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我知道。”
“我渴。”
蒋远周俯身在她唇上连着亲了三五下。“好多了吧?”
“混蛋。”
男人笑着起身离开,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许情深翻个身,没过多久,外面传来敲门声。“蒋太太。”
许情深将被子拉高过肩膀。“怎么了?”
“蒋先生让我送水进来。”
许情深抓了下头发,“不用了,我马上起床。”
“好吧。”
她舔了下干涩的唇角,然后坐起身来,许情深觉得身上紧巴巴地难受,低头一看,昨天那件旗袍竟然还挂在身上没脱。
只是下摆被推到了腰际,露出了光溜溜的两条腿,胸前又被蒋远周二度撕裂,几乎就是两块布料敞开着。
“什么破嗜好。”许情深不满地嘟囔句,起身去换衣服。
来到楼下,许情深看眼时间还早,可两个孩子显然在客厅内玩了好一会了。
“蒋太太,早餐准备好了。”
“霖霖和睿睿吃了吗?”
“吃了。”佣人笑道,“蒋先生临走前喂的,两个孩子一人一口地吃着,吃了不少呢。”
许情深嘴角不由浅勾起来,“那就好。”
准备出门的时候,佣人将她送到门口,“蒋先生说,车子就在外面。”
“好,我知道了。”许情深快步出去,来到大门口的时候,居然见到了蒋家的管家。
许情深见保镖将他拦在外面,她上前步,管家见过她打了招呼。“许小姐。”
许情深看眼时间,准备离开,管家紧接着又道,“许小姐。”
“这儿没有许小姐。”许情深嘴角勾起抹似有似无的笑来。
管家脸色微变,只好改过称呼,“蒋太太。”
“有事吗?”
“老爷联系了蒋先生许久,可是蒋先生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有,老爷让我过来,接两个孩子去做亲子鉴定。”许情深听着,面庞有微风拂过,不再冷冽冻人,她走出去两步,回头看了眼管家。“要接霖霖和睿睿去做亲子鉴定?”
“是。”管家视线对上许情深。“您肯定能明白老爷的心,蒋家的血脉不能混淆,如果蒋家的孩子真是那个女孩,老爷也会接受的。”
许情深面无表情,他自然都能接受,两个孩子被他玩弄在股掌间,最终总有一个孩子是蒋家的血脉,蒋东霆什么都没损失。
“远周说了,不会去做亲子鉴定。”
“蒋太太,这不好吧?有些话只是付京笙单方面说的,万一…”
许情深眉眼轻笑,“万一,他撒谎了呢是不是?”
“是。”
“那可怎么办呢?你就回去说,让他将睿睿和霖霖都当成蒋家的孩子。对外,我们也会这样说,就说他们当初是一对双胞胎。”
管家听到这,面色有些为难,“蒋太太,这样肯定不行啊,老爷非动怒不成。再说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怎么办?血脉这个东西不能混淆,该是谁,那就得是谁。”
许情深双手抱在胸前,手指在臂膀处轻轻敲打两下。
她对蒋东霆,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恨的,至少在此时此刻,她心里的恨从未消散过。
许情深眼角上扬,管家看得有些心惊,他总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以前没觉得她有多坏,但是至少就像蒋东霆说的,许情深还是有心机的。
有些人,从她的面相上就能看出来,太漂亮的女人,有几个是心思单纯善良的?
管家眼里一晃,看见许情深凑过身,她压低嗓音道,“你回去告诉蒋东霆,就说亲子鉴定是我不让蒋远周做的,他若要做,我就离家出走,所以他都听我的。至于为什么不能做呢?原因有很多种,他可以自己去想象。”
不让做亲子鉴定,难道…
管家拧紧了眉头,不会两个孩子都不是吧?
许情深轻笑声,“你就把原话告诉他就行。”
“蒋太太,您不能这样。”
“我就是要这样。”
管家有些无奈,“弄清楚哪个孩子是蒋家的血脉,这才是当务之急,您难道不想要您的亲生孩子成为蒋家未来的继承人吗?”
“这些事情还早,我没想过,”许情深抬起脚步,只是并未立即要走,“还有,麻烦你带句话回去,就说蒋家以后的事情,我都要插手,蒋远周的东西,那就是我的,蒋家是他的,所以也是我的。”
管家一惊,许情深紧接着又道,“医院的事情,蒋东霆管吗?”
“您这话什么意思?”
“周主任,他应该认识吧?以前周主任的办公室,现在是我的,我不光要插手蒋家,今后,医院的事我也要管,他不是看不惯我吗?没关系,我不用刻意讨好他之后,我反而觉得做什么事都方便多了。”
说话间,蒋远周的车子绕着湖边开过来了,这个小区是人车分流的,但只有湖前这条路可以行驶。
许情深敛起眼里的攻击性,换上了盈盈笑意,看到蒋远周过来,她大步上前道,“不是有事出去了吗?”
“忘带钥匙了。”蒋远周看见管家,停住脚步道,“你怎么在这?”
“蒋先生,老爷让我接两个孩子去做亲子鉴定。”
“不用了。”蒋远周道。
“蒋先生,这毕竟…”
许情深听到这,踮起脚尖亲了亲蒋远周的脸庞,“我就知道你相信我。”
“我当然信你。”蒋远周轻拍下许情深的脸,“所以,没必要做。”
许情深莞尔,蒋远周抬起脚步往屋里走。
管家盯着许情深看眼,许情深耸了耸肩膀,“看见了吗?”
完了,完了。
管家觉得要出大事了。
这分明是个妖媚惑主的心机女,看来蒋家真有危险了,危险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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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情深,你的心在哪
蒋家。
管家将在皇鼎龙庭遇上的事全部告诉给了蒋东霆。
蒋东霆坐在沙发内一语不发,半晌后,管家尝试出声,“老爷,老爷?”
蒋东霆身子倚靠进沙发内,“这个女人,无法无天了。”
“关键是蒋先生的态度,他当真是什么都听她的,我实在搞不懂…蒋先生向来是沉稳明智的人,照理说不会轻易被人蛊惑。”
“所以我才说,这个女人太不简单。”
“老爷,蒋先生这样,我们也没办法啊。”
蒋东霆的视线望出去,穿过窗户,看到了外面茂盛的一棵大树,从他记事开始,这棵树就长在了院子里。
“两年前,凌时吟和远周的那个晚上,是让许情深和他决裂的导火索。”
“是啊,现在看来,应该是好不容易原谅了。”
蒋东霆冷冷笑着,“是否原谅,还是这根刺狠狠扎在了他们的心里,永远拔不出来,他们其实最清楚。”
管家似乎没听懂蒋东霆的意思,“但现在凌家跟蒋家也早就不可能了,要用凌时吟刺激许小姐,更不可能,这根刺就算扎着,但久而久之,应该是能拔除掉的。”
“那如果同样的事情,再来一次呢?”
管家面上露出吃惊,“老爷,这事不妥吧,为了两年前的事,蒋先生已经和您闹成了这样,如果还有下一次,他…”
“最坏的结果,还能比现在差?”蒋东霆的目光随着那棵树上的枝叶摇摆起来,但是眼神却很坚定,“远周从未想过和我亲近,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蒋家被这个女人一口口吞噬掉。”
“但当年的事能成,全靠蒋小姐,现在的蒋先生恐怕是不可能会再错一次的。”
蒋东霆听着,站起身来,“不着急,让她先得意得意。”穆家。
凌时吟挣扎起身的时候,屋内亮堂无比,她手掌在小腹上撑着,许久后,那股不适才慢慢逝去。
穆成钧出门了,地上散落着一地的狼藉,有凌乱不堪的衣物,还有各种各样的器具。
她强忍着腿间的痛感下了床,将地上的东西一样样捡起,清理干净后再放回床头柜内。
穆成钧的这些东西,都是要她亲自收拾的,不能被家里的佣人发现。
凌时吟今天没事,打算回趟家,下楼的时候都快中午时分了,坐着穆家的车回去,她在路上给家里打个电话,说是要回家吃饭。
来到凌家,凌母在门口等着,看到女儿回来自然满面欣喜。
她大步上前,看了看外头的天气,“不冷吧?”
“不冷,爸呢?”
“在里面呢。”
凌时吟跟着凌母进去,保姆已经做好了饭菜,坐在餐桌前,凌时吟看眼凌父,见他神色不好,“爸,您怎么了?”
“没什么事,时吟,你在穆家还好吧?”
“挺好的。”
凌母将筷子送到她手里,凌时吟一抬头,看到不远处摆着凌慎的照片。
她鼻子一酸,“妈,您要不把哥的照片收起来吧,这样多难受。”
“收起来做什么?人都看不到了,只能看看他的照片了。”
吃饭的时候,有人从外头进来,凌时吟认识对方,起身打过声招呼,“徐叔叔。”
“时吟也在啊。”
凌父见状,拿起旁边的餐巾擦拭着嘴角,他站起了身,“走,有事去书房说。”
“好。”
凌时吟握紧手里的筷子,“等等,爸,有什么事在这说吧。”
“没什么大事…”
“你别瞒我了,如今凌家就我一个女儿,你总不能什么事都不跟我说。”
凌父闻言,坐了回去,凌时吟让男人坐过来,“徐叔叔,一起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聊。”
“谢谢。”
几人坐定下来,男人朝凌父看眼,“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只要您出面就行。”
“好吧。”
“什么事办的差不多了?”凌时吟焦急问道。
凌父也不想再瞒她,“前两年转进来的那个器械厂,我把它卖了。”
“为什么?不是收益不错吗?爸,哥的公司有成钧打理着,一直也挺好的,凌家还有不少产业,器械厂那边一直是你负责的,怎么说卖就卖了呢?”
“蒋家要,我们能不卖吗?”
凌时吟放下手里的筷子,“什么叫蒋家要?”
“你哥走了,蒋远周要对付我们,我们也招架不住…”
“你怎么不早说?我们身后还有穆家!”
凌父轻摇下头。“时吟,凡事别想得这么简单,你哥哥的公司等同于是穆家的了,我们不能冒险到将全部的身家都押在成钧一人身上,维持不下去的产业,我至少可以变现,那钱以后也是你的。”
凌时吟眼圈发红,“但我们不能任凭别人这样欺负!”
她心里清楚极了,蒋远周这就是在针对凌家,一步步,一口口的来,他看上去什么都没做,实际上却从未放弃过要让凌家付出代价。
凌时吟的手肘和膝盖到这会都还痛得厉害,昨晚那一跤摔得不轻,那是许情深给她的下马威。
许情深刚回到蒋远周身边才几天,她就敢对她下那样的手了。
凌时吟不敢想象以后,她只知道她如果一直这样坐以待毙的话,许情深迟早有天会把她撕了。
星港医院。
许情深下班的时候,是蒋远周过来接她的。
坐进车内,蒋远周拉过他的手,“你不是要见付京笙一面吗?”
她手指微僵,“能见了?”
“嗯。”
许情深想了下,“那还是见吧,有些话说说清楚也好。”
去见付京笙的时候,蒋远周并未进去,许情深坐到男人对面,付京笙轻抬下头,神色间还是有些松动,“情深。”
许情深眸光微闪,很多话到了喉咙口,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付京笙盯着跟前的这张脸,“你过得怎么样?”
“我想跟你解除婚姻关系,虽然…我们从没有结过婚,但毕竟那层关系还在。”
付京笙眼神明显黯淡下去,这就是她过来看他的理由?他无奈地轻笑道,“我现在这样,也不可能再去碰电脑。”
“没关系,你只要承认我们的婚姻是假的就行,至于后面的事,你不用操心。”
男人别开了视线,可终究不舍得少看几眼,他视线落到许情深身上,“我知道你恨我,但还是要你帮我照顾下音音。”
许情深没说话,也无话可说,两人就这么坐着,许情深叹口气,“我也不知道跟你说什么,原本是不想见的。”
“情深,那你听我说一句吧,不论我以前做过什么,请你原谅我。”
许情深有时候心肠硬起来,连自己都觉得可怕,付京笙对她的好,她是记得过,但是她因他而落到那样的窘境,她更加忘不掉。
“我不会原谅你的,我心里做不到。”
付京笙张了张嘴,听到许情深继续说道,“我这辈子喜欢过两个男人,一个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另一个叫蒋远周,然而他们两个都差点死在你手里。付京笙,我不是圣人,你给我的那些陪伴,比不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人。”
付京笙唇瓣颤抖着,目光锁住了许情深。
许情深迎上他的视线,毫不躲闪,“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情深,”付京笙见她站了起来,他激动地身子往前倾,“我很想霖霖,你能带她来见我一面吗?”
许情深居高临下看了他眼。“不能。”
“我真的把她当做亲生女儿,我只想见她一面,一面而已…”
许情深打断了付京笙的话。“霖霖有自己的爸爸,从今以后,我也不会给她叫你一声爸爸的机会。”
付京笙听完这话,整个人犹如丢了魂似的,许情深转身出去。到了外面,她也没有丝毫地逗留,走到车前看到蒋远周倚在那正在抽烟,许情深整理下情绪,“回家吧。”
“这么快?”
“也没什么好说的。”
两人坐到车内,蒋远周拉上车门。鼻翼间有淡淡的烟味,蒋远周示意司机开车,“聊了些什么?”
“你好奇啊?”
蒋远周轻笑。“有点。”
“什么都没说,就说要把我跟他的关系断干净。”
蒋远周拉过许情深的一只手,“这个好办,回头我来办。”
“嗯。”
“那我们呢?什么时候结婚?”
许情深闻言,心里微微颤动下,她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去,却被蒋远周一把握紧了。
“我们的关系不都公开了吗?你连结婚证都给记者看过。”
“你不是也知道它的真假吗?”
许情深喉间像是被一团棉花给堵住了,婚姻二字很重,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她可以对所有人承认她和蒋远周的关系,出门可以打着蒋太太的名号,可是真正面对蒋远周的时候,她能吗?
一个真正的蒋太太,是要跟蒋先生过一辈子的。
许情深目光有些闪躲,抽了几下还是没能把自己的手抽回去。“这种事,不急吧。”
她的视线落到蒋远周的手上,男人声音清冽,带着一种威严感,“情深,你的心究竟在哪里?”
“我的心当然是在我心里。”
司机小心翼翼地朝两人看着,蒋远周知道急不来,他伸手将许情深揽到怀里。“好,你的心在你心里,那你记得一定要放好了,你以后只能把它给我。”
回到皇鼎龙庭,许情深走进厨房,想去帮忙。
佣人边擦拭着手边说道。“蒋太太,您别操心,孩子们吃的东西都是另外做的,而且都有营养菜单,您去休息吧。”
似乎也真是没什么能让她做的,许情深走进客厅,看到蒋远周抱着霖霖站在落地窗前,霖霖对他算不上多亲密,但也没有很排斥,她神色正经极了,一手落在蒋远周的肩上,黑亮分明的眸子不住盯着他看。
蒋远周手指在玻璃窗上轻敲几下,“等开春过后,爸爸租个小艇,带你们去前面的湖上玩,好不好?”
霖霖的眉头一直是皱着的,视线盯住蒋远周后就不放了,她可能心想着,这人究竟谁啊,老抱老抱她,问过她同意了吗?霖霖踢了两下腿,蒋远周的大掌包裹住她的脚,“是不是冷了?”
许情深看在眼中,男人的这个动作暖了一下她的心,霖霖没穿鞋,就穿着一双袜子。
她上前两步,霖霖看到她,正经脸上总算有了笑容。
“妈妈——”她伸手想要许情深抱,许情深没有将她接到怀里,“让爸爸抱吧。”
蒋远周凑到女儿面前,想去亲她的脸蛋,霖霖往后退缩,嘴唇嘟的那么高,都快可以挂上一个油瓶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不乐意?”
许情深忍俊不禁,“看着像。”
“爸爸亲一下就好。”
霖霖闻言,干脆别过了脸蛋,也不知道是真听懂了,还是正好做出这个动作来。
许情深轻拍下蒋远周的肩膀,“第一次这么受挫吧?蒋先生想要亲的人,除了霖霖,哪个拒绝过你?”
“确实没有。”
“看来你亲过不少人。”许情深在旁边又道。
蒋远周侧过高大的身影,“认识你之后,好像真没亲过别人。”
许情深想要笑,却发现好像笑不出来,他可以说他没有碰过别人,那么…
那一晚的凌时吟,她终究是存在过的。
蒋远周见她脸色微僵,似乎也猜出了些什么,他面色微变,“情深,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许情深看向男人怀里的霖霖,她想要说知道,可这两字卡在了喉间,上不去下不来,说不出口。
蒋远周站在她跟前,挡住了许情深面前的光,“是不是在你心里,那件事还是过不去?”
“我已经不去想它了,”许情深将话题扯开,“过两天医院还有个大会,我得好好准备。”
“别紧张,在这件事上,我绝对相信你。”
许情深眉角轻扬,“莫小军的那个手术,很多细节我都忘了,我还得去查看下档案。”
“其实,你已经回到了星港,这种会议没必要非举行不可。”
“但我想让大家知道我是许医生,蒋太太三个字太好用,可是…”可她终究想要以许医生的身份回去。
“好。”她想做的事,蒋远周自然是赞成的。
为了那日的会议,许情深连着准备了好几天。
她将自己关在办公室内,门是紧闭着的。许情深做完一个表格,然后拿起桌上的饭卡准备去吃饭。
经过洗手间,她听到里面隐约有声音传出来。
“要我说,真是投胎投的好不如嫁得好,我现在最羡慕的人是蒋太太…”
“别羡慕了,你没有那个命。”
许情深停下脚步,听到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为什么我就没这个命?”
“蒋太太那张脸,一万个里头都挑不出来,不然蒋先生怎么会喜欢?”
“也是,这点我还真比不上。”
许情深抬起视线,前面正好是一面镜子,她朝里面照了下,原来在别人看来,蒋先生看中的就是她的这张脸。
“不过蒋太太也有能力啦。”
“但是在星港,好像并不缺有能力的医生吧?”
“也是…”
许情深嘴角轻勾勒下,她离开两年多后,如今重回星港就职,她知道很多人会有闲言碎语,她也经得住那些话,但是那个大会,她还是执意要开,她不在乎别人说她心安理得靠着男人,但她靠着的同时,她要让所有人知道正因为她有这个能力,所以才有那么个男人给她靠着。
吃过中饭,许情深回到办公室内,她正在翻阅着档案,电脑上插着她的U盘。
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许情深头也没抬,“进来。”
穿着护士服的小姑娘几步走来,将两个橘子放到桌上,“许医生。”
许情深嘴角轻勾,“怎么没去休息会?”
“我还好,不累,你在忙什么呢?”
许情深手指继续在键盘上敲打着,“在整理下开大会的资料。”
“到时候连我们护士都要参与,几百号人呢,你紧张吗?”
“还好。”
护士看了眼她的电脑,许情深将文件保存进U盘,两人说了会话,没过多久,那名护士就出去了。
下班的时候,小护士去了医院对面的地铁,全家内挤满了人,她想进去买口吃的都难。
她掏出公交卡,准备去坐地铁,忽然有人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敏敏。”
她朝对方一看,却是张陌生脸,她大惊失色。“我不认识你,你是谁啊?松开手。”
“我不会害你,有件事想找你商量下。”
“你要再不松手,我可就喊人了。”
“你是叫戴敏敏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个女人看着岁数也不大,也就二十出头,“我想跟你打听件事,走,我们边逛边说。”
戴敏敏被她拉出了地铁口,然后进了旁边不远处的一个高档商场内,女孩挽着她的手,那样子,就好像她们是多亲密的朋友似的。
“你究竟想干什么?”
“许情深你肯定认识吧?”
“你说许医生,怎么了?”
“她是不是在准备开会的事?”
“你怎么知道?”
女孩将她拉到SK2的专柜前,指着柜台里面的东西说道。“这个要一套,那个也是,还有眼霜,面膜…”
服务员难得见到个买东西这样爽快的人,赶紧转身去拿货,女孩手臂撑在柜台上,压低嗓音道。“你只要帮我做件事,我不会亏待你的。”
女孩盯着服务员的身影,她视线落到柜台内,看着那些令人咋舌的价格出神,半晌后她才开口道,“什么忙?”
“她开会的资料存在电脑上,还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