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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恶心了,明明只大我两个月。”许天真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穆飞笑了笑,翻出一套休闲服进了浴室。

“天真,你交男朋友了?”

穆飞洗完澡后进厨房,许天真刚好把面煮好。

听他这么问,觉得诧异,“你听谁说的?”

“你先回答我是不是?”

许天真皱眉,“穆飞,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从哪里听来的?”

“没有谁说,是我看到你晾在阳台上的男式衣物,所以猜想你应该是有男朋友,而且关系已经发展到非常亲密的地步了。”穆飞说完一脸得意的望着她,“我说得对不对?”

许天真脸色黯下来,把面条往桌上一放,道,“吃你的面吧,怎么跟女人一样爱管闲事,难道是在意大利呆久了的问题?”

穆飞盯紧她的脸,表情有些玩味。

“天真,你好象瞒了我很多事情?”

“……你真的很罗嗦,我明天要上班,先睡了。你睡沙发,我给你拿床被子出来。”逃避似的她迫不及待的想走开。

“天真,哪个男人那么幸运让你爱上了?”穆飞的声音一字不漏的钻入耳中。

幸运?

许天真背靠在门板上,眼泪无预警的落下来。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来揭她的伤口?

难道看不出来她根本就不想提及那些事情吗?

麦云哲被她爱上从来不认识他自己幸运,反而避她如蛇蝎。

想起之前在麦云哲病房门口听到的那些话,努力隐忍的委屈化成泪水大颗大课的滑落。

其实,自做多情的那个人是她吧。

麦云哲根本没要求她为他做什么,却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被他羞辱。

他从来都不喜欢她,明明知道,却还是觉得心痛。

也许,等他出院后她应该休个长假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散散心。

任何地方都好,只要可以不看到他,就可以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她已经不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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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她已经爬起来走出卧室,打算去厨房先烧水煮两个鸡蛋。

门一打开瞥到客厅的沙发上睡着的男人,大脑停顿了几秒才蓦得记起昨晚的记忆。

退回房间换下身上的睡裙,把一头长发随意挽成一个结用一只铅笔固定住,走出客厅时穆飞已经醒来,睡眼惺忪的靠在沙发上一副睡眠严重不足的样子。

《天真的云》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

“怎么?你昨晚得很晚吗?怎么变熊猫了?”许天真好奇的指着他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笑。

“你还敢问?”穆飞哀怨的飞来一个白眼,“到底是半夜三更鬼吼鬼叫哭哭啼啼吵得让人睡不着觉啊?”

许天真震住。

这……说的是她吗?懒

她半夜三更鬼吼鬼叫哭哭啼啼?

这几年她从来没跟别人同处一室过,不知道自己睡着后居然会这样。

“许天真,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那个叫什么麦什么的是不是就是害你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的男人?”穆飞臭着脸问。

许天真脸色煞白。

她做梦无意识说的那些话和麦云哲有关?

可为什么醒来脑海里一点关于梦境的意识都没有?

穆飞一看她的脸色便知道自己猜了个不离十。

原本她爱上的是个伤害她的男人。那阳台上晾着的那些男人衣物又是怎么回事?

他虽然对穿着不是很讲究,但大致还是知道那些世界著名时装品牌的。

那个男人连条内裤都动辄上千,还真不是普通的臭美。

“别发呆了,不想说就不说,我又没逼着你一定要回答。”穆飞爬起来把被子叠好抱回她房里,出来见她还楞在原地,脸色苍白得实在叫人心疼,不由叹气。

两人虽然毫无血缘关系,但他却比谁都更心疼这个妹妹。虫

小时候天真的母亲不准她和他一起玩,可他一有好吃的好玩的还是会偷偷的溜去给她。

天真的母亲对她管教有多严厉,他是知道的。所以才更心疼她。

前两年不知道她和她母亲怎么了,突然从家里搬了出来断绝了和她母亲的来往。他一直很好奇这件事,这次回来也是打算问清楚,可看天真这样,他怎么问得出口。

“天真,哥饿了,快去给哥弄点吃的。”他轻推她一下,岔开话题。

许天真点头,目光仍有些茫然的走向厨房。

等穆飞从浴室梳洗出来,餐桌上已经摆了一份简单的早餐,三个蛋黄流沙包和一个煎蛋一杯牛奶。是以前他最喜欢的早餐搭配,没想到她也喜欢这样吃。

“我还没告诉许叔和我妈我回来的事,所以先在你这边住几天。”他边吃边说,]

正在阳台忙着给麦云哲收衣服的许天真闻言一楞,随即问,“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我妈天天念着给我介绍这个介绍那个,烦死了,也不看看我才多大,她以为我三十二三又残疾又难看找不到女人了?我怕回去就被逼着去见哪家的小姐,所以先在外面舒服几天。”

许天真抽了抽嘴角,“那你完全可以去住酒店,我请你好了。”

“没必要那么浪费,我就睡沙发。”穆飞一副就这么定了的口吻。

许天真轻叹了叹没再说什么。

她不怕他在这边住,怕的是他东问西问。

出门时许天真把唯一的一份钥匙给了穆飞。

“你下班之前我赶回来给你做晚饭,够乖吧?”暮飞眨巴着眼睛小狗一样讨好的望着她。

许天真忍俊不禁,亲昵的笑着捏了下他挺直的鼻梁。

“我要吃麻辣水煮鱼和爆辣鸡柳。”

“行,没问题,去上班吧,亲爱的天真。”穆飞站在门口一副恭送的姿态。

许天真瞪他一眼,笑着转身,脸上的笑容却在看到来人时候僵住。

车窗外人潮涌动,而车内却沉默得令人窒息。

“天真。”

廖伟终于忍不住开口,怕自己在沉默中窒息而亡。

许天真漫应了声,却没回头,仍望着窗外。

“那个男人是谁?”

他并不知道天真的家事。所以也不知道穆飞和她的关系。

介于昨晚冒然去找麦云哲却被许天真当场抓住,他整晚都睡得很不安宁。

于是一大早便开车过来接她一起去上班,顺便跟她解释。

谁知道会看到那幕暧昧的让他心痛的画面。

他听到那个男人叫她‘亲爱的天真’,而她笑得甜蜜。

两人间的互动熟稔而自然,仿佛以前经常发生类似的举动般,关系非常亲密。

他以为她爱的是那个让她伤心的麦云哲,却原来还有一个让她笑得如此甜蜜的陌生男人。

“廖师兄,我不想说这些事情,不管是他还是麦云哲,请你不要再问。”许天真终于将目光投向他,眼里一片平静,“我其实是个很糟糕的人,脾气不好不会下厨又不懂玩乐也不合群,基本上没什么朋友,根本不值得喜欢。所以,廖师兄,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廖伟掌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很用力的深吸了口气才压下那股想吼叫的念头。

他不懂,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平静的说这些话?

“天真,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以为在我决定你就是我另一半时我还有机会选择吗?已经付出并投入的感情怎么可能收得回来?”

尽管拼命压抑,语气中却还是夹杂了些须怒气。

他是真的气她把自己当空气,似乎不管他怎么做,都无法牵动她的喜怒情绪。

包括昨晚他去找麦云哲,她应该对他生气的,但她没有。

“……如果是我招惹了你,那我很抱歉,其实我一直把自己的立场划分得很清楚。廖师兄,我只是不想伤师傅的心,所以有些伤人的话才没说,但并不代表我和你会有进一步的发展。”

“你的意思是和我不可以,和另外那两个男人就可以?”廖伟是真的被气急了,一时嗓门提高,“天真,你公平一点好不好?我哪里不如果他们?为什么你可以对他们笑对他们哭,对我却永远是面无表情?”

“不要再说了,停车吧,我走路过去,大家都要上班,别让这些事情影响了上班的情绪。”许天真理智的要求。

“我一个小时后有台手术要上,可是我不在乎是不是会把情绪带上工作中,比起工作,你更重要。”

“……所以,你是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才肯死心?”许天真蹙眉问。

“对。”

“那么,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吧。”许天真脸色冷下来,“廖师兄,不要因为我自毁前程,不然我怎么对得起师傅师母?”

“我管不了这么多,我只知道你拒绝了我,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廖伟突然孩子气的把车子停下来。

突然的刹车让许天真的身体朝挡风玻璃撞去,幸好系了安全带才避免额头受到撞击,不然就算她把刘海全部放下来也无法遮掩额头那个大包了。

瞥了眼窗外,见离医院大门没几步路,她去推车门打算走路过去,车门却锁着。

她回头,廖伟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眼神很受伤很痛苦。

“天真,真的不可以吗?”

她缓缓摇头。

廖伟嗤笑,忽地倾过身来,

许天真本能的想要抗拒,但在他的唇覆上她的时,她却不动了。

廖伟啃噬着她的唇瓣,没有丝毫的温柔。

而许天真仿若木头般,没有半丝回应。

廖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不抗拒不推开自己了,她是想让他知道,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的身体她的心都不会因为他而发生任何一丝的改变。

他绝望的放开她的唇,打开中控锁。

许天真不再看他一眼,下了车挺直了背影消失在廖伟渐渐模糊的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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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敲开36号病房的门走进去。

“麦先生,这是天真让我给您带过来的衣服。”

麦云哲站在窗户旁呼吸新鲜空气,闻言回头,睇了眼装着自己衣服的纸袋,点头没说什么。

“麦先生,别忘了你十点有个检查。”

说到检查,麦云哲忽地叫住欲离开的小赵,“赵护士,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反复做检查?”

“这个要问天真,您是她的病人她知道得最清楚。”

问她?

连衣服都不愿意亲自送来,应该不会想见到他吧?

《天真的云》你怎么可以这么混蛋

麦云哲整个上午都没见到许天真。

打完针后他感觉身体除了没什么力气外并没什么异样的感觉,于是换上自己的衣服,拎着许天真给他送鸡汤的那个保温瓶走向医生办公室。

许天真并不在办公室。

他问了其他医生许天真的办公室桌的位置,径直走过去,将保温瓶放下。懒

正要走,桌面上的一张处方笺上的一行娟秀的字体攫住了他的眼球,尤其是那上面居然还写着自己的名字。

他挪开一本压住处方笺一角的病历本,将那句话完整的在心里念出来我不爱麦云哲,麦云哲是混蛋,我恨他恨他恨死他……可为什么还是想他……

仿佛听见脑海里轰地一声,麦云哲仿佛又听见那个骄傲的声音对着他吼麦云哲,我爱你!

心猛地一窒,他迅速撇开眼,却瞥到许天真垂着头神色凝重的走进来,似乎碰到了什么棘手的病情般。

“天真,你朋友找你。”不知谁说了一就,许天真抬头,目光触及麦云哲时,忽地意识到什么,立即去看桌面,而麦云哲一只手还压在处方笺上。

她脸色一变,立即快步走过来,想也不想的将那张处方笺抽出来揉碎了死死捏在手心里,似乎这样就能抹除麦云哲刚才看到的东西般。

麦云哲神色复杂的望着她,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虫

恰好到了午饭时间,其他医生一个个陆续离开了办公室,许天真才松了口气般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请问麦先生有什么事吗?”她语气生硬冷淡,一副两人是仇人的表情。

看着这样的许天真,麦云哲忽然觉得烦躁。

“因为你一上午都不见人影,所以我把保温瓶给你送过来。”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麦云哲眸瞳一缩,耐着性子忍受她莫名其妙的冷漠。

“许天真,你为什么躲着我?”

“……麦先生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有必要躲你吗?”许天真抬眸看他,眼里噙着怒气。

“那你为什么一上午不见我?我是你的病人不是吗?”

许天真冷笑,“谁规定医生二十四小时都要守着自己的病人的?我负责的病人十几个,而一上午的时间只有那么长,你以为我会分身术可以两头跑?”

“你就是在躲着我。”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爱我。”

“我……”许天真怔怔地望着他,顿失了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