是为天下除此昏君,小太监领命而去,娴嫔立刻返回景仁宫,不得提一句,琅嬛福地的药还是很好用的。
虽然景仁宫当值的奴婢太监都是新换过的,但娴嫔已经都给他们下药了,忠心上没有问题。
娴嫔焦急的等待着小太监的行刺的结果,猛然想起琅嬛福地有很多珍贵稀奇的药材,太子的腿伤如果用她给的药是不是会很快好转?不会留下遗憾?
娴嫔不仅想让儿子当皇帝,还想着胤礽健康快活,摆在她面前最大的难题是,琅嬛福地产得药材到底有没有别的影响?还是只能她用别人不行?还有点是胤礽根本不相信她,根本不会用她给的药材。
“难道我告诉胤礽我是他亲生额娘?会不会把他吓到?”
还有几分理智的娴嫔知晓凡是遇见鬼神之说的事儿,即便是至亲之人也不会相信,上次太子就曾经向康熙建议烧死娴嫔,可就算如此,娴嫔还是不恨太子,他只是不知道她是谁。
“世上哪有怪罪儿女的额娘?”
娴嫔仔细想着药材怎么送到胤礽身边,如今得胤礽信任的人不多,四阿哥是一个...要不借着四福晋的手?娴嫔从琅嬛福地将药材取回来后,脑袋嗡了一声,她跪在了地上,头疼欲裂,刺杀康熙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她手中拿着药材,抢人着疼痛,唤道:“来人,来人。”
“娘娘,你是怎么了?”宫女跑进来,搀扶起娴嫔,“您别吓奴婢,奴婢去给您请太医来。”
“你先听本宫说。”娴嫔不知道她还能忍耐多久,将药材塞给宫女,“这是本宫赏赐给四福晋的,让她...让她将药材送去给太子...太子爷。”
娴嫔仿佛完成了重大事后,又交代了一句:“不许找太医,不许告诉任何人。”
她晃晃悠悠的起身,倒在了床榻上,将幔帐放下,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疼得她想撞墙,这是比死亡还疼,疼到极致她宁可死了...康熙死了吗?娴嫔眼角隐隐有泪珠,她怎么还为康熙流泪?脑子里模糊的记忆清晰了几分,那时她们大婚时的甜蜜,娴嫔脑子麻木了,她恨康熙,恨他。
领侍卫内大臣很快将‘肉饼’的身世背景彻查清楚,也许是老天帮舒瑶,他还真是西北人,娘是蒙古女奴,父亲是汉人,汉人父亲...内大臣自然而然的加上一条,父亲曾为反贼,反正也不知道他爹是谁,能进宫当太监的,家里也别指望着条件有多好,他又加上了很多零七八碎的‘资料’总之一句话,康熙如果找开战理由的话,这些资料足够了。
“明日叫大朝,朕亲自同百官说。”
“嗻。”
康熙需要养精蓄锐,同时他会用一晚上的时辰考虑清楚,是战?还是和?国库虽然充盈,但战事起的话,国库就没钱了,那可是志远帮着他好不容易积攒下的银子,康熙准备留给胤禛一丰盈的国库,用实际行动表明他是个好阿玛。还有一点最让康熙揪心的是,八旗的战斗力,八旗糜烂康熙不是不知道,曾经横行天下的八旗精锐还有几分胜算?
想到此处,康熙对马齐恨上了,当时彭春打赢罗刹国容易吗?却被一个翻译出卖了,康熙混然忘了谈判的底线是他指定的,那时八旗精锐比现在好一点吧,康熙最担心的是大战一起,让天下人知晓八旗铁骑不负当年之勇,反贼可没消停,一直想着反清复明。
同罗刹国战争是小事,但大清江山是根本,康熙知晓来他们打不进来,反贼一旦对八旗铁骑失去畏惧之心,会危及江山根本。康熙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此时他有着从来就没有的犹豫。
“万岁爷,太医回禀,太子爷的伤势...”李德全额头冒出冷汗,“太子爷的腿伤很重,得休养许久,不可轻易移动,将来走路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康熙不是不关心太子,是有意的忽略太子的伤情,毕竟他是当事人,康熙心中想到了最坏的结果,“朕知晓了,让太子安心调养,如果用什么药材,让太医同朕说,朕寻遍天下也会给胤礽找来。”
“嗻。”
“下去。”
李德全快步离开,有捡回一条命的幸运。太子爷怕是...李德全暗自叹息,也不知晓太子爷撞了什么邪气,不管什么事倒霉得总是太子爷,帝王家的事情那是他一个奴才能关心的?不过看万岁爷的意思,不会这么快就废了太子爷。
胤礽的伤情是瞒不住的,只需要一晚上的功夫就传遍京城,头开始也只是说太子将来子走路会不稳,传到后来直接说胤礽走不了路,腿都被截掉了,凡是准备将胤礽从太子宝座上拽下来人心中有喜悦,但也失落,胤礽下台是不是太诡异了?
但不管怎么说,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认识,胤礽的太子位置是到头了,康熙是一个追求完美的帝王,绝不会护在准许他的继承人有瑕疵,太子的位置一旦空出来,到底谁上去?胤祀等人更为忙碌了。
四爷府邸,胤禛坐着,舒瑶乖巧的站着,胤禛喝茶,舒瑶看着脚尖,他们两个仿佛是家长等着不听话的孩子反省承认错误,见胤禛将茶盏放到了桌上,舒瑶问道:“爷您很渴吗?都喝了三杯了啊,再多喝的话肚子装不下。”
胤禛面色一凝,不确定的问:“你在数爷喝了几杯茶?”
舒瑶很认真的点头,“我还曾估算过您几分钟喝一口,最后我发现爷喝茶没明显的规律。”
“...”
胤禛实在是不知道他是该哭还是该笑,喃喃的问道:“你不是应该反省?反省你在皇宫的所作所为?”
“反省?我为什么要反省?”
舒瑶坐在炕上,垂着腿说:“不是腿有点抽筋需要多站一会,我早就坐下了。”
胤禛怔怔的看着舒瑶,站着是因为抽筋?他心口闷得慌,大腿一沉,胤禛低头看去,是舒瑶的小脑袋在他的大腿上滚来滚去的,“你...”
他的手不由得抚摸着小脑袋,将她的头发弄得毛茸茸的,生气的事儿好像忘记了,胤禛始终记得在火场她来找他,明显只想着带走他一个人,别问胤禛怎么知道的,他就是明白舒瑶的心思。、
胤禛确信如果康熙也在,舒瑶也会只想着救他一人,手指穿插在她的头发间,仿佛在侍弄足一只耍赖的猫儿,烛火昏暗,气氛实在是好,舒瑶抓住胤禛的手臂,放到自己腰上,毫不客气的说:“揉揉。”
“什么?”
“按摩腰。”
胤禛沉默的看着舒瑶,她怎么敢?他是皇子,给她揉腰...这也就算了,还如此的不客气,如果不是对他撒撒娇,也不是不能商量,但现在...胤禛想要拒绝时,听见舒瑶悠然的说:“你不是答应我随我处置吗?四爷,咱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我一没让您做违背道义侠义的事情,二没让您自低身份,就是揉腰嘛。”
胤禛手已经开始揉了,怎么忘了这一点,她一向是讨债鬼,谁也别想赖她的账,好在是揉腰,要是像以前在床榻上...胤禛手心热了,手掌向下移动,舒瑶舒服的眯了眯眼睛,“我同您说,往后答应别人条件的时候得考虑清楚了,你看当时咱们又没规定时间,如果不是我这么善良的人,换个人能使唤您一辈子...”
“呜呜...”舒瑶的嘴被胤禛吻上,耳边只听见他低沉的声音:“爷愿意。”
愿意什么?被她折腾一辈子?舒瑶搂住了胤禛脖子,脸红红得寸进尺的说:“是一辈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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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四章 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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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四章 交代
舒瑶又让胤禛饱餐了一顿,自己揉着腰,嘟囔道:“再也不让你揉了。”换来得是胤禛志得意满的笑声,顺便将累极了的妻子裹紧怀里,他胸口的位置属于她的,舒瑶趴在上面非常适合。
正当舒瑶认为一切都过的时候,最大的教训正濒临她。虽然她因酒醉记不住太具体的事情,可她在康熙面前的慷慨激昂她还记得,胤禛没准会生气。毕竟她在皇宫里康熙面前的那番大话挺二儿的,但为了往后有可能避免的屈辱历史舒瑶并不后悔,她甚至想着是不是常进宫同康熙聊聊,但没有康熙准许她进宫也没用,即便打着看望德嫔的旗号,后宫是后宫,她也照样见不到康熙。
皇宫里绝对没有四处溜达巧遇的一说,见哪宫诸位,从哪个门进,在哪条路走都有很严格的规定。当舒瑶看见系统回放当时的情景,并听系统说一切都是娴嫔搞出来的后,她将系统蹂躏了一番,
“一个老男人的老黄瓜有什么可抢的?还带着神奇空间和无上功法,不是要报仇吗?自己当女皇将康熙弄死或者踩在脚底下不是最好的报仇方式?真是气死我了。”
舒瑶真心想要神奇空间,她说这话底气还是足的,她是头嫁给胤禛,他们是少年夫妻,如果真是等到钮钴禄氏那时候,舒瑶即便装病也会躲过选秀。
系统被舒瑶弄得风中凌乱,她解气了,到空间果园一看,种的木瓜等等全都因长时间没来而枯萎了,有空间二十年了,舒瑶直到现在还没将土地都开垦出来,空间还是木板房,距离别墅有很长一段的距离。她也没去理会枯萎的植物,直接睡在睡床上,昨夜胤禛折腾得太凶了,她很困的说。
...系统默默的离开了,再不走看着那长串的永远也换不清的账单,它会崩溃的,它化身为正太也不容易,揉着被舒瑶捏得红肿的脸颊,它决定了继续休假去,服务客户别想找到它。
水床睡得很舒服,舒瑶神清气爽的从空间里溜达出来,叫桃子伺候她梳洗,等到一切收拾停当了,舒瑶才想起来她好像没把钮钴禄氏带回来,据说被德嫔领走特训的她至今还在宫里?康熙的后宫住进了胤禛的小老婆...舒瑶嘴角扬起,多有趣的画面,狗血啊,八卦啊,老公公同儿子小妾不得不说的故事?
“额娘。”
“啊。”
舒瑶从狗血剧本回神时,三个儿女并列一排的站在她面前,一个个的冷峻严肃,就连一向调皮的弘曜都不笑了,舒瑶直接的感觉坏事了,底气不足的小声问道:“有事吗?”
当额娘当到这步田地,舒瑶都觉得委屈,可儿女一个个气场老大了,她想振作也不成啊。
曦容弹了弹手指,“额娘能告诉女儿,您方才想什么?”
“这个...这个...”舒瑶小声的说:“你还太小,等将来我再告诉你,嗯,就等你成亲的时候就可以说了。”
“钮钴禄格格全须全好的在府里待着,女儿想她受过德嫔的教育,会老实上一些。”
“咳咳咳咳...咳咳咳...”
舒瑶呛口水了,惊愕道:“她回来了?昨天晚上就回来了?”
“额娘,您到底想的是什么啊?”
一向很有规矩礼法的玉勤发话了,舒瑶觉得她的大女儿可以改名叫规矩,附带功能是记账本管家,“玉儿,别气着了。”
玉勤撒手不管的话,舒瑶会觉得头疼,曦容不好指使,离着弘曜娶媳妇还有几年,玉勤额头一根青筋暴起,“您脑子能不能正常点?还有没有规矩了?当所有人都同您一般?钮钴禄氏住在皇宫吧算是怎么回事?您怎能将她给忘了?好在玛姆疼惜您,训过之后将人早早的送回来,万一摊上个...你不怕被皇玛法骂死?虽然是妾侍格格,但也是阿玛的人,按照规矩说得避嫌”
舒瑶在玉勤的炮火下毫无做额娘的尊严,话说她自从偷懒之后,好像就没什么尊严了,“玉儿,我不是想想嘛。”
将她拽到身边,摸了摸她的脸颊,“玉儿真真是孝顺,往后额娘有想不到的地方,都交给你了,玉儿是我的小棉袄。”
“额娘...”
玉勤叹息,又被她收买了,只需要几句话,她就没了脾气,按说她的脾气不会这么简单就没了的,怎么碰上额娘就...真像外祖母说得,一物降一物,额娘让人疼着,即便是做女儿的也不例外,“额娘渴了吧,府里新得茶叶,您尝尝。”
“可我想喝果汁。”舒瑶一向是诚实的,玉勤小手攥紧拳头,额前的刘海无风浮动,幽静的说:“额娘还想吃什么,一起告诉女儿可好?”
舒瑶打了哆嗦,果断的向曦容求救:“圆圆...额...”
“团团,你们的怎么了?好像不太对劲。”
舒瑶给了方才轻松,抓过儿女,问道:“是怎了?看你们的仿佛同寻常不大一样。”
曦容和弘曜的脸更红了一分,彼此目光相碰,很快的就移开了,舒瑶突然觉得她应该分开这对双生的兄妹,虽然她们彼此之间的感应因为双生子会大一点,但是...但是她为什么觉得不对劲?
“玉儿,往后你陪陪圆圆。”
“是,额娘。”
曦容控制住扶额头的冲动,她是怎么了?被玉勤一句规矩给打击得到了,但那时的女子比现在自在得多,“额娘,我没事。”
舒瑶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今**们来就是为了钮钴禄氏?”
一个妾侍格格值得他们三个一起出动吗?弘曜缓解了尴尬,“儿子是想问额娘,您真的将他们一起救出来的?”
皇宫的事情经过一晚上的流言加工,已经初具规模了,虽然康熙尽量压下了舒瑶的‘所作所为’但她还是女主角,舒瑶看了镜头回放,也觉得她做得太彪悍了一点,“我...随手就把他们弄出来了,救人一命嘛,哪能眼看着他们有危险?”
弄出来?她是不是当太子他们是大白菜?想搬走就搬走?
“不对,额娘做不出不顾生死救人的事儿,您去找阿玛,我相信,但您...应该不会救他们的,除非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您平时连猫都懒得抱儿,怎么突然有大力了?外面的人不知晓,您还想瞒着我们?”
曦容的话语掷地有声,弘曜和玉勤点点头,舒瑶手撑着下巴,都是什么孩子啊,能不能给她留点面子?她在他们心里就是自私自利的人?虽然她的确是这样的,但也不能明说,太伤人了。
“额娘,我说得都是实话哦。”
曦容那语气,那动作,跟舒瑶平时一模一样,丹凤眼眨了眨送出一缕纯真的眼波,又追加了一句:“这也是额娘教导的呢”
“...”
舒瑶终于领教到了,尴尬的笑了两声:“这事非得弄明白吗?”
“儿子想出门继续打群架,您如此神力,儿子怕他们不同儿子打架了。”
弘曜最近体会到打架的乐趣,上辈子为了帝位,他装乖,他懦弱,他孝顺,什么都没玩到,重活一次他即便不想同小孩子一般见识,但同他们打架胡闹很过瘾,也很轻松,弘曜自在的活着,虽然阿玛没爵位,但他的小弟很多,打架打出来的友情,当看到弘历对他各种羡慕嫉妒,弘曜非常的荣幸成为胤禛和舒瑶的儿子。
阿玛胤禛是个护短的人,他背后怎么教育儿子都成,但别人说就不行。弘曜又从小舅舅那里继承了一些优良的打群架传统,很少有抓住他的时候,当然有人找上门来告状,舒瑶说说:‘都是小孩子,打打架玩玩闹的挺活泼的,我记得当初在关外的时候,老祖宗在他们这个年岁都能骑马射猎了,如今入主中原,条件好了,但也不能娇惯孩子不是?’
谁敢说老祖宗的不是?告状的人再多说,舒瑶会告诉他们‘其实真的是小孩子打架,咱们做家长的掺和进来不好,不过您如果实在想要较量较量,我也不反对,您看是文斗还是武斗?’
四福晋在京城甚是有名望,文斗?她有外援,谁说得过她哥,武斗...一把扫帚横扫整个蒙古草原谁吃饱了撑得同她武斗?她们可以请外援,但男人也打不过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