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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水落白了他一眼,“好了,我知道,没事你就走吧。”水落挥挥手,如果他昨晚就走了,那半夜睡她家门板的是鬼啊!虽然门板被挂了回去,可是,昨天被她刀扎的洞还在,她决不会认为,她会梦游做那些事情…

不过,她张眼四望,季仁逸在哪里?

院子里摆满各种需要暴晒的草药,还有,昨天季仁逸盖的被褥。可是,就是没有季仁逸。

“对了,水落,听说,最近牵牛山在招揽人手,你说,我要不要去碰碰运气?”展宏跟在水落身后,一起来到水井边,看着水落打水,一伸手便接了过去。

“牵牛山招揽人手干嘛?没听说他们最近有大动作,也没见上面有烟啊!(人死之后,都会用火烧,会有浓烟。)”水落皱眉,想起昨天山上有人下来,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么?

畏“香”如虎

“听说,独眼龙要做大事,需要很多人手。”顿了一下,才又道:“牛大也去了。”

水落用水洗了洗脸,又漱口,才看向展宏,“你想去?”

展宏摇头,挠挠头,一脸苦恼的说道:“我不知道,你说,要我当上牵牛山的老大才会嫁给我,这是一个好机会…可是,我又觉得,这事有点蹊跷,所以,一时拿不定注意,想问问你。”

水落沉默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的确够聪慧,可是,碰到这种事,她还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最后,她才犹豫的说道:“这样,你,你去找香香,昨天晚上,山上有人下来,在她那里,也许,她会知道点什么?”

“什么?”一听到水落让他去找香香,下意识的就跳了起来,“你叫我去找香香…我,你知道,我跟她…”

“啪”的打了展宏一巴掌,“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又不是让你去干嘛,只是让你去打听消息,你这么大喊大叫,像什么样子。”很不屑的白了展宏一眼,“就你这样,一辈子也别想有出息。”

“可是,我…”展宏还要说话,却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不由一咬牙,大声吼道:“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

展宏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水落只是撇了撇嘴,冲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便不再理会。虽说,当年她是真的是捉奸在床,可是,她并没有十分在意,想来,香香也是不在意的,最在意的,只有展宏而已,当场赌咒发誓的,说以后再不去勾栏院…

其实,这么多年,她早就看清了,像展宏这么大的小子,尤其是镇上的痞子,哪个不去,就算不做什么,也总喜欢到哪里占些小便宜。

“山上不能去。”

听到声音,水落抬头,看到门口的美人,不由露出淡淡的笑,“香香,你怎么来了?”心中却又叹道,展宏这一回,又要白跑了。

展宏危险

“山上不能去。”香香走了进来,一身轻纱托着她缦纱的身材,看着屋里的紧然有序,眼里露出一丝羡慕。

“先进来坐。”水落过来将香香屋里拉,也猜到,她大概在她刚才跟展宏说话的时候,就在门外听着了,此时,到是她刻意避开了展宏。

“独眼聋是要替人招兵买马,作乱呢,展宏去了,只有死路一条。”香香一进屋,便迫不及待的说着。

“香香,冷静一点。”水落拉着香香的手,不停的轻唤,“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我…”香香还要开口,却是发不出声音来。

“听着,香香,展宏现在还没去,你不用急。”水落盯着香香的眼,很慢很慢的说着,每一句,都映衬着香香一次呼或吸,直到她平静下来,她才轻轻走到另一边,轻笑着问道:“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

“独眼聋昨天晚上来勾栏院里,他不是带着他的那些弟兄,而是带着一个人,一个,很年轻的高贵公子。”香香轻喘了口气,才又接着说。

水落趁机给她倒了碗水,认真听着。

“昨天你来的时候,被他们瞅着了,他们拉了妈妈问你…妈妈被他们吓得半死,我就想,这小镇就这么大点,就算我们不说,他们只要随便拉个人一问,也就都知道了,所以,我就跟他们说了你的事。”说到这里,香香偷偷看了眼水落,见她没什么反映,才接着道:“后来,独眼龙一个人离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他跟那人说…”

“说什么?”水落轻出口气,敛去脸上的笑容,淡淡的问道。

“他说,他去找牛大了,牛大说,要娶你,就,就要做牵牛山的土匪头子。”

水落点头,“没错,我的确这么说了。”

“然后,他们就说,正好趁这次机会,把展宏弄上山,让他觉得有机可趁,但是,却派他上战场,让他去送死。”

“他们为什么针对展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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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他媳妇

“他们为什么针对展宏?”水落突的皱眉,“展宏得罪他们了?还是,牛大那小子说了什么?”想想展宏,虽然做过不少小恶,可是,一直以来,他都跟自己一样,离那牵牛山越远越好,别说见到了,便是听到他们的声音也是要绕道而行的。一句话,他们一样,都很稀罕自己的小命。

香香咬咬牙,拿眼瞅了水落一次又一次,最后,才突的站起来,“他们,就是独眼龙带来的那个人,他,她像相中了你。可是,可是妈妈说,你是展宏的媳妇…牛大又那么说,所以,他们想把展宏害死,这样,你就…”

水落突的起身,脚下更是不安的来回走着。昨天,她怕的就是引起山上的人的注意,不是说她长的多么惊为天人,让人一见便意马心猿,而是,山上的人是土匪,虽然平时不扰骚山下,可是,也决不缺那种,山上的人到山下来强娶的事情。

土匪就是土匪,怎么也改不了匪性。

可是,水落突然站定,“不对,他们要是相中了我,直接来抢就是,何必绕这么一大圈子,还要害展宏。”没错,不合他们土匪一惯的手段吗?只要他们来,她水落,大概也逃不过上山的命运吧…

这事实,不只是水落明白,牵牛山上的人也明白,既然大家都明白这件事,那么,他们又何必费这么大的劲,绕这么大的圈子。难道说,那些土匪突然有了良知,不再强抢人妻了?她水落可不信。

“是,是独眼龙带来的那个人,他说…”

“说什么?”

“他说,太容易得到手,就,就不好玩了。”香香说完,看向水落,水落则沉默。

她有些捉摸不透这人想干什么?想要她么?只要他跟独眼聋扯上关系,那么,不论他是要强抢还是软取,又哪有她置喙的余地。或者,这个人就偏好这一口,猫抓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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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亲们,后天,医家四姐妹的后两本也要跟大家见面喽~目前有了《宫医叹》和《痞医乱》,大家来猜猜,接下来的两本会是什么名字呢?可以结合我们的四句诗来猜哦~

是非恩怨宫医叹

混世插科痞医乱

步步惊心 医

生死一线 医

猜对的亲们,可以提出一个名字来,渡渡会在文里安排客串出场。嘻嘻,只对一个也算哦~答案明日揭晓!

感兴趣的亲在下面的贴子里跟贴。

香香与展宏不得不说的暧昧故事

“水落,你先别担心,我听那人的口气,似乎,并没有要对你不利…就是展宏,他,千万不能上山,最好,最好让他先离开一段时间。”说到展宏,香香的话语里透着浓浓的担心。

没有人知道勾栏院里的香香为什么会跟水落关系这么好,好的像亲姐妹…便是水落也只因为香香曾教过她识字,所以才对她特别亲密,却也不知道,为什么香香偏就对她另眼相看,教她识字。

只有香香知道,一切,都只因为展宏,明明,她比展宏大了七岁,可是,却仍不由自主的陷了进去,一切,只因为,当年,她初被人拐卖到牵牛镇的时候,是展宏,年仅十年的展宏,在勾栏院里替她撑腰,不让妈妈打她…

虽然最后,她仍逃脱不了一双玉臂万人枕的命运,可是,展宏那小小的散发出一股子狠劲的小脸,却一直深印她的心底。只不过,从此以后,她对水落及展宏总是另眼相看的,当水落对认字表现出兴趣的时候,她也便毫不犹豫的当起她的私人师傅起来。

也因此,当展宏十三岁被一帮子人唆使着来勾栏院开荤时,她毫不犹豫的便同意接他…只可惜,那一次,却中途被水落打断肠她心中虽叹,却也不怨。

只是,她没想到,从那之后,展宏畏她如虎,就像对山上的土匪一样,从来不到勾栏院不说,便是听到她的名字,也是大叫着躲开,就像刚才,若非水落激他,只怕他仍不会去,就是此时,她猜,不用到半路,他便必然打了退堂鼓,再不敢向前。

“我知道,等展宏回来,我会告诉他,让他暂时避开。”水落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露出淡淡的苦笑,“不然,他一会儿回来,又…”想到有一次,她不小心在水落家碰到,吓得他掉头就跑,边跑还边叫,她便觉得尴尬丢脸,同时,也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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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多了个男人

“香香。”看着香香落莫的背影,水落下意识的出声唤她,却见她回头,给他一个微微安慰笑意,再次转身离去。

水落没有再出声,事实上,她不知道,若是将她留下来,她该跟她说什么?安慰么?她虽然知道香香总是不高兴的,可是,她并不明白她到底在失意什么?难道要她跟她说,虽然她是个妓户,可是至少她活着,她不会瞧不起她…

虽然她只有骂人的经验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可也知道,这种话是决对没有安慰作用的。甚至一个不好,还会有幸灾乐祸的嫌疑。

“水姑娘,早!”水落正自看着香香的背影发呆,便见季仁逸背着一大筐药草回来,刚好,与香香擦肩而过。

“早?”水落望望天,再次汗颜,自己今天真的睡的太晚了,再看他背上的药,“你,一大早就进山采药了?”

“我习惯早起。”季仁逸淡笑着,又望了望香香离去的背影,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那个女子,应是昨天勾栏院里见到的女子…一想到那女子来找水落,他便下意识的开口,“虽然,在下对做那些营生的女子并无恶意,可是,作为一个良家女子,最好还是不要跟她们走的太近,以免引人闲言碎语,有碍名声…”

可惜,从季仁逸开口说话的同时,水落便翻了个白眼,进了厨房,既然她睡过了,那就开始作午饭吧,反正,也到了午饭的时间。

季仁逸自然是知道水落不爱听,见她走了,虽然仍把话说完,可是声音却越来越低。最后,见水落根本未听到耳里,便走到院里,处理起他刚采回来的药。

他早上看了水落药柜里的药,知道水落平时里常备些什么药,而且,这附近的山上,也只有那些药,要再稀奇的药,却也难得。

不过,这是对水落,她一个女子,不论是进山还是远行,都是极危险的事,若是他,便大可去更远更深的一些山里去采药。

不过,话说回来,对于这个小镇,有这些药也就够了。

爱你如子(一)

展宏再来时,是午饭过后,当时,水落正替镇上的一个老客户包药。季仁逸刚在院子里继续翻晒那些药材。

“水落,我回…耶,你不是走了么?怎么还在这里?”一见到季仁逸,展宏也顾不得跟水落说什么,便直接冲到季仁逸面前。

“我说过,我会留下来。”季仁逸淡淡的说道,他一向说话算话,说要留下来,自然不会走。

“阿婆,这药还是老样子吃…”水落送客户,镇上的一个老阿婆,长年的喘病,因为长期吃药,吃不起镇上药房的药,便一直在水落这里拿药吃。

“行了,我知道,走了,你忙。”老阿婆的眼神不太好,见到院子里有两人,眯着眼看了半天,才慢慢说道:“水落,平时把门关好了,别什么人都往里放…”也不知道她到底认没认出这两人是谁,不过,似乎也没差。

“知道了。”水落憋着笑将人送出门,才又转回来。“见过香香了?她怎么说?”

“呃,她说,她说,随便我,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展宏一听水落问他,连忙支吾起来。

水落瞪了他一眼,心理知道展宏根本就没去见香香,本来想再臭骂一顿,可是,一想到香香说的话,她撇撇嘴,又顿了下来。最后才问道:“你吃饭了没?”

“耶?你,不骂我?”展宏一脸的好奇,他可是等着挨骂,没准还有被揪两下耳朵。可是…他下意识的抬头,天上没下红雨啊?今天水落怎么突然反起常来了。

“你刚走,香香就来了。”见展宏的神情,水落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狠狠的瞪了他一下,却也没再为难他,只是悠悠的似不在意的说道。

“耶,她来了?”展宏大呼,同时庆幸自己那个时候,走的早一步。

水落看着展宏的样子,深深的皱起眉头,这样的展宏,若是要对上独眼龙,能有几分胜算。“她说,独眼聋要对付你,让我不许你上山!”

爱你如子(二)

“独眼龙要对付你,不许你上山。”水落一字一句的说道,同时看着展宏,见他一听这话,一跳三尺高,大惊失色的样子,不由深深的叹息。

“他干嘛要对付我?我又没招惹他,又没有…”

“别管他为什么要对付你。”水落突然大声怒吼,“现在,回去收拾家当,离开牵牛镇,越远越好。暂时,暂时不要回来。”

展宏一听,立刻跳起,就要往外冲,可刚冲了两步,他又折了回来,“水落,你也收拾东西,跟我一起走。”

水落看向展宏,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总算在这种时候,他没有忘记她,知道要她陪他一起走,从小到大,他终于做了一回男人该做的事,可是,“我不能跟你走。”

她不确定独眼龙他们到底想怎么样,她怕她要是跟展宏一起走,不但走不了,还会激的对方不再顾忌,连玩猫抓老鼠的兴致也没有了…那样的话,就当真是得不偿失了。

她是水落,决不做亏本的事,就算注定了要亏本,也决对要把损失降低到最低,尽最大的可能,为自己谋取到最大的利益。

“独眼龙是谁?”一直在一边默默听着的季仁逸突然开口问道。

水落一愣,刚要开口,展宏就叫了出来,“独眼聋是他妈的…”

“别废话了,快去收拾东西。”水落一把展宏拉过来,就势一推,“你的钱还有吗?”才刚给了他那么多银子,若是他敢说没有,他也就不用跑路了,她就直接送他上路。

“呃,有,有。”展宏立刻点头,向着自己的院子跑去,刚到了隔壁,他的头又从相邻的院墙露了出来,“水落,你快收拾收拾,我带你一起走。”

水落没有理他,而是转头看向季仁逸,“独眼龙是这牵牛山上的土匪头子,杀人不眨眼,现在,他相中了我,要抢我,所以,他要杀了展宏,因为,别人告诉他,展宏是我的未来相公…”

爱你如子(三)

季仁逸刚要开口,水落抬起手来,阻止他说话,“现在,他要是知道你住在我家,一定会也杀了你的。所以,趁着现在他还不知道,你,也走吧。”

“独眼龙,因为他瞎了一只眼?”季仁逸问道,同时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个独眼龙,他下意识的低下头,看向水落的脚下,那柄匕首,此时就在她的脚下。

“没错,他瞎了一只眼,可是,在这方圆百里内,没有人敢反抗他,他要是相中了我,我就决对逃不掉。”水落冷笑一下,看向季仁逸,“瞧,若是没有意外,我会成为土匪的女人,听说,独眼龙玩过的女人,都会赏给属下…所以,也许我连勾栏院里的女人都不如…”

“水落?”季仁逸皱眉,十分不喜欢她此时的语气。可是,他的话并不能阻止水落继续说下去。

“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小师妹,别为了一个只是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人,白丢了你的性命。”说完这几句话,水落转身入房,不再理他。她不想听到他说他要走,也不想看着他要走。而她坚信,在性命攸关之际,任何人都会选择离去。

而这里,还是剩她自己一个人。

娘曾说过,什么名誉,什么面子,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替她起名叫水落,是因为她是被娘从水里救上来的,娘说,当她从水盆里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已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小身子干巴巴的,没有一点肉…

她当真以为救不活她的,可是,没想到,她仍然活了下来…娘说,她是要强的孩子,知道求生,知道想活下来。所以,她叫她水落,让她记得,她曾面临怎么样的困境,让她记得,面临了那样的困境,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都能活下来,那么,以后,还有什么能把她逼死的呢?

娘从小就教导她,一切,都只为了活下来,只要能活下来,做什么不算错。

真正的男人

她听到脚步声,从外面走到西屋,又从西屋走了出来,在她的房门前停了一会,才又出去。

她露出淡淡的笑,似苦涩,却又似松了口气,一种,她自己也无法捉摸的感觉荡漾在心里。轻轻的推开房门,来到外面,果然,空无一人,长长的吸口再,再慢慢的吐出,她自嘲的笑了笑,“还是一个人好!”

“一个人真的好么?”

水落猛的转身,看向通往展宏家的院墙,皱眉,“你怎么还没走?”

季仁逸微微一笑,“我说过,我会留下来的。”

不知为何,当季仁逸再一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水落突然觉得,心被什么东西用力的撞了一下,有些疼,有些酸,还有些慌。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弥漫在心间,让她惊慌而失措。

“我怎么了?”水落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额头,虽然她不曾挂牌当大夫替人看病,可是,她对自己的医术决对的自信,至少,比周扒皮要强的多。可惜,大家都不相信她,宁愿去周扒皮的店里让他扒一层皮。

“你怎么了?”季仁逸一见水落的动作,不由问道。水落摇摇头,“你在展宏家干什么?他走了么?”

“展宏说,他不走了。”季仁逸看着水落,平静的说道。几乎同一时间,展宏也从屋里冲了出来,“水落,我决定了,我不走了。”

水落一听,没有叫,反而在季仁逸和展宏之间来回的望着,才突然双手插腰怒吼道:“你找死啊,现在不走,等独眼龙对付你的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我告诉,到时候,就是你死在我面前,也别想我会帮你…”

“水落。”展宏突然从墙那边翻到墙上,再跳下来,两步就冲到水落面前,以从未有过的认真的低沉声音说道:“从现在开始,我要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我要留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嘎?”水落整个人呆了,完全搞不懂展宏这是唱的哪一出。

无法保护女人的男人,不配做男人

“嘎?”水落整个人呆了,完全搞不懂展宏这是唱的哪一出。

不过,很快她就反映过来了,一伸手揪上展宏的耳朵,凑到他的耳前,唇几乎碰到他的耳朵,怒吼:“你发什么神经?”

展宏猛的后跳一步,手抚着耳朵,用力的揉搓着,“我没有发神经,我说的是实话。”

水落两手交叉抱在胸前,“没有发神经?没发神经你为什么不走?等着独眼聋来把你杀了剁成肉酱喂狗嘛?还是你嫌自己命长,活腻味了?”

“我不会有事的。”展宏看着水落,突然咧嘴一笑,“放心,现在,我不怕独眼聋了。”

“你不怕?”水落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展宏,慢慢绕着他打转,“你不怕?是谁见到独眼聋吓得掉头就跑,独眼聋只望了他一眼,居然就尿裤子的?”

“那时我还小,而且,谁让我碰到他杀人的景像,要是你,你也会…”说着说着,展宏一咬牙,猛一抬头,“那是以前,从今往后,我一定不怕他了。”

“是哦,不知道是谁一听到独眼聋的名字,就要绕大半个镇,从另一边跑回家?不知道是谁,我让他去牵牛山上采一个野果也不敢。是谁…”

“是我,可是,那是以前,水落,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害怕独眼聋,我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能保护自己老婆的男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