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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培激狂欲死,冲动的无法抑制。他不得不承认,原来精神上的契合令肉体上的结合这样地震撼人心,身体每一个接触点,仿佛都与心灵相连。愈加深入的动作,令他心脏简直要麻痹掉。终于,在他冲入她的身体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只有她。一阵温暖的浪潮迎面淹没了他,缺失的那一半终于找到,生命终于圆满。他知道,他再也离不开安小芯了。

当痛意渐渐地散去,英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更剧烈地火焰燃烧了她、更猛烈地浪潮淹没了她。她身不由己,只能紧紧攀着他,随着他起伏,全身心的付出。

不知道究竟这样折腾了多久,安小芯精疲力尽地任英培把她抱起来,重又放回温泉池里。

英培重新放了热水,然后搂着安小芯靠在池边看星星,他满足地用脸贴着安小芯的脸,一下又一下地厮磨。

安小芯混沌的脑袋渐渐开始清醒:他怎么进来的,就这么被骗上了床?

她转过头来,板着脸问:“英培,我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

英培惊疑地看着她,颜色渐渐冷了下来。

“是不是对每一个你想骗上床的女人,你都会说爱?”安小芯继续质问。

英培的眼渐渐眯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安小芯!”

安小芯直视着英培,本来冷冰冰的面孔实在绷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来说:“英副总裁也有上当的时候。”

英培提起来的心猛地放下,一把抱住安小芯,狠命地吻,似乎想把自己刚才的担心全部通过这个吻传达给安小芯。

一个火热的吻几乎立刻演变成擦枪走火,安小芯挣扎着推他的胸膛说:“英......英培,我们......我们聊聊。”

英培把头抵在她的胸前,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呼吸。他知道他必须控制,他和安小芯,确实有话要谈。

英培把安小芯抱在自己的面前,让她的背贴合着他的胸,一双长腿,将安小芯整个人都圈在他的怀抱里。温热的泉水刚刚好至他们的脖颈,他们脸贴着脸,一起抬头看星星。

“小芯。”英培低低地叫。

“嗯?”安小芯靠着他,有点不自在。这种亲密方式极大地挑战着她的心里极限,她觉得,有点色情。

“安小芯,我真的很爱你。”英培平静地把心里真是的想法说了出来。

安小芯 心跳加快,可是她什么也没说。

“小芯,我们结婚,好不好?”英培又问。

安小芯还是没有说话。

英培抱紧她,自说自话:“结婚以后,你给我当秘书。我上哪,你都得跟着。”

秘书,安小芯忍不住了:“秘书?到底是做你的老婆还是情妇啊,那个不是你的情妇的专属职位?”

“早就不是了,我换了男秘书,你知不知道?以后,我也绝对不会有情妇了。”英培痛楚安小芯话里的醋味。

“真不公平,我都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什么滋味,可你却和那么多女人上过床。”安小芯愤愤地说。

这个话题,是英培的死穴,他立刻投降:“小芯,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安小芯断然拒绝。

“那你要怎么样才好?”英培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唇在安小芯的颈边逡巡。

“我也去找别的男人体会体会......”安小芯刺激他。

“你敢!”英培的手在她的腹部收紧,安小芯脸红地感觉到,自己的尾椎骨处,正由一处火热的坚挺顶着自己。

“英培,我们上去喝咖啡吧。”安小芯口干舌燥,急于逃离这尴尬的境地。

“不喝。”英培毫不犹豫地拒绝,双掌在安小芯的腰间一提,她就立刻覆在了他的火热之上。

“英培!”安小芯眩晕着尖叫。

“干什么?”英培不耐烦地答。

“不能在这里。”安小芯的声音有点虚弱。

“为什么不能?”英培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亢奋。

事实证明,两个赤裸的男女是无法进行正常的谈话的。不过,他们有更为直接、更为紧密的沟通方式。温泉池里的水煮沸般的扑腾出来,水光里映出漫天繁星,仿佛一双双促狭的笑眼。

第四十九章 我还没准备好

公司内部庆典举行完毕后,接踵而来的就是晨森创立三十周年答谢各界的招待会。整个招待会是交给外面的专业公关公司筹划的,安小芯缩在的公关部只要负责外围的一些工作即可。安小芯的工作强度讲了下来,不免立刻开始接受到公司里流行的各类八卦信息。如果放在以前,她也算八卦众人,茶余饭后听得津津有味。不过,如果八卦的主角换成了自己,那这滋味可就不好受了。

内部庆典晚会后,她立刻成为全公司最炙手可热的红人。只要再公司了,无论她走到哪,都有人指着她窃窃私语。更有好事者把内部庆典当天的照片发在了公司内部呃网上,全公司所有的人,无聊之余都可以去看看英培在大庭广众之下是怎样公然抱起安小芯的。人人都认为安小芯刚刚荣登英培新一任情妇的宝座,都在好奇安小芯是怎么接了丁普月的班的。

安小芯恼恨无比,真恨不得一头撞死。想来想去,这怨气还是要发在英培身上。

不过那夜之后,英培倒是繁忙了起来。忙着拜访一些政府高官和重要客户,亲自邀请他们出席招待会。都隔了两天了,两人还没有机会好好聊一下。

这天,何副理在办公室里发飙。因为第二天马上就要举行招待会了,可是总裁那边提供的宴会名单还是换来换去。何副理忍无可忍,命令安小芯立刻去找曲如依把名单定下来。

安小芯无奈,虽然她不想去触曲如依的眉头,但也无法公然反抗顶头上司的命令。她坐电梯来到总裁办外面,没敢往里走,先用手机把李英爱叫了出来。

“哎呀,总裁夫人驾到,小的有失远迎了。”李英爱踩着高跟鞋,对着安小芯做了个万福的姿势,酸不拉唧地说笑着。

“呸,说正经的。”安小芯一拍她的肩膀,悄悄地说,“喂,能不能帮我把这份宴会名单搞定?何副理发飙呢。”

李英爱结果安小芯手里的资料,瞄了一眼说:“这你得问曲如依啊,我这只有英副总裁客人的名单,曲如依那才是全的。”

“我知道,我不是不想找她妈。我知道,这事肯定难不倒你。”安小芯腆着脸说。

李英爱才不想趟这个浑水,刚想拒绝,就看见电梯的门开了。

曲如依跟着英培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只听英培正吩咐:“名单可以最后敲定了,赶快给公关部送过去,他们那面估计急死了。”

安小芯往旁边躲了躲,听到那份名单,不禁心花怒放。英培眼光一扫,瞥见安小芯鬼鬼祟祟地躲在李英爱的身后。他停下脚步,抿了抿嘴,突然决定要立刻抚慰一下自己这两天对安小芯的思念之情。他大步走过去,握住安小芯的手腕,往怀里一扯,揽着她进了电梯。可怜李英爱和曲如依目瞪口呆地将在原地,英培虽然花心,但还从没见过对女人这么冲动的。

英培不理安小芯的挣扎,紧紧握着她的手,带她来到顶楼的广场。晨森的顶楼天台上中了很多植物,三三两两地放了一些藤椅滕卓,供职员们偶尔上来透透气。他们上来时,顶楼的广场本来还有两个人,可是一见英培和安小芯这两个绯闻那女,都立刻溜走了。

安小芯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明天满公司的人都会津津乐道一个八卦,那就是英副总裁与安小芯在顶楼偷情。

安小芯愤怒地甩开英培的手,大声吼:“英培,你是故意的,你肯定是故意的!”

英培扑哧笑了出来,双手搂住安小芯的腰,把她揽进了自己怀里,下巴在她光洁的脸颊上厮磨,“不是故意的,真的,是情不自禁。小芯,我想你了。”

安小芯被他揽在怀里不能动弹,想起两天前的那个晚上两人在温泉酒店一夜春宵,这两天又天天见面,哪来那么多的想念?

她撇撇嘴,闷闷地说:“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吧?”

英培委屈地眨眨眼睛:“我只对你情不自禁。你在公司这么多年,见过我和其他女人在公共场合亲热过吗?”

安小芯歪着头想了想,这倒也是,从没听过英培和女人在公开场合亲热的八卦。

安小芯口气渐软:“我看你不是想我了,是想害我吧。你知不知道我都成了全公司最有价值的参观对象了,估计你都可以把我关在笼子里,卖票赚钱了。”

英培低沉地笑:“我可舍不得用你来赚钱。”

“英培,拜托你高抬贵手,在公司里别靠近我三米以内。”安小芯哀求。

“你早晚要习惯的。”英培不以为然,抱的更紧。

“我还没准备好。”安小芯说实话,面对和英培的这段恋情,她没有丝毫的把握。人人都把她当做英培的情妇,她有口难辩。

“好吧,我尽量。在你做好准备之前,尽量克制着不对你做什么出格的动作。”英培满足地抱着安小芯,发自内心的愉悦。两人的关系才刚刚开始,很多话都没聊。可是偏偏事务繁多,一时腾不出时间来。今天见到安小芯,他忍不住想拉她温存一会儿。

“不是尽量,是一定。”安小芯推开他,瞪着他说。

“好吧。”英培嘴上答应,可下一秒已经俯身吻上安小芯的唇了。死英培,安小芯猛烈地挣扎。可是,她的挣扎换来的却是英培更加强烈的反应。

终于喘上来一口气,安小芯狠捶了英培几拳,“英培,这就是你说的尽量?我想杀了你。”

“来吧,我等着,最好像那天晚上一样。”英培咬着安小芯的耳朵,悄悄地说。

安小芯立刻面红耳赤起来。是的,那天在舞台上她也说过要杀了英培,结果怎么样,被人给吃干抹净了。

英培正腻味着安小芯不愿意放手,他的电话响了,是迷失催他开会。他不情愿地带着安小芯回电梯里,可手却一直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安小芯跟着英培在总裁办这一层下了电梯。

英培问:“你是不是找曲如依?”

“是,问宴会名单的事。”安小芯答。

“已经搞好了,你直接找曲如依拿就好了。”英培犹未放手,自然低拉着安小芯往办公室里走。

眼看就要到达大办公区域,安小芯气急败坏地吼他:“放手!”

“哦?哦!”英培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松了手。

安小芯甩了甩手,嘘出一口气,她真怕英培牵着她的手走到众人面前演一出万众瞩目的戏。

可没等她高兴玩,眼前人影一晃,英培突然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安小芯震惊地看着英培,咬牙切齿地说:“英培,我杀了你。”

英培眨了眨眼,耸耸肩说:“欢迎来杀,哈哈哈。”

说完,他径自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安小芯的目光瞟到大办公室那面德尔人正在向这面探头探脑。她敢肯定,英培刚才的举动早就被人受尽眼底了。

英培,她要杀了他,这回是真的。

安小芯硬着头皮走过总裁的大办公区域,假装若无其事。来到曲如依的办公室,她敲敲门,走哦进去。见她进来,曲如依抱着胳膊坐在办公台后面冷笑不止。

“曲主任,我来拿宴会的最后名单。”安小芯公事公办地说。

“还没搞定呢,好了我会叫你来拿的。”曲如依冷冷地回答。

安小芯急了,压了压情绪说:“曲主任,能不能尽快给我们,现场的安排就等这份名单了。如果太晚了就来不及了。”

“上面没最后敲定,我也没办法。”曲如依一副你奈我何的神情。

想起何副理发飙的样子,安小芯硬着头皮说:“刚刚,英副总裁说已经搞好了,让我来找你要......”

“谁?英副总裁?还没名分呢,就那他来压我了?”果然,曲如依立刻冷嘲热讽起来。

安小芯叹了口气,决定放弃。

“安小芯,你很得意吗?不过时当了英培的新一任情妇,还是接了自己表妹的班。怎么样,滋味好吗?”曲如依必依不饶地说。

安小芯气血沸腾,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英培的情妇。”

“哈哈哈,安小芯,不是情妇你是什么?爱人,你简直异想天开。英培心里早有深爱的女人,你不知道吗?你绝的英培对你和别的女人不同,你以为他真的爱你?我告诉你,充其量,你不过是那个女人的替身而已。”

曲如依的话,像钢针一样直插在安小芯心脏最脆弱的地方。她无力逃避,只能任那减震慢慢,慢慢地渗出血来。

不过安小芯可不想在曲如依面前露出脆弱的样子,她挺直了脊梁骨,冷静地看着曲如依说:“曲如依,我和英培之间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我好奇的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地恨我?”

“你配吗,让我恨你?真好笑。”曲如依冷哼着。

安小芯笑了,平静地陈述:“你就是针对我。以前是楚郁,现在是英培,只要能打击我的,你就不遗余力。你究竟喜欢谁,你究竟怕失去谁?是楚郁,是英培,还是......?”

安小芯拖着长声,颤动的声音令曲如依心惊,直觉地不想听到安小芯说出那个名字。

可是安小芯还是说了下去:“还是......曲信赫对你的爱,对不对?”

曲如依脸色苍白,美丽的眼睛里有震惊、有疼痛,她强作镇定:“凭什么我想独占曲信赫就要伤害你,你算什么东西?”

“我不是东西,我是曲信赫的亲生儿女。”安小芯的声音不大,可是传到曲如依耳朵里却像雷打在她耳边一样振聋发聩。

“你......知道?”曲如依颤抖着声问。

“对,我知道,我早就知道。可是我不想让我现在的爸爸伤心,因为养我教我的是安胜峰,而不是曲信赫。以后,我会孝敬曲信赫。是以继女的身份,而不是亲生女儿的身份。你大可以放心,你永远是曲信赫最钟爱的女儿,我不会抢你的位置。”安小芯终于把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说了出来。

曲如依颤抖着跌坐在了座位中,喃喃自语:“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安小芯深深地忘了一眼曲如依,平静地说:“你应该好好问问自己,你到底想要些什么。那份名单,稍后请尽快让人送到公关部来。”

说完,她不理曲如依,开门走了出去。多曲如依,她言尽于此了。

结果,曲如依的宴会名单还是很晚才送到公关部。安小芯拿着名单在威津斯的顶楼宴会厅里忙到夜里一点。第二天一大早,她又敢去和公关公司的人做最后的确认。场地、流程、餐饮、席次,一切都安排的尽善尽美、天衣无缝。

下午五十三十分的时候,英培陪着著名电视台主持人周韵冰来到会议现场。周韵冰可以说是国内最著名的女主持人之一,集美貌、气度、知性于一身,是时代女性的榜样。这次是英培面子够大,才邀请到她来给招待会做司仪的。她的大腕,可是待人却很和蔼。来到现场后认真地听现场人员对大会流程的讲解,还不时地提一些自己的建议。

英培一直微笑着陪在旁边。不知道是不是安小芯的错觉,她始终觉得周韵冰和英培说话时多了一份娇憨之态,两人不时地发出笑声,他们站在布置得富丽堂皇的宴会厅看上去是那么珠联璧合。安小芯苦涩地想:也许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站在英培身边。

也许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英培回身冲她眨了眨眼睛。安小芯怕他又有些什么出格的举动,吓得慌忙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英培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低头轻笑。

盛大的招待会终于如期进行,一切都那样地完美无瑕,英培作为晨森企业未来的领导人在招待会中大放异彩。多少政要、名流、媒体,都将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安小芯躲在角落里,一直看着英培意气风发地代表晨森企业发表演讲,一直看着英培游刃有余地与每个人寒暄,一直看着英培客气得体地接受媒体的采访。她不禁自问:她真的能理直气壮地站到这样的英培身边去吗?

不知道这样胡思乱想了多久,英培手握两杯红酒在角落里找到了她。

“小芯,你们干得不错,辛苦了。”英培把红酒交给安小芯,回身环顾场内。

“都是领导指挥得好。”安小芯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怎么了,不舒服?”英培抬手去摸安小芯的额头。

安小芯下意识地一躲,看到英培有点难看的脸色,她忙说:“好多人看着呢,我不想上明天的报纸。”

英培刚想说什么,不远处有人叫他。

“你快过去吧,不用理我。我就是有点累了,在这休息一下。”安小芯说。

英培回身和叫他的人点头微笑,还不忘嘱咐安小芯:“结束后别走,鞥我一起,号码?”

见安小芯点头,他才放心地走开。

招待会终于圆满落幕,公关部的人全部累成一滩泥。大家破天荒地没有去庆功,而是集体决定回家睡觉,庆功狂欢改日再说。客人们已经走了一大半,安小芯老老实实地在角落里等着英培。英培送完客人老找她,见她疲惫地靠在那心里有一丝疼惜。

他走过去揽着她说:“累坏了吧?走,我们回家。”

听他说回家,安小芯心里一暖,乖乖地跟着他走进电梯,手一直被英培攥着。早一楼大厅下了电梯,正好看见曲如依和处于在大堂里送两个出席招待会的宾客。曲如依看到英培牵着安小芯的手,冷笑一声。楚郁也早看到,却只能装作没看到。

安小芯尴尬地想把手挣脱出来,英培却握的更紧,拉着她还朝着曲如依和楚郁走去。

正要说话,突然有尖锐的童音震耳欲聋地响了起来:“爸爸!爸爸!”

然后,安小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已经扑进了英培的怀里。

爸爸?安小芯的心霎时麻痹了。

英培满脸惊讶,把那孩子抱起来,掐一掐小女孩的脸蛋说:“你怎么在这,妈咪呢?”

安小芯怔怔地看着那粉雕玉琢般的孩子,但吸引她的目光的,不是那孩子漂亮的脸蛋,而是孩子的脖颈上,赫然挂着英培曾经十分珍惜的挂表。

孩子伸出柔软的小胳膊,一指门口的方向,用软绵绵的童音说:“妈咪在那!”

安小芯顺着小孩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正费力地拖着行李走进酒店的大门。门前的服务生赶紧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行李。

“妈咪!”小女孩叫。

那孕妇望了过来,一见英培抱着小女孩站在那里,嘴一瘪,竟然哭了出来。

英培慌里慌张地放下小女孩迎了过去。

“阿培......哇......”女人哭着扑进了英培的怀里。

英培焦急地拍着她的后辈,小声地哄:“芯芯,别哭了,对孩子不好。告诉我,你怎么回来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