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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非砾最后终于还是如愿的在云霞的陪同下,一起离去。

留下有些郁闷的六月和依然笑咪咪的秋子初。

“怎么,不高兴?”秋子初笑咪咪的抬起六月的下巴。

“我觉得,我像是强抢人家女儿的恶人。”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像是,因为她喜欢别人的女儿,所以,她让秋子初替他看病,而条件是,他将女儿给她…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你怎么会是恶人!”秋子初笑咪咪的反驳,“你知道,想想的娘去了哪么?”

六月一怔,随即摇头,她怎么可能知道,她到这个小村才一天一夜,连听一句闲言的机会都还没有。

“病死的,而且,是跟郁非砾一样的病…”

“咦?”

六月眨眼,随即皱眉,“难道是…传染?”

“也可以这么说…想想的娘跟她爹是同宗,他们的祖父是堂兄弟,在他们的祖上,也曾有过同样的病…”

“而他们两个人的运气差一些,居然会在成亲之后,突然发病…想想娘比较重一些,不过两年,便去了。而郁非砾…只怕也快了。”

“那想想…”六月眉头紧皱。

“放心,小丫头现在没事…更何况,他们这病也不是不能治…小丫头跟着我们,也是好事…”

秋子初依然是笑咪咪的,手在六月的腰间轻轻摆弄她的腰带。

嘴角不自觉的勾着,久久无法平复。

淡定!疯在乡间!(十二)

淡定!疯在乡间!(十二)

心里想的却是:这样一来,只要六月带着那个小丫头,那她,就决不会提出,要离开他的话了。

她不会明白,他看着她离开多少次。直到他在运功疗毒的时候,又看着她离开。

他便暗下决心,再找到她,决不让她再离开。

连他自己都讶异的是,在他刚好一些的时候,居然没有去替自己找药解毒,反而是浪费时间来找她。

而原因,只是怕她走得太远,更怕,她再被苏墨找到…

“你的铃铛呢?”秋子初突然开口。在山上的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习惯了听着,随着她的轻动,便会有那清脆的铃音相伴了。

六月还在想关于想想的事,他这么一说,却是一怔,随即道:“收起来了。”

“给我。”

六月只是望了他一眼,便从怀里摸了出来,递了过去。

秋子初接了,却不再说关于铃铛的事,而是又看向六月的脸。

“你的脸…真是失败。”

六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只是普通人,不懂什么易容术。”

作为一个女人,敢像她那样在脸上折腾的,估计也没几个吧!

而她,非常满意这样的成绩,几乎所有人都认定她是疯子。这样,也算是一种成功吧!

“等离了小村,我替你弄。”

六月只是淡为的扫了他一眼,起身,“你要睡床还是桌子?”下巴指了一下那张长桌,虽然一定不如床舒服,好在够大,不论是她还是他,都够蜷一夜的了。

秋子初深深的望了六月一眼,才在六月的注视下起身,“你安心睡,晚上,我还有事。”

说着,竟不给六月开口的机会,直接出了门。还从外面替她将门轻轻的关了起来。

六月只是挑了下眉,也不在意,径直躺在床上,安心入睡。

可惜的是,这一夜,她却无缘那黑甜梦乡,一夜,美梦恶梦交替出现,便是睡梦之中,也是眉头轻皱。

淡定!疯在乡间!(十三)

淡定!疯在乡间!(十三)

离开,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除了想想那惊天嚎哭稍微替两人造成了一点点的困扰外。

郁非砾抱着想想不停的解释,安慰,可小小的想想,就是无法接受,要离开父亲的现实。

最后,还是秋子初,直接一手抱着她,一手抱着六月,飞快的飞掠走,在那快速的飞掠之中,她才停止的嚎哭。

离开之后,便简单的多,想想虽然偶尔还会哭着找爹,可有六月在边上哄着,到也还能应付。

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想想找爹的次数越来越少。

还且,在秋子初用飞飞的勾引下,很快理倒戈了,开始叫秋子初爹…

犹记得第一次,当想想在六月面前叫秋子初爹时,他的笑,是那么得意嚣张…让六月恨的直咬牙。

可同时又高兴,想想终于不再动不动就哭着找她爹了。毕竟,现在她的身边,有爹有娘。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离开小村五天了,六月只觉得,一直在密林和山区里走着。

她早就放弃了要辩认方向,或者找到人家之类的。

而这五天,她更是习惯了,以地为床,为天为被,吃野果喝山泉…甚至是,在野外…呃,方便的日子。

但是,她实在有些心疼,心疼想想。

小家伙才四岁不到,虽然有特别准备她的食物,可毕竟,还是吃苦受累…

“马上就到了。”

秋子初依然是笑咪咪的,耳边听着清脆的铃声,心中很是受用。

六月本来三个铃铛,如今,一个还在六月的身上,而另两个,已到了想想的头上,只需她轻轻摇头,便是清脆铃音。

比他所知的所有乐器,都要悦耳动听。

“想想累了么?”秋子初转头,笑咪咪的问怀里的小家伙。

“不累。”想想的声音,比铃音更脆。

六月无语望天,继续跟在秋子初后面慢慢的走着。

淡定!疯在乡间!(十四)

淡定!疯在乡间!(十四)

秋子初的“马上就到”一直马上了整整一天。

直到一天之后,他们才终于到了他所说的地方。

六月不知道那算是什么地方,山涧,又或者是湖边,还是森林之中…

反正,就在他们爬过一座山,穿过一片密林之后,突然就出现在眼前的一块空地。

一个呈圆形的,直径大概十来丈的空地。

在那空地之间,是两间木屋,木屋边上,是一个小水池,小水池,有水流进去,有水同时流走…

而在那空地之外,便是参天巨树…

而六月,此时就站在那木屋边的小水池边上,看着那巨树之间,穿梭来往的巨兽…

居然有老虎,还有熊,有狐狸,有狼…

天啊,她到底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了?

更诡异的是,那些每一个拿出去,都能吃人的家伙,居然就站在空地之外的林中,来回转圈,就是不曾踏进来半步。

“我在边上下了毒。”秋子初从小屋里走出来,走到六月身边,看到她眼中的疑惑,笑咪咪的说道。

六月恍悟,为那些毒药而感觉惊叹!

“你不怕?”秋子初一直在看着六月的表情。

一般人,都是极恨跟毒有关的东西。江湖上,除了那几样常见的毒外,每一个专门用毒的人出来,都会立刻被人围击…最后,不得善终。

因此,当年,他在研毒的时候,立刻便被所有人所阻止。

“怕什么?”六月不解,“毒么?”

六月很不解的斜了他一眼,“那种死物,有什么好怕的?”

说到毒,她到是好奇一件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寻找解药?”

秋子初因为她一句“有什么好怕的?”而怔愣,又因为她的问话而浅笑。

“你在担心我么?”

六月扫了他一眼,“我只是怕,你要是出了事,我跟想想,无法离开这里。我可不想成为那些野兽的腹中餐。”

淡定!疯在乡间!(十五)

淡定!疯在乡间!(十五)

“放心,如果我真要死了,一定把你们送出去。”秋子初突然极认真的说道。

六月为那认真而讶异,想要细看时,他的脸上,已然又带上了之前的淡笑。

“明天我会进山,你跟想想留在这里就好。”见六月不说话,秋子初又笑咪咪的自顾说着。“如果嫌烦,这里还有不少书,你可以看着玩…”

秋子初越说越多,而六月眉头却越皱越紧。

“你跟想想的铃铛上,我都下了药,只要戴着它们,就算进到林子里也不怕,那些猛兽不敢碰你们…”

“如果实在无聊,你也可以…”

“你要去多久?”六月突然开口,打断他还不知道头在哪的话。

秋子初脸上的笑一顿,随即又道:“晚上会回来吃晚饭。到时,可能要麻烦你替我…”

六月一听他当天晚上就回来,便实在忍不住的冲天翻了个白眼,然后,头一甩,向着小木屋走去。

想想在睡觉,她也要趁机将这里的一切熟悉了才行。

这里,虽然看起来好久没有人来了,到处都蒙了尘,不过,东西到是齐备。只要稍微收拾一下,便可以住得很舒服。

两个木屋,每一个屋都有两个房间。其中一间,是卧室和书房。另一间是厨房和放置杂物的储藏室。

六月和想想两人很不客气的占了那间卧室。

至于秋子初,这一路上,六月已经明白了,他到了晚间,是要运功控制毒性,所以,不能睡。

六月一直睡到想想醒来。

两人一起起来,秋子初正将热乎乎的菜端上桌。

看到那色香气俱全的菜,六月非常的惊讶了一下,不时的拿诡异的眼光看他。

“以前,我一直一个人在这里练功,你总不能指望我一直吃野果吧?”

秋子初笑咪咪的解说,同时,将想想接了过去,安置在一边刚弄来的木墩子上坐下。

……………今天更新到这里………

淡定!两个女子的路(一)

淡定!两个女子的路(一)

这里只有一张椅子,事实上,这里的所有东西,本来全都只有一个。

大概是从来不曾准备出现第二个人的。

所以,很多东西,都是刚做的。

还冒着树枝清新味的木墩,没有任何花饰,也不曾打磨,只是树杆的一个横断面。

盛菜盛饭的碗盘,是竹子的节,也只是简单的断面。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可不知为何,六月却在看到这一切的瞬间,淡淡的温暖,便由然而生,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上了这里。

“娘,好好吃哦!”想想早在六月看这一切的时候,便已经开吃,现在,更是将小嘴塞得满满的,连说话都唔唔唔的。

连忙上前,小心的照顾着她…

“娘,你也吃。”

“好。”六月轻笑,刚好秋子初也过来坐下,便一起开始吃了。

秋子初的手艺真的不错,难怪想想这么捧场。

不过,只让想想吃了一点,六月便不给她吃了。

饭后,六月主动负责清洗的工作,秋子初又带着想想去飞了。

在林间,惹得那些大小兽一阵混乱。而想想的笑声和铃声,一直忽近忽远的传来,却总是在她能听到的地方。

听着想想的笑声,六月的嘴角也不自觉的轻轻勾起,心中,无比的平静。

第二天天未亮,秋子初便离开小屋,去了哪里,六月不知道,只见他背着药篓,穿着粗布衣,闪进树林里,便不见了踪影。

六月开始做早饭,昨天她已熟悉了小屋里的一切,至于生火做饭,得益与跟果儿他们那一段时间的江湖之行。

她也早就熟练了。

饭菜做好,想想却还未醒,她便又开始打扫木屋。

昨天秋子初便已打扫过一回,不过,只是简单清扫一下。毕竟是个男子,在这方面,虽然有心,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先从厨房开始,因为那里是做饭的地方,干净很重要。

淡定!两个女子的路(二)

淡定!两个女子的路(二)

而在白孤城,之前的月府,现在的秦府,小蝶,在躺了五六天之后,也终于可以起身下床。

只是,身体的恢复,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的快乐。

便是亲人都在身边,便是苏墨也在她的身边,可是,她的眉间,仍是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愁绪。

“小蝶?”千劫看着日惭消瘦的女儿,满眼的心疼。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