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一字一顿说完,翻身要从她身上下来。乔安童却反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腰急声问,“你的意思不会是要分手吧?我只是说冷静冷静,并没有要你消失的意思。”
她抱得太紧,胸前弹性饱满的浑圆挤压着他赤裸而壁垒分明的胸膛,那种温软美好的触感引人无限遐思。
而此刻陆莛庸却只有满心的烦躁。尽管下腹那处早已背叛大脑意识胀痛得不像话,但一想到她也曾这样和别的男人搂抱缠绵,满腔的欲望顿时只剩下因嫉妒而狂燃的怒火。
“我消失不是更好吗?这样你就可以和你的麦大哥朝夕相处双宿双栖,不用再担心被我发现而偷偷跑去开房了。”
乔安童知道他此时非常气愤,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索性死抱住他的身体,两条修长凝白的腿同时勾缠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怎么,抱这么紧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给你吗?难道你白天没在麦云哲那里得到满足?”陆莛庸笑得恶劣而冷血。
乔安童脸色煞白。
“只可惜我对别人碰过的东西非常反感,所以要让你失望了。”他轻佻的哼了声,眸底萦绕狠毒的光痕。
别人碰过的东西……乔安童在心里反复默念着这几个字,勾缠住他身体的手脚一点点放下。
“陆莛庸,你现在这样伤害我,等有一天你发现自己误会了我的时候请问你要怎么来求我原谅?”一颗被反复伤害的心在支离破碎后它还能继续相信谁原谅谁吗?
“你和别的男人上床还要我求你原谅?”像是听到最可笑的笑话,陆莛庸笑得有些大声,久久才停下。
见他一再侮辱自己和麦云哲,乔安童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他光裸的臀上,发出很大的一声响。
170 暴力惩罚
这一巴掌像是似触动了某个开关,陆莛庸内心所有对乔安童‘背叛’他的不满统统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乔安童察觉他眼神的变化,心一惊,本能的扯过被子裹住身体,却一把被陆莛庸扯下,掀开扔下床底。
他要做什么?懒
乔安童惊慌的望着神色震怒的陆莛庸,见他的身体完全覆盖下来,知道她会反抗似的,先捉住她的两只手举过她的头顶用一只手压制住,另一只手粗暴而迅速的褪下她的睡裤,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乔安童大惊失色。
“陆莛庸,你别这样对我,你现在不清醒,你这样做会后悔的!”她心焦的试图制止他的侵犯,可他仿若未闻,扔自顾自的扳开她的双腿,置身她腿间。
清晰感觉到他滚烫的欲望抵着她温热的柔软处,原本甜蜜的碰触此时却只让乔安童感觉到惶恐和羞辱。
“陆莛庸,求你,别这样……我不喜欢……”她近乎乞怜的低声哀求,泪意湿润了眼眶,连嗓音都带着一丝哽咽。
“你不喜欢?刚才不是还紧紧夹着我的腰要我给你吗?我现在不就在做你想做的事?”陆莛庸蓄意歪曲的她话里头的意思,胀痛得快要爆掉的硬挺在她柔软的边缘轻蹭。
这样色情的挑诱让乔安童脸红耳赤,凝白如脂的身子浮现一层淡淡的玫瑰色,更刺激了陆莛庸的欲望,腰猛然向前一挺,灼烫如烙铁的勃发精准刺入紧窒而温热的包围中,并一下贯穿她的最底部。虫
毫无欲警的猛然刺入教乔安童眼前发黑,里头干涩的甬道仿佛被撕裂开般的疼,并有一种火辣的感觉随之袭来,那种痛苦难受得让她想尖叫想抓狂。
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身上的男人却视而不见,深埋在她体内的庞然巨物开始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蓄意要让她疼痛似的,每一下都冲撞得她胃里翻江倒海,整个大脑昏昏沉沉。
事情已经到了这步,她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希望快点结束。
偏偏陆莛庸看不惯她像只死鱼一样躺在他身下闭眼皱眉动也不动。他恶意的攫住她胸前的饱满力道颇重的揉捏挤压,折腾得她胸口又胀又疼。
“我不喜欢你在我的床上像木偶一样毫无反应。相信你的麦大哥也不会喜欢你这样吧?还是说他有特殊的嗜好,就喜欢和一只死鱼欢爱?”
乔安童原本就觉得身体难受,被他这样羞辱,更是雪上加霜,张口便咬住他置放在她恻脸旁边的手腕,仿佛要咬断他血管似的,他冲撞得有多厉害,她就咬得有多深。
可即便是她尝到了口中咸腥的味道,陆莛庸还是没停止对她的侵犯。只是在瞥到她眼里的怒意后突地从她体内退出,然后将她翻了个身屈起她的双腿,身体又迅速深深埋入她体内,来个眼不见为净。
乔安童双手被他反压在身后,连回头瞪他都无能为力,顿时觉得自己无比悲哀。
“陆莛庸……我会恨你……”她喃喃着任眼泪大颗滑落。
陆莛庸不语,身体所有感官完全被一股迅速窜过身体的电流唤醒,滚烫蓬勃的怒张胀满她紧窒的甬道,毫无节制的撞击,带着惩罚和愤怒,每一下都那么用力,似乎要将她钉在自己身上永远不分开一般。
喉肌一阵痉挛,干呕的感觉再次袭来,就在乔安童以为自己会吐出来时,陆莛庸猛地双手扣住她的腰加快频率,直至他退出她,在她腿间喷射出一股灼烫的灼白物。
他粗喘着松开扣住她腰的手,乔安童失去支撑身体的重量,身体一下子载倒在床上,满头散开的长发凌乱的披洒在身上,掩住她泪流满面的脸,却掩不住身上的淤青和腿间混合着红色血丝和浊白物的液体,整个人如被撕得四分五裂的破烂娃娃,惨不忍睹。
陆莛庸不看她一眼,进了浴室随意冲洗过身体,随即走出来拿了件睡袍套上走出卧室。
房门大力关上的声音入耳,仿佛摔在心尖上般,让乔安童疼痛难当。
身体极不舒服,尤其是下体一片狼籍。
她吃力的爬起来,颤抖着双腿艰难的走到浴室冲刷身体,水流关上的刹那,她感觉仍有一股热热的液体自下体流出。
陆莛庸并没有弄在里面,怎么会有东西从里面流出?
她敛眼看去,视野里一片刺目的红,正顺着大腿蜿蜒流下。
宝宝……
她惊慌失措,慌乱的打开莲蓬头冲去腿上的血水走出浴室套上衣物垫上夜用的卫生巾。
肚子还不是很痛,她想叫陆莛庸,但一想到他刚才那样对她,还怀疑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立即心冷的打消这个念头。
冷静的拿过包走出房间,边思忖着还有谁可以依靠,边往玄关处走。
跑去书房睡的陆莛庸竟然没听到她走动的声音,始终没出来过。
此时已是凌晨,这片别墅区尤其在这个时间段尤其难打到车。
而她除了麦云哲可以依靠,再无其他可以依靠的人。
可她白天那样质疑他冤枉他,怎么开得了口打电话给他?
小腹开始一阵阵的抽搐,痛得她脸上白得毫无一丝血色,在莹白的月色下尤其白得吓人。
她想再走出一段路,那样比较容易打到车,却再挪动不了半步。
不知道算不算运气好,居然有一辆计程车停下,然后从车里下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就在车门即将关上时,乔安童连忙出声喊住司机。
171 束手无策
陆莛庸回到书房躺在沙发上,身体释放过后困意随之袭来,夹杂着淡淡的醉意,一下子便睡着了,压根没听到乔安童开门离开的声音。
早晨是在一阵‘嘭嘭嘭’的敲门声中惊醒。
还没完全醒来,已感觉到头部胀痛的厉害。懒
他下意识的抬手揉额,动了动睡得极不舒服的身体,起身走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身黑白格子睡衣的小筝,看到他,立即瞠大黑圆的大眼问,“爹地你怎么在书房睡?妈咪怎么没叫我起床?我快要迟到了。”
他早上爬起来去父母房里找人,可一个也没找到,随意才一个个房间的找,没想到书房的门锁着,他猜里面一定有人,没想到真猜对了。
“你妈咪没在?”
陆莛庸眉头一皱,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体内。
“爹地,怎么办?我快要迟到了,妈咪到底做什么去了呀,你快找找,我好急,今天和艾米约好了在幼儿园门口等,我要牵着她的手一起进去的。”小筝见他楞着没反应,急得跳脚。
陆莛庸摸摸儿子的头,道,“你自己回房换衣服,爹地去看看,如果妈咪不在爹地送你去。”
小筝点点头,“嗯,那爹地也赶紧换衣服。”
陆莛庸舒了口气,揉着太阳穴走向自己房间。
门打开,里头果然空空的,连床铺都凌乱不堪,一半的床单掉落下来,而昨晚被他扔在地上的被子还在原位,让整个卧室看起来有点战后灾区的混乱味道。虫
他知道昨晚自己很疯狂,直到现在心头那把嫉火仍无法熄灭。
他要的是她对爱情对他的忠诚,可她却一再的违背他做出让他愤怒伤心的事情。
如果他对她的感情只是一点点喜欢,那还不至于那么生气,可也是发生照片事件后他才恍悟自己在这个女人身上投入了全部的感情。
门外再次传来儿子的催促声,他收敛心神,弯身拾起脚边的被子扔回床上,一边猜想她是去了哪里,一边走到衣柜旁翻出她为自己从里到外从衬衫到领带都搭配好的衣服一一套上,去刷牙洗脸时眼尖的瞥到地上星星点点的红色斑点,他定睛看去,肯定那是干涸的血迹时,心猛然惊了一下,立即丢下牙刷走回房间拿起床旁矮柜上的电话拨出乔安童的号码。
却是关机。
“爹地,你怎么不回我话啊。”在客厅喊了好几遍的小筝撅着嘴不爽的跑过来抱怨。
陆莛庸看着眼前撅嘴的模样和乔安童极为相似的脸,眼神有些恍惚。
心里有种很不好的强烈预感,他虽然不知道乔安童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应该和他昨晚的行为有关。
地上的血迹让他心急如焚,迫不及待的想找到那个人确定她是否身体完好。
可现在他却像被定住了般,无法动弹。
“陆莛庸,你别这样对我,你现在不清醒,你这样做会后悔的!”
那时她哀求的声音突然杀入脑海,让他有些不确定自己那么执意认为她出轨背叛自己的念头是否太自我?他甚至一点也不相信她和麦云哲的解释。
不敢再自己如果真的误会了她会是什么后果,他咽了咽唾沫,猛地从床上站起来。
小筝还在好奇他爹地怎么一句话也不说,突然见他站起来吓了一跳。
“爹地,你怎么了?”他拍着胸口一副惊吓状,说完又道,“妈咪一大早去哪里了?”
陆莛庸原本想立即去找人,小筝一开口他才记起还有个儿子。
“宝贝,爹地有急事,你在家等卓秘书过来接你去幼儿园。”说着抱起小筝离开房间,免得被他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那我还不如等妈咪回来,妈咪说不定是去买早餐了。”
“爹地就是去接妈咪,但赶不及回来送你,你乖,听爹地的话,可以吗?”
“好吧。”小筝妥协。
陆莛庸在儿子额头上亲一下,把他放到客厅的沙发上,立即马不停蹄的出门驾车直奔麦云哲的住处。
等他到了麦云哲的住处却扑了个空。
他又赶去麦云哲的游戏公司,他公司的员工告诉他他们家老板昨天晚上飞去了美国。
陆莛庸满怀希望而来,满以为乔安童除了麦云哲这里再无其他地方可去,却没料到失望而归。
电话联系不上,麦云哲又飞去了美国。
陆莛庸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对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突然人间蒸发而感到特别的无力。
昨晚虽然没醉得很厉害,但情绪完全失去了控制。所以才会那样惩罚她。
他蓦地记起她昨晚说她很有可能怀孕的事情,那浴室里那些血迹……脑海里猛然晃过的念头让他犹如遭受雷击,仿佛灵魂被劈出体外般,握住方向旁的手僵住,直至差点撞上前方的车尾,他才突然回神,一个急刹,身体弹起又落下,后脑勺重重撞上后面的椅背,一阵头昏目眩后,许多凌乱的画面走马观花般在眼前一一闪现……
“爸,医生说妈得的是子宫肌瘤,你和小恒带妈回纽约做手术吧,妈妈习惯了那边的生活,对病情恢复也好一些。”
医院走廊上,卫康妮劝卫泊涛。
“可是你和莛庸……”
“这事你们不用再管,我会很好的处理。”卫康妮打断他,又说,“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你们放心吧。”
卫泊涛无奈的叹了叹,心想随她吧,目前老伴的身体最重要。
“我去给妈办手续,你和小恒商量一下。”
她说着离开,却在转角时抬眼瞥到一抹非常熟悉的身影。
172 很危险
乔安童一身病号服慢吞吞的走到前台办理出院手续,还没开口,身后一名身着医师袍的中年妇女紧跟上来,手搭上她的肩责怪道,“不是说了让你卧床休息不要下床的吗?你身体这么虚弱还走来走去,很危险知不知道?”
乔安童虚弱的笑笑,脸色既苍白又憔悴。懒
“封医师,我没事了,我要出院。”
“你出那么多血怎么会没事?我是医生,你是我负责的病人,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知不知道?快跟我回房,等我说你可以出院了再办出院手续。”
“可是我家里还有个儿子,他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早上起来看不到我肯定会以为我不要他了,所以我必须回去。”她答应过小筝不会不要他的。
虽然她现在对陆莛庸心灰意冷,可小筝是无辜的,她已经错过了一个五年陪伴儿子成长,不能再错过下一个五年。
封医师听她这么说楞了一下,“你是单亲妈妈?”
乔安童摇头。
“既然不是那你还担心什么?你儿子又不是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倒是你自己这个样子却没一个人来照顾,真不知道你老公干吗去了。”
乔安童苦笑。
她会变成这样完全拜陆莛庸所赐。
现在她已经不在乎陆莛庸怎么想了,就算他不相信她和麦云哲是清白的,或者他以为她怀的孩子不是他的,都无所谓了。虫
她那么死心塌地的爱他,他却连对她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当封医师告诉她宝宝可能保不住时,她心都冷了。
“行了,我送你回房,没我的签名你是出不了院的。”封医师不容反驳的几乎是押着她返回病房。
卫康妮站在转角处,望着乔安童的背影出神。
由于距离的问题,她刚才并没听清楚乔安童和封医师的对话,只是隐约听她说出院,那个女医师却不肯。、
她想起几年前那次她和陆莛庸在医院碰到乔安童和利政玄,当时她怀疑乔安童得了重病,可一打听却是得知她怀孕的消息。
这次不会又刚好这么巧吧?
而且让人奇怪的是乔安童住院为什么陆莛庸没陪在她身边?
难道他们两人的感情出了问题?
直到看不到乔安童的身影,她才收回视线。
敛眼忖了忖,她走向前台。
封医师送乔安童回房,再三叮嘱她卧床休息不准再动出院的念头。
“乔小姐,我最不喜欢不合作的病人,你要是执意离开,那我只能说是你自己想放弃你肚子里的宝宝,而不是我不尽全力了。”
闻言乔安童心里有些内疚。
“抱歉封医师,我不知道情况这么严重,以为没流血就没关系了。”
“怎么可能没关系?你只是暂时止住血,如果动来动去还是有可能造成流血现象。而如果引发血崩,那大人宝宝都很危险。况且你现在怀孕两个月不到,本身就是个流产率较高的阶段,更要特别注意安胎保胎。”
“我现在知道了很危险就不会再乱来,你放心吧,封医师。”
闻言,封医师严厉的神色缓和下来,“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等会会有护士送煎好的安胎中药过来。如果你想保住胎儿,就必须得喝。”
“好的,谢谢你,封医师。”乔安童满脸感激。
封医师点头退出病房。
乔安童看着病房门被封医师带上,心想她不论如何都要保住腹中的宝宝。至于小筝那边,就等身体养好了再跟他解释好了。那么懂事体贴的孩子,相信不会怪她的。
手机早已没电,反正她也不想联系谁,更不想陆莛庸找到她,所以也没有充电的打算。
目前她最需要的是冷静下来安心养胎。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她以为是送安胎中药过来的护士,连忙说了声请进。可门打开,站在门口的人却是手捧一大束鲜花的卫康妮,
乔安童震愕住,呆望着卫康妮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