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聊着男人们才感兴趣的话题,童沁和江曼根本就插不上话。
陆存遇伸手勺汤,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白色的精致小瓷碗,把热汤放到了江曼的眼前,关心的说:“不饿也喝一点,你的手很凉。”他也用自己的手攥了攥她的手指尖,的确很凉。
童沁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继续吃自己的东西,心里很不希望江曼得到幸福,不过眼下,江曼身边有个男人总比没有男人好。
童沁在心里默默祈祷,陆存遇一定要甩了江曼,早早晚晚,并且要甩的很惨,最好那时的江曼已经残花败柳的再吸引不了江斯年。
陆存遇跟江斯年各自点了根烟,他的身体微微前仰,给闷头喝汤的江曼碗里加汤,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伸向桌下,他的视线望着江曼的小汤碗,问江斯年:“平时玩股票吗?”
“没有。”江斯年一听股票两个字,闭上眼睛,心里想的是江曼是否很生气老爸玩股票赔钱的事。
陆存遇像是笑了,用勺子慢条斯理地把一块汤里的小排骨勺到江曼的碗里,他抬头对江斯年说:“如果感兴趣,可以找我。”
江曼按耐不住地抬起头看陆存遇,但是他并不看她。
江曼想起车里他说的那两句话,他要干什么?江斯年一旦开始跟他在经济上打交道,恐怕有一日惹了他不高兴,定会栽倒在他的手里。
不如我们床下怄气床上和……【二更到】
陆存遇说了一些关于股票的知识,江曼和童沁皆是听得很晕,江斯年听得认真,也是因为他懂一些,才感兴趣。
江曼虽然听不懂股票的事,但是她听江斯年说的那些,突然明白,江斯年也许不是没有玩过股票。会不会是他早就在玩股票,所以支持老爸也玩,毕竟在江曼的印象中江斯年是一个很有梦想的人,而他的梦想就等于——金钱瑚。
他想赚到很多的钱。
江斯年23岁开始正式工作,他的工作模式很认真很拼,工作以外,他的交际和人际路子很广泛。在他24岁每个月拿到月薪一万的时候,他会用掉至少六千块塞到提拔他的上司口袋里,他看人很准,了解的也很透彻,哪些人会帮助他,哪些人不喜欢他这类人,他都清楚。
他25岁的时候江曼才知道的这些,很是不解,他却说起了一个中国现代社会上的传奇反面人物,非法走私,在行贿上很舍得掏出自己的钱财,眼光很远,一步一步走到最后,变成了其他人往他的口袋里塞钱,几乎富可敌国。这便是江斯年认为的有舍有得,舍小取大铄。
江曼却不那样认为,工作中贿赂一切对自己有利的上司这算不得十恶不赦,大众现象。但是,江斯年作比较的那个人之所以能成为传奇人物,大概也是因为这人整个中国就这一个,你江斯年不是,靠贿赂上司能走多远?如果江斯年的野心只是在自己公司升职也就罢了,偏偏他的野心不只是要在自己的公司里升职,他会离开自己工作的公司,往更好的地方去。
两年前江曼时常会想,江斯年最终稳定下来的工作到底会是什么职位?那个职位,对得起他给提拔他的上司塞的钱吗?
今年27岁的他证明给了江曼看,他的野心很大,大到接近了一些钱财贿赂不了的人,只能用自己的婚姻行贿,行贿童沁,行贿童刚,以他江斯年整个人来行贿。做没有儿子的童刚的女婿,要接受童刚要求的入赘的形式。
江斯年不爱童沁,那么他爱的是什么?童刚的公司?
将近十一点,陆存遇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号码,接起。
“明天早上,我恐怕没有时间。”
“现在?”
陆存遇一边通话,一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
“OK,二十分钟。”
他挂断以后在江曼耳边先对江曼说:“上海知名投行担任高级管理职位的一个朋友,戴茗,你也认识一下。她不久后会离开投行,加入我的公司。”
江曼虽然不懂这些职业的人,但是,听上去职位应该很高,为什么要离开加入陆存遇的公司?
二十分钟,时间过的真快。
戴茗来了,手中拿着车钥匙和一个文件袋走进来,在露天餐厅里找着陆存遇用餐的位置,陆存遇先看到了她,招了下手,她笑着朝陆存遇走过来。
江曼打量着这个女人,年龄上应该比自己大几岁的,一身全黑套装,身材窈窕,肤白如雪,笑容灿烂,但是眉眼却有几分严肃之态。
女人手上捏着文件袋,走到陆存遇的面前伸手抚着陆存遇的脸庞弯身就要去吻陆存遇的唇,却被陆存遇及时推开。
“不要开玩笑,我的未婚妻在我身边。”陆存遇仿佛开不起这种玩笑,急于解释清楚,同时介绍自己身边的江曼。
江曼着实一愣。
他的这位女性朋友真特别,能离开现在工作的岗位加入到陆存遇公司,说明关系一定很铁,但一上来就要往唇上吻,原谅她接受不了。
“你好,我是江曼。”江曼大大方方地起身,朝戴茗伸出纤手,脸上笑容温柔的一点也不逊于谁。
戴茗尴尬地看向朝自己伸出手的江曼,点点头,也笑了起来:“你好,戴茗,存遇在国外读书时的学妹。”
戴茗坐下了,尴尬的不知道如何解释刚才的一幕。
江曼很大方的并没有表现出吃醋,嫉妒,等这一系列的情绪态度,这让戴茗觉得更加尴尬了。
童沁暗自笑了笑,暗觉命运真的很公平,不只是自己有需要防范的情敌,似乎每一个人都有,主要江曼有就好!
戴茗什么也没吃,开车了也不能喝酒,坐下聊了一会儿。
戴茗在江曼的耳边对江曼吐露:“他之所以能成为一个有钱人,是因为二十几岁那个年纪的他很偏执,他曾把赚钱当做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存在的价值。他想让自己存在的有价值,就似乎只能朝赚钱的这方面去努力。他信任的人不多,但每一个相处到至今的朋友都是很高质量的朋友,我不知道他以前受了什么打击非要赚很多的钱,我只知道他很负责任,信任的好朋友都很少,可想而知,信任的爱人应当是更加稀有珍贵的。”
江曼:“……”
江斯年始终蹙眉,对于刚才的一幕在心里多想了,他不认为陆存遇是一个绝对在感情上特别干净的男人,包括自己在内。在社会上,学校里,男人面对女人的诱huo无力做到百分百的抵挡,尤其醉了,王若可就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个例子。
想起王若可,江斯年闭上眼睛无心再听完全不认识的戴茗说话,抬起了手,揉了揉有些发紧的眉心。
戴茗离开的时候,江曼和陆存遇一起出去送的。
戴茗自己开了一辆蓝色女款跑车来的,江曼打量戴茗的这个范儿,在戴茗人车消失在视线里以后,江曼被陆存遇揽住了细腰。
江边的餐厅附近此刻夜景真是美极了……
陆存遇和江斯年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两个人讲话都会绕几个弯,江曼先是聚精会神的听着,后来干脆不管了,脑子会累。
回酒店的路上江曼开车,不熟悉路,只能听副驾驶上陆存遇的指挥,他喝了酒,江曼担心他不让他开车。
江斯年有童沁在照顾着,他头疼的严重,路过药店,童沁买了头疼药和解酒药。
抵达酒店以后,童沁让江斯年现在大堂的休息区域休息一会儿,不太难受了再上去。江曼送陆存遇回房,到了房门口,一边从他的身上摸索找房卡,一边问他:“你的助理来了怎么就没见人影。”
“我陪你,他替我忙。”陆存遇有几分醉,手指轻轻捏住了江曼肤色嫩白的下巴,盯着她嫣红欲滴唇瓣的眼睛很是灼热。他倾身朝她压过来,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她的唇,呼吸紊乱,似要加重力道的再压下去。
“我先开门,你站好。”江曼怕其他房间的人出来看到,双颊很热地开门。
进了房间,江曼把房卡插好,房间的灯全都开了。
他把她抵在门口,挪动一小步,双手搁在她柔软的纤腰上,情不自禁地在她耳边低喃一声:“太软了……”
江曼低头,女人的腰有几个不软。
陆存遇的身体开始蠢蠢欲动,在闭着眼缠绵的吻她的唇时,听她委屈地说:“你们见面会吻彼此吗?或是她主动的吻你。我不希望你以前是一个,感觉上不排斥的女人给你肉体享受你都会接受的男人。戴小姐给我的解释很完美,可冷静智慧的女性有哪一个是不会说话的。”
他看着生闷气生的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别扭的江曼,感到心暖:“放心曼曼,不会冒出半个对你说‘她曾跟我上过床’的女人。”
江曼明白,其实这种问题很多余一问,男人总会遮掩自己的过去,傻瓜才会真说自己有过多少睡过的女人。你没有经历过他的情史过去,也无从得知,他恐怕都敢扬言跟你说自己是处男,而事实,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江曼要去帮他整理行李箱,可却被他反手一压按在了墙边,然后他暧昧地贴近她的耳廓:“随时做好了跟我分手的准备?”
“看你表现,”
她的耳边已经被他吻的潮湿泛红一片。
“还能离得开我,嗯?”他的大手抚摸着她的俏tun,紧绷性感,他的声音黯哑了几分:“看来是我在这方面仍不够努力。唔,不如我们床下怄气床上和……”
我们酒店内不提供安全套,请问需要礼宾部帮您买吗?【万字加更】
陆存遇在江曼的耳垂上轻轻地含了一下,迷离深邃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她双颊潮红全身无力的样子,不想错过她qing动的每一个柔软表情。他用滚烫的舌头在她的耳垂上游yi了一会儿,一只手搁在她微微发抖的肩上,一只手轻轻搁在她纤细的腰际,大脑的理智被她闭上双眼压抑着轻喘的模样轻易轰碎,荡然无存瑚。
他原本搁在她肩上的一只大手缓缓上移,扣住了她的脑袋,拇指动作很轻地按在她的太阳穴位置。
“头发。”江曼闭着眼睛缩了一下。
陆存遇睁开眼眸,发觉他的腕表不小心刮到了她的发丝,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一边气息紊乱地摘下手腕上的名贵腕表,一边情绪上略显觉得腕表是个麻烦的揣进了西裤的口袋中,唇却始终都没有离开过她软软嫩嫩的皮肤。
江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有一点点的不安,在他热烈的ai抚下眼睫不停地眨动。
她很想主动一些,做一个在某一反面能吸引住他的女人。厨艺一直都很糟糕,似乎注定拴不住他的胃了,等到厨艺改进那天,他恐怕早已经是其他女人的床上旖ni大餐铄。
男女皆hao色,女人的谷欠望其实丝毫不少于男人,在人们羞涩的外表下大抵都有一颗渴望酣畅淋漓的与对方身体交融的心。江曼也是如此,作为一个生里发育正常的女人,在某个阶段因为接触了某些东西,对姓的幻想也会变得逐渐强烈,也许耻于人前表露,但是不能否则内心有过或轻度或重度的灵魂幻想。
陆存遇这个男人满足了她对姓方面的一切需求。
和他做的总次数并不多,可用两人认识的时间长短来计算,做的可谓是非常频繁了。他一个正常有需要的男人,她一个从没尝过这种滋味的轻孰女,难免初期会把持不住过度的消费彼此身体。
在他毫不吝啬的赞美她这副身体的时候,她想起了陈弯说的那些话,陈弯说女人会记住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江曼同意一半。这对于部分女人来说是真的,江曼深有体会,陆存遇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他的吻,他的动作,在她的脑海里有时就真的挥之不去。
时间一长,江曼并不会再有很强的羞耻感,能有一个男人让自己如此的迷恋,这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茫茫人海里在最伤心时分碰到这个很会挑情的成熟男人,江曼把他当成自己的好运,愿意相信命,他的追求一定是上天的美好安排。
每每两人在独处的空间里,他都能让她变得脸红心跳,呼吸不能,在他的哄弄带领下,江曼的感觉紧紧跟随,身体产生了无比奇妙的反应。
有时候江曼觉得自己就住在他的身体里,他懂得她需要什么,他的手指抚进她的秘密之处,隔着薄薄的裤子用它的手指柔捏勾抹,力道渐重,四片唇瓣用力地契合在一起,呼吸与灵魂紧紧相融,欢乐的合二为一。
江曼尝试着睁开眼,低头,呼吸起伏,她看到了他的结实手腕在她的衣服外面,而修长手指和手在她的衣服里面。
他的手抚碰着她的脸颊,温热的唇贴在她的眼睫上,对感到很痒仰起头的她说:“能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不顾一切,感受这种温柔,我是快乐的。”他唇边吞吐的气息,灼热的如同一根干干的火柴,“滋拉”地一声划过她的脸颊,燃烧起来,烫伤了她闵感的皮肤一片。
突然,外面有敲门声。
很快敲门声音和门铃声音一起响着。
江曼和陆存遇皆是一怔,两人望向了门口的方向,气息很乱,江曼的心跳加速,她担心敲门的人是江斯年。
她的身上已经无法见人,白色贴身的铅笔裤褪了下去,在地上,以及抵裤,还有歪倒在一边的一双高跟鞋。上身只有文匈松散凌乱地挂在身体上,早已被他从后面解开了,肩上的两条带子薄弱的支撑着,也已包不住了随着身体感觉而膨胀的一对挺圆。
门外响起童沁的声音。
“江斯年,这个时间不要打扰陆总休息,有什么事你明天再说好吗?”
“你今天喝醉了——跟我回去——”
“江斯年,你再不走我就要打酒店保安部的电话了!!”
“我求求你了,我们回房间休息好吗?!”
童沁的声音其实很急,但童沁的言辞里聪明的避开了江斯年敲门的主要目的。
门外并没有江斯年说话的声音,江曼了解他,话不是很多,尤其在情绪不高的时候,江曼很尴尬,小心地打量视线望向门口的陆存遇,他生气了?
江曼心跳几乎到了嗓子眼,紧张不已,轻轻地抿唇,心里祈祷江斯年快一点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门外再次响起童沁的声音,很小:“胃难受吗?”
“回房间休息好不好?”
江斯年的打扰丝毫没有影响陆存遇要做的兴致,或者说他变得更※奋了。
“我们去床上。”他拦腰抱起她,结实手臂碰触着她的膝弯,闭着眼眸轻轻地吻着她潮红渐退的双颊。
他跪在床上,耳边已经听不见门口有没有声音。
江曼的长发散乱在白色床单被子上,他的手指,伸入了她的发丝里,用力的亲她身体,雪白的床单上女人柔韧的身体,微微红肿起来的唇,卷翘乌黑的眼睫,散落在身旁床单上的文匈,彼此重新燃起了快乐的感觉。
突然外面传来踹门的声音,只是一声。
江曼见一脸怒意的陆存遇要翻身下床,立刻手指攀上他皮肤热烫的坚实肩膀,起身反把他压在身下,潮热的脸颊贴在他的脸上,亲着他凸起的姓感喉结差点yao了舌头的小声说:“我想要了……给我……”
江曼不想让他出去,怕他们会起冲突,陆存遇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伤害江斯年,父母恐怕都会对陆存遇产生极差印象。
门外的江斯年大概只踹了一下门就离开了,现在门外变得很安静。
陆存遇被她压在身下,胀痛直挺挺地抵着她的小腹位置,只觉得血液在逆流四窜,一股股地冲上大脑,也汇聚在下腹——蓄势待发。
她脸红透了。
此刻趴在他的身上纹丝不动。
陆存遇的双眼里漾着十足的温柔,他的手指轻轻地抚上她嫣红欲滴的唇,教她自己应该怎么做。
两个人皮肤贴得紧,很快,就全都忘记了扫兴的人和事。
江曼双颊粉的若绽放的桃花一般,他手指的温度碰到她的皮肤上,她觉得灼烫中寻到了一丝冰凉,竟然迷上了他的指温。
漫长的一番ji烈,两人在即将要到达顶端时,江曼不安:“措,措施……”
陆存遇紧抿着唇,喉结滑动,眼眸注视着怀里的女人,健硕的身体上一层淋漓挥洒的汗水:“你一直在吃药?”
“嗯。”江曼别过头去,点头。
陆存遇的漆黑瞳仁愈加深沉,望着她雪白的皮肤,窗帘没挡,他背后入眼便是满城繁华的阑珊灯海。
他一边控制着感觉,深埋在她的身体里动着,一边打给了楼下,服务小姐的声音传来:“对不起先生,我们酒店内不提供安全套,请问需要礼宾部帮您买吗?”
江曼也听见了服务小姐的话。
陆存遇听了服务小姐的话,深刻姓感的五官上并无明显的表情变化,他说:“现在去买,谢谢。”
他挂断了电话。
舌尖擦过她的脸颊,重新亲便了她的身体,她的红唇,用她最喜欢的姿势一阵让她双手抓紧床单的身体乱颤,他闷声地剧烈喘息着,肆意地嵌紧,灌满了她。
江曼精疲力竭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他伸手,扶开黏在她唇上的长发,吻了吻她的脸颊:“sorry。”
良久江曼才平复了身体的颤栗感,闭着眼睛说:“故意的……”
“我说过我的肾不好,有时候就坚持不住,你怎么不相信?”他亲了一下她的唇,大手抚着她热热的脸颊。
江曼睁开眼睛看着他,四目相对:“一个小时你都坚持了,这几分钟不能坚持,是肾不好还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他笑了笑,喉咙里沉吟了一声:“有了就要,我们的孩子是无辜的。不要背着我吃药,伤身,据我所知女人怀孕也没有那么容易。如果一次没有措施就中,就是天意。”
江曼没有一丝力气再动,躺在白色柔软的被子里,手指搁在唇边闭着眼睛,直到他完全出去才能正常呼吸。
礼宾部送来安全套他已经洗完了澡。
关了房间的灯,两个人拥在一起躺在大床上。
江曼还在纠结,问他:“这里怎么不提供安全套呢。”
陆存遇在江曼的身后,一只手臂横在她柔软的匈前,附身闻着她颈部的体香说道:“我住过的酒店都不提供安全套服务。洲际酒店第一次住。这关乎酒店定位形象的问题,入住这里的客人多为商务人士,床头柜里准备安全套会使一些讲究的客人非常不高兴。有特殊需要只能提前打给礼宾部。”
“我住过的五星级酒店怎么有?安全套,小翅膀,醒酒药,都有。”她就是认为他骗人了。
他叹息地搂紧了她:“明天我叫来洲际酒店的经理,让你问问清楚?”
江曼摇头,洲际酒店她也是第一次住,可能真的不提供。
“小翅膀是什么东西?”他对女生说出的东西充满好奇,小翅膀,听着真可爱。
江曼没有说,转过了身,伸手搂住他结实的腰部,脸颊贴着男性的锁骨处在他的怀里眼皮变得沉重:“认识你以后,睡眠严重不足了。”
“好好休息,我看着你睡。”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沙哑的声音使她心安,抿着唇,眉眼淡淡薄薄的笑意。
陆存遇其实很想抽一支烟,但望了望怀里的江曼,就克制着。
这一晚江曼睡得其实很好。
第二天早上,前一晚的疲累仍旧有导致江曼起床比较困难,她一动,陆存遇也醒了,伸臂重新把她捞进了怀里。
身体软软的,滑滑的,触感极好,他喜欢抱着她睡。
“我要起床了。”江曼看着他的眉眼,用手指戳了戳陆存遇紧抿起的薄唇。
“要去哪里?”
他如此的问了一句。
江曼往他身上贴了贴,手恶意地伸进被子里搭在他的腰下胯部:“要工作啊,我出差不是来度假的。”
陆存遇翻了个身,咳了一声,眼睛并没有睁开,大手在被子里抓住了她的小手,覆上:“大方的mo,不yao你的手——”
“……”
江曼用力地收回了手,准备起床。
陆存遇望着她迷人的背面,抿起唇喉咙不禁咽了咽,脑海里是缠棉中消魂的背入式。陆存遇一样也起床,昨晚两人很晚才休息,江曼这么时间要起床吃早餐马上去工作,让他不忍,江曼是他如今最最亲密最最怜惜的爱人。
他的房间和江曼自己的房间隔了五层,江曼穿上自己昨晚穿来的衣服,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被他抱着蹭了一会儿,小猫一样灵活的一缩打开门就跑了出去。
陆存遇的视线望着逃走的害羞身影,嘴角弯起,眼睛里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江曼走在走廊上,很怕碰见人,自己现在是一副yi衫不整的奇怪样子,不过也没什么,早上刚起床,可以理解。
没人看到的进入电梯,电梯里面有人,江曼低头,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的回到了自己房间的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