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归顺就归顺吧。收编起来。

新中国有的是例子参考:一国两制。

宁睿讲出来。众人口张得圆圆:“这也能成?这也能想出来?”

这么厉害的招式是伟大的邓爷爷想出来的,谁会反对?全票通过。

四国定为四郡,集合成一州,划入旭日版图,财政等一切自理,保持原来的社会制度与生活方式,与国家资源共享,只向国家上交应纳税收。旭日会在稍后派兵进驻保护地方民众,驻军费用由当地支付。

办法是好,可是,留下谁来当州长呢?谁愿意啊?几个队长并不出彩,缺乏单独行动的能力,留下越泽?她们还要继续航行,越泽没横空出世时不觉得他重要,现在?把他留下来?不行,宁睿摇头否认。顾墨也能镇住几内亚那些小兵小蟹,不过,提都不用提,她们夫妻是成双成对的。应嘉倒是不错的人选,虽然女气,但到底是一中等国家王子,底子摆在那。宁睿望向应嘉,应嘉往诸天身子靠了靠,头摇成泼浪鼓:“我自己的国家都不要,塞几个小国给我,不干。”

“不用想了,由四国国民公推一人出来总理事务吧。”顾墨说。

一语提醒了宁睿,厉害,民主选举也能想出来,比遥远的西方国家不知早了多少年,作为顾墨妻子的宁睿深感自豪。

耽误了两个月,总算把地方编制完成掉,州名确立为东南州,郡名仍是原来各国名称改国为郡而已,州长也由四国国民民主投票选举表决出,走马上任。同时收到另外三郡孝敬的各十万两黄金,宁睿没有白拿,将船上的物产作为福利发放了一部份,价值约等于各郡进贡的黄金。众皆欢喜。

这日扬帆后,诸天问:“夫人,货物是商务司的,晋贡的银子是属朝庭的,咱们这不是白出血了?”

这诸天,宁睿太佩服了,瞧那小算盘打的,比自已精多了。

忍住笑,宁睿给他答疑:“咱们这说是私人贸易,其实就是官商结合,连税都没交,这出那进的,也算不得多清了,没有国之力依仗,也跑不出这成绩的。那三万官兵虽然现在是商务司在付薪水,可是这是从全国军队中挑选出来的,之前国家已付出多少财力物力培养了?你算算,外贸一年那是多少收入?只算管理阶层和伤亡抚恤的那五个百分点,不说西行赚的,只咱们这次出海,不计货物已经赚了近三千万两黄金,五个百分点是一百五十万两金子,管理阶层的分红平均人年近一二万两金子,以你现在的地位,可分近五万两金子,那是什么概念?旭日国中现在国民富裕得很,人均年收入也只有几十两银子吧?顶了不起近百两银子吧?我之所以把英德利带回国,也是怕国内的人眼红咱们出海的收入太丰厚了,另起祸端了。也要叫他们知道出海也是刀里来浪里去拿命搏的。”

诸天听得直点头,虽然没明白宁睿口中的百分点啊概念什么的何意,不过宁睿算他一年能拿近五万两金子是听明白了,恍然大悟宁睿没说出来的话:背靠大树才好乘凉啊。离了旭日他们什么都干不起来,所以也要舍得给大树浇水施肥滴。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发的64章,也没见评论,结局怎么写啊?

66

66、归国 ...

一行人志得意满,朝渤林国进发。

宁睿与诸天盘算着,前面这四个郡没收入还赔出约四十万两黄金的货物,渤林国听说很大,怎么也得大赚一票。

等到了渤林国他们傻眼了,人家根本睬都不睬他们,前行人员在渤林国中各城均得不到接待,国书无处投递。没奈何直奔国都,国主连见都不见,直接拒绝他们上岸。据说人家一见前锋人员便嗤笑,约摸是说他们是杂种人。

宁睿听到回报后气得直发抖:种族歧视……种族歧视……孰可忍孰不可忍?

马上就要挥师上岸杀渤林国一个落花流水,早把自己要避战而逃的想法丢到九宵云外了。

好战的越泽这次没有赞同她。

一心只想赚钱的诸天当然更不会赞成,连顾墨也投了弃权票。

用脚指头想想啊,她们只带了三万兵,人家渤林国人口据说约十亿,军队没个几千万也有几百万几十万,他们三万人去给人家塞牙缝?

不能打呀!又不能交易!命船长带来地球仪一看,宁睿绝望了,离开渤林国,她们估计就是跨越太平洋才能遇到国家,那浩浩荡荡的大洋,可是她们现在已行航线的N倍。不跨越大洋去下面的国家,那她们船上的货物怎么办?拉回旭日去?出口转内销?她的脸往哪搁啊?

船队在海岸边滞留下来。

宁睿又气又急得心头上火了,吃嘛嘛不香。顾墨花样百出,宁睿还只是每天略咽几口米汤,啥都吃不下。又没病没灾的,医士也无法可想。晚上是整晚整晚睡不着,重温她前世的失眠噩梦。

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本来就在凋零花期,宁睿再不知保养,登时成了萝卜干,连黄花菜都算不上了。这下不只顾墨,连越泽诸天都慌了。不说同船一年多的革命战斗情谊,只说其它。

越泽恼得想哭,他好好儿一个前途无量的三品武官被派来保护这个女人,如果这个女人挂了,他摸摸自己脖子,看来他也只能到地下去找这个女人做伴了。

那边诸天更加复杂了,换了在哪里,他也不能如此一步登天的,一个原来只得温饱的乡下汉子,因着宁睿的外贸计划变成月俸五两银子的翻译,又在宁睿手下脱颖而出变成不说年薪仅分红便有好几万两金子的高级管理人员。宁睿要是一命归西,他还有这么好运么?

这两人比顾墨更加愁苦,也顾不得避嫌了,变成宁睿的影子……

越泽暗恨自己什么武功都会为什么不会点穴,回去别的不说一定要学会点睡穴。

诸天懊悔自己听了那么多地方语言为什么没学到什么开胃美食方。

第七天了,三人与宁睿有得一拼,四个人干,连萝卜干都算不上了,就是又老又臭的皱巴巴的咸菜叶子。宁睿看不下去,把越泽和诸天赶回船舱歇息。

入夜了,宁睿还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顾墨蔫搭搭地搂着她,以前睡前健身运动后宁睿都会睡得很香的,现在这招失灵,他也没撤。看着宁睿苍白的脸庞愈加消瘦,脸上虽有淡淡的红晕,却不是健康的红润。顾墨愣神:假如宁睿先他而去?心头针儿扎下,忍不住落泪,手指颤抖,紧紧地攥住被子。

“顾爷,夫人睡着了吗?”舱门外诸天做贼一样的声音。

顾墨给宁睿拢拢被子,披衣下床开门。

一阵香味扑鼻而来

“顾爷,这是应嘉下厨做的,取了船上在瑟亚购进的那些香料做调料,我试过,味道很特别,夫人要是还未入睡,试试吧。”

“没睡着呢。进来吧。”

诸天一片心意,宁睿却不过,强支起身子靠在床头准备多少吃一些。

诸天忙不迭介绍:“夫人,应嘉说其它美食夫人都腻了,他让开了库房取了一些香料出来,尝试做了这几样。这是奶油鲜虾浓汤,应嘉说是用桂皮作了调味,很清香,你试试;这个士多啤梨炒带子用姜黄作调料的。椰汁鸡汤用槟榔作调料的,烤嫩筋条用了芫荽和茴香、胡椒。这个咖喱鱼排饭用丁香豆蔻调味的……应嘉说味道很好,夫人多少吃一些吧。”

那么多菜式,得弄多长时间啊!应嘉一国王子为她下厨,宁睿不能不捧场,就着顾墨夹递过来的菜吃了几口,喝了几口汤,心说很一般啊。

突然她的心跳停住了,直瞪诸天:“你说应嘉觉得味道非常好?”

“是啊!我尝过,觉得怪怪的,不过应嘉觉得很好吃,他说下了香料提味,味道更鲜美了,又说夫人吃腻平时的食物,尝尝鲜说不定就能进食了……”

话未说完,恍然大悟。

吖!与宁睿击掌欢呼。

……

应嘉白种人的优势显现出来。他施施然进城,银子金子宁睿他们有的是,高价盘下城中最旺的一处餐馆,应嘉走马上任大厨,每天限供二十道菜。材料就是船上的海鲜干货与香料。宁睿他们觉得怪怪的食物,人家喜欢得不得了,应嘉的那二十道菜一天一个价,一个月后每道菜金币一百个。很多人到处打听这菜用什么材料调料,味道怎么那么特别。

吊足了胃口后,应嘉便放风声出去,那是从旭日商船上购的原材料。

宁睿恨死渤林国的人种族歧视,每两香料开价一个金币,打算开价上天,还价落地。

不料应嘉的餐馆带起的美食风竟是馋死一众渤林国人,再说渤林国的人富得流油,没有人还价。

每天排队等着购买的人排成长龙,船上人累得要死-------他们竟是开杂货铺的,不过看在那一两香料一个金币即一两金子的面子上,累就累吧。宁睿承诺卖完了每人特别奖励十两金子呢。

三万士兵派了一万人在岸边维持秩序,余下两万人当起掌柜的,设了近五千处销售窗口,过秤的收款的,忙得不亦乐乎。

香料销完了,开始卖从培根购进的羊毛谷物海鲜干货等,这些就不只是散卖了,很多大商户几百几千几万斤购进,幸得诸天年轻力壮,到处巡视,省了宁睿不少事。

渤林这样的大国,消费能力连旭日都无法相比。船上物品一扫而空。

开始销售当天宁睿就派翻译引着越泽给港口所在城市的城主奉上一万两黄金,销售几天后又补送了五万两金子。所以销售过程很顺利。城主还派了几千士兵来帮忙维持秩序。

货物是销完了,可是还有诸天越泽之前命人趁航行时印刷的前几个国家的游记一千万册,还没有销出去呢?怎么办?拉回旭日卖?

诸天不乐意:"夫人,能不能做宣传,就说下次我们来,可以凭游记优先购买货物并且优惠一个金币,游记的定价更改为一个金币外加一百文铜钱。我看这回渤林国人为抢购香料都排那么长的队,这样宣传兴许有用。”

太厉害了,就如是现代发放贵宾卡,什么持卡消费多少折优惠啊,其实一点没优惠。

就这么办,游记几天就售完了,不是散卖,渤林国几个大商户听到消息,由他们全部包了。

把香料等物品换取金币,不仅能拟补船队的所有耗费,而且还挣得好大一笔利润。

财务好几天没算完帐。

宁睿她们又开碰头会了。

船上物品已售光,她们何去何从?

1.从渤林国购进其它物品继续航行

2.返航。

宁睿对渤林是恨得牙根痒痒,坚决表示不为渤林的经济作贡献,顾墨随她,越泽那是巴不得赶紧回国交差,深怕宁睿有个闪失他也要人头落地。财迷诸天想了想,赚的金子已经太多了,知足常乐。船长表示舰船能装货物的重量不多了,船上现在压着多少个千万两的黄金呢。

于是一致通过:回国。

作者有话要说:决定了,继续写下去,20万+再完结,刚才又去后宫跟贴要榜单了,想完结的朋友不要砸砖头啊

67

67、麻烦 ...

振威十四年二月十八日,航行两年又八个月后,振威号平安回到旭日安平州东升港口,出海没有飞鸽传书可用,国内事先并未得知。

回到港口后,随行人员及军队解散与福利发放由越泽与诸天安排,顾墨宁睿夫妻两个找了当地衙门官兵护送,日夜兼程,直奔京城。西行加出海,两个孩子五年多没见,两人想疯了,此刻心早已飞到京中。

顾峰十六岁了,生得与那时渺月楼初见的楚昭一般无二,长身玉立,容光逼人,让人不敢直视,顾潇也已十二岁,没有那么皮了,言语间竟也斯文有礼,宁睿欣喜不已。直夸桓安英华教导得好。

桓安一笑:“我可不敢居功,潇儿在我府中没住几天,一直住在贺府与镇南将军府的。”

宁睿笑,住哪都一样,只要孩子健康活泼成长就好。只不知两个儿子与两个儿媳妇处的怎么样?

大家乱七八糟发言,说不完的别后境遇道不完离情悠悠。连着几天也不用休息了,女人一处男人一处,说个没完没了,困了稍稍打个盹接着说。

回国六个月内,宁睿都忙着交接一些事务,开无数个总结会议,总结出海得失,查漏补缺,拟下次出海计划等重任她转给诸天了,宁睿不打算再出发。以后再出去由诸天带队了。对此议光华举双脚赞成。

越泽原来是楚远暗中派出去的,这个半调子皇帝依赖惯他姐姐,他姐姐依赖惯宁睿,越泽在军中甚是出色,楚远为保障大家人利益,偷偷把越泽派去保护宁睿。至于为什么偷派,那还不简单,明着派顾墨能答应吗?

越泽跟楚远汇报任务时把宁睿在渤林国重病差点上西天的事夸大了几分,楚远跟光华一说,光华惊吓不轻。金子银子国库堆得满满的快发霉了,没必要再要宁睿冒险。

诸天才能卓绝,伍尚任也赞叹不已,对于由诸天接替宁睿位置也没有意见。

西行现在是伍尚任的本家兄弟伍尚贵负责,伍尚任从自己的股份里划了两个干股给他。

开管理人员会议时,经过多方协商,大家把股份稍稍作了调整:管理人员与职员伤亡抚恤病残补助职工退休金更改为十五个百分点,集团人口太多了,五个百分点不够用。顾墨宁睿股份更改为四个百分点,诸天得三个百分点,伍尚贵二个百分点,越泽已经确定以后随同诸天出海,给他也分配了一个百分点,伍尚任十八个百分点,光华仍是百分之十,内库不变百分之二十,国库收入为百分之二十七。

变动比较大的是国库比例,不过这很正常,国库的收入可不止来源于此,外贸拉动国内生产,工业税不少,又计划要开征个人所得税,现在来两个海啸国库也不怕没银子花的,当然还是风调雨顺好。

有出任职务的人员仍是另有薪俸。

潇湘竹器厂现在职工近五万人了,在国内办了N个分厂,郑平管理有方,那么多分厂却一丝不乱,宁睿与顾墨商量了,两人年近四十,可以退休了享受生活了,金子银子的增加现在对她们来说也就是变动的数字,干脆把竹器厂所有人变更为郑平,他们领二十个百分点的干股分红完事,郑平推辞不过,只好接受了。

事情都安排妥当,宁睿闲下来了在大观园时间呆长了,她笑不起来了,潇儿那是怎么回事?日间与峰儿同出同进上学堂上演武厅,年龄相差了四岁,学文学武却同样,顾峰文武都是佼佼者,顾潇却纯是应卯,完全是为陪顾峰而去的。顾潇穿衣净面梳头洗脸什么的都不会,张妈现在年迈不能照顾他们,丫头妈子也不少,可顾潇却指责她们服侍不好,也不要她们照顾,什么都是顾峰张罗侍候他。

其实不要丫头妈子服侍也正常,可也不能让顾峰成了他的丫头妈子啊?都几岁了还要哥哥象照顾婴儿一样侍候他?

宁睿略略说了几次,每次顾潇眼眶红红不吱声,顾峰则心疼地安抚弟弟,对娘亲表示他愿意照顾弟弟,不觉得麻烦。

听说过有的小孩七八岁还在吃奶的,当笑话听听没什么,宁睿也没反感,不过若是放在自已儿子身上,那就不一样的。宁睿气得几欲吐血,潇儿已经十二岁了,一丝自理能力也无,字认不了几个,别的长处更没有。就是彻头彻尾的米虫。教养出这么个儿子?她的老脸啊?她怎么在旭日呆下去啊?

宁睿把自己的担忧跟顾墨说了,顾墨整张脸阴下来。然而叫他去责备儿子?潇儿那是他的心头肉,潇儿皱下眉头就是在割他一刀……

孩子怪不了管不了,夫妻俩不约而同把帐算在贺柏头上,这些年一直是他教养两个儿子的,。怎么教导的?难道看不出来潇儿不正常?如何不在小时采取措施?现在这么大了教他们怎么管教?

两个都是急性子,气匆匆就去镇南将军府找贺柏问责。

镇南将军府没变,贺柏作为正一品官,已封无可封,府第除了逢年过节装修装修,布局并没有动。

年过五十的贺柏看来比早些时却更年轻了,听报他们到访,乐呵呵来到正厅。

顾墨恼怒地想:你倒有滋有味,你儿子有出息就行,也不管管我儿子?当然这话不敢说出来。打老鼠忌玉瓶儿,关系着宁睿,给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说出来伤了妻子的心。

满腹怒气来的,结果见了贺柏,两人却一个不敢责问一个觉得愧疚开不了口,只得掩了怒色,一番述旧。

这边还没兴师问罪,贺柏就问顾墨:“住在你顾府老宅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公主早些时想把她撵出旭日的,是伍尚任说宁睿接受她来京的。听说你回京后去看了好几次了。嗯?”

这个,顾墨张口结舌,好了,变成别人兴师问罪了。

贺柏不提,宁睿把呼奴儿都忘了,顾墨去探望过呼奴儿她也不知道,不由满脸疑云看顾墨。

顾墨结结巴巴解释:“呼奴儿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与她没什么关系,让她挂名作我妾室只是无奈之举,睿也同意了的。”

“哦……”贺柏拉长腔调,“宁睿心慈面软同意,你就安然了?如果宁睿挂名给某人作妻室,你也能同意?”

这个不能相比啊。宁睿暗暗苦笑,瞧贺柏这家长当的,要多偏心眼有多偏心眼,那时如果让贺柏上船,她与顾墨一准散伙了。

顾墨可没有宁睿的伶牙利齿,吱唔了半天理屈词穷。

“行了。”贺柏一摆手,“你先回大观园吧,宁睿在我这里住几天,什么时候你解释得清楚了再来接她。”

这怎么行?让宁睿住下来,那不送羊入虎口吗?

顾墨急急向宁睿求救,宁睿当然也不想住下,虽然时过境迁,可是……

转头一看贺柏,却无法开口,呼奴儿确是她心头难解的结,人家这是替她出头呢?她怎能恩将仇报?

顾墨如旱天地里缺水的禾苗,气息蔫蔫离开镇南将军府,垂头丧气回转。

啊?

他差点心跳过速死:“死伍尚任,你想吓死人啊?”

伍尚任大度一笑:“宁睿在家还是在裴府,我找她有事商量。”

顾墨心酸摇头:“回娘家住了。”

啊?伍尚任张大的嘴可放入一个大鸭蛋。顾墨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抬头望天,很正常啊!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

“你两人不是从海上就和好了吗?怎么宁睿还去贺将军府住?”

这个那个……他说不下去。

顾墨怨恼地瞟伍尚任:“你以为我愿意,贺将军要我解释呼奴儿的事,真多事,宁睿都不计较了他还强出头,居心叵测。”

“不是我说你,顾墨,呼奴儿的事宁睿嘴上不计较,心里未必放得下,怎么回事?你如果没做亏心事,还是解释开了好。换了宁睿有个小郎君,我看你也未必能接受。”

“我跟呼奴儿没什么关系啊。”顾墨叫屈。

“没关系?顾墨,呼奴儿的孩子正是在你失踪的时间里有的吧?你说没关系,总要解释清楚让宁睿放心啊。”伍尚任语重心长。

“睿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她相信……”顾墨突然顿住,宁睿做恶梦失心疯的情景出现,她,他的妻子并没有放下,只是因为不舍他而选择压下此事。顾墨呆住了……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伍尚任一看顾墨神色,便知自己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