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别夹得那么紧……”齐修远低喘,洛云瑛那里缠绞太紧,又急速挛缩,吸得他既舒服又差点忍不住喷-射出来,他停了下来,轻轻地拉开洛云瑛的双腿,洛云瑛有些难耐地扭动,齐修远猛地抽-出肿胀的棒子,又狠狠用力冲了进去,顶到尽头又停下来,粗喘着问:“瑛瑛,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弄你吗?”

“不舒服……”洛云瑛恼怒地叫,他那根棒子凶-悍野-蛮地填-满她那里,却又停着不动,胀得她生不如死无处宣泄,她捶了几下齐修远的肩膀,齐修远还静止不动,情-火叫嚣着需要渲-泄,洛云瑛被他逼得呜咽起来:“修远……要我……求你……要我……”

“那你说舒服吗?喜欢我弄你吗?”齐修远浑不顾她的哀求,身-下急切扭动求-欢的娇躯,逗引得他极是心满意足,他的大手在洛云瑛山峰上挤压,手指灵活撩拨着她敏-感的樱果,看着她欲-火焚-身,身体泛起一层水光,他的棒子爽得快要炸开了。

“不……我不……舒服……呜呜……”洛云瑛嘶哑地吟

叫着,失措的手指揪紧了床单又脱力地松开,长久濒临极限的欲望无法纾解无能消减激得她理智尽失,她猛地推倒齐修远,一下子坐了上去。

温热润湿的地方一下子套住齐修远坚硬的棒子,洛云瑛全身都被情-欲的烈焰焚烧控制,根本忘了矜持忘了庄重,她只知道要爱-爱,她扭-动着,吞-吐着,甜蜜地享-受着齐修远给她带来的最残忍的酷刑,她涕泪交流,口里呜咽着:“修远……要你……啊……”

爱人的主动让齐修远疯狂,相较于身体上的刺-激,精神上的满足让他更陶醉:“瑛瑛……爱你!我爱你……”

那让人近乎窒-息的高-潮猛烈而冗长,反复冲击扫荡着已经无力承受的身体,齐修远的那根物-事仍嫌不够尽兴,一边酣畅狂野地抽-射泄-欲,一边扶着她的细腰狂烈地耸动,胀得洛云瑛顷刻崩溃过去,在齐

满眼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v_v)

“修远,我想,我们暂时别成亲了,先留个胶着的状态瞒着杜飞扬……”洛云瑛与齐修远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洗漱吃过饭后,洛云瑛说出心头的想法。

施月湄不管有没有孩子,她相信绝不会是齐修远的,问题是杜飞扬其人狡计多端,赶走施月湄,不知他还会想出什么阴招,现在施月湄在他们这里已经暴露,他们反而能加以利用。

她的分析有道理,云天首饰刚起步,如一个初生婴儿,经受不住一丝一毫的打击,邹天泽现在是全副身家投入,他们必须一步一个脚印,先让云天站住脚扎稳根基。这个时候,哪怕只是一个小风浪,云天这只雏鹰,也会折翼,而此次折翼,没有邹家的经济作后盾,他们很难翻身。

只是。

齐修远摇头:“瑛瑛,我们还是成亲吧?我真的,想和你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洛云瑛喉头酸涩,明白齐修远的想法,齐修远不过是想给她名份,让她在人前能挺-胸昂首,让她不至于被流言蜚语淹死。

“修远,我能等,你想想,咱们现在成亲,施月湄怎么处理?咱们跟你爹娘说那孩子不是你的?你爹娘不会相信的,若是他们非要逼着你纳她为妾,虽然只是个名份上的,可是,我不喜欢。”

洛云瑛撅嘴,她怕有了施月湄这个破例,后面就会有钟媛媛,她现在,也不想与齐辉夫妻的关系搞得太僵,毕竟他们是齐修远的爹娘。

“瑛瑛,不管我爹娘他们的想法,我们在芙园成亲,拆穿施月湄的真面目,直接把她赶走。”齐修远坚定地否决了洛云瑛的意见。

杜飞扬有阴招,他们可以见招拆招,另外也可以施招,让他疲于应对,不必非要再拖延亲事。他爹娘那边,上次牢狱之灾不肯帮他救洛云瑛,齐修远心中,已经不再考虑齐辉夫妇的感受了。况且,他相信,等得洛云瑛给他生下孩子,没有施月湄的那个所谓孩子的遗憾,也会慢慢从他们心中消除。

“好吧。”洛云瑛想了想应下。

“瑛瑛,咱们跟杜飞扬还有一场恶仗,前面风波难以预测,牛大叔一家纯朴良善没心计,跟着咱们,安全只怕没保障,不若让他们一家别暴露,还留在这边,别搬进城里了。”齐修远沉吟了一会道。

“好。不过大弟和二弟十三岁十二岁了,留在山里没前途,这些日子我教他们读书识字,他们对识文写字不感兴趣,手却很巧,悄悄儿的,除了邹天泽,不要让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把他们安排进工坊里吧。”

齐修远点头,这个问题不大,安排进工坊里,就算他们出什么事,也不会有多大影响。

“还有,桃花十四岁了,我想把她带在身边教导,以后给她找个好婆家。”

“不行

,带在你身边?你打算认为义妹?是,那更不行了,我们有个什么,会跟着我们一起倒霉的。”齐修远反对,洛云瑛想想觉得有理,上一次的横祸,就是从天而降。

牛老汉一家对于洛云瑛的安排,没有什么意见,桃花的大弟和二弟原来名大狗子二狗子,洛云瑛给他们改了名字,大弟取名牛明嘉,二弟取名牛明歆。他们进了云天工坊里后,因为齐修远邹天泽尽全力教导,两人心灵手巧,很快掌握了加工首饰的技巧,后来青出于蓝胜于蓝,牛明嘉成了云天工坊里的当家艺人,牛明歆当了管事。

齐修远后来又给牛老汉送了三千两银票过来,牛老汉坚辞不掉,只得收下。桃花虽然年龄不大,却有些见识,对他爹道:“爹爹收下就是,姐姐这时不接我们去一起住,是怕他们以后还有什么祸事连累了咱们,上次盖房子,姐姐不是还特意要挖个地窖吗?爹爹用这银子买一片山地,咱们就依着这山,盖一个大宅子,上面普普通通,下面自家人慢慢挖,建一层地下房间,以备姐姐危难之时作为藏身之处。”

桃花的提议,桃花娘举手赞成,牛老汉也觉有理,吃穿的银子是不愁了,于是一家子也不做工艺品了,买了地,围了高大结实的院墙,悄悄儿地干起了地下工程。

洛云瑛后来得知,虽然觉得不会派上用场,但是感动于他一家的深情相待,也没有叫停。且说现在,她和齐修远在桃花家中颠鸾倒凤过了几天,浔阳城中却又发生惊天大事。

宸帝应崇在洛云瑛的案子后,对刑部的审察能力产生怀疑,大发了一通光火,下旨三司会审,核查历年案子,施月湄的父亲施阳的案子,恰被查出是冤案,应崇给予平反,只是原来的官职没有空缺,恰巧浔阳县一时没有合适官员委派,便把施阳封为浔阳知县,从流放地岭南直接到浔阳走马上任。

洛云瑛与齐修远在城门口遇到邹天泽派出的寻找他们的邹家家人,两人直接先上了邹家。

施月湄的身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先前要揭穿她的计划,不能再实行了。不揭穿,洛云瑛在她走投无路时收留她,是她的恩人。揭穿了,他们就站在新任县太爷的敌对位置上,更是无形中更助长杜飞扬的势力。

并且,麻烦的是,现在不只是齐修远纳施月湄为妾的问题了,而是她和洛云瑛,谁做妾了。

“洛云瑛,你有什么主意?“邹天泽板着脸问。

“我……”洛云瑛能有什么主意?做妾,她当然不会同意。做正室,人家施月湄是县太爷的千金,肚里有了齐修远的“孩子”,她一个弃妇,失贞女子,有什么资格与她争正室之位。况且,虽然谁都知道她与齐修远的关系,但是

,她与齐修远却没有婚约。

齐修远握着拳头,弧线优美的嘴唇抿成菱形,在邹天泽烦躁得要把地板走穿,洛云瑛急得要哭起来时,他开口了。

“我们暂时不要拆穿施月湄的真面目,我不会娶她,也绝不会纳她为妾,哪怕只是名份。只是,这会让施阳的面子很难看,目前只能是拖,她肚里或者没有孩子,时间长了就现形了。即使有孩子,当然不是我的,拖到孩子出生了,相貌上如果随了杜飞扬,一切水落石出,如果随了施月湄,那时再来想办法。”

这是个办法,不过他死扛着不娶施月湄,也不能娶洛云瑛了。

“瑛瑛,对不起,我们的亲事,只能再等等了。”齐修远歉疚地看着洛云瑛。

当着邹天泽的面,洛云瑛也不好意思倒进他怀里撒娇表示理解,她羞涩地点了点头。

“天泽,工坊里的事辛苦你了,我们回来还没人知道,我想和瑛瑛接着出去开拓市场,暂时先避开施阳,不要让他刚上任面子上太难看,也要让他找不到我无处施压。”

“好。”邹天泽点头,看了洛云瑛一眼,问齐修远:“要不要我去医馆要避子汤?”

齐修远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这些天他打算要成亲的,一直没有控制自己。

邹天泽走后,齐修远内疚地揽过洛云瑛轻吻:“瑛瑛,对不起。”

洛云瑛摇头,表示不会在意,心底却免不了有些失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地与齐修远在一起,才能给他生儿育女。

洛云瑛与齐修远拓展市场的第一站,选择了乐州。此次上乐州,除了要开拓首饰市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齐修远要带着洛云瑛,前去拜谢靳海。

从感情上说,靳海帮洛云瑛翻了冤案,于她是天大的恩情,从战略需求上说,施阳现在成了浔阳的父母官,她们需要攀上靳海这个强于施阳的靠山。当然非亲非故,他们也不可能与靳海热络相交,不过走动走动,总是有利的。

洛云瑛还是男装,开始从商彦和处要来的男装,她后来没有再穿,自己又定做了不少。商彦和羞辱她一事,她与齐修远和好后,羞愧难言,一直无法启齿.

商彦和没再来骚扰她,她想也许他那晚喝醉了,她慢慢地将那噩梦一晚压到大脑深处不再想起。

靳海不在,洛云瑛与齐修远失望地离开府衙。

“这位靳大人是位好官,可是,为什么老是不在呢?他这样,不耽误公事吗?”洛云瑛不解。想起齐修远所说,她的案子,一审时靳海要退回重审的,因回乡探母,师爷把案子直接递交刑部审核了。

齐修远微笑着摇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靳大人官声极好,只是,惧内,听说他夫人与母亲不合……”

想不到一州父母官,也有为难之处。靳海的夫人与他母亲不和,拼了命不同意靳海接母亲同住,偏生他母亲年迈多病,靳海只得两头跑。

据说靳海父亲早逝,母亲孤寡一人。大凡惧内者,多数是因爱才生惧,看来靳海与他的夫人,感情是不错的,不知为什么他的夫人却不能体谅他的难处。

“或许,我们打听一下,靳夫人和靳老夫人是因为什么原因如此水火不相容,我去调解调解。”靳海平了她的冤案,洛云瑛很感激他,送礼人家是清官,自然不行,她想尽一份心意。

齐修远失笑。洛云瑛自个儿说完了也不自禁笑了,靳海与靳夫人的矛盾,上哪打听?况且她不过一小百姓,见不见得到靳夫人都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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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晚上住宿,齐修远担心洛云瑛的安危,订房间的时候看了她一眼,还是跟掌柜的只要了一间房。

有过亲密关系,欲-念总会在独处时就涌过心头,何况这个时候跟刚开始时又不尽相同,两人都尝到其中的极-乐滋-味,上了床后,免不了动手动脚,动着动着,那衣裳就离了身体,红果果的躯体紧紧相贴,从温热到滚烫,情-火迅速燃烧,情不自禁地又搂-抱成一团了。

“修远……”洛云瑛整个人颤抖,呼吸紊乱了。

“瑛瑛,你想要吗?”齐修远柔声问。他看着沉静温雅,其实床-上颇有点骨子里的恶劣,素常欢-爱时,总喜欢挑-逗得洛云瑛欲-火-焚-身,神-魂-颠-倒,弄得她如-痴如-狂快乐不过,要进去时却又来问她要不要?事后又总追问有没有弄得她舒服。洛云瑛再怎么两世为人,到底是女人脸皮薄,受不了自己乐淫-成那个放-荡模样还说出来,再怎么想要,总是说不出口。 眼下一样说不出话来,见齐修远久久没有进去,还等着她的回答,只羞得勾着齐修远结实的窄腰扭动起来。

齐修远刚开始问洛云瑛要吗舒服吗时,是因为没有经验,怕莽撞了怕快了慢了洛云瑛没有享-受到,后来则是沉-溺到洛云瑛那份欲诉还休的风情中,乐此不疲了。

洛云瑛已经被他又摸又舔弄得快哭起来了,体内的火焰在燃烧,下面痒得难受,可她不说出那个要字,齐修远就不进去。

“修远……”她掐着齐修远的肩膀,使劲地扭动着细腰。“……嗯……呜……啊……”

齐修远陶醉地看着,不放过洛云瑛每一丝娇-羞沉-醉的表情,她大眼紧闭,长长的睫毛泛着水光,呜咽的声音随着身体的扭-动断断续续。如此春色,齐修远更加心动,他拔弄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隐秘的敏-感点,尽-情地弹奏爱的篇章,看着她兴-奋,看着她动-情,看着她在他怀里瘫软如一汪春水……他翻身压-了上去,热力迸-射的棒子抵在她花瓣的入口处,帽端的前沿悄悄地抵进她花瓣里。

“唔……”洛云瑛低吟,微微松了口气,他要进来了,可是……他的坚-硬只是门口徘徊,迟迟不给她最彻底的慰籍。洛云瑛难耐地扭动着,臀部朝前迎送,可是他的坚硬同时后移,洛云瑛被激得快疯了,她的入口抽搐着,身体每一寸都在不满的叫嚣着。

她泪眼氤氲,半睁开看他,呜咽道:“修远……”

“瑛瑛,想要吗?要我弄你吗?”齐修远问她,淡眸燃烧着火焰,声音因欲-望的冲击沙哑低沉。

洛云瑛颤抖着,两颊泛着红晕,心中溢满了渴-望,下面娇嫩的花瓣把齐修远的硬-挺的帽端紧紧的包裹住,柔嫩的地方已经溢满了水流,入口不住收缩着,热情的邀请期盼着他的进入。

“要你……”她流着泪,颤声答道。矜持已远离,迷迷糊糊的脑袋已经被情-欲控制。

“想要我干什么?”齐修远着迷地看着她红晕遍布的小脸。

洛云瑛摇头,她已经无法思考了,那空虚至极的渴求逼得她全身颤抖,脑子里空茫茫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瑛瑛,说你要我。” 齐修远伸出手来揉-挤她丰-满坚-挺的胸-部,热棒子在在花瓣间浅浅的捣弄。他灼热的气息喷进她的耳洞中,他在她耳边哑声道:“想要我弄你吗?瑛瑛,要我弄你吗?”

洛云瑛终于控制不住哭了起来:“要你……要你弄我……修远……你快进来……给我……要我……”

“好!这就来,这就给你!”齐修远满足地喟叹一声,他抬起她的腿,洛云瑛一声急喘,他把她的腿架到他肩上屈起来,她略有不适,但是下一刻,他的坚-硬狠狠地一下插-到她体内最深处的敏-感点。她发出一声尖啸,随着他的撞击后退,随后又迎了上去,迎接他深入她体内的火热的棒子,迎接他在她身体最深处律-动冲-撞。

“修远……”她忘情地低喊,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全身?紧,体味着他给她带来的无上快-感。

齐修远沉迷于无边欲-海,纵情发动,他近乎凶狠地去干她,顾不得看她是否能承受这剧烈的碰-撞。

最深处的敏-感点被不住撞击,快-感有如一波波的海浪将她卷起,她在空中失措,而后随着他热棒子的退出直直的落下,又瞬间被另一个接踵而至的狂潮冲上更高的浪尖……那汹涌迅猛的波涛包围着她,美妙难言,直把她越推越高……最终把她推上虚无的最高点,如梦似幻,欲-仙欲-死。

洛云瑛在极-乐的顶端徘徊,神志涣散,全身痉-挛不已,嘴里已经喊不出话来了,她大张着嘴,狂乱而无助的仰着脖子吸气

“喜欢吗?瑛瑛。”齐修远俯身,温柔地细细地啃咬她的脖颈,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山峰上揉搓。

洛云瑛被胸-部的酥-麻激得她弓-腰轻-喘,口里无意识地顺着齐修远的诱哄低声哼哼:“喜欢……”

齐修远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低笑着道:“舒服吗?还想要更舒服吗?”

“唔……”

“那你在上面,换个位置试试。”齐修远柔声道

洛云瑛脸上红晕更重,娇艳若三春桃花,她泪光闪闪半睁开眼,羞涩地想拒绝他,却见齐修远口角含笑,淡眸被欲-望侵占,渴切地看着她,洛云瑛心头一软,低低地轻轻嗯了一声。

他退了出来,把她抱到自己身上,然后他慢慢地躺了下去,洛云瑛脸红得滴血,僵僵地坐着不知怎么办。齐修远低笑了一声,扶着她的腰把她撑起来,口里柔柔地哄她:“扶着它对准了坐下去。”

洛云瑛咬着唇,一手扶着他昂-立的物-事,一手掰开自己湿漉漉的那处,缓缓的坐了下去……熟悉的滚烫充实饱胀的感觉,他的坚-硬全部没入她的体内,全然不同的撞击点带来全新的体验,两人都忍不住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齐修远双手扶着她的腰,引导她,让她自己或是扭动着,或是缓缓地抬起坐下,灼热的物事在她体内研磨冲击……

洛云瑛傻傻地由着齐修远扶着她动作着,两只柔嫩的小手无意识在他光-滑结-实的胸膛上,探索着,手指轻轻抚着他坚-硬的小凸点,学着他的样子,用手指摩挲,却只不得要领。齐修远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哑声道:“瑛瑛,喜欢它吗?”

洛云瑛红着脸羞涩地点了点头。齐修远轻笑一声道:“我教你。”

他松开她的细腰,抚弄着她的樱红,食指指尖在上面打旋,随后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起,往上拉,再往下轻压……麻-痒随着他的动作从胸口点燃,再狡猾地往体内流窜,洛云瑛凝聚不起力量,软绵绵地渐渐失了力气,连坐都坐不住了,更别提去逗弄齐修远粉色的凸点了。

她那双大眼迷离欲醉,嫣红的嘴唇一声声低低地呻吟着,齐修远看在眼里,体内的火焰更旺,他放开她的樱红,扶住她的腰定住她,胯部挺起,硕-大坚-硬的物-事大力地摩-擦进出,一次次的深深捣-入……

难以抑制的快-感散播到身体各处,洛云瑛全身体都要被电流淹没了,她全身哆嗦颤抖着,通道里一阵阵汹涌的水流涌出,垂到齐修远茂密的毛发上。齐修远牢牢地紧抓着她,肆意狂-乱的抽-插着……

洛云瑛觉得自己在云端飘浮,身-下那强悍有力的冲击,温柔的探索,热情的碰撞,令她颤-栗,更使她沉醉。

他的柔情裹挟着激-情,带着她在云端上下飘荡,乍沉还浮,每一次结-合都令她止不住痛-快地呻-吟,快乐的感觉如春风拂面,如冬日暖阳照耀,她满怀喜悦,满心感激,起身……坐下……让他的生命之源尽情地进入她最为甜蜜的原始之地,共同追寻极-致的快-乐之巅……

高-潮排山倒海般到来…… 洛云瑛软软地倒在齐修远身上,无力地喘息着,再不想动弹了。

齐修远左手扣着她的细腰右手抚弄着她的发丝,无限满足地叹息:“瑛瑛,就这样跟你一起死过去,我也愿意。”

洛云瑛把头埋在他胸膛上,喘了半天气,羞涩地昵喃:“修远,下回我不这样了,太丢人了……”

“怎么就丢人了?“齐修远浅笑,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道:”瑛瑛,我很喜欢你这样。我想,爱人之间就要这样,床-闱间就要抛开顾忌,不必讲什么谦谦君子风范,敞开心扉,让对方更加快乐,不是更好吗?相爱的人彼此付出彼此拥有,不是人间极-乐吗?”

洛云瑛抬头么了他一眼,羞涩地唔了一声,又飞快地埋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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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两人放开手脚,后来又做了三次。齐修远是那种体贴到极致的人,生活上关心呵护,床-第间也是时时注意着洛云瑛的感受,在欢-爱方面,又极是放得开,直把洛云瑛弄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做完后齐修远给她擦身时,洛云瑛眼皮都睁不开了。

洛云瑛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齐修远不在房中,他留了字条给她,他先去城中走走,了解了解情况,要她安心在房中休息。

洛云瑛看着纸条傻笑,心头甜软一片。

洗漱吃了饭,洛云瑛想着,齐修远每次都在紧要关头拔出来,怕还是会伤身体的,不如问问大夫,要了方子配药,也许乐州的大夫不会与浔阳一样不给药方,要了药方,以后也不用老是找邹天泽帮他们去医馆要避子汤。

洛云瑛跟客栈掌柜打听医馆在哪里,掌柜看了看她,有些奇怪这人昨天来投宿时是男装,现在却又换了女装,他眼珠子转了转,笑道:“医馆大夫各有擅长,姑娘想找什么样的?”

这个?洛云瑛微微有些不自在,她换了女装就是怕医馆大夫以为她是男人,对女人始乱终弃,眼下给那掌柜的一问,再说要避子药,倒显得自己有些淫-荡了。她说不出要避子药,想了想道:“子嗣方面的。”

按掌柜说的地址找到那家医馆,洛云瑛看着医馆的招牌踌躇不前,这家医馆竟是专治不孕不育的,她要求的却是避子药,想来那大夫听了会很生气的。

洛云瑛转身离开,不提防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洛云瑛手忙脚乱把她扶住,急急道歉:“对不起,夫人。”

“姑娘也是无意,无碍。”那人淡淡一笑,整了整衣裙折皱,朝洛云瑛摆手表示不在意。

被她撞到的那女人二十多岁,上身蓝色织锦罗衣,团花纹领,下系同色的宽幅长裙,银丝云纹绣裙边,乌黑的高髻,碎光迷离的金步摇,于清冷中端庄矜贵尽现。

洛云瑛暗赞好气质,这人应该是上位之人,养尊处优,只不解为何眉头微蹙,似是有无限心事。

两人微笑致意别过,洛云瑛朝前走了几步,在看到街角的一顶轿子后,又回头看了看那人背影,心头微微一动,那双脚朝医馆挪动。

医馆大夫出诊不在,那位夫人在长凳上坐下等着,抓药的童子以为洛云瑛要问诊的,指了指长凳:“姑娘稍等。”

到这样的医馆问诊,应该与子嗣有关,洛云瑛没话找话搭讪。

“夫人以前来过吗?”

……

洛云瑛回客栈时,齐修远已经回去了,正在客栈大门口着急地四处张望。

“瑛瑛,你上哪了?没出什么事吧?”远远地看到洛云瑛回来,他迎了上去,拉过洛云瑛的手抚摸,那双温暖的大手冰凉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