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莫晚撅着嘴,乌黑的眼睛眨了眨,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这个男人对食物很挑剔,他说的好吃的,肯定很好吃!
眼见着他的热吻扑面而来,莫晚心慌,想着要是被他这样一闹,今早上班肯定迟到。伸手将他推出浴室,她独自呆在里面洗漱。
手里拿着牙刷,莫晚对着镜子,忽然发觉一个问题。他和她,算是和好了吗?
这样糊里糊涂的一闹一笑,她自己也迷糊起来,昨天明明还很生他的气,可转眼他们又嬉闹在一起,难道这就是人们传说的,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
理不清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莫晚快速整理好自己,麻利的换上衣服,赶着去公司上班。
匆匆用过早餐后,莫晚穿好外套,急匆匆离开别墅,赶着坐车去公司。
别墅的窗边,冷濯望着那抹灿烂的身影走远,紧抿的嘴角不自觉的溢出笑来,他在窗边站了很久,直到她的身影再也看不到。
二楼的书房里,男人坐在转椅中,低头望着他左手那枚钻石尾戒,眼底的神情讳莫如深。他手指一下下轻抚着戒指,锋锐的下颚透着锐利的弧度。
不多时候,宋管家走进书房,毕恭毕敬的回报,“冷少,霍太太来了。”
冷濯单手扶着下颚,双眸直直望向窗外,许久后才收回远眺的视线。他微微挑眉,嘴角透出一股凛冽的笑意,“请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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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霸王,亲妈要开虐了!呜呜呜~~
70 用抢抵着她的头(精)
宽大的书房中,男人面容冷峻,他双腿交叠的坐在转椅中,目光悠远深邃。那双墨黑的瞳仁望着远方的某一个点,染满无尽的惆怅落寞。
耳边响起细微的脚步声,冷濯听到声音,收敛起心底的思绪,他转过身,望着走进来的人。
董佳蓉脸色平静,迈步走进书房,她站在书桌前,看着对面的男人,心头五味杂陈。
“坐!”冷濯挑眉看着她,微微扬起下巴,睥睨着她。
怔怔了下,董佳蓉还是捏紧手里的包,缓缓坐在他的对面,她脸色不是很好,泛着青白之色。
“霍太太来这里,当真是稀客!”冷濯手指轻敲在桌面,含笑望着她,只不过那抹笑意太过犀利凛然。
董佳蓉一震,抬头望着他的脸,声音低了下去:“你是谁?”顿了下,她忽然挤出一抹笑,带着淡淡的嘲讽:“何必多此一问,你和她长得很像!”
“虽然从你十岁开始,我就失去你的消息,不过我知道,你是她的孩子!”董佳蓉叹了口气,脸色平静下来,她手指紧握,看得出来很紧张。
冷濯嘴角的笑意凛冽下来,他抿着唇,没有说话,不过脸色比起刚才更加冷了几分。
“我们应该感谢那些年,你的关怀备至!”冷濯五指微微收紧,俊美的脸庞倏然染上一层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他的话,董佳蓉马上变了脸色,双肩开始微微颤抖:“当年的事情,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要为了自己的孩子打算,所以…对不起你们!”
“对不起?”冷濯厉目,扫向她的视线锋利如刀,“真可笑,你有什么资格说对不起?如果当年我也死了,你今天能来说这些话吗?你肯定会在心里想,他们是…活该!”
闻言,董佳蓉脸色坚硬住,她抬头瞪着他,声音都带着颤抖:“那是我一个人做的事情,如果你要报复都对着我一个人来,不要连累其他人!”
“其他人?”冷濯勾唇笑了笑,眼底闪过一抹阴霾:“他们都是霍家人,怎么算其他人呢!”
“你!”董佳蓉气得脸色发白,一口气憋在心口,说不出话来。
望着她惨白的脸色,冷濯眼眸微闪,菲薄的唇缓缓拉开:“你儿子不是被景家保出来了吗?放心吧,有景家护着他,他死不了!”
缓了口气,冷濯转头望着她更加难看的脸色,笑道:“那你是担心霍霆,那真可惜了,他当真是被你连累了,蹲几年大狱也不错嘛!”
“你敢!”董佳蓉怒极,伸手指着他的鼻子吼道:“你不能那么对他,他是你的…”
“闭嘴!”
冷濯忽然皱眉,双眸中的神色阴鸷,“你胆敢说不该说的,我就让你一家老小陪葬!”
“不要——”
董佳蓉咻的站起来,双手想要去拉他的胳膊,却被他厌恶的躲开,她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当初的那些事情,都和他们无关,你放过他们行吗?”
冷濯挑了挑眉,紧绷的俊脸慢慢舒缓下来,他眼角轻佻,笑道:“那要看你怎么做了?”
“你想要我做什么?”看着他阴狠的目光,董佳蓉颤了下身体,问道。她明白,有些事情,已经逃脱不开。
低头,轻抚着左手的那枚钻石尾戒,冷濯眯了眯眼,眼底的神情风起云涌,“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董佳蓉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她伸手扶住桌角,才能勉强站稳。她低着脑袋,脸色惨白如纸。
“害怕了吗?”冷濯轻轻笑了声,语气蓦然。
“那是意外!”董佳蓉煞白着脸,声音中都带着颤抖:“那真的是意外,没人想的!”
“意外?”冷濯转头瞪着她,墨黑的瞳仁腾起嗜血的光芒,“你能说那场意外,和你没有关系吗?”
一口气憋在心口,董佳蓉再难说出话来,她眼底一暗,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冷笑。是啊,就算那事情是意外发生,可谁还能相信她呢?毕竟她之前做过的事情,早已让人愤恨!
“说吧,你究竟想要怎么样?”那些纠缠的往事,压在她的心底几十年,苦苦折磨着她,如今她这样一问,心里反倒感觉轻松。
男人锐利的双眸,扫过她释然的微笑,嘴角的笑意更冷,他单手扶着下颚,道:“一报还一报的道理,你不懂吗?”
董佳蓉定定望着他的眼睛,心里猛然平静下来,她微微笑了笑,点头道:“好,不过你要答应我,从此放过霍家的人!”
“呵呵…”冷濯倏然一笑,俊美的脸庞眩目迷人,“你不配我和谈条件!”
望着她平静的眼眸,冷濯嘴角微扬,勾起一抹笑,“霍家人还没有尝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我怎么会放过他们呢?你放心,我会比你之前做的更好!”
“你不能!”董佳蓉脸色大变,她顾不上许多,跑到他的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衣袖,厉声道:“你不能这么做!”
“霍太太!”冷濯轻轻抬起手,将她甩在一边,“你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格,如果你惹怒我,第一个倒霉的就是霍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捏在对方的软肋上,让人无力还击!
董佳蓉双目一缩,整个人僵在原地,等她回过神后,前面早已没了人影。她脚步虚浮的走出别墅,在踏出大门的那一刻,泪流满面。
她明白,很多事情,她都无能为力,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尽最大的可能去保住那个家。
冷濯站在落地阳台前,望着她走远的背影,目光深沉。他内敛的双眸中,半点动容也没有,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
董佳蓉失神落魄的走回家,她前脚刚刚迈进家门,就看到全家人都在等着她。
“妈,你去哪里了?”霍绍南看到母亲回来,站起身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您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妈没事。”董佳蓉缓了口气,伸手拉住儿子的手,勉强笑了笑,她抬起头,这才看到景悦也在。
“妈!”景悦起身倒了杯茶,恭敬的放在她的面前,也跟着坐在她的身边,柔声道:“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方才律师打来电话,说是那边同意保释爸爸!”
“真的?”董佳蓉一惊,而后很快明白过来,嘴角涌起一抹苦笑。她知道,这是冷濯在逼迫她,他能够放人,也能够抓人,一切都在他的操控中!
“嗯!”景悦柔柔一笑,满脸带着欣喜:“如果可以保释,那就意味着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您不要太担心了!”
霍绍南坐在边上,听着景悦的话,脸色却沉凝下来。这件事情,发生的太古怪,他敏感的察觉出这中间有问题!
“奶奶怎么样?”董佳蓉朝着里面看了眼,眉头紧蹙,担忧的问。
伸手搂着她的肩膀,霍绍南笑了笑,沉声道:“悦悦刚给奶奶吃了药,她很好,躺下睡了。”
拉着儿子和媳妇的手,董佳蓉欣慰的笑起来:“看到你们夫妻恩爱,妈妈就放心了。对了,绍晴呢?”
景悦抬手将婆婆散下碎发挽起来,笑道:“姐姐和我三叔去见律师,商量下明天给爸保释的事情。”
“悦悦!”董佳蓉拉住景悦的手,眼眶有些泛红:“霍家的事情,让你操心了,妈妈谢谢你!”
“妈?”景悦小小吃惊了下,而后温柔的笑道:“我们都是一家人,您说什么呢!”
董佳蓉开心的点点头,伸手摸摸她的头,“好孩子。”她转头望着自己儿子,目光忽然沉下去,“绍南,你要好好对待悦悦,知道吗?”
“妈!”霍绍南微微皱起眉头,声音中有片刻的迟疑:“我知道。”
景悦扑捉到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暗淡,心里失落了下,不过很快又甜甜的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
霍绍南很明显的愣了下,却并没有松开手指。
欣慰的看着他们,董佳蓉满意的点点头,她回头望着霍绍南,叮嘱道:“绍南,给你姐打个电话,让她晚上回来吃饭,咱们全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
听到母亲的话,霍绍南微微愣了下,并没有深想,马上给姐姐拨通电话。
稍后,董佳蓉站起身,径自走回卧室,将房门关上,她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拉开床头柜最下面的那个抽屉,她轻轻的将里面的相册拿出来,捧在手里。
伸手翻开相册,看着微微泛黄的照片,她心头百感交集。这本相册,在她的生活中出现了三十年,就好象横亘在她生活中的沟壑,是她一辈子都无法跨越的。
相册中的照片,再此之前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其实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可就算知道是谁,又能怎么样呢?那人,就在他的心里,任凭她如何努力,也不能将人心里的念想驱除!
“呵呵…”
静谧的空间里,忽然溢出她的一声冷笑。董佳蓉看着那些照片,眼眶泛红,她一个活人,却比不过那些陈旧的照片,半点都抵不上,哪怕她耗尽了一生的时光,也走不进他的心里。
她输了,很多很多年以前就输了。直到今天,她才恍然大悟,争什么呢?又抢什么呢?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硬是抢过来,也如此这般,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吗?!其实她就尝到那种滋味,生不如死…
…
眼看着春节将近,街上到处张灯结彩,已经有些过年的年味。
下了班,莫晚站在大厦外面,她想着早上男人说过的话,所以乖乖站在路边,等着他来带她去吃好吃的。
前方亮起车灯,莫晚掂起脚尖看过去,入目地便是那辆熟悉的耀眼车子。
“上车!”看到她站在路边,冷濯将车子开过来,降下车窗,口气命令。
莫晚吸了吸鼻子,伸手拉开车门坐上车,车子里很暖和,扑面而来的热风让她瑟缩了下双肩,双手揉搓着回暖。
“很冷?”男人伸手拉过她的手,攥在手心里,果然一片冰凉。
莫晚撇撇嘴,感觉出他手心的温度,坏笑着将小手塞进去,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冻死啦!”
她撒娇的声音,带着娇嗔,柔柔的滑过他的心底,让他紧抿的薄唇溢出笑来,抬手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他柔声道:“那以后让司机接你?”
莫晚想了想,急忙摇摇头,道:“不要了,没有几天就要过年放假了,我自己可以的。”
“好吧!”冷濯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把着方向盘,他并没有强加命令,很尊重她的意见。
开到一家餐厅外面,冷濯将车子熄火,拉着身边的人走下车。
餐厅的装修很低调,不似他们以往去过的餐厅奢华。往里走进去,里面的装修风格很清新雅致,有不少翠竹,绿意盎然。
看到他们走进来,自有经理模样的人赶过来,殷勤的将带着他们走去包厢。
包厢里的环境很好,迎面是一面玻璃砖墙,晶莹剔透,前面栽种着一排的翠竹,有效的起到遮挡的作用。这样从里面看外面的时候,能够若隐若现,从外面望进来的时候,也能够起到遮蔽的效果。
这家餐厅的菜色,极具特色。时值寒冬,今晚他们的主菜却是海鲜。在这幽暗的寒夜里,坐在环境优雅的包厢里,品尝着滋味鲜美的海鲜,莫晚开心极了,她顾不上矜持,大快朵颐。
冷濯含笑望着她低头猛吃的模样,心头一片安宁,她吃东西的样子,他很早就看到过,完全没有淑女应有的优雅,吃起来好像个乞丐,形象难看。不过看着她吃的那么香,他也勉强忍受着她的失态,不去和她计较。
“好吃吗?”夹起一个蒜蓉烤扇贝放进她的盘子里,冷濯笑着问她,语气柔和。
莫晚嘴里还嚼着香辣蟹,此时听到他的话,一个劲的点头,“好吃,很好吃!”在公司忙碌一整天,如今看到眼前的美食,她肚子那叫一个饿啊,食欲前所未有的好!
“好吃就多吃点!”冷濯看她吃的欢,一直不停的给她夹菜,自己并没有吃多少。他的饭量并不大,所以很快就吃好。
莫晚顾不上搭话,只是埋头闷吃,这里的菜味道很好,很符合她的口味。有种家常菜的味道,没有很华丽,却吃起来感觉很亲切!
端起红酒了口,冷濯眼角一挑,忽然看到一抹人影从玻璃墙走过去,让他脸色突变,站起身大步迈出去。
他拉开包厢的门,眼神锐利的四周扫视,却并没有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他并不会看错,只是那抹身影,怎么可能出现在他的眼前?
微微叹了口气,冷濯怔怔了下,他收回游移的目光,转身重又走回包间。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隐藏在角落的一道身影,悄然显露。她朝着冷濯消失的方向看过去,潋滟的红唇勾了勾,嘴角的笑容妩媚迷人。
原来他还没有忘记,冷濯,你还记得我吗?
看到他去而复返,莫晚并没有多想,只以为他看到熟悉的朋友,随口问道:“见到朋友吗?”
冷濯内敛的双眸闪了闪,俊脸有片刻的失神,而后如常到:“没什么。”
“吃饱了吗?”看着她圆鼓鼓的肚子,冷濯眼底重又染满笑意,揶揄道。
深深的吸了口气,莫晚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道:“吃撑了。”
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冷濯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牵着她的手,来到前台签单,然后带着她离开。
开车回到别墅后,冷濯将车子停好,熄火后,带着她走进去。
男人回到别墅后,自然先去二楼书房办事,而莫晚也很识趣,独自回到卧室。她先去洗好澡,因为晚上吃的有些多,她也不敢那么早上床,便打开笔记本,无聊的上网看新闻。
快要过年,网上的各大网站也开始推荐促销活动,莫晚点开不少网页,盘算着要不要也网购一次,搜罗些年货。
想起今年的春节安排,她一个人偷偷发笑,很早前她就盘算着大年夜要把弟弟和父亲接来这里,大家凑在一起过年。如今细节她都想好,只等着男人答应。不过想起要如何开口,她又有些犯难。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已经洗好澡,从浴室出来。他穿着睡袍,抬头就看到缩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的人。
将手里的毛巾朝着她丢过去,男人大刺刺的坐在她的身边,“擦干!”
眼前闪过来一片黑影,莫晚下意识的伸手接住,眼看着他倾身坐下来。她眼珠转了转,急忙将笔记本电脑关上,放在茶几上。
伸手将他拉下来,让他平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莫晚轻柔的为他擦拭头发,她低着头,望着他的俊脸,心里默默盘算着,要怎么说呢?
冷濯躺在她的腿上,鼻尖嗅着她垂下的发丝间淡淡的清香,那股馨香让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心情也很好,“说吧,又有什么事?”
莫晚擦拭的动作顿了下,而后甜甜一笑,道:“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想要把弟弟和爸爸都接过来,能行吗?”
冷濯紧闭的双眸咻的睁开,定定望着她的脸,问道:“你不是,不喜欢你爸爸吗?”
“我有吗?”莫晚撅嘴,开始耍赖:“那人是我爸爸唉,虽然他是有点讨厌,不过我早就原谅他了!”
冷濯摇了摇头,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叹息道:“女人果然多变!”
莫晚恼怒,不悦的瞪着他,努力纠正,道:“我那叫孝顺,懂不懂?”
“噗…”冷濯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他伸手勾住她的脖颈,将她的脸拉下来,在她嘴角亲了下,声音却温柔下来:“好吧,我可不敢耽误你孝顺!”
“真的,你答应了吗?”莫晚被他亲了下,双颊红红的,还不等她喘过气来,就听到男人应允,立刻让她欢喜起来,她不确定的问,乌黑的翦瞳闪闪发亮。
冷濯慢慢坐起身,眼底的眸色渐沉,他好笑的望着她,再度点头道:“真的!”
这次,莫晚终于勾唇笑起来,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自顾盘算,脸上的笑容纯洁无瑕,“太好了,到时候我们也让笑笑和冷易来,大家凑在一起多热闹啊!对了,公公婆婆在哪里过年?”
冷濯失笑的将她抱起来,朝着大床边走过去,在她还没有回神前,便将她压在身下,“冷易他们不在这里过年,他们回去陪着爸妈一起过年!”
“啊?”莫晚被他压在身下,不过却没有反应过来,完全被他的话吸引了全部的心思,“为什么啊,那我们为什么不去和你父母过年?”
将她压在身下,冷濯低头在她颈肩磨蹭了半天,听到她的问话后,才慢慢抬起头,“我越少和他们呆在一起,对他们越好!”
“什么意思?”莫晚一脸茫然,完全听不明白他的话。过年的时候,不应该是全家团聚在一起的时候吗,为什么他要那么说呢?
望着那副傻呵呵的模样,冷濯不自觉的笑起来,他伸手摩挲着她的脸颊,沉声道:“这个你不要问,知道就好。”
“哦!”莫晚看着他的眼睛,低低的答应一声。向来他说不要问的事情,她都不可能知道答案,所以她只好不再多问。
男人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此时盯着她红润的双唇,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深深吻住她。她的小舌怯怯的,若有似无的引诱,只让他热血沸腾,把持不住。
将她吻的气息混乱,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冷濯微微退开些,依旧将她禁锢在身下,他微微抬头,恰好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那个白色药瓶,眼神沉了沉,问她:“那药,有没有按时吃?”
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莫晚脸颊绯红,眼角扫过那个瓶子,声音低低的,“有,每天都吃。”
冷濯轻轻笑起来,看着她羞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那我们爱一次?”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边,莫晚脸颊飘红,直接红到耳根,听着他的情话,她咬着唇,很无辜的望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喃喃道:“真的一次好不好?我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的!”
她的声音软软的,萦绕在心头,冷濯控制不住心底的暖意,他低下头,轻吻在她的嘴角,声音透着闷笑,“好,真的一次。”
莫晚根本就抬不起头,整张脸火烧似的热,她将脑袋埋在他的心口,紧咬着唇。她感觉这样的自己很没出息,很憋屈,可是她心里又总会泛起淡淡的甜蜜,这种感觉,是她以前从没有体会到的,似乎也不赖!
上次答应给苏笑笑做椰子蛋糕,结果因为吵架,蛋糕也没有吃成。所以等到周末的时候,莫晚很早就起床,开始做蛋糕。她提前通知了苏笑笑,让她起来后,过来吃早餐。
一清早起床后,莫晚心情很好的钻进厨房,忙忙碌碌的准备蛋糕。一个小时后,烤箱里飘出浓郁的椰子香味,她打开烤箱,将蛋糕取出来,摆在餐台上放凉。
别墅的大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莫晚走到窗前,挑眉望过去,不禁脸色大变。只见在大门外,许多保镖拦截着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霍绍南。
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莫晚一惊,急忙拿过外套穿上,打开门走出去。来到大门前,那些保镖看到她出来,俱都低下头,却也没有放人进来的意思。
“晚儿!”霍绍南看到她出来,神情立刻激动起来。
莫晚走前走了几步,隔着大门,有些为难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霍绍南脸色暴怒,此时更加激动,“让我进去!”
莫晚正要开口,却不想身后响起一道沉稳的声音,“让他进来!”
守着的保镖听到冷濯的话后,立刻将别墅的大门打开,将人放进来。
看着霍绍南阴沉着脸走过来,莫晚心头一阵惊慌,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朝着冷濯的身边走过去。
“冷濯!”霍绍南几步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吼道:“你对我妈妈做了什么?”
保镖们看到霍绍南动手,就要上前,却被男人挥手挡住。
冷濯挑眉望向他,轻松的将他的双手拨开,沉声道:“霍绍南,你说什么?”
“你和我妈说过什么,她为什么会服毒自杀?”霍绍南抬手指着他的鼻子,额上的青筋凸起。
听到他的话,莫晚咻的厉目,俏脸一片惨白。霍绍南的妈妈服毒自尽,这件事和冷濯有什么关系?
“是吗?!”冷濯微微勾唇,俊脸沉寂:“她死了吗?”他那样轻飘飘的语气,无疑要将人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