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生以南 谁家MM

情生以南抵抗隐婚老公/抵抗隐婚总裁,爱情,吸引着每一个人的目光。

爱情,吸引着每一个人的目光。管止深是家族争斗中的成功上位者,尽握金钱与地位。他在这座北方城市再见到她时,脑海中自动生成有关她的词句:22岁,A大中文系四年级的女学生,温和懂事,他的小妻子。阿年始终在爱情的这条路上前进、转弯,你有在深夜里痛哭过吗?

PS:简介无能,这是搞笑萌的宠文。

抵抗隐婚老公,管先生正在上海开会

大一穿着绿军装在太阳底下暴晒的样子还恍如昨日,转眼已经大四。

阿年来到Z市的第四个年头。

宿舍里一共4个人,阿年,向悦,乔辛,影子。一大早,乔辛咬着一袋牛奶翻看台历,3月21号这天是用记号笔画着一个圈的。乔辛回头望她们:“影子,小悦,今天你俩谁有约?”

“你从来不说是阿年有约。”影子蒙着被说,还没起床。

江影紫,影紫,由于阿年长在南方小镇,某些字说起来很饶舌,总把影紫叫成影子,所以,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了叫影子。

向悦坐在电脑前一边打字一边说:“约会这事儿跟阿年不沾边吧。这话要是让方默川那厮听见了,一准儿会从北京逃回来搞突袭。”

乔辛用记号笔勾画着台历:“突袭不算约会,我觉得阿年主动去北京见默川,这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约会。”

“一大早的她干嘛去了?真有约啊?”向悦吃惊。

此刻,外面正下雪。

北方城市的三月还很冷。

阿年今天的确有约,方慈,方默川的亲姐,很‘有心’的,趁她弟弟方默川身陷北京回不来,开始给她介绍各路男朋友。

来的路上阿年买了豆浆和煎饼,在车上匆匆解决了早餐。这会儿坐在咖啡馆里,看着眼前这杯咖啡,着实没喝的兴趣。

对面的男人盯她看了很久,问:“姓时?”

这个姓可能少见,但也不至于稀奇。阿年没太细看这男的长什么样。如果是别人介绍的,就不看了,偏是方默川的姐介绍,她就特想看。

“姓时,时年。”

“……为什么姓时?”

阿年被问住了。

愣了愣后,说:“我爸姓时……”

阿年的父亲是典型北方男人,母亲是江南女子。她笑起来眉眼柔和,像了母亲。认真或者不开心,秀气的眉梢就有了情绪,像极父亲。

对面的男人不停发问,你毕业打算做什么工作,考研?出国?

……诸如此类。

阿年一直心不在焉的看窗外,突然她打断对面的人:“抱歉,我看到一个熟人,再见。”

拿起挎包飞快地冲出咖啡馆。不是借口,是真的遇到了一个人,却不熟。人到底不如车快,阿年站在被小雪覆盖的马路边上喘着气,没追上那台象征权贵身份的名车。

雪中,也看不清那辆车开去了哪里。

拿出手机,上面有方慈的来电,她暂没理,而是拨了一个号码。

对方知道阿年的号码,接起就已经猜出了她的目的,答复道:“管先生正在上海开会。”

阿年抬头,难道看错了人?

刚才工商银行门口那台车前,身型挺拔的男人,一身派头的在与人交谈,五官应该没有错,就是财经杂志封面上常见的投资人,管止深。

对方称忙,就挂了电hua。

预约了两个月,一直被应付。阿年合上手机,心里愤愤,可又不好质问。

……

晚上,宿舍里。

向悦无聊,在乔辛床上玩着手机,说:“影子今晚又不回来?她到宿舍一年了吧,就没怎么在宿舍住过。整个人怪怪的,从没听她说过她家……”

“影子家条件特好是一定的,其余不知。”乔辛说。

向悦撇撇嘴,下床倒水。

阿年专注的看着网页,关电脑前突然就想查一查管止深的资料,不过,能查到的只是一星半点。

“他都34了?”向悦端着水杯路过,看着网页嘟嘴说:“投资商,在我理解,就是专门擅长投放暗箭以赚取他人大额资金的阴险商人!还有,他这个经济学士学位,经济硕士学位,让人看着,尤其是我哈……很头疼。”

阿年心想,糟了,这样极具投资意识的人,买了她家祖屋,能没目的?

资料上说,管止深对股票研究透彻,个人资产外界有过估量,不久却被刷新推翻。他每看准时机的一次投资,其最后的资金收益都足以让业内人士们咋舌。

乔辛纳闷儿。“这么富有的人,买北京四合院干什么?投资?”

阿年关了电脑,把手机充电,蹲在地上摆弄着插排说:“过去市井老百姓住四合院。几十年前我爷爷卖没卖几个钱,现在要买,不容易不说,眼下也贵的吓人,估计他是为的投资。”

……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

阿年知道可能会继续被应付,但还是硬着头皮把电hua打了过去。

那边接了。

“您好,我是……”

“时年?”

“对,是我是我!”阿年一怔,第一次被女助理叫名字,有点受宠若惊。主要是预感见管先生可能有望。

果然,女助理心情很好,对她说了时间和地址。

阿年合上手里的手机后差点高兴的跳起来!当然,如果不是在图书馆的情况下。

等了两个多月了,太不容易!

……

晚上宿舍里,影子在上铺问:“什么时候见面?”

“三天后,不过也说随时可能更改时间。”阿年在下铺答。

“助理答应你了,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但愿吧。”

阿年在看书,等头发干了再睡。

不多时,被子上的手机响了,她摸过来看号码,立刻放下书,起来接:“您好。”

“……”

阿年看了一眼时间,点头:“好,我马上就出来。”

宿舍这会儿只有影子和阿年。影子问她干嘛去,阿年说管先生的车路过A大,张助理让她现在出去,三天后管先生行程有变动。

“小心点。”影子说。

阿年匆忙换衣,拿了一件外套就跑了出去。

半分钟后又跑了回来:“影子,你跟我一起去,求你了。”

出了宿舍,影子双手在大衣口袋里,说阿年:“你真有自我保护意识。”

抵抗隐婚老公,嗯,或者,你嫁我?

“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晚上。我是没有美色,不过也不是每一个惨不忍睹的凶案都是因为美色。”阿年心里打着草稿,斟酌该怎么跟一个投资商谈事。

A大正门的路边停着一辆车。

“宾利-FlyingSpur。”影子指了指那车,心不在焉的对阿年说:“你自己过去吧,我在这等你。”

“嗯。”

阿年走了过去。

女助理见过阿年,看到阿年走了过来,就打开副驾驶车门下了车,主驾驶也下来一个男的。

一般这种老板车,主驾驶下来的都是司机,副驾驶下来的都是秘书或者助理之类。

“上车说。”女助理身材高挑,一身干练的站在阿年面前。

阿年说了谢谢,忐忑的走向了车身一侧。司机站在远处抽烟,阿年打开了车门,车窗都在大开着,起到了让人少生防备的作用。

……

车内,尤其的静。

“管先生,您好。”阿年打破沉默,她还没离校真正步入过社会,对商人有着毫不掩饰的畏惧和尊敬。

他没有开腔,抽完手中的烟随即又点了一支。阿年没再说话。他眉头紧锁的抽了一口,风一吹,他唇边的烟味四散,轻拂过她的鼻息。

阿年尴尬,不好彻底转过头跟他直接对话,打了招呼没得到回应。感觉他心情不是很好,不过也许是错觉。

“我没有转手再卖的打算。”他开腔,声音低沉干脆。

阿年心中一急,下意识对他说出自己的难处:“管先生,那座四合院是我家的祖屋。我爷爷年轻时把它卖了,主要是里面立了祖宗牌位,没敢迁移。这些年家里诸事不顺。我二叔和我爸又出了事,我奶奶和我爸想把祖屋买回来自己打理。”

“你信这个吗?”他抽了一口烟,一直蹙眉望着车外的大街,问。

阿年看着这个比自己大12岁的男人的侧脸,诚实的摇头:“我不迷信,祖屋影响运势这种说法在我看来几乎不现实。可我奶奶和我爸特别信,我爸的案子马上要开审了,他认为官司赢不赢,跟祖屋有直接关系。管先生,希望您能理解一下。”

他不答腔。

阿年气馁:“方便知道,您买四合院的重要用途吗?”

他在此时转头望她。

阿年这才看清他的五官,不过很快收回目光。成熟稳重?一副贵公子眉眼?她一个中文系的,居然只想到了不太恰当又贴边的‘姿色’二字,所谓词穷。

车内室的朦胧灯光洒在他脸上,他抽了口烟,勾唇:“因为你,才买了四合院。”后来阿年总会听人讲,管老大的话,向来真假难辨。

“您是在开玩笑吗?”阿年觉得这人难沟通。

“不过,的确是送人用……”

幸好,开玩笑而已。阿年耐心地问:“管先生,您能不能考虑换送别的?”

“她非要四合院,否则不嫁。嗯,或者,你嫁我?”他更专注望她。

轻佻无礼!

阿年敛眸低头,粉颈微露。果断的打开车门下了车,甩上车门。

影子跑过来,问:“怎么谈的?”

“好像喝酒了,还没少喝,根本没法儿谈。”

阿年心里堵得慌,回头看,那台车已扬长而去。

抵抗隐婚老公,一路从北方追你到南方,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4月初,阿年放下了在整理的论文稿,选择先忙四合院的事。爸爸的案子月底开审,奶奶催得紧,一天打来最少两个电hua问情况。

甚至今天在电hua里骂她:“是不是想让你爸在监狱里呆到死,你就可以继承你爸这笔遗产了!”

阿年就那么听着,一句话也不辩驳,因为多说无益。奶奶眼中,她这个孙女一直心属南方外婆舅舅那边,来了北方读大学,指不定什么目的。

如果不是方默川,阿年不会考A大,不会来到北方努力的习惯北方生活。当年填志愿时,方默川扳过她的脸认真地说:阿年,我一路从北方追你到南方,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这辈子,你,就跟着我走。

第一次心颤。阿年十分不确定未来会如何地说:先,走走看。

那时,谁都能看出,方默川不是普通家庭的公子。

来到北方之后,方默川跟她同一所大学。他大四时她大一,她大二时他去当兵。是家里给他拿的主意,不过能让他那性子妥协去做不愿做的事,可想而知家长的厉害。临走前方默川没出息的喝多了,哭了,哭惨了,大冬天躺马路牙子上一遍遍说:我能不能带我媳妇儿一起去?把她留这儿我不放心,不放心……

和默川的恋爱关系,5年了。没有总腻在一起,除了大一他还没去北京那年。两个月前刚过完年,阿年去看四合院,本想在北京见一见马上要退伍的默川,可他有事无法出来。

这会儿微信上默川问她:毕业论文怎么样了?

阿年:还在整理。

默川:上次来北京干什么?

阿年:跟我二叔去办了点事。

阿年皱眉,这都多久的事了他想起问?两个月前去北京联系他,他就不太对,阿年又说不出他到底哪里不对。上次他说在忙,阿年就没跟他说四合院的事。

影子的电hua打了进来,阿年接起:“影子,怎么了?”

“你哥?”阿年听完,高兴:“真的?”

影子惊讶地说:“巧吧!我哥居然和管止深经常打交道,很熟。”

阿年心里抱有希望,上次谈的不愉快的确是管先生喝了酒,事后女助理对她说了。

四合院在售时,阿年就要拿爸爸的钱把它买回来。如果不买,爸爸官司没赢,以爸爸的脾气,会在狱中每天骂她,所有人都会骂她。可被人抢先一步,以前她不知道那人买下四合院是什么目的,现在知道了,送人,送女人。

不跟那种男人要珠宝豪宅,要一座四合院?不过,现在的四合院,也等于豪宅了。

四十分钟车程,阿年到了晶壁辉煌的酒店,见到了影子和她哥江律,阿年跟她哥打招呼,还来不及说上几句话,江律就直说:“不介意车上谈吧?他下午赶一个重要会议,车在门前就准备出发。路上你有充足时间,错过,没有下次。”

阿年点头,说谢谢。

车里尤其宽敞,阿年和管止深保持着一段距离。车很快出了市区,阿年在琢磨,到了那边,人家都去开会了,她怎么办?希望有大巴之类的可以返回吧。

江律说,只有一个小时。可她从上车就听女助理在汇报公务,根本插不上话。

终于。

女助理接了个电hua,讲完电hua,阿年趁机说:“对不起,那个,江影紫的哥哥江律说,四合院这事,您这边有商量的余地。”

“管总先前不知道你和江律的妹妹认识。”张助理微笑着道。

“我和影紫是一个宿舍的。”

阿年说话时的礼貌样子,在张助理眼中很腼腆青涩。本人和照片里,一样的。

管止深交叠的双腿上是一本手提,他在认真的留意股市信息。似乎,有意将所有交给助理代他表达,从始至终没看阿年。

张助理回头对阿年说:“年后初六到上个月底,我一直四处奔波,在北京跑了好几趟规划局。买四合院很麻烦的,以为找代理机构会很顺利,谁知光是理清产权关系就费了些时间。那套院子有九个产权人,每一个都要根据房本谨慎对照,对照完再进行交涉,十分繁琐。如今,这些产权人也都定居的天南地北的。”

“张望,你是在抱怨我没给你发奖金?”管止深蹙眉,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在交叠的双腿上。

阿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张望笑起来有个大酒窝:“年终奖老板必须给的丰厚!”

两人像朋友一样调侃,这让阿年放松了不少,也一并失去了再插话的机会。

抵抗隐婚老公,能帮我买个解酒药吗

阿年很想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他才答应转让四合院。他不开腔,助理的话滔滔不绝不容人打断,只对重点绝口不提。甚有故意的感觉,阿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一个小时代表什么?

她看着手表,明明才过半,可司机说已经到了地方。阿年知道时间要一分一分的过,却并不知道这车的车速,以及这公里数距离。

仿佛只是车外树影从车窗上斑驳而过,只是刚看到公路两旁隐约可见的几座工厂,已抵达了目的地。

看来,距离并不远。

说一个小时的是江律,不是车上的人,阿年不知该怨谁。酒店前,阿年鼓起勇气问,“管先生,请问四合院怎么才转让给我家?”

在车上,不给她机会,除非她大喊‘都别说了让我说!’可是那只会让人反感,误事。

“所有的应酬结束后,我要见她。”管止深指着张望吩咐,转身迈开大步,人走向了酒店里。

留下在原地不明白为何被他那样审视了一眼的阿年。

张望开了一间房,让阿年先进去休息等电hua。张望拍了拍她的瘦肩说:“管先生转让四合院的条件,我并不知道,见了他你再问。”

阿年特别生气,可也只能默不作声。

临近毕业阿年的压力很大,出校门后的工作方向还没确定,招聘会也根本没时间和精力去,四合院这件事死死的缠住了她。

张望4点多打来电hua,说商讨会起码要在晚上7点结束,让她做好今晚回不去宿舍的准备。

阿年打给影子,说今晚回不去宿舍,让她们不用担心。以往别的情况阿年回不去宿舍,影子多半会说‘那今晚就干脆别回来了,在外面小心点。’

这次,影子的语气不自觉尖锐起来:“不回宿舍?阿年,你跟谁在一起?”

“我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