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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薇怡瞥过去一眼,说话的人是谁,回头叹气:“哎,这种人真是无可救药。”

陈弯很快就进来了,叫大家:“这个时间大家应该都饿了,我们先到三楼用晚餐,填饱肚子再下来接着玩?”

江曼她们也上楼。

上三楼要从电梯,整层都是用餐的大小厅。

所有人都落座了,按桌上摆放的名牌坐的,陈弯坐在江曼旁边,拿下名牌搁在一旁准备用餐。陈弯手机响了,她出去接。

没两分钟,江斯年上楼碰见刚通话完毕的陈弯,自然就跟陈弯一起进来。江曼回头,看到进来的人是江斯年,她立刻收回了视线。

忽地鼻息间一阵熟悉的味道,江斯年坐在了江曼的旁边。

江曼僵硬,不待她提醒他这是陈弯的位置,他已经发现了陈弯的名牌,拿起名牌看了看,示意陈弯:“我坐这里,陈经理介不介意。”

陈弯摇头,一个位置而已,坐去了原本江斯年的位置,在夏薇怡旁边。

童沁起身看向江曼,还未开口,却被江斯年一个不轻不重的眼神逼的坐了下去。满厅坐的都是公司高层,话多说一句表情多做一个恐怕都会成为议论焦点,童沁只得忍着。

用餐期间,大家会交谈。

谁与谁交谈一声两声都不奇怪,包括江斯年低声跟江曼交谈,这也不奇怪。一个A座总经理,一个A座首席设计师兼设计总监,上司下属低声聊一些公事也无可厚非。

江曼没有想过换位置,江斯年故意坐错了在他人眼中是意外,毫无关注点,但是她再换位置这举动未免太幼稚,就会变成关注点。

工作一天也有点饿了,但是江曼每次夹菜没能避免菜肴是江斯年转过来的。

江斯年了解她爱吃什么,从小在一起生活,十七年,后才分开两地。桌上但凡是江曼爱吃的,江斯年有意无意都换着样的旋转到她眼前。

本是爱吃的东西,这会儿江曼也没了心情再吃一口。

“怎么不吃。”他问。

他的眼神并不异样,只是看同时一般看着她问,放低了声,别人也听不清晰。

江曼不敢紧张,不敢逃走:“不饿了。”

他又说:“上周就在这里定了菜单,由我定的。”

江曼太阳穴有点疼,怪不得。

童沁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这边,江曼实在受不了,就要起身,没想到刚一动却被他在桌子下用力攥住了手。

苏青坐在江曼的另一边,稍微感觉到江曼的异样,看向江斯年。

江曼没起得来,如果起来,他攥住手,别人就会全都看到。

他的手冰凉,江曼挣脱不开他的力气。

江曼不能再跟他说话,男上司女下属之间交头接耳两句没什么,交头接耳的说话多了让人觉得有问题!

桌上正常用餐的陈弯接起一个来电,起身出去:“陆总?是的是的,这没有什么不方便的。”陈弯又折回,拍了拍江曼的肩,示意她跟着一起出去。

江曼猜测这个陆总可能是陆存遇?还是别人?但是不知道对方对陈弯说了什么。

江斯年仍旧不放,江曼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豁出去的站起来,却也发现在两人交握的手离开桌布掩盖下时,他悄无声息地松开了。

“我先出去。”江曼对苏青说了一声,然后走了。

苏青点点头,接着拿眼瞅那个所谓童沁的老公。

像这种有过不良记录的人,给甜头要把握个分寸

陈弯讲完了电话。婂瘗旃

江曼问:“是陆存遇?”

陈弯笑了笑站在门口说:“不是本人,身边办事的随扈罢了。曼曼,咱们一起到上海出差过一回,挺熟的了。陆总上回跟着你到上海这事儿我也知道。我刚接的是陆总助理的来电,陆总今晚也在这俱乐部,很客气的问我要你,你谅解下,我怎么好意思说不方便对不对。铄”

江曼听明白了,陆存遇的助理打给陈弯,表示陆存遇也在这俱乐部里,更知道创州员工都在,想问陈弯这个经理借走她过去陪他瑚。

“OK,我打给他。”江曼对陈弯说。

陈弯点头,拍了拍江曼的肩,作为旁人陈弯也不好多过问江曼和陆存遇之间的事情,转身便进了包间。

陈弯回了座位,但是江斯年很快出去了。

他蹙起眉点了根烟,低头,抽了一口吐出薄烟,抬头却四处不见江曼的踪影。江斯年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搁在耳边等着接通,迈步离开了三楼。

童沁紧跟着也出去,追上江斯年。

电梯里,江斯年瞅了童沁一眼,对手机那端的人说了句“晚点再见”,接着便若无其事按了挂断按键。

“晚点见谁?”童沁问他。

他又低头抽了一口烟,不回。

童沁眼里充满了怨恨,日复一日,难道等到这张脸枯萎了都得不到他的心吗?

“我们的婚姻维持下去究竟还有什么意思,没有夫妻生活,你执着于你的初恋,且不说她不理你,她若理你,你准备在我面前公然养着她这个小三吗?我不说她,就跟你说那个王若可,她是个什么来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她?”

听了童沁的质问,他却显得漫不经心,答道:“小曼不也不知道我还有一个你。婂瘗旃”

童沁对于他的这个答复竟然觉得自己无话可说,攥着手指,只有看着电梯门开走出去的男人留下的冷漠背影。不禁自问,落得这步田地是我活该吗?我让江曼不知道你有一个我,你就让我不知道你还有一个王若可?

眼睫眨了眨,泪水差点就掉了出来。

还能如何选择,怎么选择最终都是舍不得他。

结婚并不比结婚之前的痛苦有所减少,婚前分手和婚后离婚,只要想想,五脏六腑都要疼的让人直不起身。

江斯年下楼,在俱乐部外的露天停车场却巧的碰上刚停好车下车的童晓。

童晓一转身,见到他也顿了顿:“你怎么出来了?我这才刚到。”

“没什么意思,准备走了。”江斯年没抬头地走向了自己的车,却被童晓三两步追上,童晓望向他的侧脸:“张跃你们两个是多年的好哥们,以前我竟然全不知道,瞒得好深。”

“瞧你不像个傻瓜,真不知道?”江斯年说话语气充满戏虐,却不友善。

童晓不久前知道张跃和江斯年是好哥们时,也理解了为何江斯年对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两人说五句话,其中三句要挖空心思嘲讽她一番。

江斯年打开了车门,童晓站在一旁笑意漾在唇边对他说:“张跃算是被他爸妈拖下水的。婂瘗旃如果一开始我认识了你,我们目的一样,你说还轮得到她小沁什么事。”

江斯年抬眼瞧童晓,语气倒还平和:“跟我说这话的目的是什么,我觉得我应该表达清楚,我并没有让你们姐妹二人共侍一夫的打算。”

童晓当即黑了脸,不过,她也没期望江斯年的嘴里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江斯年上车,启动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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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二楼陆存遇的房间里,江曼捧着一碗热粥,里面加了些也不知什么东西,看像药材,但是她没问,乖乖都咽了下去。

陆存遇接了一个来电,江曼沉默,吃粥的声音几乎都没有。只听他说:“给他赚太多了恐怕会有后患,像这种有过不良记录的人,给甜头要把握个分寸。嗯……按我昨天说的计划做,万一你把他账户上这存款数字搞得太高,他难保就像女人的脸粉饰太过,完全变了个样,未必会是好事,反效果影响我一辈子我让你小子娶不着媳妇。”

江曼一旁听了两句,却是不懂。

意思是,担心话中说的那个人赚的过于富有就变了个样子?陆存遇把化了浓妆的女人拿出来做比较,江曼实在分析不出第二种结论。

“工作应付的累不累,”他收线后却问了这么一句。

江曼猜不着他心中所想,抬头回道:“不累,对我们这个领域里的人和事应付习惯了。”

陆存遇随即又说:“周围一群添堵的人,工作得下去?”

江曼实在分析不出他指的是谁,女人们吗,还是指的江斯年?如果说江斯年,他根本不是问题,也不能说不是问题,而该是不能彻底逃避。即使不是同事他也是她家中的一个成员,见面不多,这个人却始终都会在,如果怕这种人给自己添堵,那还能做些什么,怕人添堵,干脆门都不必出了。

如果他说这些女人们,江曼觉得她们更不是问题,在公司里,她的女性朋友要比女性敌人多,竞争激烈的地方本就如此,市场摆摊卖菜还有抢摊位的小贩,何况是这种女性职员占比极高的大公司里。有多大本事捧多大饭碗吧。

粥吃完了,他也准备走了。

江曼起身看他说:“你可不是这么对陆棉的。”

陆棉说过,她工作中每次跟同事吵架都会变得很消极,陆存遇听了,只会鼓励她不会护着她支持她打退堂鼓往爹妈怀里缩。

陆存遇听了江曼这话,弯腰把手上香烟的烟灰往烟灰缸里磕了磕,拎着西装外套的那只手伸向江曼,外套搁她手里末了扔下俩字:“顶嘴。”

江曼心里忽地一动,紧随他走。

往他公寓去的路上,他问起了搬家的事,江曼说这周末跟小杉去超市置办一些日常用的东西,很快就搬。

陆存遇点点头,他想着其他什么,思绪远了。

抵达公寓,一进门陆存遇又格外的在状态,迫不及待的把她往怀里带,江曼腰上一紧,往后靠就靠在了他的结实手臂上,见他附身额头抵着自己额头喷着热气边吻边问:“不解渴,身体还行不行?”说着大手就往她身下抚摸。

江曼闭着眼,搂住他脖子朝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

这一宿江曼睡的可不舒服。

往回他不曾整夜搂着她腰,这一回搂的又紧时间又长,天亮了他手还搭在她腰上不放,而他却皱眉睡得很沉。

江曼把手机开机,看到两条短消息,一条苏青,一条夏薇怡,都是昨晚到家报平安的短消息。昨晚她先走了,那俩较晚。

江曼醒了,陆存遇一翻身没搂到人也睁眼醒了。

早餐在他这吃的,陆存遇问她:“今天你有什么安排。”

“今天星期六,小杉回了我家,我俩先去买些搬公寓里要用的东西。”江曼看了看他,喝完牛奶,“下午有时间我再找你。”

陆存遇没说什么,送她离开时捧住她后脑抱着她在玄关处吻了个天昏地暗。

回了家,江曼没见老爸,就问:“妈,我爸最近都在忙什么,经常不见人影。”

陈如提起这个人就生气:“谁知道呢,整天不见人影跟那些忙事业的人似的,其实就是个大败家的!”

江曼赶紧闭口不提老爸了!

带小妹出门时江曼才打给了老爸:“周末也不见人,去哪了,晚上回家里吃饭吗。”

江征有点兴奋,“闺女,爸出来见个人,爸跟你说实话爸赚了不小一笔钱,等钱到手了爸回去再跟你说。先别跟你妈说,等会儿爸再联系你,”

“喂,爸,爸?”江曼听那边似乎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接着挂断。江曼站在路边再拨打过去,老爸也不接听。

其他人肯定不方便过去,陆总那就缺个女伴

江曼跟小杉一起去了大型购物超市。婂瘗旃

江曼推了个购物车走在前,小杉跟在后面选购自己需要的日用品。江曼主要陪小杉购物,她自己基本不缺什么,从家直接拿到公寓那边就好了。

小杉站在货架前认真的挑选毛巾颜色,问江曼:“姐,你不买东西?”

“不买,家里还有我出差买的多余的。”江曼把购物车推向小杉。

小杉选好了一条毛巾,接着又选洗发乳,手指尖逐一地划过洗发乳的瓶子:“我感觉我赚得太少,什么时候才能升职加薪啊,钱不够用。铄”

“买什么钱不够用?”江曼看着小杉。

小杉瞥了一眼江曼,视线重又回到了手中这瓶洗发乳上:“不是买什么钱不够用。我这么大个人了,出门在外银行卡里没有几块存款丢不丢人。公司里新认识的同事约我逛街,我去不去?去了空手而归更显得丢人,我可装不出样子表示街上的东西我都不喜欢。喜欢的买不起,那滋味简直难受。瑚”

江曼不把小杉当外人,亲妹妹一样对待,有话直说:“你到公司才几天,升职的前提一定要是你做出了成绩。小杉,这成绩你不要觉得是做给别人看的,都是做给自己的。你有成绩说明你学到了东西。”

“我在学校学的还不够多?”小杉把洗发水也放入购物车,接着走向其他区域。沐浴乳不需要,来青城带了一瓶很久才能用完。

江曼推着购物车走在小杉身后,也怕说多了小杉听不进去,只能小心的讲:“没人说学校学的东西没用,但是有的时候你的学历让你进了A公司,你本人却未必适应得了A公司,你可能只适合B公司。B公司对职员的学历要求远远没有A公司要求那么高,差一大截。A公司和B公司之间也差一大截。你觉得你拿着高学历在A公司里努力奋斗光彩,还是在B公司里谋个普通职位光彩。”

小杉没有反驳江曼的话,继续在购物。

江曼观察着小杉的脸色,见没什么类似生气异样,才敢接着说:“职场这个社会教你学会的东西往往更实用。学校教你的东西用在工作上,职场社会教你的东西你合理运用在做人交际上,你要升职加薪,首先这两项技能都要具备。专业知识你都会了,现在就努力学习怎么为人处事,交际上不行也吃不开。”

“好吧。”小杉答了一声。

江曼瞧着小杉,也不知道自己说这些她都听进去了没有。

买完东西两个人离开,江曼带小杉站在路边等出租车,没有开车,星期六很不愿意开车出来,找个停车位太难。

整个下午江曼没有离开家,心里始终惦记着老爸的事,老爸挂断了以后再没打过来,也不接听。

下午三点,江曼接到老爸的来电。

江征说:“爸还有半个小时到家,你妈在家?”

“在家,”江曼觉得老爸的声音听上去挺高兴的,但是老爸真不靠谱,江曼心不能放下。婂瘗旃

江征又说:“爸先不说了,回家说。”

下午三点四十,江征回来了。

江征拉着女儿老婆坐下,自己不冷静,一再强调让女儿老婆听后要冷静。江征说的意思就是他炒股这回赚到钱了,还没少赚,大赚了一笔。

江曼再三询问老爸怎么赚的这个钱,早上通话就觉得老爸哪里不对劲,别人让老爸赚的这笔钱,可是老天才不会派来一个天使帮你这个小股民发一笔横财。

江征不管女儿怎么问就是不说实话,打马虎眼:“爸的一个老同事,你也不认识。曼曼,想想咱们先把房子钱填上,还是用这笔干点别的,跟爸说!”见女儿眼神存疑,江征笑:“闺女,你不炒股你不了解,这个不管它市场好坏,都会给我们股民赚钱的机会,赚不赚得着,只是赚钱机会概率的问题!”

“爸总结了,炒股亏了不能总怪市场和政策,都怪老爸炒股的思维有严重问题!”

江征兴奋的红光满面,直搓手掌。陈如不信,更不懂这些,让江曼给查查江征户头里的钱到底多少。

江曼一查,被里面的数字吓了一跳。

不至于多惊人,但是这个数字在老爸的账户里江曼怎么想怎么觉得它不现实。

江征说最近不是他一个人炒股,有贵人帮他指点他。江曼更加好奇这个人是谁了,奈何老爸就是不说。

江曼问老爸:“爸你今天出去干什么了?以前你都是在家里电脑上直接操作。平白无故帮你赚钱,这人蹊跷!没有所图谁会白白付出?”

江征一脸的不高兴,自己赚了钱了,女儿还不乐意了。

江曼跟老爸在家讲了一个下午,也没有讲明白。老爸完全相信外面的人,还保密着这个人的名字、职业。而江曼觉得天上永远不会掉下馅饼砸中老爸,更怕老爸一时被金钱冲昏了头脑上更大的当,受更大的骗。江曼还有想不明白的一点,老爸一穷二白的人,这人图老爸什么呢,有什么值得骗的。

一天,江曼在家度过。

星期日陆存遇有事,没有时间,江曼也干脆不出门了,继续跟老爸耗着,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被应付过去。

一大笔钱,老爸现在开心得不得了,但是江曼和老妈陈如心里都开始不得安生。

星期日晚上小杉回来吃饭,饭桌上谁也没提这事儿,江杉是江曼姑姑家的女儿,爸妈都姓江,在老家住那些年江曼就和小4岁的这个妹妹玩得好,搬家后两家也一直有联系。婂瘗旃江征倒是不介意江杉知道自己舅舅炒股赚钱的这事儿,但是陈如不让说,总怕丈夫江征身上因这笔钱出什么事,得瑟不成,反被老家的那帮亲戚活活笑话死。

老爸炒股绑定的银行卡里多了一大笔钱,老爸不说,江曼就搞不懂老爸怎么炒的,一下子能赚这么多。

心里装着这事儿迎来星期一。

江杉住在江曼家里,江曼开车要先送江杉到她上班的公司。

青城大街上,白色奥迪A5缓慢地行驶,小杉坐在副驾驶上。碰上红灯,江曼的手机这时也响了。

陌生号码,江曼接了起来。

“你好。”

“回头。”男人声音。

江曼皱眉,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回头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她却看到了一身正式西装坐在车内的陆显彰。

他朝她招手:“Hi,看不清楚你的眼神,想也不怎么好。其实不必,不过早上有缘上班路上碰见,怎么,你去创州也走这条路?”

江曼没再看他,转过身坐好,对那端道:“马上绿灯了,不影响你上班路上看风景,再见。”

江曼按了挂断键,手机扔进包里,开车。

“那辆才叫好车啊,姐,他又是谁?”江杉的视线一直盯着陆显障那辆车。

江曼的手机又响了,苏青来电,她接起来也就岔过了江杉的这个问题,忘了回答。

江杉在自己公司门口下车。

凑过去问江曼:“姐,说实话我不告诉未来姐夫,那个是不是也是姐你的追求者?”

江曼严肃的跟江杉说:“你姐不幸,活了二十七年就碰上一个正经追求者。刚才那个就一变态。”

“别这样生气嘛。”江杉说:“姐你也帮我跟老板说点好话,我在公司一定努力,争取早点升职,给你长脸。不过,我涉世未深做事难免会畏畏缩缩的,做错了事,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帮我兜着。”

“没人可以帮你兜着。”江曼打消江杉想走捷径的念头,耐着性子:“踏踏实实的,凡事量力而为。现阶段你能做到讷于言敏于行我就知足了。”

江杉看着姐姐开走的车,咬唇苦思,什么意思呀……

街道的另一侧,一辆豪车在江曼的车开走以后停下,车窗缓缓落下,车后排座的男人眉峰微动,视线看向对面高高耸立的公司大楼,片刻把目光又看向大楼下街边站着的姑娘,那姑娘正盯着江曼车驶离的方向,独自琢磨着什么东西,模样显得格外年轻。

江曼开车回到创州,到底还是来晚了二十分钟,路上堵车,尤其是距离创州很近的这一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