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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三两天,也就能折腾出来了。

“若是我可以将巨石吊起来…何时落,都可轻易控制,那么,此计可行否?”

苏墨微微一笑,却又问道:“若是他们不中计,又该如何?”

“皇上的目的只是拖住他们,他们一日不中计,皇上便多拖一日,虽无功,却也无过。”

何况,再怎么聪明的人,也不会想到,有人能将那样的巨石给吊起来,没有人会想到,他们会这么大胆的,会任对方五十万大军,如此直冲进来。

这样的大的风险,没有一个将领敢冒。

所以,六月相信,他们一定会上当。

关键在于,“此计,能不能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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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玩空城计(二)

淡定!玩空城计(二)

“只要巨石能像爱妃所言的那般,此计,便是绝妙的好计。”苏墨立刻回道。

只是,任他再如何相信六月,都无法想象,凭她,要如何将那样的巨石给吊起来。

六月微微点头,“好,我现在想办法,将巨石吊起来。其他的细节,你再细想。”

“好。”

苏墨立刻回应。只是,当六月起身,准备出门旱,苏墨也跟着起身,跟在她的后面。

六月本来未觉什么,只以为他也正好有事。所以,出了门便唤来小贵子,同时还回头问了苏墨一声,“如果我需要什么东西,可以跟谁要?”

苏墨立刻指了一边的安海,“直接跟安海说便是,只要爱妃想要的,上天入地,必为你找来。”

六月微微点头,以为苏墨暂时将安海借给她了,当下也不客气,带着两人就去找东西去。

“这里最结实的绳索是什么?”要吊起大石,势必得有绳子,而且,还得是能承载千斤的绳子。

这对这个世界来说,并不那么容易。

“牛筋搓出来的绳子,最是结实。”苏墨的声音突然出现,让六月微怔,随即疑惑转身。

“皇上怎么在这里?”

“朕不能跟么?”

苏墨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六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翻,只觉得他很诡异。

虽然觉得苏墨不对劲,不过,六月现在对他失去了兴趣,更不会去探索他这样诡异的原因。

所以,只是这么一看,他要做什么,便随他!

她现在,便全心全意做现在想做的事情。

所以,她立刻便转开头,问首安海,“我要找这白孤城里,最了不起的…师傅们,对了,还有搓制草绳手艺最好的…”

苏墨除了知道,那绳子是为了用来吊巨石,其他,他却是一点都没看懂。

而他,其实这一路行来,也并没有闲着。

六月之前所说的空城计一计,的确极妙。但是,想要做到,确实很难。

淡定!玩空城计(三)

淡定!玩空城计(三)

但是,只要六月愿意,他还是要让此计成形。所以,一路之上,他也在不断的推敲着这件事。

行到此时,胸中已有计划。总得来说,与六月所说的差不多,只是,多了更多的细节。

比如,在空城计的时候,会让外面的人,趁计给对方捣捣乱…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更大限度的,消灭敌人。

那一日,城外的敌人确实没有进攻,他们在城外演练阵形,偶尔,还会到离得尽可能近的地方,烧着全羊全牛,让香味顺着风,一路飘过来。

不得不说,若是大齐这边真的粮草被毁了,今天的日子,就非常痛苦了。

第二日,依然如此,而千慕也让城墙上的士兵作出了适当的反应。

比如,当对面再烧烤全羊全牛时,便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等等…

到了第三日,城墙上的士兵,已经是东倒西歪。

第四日,为便干脆少了一半,只在他们烧东西吃时,才露个脸,望一阵。

一直到第七日,六月终于在尝试了整整两天的时间,将那块巨石,给吊了起来。

当场惊呆了一众将士,包括苏墨和千慕。

“她居然做到了!”看着这一幕,千慕喃喃自语。眼睛更是一瞬不瞬的望着支撑在城门之上的,好几个,被称为滑轮的东西。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那几个小小的东西,居然能将,即便是他运足所有内力也无法举起的巨石,给那么晃晃的吊在那里。

而且,半个时辰了,还没累,还高高的挂在哪里。

“她做到了。”苏墨心中也是震撼,只是,更加的自豪。比他自己做到更加的自豪。

而因为这种感觉,他脸上的笑,更加的浓厚。

六月只是松了口气,终于成了。

“恭喜主子。”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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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玩空城计(四)

淡定!玩空城计(四)

果然,还是安海最是懂苏墨的心,所以,立刻便山呼海叫起来。

而随着他这一叫,那些见证这一刻的军士们,也跟着跪下叫喊起来。

一时间,居然有了地裂山崩之势。

这一通呼喊,六月脸上的笑几乎挂不住,而苏墨,却站到了六月身边,一脸的骄傲巍峨,如天神一般,矗立在天地间。

而站在他的身边的女人,在这一刻,与他一样的耀眼,一起受世人的膜拜。

六月被那些人喊得头疼,幸好,那样的情景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天快黑了,而一切,也将开始。

第八日,天刚亮,在白孤城沉浸在一片寂静中时,城外的军营,却突然乱起来。就像是平静的水面被投下重石,瞬间的沸腾。

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兵荒马乱。

片刻间,便有两队人马向白孤城急驰而来,而紧随其后的,是急急整装的大批军队。

“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凌暮辞,不在这里。只有苏沭一个人。”千慕隐在城墙之上,轻轻的笑着。

苏沭不是笨蛋,可惜,他的骄傲,以及他之前的一些小胜利,让他太过高看自己了。

苏沭冲在最前面的两队人马很快便进了城。

苏墨在一边轻声吩咐了下,“引到北边,一个不留。记得,动静小一点。”

立刻,有人将消息传了出去。

过了一刻种,苏沭已经骑了马,带着大队人马,到了城门前,看着空无一人的城门,看着刚刚被他的人推开,供两匹马同时进入的门。

满脸的若有所思。

“来人,刚才,是谁发现的?”

苏沭的声音在城楼下响起。

立刻有一个步兵跪到马侧,“回陛下,是属下。”

“怎么发现的?”

“回陛下,以往这个时候,城上都会有火把,可今天,我们小队到这里时,城楼上的火把居然灭了,灭了一刻,居然没人点火,属下心中疑惑,当即带着人靠了过来…结果…”

淡定!玩空城计(五)

淡定!玩空城计(五)

结果就发现,门开着,冲进去大街上一看,空无一人,街上,屋里东西乱糟糟的,一看便是有人偷偷的跑了,却没来得及关门。

而城墙上,更是一个人也没有,想来,早就跑光了。

“你们进去过么?”

“回陛下,属下进去过,大街上,黑漆漆的,一个人都没有。”

“苏墨啊苏墨,你也有今天,哈哈哈…来人。”

“在。”随着苏沭的叫声,他身后的三个将军同时抱拳见礼。

“赤努,你带着你的人,进去,其他人,跟我去追苏墨。”

城楼上的六月轻轻挑了下眉,同时心中叹息。

真可惜。那个华南王居然没进来。不然,只这一战,这场仗,也就到头了。

看着苏沭带着人,又分成两路,向两个不同的方向追杀而去,六月终于轻轻的叹息出声。

“吃了他这一队的人马,他元气大伤,也支撑不了多久了。”苏墨轻轻抓了六月的手,轻声安慰。

六月微微一怔,手轻轻一滑,便滑出了他的手心,“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看着六月自然的神色,双手更是没有一点不自在,心中微微一黯,不再说话。

“差不多可以放下石头了。”千慕突然开口说道。

这一队人马大概有个十万,虽然他们很想一次将这十万人全吃掉,但是,他们自己的人也不多,虽然在暗处,占尽了先机。

但是,还是怕一口吃撑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那样的胜利,算不得胜利。

“放。”苏墨因六月的淡然拒绝而心中郁结,很自然的转到了敌军身上。这一个“放”字,说得冰冷而狠绝。

巨石一放,白孤城便是立刻成了一个屠戮之地。

六月在第一时间,被送到了城墙上的密室里。只有小贵子和安海陪着她。

密室的门被紧紧关起,将她与外面的一切,彻底隔绝。

淡定!玩空城计(六)

淡定!玩空城计(六)

苏墨没有忘记,她不喜欢血。所以,即便在外面,也可保她安全无虞,却仍不愿她旁观。

“主子,请用茶。”小贵子很自得的待在密室里,甚至还有闲心,替六月泡了壶茶。

可惜,六月却没什么心思。

本来便是夏天,这密室又是密封的,里面又热又闷。

虽然苏墨早就着人十二分仔细的打扫过,可这里,一向都是那些守城士兵们所待,里面仍是有一些奇怪的味道。

六月待得很不舒服。

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六月心中喑叹,随即又疑惑,或者是因为,她的心,不够淡定的缘故?

等待的时间最是难熬,更何况,外面还是在打仗,虽然是必胜无疑的一场仗,但怎么说,仍是有着危险。

所以,六月依然有些心急,不时的盯着那暗门的所在,期望从外面打开的那一刻。

“娘娘不必担心,皇上身上的伤,已好了大半,再有千慕大人在旁,断然不会再出什么意外?”安海见六月心焦,不停的安慰。

听到安海的话,六月微微讶异,随即轻笑,“我没有在担心你们皇上!”

只是纯粹的因为等待而不耐而已。

不过,六月到是认真的看向安海和小贵子两人。左右无聊,找些话来聊聊吧!

“说些有趣的事来,解解闷吧!这么干等着,着实急人。”

“娘娘想听什么?”安海与小贵子对视一眼,才一起看向六月。

“随意吧!”只要不是这么干坐着就行。

“那就由老奴说吧!”安海干咳了一声,随即才道:“宫里头,在娘娘离开后,发生了些事情…”

“皇太后病重,嫌宫中太吵,便去了皇家的庵堂休养…”

“有一日,宫中走水,结果,梅妃的院子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梅妃不知所踪,生死不明…不过,后来听说,在皇城的紫宜阁里,有人见到过,被一个北方蛮荒之地的人给买了去…”

淡定!玩空城计(七)

淡定!玩空城计(七)

“紫宜阁?”虽然只是当闲话来听,可听到这里,六月还是忍不住惊咦出声。

如果她没记错,那个紫宜阁,好像是:“是那个紫宜阁?”

“没错,就是那个紫宜阁。”

六月无语,梅妃不是华南王的人么?她不是该立了大功,被带出苏墨的后宫,然后…六月突的一滞,是啊!她还能寄然后怎么样呢?

她不明白,这个世界的女人,到底是以什么为标准来决定,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

只以梅妃来说,她既然已经入宫,成了苏墨的女人。

她却又帮别的男人做事,是为了什么?

为财?堂堂妃子,必定不缺那些。为势,一个女子,她以为她能成为什么?能入一国这君的后宫,已是千万人之上了。

为了情?从她入了宫的那一刻,她的身便已不洁,在这样的世界里,又还期望别的男人待她如何?

更别说,一个让她利用自己身体的男人…又如何值得她爱。

所以,她被被弄到紫宜阁,那个贩卖奴隶的地方…六月虽然开始有些意外,但一想通了,却又觉得,其实,再正常不过了。

如果她真的是替苏沭做事,那个神经病患者,能让她还活着,就已经不错了。