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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希望筹备婚礼这期间他母亲张玉莲能够醒过来,但是让昏迷了这么多年的人睁眼醒过来简直太难。

希望也不过只是一个希望罢了,陆存遇不会让成长中宝贝和宝贝妈妈一直为此等下去。

陆存遇认为在婚礼要求这方面江曼不会口是心非,37岁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无法表达心中这份喜悦。

等他抽完烟,舒缓过了今晚的紧张情绪,方才来到江曼的面前。

江曼被他伸臂轻轻地搂住了腰,他没有吻她的嘴唇只是吻上了她的脖颈,埋首在她的体香里低低吐息,微皱起的眉宇间流露着男人感性。

他说:“求过婚了,我要叫老婆了?”

她低头心颤地扯动嘴角,悄悄舔了一下唇。迟迟见她不答,他又在她耳边“嗯?”了一声,江曼脸热地躲避着他的嘴唇,被他蹭的皮肤真的很痒。

……

苏青和夏夏在里面等江曼,心想那两人怎么还不回来?

西式厨师制作了很多的美味食物,卖相极佳,看着就特别的有食欲。

苏青看着扒类就皱眉难受,夏夏瞧她:“怀孕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事?曼曼最近跟你一个德行,我都怀疑她也有了。你看,陆总求婚求的多急迫。两人酒也没喝,值得怀疑,靠,还没对象我就要当小姨妈了?那孩子会不会觉得这个小姨妈好怂?”

苏青被夏夏这样一说,还觉得这推断真的就是那么一回事。

夏薇怡钟爱吃小食和奄列,于朗雇请的厨师做的更是棒极了,夏夏胃口大开,吃了许多。

江曼跟陆存遇回来的时候,却遭到夏夏咬着手指的调侃,夏夏说:“哎呀,一下子切换成了娇羞的小女人模式。你家陆总真是太男人了,把你彻底征服的女人味十足。”

“别闹了。”江曼是真不好意思了。

她没想过会被求婚,一个说过娶,一个说过嫁,已成事实,以为就那样子了直到变成夫妻。

苏青让江曼吃点东西,江曼点头,但夏夏还眉飞色舞的请求江曼亲她一下,指着自己的脸蛋:“亲我一下,曼曼你亲我一下,要粘粘你的喜气,我还单着呢,你必须传给我一点正能量。”

江曼笑着给夏夏传!

生日过程没复杂的走,切了蛋糕,陆存遇照例默默许了个愿望。

他喂江曼吃了蛋糕,算是庆祝求婚成功。

将近九点。

三楼的大片露台上,几个男人站在那里,望着楼下。

付迁倚着栏杆问陆存遇:“婚期近了?”

陆存遇点头,目光搁在别墅后院江曼的身上:“娶到家了,才觉得放心?你们都有这种感觉?”

付迁夸张的摇头:“No!只有二哥你一个具备老婆奴潜质。”

陆存遇笑笑,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

付迁见调侃陆存遇不好玩,没什么效果,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冯原的身上。

“原哥,你说你整天满城跑,火——火——火——风里来雨里去的除了灭火还是灭火,你自己身上就没点别方面的火需要灭?还是背着哥几个有地儿灭?”付迁边说边笑,一起游过泳,付迁可知道冯原下身那家伙不小,可能总蔫着不抬头?

冯原身穿一身休闲,工作上日复一日的穿着消防服,私下却偏爱白色衣服,身上总会穿有一件白色的。从前不是,消防员做了一段时间才是这样,大概由于火场里太脏让他有了这样的一个心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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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她们三个吃完了东西,坐下聊天。

江曼懒得动一步,苏青又是脆弱的孕妇,所以只能夏薇怡跑过去给她俩拿点喝的。

她正在专心弄喝的,准备端走,却突然一道刺眼的光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夏薇怡抬头,很像市中心大厦顶楼发射出的疝气灯远光,晃动闪耀在整个市中心的夜景里。

三楼的栏杆处站着一人,他手拿的不知究竟什么东西,也就是他手中那东西发出的远光,正朝下面晃。

夏薇怡把喝的装在托盘里,回头又看了一眼三楼露台。

被他收起来了。

不再闪了?

夏薇怡望着楼上一分钟左右,那人转身进了里面,看不见了。

夏夏回来的时候,苏青问:“这么久?”

“切,碰上了一个人,拿东西老远的晃我眼睛,刺眼的光晃了半天,不过应该不是故意的……”夏薇怡把喝的果汁分给两人,自己一杯,然后坐在了椅子上。

苏青好奇,“谁呀?”

夏薇怡摇头,不说。

夏薇怡的反常写在脸上,江曼喝了一口果汁望向三楼,点点灯光点缀,此刻没有站着任何人。刚才她也没有注意过三楼,什么刺眼的光晃了半天,角度问题她和苏青没看到?总之刺眼的光没晃到这边来。

“怎么还失落起来了?”江曼忍不住笑:“我没看错吧?你有问题啊?”

江曼以为夏薇怡对谁一见钟情了,毕竟陆存遇朋友当中单身的还挺多的。

夏薇怡尴尬的笑:“我失落?怎么可能?”

苏青和江曼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你没失落,没这个可能!哈哈!”

夏薇怡装模作样的“切”了一声,咬着吸管喝杯子里的东西,心里气不过,晃什么晃,原来是那个不会说话只会咳嗽还不绅士没风度不让座的119……害她白高兴一场还以为有人调戏自己呢……活该消防员那么多就他嗓子伤的一副要玩完了的样子……呸呸呸!

...

今天太忙更晚了,明白天有更,后天加更:)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打算就这样一夜……

十点左右,陆存遇以家中有事为由抱歉的带江曼先行离开。

这帮人是经常聚在一起组织party,今天更有要玩整个通宵的意思。江曼身怀有孕,不适宜玩得久,这方面在陆存遇帮她注意把关。

一次两次不当一回事,长此以往,恐怕精力会透支。

陆存遇的朋友们送两人出了别墅,车在蜿蜒的路下面停着。中间有人用过一趟陆存遇车,接着就没再开上来铄。

他让朋友们继续玩,玩得尽兴些。

下去的路略黑,路灯距离十米远一个,灯光昏暗,江曼被他牵着手小心往下走,低头看着脚下的路,扶了扶耳边的碎发。

陆存遇的步伐逐渐放慢,以便她能跟得上。

上车之前,江曼问他:“夏夏和苏青怎么走?”

这里晚上肯定打不到出租车,碰到路过的出租车也没有那么容易。其他朋友苏青和夏夏并不认识,现在苏青和夏夏在里面跟他的朋友打麻将,赢了钱却不让下桌,开玩笑说打通宵。虽没有什么坏人,可江曼还是不放心。

夏夏人简单,性子直,万一喝醉了,万一跟谁因为玩笑开过了火吵起来,夏夏可不会记得给谁面子。

苏青怀着孩子,江曼自己怀了孩子才知道要多小心,对比苏青,江曼觉得自己真是太过小心,可是,准妈妈不就是应该这样小心吗,没有过分。苏青会继续熬夜,还喝过酒,什么都不误,甚至高跟鞋上班也在继续的穿着。

江曼最担心的还是苏青的身体。

苏青今天晚上没喝酒,夏夏只喝了一点,万一夏夏真的跟谁吵架了还有苏青在,苏青解决这种问题最在行了。

江曼惆怅,这个时间除非打电话叫出租车过来接人一趟,她也有打个电话叫完出租车再走的意思。

陆存遇打开车门,手掌轻扶她的腰际,转头看她脸颊眼睛开腔道:“许就很快开车过来,把每一个人都安全送达。”

江曼笑笑,亲了他的脸庞一下,放心了。

陆存遇嘴角微扬,照顾好江曼上车,关上车门,长腿迈开绕过车身到驾驶室那边,打开车门,上车启动驶离。

……

麻将玩到十点二十苏青已经赢了四千多,夏薇怡在另一桌上输了二百多。

许就开车过来接人,他先去跟夏夏打的招呼,问:“夏夏姐,打算什么时候走?”时间已经快十点半了。

夏夏回头小声的问许就:“你有急事吗?”

夏夏一开始赢了很多,赢完又输了回去,再赢,再输回去,如此反反复复七上八下。关键夏夏是觉得他们太有钱,输钱一个个笑的都那么开心地。她是想当一把好人,为了让他们的心情好造福他们,就赢他们一万两万的再走嘛。

许就一听夏夏这样问他,就说:“稍后我是有急事,夏夏姐。”

他以为这样说了,夏夏肯定会起身去叫苏青一起离开。

却不想,夏夏只拍了拍他的肩,小声体贴地对他说:“弟弟,你有事先去办,听夏夏姐的,办完了再回来接我们。实在不成,你办你的事,我们自己想办法回去就好了。”还没赢到钱呢,赢了又输了回去如何能甘心!

许就汗啊,摇头:“不行夏夏姐,陆总吩咐我必须把你们安全送到家。”

夏夏皱眉,这孩子怎么这样倔强。

最后许就只能坐在一旁等待,不知要等到何时,但他看了一眼时间,十点半了。他想,就算夏薇怡想玩的时间长些,可苏青毕竟是怀孕的人,顶多再玩半小时就会张罗撤了吧?

他耐心地等着这预计的半个小时。

夏薇怡觉得这些人的钱蛮好赢的,不过也仅是她的觉得。

苏青却是想输了钱再走,她不缺钱,大款项的地方用钱靠打麻将赢也是绝对赢不够的,无聊消遣罢了,打算结束前再输回去给他们。

于冬跟苏青一桌,正坐在苏青的对面。

于冬叫许就过来帮她玩一把,她去洗手间。

许就认识于冬,都是平时来回接送陆存遇认识的这些非亲哥哥嫂嫂们,这些人对他比较照顾。

许就坐下不到三分钟,打了张九万,苏青惊讶地推牌,胡了,一毫米左右的白色指甲边沿在麻将上划了一遍:“七对子。”

于冬回来,许就便又把牌给了于冬。

许就有点抱歉,刚要离开这桌就听于冬坐下后问:“许就,最近你忙什么呢?”

许就回答于冬:“我妈来了,最近带我妈看病,找房子。”

“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不用了,谢谢嫂子,陆总都帮我安排好了。”

于冬知道许就是来接人的,却不知道许就跟苏青夏薇怡私下里是否认识。于冬也是下午才认识这两个姑娘,由陆存遇另一个中年司机开车把两姑娘接过来帮忙布置的。

“再玩几把,耐心等会儿啊许就。”于冬一边码面前的牌一边对许就说。

苏青听了这话,才抬头望了许就一眼:“很快结束。”

许就点了点头。

到了十一点,夏薇怡没赢到钱,苏青也没把赢的钱输回去。

没办法,只能就这样结束。

陆存遇和江曼的朋友就八个人在玩麻将,其他人在别墅其他地方进行着其他项目。陆存遇带江曼先行离开很抱歉,中间打来电话又说了一遍sorry。

许就和苏青夏薇怡三人离开,别墅门口,其他人也有一两个要离开的,或是开车先送老婆女朋友回家,扬言通宵,他们岂会被轻易放走?

夏夏打开了副驾驶车门,上车。

苏青也坐在了车后座,跟夏夏一起。

副驾驶无人,许就开车。

车开下山,许就朝后面问道:“夏夏姐,你家住在?”

“我没对你说过吗?”

“不好意思夏夏姐,可能说过,我忘了……”

夏夏委屈地把地址报上一遍,却没听见许就去询问苏青的地址。

车刚开下去没几分钟,夏夏一翻找,发现手机没了。

“落在上面了?”苏青问她。

许就把车速降了下来,不知道夏薇怡是不是需要回去取手机。

夏夏回去拿手机,许就把车停在了别墅门口,苏青在车上等夏夏。但是没几分钟夏夏打来电话,说于冬把她留下继续打麻将,意思是,让苏青一个人先走。

苏青让夏夏出来。

夏夏说话不方便,旁边上有于冬。

没辙,苏青给江曼打了个电话,说夏夏被于冬留下继续玩麻将了,怎么办?

江曼让苏青先回去休息,她打给夏夏问一问。

苏青这才放心,车重新离开于朗家的别墅。

夏夏本就还没玩够,因为还没赢钱呢,是被苏青拉着走的。

……

陆存遇的公寓里,江曼跟老妈打电话撒谎说住在了苏青家才过去没几分钟,就接到了苏青这个电话。

江曼打给夏夏,悄声问夏夏是自愿留下玩的,还是比大家起哄不得已留下的?

夏夏回了一句“第二个”。

江曼听着明白了,是被大家起哄不得已留下的,回了句“第二个”大概也是因为身边有人不方便明着讲什么。

收线以后,江曼又给于冬拨打了一个电话。

苏青不在,江曼要叮嘱于冬照顾照顾夏夏,夏夏虽是大大咧咧的性格,但较起真来脾气特别大。

于冬安慰江曼,让她放心,这里玩的人都很懂分寸,不信可以问一问陆存遇。在场的未婚男士人品都很不错,其他的已婚男士老婆都在,没结婚的男士女朋友也陪在一旁。于冬说于朗一直在招呼这些朋友,没人陪她。

这帮人起哄要玩整夜,不是说说而已,多年朋友处了过来大家相互已太了解。

陆存遇安慰江曼:“我所了解的他们都是正人君子。未婚的就更不必防范,要么是不婚族,要么挑剔谨慎。即使见面看上了,恐怕也有那贼心没那贼胆。要不能36、7了还都单着么。”

“信你一回!”江曼把手机放下,深呼吸。

不过,陆存遇问:“继续玩,不用上班吗?”

江曼拿起一个苹果坐下削,他根本不会。回答他:“夏夏明天可以晚一点去上班,就说上午亲自去见了一个大客户谈合作。童刚给夏夏升职了,正式成为我们A座的总经理还能亲自出去帮谈合作,童刚只会满意。这是我们迟到早退的百搭借口。”

陆存遇朝她笑笑,下一刻脱了西装外套,解开衬衫钮扣,摘了手表。

江曼躺着在沙发上仰头吃掉了一个苹果,给宝宝吃的。顺便利用这个时间护肤,黄瓜片配牛奶,头下枕着一个双叠的浴巾。

陆存遇出来,江曼拿去脸上的黄瓜片,到洗漱间处理了一下脸上残留的牛奶液,洗手时,眼睛一直在盯着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嘴角不觉已弯起。

陆存遇全裸,浴袍他似乎也懒得穿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随手从衣橱中拎出的灰色衬衫,扣子一颗没系。

江曼洗完手,从镜子里看到他把身体贴上来。

他拇指撩开她的睡衣,把灼热的手掌伸了进去,游走在她的腰臀部位和酥软的一对胸上。陆存遇的强壮体魄紧贴着她的背,薄唇吻在她的脖颈皮肤上,匀称吐息,上下滑动的喉结触碰上她的肩胛。

江曼脸颊微热,身体不由绷得很紧。

陆存遇身下逐渐昂扬,越来越硬,顶着她臀,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擦磨。

床上,他问她:“今天累了对吗,说实话。”

江曼不知道他为什么每次都要加上一句“说实话。”她不撒谎,诚实地点头:“有一点,你求婚把我激动的体力减弱,激动也会耗费人的精神?”

陆存遇吻了吻她的鼻尖,把她抱在怀里,从后进去,手在她的睡衣里一直没有拿出来过。那里湿滑又烫,他动了两下,瞬间兴奋的粗胀了一圈动的费力。

他没有继续,搁在里面也没出去。

江曼侧身躺着在陆存遇怀里,被他搂着,在背后的他没了动静,平复着气息。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打算就这样一夜,更问不出口。

……

午夜街上,许就的车刚到市中心。

于朗的别墅距离苏青的家有点远,路上两个人没怎么交谈,直到苏青觉得胃里有点难受,干呕了下。

许就听见,手把着方向盘回头问她:“苏青姐,你怎么了?”

“停一下车。”苏青难受的皱眉。

这个时间路上车比较少,但许就停在哪里都算违章,管不了那么多,靠边停了。

苏青打开车门下车,站在路边弯腰干呕,第一次干呕的如此严重,她可一直都没有孕吐这反应。

许就下车,递过纸巾问:“晕车?还是,”

“可能晕车了。”苏青接过纸巾,整理了一下自己,眼睛有点红的说了声“谢谢”。

许就跑去超市给苏青买了瓶水,苏青漱口,之后又喝了点矿泉水,休息了五分钟后,苏青觉得胃里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