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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陪你看 (第一更,求月票!)

“榕亲王,您小声点儿……”夏凡踱了进来,四下看了看,再凝神静听,这周遭十丈以内并没有异常的声响,才松了口气,皱着眉头道:“下官下午的时候跟榕亲王说得很清楚,这件事不能声张。咱们并不是真的选侧妃,只是给榕亲王找几个合心意的姑娘陪您睡一晚上,玩完就扔的,闹大了怎么办?”

以司徒盈袖的身份,如果闹大,倒是得不偿失。所以她只能有死路一条……

夏凡是不可能让她真的嫁给齐言榕,让这位暴虐成性的大皇子如虎添翼的。

“哈哈,是本王粗心了!”北齐大皇子齐言榕摸了摸后脑勺,一脸垂涎地看着那张画像,着迷地道:“不过这姑娘太合我心意了。不管了,我要带她回北齐多睡几天!”

这么*的小姑娘,只睡一晚上就弄死实在是太可惜了,暴殄天物是要天打雷劈的……

“榕亲王……”夏凡笑着抬头,扫了那画像一眼,顿时愣住了。

他不假思索地伸出手,一抓一带,就从齐言榕手里夺过了画像。

齐言榕从小就拜了北齐皇宫里的大内高手习武,在众兄弟中间功夫最好,也最能打仗,没想到在夏凡手下连一个回合都走不过,就被他夺了手中的画像!

不过齐言榕也不恼。

他知道,夏凡这种出身普通的人如果没有一身过人的本领,是坐不了北齐锦衣卫督主这个位置的。

打不过夏凡不奇怪,别说他们这些天潢贵胄的皇孙公子,恐怕整个北齐,甚至东元、南郑三国加起来。也没有人能在拳脚上胜过夏凡。

“这画像是打哪儿来的?!”夏凡的声音都变了,脸色虽然极力克制,但是嘴角的抽搐还是暴露了他的一丝懊恼和惶恐。

“不是你给我送来的吗?”齐言榕侧头,就着夏凡的手再次细看那画像,眼里的光芒淫邪贪婪,如同一只刚从地狱里放出来的淫兽,“我下午忙着出去赴宴。没有来得及看。”说着。他觉得身下涨得更厉害了,若不是宽袍大袖,都要在胯下支起一顶帐篷了……

明明是司徒盈袖的画像。怎么变成了司徒暗香的画像?!

夏凡沉着脸没有言语,脑子里飞快地琢磨这件事。

他想起刚才在屋里窗口边那个奇怪的陌生人的背影,只可惜那人溜得太快,他还没有来得及出全力。对方就顺势溜走了。

不然的话,他一定能把他留下来。严加拷问。

让他尝尝他们北齐锦衣卫的十八般酷刑!

如果他没有猜错,应该是那人刚刚换了画像!

能摸到迎宾馆的临风馆换了画像,还换的不是别人的画像,而是司徒暗香的画像。足以说明这件事跟司徒家的人有关!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前脚司徒健仁把大女儿的画像呈给他,后脚就有人把司徒暗香的画像偷来换掉?!

夏凡冷冷一笑,已经拿了主意。

对方以为换了画像。就能坑了司徒暗香?

但是对方千算万算,应该没有算到司徒暗香有他这个最大的后台……

谁敢算计他女儿?!

他必让对方百倍、千倍偿还!

夏凡脑子里闪过条条计策。只不过一瞬间的事。

他慢条斯理地卷起画像,将错就错地道:“是了,我忘了。下午只扫了一眼,没有看清楚。这会子在晚上看,又是别有一番风情……”说着看着齐言榕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榕亲王放心,这个妞儿,我就一定给您弄了来。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一定要尽兴。”

“真的?”齐言榕狂喜,“快!去给我把她找来啊!”

“榕亲王,您是想玩得随心所欲呢,还是遮遮掩掩,不能尽兴呢?”夏凡低笑着问道,“不同的玩法,有不同的讲究。”

“随心所欲怎么玩?遮遮掩掩又是怎么玩?”齐言榕很感兴趣地问道,他当然是偏向前者,但是对后者也很好奇。

因他是皇子,还在跟四弟夺嫡的过程中。

他一直将自己这个比较怪异的癖好深深隐藏,知道的人很少。

也可以说,知道他这个癖好的人,都不在这个世上了……

对外,大家都只知道他好处女,喜凌虐。

其实他最好的,是凌虐童女。

这么多年,只有两次偷偷摸摸的经历。

那两个十岁的小姑娘最后都不成人形了,但是却给予他极大的满足。

他长到如今三十多岁,也不过就满足了这么两次而已。

他曾经以为自己在做上北齐皇帝之前,是再也不能有这样畅快的满足了。

没想到夏凡又给了他一个惊喜……

上两次,都是偷偷摸摸、遮遮掩掩。

如果这一次能够随心所欲,那这夏凡,他是笼络定了!

看着齐言榕眸子里贪婪淫邪的光芒,夏凡一阵恶心,不过还是镇静地道:“遮遮掩掩呢,就在今晚,就在这临风馆内,下官去把这姑娘带来,您偷偷摸摸在这里过过瘾就行了。明儿下官再把那姑娘送回去。”

齐言榕一听就反对,“不行!都离了北齐了,我还要偷偷摸摸、遮遮掩掩?断然不行!——要随心所欲怎么玩?快说快说!”

“如果要随心所欲呢,您今晚就先忍一忍。明天一早,您带兵出京城,去郊外狩猎。然后就在郊外驻营,下官将那姑娘送去您的驻营地……荒郊野外,四周都是您的心腹,您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夏凡为齐言榕想得很周到,也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齐言榕沉吟半晌,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不错,拊掌道:“好计策!就这么办!本王爷今天就等一晚上。明天你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把那姑娘送到我在城外的营帐!”

“天黑之前不行。”夏凡仔细给他解释。“司徒家也认得几家权贵,若是让他们知道姑娘突然丢了,又联想到他们曾经给您送过画像,很快就会找到殿下的营帐,这岂不是坑殿下吗??殿下还怎么尽兴呢?”

齐言榕听到这里,才咧嘴一笑,在夏凡肩上拍了拍。“夏督主!好!我齐言榕。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他知道夏凡跟四皇子走得近,因此一直对夏凡有所提防。

但是这一次,夏凡说的做的。无一不合他心意,他对夏凡的防备渐渐放下,跟他仔细筹划起来。

“……那就说定了,明晚子时一过。你将人带来。”齐言榕摸了一把下颌,就像在擦口水一样。“……后天一早,你来收尸。后面的事情,你来处理。”

“是,榕亲王。”夏凡微微躬身。姿态有着说不出的优雅闲适。

……

天还没亮,师父已经带着司徒盈袖从海湾处游回司徒府的后院港湾。

两人从海水里直起身,不约而同吁了一口气。

司徒盈袖抬头看着天上渐渐西斜的明月叹道:“……真是恍同隔世啊。”

师父拉着她从浅滩走上岸。叮嘱道:“赶紧回去睡吧。明天不要出门,就待在自己屋里。”

“……师父。他们会看上暗香吗?”司徒盈袖走了两步,回头犹豫着问道。

“看上不是更好?司徒暗香和你姨娘肯定希望她能做王妃。”师父的声音有些讽刺。

司徒盈袖听出来了,皱眉道:“……我记得张姨娘说,人家嫌暗香年岁太小,所以才把我的画像送上去。”

“那你担心什么呢?反正是选不上,她们也不会知道。”师父不动声色说道,“回去吧,别想太多。”

司徒盈袖抿嘴笑了笑,点点头,“那我回去了。”

她转身往前走,一步步走到她至贵堂后院拱门前的时候,又停下脚步,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看。

没想到师父还没走,还在原处站着,负手定定地看着这边。

司徒盈袖只觉得双颊如火般热,忍不住转身又跑回来,来到师父身边,仰头对师父道:“师父,您怎么还没走?”

“我看着你进去了,我再回去。”师父淡然说道,眸光轻闪,银白色的面具藏住了他微翘的嘴角。

司徒盈袖抬头看了看海湾对面的那座小山。

师父的家就在那小山上。

从师父家门口的小山坡向这边望,正好能看到她的至贵堂。

司徒盈袖想到这里,一个从刚才就一直徘徊在她脑海里的问题不由自主问出了口:“师父,您在您家门口的时候,能不能看到我这边啊?”

“能啊。我经常看……”说完师父就觉得不妥,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恼。

真是阴沟里翻船……

居然被这榆木疙瘩不开窍的小姑娘套了话!

司徒盈袖心头升起一抹狂喜,脸上的笑容比月光还要皎洁明媚。

不过她没有高兴多久,师父已经又从容打趣道:“从我那边看你这边,风景特别好,特别是这片海湾,湛蓝纯净,跟镜子一样,看得人物我两忘,俗世红尘都不在话下。师父是出世之人,每天观景看日月,领悟不少。估计再过些日子,就可以飞升了。”

“啊……?”司徒盈袖听得嘴角抽了抽,讪讪地道:“我这里风景确实不错,我也喜欢看。”

看着司徒盈袖脸上不加掩饰地失望,师父极不忍心,窒了窒,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没想到司徒盈袖自己想开了,展颜笑道:“师父,那以后我们每天约定一个时辰好不好?我在这里看师父那边,师父在那边看我这里。我们就能一起看这里的美景,还有潮起潮落,日月星辰。”

“好。”师父缓缓点头,“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我在那边每天都会陪你看。”

“那说定了!”司徒盈袖高兴地往师父手掌上击了一掌,“师父一定要记得哦!”

师父点点头,再次催她,“去吧,快回去,天都快亮了,你娘该着急了。”

司徒盈袖只好一步一回头往后院拱门走去,直到她进了拱门,看见师父还站在卧牛石边,微笑着看着她这边。

她笑着朝师父挥了挥手,再指了指天上的月亮,才跑进自己后院的抱厦里,从那里进了里屋。

屋里的丫鬟婆子睡得东倒西歪,没人知道她又溜出去了一次。

司徒盈袖换下水靠,含笑躺下,沉入梦乡。

师父却依然站在卧牛石边,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他从来没有这样心慌意乱过。

但是他又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他这个人一向冷心冷性,万事不挂怀。

没想到还有这样心绪烦乱的时候。

师父抬头看了看天上渐渐西斜的一轮弯月,闭了闭眼,转身从那海水上飞掠而过,回对岸去了。

没过多久,天边露出鱼肚白,一轮红日就要喷薄而出,而从云端洒下的阳光却红得异样,如同血色一般,染遍了司徒盈袖住的至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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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力敌 (第二更,求月票!)

夏凡回到自己房里,想了想,拿着司徒暗香的画像眯着眼睛看了许久,也看不出端倪。

他这人聪明伶俐,从小天纵奇才,博览群书,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但是这幅司徒暗香的画像,他却完全看不出这人画功的师承。

果然在这小小的东元国,也能藏龙卧虎。

难怪三十多年前北齐百万大军陈兵东元国边境,依然没有能灭了东元国。

许是时候未到吧……

夏凡叹了口气,将司徒暗香的画像收了起来。

天一亮,夏凡就拿着这张画像,将司徒健仁委托的那个临风馆的七品小官叫了过来,道:“把这幅画像还给司徒家,就说,这姑娘太小了,我们大皇子没有看上这姑娘。还有,我们大皇子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你们不用再送画像上来了。”

那小官收了司徒健仁一千两银子才传了话,见北齐大皇子没有看上,也不以为意。——本来就是转交一下,难道做媒还要包生儿子吗?

取了画像,那小官瞥了一眼,发现跟自己转交的画像好像不太一样,但是他也没有多问。

北齐锦衣卫督主大人亲自退回来的画像,就算不是以前那张,也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小官就叫了自己的随从过来,将画像装在画筒里,让他马上拿去司徒府,还给司徒健仁。

司徒健仁十分失望地接过画像,一看就傻了。——这好像不是他送上去的画像啊!

他送上去的明明是盈袖的画像,怎么变成暗香的画像了?

难道是他拿错了?

司徒健仁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人家北齐把画像退了回来,还口口声声说看不上他家姑娘,也许大概真的是他拿错了画像。

那小官的随从也道:“北齐大皇子没有看上你家姑娘。说太小了,这画像还给你。”

当然,一千两银子肯定是不还的。

司徒健仁十分懊恼,忙道:“这位小哥,我们能不能再送一幅画像啊?我还有个女儿……”

那随从摇摇头,“我们大人说了,北齐大皇子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不用再挑了。”

司徒健仁只好感叹自己没福气。很乖觉地没有提那一千两银子的事,反而给了那随从一个荷包,里面装着五两碎银。算是跑腿钱。

回到房里,他也不敢跟张氏说自己拿错了画像,只说人家北齐大皇子不喜欢,没选上。

张氏已经从大人那里得到消息。知道这件事出了岔子,因此也没有深究。只是似笑非笑地道:“哎哟,那可没法子了。等下夫人要来兴师问罪,您可得好好劝劝夫人。”说完,扭身进屋里躺着去了。

那小官的随从前脚刚刚离开司徒府。沈咏洁后脚就从沈相府回来了。

她在沈相府提心吊胆一夜时间,到了天亮才回家。

沈咏洁疲惫地扶着沈嬷嬷的手下了车,叹息道:“还好。幸亏没出什么事。”

她连夜回了沈相府,跟她爹沈大丞相说了司徒健仁做的事。

沈大丞相立即找人去礼宾司的迎宾馆查问。得到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的答复,说有人是送来民女的画像攀附,但是他们大皇子看不上,嫌太小了,所以把画像退回去了。

这个结果,是他们能够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沈咏洁回到司徒府,专门去问司徒健仁:“……盈袖的画像是不是还回来了?”

司徒健仁刚在堂屋里吃早饭,闻言没好气地点点头,指着桌上的东西道:“我昨儿拿错画像了,送上去的是暗香的画像。人家说年纪太小,不要,退回来了,就在那儿。我就说了,人家还看不上你女儿呢。——你着什么急啊?”说着,甩了袖子出门,去商院跟吕大掌柜商议入冬的年货采办去了。

沈咏洁见画像终于取回来了,又听说根本不是自己女儿的画像,才松了口气,走过去展开画像仔细看了看,见真的不是自己女儿,才放下心,回了内院烟波阁。

司徒盈袖昨夜在外面奔波了一个晚上,又紧张,又激动,实在是困死了,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

沈咏洁来看了她好几次,见她还在熟睡,就没有打搅她。

司徒盈袖醒来之后,听说娘来看她几次了,忙起身去见沈咏洁。

“娘,我昨儿太担心了,走了困,早上没有起来。”司徒盈袖不好意思地道,给沈咏洁行礼请安。

沈咏洁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对她分外和蔼,笑道:“没事,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你又没什么事,多睡睡。”

“我睡好了。”司徒盈袖上前坐到沈咏洁身边,悄声问道:“娘,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咏洁道:“我早上才回来。”

司徒盈袖还在踌躇,要不要问沈咏洁有关画像的事儿,沈咏洁已经说道:“……虚惊一场。你爹送错画像了,把暗香的画像送了过去。人家说太小了,给退回来了。没事了。”

司徒盈袖一下子就想到是因为昨夜师父给换了暗香的画像,才有这个结果,心里更加高兴,但是面上还得小心翼翼,不让她娘看出端倪……

师父一开始就警告过她,不能告诉任何人他的存在。

……

谢东篱从一大早起来,就跟着沈大丞相巡视京城的贡院。

今天是秋闱的第一天。

各地的举子陆陆续续进了贡院的考房,开始为期三天的秋闱考试。

这三天,不仅考大家的学问,也考大家的体力。

虽然他们每一次都做了周全的准备,比如准备汤食、药丸,还有喝的茶水,但是每一次。都有体力不支,晕倒在考场里,最后被人抬出考场的人存在。

谢东篱上一次还是坐在这些考房里考试的举子,这一次却已经成了考官的考官。

因他已经成了掌管礼部和刑部的副相,这一届中举的人,都算是他的门生了。

走过一个考房的时候,谢东篱看见了龙泰生。

这个举子是他前一阵子在南下的时候。在古北小镇认识的。司徒盈袖还帮了他妻子一个忙,让他的孩子平安生了下来。

龙泰生一抬头,看见谢东篱来了。忙对他笑了笑。

谢东篱却目不斜视地从他的考房前走过,并没有任何表示。

龙泰生知道谢东篱这样做,是为了避嫌,也没有不高兴。提笔开始答试卷。

谢东篱跟沈大丞相巡视了一圈,才回到贡院给监考的官员们歇息的屋子里。

沈大丞相问谢东篱:“你觉得这一科如何?”

谢东篱道:“不管他们有什么本事。至少这一次,不会有吃里扒外,为北齐着想的东元国人做官了。”

沈大丞相满意地点点头,“张绍齐的事。等秋闱放榜之后,陛下就要做出决断了。”

谢东篱点点头,没有追问会如何处置。

反正张绍齐这一次无论是死是活。张家都还是会屹立不倒,所以没有追究的必要。

贡院外面。北齐的四皇子齐言栋和锦衣卫督主夏凡站在街对面,对着这边感慨,“东元国虽然没有兵强马壮,但是做官儿的聪明人倒是不少。”

夏凡笑道:“也许是太聪明了,聪明反被聪明误。所以东元永远不敌我们北齐。”

齐言栋笑着摇摇头,“督主大人,你不要太掉以轻心了。东元国能存活至今,自然有它不可代替的地方。”说完又问他:“大哥呢?说好一起来看东元国的秋闱的。”

“榕亲王殿下一大早就出城狩猎去了。”夏凡躬身说道,对齐言栋使了个眼色。

齐言栋心里升起一阵狂喜。

夏凡终于要动手了!

齐言榕这个大哥,一直压在他头上,压了十几年,他早就不耐烦了。

“栋亲王殿下放心,榕亲王殿下说他今儿不回来了,带着兵士在郊外驻营。您早些回去吧。”夏凡彬彬有礼地道,“臣遵从殿下您的吩咐,今日请了东元国的三侯五相,南郑国郑二皇子,还有东元国皇太孙殿下,以及应蓝郡主,去风雨楼吃酒,栋亲王殿下请一定要到场。”

齐言栋就住在迎宾馆的风雨楼,地方比齐言榕住的临风馆要大多了。

“嗯,我一定会去的。”齐言栋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督主大人也是主家,记得跟我一起招待东元国的贵客。”

夏凡既然今晚要动手,那他和夏凡,一定要有不在场的证据。

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把东元国的世家高门都请来济济一堂,大家同乐。

谢东篱也接到了夏凡的请帖,不过他以秋闱为名,婉拒了夏凡的邀请,而且不止他不去,他下令礼部和刑部所有的官员都不能去,要回家待命,为秋闱做坚实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