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临行前,着李公公给了奴婢一份诏书。恐怕,昭告天下复立太子也是迟早的事。”我轻轻挣脱她的扼制,“其实,太子妃的聪明应该能帮助太子用在更恰当的地方。”
她呆呆的后退一步,凄然道:“皇阿玛,他…他居然一早便料到了今日!”她咬了咬下唇,眼底闪现一种决然的光芒。
我不解的看她,她脸上浮现诡异的笑容,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道:“我听闻姑娘身上有一样十分让人心动的东西。”
“太子妃指的是…”心跳一点点加快,这个宫里果真没有半点秘密。
“姑娘从四叔那要来的棋子。”她一字一句的道,声音轻柔到了极致。“我很有兴趣跟姑娘做个交换。”
“什么交换?”
“姑娘如今的重要性不必我多说,可是,别人未必有姑娘这般好的运气。这个宫里,若是不小心失踪一个人还是不大会引人注目的。”她目中精光一闪,“姑娘今天似乎没有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吧?”
“可妍?”我心一动,“你把她怎么了?”
她弹了弹手指,轻描淡写道:“我只是想证明一件事,在姑娘眼里,究竟是死的棋子更重要还是活的朋友更重要。”
“那太子妃又何必执着于一颗死的棋子?”我和四阿哥的约定她当然有可能知道,但她为什么也盯上那颗棋子呢?
“棋子是死的,可用的巧妙,却能带来让人想象不到的妙处。我观察姑娘许久,姑娘既然不是无知的人,自然不会做无聊的事。”她绽开一丝笑,却没有丝毫温度。
“那只是四贝勒的承诺,并不是皇上的承诺。太子妃似乎太看重了一些。”我不由苦笑,总不会还有第三个倒霉鬼被我遇到,知道四阿哥才是未来的君王所以才如此看重那枚棋子的重要性吧。
“我能在这个宫里待了这么多年,自然有我一定的直觉和判断。”她清亮的眸子里有看透的光华也有随之而来的无奈,“也许,那枚棋子能在将来有所助益。”她话锋一转,冷冷的道:“眼下,就看姑娘的决定了。”
心口仿佛有把利箭在弦,绷的紧紧的,一触即发。
摇红烛影,在她脸上投射了半明半暗的光。紫檀炉里的清香淡淡的袭来,竟让我有片刻的惘然。
心头一凛,指尖掐入肌肤中,注视着那张看似平静无波却暗藏汹涌的面孔,视线从她脸上转移到她的手上,轻微的震颤。心里陡然生出无奈,答道:“我要先确定可妍的平安。”
她似乎长长的舒了口气,叹道:“你果然是个心肠柔软的人。”语气虽极力淡然,却隐隐有了掌握局面的镇定。
她拍了拍手,果然,不一会儿,可妍被两个侍卫带了上来,手脚被束缚,看到我,眼神里流露着渴切的求救光芒。太子妃示意他们下去后,手平平的伸向我。
我无奈的一笑,将暗扣里的棋子取出,递给她,可妍睁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直直的盯住我将棋子缓缓放入太子妃的掌心。
“姐姐!”她忽然出声,“那是…”
我瞥向她,淡淡一笑,阻止了她的话。她埋头,身体却在瑟瑟发抖。我重新对上太子妃的视线。她了然的点头,再度拍掌让他们又把她带了下去。
“你不怕我出尔反尔?”她不轻不重的问道。
我不在意的摇头。“你本可强行逼我交出来,却只是让我自己做了选择,你既尊重我,我自然也信你。”
她一下松了那绷直的神经,缓缓坐下,手碰到已凉透的茶杯,一缩手。我叹口气,问道:“需不需要我给你换杯热茶?”
她摆了摆手,叹息道:“不必。只没想到,你我第一次见面,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却还是愿意相信我。”
“太子妃并非我的敌人,只是我们互相有各自要坚持保护的东西。太子有幸,能有太子妃如此为他设身处地的着想。”都说石氏端庄稳重,今日得见,却发现那也只是一个完美的伪装。卸掉那层伪装后,她不过是一个挂念丈夫安危,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一同押下的无法普通的妻子。
她的地位要求她警醒,要求她与他一起承担所有的甘与苦。
她怔怔的注视着自己的脚尖,许久,声音飘飘然。“如果我能再细心些,能尽到一个妻子而非一个太子妃的责任,事情又何尝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默然,良久道:“这一切,与太子妃无关。”
“无关?如何无关?”她脸上乍现激动的神色,手掌紧握成拳,脸色微微泛红,冲口道,“从我嫁给他,我的一切都跟他的一切绑在一起!瓜尔佳氏的荣辱也注定要跟他绑在一起!我也想私心的做一个自私的妻子,可是,他们一个一个却连半条退路都不给我们!闲散宗室虽然没有地位,却能换得个自在,可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如何?跌下来,便是粉身碎骨!”
我心中长叹。“也许,事情没有太子妃预料的那么糟糕。”
她冷笑几声,透着那看透世情却无力改变的讥嘲。“都说老八狼子野心,处处谋划。可我看的分明,皇阿玛分明在看他的笑话,他越是处心积虑越是不得善终。倒是老四,外表比谁都懂得藏拙,这次又假意拥戴爷复立为太子,可他的心思我怎会看不明白?有一必有二,把爷顶到高处不过是为了让他摔的更重,却能成全老四仁义的美名。只可惜…”她连续大笑,声音越渐苍凉,“只可惜有几个人看透了呢?”
我没有料到她一个当局者竟把这一切看的这么透彻,难怪她对那枚棋子如此看重。可这么聪明的人却为什么不明白,那一枚棋子又怎能阻挡四阿哥前进的脚步呢?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沉默,声音放轻缓了些,带几分疲倦的道:“我何尝不明白,只是,就当我为爷为自己留一份希望,有了一份希望,再难的路,也可以走下去。”
我不觉眼角湿润,不再敢去看她的眼睛。原来,那枚不起眼的棋子竟然是这么多人希望的凝结。可最终,谁的希望能够成真?它又能护得了谁?
原来,每个人在命运面前都如此卑微,卑微到宁愿寄希望于一个不真实的梦,只为了,生活还要继续。
从毓庆宫折回,可妍已经回到了宫。似乎受了惊吓,她的脸一直苍白的紧。我抬手轻触她的面孔,冰凉的令人心惊。“你回房里好好休息。很抱歉,一次又一次的连累你。”我虚弱的笑笑,试图减轻她的恐慌。
她蓦地抓住我的手腕,手抖动的厉害,我只觉炽热疼痛。盯住她,她却了然的慌神,松开了我的手,咬了咬下唇,道:“姐姐,你给太子妃的棋子,那枚棋子,你不是已经收好了么?怎会,怎会放在了身上?”
我不以为意的笑笑,踏进屋里,将锁在柜子里的匣子取出,却愕然的发现,竟是空空如也。仿佛被人当头浇了盆冷水,冰冷刺骨。
忍住想要扔掉手中匣子的冲动,我深吸几口气,尽力平息心中涌起的念头。“我手上有两枚棋子,一枚是真、一枚是假。”
她脸色好似更加苍白,惶惶然问道:“那匣子里的可是真的?”
将匣子盖上,我微扯嘴角,淡笑道:“如此重要的东西,自然随身携带的才是真的。”
她怔怔的后退一步,仿如被定身一般,苍白的没有血色的面孔,震惊混合着不信、懊恼的神情。“姐姐,竟拿真的换了我…”
“可是,这假的又去了哪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飘在半空,有着似笑非笑的讥嘲。然后视线慢慢落在她的面孔上,那苍白的让人怜惜的面孔,好似是那么多年前自己的真实写照。
“会不会还有人,还有人想要它?”她躲开我的注视,带着丝不确定的惶恐说道,声音越来越轻。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东西,人人都想要呢?”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坍塌了,我将匣子往前一推,“砰”的一声,落在地上。我知道,有些东西不复完整了。
“既然那只是假的,姐姐就不要在意了。何况只要姐姐跟四贝勒解释,他会相信姐姐的。”她一口气没有停顿的说道,快的好象喘不过气来。
我一眨不眨的看她,似要穿透那张我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四贝勒最近还好吧?”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一惊,忙不迭摇头。“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我从怀里掏出一只黄色水晶耳环,摊开掌心,静静的瞅着她。“这是你的,也是他送给你的吧?应该是你那天在外面听我和绮萱的谈话时遗落下来的。”
她身子陡然僵硬,我苦苦的一笑,道:“你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呢?”
“姐姐这么聪明,又有什么是不能猜到的呢?”她慢慢的放松,神情里透着股不顾一切的决然与坚持,“还记得,姐姐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最重要的,为了最重要的事物会不惜一切代价。旁人无法怪责于她,只因为,她也许心里并不快乐。姐姐当时的话我一直都记得。”
“所以,你选择了他,然后为他做这么多事?”早已了然的答案乍然从她口里听到却仍是有如针刺。
她苦笑道:“我又何尝为他做了什么?我又能为他做什么?十三阿哥被圈禁,他比谁都内疚都痛苦,我帮不了他;八贝勒在朝堂咄咄逼人,他一步一步退让,我还是帮不了他。拿去你的资料,他看不明白,把那枚棋子物归原主却是一枚假的。他救我于困境中,施恩却不图报,而我,就算是最简单的事情也不能为他做到。我欠他的,又有多少呢?”
我回她一片默然。好象有数万根针在同时扎我的心,当初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是我另一个生命和时空存在的记印,是另一个自己。我曾发誓会好好待她,把她当作是自己的妹妹甚至是自己来看待。资料丢失那天,我即便怀疑姐姐却也不曾怀疑到她身上,可是,却终究比不过四阿哥的举手之劳在她心中的分量。
满心的疲倦翻涌上来,我闭上眼睛。“你走吧。不是我不能理解你,只是,有些东西,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也许你认为,我只是把你当作一个普通的姐妹来看待,所以,我不怪你。我会去跟萱主子说明白,希望能够成全你对四阿哥的这份心。”
“姐姐!”她凄然的唤道,“四贝勒他,他心里是没有我的。我知道我对不起姐姐,可我觉得我能陪伴姐姐一辈子,能够为自己赎罪,所以才会辜负姐姐。姐姐不要赶我走,不要!”
我慢慢的摇头。“不是我要赶你走。我早就告诉过你,倘若有一天你心里有了更重要的人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尽力去成全。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去做。这个世界上,谁又能陪谁一辈子?真有这样的心,就去陪伴你心里最重要的人。即便他心里没有你,你能说你心里不会甘之如饴么?”
“姐姐…”她涕然,我却依然狠心的不肯张开眼睛。如果那才是她最重要的人就让她顺着自己的意过自己的生活。
空气里只闻她轻轻的抽泣声,良久,我听到她极力克制的哽咽。“姐姐既然不能原谅我,那可妍便去了。可妍一直很庆幸能够遇见姐姐,即使是遇见四贝勒也是托姐姐的福。所以,可妍知道自己有多伤姐姐的心。以后,可妍不能再陪着姐姐,姐姐自己要多保重。这里危机四伏,姐姐一定要谨慎、再谨慎。”说完,我似乎听到了那重重的磕头声,我几乎要张开眼,却仍旧控制自己不让多余的情绪外露。那般钻心的痛楚漫溢,我虽然看不到她,可她的神情却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不休。
又是一片寂静。我心里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似的,疼痛难耐,不由睁开眼,却愕然的看到她向一旁的柱子生生的撞了过去。我跑了过去,却只来得及将即将倒地的她收入自己怀里。
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我颤抖的把手伸向她额角的血丝,眼泪不听使唤的大颗流下。混合着她的血迹,使她秀丽的面孔几许清幽的鬼魅。“姐姐,你能不能、能不能…原谅我?”
我喉咙嘶哑的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点头。她似是安心的笑了。“我知道,姐姐心里不会怪我。”
“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我捧着她的脸,除了这句竟不知该说什么。
“四贝勒那里,永远…永远都容不下…我的位置,而你…我也无脸再面对你。”她凄楚的一笑,“倒不如,就这样死去,或许…或许他还能…记住我,你…也能原谅…我。”她倏地睁大眼睛,“姐姐,那枚棋子…那枚棋子是…”
“你拿走的是真的。”到最后,你耿耿于怀的竟然还是能为他做的事,我竟然不忍再去看那双无怨无悔的眼睛。
她绽开一抹绝丽的笑,笑的如此开心,如此美丽,仿佛生命的光华在这一刻凝结。“谢谢姐姐…”那声音越来越慢越来越低,直至消失。
手一松,眼前一片漆黑。
这章完,第二卷暂时结束。从今天码番外来看,貌似状态不是很好。我决定自我检讨自我放松两天,把脑海里的东西过滤沉淀下下。顺便好好养病把感冒细菌彻底赶跑。
这个星期最晚星期四一定会有更新。所以大家请见谅下,毕竟写到这里,很多人的命运发生了变化,不是按最初的大纲在走。所以我需要把最后的第三卷的情节安排的更合理,不希望虎头蛇尾。再者,我也要思考下开头几章的修改。以便它尽善尽美。
请大家多多支持,我的热情没有减弱,也希望大家的热情还在:)
圣诞特别番外
九龙夺嫡之杀人游戏版。
法官:盈雷友情客串。
众阿哥鼎力出演。
铛铛铛铛。第一轮开始:
盈雷:“天黑请闭眼,刺客请杀人。(双目迥然有神的看着场中两只摆动的手。)
刺客请闭眼,捕快请指证刺客。(瞪大眼睛,忽闪忽闪。)
众位阿哥请睁开眼睛。”
盈雷同情的看向太子:“太子爷,很不幸,您是第一个被杀死的对象。请留下遗言,留下您对凶手的猜测。”
太子内心独白:果然是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堂堂太子他们也敢谋杀。究竟是谁,让我细细看来。
他瞪大双眼,怀疑的目光掠过他几个兄弟。老大大义凛然的昂着头。老三目光紧盯老大。老四目无表情。老八微笑以对。老九面如冰霜。老十摸着脑袋冥思苦想。十三老神在在。十四则皮笑肉不笑。
抚着下巴,太子状若思考。众人不耐的催促。(画外音:早看他不顺了,霸着太子位那么多年,杀的好!杀的妙!)
他遥遥指着老八道:“就是你,就是你。除了你,还有谁会对我恨之入骨。”他右手捧心,表情凄苦,“自然是你记恨那上学时的仇,趁此机会对我下毒手。众位兄弟,一定要识破他的狼子野心,为我伸冤报仇!”
众人昏倒状。皆以幸灾乐祸的眼神看他,凉凉道:“二哥请归西。”
(画外音: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太子涕泪,退出战局。
由三阿哥开始阐述自己观点。
三阿哥:“我认为是大哥,除去二哥,自然以大哥最有利。更何况,抽签时,我分明觉察大哥无比激动。因此,我怀疑,大哥是也。”
大阿哥欲扑过来要掐他,被挡开。他继续道:“恼羞成怒,此乃证据之二。”
四阿哥拍了拍手上的灰,淡淡道:“我倒是赞同二哥说法,八弟笑的嘴都抽了筋,不知是不是为了掩饰内心恐惧的关系。”
身旁的八阿哥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只见他慢慢呼吸,温若煦阳,舌灿如花。“若是我,做的如此明显,不是在砸我满清第一温润公子的招牌么?如此拙劣的伎俩自然是一介武夫会有的行为。事实如此鲜明的摆在眼前,还有人意欲陷害,唉,人心难测。”
九阿哥冷冷的看了看老大,道:“大哥此举实在很不明智。”
十阿哥挠头道:“我不会判断,选择随大溜,九哥说是大哥就大哥。”
十三抬头看了看盈雷,微微一笑,道:“我也认为是八哥。倒不是赞同四哥的意见,八哥的神态太映证他满清第一,咳咳,第一那个的称号。不选八哥对不起他的表现。”
十四打了一个嗝,缓缓道:“我还觉得十三哥可疑呢,与法官眉来眼去,试图掩饰罪行。”
大阿哥迫不及待的道:“混帐,我还生气呢。老子是看不惯他,可还没等我下手就被人捷足先登了。谁想陷害我,谁就是刺客!”
众人投票。结果如下:大阿哥四票。八阿哥四票。十三一票。
容两人再次陈述。大阿哥怒道:“想我一身傲骨,怎会做此手段?你们若怀疑我便是我,我不管了。”
八阿哥微笑道:“真理往往掌握在聪明人手里,我相信我的兄弟们都很聪明。”
再次投票,有一个人悄悄的把票换了方向。
大阿哥被众人冠以刺客之名,黯然退场。
(待续)
第二轮华丽丽的开始:
省略重复动作若干。
睁眼,盈雷满目悲痛的看着十三道:“亲爱的,很不幸,你也被杀了。”
十三了然的看了她一眼,道:“人在局中,莫若人在局外。我已看的分明,八哥,你不用抵赖,刺客定然是你。”
十四转的很快,接道:“这下由不得我不信。八哥这是蓄谋的谋杀。”
三阿哥点头附和:“刚才我们都中计了。真相大白,八弟无从抵赖。”
四阿哥摇头叹息,维持深沉状道:“我早已识破他的伪装,可惜你们不信我。”看向他十三弟,黯然神伤。
八阿哥笑的云淡风轻。“既然大家都如此聪明,我也不再掩饰了。我便是刺客,不仅我是刺客,我身边这位四哥也是刺客。大家千万记住将他绳之以法。切记切记。”
众人以怀疑的目光看四阿哥,见他临危不乱,一脸漠然,乃放心。
画外:十阿哥偷偷与九阿哥道:“八哥怎么如此笨了?连自暴军情之事都做的出,便是我也不会。”
啪,头上挨了九阿哥一记暴栗。“说你草包真是名副其实,我看八哥声东击西,八成是公报私仇,想把四哥拖下水。这才不辜负八哥‘玉面狐狸’的称号。”
十阿哥恍然大悟。
投票:全票通过,八阿哥被判出局,丝毫没有辩论可言。他缓缓向外走去,嘴角带着丝阴谋得逞的笑。心里唱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第三轮悲戚戚的开始:
(省略重复动作若干)
盈雷再次无比悲痛的看向九阿哥:“姐夫,终于轮到你了。”
九阿哥冰冷的眸子扫过剩下的四个人,仰天长叹道:“虽然我们号称大清F4,事到如今难免分崩离析。我想,八哥要保护的人该是十四弟吧?八哥可是把任务都交付你了?只可惜,你们再骗不过我的眼。”
十阿哥也幽幽叹道:“原来,我们身边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十四弟,你瞒我们瞒的好苦啊。”
十四涨红着脸,厉声道:“你们那是上了当,别中八哥的圈套。”
三阿哥点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中计,可我们分明记得第一轮,十四弟一人咬住十三弟不放,原来竟是因为早早知道他是捕快,想借刀杀人。你好毒你好毒!”
众人投票,十四被判为刺客。
画外: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十四仰天长叹。原来,做捕快真不如做刺客能掌握命运。垂泪,饮恨。
内心独白:曾经有一副牌摆在我的面前让我选择,我选择了老K。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一定要A!
盈雷遗憾的宣布:“游戏结束。捕快全军覆没,刺客大获全胜。”
亲爱的,那最后一个刺客是谁?
发现果真挺难写的,现写现贴的情况下,不去考虑太多情节语言了。想博大家一乐的,发现还是功力太差。今天写完贴完后决定明天还是锁掉的好。咳咳。
不知道有没有人猜出谁把票给偷换了:)
汗,最近果然米人看文。失败,痛哭撞墙去,别拦我…
宣布第一个答案:是四四换的票啦。
所以第二个答案不需要我公布了:)
因此,有小道消息传来。之所以雍正上台迫不及待的铲除八爷,是因为八爷和他曾经#¥&*(中间黑暗词语自行想象)过,因此参考隆科多与年羹尧的下场。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顺便做个民意调查。最初的版本是打算互穿的两个女孩都写的,因此古代版结束会考虑写现代穿越版。男主未定,因此征集下意见。其实我很想写十四的现代版。大将军王一样的男人其实在现代挺少的。当然我也想听听大家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