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秦展尧把她身体转过来,面向她,“你额头上的伤还痛吗”?
童颜轻叹了口气,摇头。
“那就好…”,他竟低低的应了一句,另她怔忡。
“你现在住哪里”?他又问。
“子瑜帮我在新潮区租了一套房子”。
“多大”。
“两室一厅”。
“这么小怎么够呢,我在大河区有套别墅一直转在你名下,本来是打算离婚后分给你的,你以后就住那里去吧”。
她怔住,半响蹙眉道:“不用了,我觉得我那个地方挺好的,不想搬”。
“你不要我就把它卖掉兑换成现金打你卡里去”。
“秦展尧——”。
“我去趟洗手间”,秦展尧露齿一笑,穿上拖鞋进了洗手间。
童颜疲乏的揉了揉太阳穴,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她心一提,深恐是于心潞,踌躇不动时,门被人轻轻拧开,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踱着步子从外面进来。
黑色裤子将腿包裹的笔直,难得穿上了象征着贵族身份的白色马甲,黑色衬衫打底,短密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只是黑白搭调便将他身上的优雅展露无疑。
蓝色的眸与她相撞时都微微闪过波动和讶异。
“是…你啊…”,看着那张英挺的容易,童颜心口像顶了口气,自打那天过后他也没来找过她,还真以为他生气了,可现在一看也不像…。
“颜颜,我手受伤了,一只手系不上裤子,你来帮帮我好吗”?洗手间里突然传来秦展尧的声音。
童颜慌乱的飞快撇了一眼他脸色,只见他脸上的肌肉好像僵了一秒,然后挑眉,皮笑肉不笑,“和好了”?
“不是你——”。
“颜颜,你没听到我说话吗”?洗手间的门猛的被拉开,提着裤子的秦展尧愕然的看着病房里的两个人,“雅烈,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卓雅烈淡淡笑道:“童总监,不需要去帮个忙吗”。
童颜冷冷瞪了他一眼,一声不吭走过去拿紧秦展尧两边的腰带轻轻一扯,系了个结。
“你可真有福气了”,卓雅烈转了个身,从童颜提来的水果篮里取了个橙子径自拨开,病房里突然充斥着一股淡雅的橙香味,“什么时候和好的也不见你说一声”。
“八字都没一撇,还在等颜颜原谅我呢”,秦展尧嘿嘿一笑。
“敢情你们是在培养感情啊,看来我来的真不是时候”,将拨了的橙皮放进烟灰缸里,卓雅烈懒洋洋的抬起头笑道:“那你们慢聊,我就不打搅你们了”。
“这么快就走,你干脆再等等吧,慕初替我去买饺子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他会去买饺子?肯定是你把他支走的,算了算了,我原本就是来看看你伤势,看样子没大碍了”,他边说边吃着橙子往外走,童颜回头,却又见他突然回过头来,笑眯眯的问:“童总监,你这橙子真甜,哪买的”?
“在…在我们公司楼下的水果商店”,童颜结结巴巴的说。
“那我有机会路过再去买一点”,他礼貌的颔首之后转身带上门走了,动作完美流畅的毫无瑕疵。
“早知道干脆让他把橙子都带走得了”,秦展尧摇头笑道:“雅烈啊他就喜欢吃橙子”。
“是吗”?
“可不是,你别看他平时严肃的紧,其实有时候也像小孩子一样,有次他生病非要我们带橙子去看他,还说没有橙子就不用来,结果我买了五斤,被他在一天之内就吃完了”。
“哦,对了,我想起我约了子瑜吃饭我得走了”,童颜提着包站起身来。
“怎么就走啊”,秦展尧目光流连出不舍,很奇怪,他现在真恨不得每时每秒都见到她,“那你明天还来吗”?
童颜胡乱的应了声,作势要往外走,秦展尧又拉住她,反复叮嘱。
“你说的啊,明天来,我会等你的”。
“嗯”,童颜心烦意乱的离开病房,她心中也说不清楚,自打刚才见到卓雅烈的那一刻起就很乱,还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她敢肯定他不会这样罢休的。
果然,下了楼梯,他便站在窗口等着她,窗台上的兰草开的正绿,宁静让空气有些不安,血液在耳膜处停顿,她静静望着他。
“这几天我一直在认真思考你那天说的话”,卓雅烈嘲笑般的说:“两年前你和我说别人不爱你没关系,但是自己不能不尊重自己,前几天,你说从小到大没人疼你,你害怕变和那三个女人一样糟蹋自己,可我现在倒明白了这些话你只是在我面前逞逞威风,这么不自爱,人家只是救你一命就恨不得马上扑进他怀里”。
小烈吃醋了。。下章会很精彩的。。。O(∩_∩)O~。。至于肯定会有亲们疑惑颜对秦态度的转变,不过分析分析剧情这次我们禽兽走的是温情路线。。。以柔克刚。
我该拿你怎么办…
童颜唇色微微变白,看到他尖锐的眼神时心口竟觉十分的委屈、不是滋味,“展尧对Starlight发了律师信,再加上他为了救我受伤住院,出于礼貌我都是该来看看的”。
“所以来看病都亲密到为他系裤子了,看来如果不是刚才我打搅这会子说不定已经帮他脱裤子上床了”。*
“卓雅烈,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童颜脸色难看的变了几变,没想到在他眼里他是这样认知自己的,是了,在他心里,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否则不会一再戏弄他,甚至在山庄里强要他,让她被他的朋友羞辱,真的很奇怪,她干嘛要解释,他们是什么关系,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卓雅烈长长吐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事实上他也为自己说的话而惊讶,他一向理智控制的好,这几天却常常做些反常的事。
“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以后我不会再管你了,我们之间也不要再有联系了”,他皱眉说完转身朝病房楼出口走去,挺拔的身影迎着黄昏余晖越走越远。
童颜愕然。
他刚才说什么了,噢,对,他说他与她之间再也不要联系了。
这可是她一直盼望的,只希望摆脱这个恶魔,可她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反而整个心脏都被捏住了,那么的不舒服,那么的…想哭。
但是她没有哭,而是一步步走出了医院,她可以为秦展尧哭、为童立孙、为姚知凤、为童笙,甚至为这大街上任何一个人哭,都不要为卓雅烈哭,因为不值得。
“童颜——”,一辆黑色桑塔纳突然在她面前一个紧急刹车,她抬头一看,只看到车窗里一个男人举着一个桶子朝她泼来,一片血红,“噗”的溅上她全身,从头到脚,血红血红的。
车子迅速在她面前开走,童颜闻了闻自己的手,满鼻子的腥味,好吧,她被人泼狗血了,很狗血的事。
医院门口路过的人全部凑热闹的围着她指指点点。
“啧啧,一看就是坏事做多了”。
“好好一个女孩子家的做那么多坏事干嘛,还被人泼狗血了”。
“我看她啊,八成是做了人家的狐狸精,现在老婆来报仇了”。
…
越来越激烈的讨论声,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递上一张纸。
“嘟嘟——”,医院后面的大门突然传来一声声车子清脆喇叭声,卓雅烈懊恼的打开车窗探着头往外望去,前面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恶,他今天根本不该来医院的,好啦,现在还堵车了。
“有车过来了”,人群中也不知是谁见到了那辆耀眼的Bugatti叫了一句,人们立刻像两边散开,卓雅烈挂档正欲开车,忽见前面街边上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跌跌撞撞的朝前面走着,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滩滩血渍,那背影十分眼熟,再仔细看一眼,勉强认出了她手上那只包…。
“童颜——”,他大惊,连忙打开车门脱下自己的马甲和衬衫冲过去保住她身子。
“你…”,身体突然被人圈住,童颜惊的回头一望,微微一怔,她没想到是他,不是说再也不要联系了吗,为何又…。
“先上车再说”。
“不用,我身上脏…”。
“少罗嗦”,他一声咆哮,强拉着她进了车子,迅速驱车离开了医院。
车内弥漫着低气压,他索性关了音响,回身看她包裹在她衬衫里的娇小身子,衣服上、脸上全都是血渍,连弥漫着好闻香水味的车里都被一股狗血的味道代替,副驾驶位上也被坐的一层血渍,他阴沉的连连抽了好几张面纸给她,“擦擦脸”。
“谢谢”,童颜的看着那些面纸险些掉下了泪,再看他赤着上身,不久前她还觉得他穿的极好看的衬衫和马甲已经到了自己身上。
“是谁干的”?
“没看清楚,应该是被人收买的,不过我想我能猜到是谁”。
一到目的地,也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拉着她上楼开门直接推进浴室,“去把身上洗干净”。
“我还没拿衣服”,童颜小声的说了一句,去卧室里摸了套衣服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热水从花洒上喷出来,疲惫的身子慢慢滑倒在地,红色的水从身上汩汩流下。
方才医院门口那些议论像一把把利剑击进她心里,为什么不是她的错,那群人是非黑白都不分就全认为是她的错。
丈夫背叛,父母不要她,同事背叛,还一再被人凌辱、欺凌,如今还要被人泼狗血,全世界最狗血的事都让她碰上了。
泪水汩汩而出,混合着哗啦啦的水声,闷闷的,低低的,抽噎的。
浴室的门突然被轻轻叩响,“童颜,你在里面哭吗”?
他…他怎么知道,童颜连忙抹了抹眼泪,“没…没有”。
外面沉寂了会儿,就在她以为他解除疑心的时候他又道:“把门打开”。
“什么?我…我在洗澡”。
“我叫你把门打开”。
“我都说我在洗澡了”,童颜有点慌张的往花洒下躲了躲。
“你再不打开我要撞门了”。
“卓雅烈——”。
“砰”的一声巨响,浴室门被他硬生生的一脚踹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水雾中,淋浴间里没有任何遮蔽的物品,童颜只好抱成一团,娇躯震惊的颤抖着,她真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疯狂,她的门…就这样被他毁了。
卓雅烈眼神一热,蜷缩在花洒下的女人翘臀半露,湿漉漉的发丝黏贴在肩膀上、脸上、胸口,水花溅在她还未洗干净的肌肤上,生气一团妖娆的水雾,一双瞪着他的通红双眼如受惊的小鹿。
“还说你没哭,我就知道…”,他走过去,古铜色的结实身体让他看起来充满狂野的侵略,像一头野兽,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童颜没想到他说的会是这样一句话,一呆,怔怔的注视着他走进花洒里,蹲下身,热水溅湿了他头发、胸膛,水渍流进他裤子里,热气弥漫,有股热潮开始在身体里运作。
“你还来做什么,你不是说以后不要再联系了吗”?她虚弱的垂下头,乌黑的水瞳和睫毛微弱的颤抖着,露出脖颈诱人的粉红色,也许是在洗澡或者刚才哭过的原因,声音哑哑的,更像是在撒娇。
紧盯着他的眸子突然射出情欲的火焰,心头好像有只手在挠痒痒,下身某处也像被某只手捏住,渴望还有一种无法言欲的触动让他把她拉进胸膛里,“想哭就在这里哭吧”。
而不是一个偷偷躲起来…她总是这样,怕别人看到她哭,只是因为活了一辈子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泪如泉涌蹭蹭的涌出来,她像只乖巧的猫儿发出“呜呜”的声响。
“颜颜…”,他竟有些心疼,拨开她额鬓湿发,低头吻住她湿润饱满的唇,“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轻轻呢喃在两人体内炸开一朵烟花。
“卓雅烈…”,童颜像是被胶水定住了般,他不由分说加深这个吻,不再让有继续发言的机会,恣意吸吮她口中的蜜津,柔软挤压着他胸膛,两人的身躯间没有阻碍,童颜只觉天旋地转,身体意外的因为他的侵犯而软弱。
直到右臂突然被他高举压在墙面上,她才猛的惊醒,“我们…不要这个…样子…”。
“我们不这个样子,那这个样子好吗”?他低语着,唇线急转朝她右侧颈项的弧线而下,笔直的含住口中的樱蕊,一尝到他才明白这些日子有多想念,像吃美食般大口品尝吃起来,只恨不得将她全部吞进肚子里。
“我…我身上还很脏…”,她激烈的摇着头,只要稍一低头便能看到他亲着自己、抚摸着那里的模样,她从没见过他那样失态的模样,像只饿坏了的狼,她两只柔软都被他弄的变了形。
“没关系,我用舌头慢慢帮你洗干净”,他关掉喷头,煽情的蹲下身亲吻着她小腹、她的腰、腿,灼烫的呼吸吐在她发烫的肌肤上,在他一再戏弄中她颤抖的身躯再也站不稳沿着墙壁慢慢往地板上滑去,他先一步扶住她腰,再一次深深吻住她。
明日继续。。。
回应
吻将她彻底抵着墙壁,不断的深入,每一次纠缠都会让舌尖发出夸张的亲吻声音。
大掌交替的抚着她两团娇耸,她的身子逐渐发烫,身体好像有团火被他点燃,她羞耻于自己总是控制不住被他恣意戏弄,可又不可否认,此时此刻她也是在渴望他的,渴望也有一次放纵,这个男人狂妄邪恶的举动叫她又恨又无法拒绝,也让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抵抗的力量越来越若,朦胧中,她试着回应起他的吻。
这个微小的举动让他喉咙低吼一声,猛的将她转过身去,冰凉的身体面向着墙,后面凉凉的空气让她惊恐不安的回过头去,“卓雅烈——”。
“不要动”,粗噶的呼吸喷在耳畔,压住她一只手,另一只手扶起她的腰,他的分身完全没入她的身子里。
陌生而又激烈的欢愉冲进脑门,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童颜弯着身子,不敢相信就这样再次被他占有了。
“小乖乖,你夹的我好紧”,一丝深沉的欲光闪过眼底,他放开她的手,双臂紧紧自后面抱住她,剧烈的摆动起来。
“不要…说这种话…”,她羞耻的抬不起头来,但更可耻的是她完全无法抗拒他,身体在他抽送中几乎快要逼疯,尽管紧咬着唇,可压抑不住的鼻息越来越重,胸前的双丘随着他的运动一摇一晃,不断在空中画着美好的弧线。
“我绝不会再忍让了”,卓雅烈咬牙,虎腰狠狠一用力,力道变得急促而又猛烈。
强烈的快感突然快速在她四肢百骸窜动,她摇头,湿漉漉长发像丝缎般舞动,“我…我快不行了…快…放手…啊…”。
冷不防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深处好像有什么暖流在爆发开来,有点疼,又很麻,又觉得很难受,像在云端,绵延过后是更强烈的舒适和快感,让她觉得灵魂都要被融化了。
身体像被车轧过,腿上凉凉的,她低头望去,几滴浑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她也不是第一次,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脸顿时一阵燥红,抱着她的双手也跟着一紧,她忙慌张回头,冷不防撞上他天昏地暗的吻,来不及多想,下身又被他填的满满实实。
“…你混蛋…”,童颜大声喊着,不断的摇着头,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似的。
“我是混蛋,是你让我变成了混蛋”,他粗喘着抬抱着她往浴室外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一次巨大的冒险,刺激的两人身体哆嗦着,最后还没走到沙发,两人便一同跌倒在地毯上。
“噢,天啊”,卓雅烈呻吟了一句,迫不及待把她捞进怀里,力道快的像加足了马力,如急风,似骤雨,绵密的撞击,激出璀璨的火焰…
“慢…慢一点,卓…雅烈…”,她喘息,哭泣,她永远都不明白这个男人体力和力量为什么这么强。
“好,我慢点,你叫我名字我就慢点”。
“卓…雅烈…”。
“不是这个”。
“…雅…烈”。
“还不够”。
“烈…烈…”。
“对,再多叫几遍…”。
“烈…烈…烈…”。
客厅里不断回荡着女子吟哦般的呼唤,到最后,喉咙都叫哑了似乎都没有慢下来,反而越来越快,一直过了好几个小时才消停下来。
当童颜筋疲力尽的躺在卧室的大床里时,身上已经被他折腾的满身红晕,连瞪他说一句“你骗我”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吧,其实她觉得自己体力算不错了,毕竟面对那么变态强悍的男人她这次竟然没有晕过去,真是奇迹。
脚步声突然从客厅里走进来,童颜畏惧的全身细胞抖起来时,糟糕,他不会还要来吧,连忙吓得使出全身力气拉上辈子紧紧闭上眼。
“颜颜,你睡了没有”,卓雅烈在她耳边上唤了她两句,童颜一动不动,只听到一阵水声后上面的辈子突然被拿开。
“卓雅烈,你有完没完,我都快累死了…”,她再也忍不下去扯开眼皮,上方一块毛巾出现在她眼帘里,卓雅烈怔愕的看着她,而后似笑非笑,“原来你在装睡”。
童颜红着脸哼了哼。
“我只是帮你擦一下身体”。
“不用,我自己来”,这个骗子,她再也不信他了,童颜去伸手去拿,却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
“算了,还是我来吧”,他笑着扶住她身体,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她身体,也许是太累了,他力道又轻,十分的舒服,一时忘了再警惕,竟闭上眼睛舒服的睡着了。
到了半夜,只觉肚子“咕咕”的叫,饿醒了过来,耳垂边有浅浅的呼吸声,一撇头,卓雅烈贴着她睡得正熟,两人枕着一个枕头,紧紧靠在一块。
她有些错觉,外面淡淡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照进来,不真实的像在做梦,她竟然和卓雅烈…会这样平静的躺在一张床上,就像夫妻一样…。
锤了锤脑袋,不允许自己再胡思乱想,她撑着身子坐起来,休息了半夜已经有了些力气,她感觉自己要饿晕了,毕竟晚饭没吃又折腾了这么多回能不饿才怪。
小心的披了件睡衣穿着拖鞋出了卧室,打开客厅里的灯,她顿时被凌乱的情景吓呆了。
厕所门口湿漉漉的水渍,地毯皱巴巴的缩成一团,沙发也移了位置,抱枕还被扔在地上,她好像还记得那个抱枕是被他拿来用垫她腰的…。
她用力拍了拍脸颊,让自己冷静下来,硬着头皮将客厅简单的整理一番,又在厨房里冰箱里四处找了一遍,最后只找到一杯泡面。
她用电热水烧开水把泡面冲好,客厅里顿时洋溢着香味,以前工作时吃多了只觉恶心,此刻饿的发慌了却觉得比任何东西都还要美味。
她决定明天再去超市买点回来,正吃的欢,冷不丁后面冒出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什么东西,好香啊”。
“咳、咳”,童颜用力拍了拍卡在喉咙的方便面,好不容易掉下去后困难的看向后面仅穿着一条四角内裤的男人,好看的眉眼努力挑着往她前面看。
“好啊,原来一个人在躲着吃东西”。
“这是我家,我是光明正大的在吃”,童颜撅起被他吻的很肿的嘴。
卓雅烈挑了挑眉头,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我肚子饿了,我也要吃”。
“奇了,你还知道肚子饿”,童颜啧啧咋舌,干起那种事来就体力十足,她还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叫累叫饿的。
他邪邪的一笑,突然低头亲了她一口,“要满足你这么大的胃口我能不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